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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人妖演义-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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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学理说道:“我没有你杀人的证据,怎么会说让你心服口服,你说你没有前妻和儿子?”
  闫丰思考片刻,“我只有现在的一个妻子,她又没生孩子,我哪里来的儿子,你说的话都是没有根据的谎言。”
  孔学理不急不忙的说道:“看来我这是在制作一顶杀妻灭子的帽子给你带,这是一顶假帽子,但戴在你头上,你觉得会被帽子压死,所以你很不爱戴。你错了,这顶帽子是不会把你压死的,我是让你带上这顶很适合你带的帽子,而且还让你自己带上它,然后用太后御赐的这把宝剑把你的头砍掉,头掉下,帽子还带在你的头上,因为这帽子你再适合不过了,你自己死后都不愿摘下,因为是你自己带上的,我这么说,对吗?你的心能服吗?只要心服就行,不需要口服,从你的口中怎能掏出你的心里话呢,你的心是黑的,你口里说出的话都是白话。”
  闫丰说道:“你说的都是废话,人的心都隐藏在肚子里,谁能知道是什么样子。”
  孔学理说道:“你不要忘了,你的心是长在外面的,谁都能看得见。”
  闫丰向自己的肚子看去,突然顿悟,大声叫道:“你在胡说八道,人的心怎么会长在外面。”
  他现在的头脑是真的已经不清醒了,要不怎么会不知道他是在和他兜圈子。
  孔学理说道:“你何必紧张成这样,我说的不是你的心长在外面,而是你的人长在了心的外面,好比一只恶狼,它的心并未长在外面,可哪个人都会知道它长了一个吃人的狼心,人一看到狼就知道它的心是来吃人的,就像看到你一样,一看到你,就知道你会长着一颗害人的心,因为那颗害人的心已经在你的脸上跳动,难道你没感觉吗?”
  闫丰用手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想把那害人的心摸回肚腔内,他现在已经不知道他的心是否在肚子里跳动,他的周身都在像心一样跳动着,心跳出心脏外,大概是人要死前的预感吧,一个感觉不到心跳的人,只有要死的人才会知道,闫丰没有死,他还在喊叫着,“你说我杀妻灭子,你拿出证据来呀,说些废话不当证据的。”
  孔学理笑道:“现在我说什么对你来讲,都是废话,但我可以告诉你,你说什么都是杀妻灭子的证据,一切已经都写在你的脸上了,我是从你的脸上看到了证据,只是你自己没有感觉到而已,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闫丰紧张的喊了起来:“我不是死人,你在骗我,我知道我还活着,我在和你说话,死人怎么会说话呢。”
  孔学理说道:“你是会说话的死人呐,如果你认为你不是死人,那么我问你,你可知道你是哪里人,你不是京城的人,为什么要来到京城?”
  闫丰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是哪里人吗,你真把我当死人了吗?我告诉你,我是闫家寨的人,我叫闫丰,我是两年前考中状元留在京城的。”
  孔学理说道:“你真的没死,还活着,你说的很对,但有一点我认为你还是死人,因为你不知道你在闫家寨还有哪些亲人。”
  闫丰说道:“谁说我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妻子,她是很爱我的,我也很爱她,她还给我生了一个儿子,我儿子很可爱,他三岁了,三岁的孩子天真可爱的很,你可不知道我有多爱他,可惜的是我再也不能看到他们了。”他哭了,哭的很伤心,谁也不知道是因为看不到他的妻子和儿子,还是因为他走错了路,但他毕竟是哭了,孔学理并未因为他哭泣而停止了对他的问话。
  “你为何要说你再也看不到他们了?”
  闫丰说道:“我不需要说理由,我要心服口服,我知道我已经是个死人,是一个会说话的死人,但却不能闭上双眼,只有你能拿出证据,我才能闭上双眼,做一个真正的死人。”
  太后凤颜大怒道:“你罪该万死,还要什么证据,你所作的都已经从你口中说出,完全可以说你是个杀妻灭子之人,案件大白,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人,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只有一个杀头是对你最好的结局。”
  闫丰说道:“我没说我不是可杀之人,你们不杀我,我现在已经是死人,只不过现在是死人给活人要证据,活人不给死人证据,那死人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只能睁着眼睛在活人面前死去。”
  思思抢言道:“你要证据是吧,我可以给你证据。侍卫,传老伯上来。”
  老伯站在闫丰面前,闫丰说道:“你让一个体弱的老者站在我面前能说什么,他会说我是杀妻灭子的凶手,我会说我根本不认识他。他会骂我忘恩负义,骂我不是好人,是不通人理的畜生,我要把你千刀万剐,要拿你的尸体喂狼。我什么都不会说,我只能睁着闭不上的眼睛看着他,也许我会说,我要证据。”
  太后没有接话,但是凤眉紧皱,心在沉思,今天我真正看到了世间奇人,一个人知道自己必将死去,犯了死罪,他有意让你知道他就是杀人凶手,他不怕你杀了他,但他要你拿出证据,是死人对活人的要求,这分明是在叫板。
  活人能不能让死人闭眼死去,那就要看活人是不是活人,这孔学理也是个奇人,明知自己有御赐的宝剑在手,又知道他是个该杀的人,自己也想杀他,可就是他那始终要证据,才没让他杀他,现在已经证据确凿,而且还是他亲口所说,他还是不杀他,他为什么?他又要什么证据?真是费解。
  其实他所需的证据,还真难住了他,他知道他要的证据是什么,他也知道他要的证据让他无处可取,人不是他杀的,他又不在杀人现场,他可怎么知道尸体被放在哪里,这哪是他审犯人,简直是犯人在给他出难题,让他再给解题。
  孔学理忘了他是在做什么,专心的想着被害者的尸体在哪里,思思看孔学理在沉思,她站起身来,手拿着玉扇在桌子上磕打几下,众人惊起头来向她看去。
  她将玉扇铺开,并被扇动,屋内虽是气氛紧张,但并不是很热,她目光在扇面上静止片刻,便对太后说道:“母后可在宫内休息,静等我将证据取来,看他还有何话说。”又对孔学理说道:“驸马爷,我们可将闫丰押解回闫府,让他心服口服,闭上双眼在他的府里死去。”
  孔学理双眼放光,心道:有思思姐,还怕解不了难题。他高声说道:“本官要第二次夸官,声势要大,越大越好,让京城市民看看天官是如何夸官的。”
  驸马爷说话出来,朝廷大臣谁敢有违,这也是捧场的好机会,无不带上侍从,连思思的轿内都多了一个人,那是太后,非要去看看女儿如何在闫府找到证据。
  闫府大院挤满了人群,平时连看都不敢看上一眼的市民,此刻也都壮起来胆子来,集结院内。
  闫府的侍卫看见主子被押,也没忘了对主子尽责,人进来了,还是不断的阻拦,可人潮势猛,他们岂能阻挡得住,被人流挤在中间,再怎么样努力,也难以脱出那人流。
  院内再是怎样拥挤,闫府后面新建的花园还是宽松的,侍卫将那假山围的水泄不通,大臣们都惊奇的看着孔学理和思思,眼光都透出百思,不得其解。
  一座假山,有花有草,有蝶飞,有虫鸣。草丛中探出的兰花,有粉红、有洁白,蝴蝶围着花朵飞转着,它们没有采花传粉,而是在各种花中盘转,对花哀戚。
  随同蝶的哭泣,阵阵虫鸣在草丛中响起,这座假山给这花园增加了美观,让那些各色的花儿开的很不鲜艳,各个都垂着头。
  思思对孔学理说道:“驸马爷,你看这个假山有何感觉?”
  孔学理听了,心里感到肉麻,心道:不知道为什么,思思姐越是有人的时候越是这样的称呼他,叫他好不自在,但又不敢反驳,要是没有别人,他真会说上句,思姐你这样说我,怕是担待不起你这个千金之体吧,可是他知道没有别人在的时候,他也不会这样称呼他,昨天夜里二人在驸马府里度过,那是他一生中永远不会忘记的一夜,二人同床共枕,只是互相拥抱中度过,幸福而快乐,那是他们一生中罪甜蜜的幸福,最幸福的快乐,他们有了初体验,成了一对真正的夫妻,虽没有婚礼庆典,没有宾客好友,没有亲朋,没有人征婚,可他们的爱情说明了一起,他们虽然没有拜天地但却能天长地久,因为他们都在用真心爱着对方,让自己在爱中永存。
  思思见孔学理无言作答,便接着说道:“这山,人造的一座假山,我们拆了人家的假山,理应得到人家的同意才是。”
  思思对闫丰说道:“这假山是你造的,我们要拆掉,太后说得你同意才行,那么你是让我们拆呢,还是你自己拆呢?”
  闫丰神色紧张,“我造的假山你们为何要拆,我造的假山,得我愿意才行,你们有什么权利拆?”
  思思说道:“是因为你这山造的太假,看了根本不是一座山,像是一座坟墓,而且葬的是一男一女,不是夫妻,是对母子,男的只有三岁,我这样说,你不会在阻拦我们了吧?”
  闫丰慌张的说道:“你胡说八道,这分明是我亲手造的一座假山,怎么会有尸体在里面,你含血喷人。”
  思思笑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又何必慌张,如果里面没有人的尸体,我会饶你不死,而且会给你造一座新的假山,可把我和驸马爷葬在这里,以死谢罪,如果里面有人的尸体,也有了你杀人的证据,你也会心服口服的闭上双眼,你成了死人,也不会说我是胡说八道,含血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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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井中死者

  日上中天,闫府大院无一丝风吹过,拥挤的人群,张张脸上都溢出了层层汗水,没一人说话,紧张的气从每个人的口中吐出,让人又增加了许多汗水,从口中吐出的气把水分扔给人们,气团静静的飘向空中,在空中化作团团的淡云,后花园里的一座假山被侍卫们移去,蝶儿们在人们头顶飞去,各种虫儿在人们的脚下脚上钻来爬去,人们紧张的看着被移开假山后的地面,闫丰把目光看向思思,是询问、是探求,那眼光是看思思给他如何解答。
  孔学理的目光也露出不解的失望,费了这大力气,却不见人的死尸,不知后果会是如何,思思如何再给造一个新的假山,怎能将她和孔学理埋葬在她造的假山中。
  闫丰的丈人,那位大臣面上露出几分兴奋的笑容,但他没有说话,就看着思思怎样兑现她自己的诺言。
  太后也跟着紧张的不行,这丫头办事缺少思量,没有十分的把握,何必还要乱行胡言,把闫丰杀了也就算了,他已经确认是死罪,却还要为他找什么证据,这下可好,假山搬了,shi体不见,大话说了,该死的人不能死去,却把自己葬了进去,还搭上自己的心爱人,这场如何收法,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你让我怎样做,说你说的话不算数,你可是千岁之体,怎能在大臣面前和这多市民面前说有失君严的话。
  在场上的人群中出现私语不断的喧哗声,有的私语,有的擦抹着不断流出的汗水。
  思思不急,也不紧张,被移开的假山后一块大方石上,她坐在上面,不言不语的打开玉扇扇面,轻轻地扇动着,扇风吹动着她满头青丝,让她显得更是优美动人,面露微笑,享受着扇风的凉爽。
  别人都紧张成那样,有的都手握双拳,为她捏了一把汗,都顺着拳缝往外滴着汗水,她却泰然自若无事一样,特别是那些市民更是紧张的不行,心都要跳出来。
  要紧张谁有闫丰紧张,他都没把心跳出来,不过现在他真的有了心跳的感觉,紧张的脸也不像要死的人脸那样难看,有了几分生机,但他也有几分生急,他急着向前几步,并没有跪下,巧言说道,你是千岁之体,我怎能让你再造假山,将你和驸马爷葬在山下,那样做,不是显得我肚量狭小,太后也会心中不悦,你毕竟是太后的干女儿,那驸马爷虽不是亲口承诺,但他怎能让你一人被葬在山下,必得跟着你同卧,两次夸官耀街,却被葬在假山下,那是国家栋梁,我不成了有罪之人,咱俩就算扯平,你看怎样?
  话说的有几分色彩,就不知思思如何作答,太后听了觉得这人还带有几分人味,他那大臣丈人露出险后有救的笑容。
  大臣们摇头叹息,好戏没看成,本来都要看看那人头落地的下场,好减去让他们敢怒不敢言的恶人,市民百姓减去不少心理的紧张,但脸上却是有不悦现出。
  思思手摇玉扇,如似仙女下凡落在此处,在方石上休闲,休闲过后,体轻如燕,从方石上飘然落地,发出轻快的笑声,声震每个人的耳鼓,让人听了真不知是狂笑还是嘲笑,笑过后便是温文尔雅,大家闺秀风范的一个凡间女子。
  话还没说,闫丰已是惶恐不安起来,假山要是不拆,他真的都钻进假山里去安身,假山没了,两眼贼溜溜的盯看着那块方石,那眼神分明是要从那块方石四周寻找出一个缝隙,自己好钻进去,但他那眼神又有惊怕的光,他怕什么,难道他怕方石板有缝隙会钻出那两具死尸。
  思思一声大喊,闫丰你死定了,你要的证据就在这块方石板下。
  闫丰听了这突如其来的话,一时被惊瘫,跪在思思的面前,面似死灰,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思思叫来侍卫,对闫丰说道,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他们母子的shi体就在这石板下,石板下原是一口深井,把母子尸体投入井去,你为掩人耳目,便以这块方石盖上井口,井口盖上方石,你却还不放心,便从这方石上造出一座假山,你很聪明,以为这样就可以无人知道,你却忘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很愚蠢,你这假山造的也太离谱,花园中造假山本来是为了美观,给花园带来美景,让人看了感到愉悦,你倒好,这山造的不是石山也不是土山,让谁看到都像一座坟墓,真不知是你有意还是无心。
  这假山建筑才不到一年能会有多大自然变化,如此想来,你还是有意的,要不那山上怎会有那些草,草要不是人工播种,又怎么那样井井有条,生长出来的花也是奇特,都是让人怀念故人的素花,只有素花才能引来蝴蝶,看来你还是怀念你的妻子的,你不忍心将她们母子杀死,但你还是把她们杀了,你妻子和你儿子也一定死的很安详。
  你是用一种药物把她们毒死的,而那种药物被人吃了不会有痛苦,没有痛苦的死去一定很快乐安详,你的妻子和你的儿子带着笑容死在你的怀中,你是爱他们的,你的书没有白读,你对药学很精通,你用药物化成了一种药水,把他们的尸体经过药水的浸泡,不会腐烂,作为你对他们的补偿,你也时常到这假山给他们送些贡品和纸钱。
  闫丰听了,哭成了泪人,哽咽的问道,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是天上的仙人,在注视着我的一切?要不你怎会知道这样详细。
  死到临头,他还要问这些,也不知他是悟到良心有愧,还是死到临头,倒是哭成了一个泪人,要不是个恶人还真让人心生怜悯。
  思思说道,我不是天上什么仙女,也并没有注视你的一切,每个用心的人只要动脑子去想,都会看出破绽,看那草壮丛生,压过其他草丛一头,那周围的花儿都比别处的花叶厚枝壮,花肥色艳,为什么,因为那是你长放贡品的地方,在看那地上虫儿往来去都爬出了条道来,剩下的贡品残渣肥了你摆贡品的土地,可以说是你良心的付出,你的妻儿没吃到你的贡品反倒喂了虫儿和花草。
  众人醒悟,太后自豪,我真没白收这个女儿,才智过人,心细如丝,办事滴水不漏,那驸马有她相助,还怕国不安。面上现出微笑,一言不语,细听思思的下文。
  思思没有在说什么,只是对走上来的侍卫们说道,将这块方石移开。
  侍卫们早已是亟不可待,都要揭开这块方石,看井下之谜,好证实一下这太后干女儿所说是不是实情。
  方石移去,真相浮出水面,井下水面有两具死尸,并未沉入水中,像水镜一样把他们母子摄在镜中。
  母子二人漂浮在水面,面朝天,要不是亲眼所见,真不会相信思思说的话居然是真的,本来就是半信半疑,以为她是编造故事,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市民们无不称快。
  出现这样场景理应为母子悲哀才是,未何还要称快,相比之下,如果井下不是事实,拿不出证据,谁都知道那会是什么样的场面,市民称快为之不过,因为他们马上就要看到闫丰人头落地,一条吃人肉喝人血的恶狼,终被扑杀,哪有不让人称快的。
  人群中喊出千岁英明,千岁千岁千千岁,驸马爷忠良,是为民做主的好官,民众拥戴你,你要为贫民做主,杀尽像闫丰这样的狗官。
  一片喧哗,一片呐喊,把整个闫府淹没,孔学理拔剑,剑要向闫丰的头上砍去,喝道,我今天不杀你,民愤怎平,怎雪被杀死的母子冤情,那体弱多病的老伯又怎能心安。
  话罢剑到,闫丰的人头就要落地,万没想到剑没有落下,人头也没有落地,是何人能将那剑阻止,让那该杀的人没有人头落地,众人目瞪不解,不知何因,连太后都被蒙在鼓里,只听鼓声不知其音,孔学理是心明肚知,拦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爱妻。
  思思说道,驸马何必急于一时,现在不砍他的头,他已经是死人一个,何不用他这个死人影教活人。
  思思让侍卫从井中捞出那母子尸体,对闫丰说道,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但魂还在,你在临死前难道就没有话要对活人说。
  思思说道,我念你曾中过状元,之前也是一个有良知的人,变成杀人的人,而要杀人又是你心爱的妻子和你心爱的儿子,你因杀了他们,又要被人杀死,而杀你的人又是为了给被杀的人伸冤招雪,你就没有话要说。
  闫丰说道,我一个要死的人,还有什么话能对活人说,你们快些将我杀了,不要再多话。
  思思说道,你对我们没有话说,难道你对被你杀死的妻子和儿子也没有什么话说,你现在不说,以后可就再也没有说的机会了,你看你的妻子和你的儿子,已经被人从井中捞了出来,他们在笑呐,在看着你笑,他们在笑谁,他们在睁着眼睛看你,看你在笑,是你让他们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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