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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活人禁地-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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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丫旖塘瞬簧伲巳诵乃肩敲埽惺麓蟮ǎ艺娴P乃⑾治颐茄袄匆院螅吭趌uàn尸堆里冒充死尸,以此来躲过我们的视线。
大胡子随手拎起一柄大刀来,在手中掂了几掂,又在空中虚劈了几下,似乎感觉不太顺手,便将大刀扔在了一旁。
而后他又将一柄刺锤抄在了手里,那刺锤的前部足有篮球大小,上面的钉刺均有三指粗细。只见他瞅准了路旁的一块凸岩双目一闪,紧接着便抡起刺锤猛砸了过去,就听‘嘣’的一声大响,那凸岩顿时被砸得四分五裂,大小不一的石块四散飞出,简直就与小型炸药的威力不相上下。
我们几个全都看得呆若木jī,实没想到这样一件沉重的冷兵器到了他的手里竟能产生如此功效,这东西若是砸在我们身上,别说抵挡了,恐怕当时就得变成一滩烂泥不可。
大胡子又掂了掂那把刺锤,朝着我们微微一笑道:“这东西好使,待会儿再碰到血妖就不用担心了。”说着他便提锤而行,当先在前面带路。
由于一路上始终观察着地上的尸体,因此我们的行进速度非常缓慢。大约又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前方的道路忽然宽敞了数倍,洞顶的高度也增高了不少。
沿着那条大道再向前行,忽然之间,我们的前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坑体浑圆,很明显是被人工开凿出来的。那坑中虽空无一物,但表面上却满是殷红之sè,与鲜血的sè泽极其接近。
而就在我们的左手边,紧挨着那深坑的边缘处立有一块高大的石碑,上面有三个古彝文刻写的大字,季玟慧缓缓读道:“长……生……池。”


第一百七十四章 壁刻之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壁刻之文
季玟慧此前曾经帮我们翻译过《镇魂谱》,虽因时间紧迫,无法将整部文献全部破译,但她至少也记住了一些古彝文的文字。‘长生’一词在《镇魂谱》中颇为常见,她此时能将‘长生池’这几个字顺口读出,倒也还在我的意料之中。
听她读完之后,我们几个全都默不作声,盯着眼前的大坑暗自出神。这词汇非常简单易懂,也无需我们再作何探讨,所谓长生池,应该就是一种寓意,总不能跳进里面洗个澡便能就此获得永生了吧?
然而这大坑因何会是殷红之sè?是此处的石质特殊?还是有什么其他的离奇典故?不过若是单看这坑壁的表面颜sè,再加上这魔鬼之城的特殊背景,也不难让人联想到一样东西——鲜血。
我和大胡子不约而同地蹲下身去,将眼睛凑到坑壁的近处仔细端详。发觉那暗红sè的表皮之下的确是另有他sè,将那层类似于血痂的物质抠掉以后,便会显lù出山石本有的深灰颜sè,与四周的山壁完全wěn合。
大胡子沾了些唾液,将指尖的一块血痂慢慢róu开,然后将手指放在鼻子跟前闻了几下,就见他眉头一皱,表情凝重地对我说道:“是血。”
我已大致料到是这个结果,这就意味着,眼前的深坑原本就是一个巨大的血池,里面始终充斥着鲜红的血液。如此看来,对于血妖一族来说,这自然便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长生之池了。
一行人望着这庞大的深坑呆呆不语,每个人的心中都在暗自纳罕,一个如此巨大的人工容器,如要装满鲜血的话,那将需要多少人的血液才能填满?几千人?几万人?甚至……是几十万人?
此地的主人八成就是那神秘异常的九隆王,他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何会与如此众多的血妖结为一党?并且命令手下修建这骇人听闻的长生血池。相传商代纣王曾有酒池ròu林一说,所谓酒池,便是人血填充的大型血池。然而眼前的这个庞大的血池却远比我想象中的酒池要大了数倍,难道说那九隆王本身就是血妖的头领?并且他比纣王更加暴虐残忍,为了自己以及臣子的饮血之yù,竟不惜杀害民间的万千百姓,以达到自己追求的长生之果?
可是,此人的尸骨却又存于何处?按道理来说,他本应该长眠于那间墓室的主棺之中。然而那石棺里面却是空无一人,除了那古怪的机关之外,就连有人曾经躺在里面的痕迹都没留下一丝,仿佛这棺中之人就从未进入过棺内一般,那石棺只是一个摆设,或是一个疑阵,完全不是为了安置死人而设立的。
莫非他已经获得永生了?直到现在他还活着?那为什么来到此地之后都一直未曾见过此人?他依然躲在暗处吗?还是他早在多年以前就已离开此地了?或者……他的尸骨其实就掩埋在这数千具血妖的遗体之中?
回头再想,那奇怪的石棺又是作何使用的?为什么开启暗门的开关藏在那口石棺里面?刚才被开启是石门又在什么地方?剩余的石门开关也同样隐藏在那石棺之中吗?
更关键的问题是,高琳跑到哪里去了?她为什么不在这个山洞里面?
盯着这座巨大的血池,一系列的问题纷至沓来,我脑子立时luàn作一团,似乎隐隐约约的看到了问题的真相,但仔细一想,却又好似懵懂的孩子似的,对这个神秘的地方丝毫不解,根本就找不到破解谜题的微小契机。
就在这时,大胡子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他忽地握紧了手中的刺锤,随即便目光似电地低呼我们:“全都过来,有危险”
我心中立时一紧,连忙向四下里张望了一番,但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就连什么奇怪的声音都没听到。不过我也不敢托大,一边快步地凑到了大胡子的身边,一边压低了嗓门小声问他:“你发现什么了?”
大胡子并不急于回答,而是扬着鼻子在空中嗅了几下,随后便轻声问答我说:“血妖的香气,和刚刚进洞时闻到的那种一模一样,很浓,应该就在咱们附近。”
我深知大胡子对血妖的香气格外敏感,他既然如此肯定,便足以说明我们的身边必然潜伏着血妖之流。于是我连忙掏出了数枚冷烟火交到了其他人的手里,点亮以后,同时朝着不同的方向投掷出去,避免落下某个难寻的死角。
基于几个人的臂力不同,扔出的冷烟火也是远近不一。大胡子的膂力最强,掷出的冷烟火自然最远。只见那两枚冷烟火一直飞到了血池的对岸,撞在尽头处的山壁上面这才顺势落了下来。
借着冷烟火发出的青炽白光,我们几个纷纷瞪起双眼四下观瞧,但所见之处皆是一片死寂的山壁,的确没发现任何异常之态。再低头向那池中看去,发现血池的正中央有一个深深的大洞,恰好是在整个血池的最底部。那大洞的直径大约一米有余,里面黑漆漆的深不见底,不知其间隐藏着什么诡异之物。
正当众人疑huò之际,季玟慧忽然指着远处“咦”了一声,我们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定睛看去,只见对岸的山壁上密密麻麻的有些异样,像是书写着一片古怪的文字。
对于我们来说,眼下最需要的就是文字文献,只有这样才能参透这魔鬼之城的真实谜底。这墙壁上的文字来得太过及时,无论如何也要将其记录下来,即便是一时半会破解不了,带回去慢慢研究也总比现在这般胡猜luàn想强得甚多。
于是我让大胡子跟着我先下到血池的中心去一探究竟,如果此地没有危险,便让季玟慧过去看看那些文字能否翻译。
下到坑底之后,我和大胡子颇为小心地慢慢接近那个深洞,走到近处一看,发觉那黑洞的深度相当可观,仅是目测根本就看不到底部。但好在并未发现什么生命的迹象,唯有一阵阵带着腥气的冷风喷涌而来。
我又掏出了一枚冷烟火,顺着洞口扔了下去。只见那冷烟火迎着劲风缓缓下落,落到七八米的位置时,‘啪’的一声轻轻地碰了一下洞壁,紧跟着便向旁边的位置滚落了出去,不一会儿的工夫就消失不见了。
我知道这是由于洞内有极大的弧度导致的效果,这样看来,这深洞的长度应该远远超过了我们的想想,不知最终的尽头将通往何处。
看着这可疑的深洞我又感到大huò不解,为何如此深长的洞xùe会在一座水池的底部?那样的话,不就意味着所有的蓄水都会因此而流失出去吗?莫非这血池干涸的原因,就是因为这深不见底的黑洞造成的?
我和大胡子都很清楚,绝不能轻易下到洞里去探明究竟,如果里面潜伏着血妖或是一些奇异生物,这洞内的宽度根本就容不下两个人在里面周旋的,那样的话,形势反而会对我们更加不利。
于是我让大胡子在洞口守着,若是有什么东西出来,甭管是人是鬼,先给他来一锤子再说。随后便招呼季玟慧赶紧过来,看看对岸石壁上的文字能否翻译。
待我领着季玟慧走到近处,发现那面墙壁上的文字全是古彝文,短时间内根本就不可能破译的了。
失望之际,我发觉那些文字密密麻麻的写了有上万字之多,均是用尖利的金属刻在墙上,每一笔都入石甚深,刻划的力道非常之大。但这些文字却总显得有些怪怪的,笔画粗糙歪斜,毫无工整可言,既无标题,也无落款,完全不像是雕刻工匠精心作业出来的,反而像是某个人在仓促间临时写上去的。
时间紧迫,我也不及让季玟慧慢慢研究,便让她用相机先将这些文字通通照下来,回去以后再系统破译。
季玟慧也觉得只有此法可行,便取出相机,打开闪光灯,对着那面墙壁取像留影。
看着墙壁上的文字,我忽然想起一事。便趁着她拍照之际,问起她刚刚进入上面那间暗室的时候,房子中央的那座石碑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季玟慧说那篇文字相当于一个警告或是忠告,大意是说:城中的居民虽有超越常人的异能,但却心地和善,从来都是与世无争。那个暗室的后面便是该城中的重要所在,如不是被邀请而来,切勿随意luàn闯,以免招来杀身之祸,切记,切记。
我暗暗冷笑,心说这些血妖说得好听,什么心地和善,什么与世无争,简直就是狗屁不通。吃人喝血要还算和善的话,这世界上恐怕再没有什么恶毒之事了,也真亏它们说得出口,居然还恬不知耻的立了块碑。
季玟慧边给我讲述着,边不停的按下快门。就在这时,当她手中的相机暴闪之时,我猛然发现山壁上出现了一个人形的影子,随着闪光灯的连续闪烁而忽隐忽现。我立即意识到背后有人,连忙抽出匕首背转身去,将季玟慧挡在了我的身后。
定睛一看,躲在我背后的不是别人,居然是我们苦寻了很久的高琳。


第一百七十五章 面对面

高琳所在的位置乃是一个墙角的夹缝,并且那夹缝的朝向是背对着出口方向的,因此我们适才投掷冷烟火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高琳的身影。点如果我们没有走到血池的对岸,是根本无法察觉到她的存在的。
高琳似乎没有料到我会猛然转身直视着她,她本来蜷缩在那个夹缝中隐藏得很好,若不是闪光灯将她的身形影射了出来,就算我和季玟慧转身返回也不一定能发现她的存在。
当我们两个面对面的那一瞬间,高琳的表情忽然显露出了一丝阴冷的狰狞,但紧接着就变换成了另外一种神情,她将小嘴一咧,满脸都是委屈之色,双手揉着眼睛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向外走着,口中呜呜咽咽地娇声泣道:“小添,你可算来了,我一直都找不到你们,都快把我吓死了。”
那种阴毒的表情虽是一闪即过,但我还是清晰地看在眼里,与此同时,我的心底也生出了一丝隐隐的寒意。
高琳越哭越是伤心,她迈着缓缓的步伐,逐渐地走到了我的面前。若是放在以往,我或许会被她的伪装而蒙蔽过去,我或许会因为她的眼泪而相信了她。然而,现今我已彻底认清了她的嘴脸,看着她那做作的举动,我恨得牙根痒痒,冷眼斜睨着她,一声不吭的静目观瞧。
待她还距离我有几步之遥的时候,我将手中的刀尖对准了她,语气平和的沉声说道:“别再往前走了,再往前我就不客气了。”
高琳立即显得惊讶异常,她将两只手从眼睛的位置移了开去,然后用一种无辜和无助的眼神凝望着我,仿佛她万难理解我的做法,对于我的态度,她更是既吃惊又伤心。
我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想让自己不要太过激动。然而,过往的一幕幕却在此时无休止的汹涌而来,在我的脑海之中接连放映,无论我如何稳定心神,那些影像却依然清晰异常的挥之不去。
那是1997年的初秋,我刚刚升级至大学二年级。偶然间的一个中午,我在学校的食堂里看到了一个妙曼的身影,自那之后,我就如同丢了魂似的,再也没了平日里的潇洒超脱,而是整日魂不守舍地独自闷闷不语,脑子里面全是那个美丽的女孩。
此后的一段日子里,我每天中午都去食堂吃饭,要么就是游荡在校区的每一个角落,为的就是再次见到那个女生,无论如何也要再见上她一面。
在我连日来的坚持下,我终于如愿以偿的见到了她。我破天荒的厚着脸皮去主动搭茬,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红着脸问人家的名字,表示自己想和人家“交流交流”。
好在那个女孩非常开朗,她不但告诉我她叫高琳,还说她就是我同年级音乐系的学生。虽然只是草草的聊了几句,她还是大方的给我留下了呼机号码,还有她们寝室的分机号。
从那时起,我便开始了我的感情生涯。我将我近乎多一半的精力都专注在了高琳的身上,另外的一小半,则留给了王子以及我那帮不学无术的狐朋狗友们。
成绩的直线下降,专业的荒废退步,甚至是本应非常充裕的生活费花到分文不剩,这些我从来都没在乎过,也没有抱怨过。在我看来,或许我命中注定就要与她牵手偕老,她理应是我姻缘中的另一半。除了我的父母,在我心中占据比重最大的,自然是非她莫属。
然而事情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高琳对我的态度忽冷忽热,有时热情得像个相濡以沫的情侣,有时则冰冷得如同隔世的仇敌,动不动就将我打入十八层地狱之中。
王子经常劝道我说,高琳就是把你当了成一个临时的钱包和苦力,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男友。在她不需要你的时候,你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陌生人,对她来说,你的存在与消失都是无关紧要的。
我虽然知道王子的话不无道理,但我却已经早早的遁入了魔道,在我看来,只要能再次看到她的一颦一笑,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是无怨无悔,毫不犹疑的。
高琳逐渐掌握了我对感情的懦弱与专一,这使得她更加的变本加厉,不但声色俱厉的呼来喝去已经成了家常便饭,并且在感情方面也不再顾忌我的感受。有些时候,她甚至当着我的面和其他男人亲昵献媚,有些时候,她能够因为一通电话而把在雪地中苦等了几个小时的我随意撵走。
大四那年,她进入了实习阶段,我和她的距离也因此而越拉越远。每当我约她的时候,她时常都以学校有事而随口拒绝,就算我贱兮兮的找到她们学校的门口,她也会阴沉着脸来责骂于我,说我耽误了她的工作,影响了她在学校的形象。
毕业以后,这种情况就变得更加严重了。她并没有留在原来的学校任教,而是谋到了更好的工作,据说是去一所重点小学上班。可每次我问及她学校的名称之时,她都从来没有回答过我,如果我追问得太过频繁,她就会立即翻脸,那样的话,短时间内她是不会搭理我的。
我也曾在私底下询问过她的同班同学以及大学时期的闺蜜,可别人给我的答案都是不清不楚,她在毕业之后就很少与以前的同学联系,别人想去她的单位看看,她也都是百般推脱,从没有一个人去过她的工作单位。
在这种感情的地狱中煎熬了数年,我也逐渐的因爱成疾,心态也慢慢的发生了转变。因此我才会听取了王子的建议,打算找机会和高琳发生关系,用生米煮成熟饭这种俗套的手段束缚她那善变的灵魂。
可不成想我却再次被她戏弄了一番,也正因如此,我才会负气踏上了独自旅行的寂寥之路,在那个神秘诡异的地方,我差点把命都丢了。
对于没有任何感情经历的我来说,迷途知返只是一个普通的词汇而已,如果没有遇到巨大的挫折,很难在我的身上应验出来。然而那次在蛇洞之中,当我面临着生死边缘的时候,我才彻底的颠覆了对于高琳的看法与态度,压抑在心中多少年的苦水翻涌而出,满腔的爱情变为了恨意,又逐而从恨意变为了淡漠,我也慢慢的从她那感情的枷锁中逃离出来了。
当我彻底爱上了温柔善良的季玟慧以后,回首前尘,感到当初的自己是那样的好笑,那样的无知与幼稚。但我却并不后悔,因为至少我也曾真正的爱过,我得到的,是一份对于男女之间的认知与体验,我得到的,是一份几乎每个人都必将拥有的人生阅历。
但高琳毕竟在我的心中根深蒂固了,她若不出现倒还好些,当她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并且以颠覆性的态度对待我时,尽管我没有感到丝毫的幸福和满足,但我却没有丝毫勇气去拒绝她,或是澄清我已经移情别恋的事实。我总想用一种模棱两可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不愿直接坦诚的伤害高琳的内心。可以说,在情感的问题上,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失败者。
然而当我得知高琳那些不为人知的种种罪行之后,感到无比震惊之余,我对这个女人也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厌恶之感。此时此刻,看着她在我面前的惺惺作态,我心中早已没了当初的呵护与爱怜,剩下的只有难以形容的憎恶和愤慨,真恨不得把她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什么颜色?对于我满腹的疑问和不解,我更是不知该从哪一条问起,只能这样怒目相向的注视着她。
高琳见我半晌不语,知道自己的诡计已然败露。她眼珠微微一转,立即嚎啕大哭的颤声解释说:“都是那个人逼我做的那个南方人杀了我奶奶,她威胁我,让我自己冒险进来给他们找宝藏小添,你救救我”
我顿时气得头皮发麻,“哈”的一声冷笑,用刀尖指着她的背后阴声说道:“你说的是朱田良么?还是你那个贴身保镖?”
高琳稍显惊诧,她顺着我的手臂向后看去,只见丁一的双眼缠着纱布,倒在地上人事不知。而丁二则满身是血的少了一条胳膊,极其虚弱地站在王子的身旁,他见到高琳出现,丝毫没有任何表示。
见此情景,高琳必定料到那二人已然招供,就见她双眉微微一蹙,似乎是在考虑着应对之策。跟着她便露出了嫣然一笑,向前踏了一步,打算要跟我说些什么。
可正在这时,大胡子猛然间低呼了一声,紧接着就举起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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