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演义-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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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龙听了如燕的一番话语,也不知是对如燕不满,还是听话,真的老实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李如燕走出屋外,将门上了反锁,人到了东屋门前也不言语一声,砰砰敲起门来,急的如凤二人一通手忙脚乱,赶紧起身,问了一声,是谁夜间敲门,也不先言语一声,好生无礼。
如燕说道:“新婚之夜,姐姐不祝福妹妹,妹妹我只好前来祝福你了,怎么还不快些开门放我进去。”
如凤说道:“有话等明日再说,今日太晚了,我要休息,没有时间接待你。”
如燕一听真的生起气来,气道:“好你个如凤,真是无礼,我好心来给你祝福,你却这般闭门不见,看我不把门给你踢碎。”
话落脚到,把门踢得叮当作响,门不开怕也要被她踢开,如凤无奈,只好下地去开门,门被打开,如燕闯了进来,看那样子气是不小,一进屋来便将如凤推向一旁,连鞋都没有脱掉便上了床,将黄金虎紧拽不放,是连咬带啃,嘴里还不断的嘟囔,叫你不爱我,我在今夜非要和你洞房一场。
黄金虎说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也不怕别人笑话,让人知晓会怎般传扬。”
姐姐气的实在无法,上前将她往外推,气说道:“你这个死丫头,真不嫌害臊,在别人洞房内这般无理取闹。”
如燕疯了,说起话来更是跋扈的很,“谁说我无礼,闹洞房不分大小,小姨子和姐夫闹玩自古以来都是有的,你和姐夫相爱在一起一生,还不许我和姐夫亲密一会儿?如凤,你是当姐姐,莫要太过分。”
三人穿的都很单薄,基本都能露体,要这样闹下去,白云龙再过来,那这洞房之夜可就热闹了,在生出什么事来,可让大病初愈的爸爸如何是好,如凤想到这里,压下心中的火气,便对如燕说道:“妹妹你要做什么,把心事说出来,姐姐我成全你,妹妹千万别生姐姐的气,都是姐姐对不起你,妈妈过世的早,是姐姐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了许多委屈。”
如燕说道:“你这样说话倒还像个姐姐样,在这一生中我也只能闹你这么一回,以后我们便要分离,在这分离之前,我和姐夫亲密一场,也不枉我爱他一回,你不成全我,反而还总是挑我的礼,让我这心中的气愤怎样填平。”
如凤抬着手,最后握成了拳手,只觉得一口气没上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如凤气的咬碎了一口银牙,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谁让自己摊上这么一个妹妹,为了爸爸的安宁,只能忍受不平之气,一赌气把脸扫过,在没有半句言语,两眼湿润的仿佛在泪落。
黄金虎趴在那里,任凭如燕怎么推攘就是不理。
如燕一阵疯狂过后,也感到没了兴趣,狠狠的在黄金虎的身上掐了两把,骑在他背上狠狠打了两拳,气说道:“你那是什么金虎,简直是一条蠢驴,真是气死我了,我这般爱你,你却无动于衷,哪里比得上一条听话的驴。”
如燕气的跺了黄金虎几脚,愤恨的下地离去,眼中有泪在流,她气人打人流的是什么泪?这恐怕只有如燕自己知道,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做人了吧。
虽然同姐姐是一母所生一父所教,一般大小,一样美丽多娇,一样爱着一个心上人,可是姐姐不费什么力气就得到了,她自己却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费尽心机,将心都血淋淋的掏出,却得不到他一丝的情意,半句的爱语,到头来得到的除了伤心外还有什么,还有满满的绝望和愤懑,这伤是一生都流不完的泪。
李如燕挂着满脸的泪水走了,李如凤还在流着泪,心有感触的自言自语,不知爸爸妈妈为何同时生出我们两姐妹来,半路上又闯进金虎和云龙,闹得我们姐妹感情分离,不知以后还会发展成何种地步,难道这都是命中注定的?
命啊,怎这般捉弄人,让人在命运中挣扎,何时才是头,苦了妹妹,苦了自己,还让爸爸在苦难中作难,天啊,只要妹妹不作难,爸爸不用在苦苦挣扎,我在难在苦也是无所谓的啊。
她越想越是伤心流泪,她真想大哭一场,哭去命运给自己带来的苦难,哭来新的命运,不知明天会是什么样子。
第二天一大清早,如凤起的很早,眼睛里充满了红色血丝,根本看不清眼白,满脸堆笑,却笑得一点都不自然,那笑是专门做给别人看的,让别人看了那笑,莫名心疼。
她是笑给父亲看得,不想让父亲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那些事烂在自己心里就好了。
可是以父亲的眼力,怎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的两个女儿都是什么样的性格,会有什么样的心思,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早已在他的心里,要不怎说他在苦难中挣扎,苦了他又当爹又当妈,难得他这一辈子呢。
事情发展成这样,让他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拆散这个家,家要散了,他的心要碎了,家散了,心碎了,让他怎能得到平静?
如燕的所作所为他完全知道,他二女儿的为人,他这个做父亲心里明镜似地。在入洞房的新婚之夜若是不闹个天翻地覆,她心中的不平要怎么找回。
这样长久下去,必会闹出是非来,为了两个女儿都得太平,早晚都是痛,晚痛不如早痛,干脆今天就让如凤和金虎同李光耀早早离去了吧。
想到这里,看着自己的大女儿,他的心里不断的作痛,紧咬牙根,做出了心上割肉的决定,待如凤做完早饭,围坐一起用饭,谁知这个时候了,如燕和云龙还没起床。
李辉气骂道:“真是没心没肺,真不知以后他们在世间如何生存下去。”
如凤想去叫醒妹妹,却遭到爸爸的反对,四人坐在一起心情都实是不悦,心情不好,再好的饭菜都难以下咽,都是为了别人的心安,才不得不作成此样,可是你这般难为自己,有谁领你的情呢。
肚中感觉不到饥饿,既都没有食欲,还吃它做啥,还不如坐在一起说唠几句心里话,可是几人都是满肚子的气,满脸的不高心,哪还有话能说得出口。
李辉气说道:“趁那俩鬼还没有睡醒,你们趁这会安静赶紧走。”
三人听了也感有理,要不那如燕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三人起身就要离去,李辉说道:“难道你们就不带上点什么?”
如凤说:“有什么可带的?想把爸爸带走,爸爸岂能与我们同去?爸爸的心不碎也得要碎。我们一走,爸爸的心起码又得割下一半来随我而去,我又得把心留下给爸爸和妹妹,但又不知妹妹的心会怎样消受,我们父子的心不知要分成零乱几块,真不知何时能够完整。我想爸爸怎么办,爸爸想我怎么办,有一座大山隔离,又不能说来就来,说去就去。虽然心心相映,可想见上一面也是难题。”
黄金虎接着说道:“只要有两条腿,这都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情,这只不过是只有一天多的路程,只要想见爸爸,什么时候都行,我们带上那把虎皮大椅,让它成为我们的坐骑,我们骑着它说来就来说去就去,毫不费力气,连来带去也只不过一天时间,何必还要忧心重重。”
李辉说道:“你们放心的去吧,不必挂念于我,人各有命,命由天而定,人都要在世间生存,不论在哪里都要好好的生活下去,一方水土养育着一方人,到那里要适应那里的水土,要懂得那里的人情,要听伯父的话,在那里好好发展,要事业有成,在那里要做出个人样来,立稳腿脚,千万要记住不能欺负弱小!这是做人的基本准则。
我们人虽不能在一起,但心却相互连在一起,等待好的时机,等如燕的心成熟的那一天,我们便再归到一起,一家人一天到晚,欢欢喜喜,再过团圆的好日子,一家老少再也不分离。”李辉在说这些话时,眼泪围着眼圈打转,差一点没淌出来。
李光耀怕在情中生情,误了不能回家的大事,便插言道:“有缘是天份,一家人总有团聚的时候,一切都是暂时的,我们抓紧时间,赶快赶路,要不还得在山上住一宿。”
黄金虎也说:“在理,我们离开后,一定会常来看您的,您不必担心挂念我们。”
李辉听了二人心急要走的话语,便起身从西厢房间拿出了虎皮大椅,三人起身迎了过去。
黄金虎接过虎皮座椅就要向山上走去。
李辉又从屋中拿出许多钱来交给黄金虎,都被金虎一一拒绝,交给李光耀,也是没能留下。后来实在没法,只好交给了如凤,如凤无奈只好留下一半,这一半就已经足够他们三人过上个三年五载了。
黄金虎走到山跟前,放好座椅,运用法功,念了几句,皮椅不见,一只大虎凭空出现在面前。
三人骑上大虎,大虎驮着三人上山去了。
金虎回头向师傅摆了摆手,便让李光耀抱紧自己,自己一只胳膊搂紧如凤,另一只手指挥这老虎,老虎加快脚步向山上行去。
黄金虎手一指一挥,那虎便又将脚步加快,好似腾飞,让人觉得两耳生风,后边李光耀抱紧金虎不放,前边如凤更是紧紧依偎在金虎怀里,连头都要钻进腋下,双眼不能睁开。
疾风刺骨,虎向山下一村庄行去,速读慢了下来,天刚过午,三人便下山入了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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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麻烦找上门
三人到达李光耀家门前,进到院内,院内一片荒芜,冷清的有些阴森,门被打开后,一股异味扑鼻而来。
李光耀进到屋内,把窗户打开,将浊气放出屋内,室外新鲜空气冲入屋中,三人又将室内仔细的打扫了一遍。
刚想要引火烧水,要洗涮一下,外面却有两三人群向院内走来。人群中有老有少,有说有笑。
李光耀和黄金虎迎了出去,将众人迎到屋中,一位老者向李光耀问道:“不知贤弟这一走就一年多,到哪里去了?把我们都想坏了,坐在一起常把你谈唠,贤弟也真是的,临走也不告别一声,一走就是这么长时间,连点音信都没有,好生让乡亲们挂念。
李光耀说道:”感谢乡亲们对我的关怀,只因走的时候太匆忙没有来得及向乡亲们告别一声。只因路太难行走,也不曾有人来往在这条路上,所以也就没能给乡亲捎信回来,还希望乡亲们不要怪罪于我。我走后乡亲们一向可好?村中有无变化?我在外也是十分想念乡亲们,我兄弟是不愿我回来的,怕我一人度日如年,再三挽留也没有留住我,人总是念旧的,到了年纪总想着落叶归根。“
老者说道:”你走后不久,背阴北村便来了一群人,说是要找演杂技之人,抓了许多乡亲逼问,乡亲们都说不知去向,他们见也问不出个结果来,便气势汹汹的对乡亲们说:‘如果谁要是知而不报,那要是被我知晓,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不给好果子吃。’这回要是知道你回来,怕是非要找麻烦不可,你可要加倍小心才是。“
黄金虎说道:”怕的是他不来,他们要是来了,要想从鸡蛋里挑骨头来,那我们就要让他们把骨头啃光,看他们是如何找法,又如何将将那骨头啃了,如若是啃不干净,那可就不要怪我们不讲礼数。
那老汉听了问道:“这位公子是何人?如不是外人,我可要告之一句,孩子你可不知背阴村北庄那群人,简直是一群狼,做起凶来,那便是一群饿狼咬食,看准目标,便会扑将上去,让你无处躲藏,只能被他们捕食。”
李光耀说道:“这位年轻人便是我的侄子,那位烧火的姑娘便是我的侄女,他们怕我一人在世间生活的孤独,便前来陪伴于我。他们会些杂技,又想在此立脚发展,还望乡亲们多多捧场。背阴北庄那群狼再是凶恶,我想那李光祖他也不会让他的哥哥成为喂狼的狼食。”
老者说道:“您那兄弟就是这群狼的头,怕他比狼还要狠毒,自古有虎毒不食子的说法,至于恶狼能不能吃兄弟,还真没有听到传说,你那兄弟能不能创造出一个先例,我看还真不好说。”
李光耀待要说些什么,只见院外闯进一群人来,刚一进院便大喊大叫:“听说李光耀回来了,为何不向我家庄主告之一声?走时是无影无踪,回来又是毫无声息,这么不把我家庄主放在心里,我家庄主有话传来,就是亲兄弟也不能有帐不算。”
李光耀见一群人走了进来,气势汹汹,面目各异正是狼三狗四,猫五鼠六,虎一蛇二各在其中,狼三狗四红舌外吐,两颗狼齿咬人,犬牙外露,让人看了有畏可生,猫五是虎步风行,鼠六贼步鬼影,虎一蛇二在中。
虎一在中,群人自有虎威八面生风,蛇二在中,毒气不丈夫四处有凉嗖嗖的阴风,八方串行,这二人往那一站,让人看了不战自畏,好不阴风如骨,自畏生怕。
李光耀见了也不知自己的亲兄弟到底是要做啥,把他的实力都打发到这里,也难免他有三思六想。
黄金虎并没有三思一语,虎目开睁,把这些全收在眼里,坐等他们展开手脚。
只见狼三一语道来:“李光耀听着,叫你大名不是我们无礼,这是我家庄主的吩咐,你也不必挑礼,你要把你离开的原理说个明白清楚,你把那些演技的之人送到哪里?”
狼三话语出口,狗四又是一番乱咬乱叫:“别看你和我家庄主是亲兄弟,我们可是要公事公办,不隐私情。如果不做详细解答,那我们可就不讲什么亲兄弟的道理,跟我们往北庄走一趟,去见我家庄主作个解答。”
还未等李光耀出语,猫五鼠六赶到前来,猫五出行虎步,鼠六鬼鬼祟祟贱行。
有许多人也将李光耀围在其中,让他在人群中不能走动,在等虎一和蛇二一声命令便可做出行动。
众乡亲们也都赶来,将李光耀的大院围得水泄不通,也有许多乱语云云,“咱们南庄也太受他们北庄人的欺负,今天咱们也要团结一致,不让他们把李光耀庄主带了去。”
有一壮年男子说:“那就要看咱们庄主如何吩咐,庄主如果有吩咐,别看他们武技比咱们强,虎蛇之心比咱们狼毒,咱们只要众心合一,都不要命的和他们拼斗,人多力量大,柴多火焰高,不怕不会把他们打败回家,众人火烧,定把他们烧得皮毛不见。”
只见黄金虎走近人群中,对背阴北庄的群人说道:“众人来此不知缘何个个凶恶,这样面目相对老伯,让老伯怎么能接受的了,何况老伯又是这般大年岁,应该有礼节相待才对,要把老伯吓着了那可怎么交待。”
来的一群人中无人有言相对,虎一听了,便有威风在脸上显露,威言出口:“你是何方小子,也敢出此大言,多管闲事,看来你是想找个不自在,想和我们纠缠一番,年纪小小的,还是要知道水的深浅,别让水把你淹没,到时无处打捞尸体!”
黄金虎待要出言作答,蛇二便是阴风鬼影窜行,看那行动还真有一番功夫,可这在黄金虎看来算得什么?还不如一只失去知觉的蚊虫,四处乱飞乱爬,蚊虫可知八面有蜘蛛大网早早设下?你能破网而过,那就算你是只有本事的蚊虫,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黄金虎走到李光耀身边,几句轻语入进李光耀耳中。
只听李光耀对众人说道:“背阴南庄的乡亲们听我一句劝言,大家向后退去,要退出二丈外有余,希望大家听我吩咐”。
众乡亲听了不知何意,难道是要大家退出场地,趁场地宽敞要从中逃了出去?众人都不知原因,但还都是纷纷向后退去。
背阴北庄的人群也被弄得头脑不清,升起一片疑心,都看着虎一蛇二不知所以。
虎一心想这小子是要开场比斗?还是要接机逃跑?示意手下要做好防守。
黄金虎从人群中向屋内走去,李光耀见了是不说一语,只是紧紧的跟随,弄得众人个个迷惑,背阴北庄的人群也不知他俩演得是什么戏,都不知他们此时来这里是做什么的,也都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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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亲兄弟见面
黄金虎和李光耀走到山根脚下,这个地方宽敞无比,黄金虎放下虎皮座椅,微对着他们发笑,那笑让他们看了,有一种被人轻视了的感觉,很是瞧他们不起。
虎一蛇二把气装满肚里,现在哪还能再装的进去?
一声虎叫大吼,虎一头摇,蛇二摆尾,众人便要行凶。
黄金虎发出一阵笑声,他笑生风,风声之大,有虎在唬叫,虎吼三声,只见那虎皮座椅在吼声中,变做一只花斑大虎,身体立起,向着众人发威,众人纷纷向后退却,那大虎便是带风一阵窜行,众人哪还有退却的机会?那大虎圈子是越绕越小,最后那群人只能溶成一团。
那虎一蛇二瞪着虎目蛇眼,他们的虎威蛇胆也不知都跑到哪里去了。
狼三狗四也不再狂叫乱咬。
猫五鼠六,猫眼圆睁放射绿光,看样子还真是有点要捕捉的架势。鼠六可就有点难堪的样子,两只鼠眼贼溜乱转,整个身子直打哆嗦,不知是想跳蹿还是等人宰割。
黄金虎骑在虎背上,那是一视同仁,也不看他们的架势,在虎身上拔下一根毛来,口中有一口长气吹出,修法口语念出,一个变字出口,只见那根虎毛变化成一根三尺长鞭,长鞭啪的一声脆响,大虎发出一声大吼,吼声震耳,震得三山四音响彻云霄,从云霄中落地,让地在吼声中振动,让人在地的振动中颤抖,那群人在吼声中嚎叫,在地震中乱作一团。
黄金虎骑在虎背上,虎在不断的吼叫,虎步快似如风,向那群人卷去,那群人在风中游卷。
黄金虎看上了虎一蛇二便想先将这虎头蛇尾处理一下,手中三尺长鞭在空中打了两个鞭响,只见那鞭落入人群中,在人群中飘动,那鞭在人群中一个鞭花起落,向上一提,从人群中捉出两个人来。
黄金虎将那两人提到跟前,不是别人正是虎一蛇二,鞭子缠住虎一的头和蛇二的脚,二人一颠一倒被放落地上,黄金虎闭着双眼连看都不看他们,那虎就不同了,虎目圆睁,露出要吃人的凶光。
大虎张开血盆大口,看那架势,想要把二人一同吞下,那虎口已有泔水淌出,看样是只饥饿得不知有多长时间没有食物入肚,那虎待要向二人吞咽,只听见一声鞭响,虎退后三步,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