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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人妖演义-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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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把神剑在怪人手中升起二道火红的龙影在空中起舞,两条火龙放出万道如火苗升起的红光,放射着无形的剑气,又如无数根细小的银针刺向四面八方。
  两条火龙在剑影中飞出无数条龙影蛇身,被膨胀裂开的火龙一一吸纳,火龙抖了抖龙体,化作一条细细的红线回到两个怪人的手中,怪人手中只有神剑嗡嗡作响,互相之间传送着嗡嗡的回音。
  在看两个怪人手上不再有神剑的踪影,只能听见嗡嗡的响声还在回荡。
  洪注和青儿急忙去摸神剑,神剑烫手,好像有股热流在向自己体内输送。
  剑还在鞘中生热,发出阵阵声响。洪注和青儿顿觉体内膨胀,觉得有虫在体内爬动,针刺着体内的每根神经,有万道气流流入丹田,体内真气似乎一下子增加了不少,身体有些轻飘,片刻后各有一只萤火虫大小的浑暗黑光随同空中的尘埃向两个怪人的头顶落去。
  原来是这两个怪人用怪手段再给洪注和青儿引气入体,把自己头上精修的数十年天地灵气全部输入了洪注和青儿体内,直接的不能在直接了。
  别人数十年方能练成的,洪注和青儿片刻功夫就得到了,这也就是他俩,体内有十数年的根基,无形中产生了一口真气在身,要不他们可接受不了这样快速的引气之法,要是换了别人,非得爆体而亡不可。
  那萤火是两个怪人经过多次虚幻模拟而成,将天地灵气精之又精的存起,本想在立完门派后,传授给入门大弟子,可是出于对洪注和青儿的喜爱,才会舍爱送了出去,这么短的时间让他们一次接受怎能不浑身暴涨,连五脏六腑都跟着作痛,洪注再也不想拿玉葫芦和玉瓶,有要问的事情也全都忘了,在关山上行走舞起剑来。
  人增力道,剑增神。
  洪注和青儿在地上舞剑,地上树木横倒一片,剑在林中横扫,林中凡是神剑所过之处,无不树倒物伤,各种动物都难逃,哪怕是小小蚊虫也要在地上挺尸。
  看地上一片狼藉不得施展,二人直接飞入空中,在空中飞行穿舞,是燕飞,是蝶舞,谁也看不清楚,只是有两火红的双龙在空中飞走,带给关山的树林中阵阵狂风,将树的树冠吹倒不少,树变树桩,那两条火龙像着火一样,闪着火焰红光,整个关山已经是两条火龙的天地。
  关山城里虽然离此地数十里,但城里街上的人们无不感到面上火烧,以为这是上天又在预示着什么,怕世间不知又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关山东北两座山崖间,一只人形母狼正同群狼玩弄一只血淋淋的人头,被天上两火龙吓得躲进山洞,怕火焰散发出的剑气伤了性命,地下的众狼看得无不惊呆,要不是有两个怪人用功法护持着,怕也是会伤身送命,这是洪注和青儿被输入真气后功力倍增,这也是怪人虚幻出的模拟。
  洪注和青儿一阵狂舞,觉得舒畅不少,喜武之人见自己武功这般倍增,哪有不畅的道理,二人轻轻飘回地上,细想又是十分惊奇,疑心又增加不少,这般快的武功精进,怕是两个怪人从中做了手脚了。
  洪注和青儿落地后向怪人走来,虽是觉得身轻不少,但是仍觉得自己突然之间变得有些怪异,身体有些颤抖,向二个怪人同时问道‘二位前辈,我们有些迷茫,两位前辈对我们做了什么,是施了什么魔法,我们为何会觉得全身轻飘,功力大进。’
  怪人说道‘此话差矣,不是我们施了什么魔法,那是我们精炼数十年的天地灵气,用炼制的萤火真囊聚存,刚刚用快之法传送给了你们,本来是留给我们开山大弟子的礼物,今天看了你们两个,我们生了爱才之心,这才割爱送给了你们,我们现在虽不是道门弟子,但我们根基还是道门,因为刚入武门之时的师傅便是道门,今天传入你们体内的都是实打实的天地灵气,无有一丝掺假,如有一丝半假,现在头上有天,脚下有地,我们可对天地发誓。’
  二怪还要再说什么,可那两张嘴已经被洪注和青儿捂的严严实实。
  二个怪人这么一来,洪注和青儿更是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是明白人,怎能忘恩负义的没心肝呢,熟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咱怎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人。
  人家把数十年积攒的天地灵气输入了咱的体内,那可是练武之人梦寐以求的至宝,咱也当有所表示才行,可能送给人家什么呢,咱从上到下又有什么呢,一无武功秘籍,也无神兵利器,这把桃木剑可是自己的命,送不得。
  这下可好,真是愁死人了,想来想去想出一个办法,还是叫人一声师傅吧,咱不止辈分小,年数也小,武功也不如人家,咱又欠人家账,重要的是自己又穷的没有一件送的出手的东西,叫声师傅也不搭什么,他们也欢喜,只是他们的师门可是童门,不能因为叫他们一声师傅就把童门给忘掉了,那还不是忘恩负义。
  想到这些,洪注说道‘二位前辈,我们体内也算是有了你们的真传,可以说是有一技真传必为师,我们也只叫你们一声师傅,可免去心中的不安,可有言在先,我们是童门弟子,我们的根已经扎在童门,忘恩负义的事情我们不能做,如果童门有需要,我们还是要还身童门的。’
  二个怪人听了心中欢喜,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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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怪人话身世

  二个怪人听了洪注所言欢喜万分,当下就行了师徒大礼,礼毕,天已见晚,二个人怪人说道‘大家今日在此留宿,明日我们同大家一起去寻常生义父。’
  众人应允,晚上大家坐在小河边上共进晚餐,都是二个怪人亲手做的,边吃边做,虽然很简单,但是大家吃的香甜可口,口口觉鲜。
  两个怪人坐在中间,众人都坐在周边,大家欢喜一片,谈说笑语亲密无间,露露有些发蔫,说劝露露青儿领先,甜言蜜语让露露也变心欢。
  这顿饭吃的都是野生动物,二个怪人大袖一挥,白天死伤的动物聚来一堆,不用扒皮去毛,放在怪人的手掌心上,片刻功夫就烤的鲜嫩焦黄,让大家吃的胃口大开,也开了眼界,这样手上烘烤的行为让大家惊讶不小,连思思和露露都从心里叹服不已。
  露露心说,这好事都让青儿姐姐和洪注哥哥给占去了,昨天认得爹娘,今天又有了个怪师父,怕他们以后也会成为怪人,自己是千年修行的妖怪,看今天我这个怪是没出摆了。
  洪注吃完饭说道‘两位师父如此神功,数十年来的尽心苦练,苦自然也吃了不少,想必也有高师传授,高师出高徒,严父出孝子,不知师父出自何门?’
  怪人说道‘哪有不让门徒知道师父身世根底的道理,这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既然洪注孩儿要问,那师父就说给你听。
  五十年前在狼牙五齿山下一个叫八家子的小山村,村子不大,可也并不只有八户人家,八家子说的是这个村子由八个姓氏组成的,村东头有一姓黄的人家,村西有一姓白的人家,在同一年同一月同一日同一时生了一对婴儿,姓黄的人家生的是男婴,姓白的人家生的是女婴。
  那是一个大年三十的夜间,夜很黑,连一点星光都没有。
  黑沉沉的夜,人们入睡的很早,天空中有一道似流星般快的亮光,划破星空中的黑暗,亮光过后,惊雷般的炸响声从空中传下,响声在山川中回响不断,使得整个山村都在颤抖,山中入睡的人们在惊雷般的炸响中醒来,山村一片哗然,黄白两家的男女婴儿在一片哗然声中降生。
  两个婴儿都是同样的一个肉球体,透明的肉球体,里边蜷缩着同样五官不全的丑婴,这样的怪胎实在让人们难以接受。
  两家同时听人们议论纷纷,说这是一对妖怪投胎转世,要不咋那么巧,两家同时同月同日同时出生,还是这样一个怪胎,众人越说越肯定这是一对妖怪夫妻投胎转世,出生时天上又出现那般怪景怪情,那准是天神在追赶向他们索命来的。
  看这回八家子村可要有好日子过了,这样的胎儿别人不说什么,家人就已经疑心重重了,在听众人又如此说法,更是疑心加重,心中也有了胆怯。
  既然是生身之肉,做父母的哪有不疼的,可是谁让自己生了一个怪胎,都说是妖怪,谁家还愿意养一个妖怪,将来害人害己,那可了不得,可不管怎么说,那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谁的肉掉下谁疼,两家就商量,没有伤害婴儿的性命,用一块红布包了,里边放了些银两,同时送到了狼牙五齿山下的一个向阳坡上,算是放了生。
  两个胎儿是初生,被包在一块红布中,在肉球中同时发出一不像婴儿的哭声,那哭声是尖锐的惊叫,惊动了山上的修道人,道人听了叫声,觉得刺耳无比,便寻声找来,到眼前一看,也是惊吓不小,急忙回报给了道长,道长看后点头生笑,将玉尘在空中一甩,两个怪胎脱影而出,道长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并告诫弟子,好生喂养。
  两个怪胎虽然丑些,但长得十分机灵,三岁满山奔跑,七岁开始拜师学艺,在拜师时,师父见二童脑顶心有一红痣,红痣明亮闪光,师父用中指向红痣抹了一下,那红痣就散了开来,鲜血染红一片。
  师父擦干血迹,脑顶心光头一片,在光秃的顶心中,男的脑顶心有两个鲜红的闪光红字—虚幻,女的脑顶心出现了模拟二字,师父笑说,我徒真是心疼师父,把名字都带来了,那好吧,从此后,你们一个法名叫虚幻,一个叫模拟吧。
  从那以后我们俩就真正的开始了练功生涯,有了道门法名,从此练功一十五年,苦心勤奋,道门功法练得大有长进,师父看我们是块练功的胚子,在我们身上着实下了苦心传授,在同门师兄弟中引起了很大反应,议论纷纭。
  师伯师叔们也是意见不少,一对肉体怪胎,能被道门救生于世,也就尽了道门的职责,收为我道门弟子也是为他们开了方便之门,已经是恩情如海,又何必要道门之长亲自传授武功,随便找一个弟子传授也就是了,这样优待他们,让下面那些弟子怎样看待,长久下去,我道门非要出乱子不可。
  师父听了很是生气,一气之下,从众多弟子中找出比较有功夫的师兄弟逐个依次比武。
  当时的道门,修成者都以玉尘为器,修道未成的弟子多数以剑为器,我们的比试自然是以剑争斗,但师父有言在先,必得以一对二,意为我们两个要同时出战,还讲了一些条件,说我们年岁小,入门时间短,各位弟子都是门中佼佼者。
  争斗还没开始,师父就讲出了这些条件,别说是师兄弟,就是师伯师叔们也都摇头叹息,愤愤不平,脸上都有要拔剑相助之势。
  我们二人只因貌丑不愿面对众师兄弟,很少讲话,只是悄声言语,见了今天这情景,同时说出一句话来‘师父请听弟子话来,咱虽年小,却也不愿以多压少,可从师兄中选出高手二名,以二对二如何?’
  我们说话只用二分力道,就见师兄们退出一米开外,有的站立,有的晕倒,师伯师叔也有些战抖,师父也从未发现我们如此功力,也吃惊不小。师兄们哪还有想比试的心思,互相看着,舌头都露出不少。
  一位师伯手持玉尘,精神倒是来了,笑道‘我倒要看看你们的真实实力,我以一对二,不会以老欺小,更不能说是以多胜少。’
  这倒是让师父为难不小,瞪着两道眼说不出话,要放谁也是有此一难,一方是师兄,一方是爱徒,师兄把话已经封死,平时师兄看自己对两个爱徒如此偏心,早已经是怒在心里,只是不言罢了,如果今天自己在拦,那道门非得大乱不可,要是师弟还能劝说几句,把比试收回压下,可这是师兄,自己要是说上几句,不定会找出什么理由,让你出不气来,也只能在旁一言不语,见机行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师兄伤了两个徒弟。
  师父用爱惜、安慰和鼓励的眼光看了看两个徒弟,我们两人也看了看师父,让师父放心,别看我们人小,可心眼大,人丑心俊着那,绝不会给您丢人现眼。
  师伯出自道门,应该以善意度身,不知怎的玉尘一甩,招式凶狠如同一条青龙浮出水面,张着血盆大口吐出万道青光,向我们两个扑来,大有吞噬之像,看这般趋势,师伯要狠下杀手。
  师父是儿媳妇生孩子,有力使不上,在一旁着急惊吓的生了一身冷汗,这也倒是让我们俩也为难起来,并不是怕伤身害命,只是想到,这仗怎打都是不好办,我们输了不是,胜了也不是,后来只能用游移之法比较妥当,既不伤师伯尊严,对师父也不伤脸面。
  我们两个什么都不要,本来一个肉体怪胎,丑的不能让人眼瞧的一对怪物,命都是人家捡来的,人家给了自己一条命,还都没有报答,现在还能需要人家做什么,这些想法一闪而过,哪还容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去想其它,命可在旦夕之间,那青龙吐出的青色光芒早已迫在眉睫,再不做出对坑可要命丧当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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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塔破披青毛

  见一条青色龙影,张开血盆大口向我们噬来,我们俩不容思考急忙紧握长剑闪在一旁。
  来不及细想,不管怎样我们都得以小敬大,手中长剑一挥,来了一个借花献佛,化作两条黄色和白色小蛇,小蛇若是被那青龙吞下,怕是连牙缝都不够塞的,谁知那青龙贪心太大,想把两个小蛇一口吃下,这倒也不错,省去了咀嚼功夫。见青龙如此,我们倒也没怕,与其较起劲来。
  师伯的玉尘又是一个倒转,青龙身体来了一个大回旋,因为他体大,四周带出了一团清风,地上沙飞草动,碎石搬家向四处滚去。
  师伯,师叔后退有仗许,师兄弟们多数都从地上爬起向更远处退去,师父还原地站立瞪着双眼看着,道袍不断膨胀,可能是在运动真气。
  师伯想用青龙扫尾打我们,让我们倒地,我们黄白小蛇,身小灵巧,一下串到了青龙肚皮底下养气,行外看热闹,行家看门道,实质上讲这一招算是我们胜了,只因是同道们比武,又是师伯,不论我们如何给他留情,也是要将青龙开膛破肚,在师伯的肚下留个印记的。
  只听师父一声不可无礼,小心谨防下招。
  我们严阵以待,只见龙身翻滚,两条小蛇向青龙尾部急串而去,见师伯手中玉尘摇滚,那青龙打起滚来,想把两条小蛇压在身下,这时两条小蛇到了尾部,死死抱住青龙尾跟着滚了起来,青龙尾巴翘起,我们紧抱不放,气的师伯头上青筋暴起,上下摔打玉尘,青龙上下跳起,两条小蛇随之上下跳跃。
  师伯将玉尘向上一扬,青龙一声龙吼腾空而起,两条黄白色小蛇随之尖叫,不是蛇叫,是两声童音的怪叫,叫后紧贴龙体。
  五齿狼牙山上空,一条身带黄白两色斑点的青龙耍起龙威来,地上龙吼蛇叫过后,一片狼藉,山上狼牙被震毁二颗,石沙漫天飞扬,混乱飞落四方,禽兽哀叫无不受伤,野兔成群,乌鸦成帮,一时间鸡飞狗跳四处逃荒去了。
  道门弟子哭爹喊娘,胳膊大腿剩单无双,捂着腮帮子四处找牙,无奇不有。从此连狼牙五齿山都被改了名字,叫三柱山。
  青龙在空中寻找两条小蛇,却不见蛇踪,龙体上不时被黄白色斑点不轻不重的咬上两口,就像给他打了癫狂兴奋剂一般,让他在空中更加专横跋扈起来,一时间闹得狼牙五齿山一片乌烟瘴气,狼藉不堪。
  两条小蛇附在青龙体上,动惮不得,也是骑虎难下,等待着青龙怒啸后的惩罚,青龙在上空发了一阵龙威后,飘落地上,二条小蛇并驾齐驱,离开了龙体。目看地上惨景,本来就很少说话,这种场景更是不能说话,呆呆的看着,等待着门规的惩罚。
  师伯无言,没被伤着的众多师伯、师叔、师兄弟们正忙着给伤者上药,谁也没有看我们一眼,一场比武给道门惹来如此大祸,这能怪谁呢。
  师父站在那里自言自语,怪得了谁呢,谁又能挽救得了,怎能怪得了我两个丑徒儿。
  一句从来没有说过的话,今天他说了,是流着泪水说的,说的是那样费尽,那么的悲伤,师父浑身颤抖,流出了他一生积攒的全部泪水,说的那样亲切,听的我们心中生出火苗,烧去了一身蛇皮,化作一对少男少女,呆呆的立在师父身旁,师父把我俩一边一个夹在腋下,面对众道人狠狠的说道‘众道士听着,道门如今一片空野,我虚空不在这一片空野的道门中走来行去,既然道门容不下我两个丑徒儿,我虚空从今日起脱离道门,今后这道门不再有虚空道人,我苟且他方,虚空消失去了。’说完便带着我俩飞空而去。
  大师伯也不知听见没有,趴在那里蜷缩着,颤抖着,一句言语也没有,也不知是想回缩原身,还是想自绝于此,他在地上吐出好大一滩的血,血没过了他的头。
  师父在空中飞行,我们两人将头钻进师父怀里,只觉两耳生风,空中布满了风针,师父带我们在风针中钻出一条缝来,在针缝中穿行,我们没能给师父帮上半点忙,反倒让师父的行空速度慢了下来,风针似乎也不那么刺骨。
  我们睁眼偷看,天空已经布满了五角星星,星星在眨眼笑看我们的丑容,我们觉得星星的笑有些自傲,好像比山上看时大了不少,也亮了许多,感觉到自己的丑容不敢与星星正面相对,将头缩进师父的腋下,身体又在不断的变小,师父在空中只是盘旋不再行走,然听有人在话语,像月婆婆的声音,听来却不是那样苍老,话语带着仙气,如凡间少女年龄,十七八岁,这时也忘了自己的容貌如何丑陋,将目光移了过去。
  那人说道‘宝贝快些回来,前面危险。’
  玉兔听言站立,前边是悬崖峭壁,前脚高抬,身体挺立,嫦娥伸长玉臂,玉兔一跳就进了嫦娥的怀里。
  我们顿觉身体好像附有仙气,轻飘飘的从师父腋下脱离,再看时,我们和师父三人已经在一座高入空中的塔尖上站立。
  师父立眼堆眉是在考虑事宜,看那脸上细纹突起,不知是想啥,那般认真。
  片刻,师父又把我们轻轻拢起,依然向塔跟落去,我们师徒三人落至塔跟,师父带我们围塔缓慢的转行一周,把塔看的周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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