阴阳术士秘闻录-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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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本事高强的人都一直在受到监视,就和他说了起来。
老舅听完后,没有一丝的吃惊,表现的很淡然,同时告诉我,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也不是秘密,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他反倒是对宋先生此人有些兴趣。
“我记得你说过这个宋先生,既然他知道我们在远江的事情,看起来身份应该不低,可是我没有听说过此人,看起来应该是很机要,隐藏很深的一个人,你以后要是再碰到他,和他相处要多留心。”老舅叮嘱道。
通过共同对付恶佛童子这件事情,我感觉宋先生这个人还不错,就将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学校发生的那件事情简单的讲了一遍。
老舅听到我和宋先生一同超度了一头恶佛童子,惊讶了一下,紧接着皱起了眉头,放下筷子,摇了摇头,语气似乎十分不解,问道:“恶佛童子?奇怪,奇怪,这种东西不是只有天下大乱的年代才会出现吗?不应该啊。”
一旁一直低头吃饭沉默不语的顺子突然抬起头,眼睛里有疑色,猜测道:“蒋叔,恶佛童子,我没听过,但是既然你说它不该出现,那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弄出来的,为了达成什么目的?”
老舅摇头:“绝对不可能,恶佛童子岂是一般鬼怪可以相提并论,它至少是三世善人转世投胎未果才会有一丝可能形成的,想要推测出哪个女人的肚子里怀的是三世、四世的善人,这本事已经可以用通天彻地形容了,至少我没有见过,就算是哑巴丘在世也不可能。”
我感觉这个顺子也是太多疑了,因为我了解整个事情的前后经过,完全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并没有什么阴谋在里面。
吃完了饭,天色已经渐暗,老舅告诉我该回学校了,从曾经的丘家大院离开了,我并没有直接打车回学校,而是漫无目的的沿着大街乱逛,因为我的心里感觉很不舒服。
在吃饭的时候,顺子不经意间提到了一件事情,似乎关于前一段时间他们外出办的那件事,可是刚一开口,就被老舅用眼神制住了,显然不想让我知道。
老舅这一次出去,肯定是发生了很危险的事情,可是他不会告诉我,也不会让我帮他,让我感觉自己很没用,被嫌弃了。
我脑袋里乱糟糟的,顺着大街也不知道走出了多远,走到了哪里,一抬头就见到了一座造型别致建成不久的三层建筑,看了一眼大门,才知道这是市图书馆。
我的心里猛的一动,想起老舅对我讳莫如深的两件事,一件事是徐福在为秦始皇遍天下寻长生之道几年回朝后说过的那八个字,再有就是我在昏死过去后,在莫名的梦里看到的那扇古老铜门。
这两件事情在时间上算来,在历史上都极为久远了,会不会一些历史文献上会有记载,能够让我找到一些线索?
我想到这个可能性,就迈着大步进入了图书馆内,向工作人员出示了我随身携带的学生证,就被允许进入阅览室,见识到了馆内一排排高大的书架上收藏的浩瀚图书。
图书馆内收藏的历史文献资料数不胜数,想要从中找到关于那两件事情的记载,是非常难的一件事情,所以当天没有任何收获,我没有泄气,心里也已经做好了长久的打算。
从老舅回来后,我每隔三五天就会过去丘家大院一趟,看望他的伤势,他也开始教给我一些小册子上面没有的玄学本事,和我讲一些关于阴阳术士圈子里的一些事情,着实让我大开了眼界。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我和顺子也渐渐的混熟了,和他聊天的时候,我会想从他的口中套出了一些话来,可是每一次他都笑着摇头不语,告诉我,他什么都不知道,知道的也不能和我说,否则蒋叔会生气的。
日子再次变得平静下来,在学校除了上课就无所事事了,有空闲的时候,我就会赶到市图书馆查阅历史书,尤其是关于秦朝徐福还有地底铜门的。
可是,历史文献翻阅了有几十本了,我想要查探的这两件事情依然没有丝毫进展,除此之外的其他收获,那就是我对历史知识的掌握却在飞速的进步,估计当个初中历史老师没问题了。
又是一天周六,没有课程,我一大早就从学校离开,也记不得这是一个月来第多少次来到市图书馆,就连查证看门的大妈都记住我这张普通的脸了,还夸我勤奋好学。
我再次找到上一次翻阅到了一半的一本老书,这是一本一九三六年印刷的杂史文献,还是繁体字,竖着排版的,我读的很费劲。
上面记载了很多秦汉时期的野史,整个图书馆就这么一本,已经看了一大半,如我预料的一样,并没有我想要的内容。
我一页一页的翻看着,当翻看到最后已经没有几页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正在看的这一页最后一段话,写的是,曾有一位外国的探险家在中国西部沙漠某处发现一座年代疑似秦汉时期的青铜门,并且这名探险家用相机照了下来。
我激动的手一哆嗦,快速的将书页的翻到了下一页,想要看那张探险家拍摄下来的照片,和我梦里见到的是不是一个样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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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青铜门的背后是什么
已经翻看了几十本书,都没有一丝关于那八个字和青铜门的记载,我虽然没有停下来,可是心里也不抱太大希望了,可是却没想到,竟然在这样一本印刷的模糊不清,几十年前的书籍里找到了一些消息。
书上那页的最后一段话说,已经把那张外国探险家拍摄下来的照片印刷在了下一页,可是当我翻开下一页,却懵了,因为下一页还是一行行竖着排版的字,根本没有图啊,这是怎么回事?
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本书该不会是盗版的,恰好遗漏了这一页,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太坑人了,但是,很快,我就找到了真正的原因,这一页不是漏印了,而是被撕掉了!
看着装帧部位残留的一部分书页,我的身体一阵发冷,心中隐隐感到莫名的害怕。
这一本书几十页,没有缺少任何一页,偏偏少了这张印着图片的一页,说是无意间缺损丢失,可能性几乎没有,只可能是被人故意撕掉的。
被撕掉的书页剩下的这部分的接茬已经泛黄,看起来应该很久了,可是会是被谁撕掉的?他的目的是什么?
既然被人撕了,那只有一个可能性,是有人不想让别人看到这张图,想要隐藏起来那扇青铜门的样子。
我越细想,这件事越让我感到惊心,我不过是偶然想到来市图书馆查阅,完全是临时的主意,如果不看到这本书,不会知道,有其他人也在关注这方面的事情,而且,远远要比我早的多,而且此人还细心缜密的将图给偷偷撕掉了,绝了后来者的路。
我将这本老书的最后几页匆匆的看完就合上了,放在了身前的书桌上,却没有起身换书,也没有打算离开,而是坐在那里沉思了许久。
图没了,可以说是这段时间的努力都白费了,可是如果说一点收获也没有,那也不是,至少,仅仅从这一页被撕掉的事情上还是推断出一些东西来。
老舅似乎知道铜门之事,但是不肯向我吐露丝毫,好不容易在市图书馆找到了一些线索,可也被人切断了,似乎地底铜门有一部分人知道,可是这一部分人却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好像是在隐藏着什么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秘密。
从图书馆离开后,我并没有丧气,反而心里有些兴奋,因为越是不让人知道,就越说明青铜门的事情背后隐藏的东西越多,就越能引起我的好奇。
我也不打算再来图书馆查阅了,一是因为可能记载的历史文献我已经翻看的差不多了,再有就是,既然这一本上面的有关东西被撕掉了,恐怕,就算有其他的记载也难逃被销毁的命运。
回到寝室,我见到海哥正在对着一面小镜子摆弄自己脑袋上越发稀少的头发,小彬躺在床上看武侠小说,大飞不在,估计是找女友欢欢去了。
海哥见我回来,放下了小镜子,问道:“玄心,你这段时间总往外跑,是不是也交了女朋友啊。”
我失笑一声,摇摇头。
这时候,大飞喜笑颜开的回来了,写着一脸的幸福,笑呵呵的对我说:“你小子没交女朋友,谁相信啊,比我往外跑的还勤快,哪天带回来给我们哥仨介绍介绍啊。”
我再次声明,我真的没有交女朋友,而是去了市里图书馆看书,仨人听了一脸的不屑和不相信。
小彬放下手里的武侠小说,坐起身来:“心哥,你太老实了,骗人都不会啊,学校图书馆虽然小了点,书也不算多,只有十几万本,但是也够你看的了吧,至于跑到市图书馆看书吗?”
看到这三人大有刨根问底,不问出我“女朋友”的底细不停口的架势,我索性将自己在查东西的事情和三人说了说,这件事情对于他们三个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他们三个听我从历史文献里查询关于徐福八字和地底铜门的事情都有点晕,显然听的云里雾绕。
“心哥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先是帮老妖婆解决了家里的风水,又和那个宋先生解决了珍珍的事,现在又查找上千年前的事,怎么看你就和小说里面的隐世高人一样。”小彬眼睛锃亮的看着我,佩服的说道。
海哥也认同的点了点头。
我躺在上铺的床上,笑了笑,笑他们浮想联翩。
这时候,大飞双手枕在脑后,咦了一声,说道:“老三,你一说起那地底的铜门,我想起一件事情来,我以前还真听过地底铜门,你不说,我都忘了有过这事,要说起来,这事儿,还挺邪门!”
我扑棱一下就从床上坐起来,看向斜对角的大飞,满眼不敢相信,大飞竟然在以前就听过铜门的事情!我催促他把事情说明白。
大飞讲道,他家在内蒙开矿的,主要是经营煤矿,同一座矿山由几家经营,每家都有各自的矿洞。
在大概十多年前,当地有一家矿场的矿工在地下的一个空洞里发现了一座奇怪的青铜门,当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不少人都下去亲眼看到了。
还有有见识的人断言这扇青铜门年代至少上千年了,是国宝,挖出来也不属于矿主的,得献给国家,可是矿主哪能愿意啊,就暗地里联系买家,打算趁早卖掉。
“我听说那扇青铜门有人出价上十万块,当时我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哪里来的傻蛋,不就是一青铜做的大门吗,值那个价吗,要是黄金的还差不离。”大飞讲道。
我心提了起来:“那最后被谁买去了?”同时心里琢磨,如果问出了是谁买到手里了,一定要去找到那人,亲眼看一看,是不是和我梦里在昆仑山地底溶洞见到的那扇一模一样。
“嗨,别提了,矿主一听有人出价十万,嘴都笑歪了,这都赶上矿场一年的利润了,他心急火燎的派了十多个矿工下去挖,想要把青铜门运出来,可没成想,安全措施没做好,在挖的过程,整个矿都塌了,青铜门没挖出不说,人也都埋里了,那个矿主赔偿赔的家底都光了,你说倒霉不倒霉。”大飞摇头不已。
我听完整个人都愣住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知道每一条关于地底青铜门的消息都会半路断掉?
矿怎么会塌?难道真的是安全措施没做好?可是怎么会这么巧合,早不塌,晚不塌,偏偏要动青铜门的时候塌掉了,难道有什么力量在保护着它?
我不死心,朝大飞继续问道:“那后来呢,就没有人再挖开那个矿?”
大飞看了我一眼:“挣五十块钱的活,让你交一百块钱报名费,你愿意吗?”
我怔了一下,很快明白过来,大飞的意思应该是重挖那个矿投资太大,不值当。
从一开始,我查探老舅的事情只是为了了解他,帮助到他,可是得知了那八个从徐福口中传下来的难以理解的字还有地底铜门后,我心里的好奇心也被勾引了起来,在线索一次次的断了后,我像是着了魔一样,想要一探被掩盖的背后究竟是什么。
我失望的叹了口气,倒在了床上。
以前听一些大三大四的说过,大学的日子感觉起来每一天过的都很慢,可是有一天你会发现,一不小心就毕业了,那时候才会感叹一声,时间过的真他吗快啊。
我渐渐的有了些感触,因为这大一的生活我还没尝出是个什么滋味就过去了,眼见着再有一个星期就要放暑假了,迎来长达一个半月的假期!
而在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老舅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在一次换药的时候,我见到了他胸口的伤口,血肉模糊一片,完全看不出究竟是怎么伤的。
我也和老舅学会了更多更深奥的玄学术法,了解到了很多这个圈子里我曾经不了解的事情,知道了这个圈子里的种种规矩。
有些规矩不是任何人制定的,而是自然而然,经过长达数百年时间演化出来的,是绝对不能触犯的,一旦触犯了,后果十分严重。
当老舅知道我要放暑假了,沉思了一会儿,就对我说,假期要我和他一起去南京。
我以为我耳朵听差了,要知道,南京可不是远江,已经是跨越大半个中国地图了,跑那么远干什么去?
老舅看着我,说道:“去南京,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我让阿成办好了事情,在南京汇合,二是因为,每年那个时候,一部分来自天南海北的这个圈子里的人都会聚在南京,正好带你去见识见识真正行走阴阳能称之为阴阳术士的这些人。”
“为什么在南京,而不是首都北京?”我嘀咕了一句,要是北京,还能顺道去看望赵妮儿。
前一段时间,我给赵妮儿打了个电话,她说暑假不打算回来了,而是准备找一份临时的工作,既能赚一些生活费,也能磨练自己,这让我一阵汗颜。
“选在那里是很早的事情了,至少有几百年了吧,南京曾有三国吴、东晋和宋、齐、梁、陈六个政权建都,岂是一般的地方,中国是一条大龙,那北京是龙喉,扼要命脉所在,南京就是龙心,径流南北两地血脉流动,哪一个的风水地势都很了不得。”老舅侃侃道来。
我以前从来没有出过省,可没想到,这一去,就出溜了这么远,直接到了南京了,心里隐隐的期待起这次的南京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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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经验老道
快要放假了,整个校园里的气氛都和往日有些不一样,准备回家的学生都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想要勤工俭学的则在四处找适合自己的临时工作。
寝室的几人,海哥最潇洒,因为家是本地的,大飞似乎准备和欢欢去外地旅游散心,而小彬则因为家在云南太远了,选择留校。
我假期去南京的事情,他们也知道了,性格闷骚的海哥和小彬嘻嘻哈哈的和我说,南京的气候好,那里的女生皮肤好,人也漂亮,让我多看几眼,把他们的那份也带上,让我好一顿鄙视。
我问老舅需要做什么准备,他告诉我只要带几件换洗的衣服就行,还说,那边天气酷热,让我有点心理准备。
我买了一个中型的尼龙提包,将干净的换洗衬衫,长裤装了进去,当拿起一件上衣的时候,我摸到了口袋里的一个硬邦邦的圆柱型东西,拿出来一看,原来是在远江时,老舅灭掉那对血煞后遗留下来的那一枚怨晶和装着它的小玻璃瓶。
我想起了上次的远江之行,想起了杨潇潇,从远江回家后我就找了一个时间去了趟老杨那里,将杨潇潇被种下小鬼降的前因后果和他简单说了说。
老杨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感激,可是我知道,老杨是将自己所有的情感都隐藏在了那张被毁的脸后。
我也和他说了杨潇潇想要见他,并且并不怨恨他,老杨没有肯定的回复我,只告诉我,他会仔细想一想的。
“也不知道老杨有没有去见自己的女儿。”我轻叹一声,顺手就将装着怨晶的玻璃瓶扔进了手提口袋里。
放假前,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家里人我和老舅两人去旅游了,爸妈叮嘱我在外面要注意安全。
此次前往南京,同行的一共三人,我和老舅还有顺子,我们三人乘坐的是火车卧铺,我还以为会是坐飞机呢,毕竟路途这么远,而且老舅也不像是差钱的人啊。
顺子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和我说,飞机的安检太严,有些东西不方便带上去。
上车那天,我特意看了一眼,见到老舅一身轻松什么都没拎,而顺子背上背着一个比我手上要大出很多的双肩帆布背包,看起来沉甸甸的,带子坠的都勒进了肉里,想来里面装的就是他嘴里说的不容易过安检的东西了,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
卧铺间左右两边每边都三张床,一共六张床,票是顺子在黄牛那里买来的,正好是左边上中下三张床铺的票,老舅住在了相对宽敞些的下铺,顺子在中间,我爬到了最上面的一张床。
我们三人刚整顿好,另外三张铺的人也涌了进来,三个人一起进来的,也巧,看样子似乎也是一起的三个人,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一个中年男人还有一个岁数只有十四五岁的男孩。
三人穿着的都很素朴,操着一口我听不懂的方言,我也不知道是哪里人,三个人安顿好了自己的行李,那个有点佝偻背的老头一咧嘴,露出一口烟熏的黄牙,朝着我们这边三人笑着,用蹩脚的普通话说道:“好咧,咱们六个人正好一间房。”
老舅看了一眼,点点头,顺子笑呵呵的回了一句:“好。”
第一次去这么远的地方,还是和老舅一起,我的心情挺好的,就躺在上铺侧着身向老头问道:“老爷子,你们三个是一家的?”
老头坐在下铺看了我一眼,笑呵呵的点点头,指了指上上面说到:“最上面的是我儿子,中间的是我孙子。”
老头又问我,我们三个是去哪里,到哪里下车啊,我张口,刚要说出南京两字,还未等开口,就听顺子抢先说到:“老爷子,我们去天津。”
我怔了一下,我们不是去南京吗,顺子怎么会说去天津呢?虽然火车确实路过天津,他该不会是说错了吧。
我刚要替他改口,顺子就从中铺探出头来,面朝上,对我笑着说道:“玄心,听说天津的大麻花和狗不理贼香,下了车,我领你去吃。”
我惊诧的看向顺子,却发现,他背对着对面的那三个人朝我挤了挤眼睛,我心里一动,仓促的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