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演义-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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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还真要收闫老五做义子。
女娲娘娘有这个习惯,一看见她喜爱之人便都要收做儿女,她现在只是要做圣母做人神娘,就是不知想不想做人贤妻,不能说没有,要不干吗说,要是她从新选择,绝不做神,要做青儿,还真不知天什么时候让她从新选择,天意难测,他人岂能预测,女娲娘娘对曹老太公和闫老五说道:“你二人犯下违天之事,可知何罪。”
二人听得女娲娘娘说出此话,面如土色,不知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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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相会石魂上 五
女娲娘娘走到曹老太公和闫老五面前,厉声说道:“你们二人犯下违天大罪,你们可知罪。”
二人听了此话,面色大变,曹老太公心道,真是怕神有鬼,自己要怕的事终于降身,准是那锦娘和常生与女娲娘娘说出了梦入阴间地府之事,让女娲娘娘知晓。
这乃是违天逆行之事,凡人去阴间闹地府,要和阴间之乱扯上关系,那却是罪责不小,我们是借阴间大乱的空隙钻了阴间的空子,几次去那阴间地府都没有受到阻隔,便将那阎王玩的乱转,见了我们都得礼让三分,因此我们的胆子也就越来越大,从阴间拿回些阴魂练法,学些鬼道术,在拿去阴间制服群鬼,时间一长便学得一些制鬼之术,阴间又在乱中,我们是乘乱而入,阴间对我们不备,给我们开了方便之门。
我们也看到了阴间的混乱时局,有些鬼魂在混乱中也偷偷的来阳世间做些鬼魅之事,搅得世间一片恐慌,不得安生,都远远搬离这里,我们兄弟二人便有了要去阴间平乱之想。
曹老太公说道:“我们是犯了违天之过,凡人私闯阴间乃是上天不容之事,我们愿受天神罪责。”
女娲娘娘说道:“那你们要让我怎样惩罚。”
曹老太公说道:“那是神意,归神所定,哪有让我们说的道理。”
锦娘一听女娲娘娘要惩罚他们,一下跪在女娲娘娘面前哭了起来,央求着说道:“两位爹爹都是为了我们才做出违天之事,是他们从阴间将我们的命夺回,如要惩罚他们,不如让我们命归阴去。”
说罢,看那锦娘就要咬舌自尽,这倒让女娲娘娘为难起来,她本想也就是说说算了,让曹老太公和闫老五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是神开恩,让他们心中有感谢神之意,好在阴间替天行道,可谁知在半路上又杀出个锦娘来。
这个场确是让她难收,还未等她说出话来,闫老五又杀将上来,将锦娘从地上扶起,说道:“何必求情于她,还要哭得这般死去活来,天塌下来由我一人顶着,你要好生尽孝我的哥哥,我倒要看那天还有没有天理可讲,他要是不讲天理,别说阴间就是那天上神界我也要闯上一闯,看那玉皇能将我如何。”
曹老太公又是气道:“五弟不可胡闹,我们生在世间要替天行道才是,怎能说那逆天的话,更不能做违天的事,我们既然做了错事,就要听神的惩罚,不可再有违天之事。”
曹老太公的话却是很有道理,但在女娲娘娘的耳里倒不如闫老五的话顺耳,顺耳的话闫老五岂能不说,听他那话又如同他那钢针般的胡渣一样从口中迸射而出。
闫老五气道:“阴间之乱是谁造成的,玉皇坐在天宫大喊大叫要三界平安,他可知道三界都因何而不平,为何不安,他坐天宫只是喊叫,可曾出过天宫到三界查查看看,神也是在喊要替天行道,在世间助善除恶,让三界平安,又有几个神下得三界,细查世情将恶根除,阴间大乱连凡人都能进得,从阴间抢回那不该归阴之人的生命还阳,谁能说这不是善举,世间恶行天下,常生和锦娘被恶人害命屈死,是冤死一案,他们哪里去申,哪里去述,神在哪里,为何不管,他们神不管叫顺天,我们管了却是逆天,这就是天意,天意既是如此,尊他何用,不如逆天而行,倒也痛快,逆者能生便活,活不了便一死作为抗争。”
女娲娘娘听了此话不但没有生怒,反而神颜有悦,只听她说道:“神要有错,定归天谴,三界妖仙,包括有人在内要是有错,定归天谴,这也是天理成章的事,你们私闯阴间,闯地府,已是犯了过错,我惩罚你们也是天理。”
闫老五环眼圆睁,钢针似的胡渣又竖立而起,浑身腾起那九头牛八只虎也拉不回的力气,看那气势都要将体内八元神力生出体外,要和女娲娘娘较量个神死我活,听他如狮吼般叫道:“我倒要看看你这天神如何替天惩罚于我。”
女娲娘娘说道:“今日我要替天行道,罚你们去阴间平事,让阴间平和,打造出新的阴间,如若阴间改颜换面,不在有乱生世,你们不但没有罪,我还要奖赏你们,如要阴间乱而不变,那你就是罪加一等,二罪归一。”
曹老太公听了紧皱眉头,在细细的想,这女娲娘娘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闫老五一听,哪里还有狮吼简直是虎笑,他说道:“这哪里是惩罚,是在奖赏我们,这是我求不得的天大好事,这神不是把阴间的天交给我们了,我闫老五真得好好感谢女娲娘娘一番。”
他将铁塔般的身躯半跪在地上,对女娲娘娘行起大礼来,口里还不断的说道:“我闫老五没跪过天,没跪过地,也不知父母是什么样子也没跪过,今天给你女娲娘娘施礼下跪,算是对你为我们施恩之礼,谢过。”
说罢一阵哈哈作笑,笑得场上众人无不生笑,连女娲娘娘都跟着笑了起来,这石魂场上还头一次有笑声起,神笑人笑妖精笑,也不知能否笑出个三界平安。
石魂一片安静,紧张空气得到了缓解,女娲娘娘对曹老太公说道:“我看你年岁并不比闫老五年岁大有多少,为何以老太公名出,其中定有深意,能否讲出些内情让我听,你们两个年岁都不算大,为何都将那老字放在名中。”
闫老五却是嘴快:“这还用问,在世间起名要有老字,能得人尊,本来我们就是瞎起乱叫,只是有个称呼,谁还想许多,世人可不像神仙,做事神神秘秘,说话鬼鬼祟祟,哪跟世人直来直去。”
女娲娘娘倒是喜(87book…提供下载)欢闫老五这种性格,但对他随便插嘴打断别人的说话却是反感的不行,看了闫老五一眼,虽是没有作声,但那神面上却是挂上了不悦。
曹老太公也在看着闫老五,他的兄弟他知道,有些事情都是他这个兄弟给败露出去,可到最后又是这个兄弟做的鲁事,又因祸得福消去许多灾祸,他把他几次推到灾难中,又几次将他从灾祸中救出。
他时常念想,出现的灾祸也不知是他造成的还是自己命中所定,如要是他给自己造成的灾难,那在未和他结交之前,自己的灾祸也没少上身,他不怪他,他反倒觉得他离不开他一时,真要是离开他,他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活在世上,因为他从来没试过,也从来没离开过他。
他说话总是直来直去,人也是那样,办事不着天不着地,那生起气来快,去的也快,他说话做事把你气个半死,他也在半死中,可转眼你在半死中了,他却变成没事人一样,他认可他把自己气死,也不愿他离开。
曹老太公月牙儿似地一张嘴,除了吃饭平时很难张开,连出气都没张开过,都两个鼻孔去做,可是为了闫老五却是没少张开,今天他因为闫老五也没少说话。
女娲娘娘现在同自己问话,这个五弟又在抢话说,不知道哪句话又会弄出个事来,他可不像闫老五,说话不经三思,他把话想好了在说,他对闫老五狠狠看了一眼,气道:“女神在向我问话,你又多嘴,你不说话怕嘴被封住。”
闫老五说道:“你们说,我不说,我把这嘴封住,要是封他不住,我连饭都不给他吃,看他还说不说话,真是的,我一个铁塔大汉要是不能把嘴封住,就把舌头割下,把它移到头顶去做漏斗。”
那嘴都已经封住了,还说出这些话来,没有一句是有用的话,曹老太公真是无奈,我这五弟怕是改不了性子了,这么多年在盐堆里,这贱嘴都没被闲住,怕是闲不住了。
有些话他不说,他这个五弟也得给捅出去,反倒不好,他不在多想什么,对女娲娘娘说道:“我们的名字只是胡乱瞎叫,并没有什么意义所在,只是与阴间有些联系,曹字本不是我的姓,究其我姓什么我都不知道,只是阴间生乱,我感到不平,用此名对自己有个提示,至于神和人听了这个名字能否悟出点什么还真没想过,今天神要问我,我可告知名中之意,我在阴曹地府中提出一个曹字,至于老太公三字那意就多了,不过我的意为着四字是阴曹地府老是太不公平。”
女娲娘娘听了心中生笑,说道:“深沉的人起的名字也有深意,若不做解释,谁能知其中之意。”
曹老太公说道:“只是名的称呼,并未有教别人之想,只是让自己从中有个提示。”
女娲娘娘听了,对曹老太公另眼看待,谁知这时闫老五那封着的嘴又说出话来,“这个名别看叫起来十分轻松,那可是哥哥几个月才想出来的,开始时,哥哥叫曹公正,几个月后才公正出这曹老太公四个字,我问哥哥,那我叫什么名字好呢,哥哥说你就叫闫老五吧,我说这有什讲,哥说,在盐场盐都听你的,你自然成了盐王,不正与那阴间阎王同姓,字虽不同可音同,排行在五,前边加个老字,从那百家姓提出个闫字,叫个盐王闫老五也名震阴间,气气那个阴间阎王,说不定将来我五弟还真能到阴间做个阎王闫老五。”
闫老五唉了一声,道:“要是我那三个哥哥在,我兄弟五人可就是真的成了五虎,来他个五虎闹阴间,还怕他阴间不改颜换面。”
闫老五将这话一经说出口来,女娲娘娘便说道:“你们原来是弟兄五人。”
闫老五说道:“要不我怎叫闫老五,我们弟兄五人就我最小。”
他再没有往下说去,女娲娘娘也没有急着下问,因为这时曹老太公已是泪水横挂于面,他哭了,哭的出声,哭声让人听了很悲,悲声让人听了都很伤心,在场众人无不惊叹,无不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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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青石体现画
曹老太公听得闫老五说出五虎弟兄,要是有那三个哥哥在,弟兄五人可就是真成为五虎了,打进阴间还怕他阴间不改颜换貌。
这一句话如同三颗石头从他心底卷起巨浪,冲击着他的心田,在他那心中本来就是一潭不平静的湖水,近些年来他强抑制那潭湖水,让他平静,今天听闫老五说出此话便又从他心底击起巨浪。
闫老五无心说出此话,可被曹老太公听了却是引起了强大反响,闫老五一看哥哥这样,便知话从口出,悔恨不已,双手在自己两个腮上练起掌来,将那满脸钢针似的胡茬全部打卧面上,脸上鼓起两道肉丘,那肉丘上又被双掌打破,串起道道血箭,血箭落地,将石魂染红一片。
锦娘慌忙上前劝阻,闫老五就是不听,在看那边曹老太公已成泪人,锦儿急忙又去劝解曹老太公,曹老太公被劝的哭的更是厉害,哭得湖水流出心田,泪洗石魂。
女娲娘娘见了这般情景怎还能再往下问去,还是闫老五比曹老太公清醒一些,他明知自己就是把两腮打成泥血也难让哥哥止住泪流,他站起身来跪在曹老太公面前,向曹老太公说道:“都是弟弟这张破嘴不好,说出了让哥哥痛心之事,弟弟身高于你,让你随便惩处,你要在不止泪,那我就只有以死回报哥哥。”
以死回报这四个字是闫老五对付哥哥的最好办法,曹老太公不论气成什么样,只要闫老五说出这四字,他就是有再大的气也会气上天去,云烟不见。因为他知道他这个弟弟要把他惹出气来,他要是气不能消,他这个弟弟便要自己作气,他要气上头来,九头牛都拉他不动,他要是认准一门那什么样的事情都会做的出来,他可不让弟以死相报。
四个兄弟走了三个,剩下这一个,他怎能让他死去,那自己可如何活得下去,他在怎么伤心,认可把心伤死,也不能没有弟弟,他停止了泪流。
闫老五用满是血迹的双手给哥哥擦去泪水,铁塔大汉钻进了曹老太公的怀里,说也奇(提供下载…87book)怪,闫老五那满脸的血在曹老太公的怀里没了踪迹,连他打落在地的血迹也都没有了一点影子,众人都感到惊奇,不知何故。
洪注虚幻中,青儿在做模拟,更奇(提供下载…87book)怪的是常生神志就像飞走一样,发生这大事情,就像一棵肉体植物般,自己是来寻找恩人,找到了恩人,恩人就在眼前,发生这大事情,自己没有一点感发,真不知他如何报恩于人。
他在想什么,难道他那神志被这石魂恶鬼将魂勾去了不成,要不干嘛他变成这个样子,常生从一到这石魂中就有了异变,他的神志是否被控制,连他自己都是不知,别人怎能知道。这是两个怪人的神灵在控制着常生的灵志,要不是出自善意,那常生的元神早就归入洪注体内,让他和洪注的元神归一。
那常生前世刘柱元神未尽,两个人体元神归一,在常生体内也是有很大的力道反响,常生整个神志都在画中,他在心中作画,洪注的虚幻,青儿的模拟,在常生的心中成画,那边的曹老太公已经从湖水激浪的泪流中上的岸来。
石魂上一片宁静,宁静的能听到每个人的出气声,人们谁都没有说话,但双眼都在互相看着,那双眼中都放有各种不同的神光,在眼神中都有各种不同的语言含在其中,让对方去解析。
女娲娘娘虽然都没有看,也再没有话问出,她两只神眼的一对黑色亮珠有光在闪,在看着洪注和青儿,她在青儿和洪注身上看到了什么,为何看得那样仔细,那样认真,注意力全部投向那里,两只凤眼神珠都闪出光来。
在洪注和青儿的顶心有两颗比米粒还要小上四倍的星光,洪注头上是黄色星光,青儿头上是白色星光,说是星光,可那只不过是两颗小小的黄色和白色亮点,那是谁也看不到的两颗亮点,只有女娲娘娘才能看到,因为那两颗两点只给女娲娘娘传出了信息。
女娲娘娘接到信息,心中好不欢喜,稳稳神体,让神体得以休息,众人更是无言语,曹老太公的泪流也因闫老五的四字话语而止,石魂又是一宁静。
在宁静中只听那块青色石碑却在嗤嗤作响,响声如同电流被接通一般,在响声中再看那青石好像在动,在长,变成一块占去石魂三分之一的地面,高出人头丈五开外,只见那石面有光亮在闪,石面清如水洗,光滑无比,场上众人无不惊疑。
曹老太公的泪水已止,看了这般情景,也是神态大转移,整个心神都被那块青色岩石吸去,方前哭的泪人场面也不知都跑到哪里去了,如同在觉中,在梦幻中,那哪是梦幻,明明是常生的心画在那石面上放映,。
常生如同现代的放映机,那块青色岩石面体成了影幕一般,看常生头顶眉心间有青气丝丝闪出,注入到那石面上,石面上出现各种画图,画逼真,把人带入那石面画中。
众人都聚神看那石面上的画,只见那石面上现出一小村庄,村庄中有一户人家,屋顶漏光,门破得离位,地上停放一具年轻死尸,一青年女子跪地哭泣,虽是悲伤至极,一身落补衣着,但从悲伤的面容上也不难看出是个世上绝代美人,落补衣着也没掩住她的天生丽质。
这美丽的女子跪在那里,在自己的哭声里昏迷过去,可怜的是屋内无一人将她劝解,也不知这世间的人情怎这样淡薄,还是有其他因故,炕上有一个婴儿在哭,不知是哭丧爹爹死去冤屈,还是用哭声将娘在昏迷中唤醒喂奶,哭得十分厉害,上气都有些接不上下气。
爹爹躺在那里不动,娘在昏迷中不醒,可就在那哭声中从外面走进一个黑衣道人,见那道人从怀中掏出张纸条,上有黑字,‘你儿被道家收去,看后宽心,你儿必得安平,扔下一锭银两做孩儿葬父之用。’
那道人从怀中掏出一锭银两,将那纸条压放在那青年女子面前,抱起炕上婴儿入怀,道袍将婴儿缠裹的严严实实,走出屋外,向北面飞去。
那道人行至一座高山顶上,山顶入天,云浪翻滚,缭绕的雾气将整个山都笼罩在云海似地雾中,伸手不见五指,但却不让人感到黑暗,从那雾云中,那道人站立不动,在他面前有一洞口现出,从现出的洞口中传出洪钟般的声音,那声音让人听得耳目清新,道人怀中的婴儿发出一声哇的哭声。
随那洪钟似的声音落,从洞中走出一个道人,身后有两个道童跟随,听那道人说道,‘幻儿辛苦了,快将那婴儿抱去洞中好生奉养。’原下山抱回这婴儿的道人叫云幻儿。
一个青色岩石石面能被常生放出画来已经是神奇的事了,这画确实不假,要不女娲娘娘怎能被画迷住,那话语只从图中解析,替曹老太公先说了出来,只听曹老太公喊道,‘不看了,不要再看了。’
曹老太公喊声一出,众人无不向他看来,女娲娘娘问道:“这好图景为何不要再看了。”
曹老太公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世事如烟,随风而去,忘了最好。”
女娲娘娘说道:“说的好听,忘了最好,可惜你并没有忘记,让图像做提示,让你有个回忆,回忆的更真实岂不更好,何必将那身世隐在心底,时刻煎熬。”
那图像如在放下去,让曹老太公把话憋在心里,那画面真都能将他心揪出五脏,撕的粉碎,他认可话说,也不愿看那画,说也是,你把双眼闭上不看,或者走开不也就是了,可是也不知那石面上的画图有什么引力,就是让他闭不上那双眼,想走开,身又不能动,究其是不能动还是不想动,曹老太公却是没有活出,他只说,不要看了,要想知道我可给你们讲出。
自己跺脚自言自语,我这是前打不走到退走,我不想说,你们却放出图像来,那图像咋那么巧,和我联系在一起,真实芝麻掉进针眼里,把我送进了那图画中。
看他那双眼中温润一片,但没落下泪珠,想必是他那泪水已经流干,看他那面容再没有悲伤,不知呈现出的是仇是恨,他没说出话来,谁也不知他仇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