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演义-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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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那双眼中温润一片,但没落下泪珠,想必是他那泪水已经流干,看他那面容再没有悲伤,不知呈现出的是仇是恨,他没说出话来,谁也不知他仇恨什么。
只见他那双眼一会看看天,一会看看地,难道他仇天恨地,可跟天地又有什么关系,人都是同一个天同一个地,并未给谁优待,也没特别的给谁送去灾难。若说跟人有仇恨,可对场上的人并不看一眼,也许他的仇人不在这里,他不说谁能猜知的到。
听他说道:“世事风云太多,又变化的无规无矩,我不想在那无规无矩的变化中飘来飘去,我要把我的世事隐藏在心底,让自己有规矩的去做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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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洞中有五女
那道人怀中抱的婴儿就是我,我家住大川,我被抱入那大山名曰栖云天山,高大入天,云在山腰缭绕,我被抱入山腰洞中,只知哭叫,哭叫是婴儿要奶吃的本能,饿了便哭,哭了有人给喂吃,饱了就睡,一切世事不知,待我三岁时就会下云床走云步,此时方知我是睡在云床上。
这里的一切都是大山中云的组合,在一个云屋内有四个同我一般大小的师弟,我们在一个云屋里,睡在五个云床上,由一个道人在管理我们的生活,那个道人就是抱我入山的那个道人,他叫幻空,后来我们都称他为师父,他初始教我们行走龙行云步,我们初学时,人身在云中怎么都走不出云步来,可在云中蹿行却不比龙慢,人在云中,影在云上飞,可与龙比试高低。
到五岁时方知道长名号为云空道长,那时他与我们接触频繁,他也时而教我们些武功要领,做些指导,可这山上道人并不算多,想必是还另有天地,我们五个师兄弟年岁渐长,胆子也就大了,时常趁师父不备,躲在云层中乘云游走云空。
这一日,我们向南走去,却是两山相隔,相隔之处有一道彩云搭成的云桥,七色彩云桥十分壮观,我们出于欢喜便乘云直上彩桥,谁知那七色云桥看似看好但却不经人踩,五个幼小童躯从彩桥直落而下,掉在一片云海中。
我们从云海中向上望去,彩桥依然架在那,并未断裂,依仗我们练得云步,在云海中行走,方没落下,在也不敢往下看去,至今也不知道那下面是何景象。
我们向上步去,可谁知那云海似的云变成一座云山,在云里有青山,青山上各色鲜花开放五颜六色的鲜花,吐出各异的芳香。有鹿鸣鹤飞,绿水在山上流淌,在流淌的绿水中有鱼儿在游,有蛙儿在跳,看见这般景色竟心被迷入景色中,向那景奔去,到了景中,却是无景,面前出现一座山洞,那洞内生有一种引力将我们弟兄五人吸入洞中。
洞中一片空无,往里行去有五床,那床可不是云床,是由人的尸骨搭制而成,床是一头高一头低,床脚是人的四肢,四肢的手脚触地,没有一点皮肉,只是筋骨的连接,人的头骨立在床头。
我们五岁童儿哪能知道那些,只知好玩,不知者不怪,我们好奇的上了床去,在床上蹦跳玩耍,那床发出有节奏的咯吱咯吱的声响,床随着响声上下起伏,我们无不拍手叫好,这床比那云床好多了,这床能上下浮动,在我们的叫好声中外面有女音传来。
“今天天气看来不错,看咱洞前的美景都是活灵活现,多逼真。”
又一女音说道:“我看这景好像比往日鲜艳许多。”
另一个说道:“怕是有人来过,空气中有股奇异的味道。”
又一个说道:“想必是这美景得了人的阳气,要不只半日之时哪能有这大变化,我们快回洞中看看,看别让人把我们的洞毁去。”
话音落下,从外面进来五女,听那说话声音都是响亮,不知是个多大女子,可一进洞中却不比我们大上多少,有的还要比我们小,那五个女子进的洞中,见床上有我们五个兄弟正直愣愣的呆看着她们,其中一个生气的说,“哪里来的毛童竟敢撞进我们的洞中,看我不将你打成肉泥,喝你骨血壮阳,长我功法。”
另一个说道:“虹云妹妹何必生气,他们来到洞中那是上天送给我们的礼物。”
又一个说道:“还是彩云姐说的对,我们干嘛要把他们打成肉泥,留着慢慢饮用,保他们性命,那骨里的油和血不也新鲜。”
另一个说道:“还是紫云姐姐说的是,我们把他们性命留下还可以做我们的玩物,一有空闲可拿他们开心,那多好玩。”
有一个说道:“青云姐姐怕不是要拿他们开心吧,你说什么白云妹妹,咱们姐妹五个就你最小,也就你的花心最大,看我不捏你的嘴。”说完在洞内追起那个叫白云的女子来,那叫白云的女子跑到那叫彩云女子的身后,喊着姐姐快救救我。
彩云说:“打你我也不管,谁叫你嘴坏。”
她们没有对我们怎样,自己却互相打了起来,不过那不是真打都是嬉闹,在嬉闹中说许多我们听不懂的疯话。
我们在床上直直的看着她们,听着他们那叫自己听不懂的话,不管他们怎样,我们就是呆在床上不动,看她们能拿我们有什么办法。
那叫虹云的女子说,把他们五个小子放在床上,那我们可如何上床安睡。
那叫青云的女子说道,一张床睡两人也是宽宽有余。
紫云说道,青云这样说话,别不是有野心吧。
紫云说道,睡在一个床上又有何妨,他们只不过是个不懂事的臭小子。
白云说道,看紫云姐姐说的,他们要是懂事的香小子,怕紫云姐还真要和他们香到一块去呢。
彩云说,不管如何他们都是男的,还是离他们远点,防着点好。
在那洞中我们都不知如何度过的,一呆就是八年,八年是被控制的八年,度过这八年,我们已经是十三岁的少年,身体长的健壮,无有少年的影子。
说也奇(提供下载…87book)怪,我们在这八年中并未习武练功,却是练得一身功力。
在这八年中,那五个女子并未加害我们,而且和我们十分要好,都是二人共住一床,一床二人虽是男女两性,我们一个童儿能懂世事多少,只知吃玩,吃什么,吃她们口中吐出的残液,连她们的粪便也是我们食用的美餐,我们的粪便他们岂是不吃,我们的排尿她们一滴都没有落下过,都当珍贵的饮料,就这样我们互利互用共求生存。
后来时间一长,她们便放松了对我们的警惕,我们便得到了一些自由,时常在后跟踪她们。
一日,云层里夹杂着浓雾,天空一片黑暗混浊,山顶虽是离天很近,却得不到太阳的光照。
太阳就像一只红黄两色组合的一个球的气体,在云和雾中飘摇,他们五人在石崖上围着一颗从山崖缝中生出的草,互相吸允着那草得芳香,吸时半刻,只见那五个女子化身成为五条不知是龙是蛇的怪物,头长五角,身长丈许,像是蛇身,身现五色,白色紫色青色虹色其中一个为四色的组合成的彩色。
那四色将彩色围在中间,那时我们还不知她们是在做什么,只是为她们的身变而感到吃惊不小,后来才明白她们是在练功,她们围在草的周围是在吸那草的灵气,那是一颗天资灵草,从天而降,带有天上神灵仙气,落至在这山崖上,被她们所遇,后来便被她们所用。
她们吸完那草上的神灵仙气入腹中,又长长向上空吐出一口长气,随着那口长气吐出,见从太阳和她们之间生出五条像线一样的五条缝来,在那五条线的缝中,太阳有五线光箭被她们吸入口中。
一切完后,她们五人一阵哈哈作笑,笑罢,五体缠绕环抱,像是五头二十五角、五色一身、五尾的一个庞然大物,确实吓人。
吓得我们五个师兄弟也是抱成一体,不敢作声,时间一长,我们也不在生怕,反而像她们一样与山崖上的天资灵草和太阳做起一样动作,顿觉体内无比轻松,有一股欲飞的感觉,我们得到了实惠,那五个女子哪有利不受损的道理,后来被她们发现,也不知是天意还是我们和她们相处生有感情,要不干吗不怪罪于我们。
随着我们年岁的增长,她们反而对我们更是亲密,要说是互利互用已不全然如是,她们从口中吐出残液我们还在吃,我们的尿液她们却不在喝,她们私下说,那是被淘汰了的饮料,已经不是童子汁。那时我们已经十岁,超出了童儿时代,虽是童身,她们也不在饮用。
打那以后对我们却下了严命,晚上睡眠时必得把身上衣物脱得光光,一丝不挂,那时我们哪有什么衣着,只是以布片布块遮身,穿不穿衣着都不是十分重要,可那时十岁的我们却觉得有那些布块挂在隐蔽处,比较好些,只是不知那是做人的体面还是文明,可是她们又有严命相逼岂敢不脱,我们只好把光溜溜的身体给她们看,用双手掩护那不该让她们看到的地方,她们却从口中吐出一种暗器向我们双手打来,我们只能将手躲开,把那不该让她们看的地方袒露在她们面前,她们一边看着一边哈哈作笑,笑得我们脸色生红,趴在床上,让她们看我们的背部,让她们在笑不出那哈哈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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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名栖云天山
我们趴在床上,那五个女子不在哈哈作笑,都用细嫩白胖的小手在我们背上擦来抹去,她们这一些动作,让我们觉得体内有丝丝冷冷的热流在周身流窜,串通四肢百骸,回归体内丹田,顿觉生有一股强大力道。
我们五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享受那体内的冷热交替所给予的舒服感,舒服感让我们十岁儿童升起一种男人的阳刚,阳刚之气却引来从脚心内进入的凉嗖嗖的气流冲入体内。
那种凉嗖嗖的阴气在体内快速的追赶着进入丹田的冷冷热流,体内的阳刚之气想将那阴气阻隔在外,不让它进入丹田,可谁知体内的阳刚之气被一同推入丹田被夹在其中,汇为一体。
三为一体的气流在丹田膨大起来,又从丹田串向周身,让周身膨胀,再也没有十岁童儿的摸样,样子是青年、壮年,当时是一无所知,只知体内胀痛,痛的在床上滚来滚去,也在不管那男女之别,连那叫彩云的女子都被压在身下,滚压的床都叫出声来,咯吱咯吱叫个不停,床架都要离位散架,我们身受剧痛,床要散架,可那五个女子就像打了一场大胜仗般,在洞内发出心欢的朗朗笑声。
那笑声让我听得也不知是哪种笑,年初怪事甚少,实是说他不好,但我疼痛过后,方知她们那是哭笑,因为她们收笑过后,双眼中都在流着泪水。
师兄弟四人那边跟我是一般动态,身体都异变许多,步入了青年时代,十岁童儿的摸样已是再也见不到了,师兄弟五个相互看着,却是奇异可笑,可笑都被那五个女子抢着笑了,倒是都从双眼中流出了奇异的泪水,可能也是我们这一时间长的大了,只是泪流没有哭声。
洞内再没有一点声响,只有泪水滴在地上的滴点声,十个人的泪水滴在地上,汇聚在一起,地已是被打湿一片,也不知泪何时能止,要是总这样流淌下去,那这洞可就要变为水晶洞了。
水晶洞没变成,只听有风声吹入洞中,随风吹进许多云,云带雾,将洞内变成了一片黑暗,在黑暗中谁也看不到谁,连在身旁的彩云也都是云雾相隔,谁都看不见谁。
这洞真的要变成水云雾洞,我们十人被雾入洞中,如同隔天隔地,云飞走雾散去,我们已不在洞中,都在那山崖上的天资灵草周围,看那五个女子变得美丽娇艳像五朵鲜花一样,身段匀称,堪称世上一绝,都是一个样子,只是穿戴有别,衣着虹青白紫彩,五色照人,让人看了心迷神出,那未流干泪水的双眼一片水汪汪的湿润,脸蛋好似熟透了的红草莓,被人用眼一瞧便都能冒出果汁来,是那样的水灵,那样的甜美,谁看了都会淌出哈喇子。
我们五师兄弟也是都有变样,身着云衣,我身着的云衣乃龙皮和虎皮而制,二师兄身着云衣为蛇皮和虎皮而制,三师弟的是狮皮和虎皮而制,四师弟身着云衣,乃为豹皮和虎皮而制,五师弟身着云衣如同黑云包虎。
五师兄弟哪里还有凡童的样子,简直成了五只神虎十兽,但面并不吓人,看去只是威武,要不那五个美丽女子怎会不生怕,而且更是十分亲密,亲密的让我们无法躲开。
我们五兄弟心有一志,志在心中,心不能被她亲去,在他们的亲密中,得取好处,便好脱身。
我们十三岁,彩云拉着我,给了一吻,吻后对我说道:“龙虎,我们到外边走走。”
她的这一举动真叫我转向,不知身在何处,看那四个女子如同是她的化身一样,同时和我那四个师弟做出同样的举动,这却是让我身受惊动,向她惊问道:“你在跟谁说话?”
彩云说道:“和你呀。”
我惊问道:“我何时有这名过。”
彩云说道:“这是云的安排,你不叫龙虎为何身着龙虎云衣,你要不叫此名,为何不早早将那云衣脱去。”
我听了就要脱去云衣,心中犯迟,可一个男子也是这般长大,没衣盖体也太不成体统,可手还是撕扯一下云衣,那云衣却如同身上生出一般,贴在身上不动,云衣脱而不动,身着云衣也就的听云的安排,龙虎就龙虎吧,这个名字虽然安在自己头上听起来怪异,但叫什么名字与人又有何关系,只是一个称呼罢了。
那边四个女子也都是一样话语对四个师兄弟说出,四个师兄弟见我应允,也不在多做推脱,接受了四个女子的亲昵叫名。
虹云管二师弟叫蛇虎,青云管三师弟叫狮虎,紫云管四师弟叫豹虎,那白云管五师弟叫黑虎。
彩云见我们都接纳了这个名字,一片欢喜,在欢喜中也有几片愁云在那面上飘移,那四女子似乎也都是同样的面容,想女性都是这样,欢中有愁,喜中有忧,让人看不出她们内心的多变。
我们毕竟在一起,而且在一个床上,共眠八个春夏秋冬,这八个春夏秋冬在同一张床上度过,有温暖、有炎热、有气爽、有寒冷,在这随天而变的八年,要没有一点情感生出,那五个女子暂且不说,我们这五个师兄弟怕也是无有人味可谈,八年的生活都靠人喂养,要在这济样中不生出感情,怕是猫狗不如。
我们年纪虽小,但也都有真情生出,究其是什么情,那时还真说不清楚,要是年岁大些,怕是上了十五岁也要比那十三岁时明白许多,会明白的让我们同她们成为五对夫妻,可那时我们只有十三岁,只是从心中产生一种不愿与她们分开的心情,要和她们在云中玩,在洞中过,在同一个床上眠,同她们玩一生,过一生,眠一生。
世事难测,只八年就完结了我们的相遇相处,怕这也是天意亦或是云想,我们对天对云也是恨之心起,更不知是恨天恨云还是恨自己,恨自己什么,恨自己是和她们接触的太早还是太晚。只能恨我们太小,懂事太晚,恨云为什么不晚些把我们送来这里,要是我们十五岁以后在这洞中与她们相遇,共眠一床,是能结出果子给天看,给云看,给我们自己看,看得我们一片欢颜笑语。
心里的欢颜笑语并未成真,却迎来一片语声,这语声是云声,是人语声,听来好不耳熟,好像栖云天山时听到过此音,心中在想,眼却见那天资灵草摆动,在那天资灵草叶下闪出一个洞来,从洞中隐隐有语传出,那语音是如神话仙语一般传入耳鼓,听那声音让人耳鼓清晰,眼目明亮,心情舒畅好多。
天资灵草的芳香在云中飘去,方圆几里的云都相聚闻香而来,让这里的云又加厚许多,连那天资灵草和那叶下的洞口都被掩盖上厚厚一层又一层的云,一切都在云中,都在天资灵草的芳香中。
此时,从洞中走出一位道人,一身黑色道袍,三缕长须在云中的道人胸前飘动,长须白的有晶光亮闪,手持拂尘,拂尘把云扫去,露出清秀面孔,让我惊叫一声道长。
此道人正是栖云天山的云空道长,我看了吃惊不小,何止是我吃惊,我那四个师兄弟都被惊的大声叫了起来,我急忙跪施重礼,口说:“祖师道长,晚辈见礼。”
四个兄弟也学我那样礼拜道长,云空道长连连摆手,言道:“苦了孩子们了,都是我的罪过,罪过也好,苦也好,一切都是天意,愿天施恩于你们,不让你们在有苦生出,愿你们顺天换的甜来。”
那五个女子也都向云空施礼,云空道长笑颜说道:“一切如愿,让我心安放下。”
听他又说道:“你们在此相聚八年,也可说是缘分,缘分让你们不能不有情生出,但情未生果也是天意,天要有意,以后你们定能相会再结良缘,我可作你们的红娘,喝你们的喜酒。”
说后他哈哈大笑,笑得云都要散去露出天日,可他未等云散去,又说道:“彩云,你等可先拿出定情之物,送与他们,到你们相会时,我也好拿此物给你们作证,他们哪个要反悔,我定要同他理论。”
他的话说完过后,要不是有云,太阳露出脸来和她们五个的脸放在一起相比,还真不知哪个是太阳的脸,红的不能在红,热得不能在热,把太阳比的都躲云层里不敢露面。
彩云听了,红红的脸朝我看了一下,从口中吐出九十一粒珠子,珠子都同米粒般大小,那九十一粒珠子从她口中吐有金光闪出,云空道长顺手抽出一根云丝,串十三串,每串七粒,七粒珠子中间有云丝相隔,云丝上面二粒,下面五粒,又抽出一根长长云丝,将那十三串九十一粒珠子框在中间,当时我看了不知此为何物,后来下山行世,方知这是算账的木盘。(框盘太别扭了,下文全部以算盘出现。)
云空道人将那用云丝框起的十三串九十一粒珠子托在手中,对我说道:“你道名可为云龙虎,身挂此盘可在世间和阴间算清那算不清的账。”
说罢,他用手在算盘上随将那珠子拨来弄去,见那盘上有无数珠粒射出,射入云空带有金色光闪,云无不让出路来,云要是被打着,真不知会飘香何方。
云空道长不在拨弄,见盘上珠粒一颗不少,可惜的是彩云多年的练珠被我一时得来,云空道长将那算盘递给我说,好好珍藏,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