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术士秘闻录-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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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吃。”
我惊诧的看向顺子,却发现,他背对着对面的那三个人朝我挤了挤眼睛,我心里一动,仓促的应了一句:“哦,好。”
顺子收回了头去,我也躺了下来,心砰砰直跳,顺子这是什么意思?为啥要和着三个人撒谎说是天津。
我迷糊了,可是下铺的老舅没出声,就说明默认了顺子的撒谎,这俩人肚子里卖得什么药啊!
哐当!一声强烈的震颤,火车发出一连串的震耳汽笛声,终于发动了,由慢到快,窗外的景色也随着飞快的倒退。
火车到南京需要两天三夜的时间,漫长的一段旅程,有经验的小彬告诉我,多准备两本杂志在路上看,免得无聊。
我端着一本杂志躺在上铺看了几十页,不知不觉,窗外的天色也昏暗了下来,卧铺车厢的通道里的灯也亮了起来,可是非常的暗,杂志上的字都照不清,看的很累,我就放下了。
我探头看了一眼老舅和顺子,见到他俩都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似乎休息了,对面的三人之前一直在用方言唠嗑,可是现在也都没了声音,似乎也累了休息了。
我打了大大的哈气,脑袋倒在了枕头上,不一会儿的工夫,就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听到老舅在我身边叫我:“玄心,起来,看好戏了。”
我睡得稀里糊涂的,听到老舅叫我,好不容易睁开了迷蒙的眼睛,就见到老舅大马金刀的坐在下铺,而顺子站在他的一旁。
我刚要问发生了啥事,就猛的见到对面铺子的三人都站着身子,面朝着老舅和顺子,在外面廊道暗淡的灯光下,三个人脸色都很阴沉。
我激灵一下就清醒了过来:“老舅,咋了?”
顺子回过头,嘴角翘着:“玄心,你看看,你的包还在吗?”
包?我下意识的伸手一摸,我记得我放在了枕头旁靠墙的内侧,可是一摸,我才发现,包竟然不在了!
“别找了,你看,在那里呢。”顺子伸手一指,指向对面的上铺。
我抬头一看,我的包正在对面那个男孩的铺子上,背包的拉链完全拉开了,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看起来似乎刚刚被翻过,就算我再笨,也看出来了,对面趁我睡着的时候偷了我的包!
“嘿嘿,蒋叔,真是少见,三只手摸到咱们身上来了。”顺子冷笑一声。
老舅目光沉着,望着对面三人,不急不躁的说道:“捉贼抓脏,说点什么吧。”
老头眼神闪烁不定,中年男人站直着身子,攥着拳头,脸色阴沉,男孩则有些胆怯的躲在了两人的身后。
半响,老头说道:“你们一直在装睡!”
顺子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你们三个人身上的贼味儿,一上车我就闻到了,一进来就先把我们放包的地方瞅了个遍,是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贼吗?”
老头皱了皱眉头:“那你说是去天津也是假的喽。”
“出一趟门,哪有时时刻刻防贼的道理,不说是天津,你们也不会急着动手,又怎么会被我们抓个现行?”老舅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恍然大悟,原来老舅和顺子早就看出这三人是贼,说天津是为了让这是哪人以为我们明天就回下车,所以逼他们今晚就动手偷东西。
“你们好狡猾,让我们……”中年男人气愤的说道。
老头一把手拦住了身边说话的男人,一双眼睛盯着老舅:“我们爷三载在了您的手里,认打认罚,这位先生,怕也是道上的人,敢问大名,如果能放过我们一马,改日一定登门道谢。”
“就凭你们三个下九流,也配知道蒋叔的名号。”顺子哼了一声。
我趴在上铺,听到顺子的话,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感觉,如果是我抓住了一个小偷,直接叫来乘警就好了,哪里会说这么多话,可是老舅和顺子似乎并不打算叫乘警,眼下这种情况,让我有一种恍如小彬手里的武侠小说中常说的江湖的味道。
老舅看了三人一眼:“有个叫马九的,你们认识吗,他倒是托人给我递过帖子。”
老头脸色变了变,声音干巴巴的说道:“马九爷,我们当然认识他老人家,但是我们可没福分入九爷的眼,算起来,我还是马九爷的徒孙一辈,每年年根,我们都会聚一回,隔着几张桌见到过。”
老舅不可置否的点点头:“把包原样放回去,下一站你们也下车吧。”
老头小鸡啄米的点点头:“好,好,我们下一站就下车。”
老头一翻手,麻利的将上铺我的尼龙包取了下来,快速的整理了一下,然后放回了我的扑上,脸上陪着笑:“一样不少,见谅。”
我只被贼偷过东西,还没经历过贼偷完东西再还回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说啥,就点了点头,没做声。
火车又开了大概不到一个小时,也不知道到了哪一站,停了下来,老头朝着老舅躬了躬身子,就领着中年人和那个男孩匆匆下了车。
当火车再次开动了,外面的天也快亮了,我躺在铺上,脑袋想着刚才的事情,翻来过去的睡不着,就问道:“老舅,为啥不叫乘警给他们抓起来啊。”
老舅没回我,而是和顺子说道:“顺子,你和他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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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九龙玺被盗
顺子听到老舅的吩咐,答应了一声,就压低了声音,说道:“那三人虽然是贼,可是也没能偷走咱东西,得饶人处且饶人,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说不定哪天就能用到他们不是,况且……”
说到这里,顺子嘿嘿笑了笑:“碰到几个三只手,还要叫乘警,传出去多丢了脸面,最主要的是,乘警来了难免问东问西,说不准还要看身份证,留下底子……”
我听着顺子的解释,心里再一细细琢磨,有些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一点是因为普通人在外碰到小偷,而且是三人结伙的小偷,是天大的事情了,早就慌了神,只能叫乘警,可是在老舅看来,这根本是入不得眼的小事情。
再有就是,老舅也干过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如果认真的算起来,也许他犯的事儿可比三个小偷偷包可要大的多,叫乘警来,就有点贼喊捉贼的味道了。
我又问起那个马九是谁,因为我看到老头似乎很害怕马九的样子。
顺子告诉我,马九是东北几个贼头之一,在贼里面的地位和当年的哑巴丘在阴阳一脉差不多,当然若论身份地位声望和哑巴丘还是差距很大的。
“马九给蒋叔递过帖子,也就是名片,就是希望结交认识一下,后来也见过一次,一起喝过茶。”顺子对我一一说道。
我躺在床上,心里有些复杂,这里面竟然有这么多事呢,如果顺子不和我说,我是完全不知道的。
也许顺子在阴阳术法的本事上不及我,可是经验见识远远比我多,外出办事,也许这才是最重要的吧,也难怪老舅不用我帮他。
之后的一路都很平静,没有在发生任何事情,在几本杂志被我翻烂之前,火车发出一声沉闷的汽笛,缓缓的停靠在了南京火车站。
下了火车,脚踩在了坚实的月台上,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深吸了一口气,虽然是卧铺,可是这么长的路,还是让我浑身疲乏。
正如老舅所说,阳光很强烈,温度非常的高,感觉起来得有四十度,而且空气湿度又很大,让初来乍到的我有些不适应,像是进了一个大闷罐一样,浑身都不自在。
顺子笑着道:“多待两天就习惯了。”
我们三人从出站口刚一出来,就见到一人迎了上来,正是许久未见到的阿成,他走过来,朝老舅点点头,同时接过顺子手里的帆布包。
阿成是开着车过来的,载着我们四人来到一家酒店前,直接乘电梯来到了七楼,住进了早已经租下的四人房间。
安顿好之后,老舅就对我说:“大外甥,你还是头一次来南京,让顺子陪你四处走一走。”
“嗯。”我答应了一声,心里早已经跃跃欲试了。
三天时间,我和顺子两人去了很多的著名景点,夫子庙,总统府,中山陵……走了一个遍,见识到了数百上千年光阴在此地刻下的痕迹。
当站在紫金山上远眺南京城,我眯着眼睛,仿佛看到一股氤氲的光霞升腾而起,笼罩着整座城,还在不断的流转,生生不息,一展六朝古都的磅礴气运和蓬勃生机。
“这就是南京城的运势吗?好强大。”我心里暗暗惊叹,因为我对玄学五术中地相之术,也就是看风水并不是特别精通,所以想要看明白一座城而且是南京城的风水格局,无异于痴人说梦。
我虽然不是贪吃的人,但是此地名气的小吃也尝了个遍,其中最让我中意的就是鸭血粉丝和蒸饺了,鸭血煮的又嫩又香。
在我四处游玩的这几天,老舅也没有闲着,因为每天他都比我回来的还要晚,不知道白天出去干什么了。
来到南京的第四天的早上,一个人敲开了我们客房的门,并且直言要找我老舅,见到人后,恭敬的递上来一张请柬,人就走了。
我看了一眼老舅手里的请柬,大红的底子,上面刷着金色的漆,看起来金灿灿的,我心里暗笑,这请柬可真是够俗的了,因为我们村结婚发的请柬就这个样,市场批发一毛钱一张,一摸蹭一手金色粉末。
“老舅,这谁家结婚,请去吃席吗?”我问了一局。
老舅摇摇头:“不是。”然后就将请柬递给了我,让我自己看。
请柬刚一入手,细腻的手感就让我心里惊讶了一下,再仔细看了几眼后,我就瞪大了眼睛,因为近距离一看,才发现,请柬的表皮制作的非常的精致,是一副山水图。
我用手蹭了蹭,也没有想象中的金色粉末。
顺子看到我的动作,笑着问道:“玄心,你蹭啥呢,那是纯金的金箔,蹭不掉的。”
“纯金的?”我诧异道。
“是啊,这一张请柬就算用纯金金箔也就值几十块钱,不至于作假,如果用金色的漆,一抹一手粉,那多丢人啊,你翻开看看,是谁的请柬。”顺子笑呵呵的说道。
我翻开请柬,看向署名的地方,并非我想象中的一对新婚夫妻的名字,只有一个人名:张玄庭。
“张玄庭是谁?”我抬头看向老舅。
没等老舅回我,阿成就告诉了我这个人的来历,他告诉我,南京张玄庭就和东北哑巴丘一样的地位,甚至威望更高一些,因为南京是六朝古都,文化经济地位都更强,自然影响力更大。
“张玄庭,人们都尊称张佛爷,门下徒弟只有四个,可一个比一个了得,在此地算得上是东道主,他发出的请柬也有高有低,金色请柬最难得,扒拉着算,全国也就两手手指头加起来这个数。”顺子看了眼我手中的请柬,补充道。
“阿成,顺子,我带玄心出去见人,你们继续忙各自的事。”老舅换了一套衣服,叫上了我和他一起出去。
我和老舅一起上了出租车,我才问他,去见谁,老舅告诉我,是一个很久以前就认识的人,是丘小玲。
“是她!”我猛的记起这个名字,我的脑袋里也出现了当年丘小玲的样子,踩着高跟鞋,一双狭长有神的眸子,抿着嘴唇,英气逼人。
我偷偷看了老舅一眼,我记得这个女人似乎喜欢老舅,也不知道他俩现在是什么关系,老舅一直也没有结婚的意思。
我在另一家酒店套房的客厅见到了丘小玲,当年见到她的时候,她二十出头,一晃六年,此刻看起来,竟然没有什么大变化,只有气质变了些,不再像当年那样一张口就咄咄逼人,穿着一席紫红色的长裙,多了些温婉的气息。
她的一旁还坐着一个年纪似乎比我小一些的女孩,我第一眼看到,还以为是两个丘小玲,因为两人长的实在是太像了。
我心里一跳,难道是她女儿,可是仔细一想,不对,这才过去六年,哪里来的十六七的女儿啊。
我坐在了老舅的身旁,朝坐在面前的丘小玲叫了一声丘阿姨,一如当年一样。
丘小玲面带微笑的看着我:“六年多没见,变成帅小伙了,交女朋友了吗?”
我挠挠头发,有些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
“嗯,你可别像你老舅那么混蛋哦,要不也得像他一样,打一辈子光棍。”丘小玲又接着说道。
我心里苦笑,丘小玲还是那个丘小玲,说话这么直接,丝毫不给老舅留脸面。
老舅神情一瞬间有些尴尬,咳了一声,恢复了常态:“说这些干什么,你不是找我有事情要和我谈吗。”
丘小玲点点头:“去里面说。”随即起身,走进了另一间房间,老舅跟了进去,关上了门。
我坐在沙发上等着,因为屋子里还有一个女孩,让我有些不自在,对面的女孩倒是显得很率性,率先和我说起了话。
“你叫李玄心是吧,小姑姑和我说起过。”女孩的声音很清脆,很悦耳。
“哦,对。”我仓促的答应了一声,也终于知道她和丘小玲的关系。
我们两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她知道我在念大学,就问了许多校园里的事,而她还在念高中,在沈阳,名叫丘菲。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那就是丘家为什么要搬走,而且还那么远,就向她问了起来。
丘菲想了想,说道:“我听爸爸说,这是爷爷临终前要求的,说他要是没了,全家就必须搬去现在住的地方,好像说要是不这么做,就会有灾难在我们家发生。”
哑巴丘老爷子说的话,感觉起来好奇怪,不搬家就会有灾难?什么灾难?凭借丘家的势力,会有什么灾难发生?
又过了没多久,门开了,老舅从里面走了出来,对我点点头,说可以走了,我跟在老舅的身旁,感觉到他好像和来之前的心情发生了些变化,脸上眉宇间凝重了许多。
“老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忍不住问道,虽然知道老舅可能不会告诉我。
但是这一次,我猜错了,他停下脚步看着我,点点头:“是发生了一点事,比较麻烦。”
“什么事?”我急道。
“丘家的一件宝物被偷了。”老舅皱着眉头,没等我问什么东西,他就直接告诉了我,“九龙玺。”
“九龙玺,很值钱吗?”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宝物,既然能被老舅称之为宝物的东西,肯定非同一般。
老舅摇摇头:“九龙玺不能用钱来衡量,也不能说它就是丘家的,应该说整个东北所有阴阳一脉共有之物……”
老舅接着和我说到,九龙玺流传已久,至少有上百年了,每一年东北众多阴阳一脉的人都会共同祭祀九龙玺,在其上加持气运,专门用来镇压邪祟污秽,保一方平安,因为如今丘家昌盛,所以置于丘家,现在被偷了,如果不尽快找回来,会出难以预测的大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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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了不得的翠竹园
我从没有听说过九龙玺,但是现在听老舅说这件东西这么重要,还被偷走了,心里也有些惴惴。
“九龙玺也是一件极为厉害的法器,在出现极为厉害的鬼物的时候才会动用,比如道行上百年的鬼王亦或是很难对付的旱魃,如果是你,手里拿着九龙玺,都能不惧活着的哑巴丘,如果落到了一些心思不正的人手里,后果无法想象。”
老舅的话让我张大了嘴巴,哑巴丘可是东北一带传奇般的人物,而我不过是刚刚入了这道门的菜鸟而已,只要拿着九龙玺就能那般强,足以说明九龙玺的恐怖!
至于怎么会被偷,老舅说他没有问丘小玲,因为没有必要问,被偷已经是事实,当务之急,是找回来。
“张玄庭张佛爷占卜之术无双,如果有他出手帮忙,应该就能大概知道下落,只是,想要让他出手帮忙很难,所以小玲希望我和她还有朱家的人一起出面,求其帮忙。”老舅叹了一口气。
“这人很不好说话?”我问道。
“不,张佛爷人不错,只是想要以卜术卜算一物方位,岂是那么简单,动辄就会折寿的,甚至可能会丧命。”老舅严肃的说道。
我吸了口气,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一个人会为了事不关己的事情折寿甚至危及生命?如果换做是我,我自问没有那么高尚,是不会轻易答应的。
“本来这次行程还有其他事情要办,看样子也要暂时放一放了,九龙玺的事情不能拖,一定要尽快的想办法找到。”老舅郑重的道。
回到了酒店住处,老舅告诉阿成和顺子,事情暂时放一放,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还告诉我,要带我去应张玄庭的邀请。
按照老舅的说法,每年,阴阳术士这个圈子里的人和涉及到这个圈子的人都会齐聚在南京,由东道主张玄庭招待,这个传承在开始是为了南北两地阴阳一脉的人互相沟通交流,而发展到现在已经不单单如此了,变得更多样了。
“至少百年前吧,大部分的阴阳术士凭借捉鬼拿妖的本事都能丰衣足食,可如今,国运昌盛镇压邪祟污秽的出现,所以很难碰到鬼怪的出现,而且一旦出现一头,就可能非常难以对付,现在玄学式微,有真本事,有大本事的越来越少,所以想要依靠这一条路已经吃不饱了,这就使得现在不少人明面上也都有了其他的身份和产业,而聚会,就是给大家提供一个相互合作发财的平台。”
当到了金色请柬上注明的那一天,我和老舅由阿成开着车送过去,请柬上的地址是紫金山山脚下一处庄园,名为翠竹园。
车停在了距离庄园还有一段距离的停车场,下了车,我一眼望去,停车场上高档轿车一辆挨着一辆,在清晨的日光下折射出一抹抹亮眼的光彩,而我们乘坐的这辆车是租来的,一下就被比下去了。
我和老舅穿行过一段悠长的林间小径,步行到了翠竹园前,远远的我就见到紫金色的大门前一左一右矗立着两座两米左右高度的雕像,赫然是一头咆哮的白虎,一亮翅的仙鹤,惟妙惟肖,雕刻人的技艺精湛了得。
我驻足看了一眼那白虎,竟然从其上隐隐的感觉到一股阳刚之气,让人心生畏惧,不敢上前,而那只仙鹤又让我心生静谧安宁的感觉,身心舒畅。
老舅看到我目光注视向门前的雕像,就缓缓说道:“门前的这一虎一鹤,很不简单,单说它们的材质就很难得,很复杂的配料,除了黄泥砂精之类的普通材料外,还添加一公斤以上的黄金白金还有几种珍贵宝石的粉末,质地坚硬而且水火不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