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演义-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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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老太公随着海水漂浮,只露了头部在外面,天上的海鸥在曹老太公的头顶来回盘旋,离曹老太公的头很近很近,海鸥不停的叫着,翅膀不停的拍打着,那翅膀都要挨到曹老太公的头,头上的发髻都跟着摆动,那两只海鸥的爪都碰到了发髻,是否想将他从大海的泪水中抓起,带飞上岸,曹老太公没有想自己的生死,只想在这海水中见上闫老五一面,好让自己的心安。
天可不管那些,海水岂能容情,只见那海水中生起一种力道,海水的波浪变成一个巨浪,将他推向岸边,他昏迷在岸边,口里却还喊着:“五弟你等哥哥,哥哥要陪同你而去。”
他此时已经是在岸边昏迷不醒,还能到哪里去?只有闫老五来找他才是。
闫老五在那沙滩上听了七个精灵的身世之谜,好生受感动,感动的他一个铁塔般的汉子泪流沙滩,将沙滩湿润一片,七个精灵看了,心也受感,便与他结缘。
事后,精灵们决心要同他在世间共度,和他一起回去岸边,在回来的路上,七个千年古修的龟精元神在他面前发出力道,将海水分作两道水墙,给闫老五开出一条道来,闫老五心急归岸,快行神速。
到岸边之时,曹老太公还在海水中,只剩一个头部露出水面,如要是潮水再涨,他可真的就再也见不到他的五弟了。
在危机之时,海水中涌出一种力道,将他推向岸边,他昏迷在岸边,嘴中还喊着:五弟,你要在阴间接我,你我在阳世是兄弟,我们到阴间还是兄弟。
他虽是在昏迷中说出此话,但却被闫老五听得一字不落,有谁听到此话不会受感动?何况闫老五是性情耿直之人,一股热气上涌,泪水直涌而下,喊出声来:“哥哥,五弟来了,你快快醒来,睁眼看看五弟,弟弟就在你身边。”
他抱起曹老太公,脸贴在曹老太公的脸上,在曹老太公的耳边叫着哥哥快快醒来,也不知是他的话语,还是他满脸钢针似的胡茬刺痛了曹老太公。
他醒了过来,睁开了双眼,看到了闫老五,第一句话便说:“五弟,阴间可好?”
闫老五更是泪涌而下,悲声说道:“哥哥,我们是在阳世间,何必问阴世间好坏,等你我兄弟在阳世间寻找到阴间的门,我们俩兄弟便从那门入阴间,才能知道阴间是何样子,现在你我还是阳世间的一对兄弟,那阴间阎王怎能随便请我弟兄去,他不怕丢了官职无事所做,怕是他不敢请我们去。”
闫老五眼流泪水又说道:“你我兄弟相处一世,今日我方知世上有一语,叫做兄弟情深似海,生死之时方知心,如若弟弟真死去,哥哥愿陪到阴间,可惜弟弟没死去,哥哥还得陪着弟弟在阳世间。”
说完此话,二人不知是哭还是笑,哭中有笑,笑中有哭,让别人听到那哭笑声,都会流出泪水,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
二人在哭笑中抱成一团,让人很难声出,兄弟亲密成一体危难之时难分离,如若都有兄弟情,还怕世间不安平?
闫老五虽是性急,但对曹老太公的劝说,还是听的,二人四只眼睛看着那青色岩石。
那青色岩石受到力道的阻隔,一块方石的石体也变小了许多,但见那方石的石面上出现了图像,图像都是鬼影的图像,无数鬼影,各异鬼影的图像活现在那块方石的石面上。
那各异的面部,不同的身躯在石面上舞动,那面有哭的、有笑的、有瞪着双眼的、有眼珠凹进得、有一只眼的、有鼻子被砍掉冒血的,血淋满面有大嘴的小嘴的,有龇牙咧嘴的、有伸出舌头的,伸出的舌头有长有短,长的有二尺,短的只有二寸,从大嘴中吐出的舌头红红的,有白白的牙露出,像是要吃人一样。
那狰狞的面相实是让人生怕,不怕死也被恶心死去。那身段更是花样百出,无所不有,大的小的,高的矮的,缺胳膊少腿脚的,弯的直得,有无头的,从脖腔往外串血的,但有一样却是相同,不管一只胳膊的还是两只胳膊的,都会伸出白骨鸡似的手,手指抓成钩形,向你伸出,看到这种场面,就是那些鬼不动,怕你也是不能在动。
闫老五没有生怕,瞪着环眼,面部钢针似的胡茬竖起,他那竖起的胡茬要是一动,那人必有行动,曹老太公岂能不知,用手将他按下,说道:“五弟又要生急,那鬼还未动,你便要先动,你可知那鬼们就在等着你动,你只要一动,那群鬼们就随着你带起的风向你扑来,伸出白骨鸡爪向你抓来,你看那鬼有多少,要是细细查来,足有百鬼,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这准是那石娃娃的百鬼勾魂,我们在这里不动,看他在石面上现出的百鬼如何将我们魂勾去,他勾不去我们的魂,必得下石面向我们扑来,到那时我们再行动不迟,用你的七元龟神的神力封住石面,让那些鬼魂无处归身,我们再行动,让那些鬼魂个个成为我们的俘虏。”
闫老五听了感到新鲜:“我们如何俘虏他?那些鬼魂岂能手俘?”
曹老太公说道:“我自有办法俘得他们,他们想不受俘怕是不行。”
闫老五说道:“看来哥哥俘鬼有道,何不说出让我听来,也好稳稳我这性子,难道你的这俘鬼密道也怕被我知道泄了机密不成?”
曹老太公说道:“我哪有隐瞒弟弟的道理,只是时机未到。”
闫老五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才到时机,真是急死我了。”
曹老太公说道:“兄弟莫急,你看时机到了,那石娃娃已是沉不住气了,还在驱鬼,让那鬼魂下去石面,要让那些鬼魂向我们扑来,要用那白骨鸡爪似的鬼手抓去我们的心,勾去我们的魂。”
闫老五说道:“现在总该说出你的俘鬼之道了吧。”
曹老太公说道:“现在你可以收起那七个龟精的元神,不要让那百鬼受到力道的阻隔,待到百鬼下到方石后,你重布七个龟精的元神之力,将那百鬼的回路封死,以防那石娃娃再有伎俩生出威胁我们,再让那七个精灵学那公鸡的鸣叫,那百鬼听到鸡鸣声定鬼神大乱,在他们大叫时我可施一小法,定会叫他们受俘。”
果不其然,曹老太公话音刚落,那百鬼真的舞动着白骨鸡爪似的手,从那块青石上飞下,身形百异向二人扑来。
七个精灵稳身进入鬼群,学起公鸡的鸣叫,叫声逼真,让百鬼听得入耳无假,便是一阵鬼乱,纷纷退却,想回归青色岩石石面,可又受到一种气力的阻隔,错乱得他们乱作一团,互相碰击。
曹老太公见了百鬼已乱得不能再乱,便将中指伸入口中,银牙狠狠将中指咬破,中指出血,向百鬼甩去,只见百鬼头顶一片血光,血光落在百鬼头顶,百鬼个个回缩,倒在地上石魂中,现出一地百鬼组合的人体。
闫老五见了,发出一声大笑,说道:“我曹兄难怪不急,原来有制鬼之道,我一向粗心,办事鲁莽,那群鬼已被哥哥制服,何不再让我做一回鲁事,看我如何将那块青石毁体!”
说罢,将那七元神收回体内,汇聚八个元神之力,向那青石走去,那石娃娃在原体石内,看到百鬼现行,当场心中也是生有惊怕,他怕曹老太公那中指的血向石体甩来,要是那样,他在石魂中修炼的法功,将会前功尽弃,他在石体中也是慌乱了手脚,不知如何应付是好。
可那闫老五的急性子怎容得他多想,早已到得青石面前,力劲丹田,汇聚八个元神之力,将那青石紧抱怀中,丹田叫力,一声吼叫,将那块青石从地下连根拔起,抱着青石要向那堆白骨砸去,刚要高举青石,可他怀中还有什么青色岩石方形石块,一个白白胖胖的石娃娃紧紧的抱在他的怀中,那石娃娃跟他脸贴着脸,一对娃娃眼睛却盯看着曹老太公的那根中指,那根中指还在出着血,血还在往下滴淌着,滴淌在石魂的那堆白骨上。
石娃娃看了,在闫老五怀中哭泣着说道:“二位神人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饶我们性命,我定会回报于你们。”
闫老五将石娃娃紧抱在怀中不放,真不知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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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相会石魂上 一
闫老五紧抱石娃娃,要向那堆白骨砸去,毁去石娃娃的石体原身,石娃娃在他怀中已知他的神力非凡,又看到曹老太公的中指有血在流,血对他原身却无多大危害,只是他体内的无数鬼魂怕是要被毁去元神,那可是他多年精炼所得,怎能舍得失去,他便有了新的转念,何不认他们二人为主,以救自己体内的无数鬼魂,也能和他怀内的七个精灵相处,在一起玩耍,便在闫老五怀中哭了起来,说些软话求起饶来。
闫老五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软话相求,将石娃娃放了下来。
石娃娃见闫老五果真从怀中将自己放下,心中有望,那些在自己体内的鬼魂有救了,很有礼节的跪在地上向闫老五和曹老太公谢起恩来,又要认二人为主,闫老五怎受得了石娃娃的这种举动,将石娃娃从地上扶起,曹老太公却有思绪,思绪片刻对石娃娃说道:“你是真心想认我们二人为主?”
石娃娃说道:“娃儿绝对没有半点假意。”
说罢跪地礼拜认起主人来,曹老太公说道:“你要是真心,我们便可收你,现在你可身回原处,变回原体。”
石娃娃很是听话,果真回到原处变回了石体,一块方石立在那里,曹老太公对着方石说道:“你既认我们为主,就要听我们的使唤,不可有违。”
那青色方石声出语来,对天对地向二位主人发誓,一切听从主人吩咐,绝不做违逆主人的事情,如有违逆,天可要我命,地可葬我身。
曹老太公说道:“现在主人要在你的石体刻字留念,你可愿意?”
那块方石又有语声出:“认了主人便是主人的,主人别说是刻字,就是毁去我的元神,都不会有逆主之举。”
曹老太公听罢,便用手指在那块方石上刻出字来,那字让谁看了都会感到惊讶,惊讶什么?你道他刻的是什么字?他用自己的手指在那块方石上刻出一行字来,字是:曹老太公之墓*年十月六日立。
这世上的事真是无奇不有,人没死就有碑文立墓,而且那碑文还是自己亲手所刻,这事让谁都感到新鲜,这个世上也就只有曹老太公会做出这等事来,曹老太公这样做,定有奇因。
他这一立碑,却是能迷住世人,以为他真的离开阳世,省去世人找他的烦恼,别看那是一行碑文,却将那块青色岩石像是给下了诅咒一样,让那石娃好乖顺听话,只知主人,不问其他,好生练功度法,听主人使唤。
一切办理完后,曹老太公说道:“石娃儿,你可在此好生操练鬼魂,守住这阴阳门道,世人不可入内,鬼魂不得外出,待你练中得法,我们便要你到阴间走走,那里是鬼的世界,到时开开眼界,在阴间闯闯,做番事业来。”
那青石现出娃娃体连声说道:“听主人吩咐,到哪里都行。”
那石娃娃岂不想到阴间玩玩,他只因功没得法,才在这石魂中修身练法,要说创事业他不愿,但是开眼界和鬼玩玩倒是件很开心的事。不管什么阴世间、阳世间,凡是有鬼的地方他都想去,他的功夫如要得法,他都要上天去看看天鬼是什么样子,要收几个天鬼元神入体练功,说不定还能练出几个天神来。
他想得很美,可知他身上那行字虽是石碑上的墓文,但是曹老太公在那自己的碑文字中下了手脚,岂能让他乱动胡来,只要念咒语,那碑文便会让他服帖在地,百依百顺。
曹老太公对石娃娃说道:“从即日起我可教你练功,夜一入更便开始练,必遵守时辰。”
石娃娃听了一口应允,从那日开始,天一入更,曹老太公、闫老五与石娃娃就开始在这石魂中练起功来,石娃娃练功,有两个人指教,法力大增,石娃娃又守时守规,很得闫老五的欢心。
七个精灵伴随着石娃娃练功,石娃娃有七个精灵陪伴也是十分欢心,那简直在欢心中玩,在玩中练功,在玩中得法,石娃娃和七个精灵感情渐深。
石娃娃经久练功法,功法大增,又得曹老太公指教,将体内的无数鬼魂练得随心所用,曹老太公又指教摆兵布阵之法,那鬼魂被石娃娃练成了一只鬼魂大军,还学得一些军纪大法,为闫老五打入阴间,开辟阴间天地创造了有利条件。
闫老五和曹老太公商议决定要打入阴间之时,还未迈步却有天神来到石魂,不知何事。
闫老五心中不乐,对曹老太公说道:“这天神带妖仙来到这里不知又是何事,不在天上好好管事,却要到凡间来管闲事,天上事、凡间事,他们事事都要管,可哪事他们能管好,管得天界大乱,地上不安,此番又来到这石魂中,难道这阴间的事他们也要管上一管,阴间本来就是乱七八糟,他们要是再一管,那阴间不知还会有多乱、多错,这些天上神仙也不知都想干什么,真是都会把人气死,他们来了,让石娃娃对付他们,也好看看石娃儿的本事,我们坐在这里不理他们,见机行事。”
曹老太公也只能这样顺他一回,对他劝道:“神有神的事,人有人的事,你何苦气成这样,你是阳世间的人,不也是要去管阴间的鬼事吗?天乱地乱,只要人心不乱,总有不乱的时候,神有神的事,人有人的事,鬼有鬼的事,只要神、人、鬼都做善事,那世间就不会乱。”
二人谈着话,从门缝中看着上面事态的变化,闫老五见石娃儿将两仙女困在阵中,心中好不欢喜,二人在底下细细观看,见石娃娃摇起头上的银树,将门移开,再不想出去也得出去,二人到了上面,对女娲娘娘只是不理。
闫老五是满脸不高兴,和女娲娘娘打了一赌,要能将二位仙子救出阵去,就认她是造人之母。
他这一句话让女娲娘娘动了真气,拿出至宝玲珑塔和太极图,救得二位仙子出来让石娃儿败阵。
曹老太公有眼识得那至宝,说出一语,让女娲娘娘不要伤害石娃娃。
闫老五心里也是臣服,二人便把意图都与女娲娘娘说了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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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相会石魂上 二
女娲娘娘说道:“你们意图本善行之道,这石娃娃也是天所造,天有意让他助善除恶,我何必逆天伤他。
上有天,下有地,天上有神,地上有人,神和人都行善道,人和神志同,天与地合,那世间该是一个怎样美好的世间。
只要人神志同道合,以善为本,不怕恶不被根除,你们要到阴间去管不平事,这也合天意,现在是天乱、地乱,但天意不乱。
有人有神善行助天,神要善管天下不平事,要管地上不平事。人要管地上不平事,要管阴间不平事。
阳间事平,阴间事平,世间哪还能有不平事?你们要去阴间,阳世间的人要去管阴世间的不平事,此乃也是善行,天会助你们,神会助你们,世间的人也会助你们,阴间的善鬼更会助你们,愿你们善行阴间,让阴间开辟出新的阴间天地。”
闫老五听了深有所感:“这才是真神,像神的样子。”
女娲娘娘又说道:“你们不要过急,自会有人来此寻找这去阴间之门,待他们到来,定会有助于你们,这是天意,是神的安排,咱们共同善行,共同打造天地,让天地改颜换貌,变成新的天地,神有愿,人有望,只要人神合一,定能实现那美好的愿望。”
对女蛙娘娘和妖仙们说道:“你们行至此地,要助他们才是。”
又对闫老五和曹老太公说道:“愿你们善行阴间,助天打造出一个新的阴间天地。”
说曹操,曹操就到,果然有一行数人向石魂走来,女娃娘娘说道:“我们可隐去身形,看那人来此作甚。”
洪注等数人来到石魂,到得石魂果见一石碑,碑上有文。
常生看了碑文,便昏过去,待醒后方说出,这是他恩人的墓碑,他在石碑前哭得实是伤心,在场的人无不感动,也都跟着伤心流泪,唯有洪注将那石碑看得清楚明白。
洪注运气做功,体内真元升起一股强大力道,右手立掌就要向那青色石碑劈去,就在此时有一女音传来:“洪注手下留情。”
听得此音,众人一片惊然,青儿惊喜万分,女蛙娘娘将石魂上发生的事情如同说故事一样说给众人听,众人听了生迷,无不被卷入其中。
洪注说道:“女娲娘娘为何不让我们见上一面?那盐王闫老五也不知多大年龄,如何称呼,是长辈还是平辈?那曹老太公年岁一定不小,定是长辈,和这碑文上的曹老太公可是一人?要是一人,为何立碑?现在不知他是人是鬼。”
话音方落,听有话语入耳,‘活着是人,死了是鬼,我是人鬼,话落人到,曹老太公出现在众人面前。’
众人见了曹老太公面容,无不起敬。闫老五哈哈作笑,他这庞大身体和面容一现给众人,却是让众人惊吓不小,不知那真阎王是何面容,这位盐王却是能把人吓死。
洪注可不是看人面容的人,从不拿人面容去鉴别人的好坏,上前施礼道:“二位前辈,晚辈洪注给二位前辈见礼了。”
曹老太公是以礼相待,可闫老五却是不同,他一看洪注面容,和洪注对自己的称呼与礼数让他兴奋的不知天高地厚,铁塔似的身躯向洪注回礼,只是用双手推让一下,谁知只这轻轻一推却生出一种力道,将闫老五在石魂上推后足有五米开外,这倒让闫老五吃惊不小。
他想:我闫老五在世间,神妖不说,要说人还真未曾有一人能将我推出这远,本来我也有力道生出,虽是不大,但也够一般凡人所敌,身向前扑去本也有力道生出,只是忘作出这种姿势,无意试一下这青年的实力,可这青年也没看他使力,便将自己推出这远,真不知这青年有多大力道。
洪注却笑道:“前辈不要怪罪,晚辈失礼了。”
这一句话出口,让闫老五面子落下不少,在众人面前有些尴尬,岂是众人面前,一对神眼也将这情景收入眼底,看得神颜顿开,从空中神体轻轻落在众人面前,众人上前无不施礼。
闫老五在这时脸色实是难看,把那一张如同钢针似的黑胡茬都变得不是那样黑亮,根根都不再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