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兄弟-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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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淫没有说话,就那么呆呆的看着我,我又重复了一边:有什么事儿么?
小淫弯腰抱起小乖,声音低低的:我没有小乖,睡不着,小乖,跟我也混熟了,跟别人不习惯。
我点点头:哦,那你带过去吧。
小淫恩了一声,却没有转身离开,空气中安静的让人想窒息,小淫靠着墙站着不动,我也有些不知所措,感觉心乱乱的,好一会儿,小淫转头看向我:十八,你恨我么?
我有些发愣,一时说不出话,小淫轻轻的叹息,从口袋里面摸出烟,点了一支,黑暗中我看得见烟头明明灭灭的忽闪着,小淫长长的吐了口烟:十八,我们之间怎么就到了这种地步了?我是真不想这样,我……
我打断小淫:谁都不想。
小淫叹气:你们都说我性格不好,我也知道,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小时候,有些日子太寄人篱下了,时间长了就不敢有什么脾气了,不懂事儿的时候,知道如果自己发脾气了,可能就会没有饭吃,人家还要给自己脸色看,十八,其实我也不是没有脾气的人……
小淫停顿了一下:长大一点儿了,就更不能发脾气了,不然家里人会跟着难受,也不想看着哥哥妹妹难过,我过过那种卑微的日子,所以就算我顾不了哥哥们的感受,但是我不想让我的妹妹也去重复一遍我的经历,你们都说阿瑟的性格好,阿瑟家庭条件那么好,用得着寄人篱下么?我要是在那样的家庭中长大,我也能很爷们儿……
小淫的鼻音慢慢变得很重,我打断小淫:别说了。
小淫慢慢的转向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十八,你让我说吧,我是真喜欢你,真的,你知道的,我不是成心想骗你的,我只是想把事情处理更好,我不想你难过,可是我……阿瑟他们没有说错,我终究是做错了不少事情。
我低着头:算了吧。
小淫抽了一下鼻子:十八,我们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我摇头:就这样吧,慢慢会习惯的。
小淫好像嗤笑了一下:你就会说算了,每次你都要说算了,你从来都没有主动给过我一次机会,我都不知道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我抬起头直直的盯着小淫:我有主动过,只是你变化的太快了,我跟不上你的速度。
小淫倔犟的声音:你没有,如果你有,我就不会自作主张想着走到这一步。
我嗤笑:我有过,你记得那次你去综合楼找柳菲菲么?
小淫不出声的看着我,我尽量让自己平静:我看见你走进综合楼了,我在4楼,我以为你是去找我的,我飞快的从4楼跑下来,想和你见面,等我气喘吁吁的跑到二楼楼梯拐角的位置,却看见你和柳菲菲含情脉脉的说着情话,小淫,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好笑,像个大大的笑话,为了不让自己丢面子,我只好接着装着无所谓的往综合楼外面跑去,从综合楼我一直跑回女生宿舍楼,我和你之间,就这样被我跑完了……
我叹了口气:小淫,我真的很笨,我跟不上你的速度,好多事情变化的让我感觉自己像个傻瓜,你知道吗?
小淫低低的声音:十八,对不起。
我摇头:这真的不是对不起能解决的事情,这是……
我有些说不下去了,转身进了小麦房间,关上门,背靠着门,我听见小淫轻轻的敲门,我没有出声。
清晨,我推门出来的时候,看见元风安静的坐在电脑桌旁边,翻着一本什么杂志,小淫搂着小乖在沙发上睡着,我疑惑的看着元风,压低声音:你怎么,起这么早?
元风揉揉眼睛,笑:恩,后半夜,被小淫拖起来了,他说他睡不着,这不刚睡还没多会儿,我也想早点儿回去,这男人要是结了婚,家就成了关键的地方,你回学校吗?我和你一起下去。
我走出房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睡在沙发上的小淫,元风轻轻笑:我让他回房间里面睡,他不干,非要说睡沙发就能知道你什么起床什么时候离开。
早晨天凉了好多,但是空气很清新,元风转头看我:走吧,我送你回学校,也不是送你,我也好久没有回学校看看了,毕业了,还真是象阿瑟说的,开始怀念学校了。
我没有说话,我觉得元风大早晨的坐在客厅,不单单是想跟我一起回学校看看那么简单,但我也知道,元风不会刻意的要求我做什么。
走到学校操场,元风好像犹豫了好久似的:十八,其实我也挺想跟你聊聊的,你别多想,我不是为了帮小淫说什么话。
我点头:我没有多想。
元风站住,转身看着我:十八,我结婚那天晚上后来发生的事儿,是阿瑟告诉我的,那件事儿真的太离谱儿了,所以我们谁都不会再帮着小淫说话,只是十八……
元风停顿了,我疑惑的看着元风,元风摇摇头:我和阿瑟也聊过,你和小淫这样不行,我们看着都太,要不,你也试着和别人交往交往,这样,小淫也不会再有什么想法了,不然他老是觉得你对他始终还是有情的。
我盯着元风:非要这样才能忘记一个人么?
元风别开眼神:那还能怎么办?
我转头看着操场:我不会再去招惹小淫了,你们都去劝劝他吧,他要是想谈恋爱,很快的,那个速度我领教过。
元风叹了口气:小意呢?你有想过回去找他么?
我皱着眉头看着元风:就算我想回去找小意,可是我现在的状态可以吗?我要把小意当成什么?
方小刀周六傍晚来找我,我才知道左手出事了,说是再酒吧唱歌的时候,看见一个小子不爽,加上那个小子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左手也极度的不爽,于是两个极度不爽的人,就真的动手了。可能本来以为打一架能够爽点儿,但听方小刀的意思是,两个动手的家伙都多多少少受了些伤,左手把那个小子的鼻子打出血了,还划破了人家的胳膊,左手的手臂被啤酒瓶子的玻璃喳儿划伤了,好像还流了不少的血。
方小刀夸张的向我演示:十八,我不骗你的,我用那个面巾纸,这么厚一沓都没有止住血,骗你我是孙子。
我不满的瞪着方小刀:左手也是,干么非要看别人不顺眼啊,要我说啊,他就是没事儿找事儿,是不是看最近没打架了,所以收痒痒了?
方小刀摇头:没,左手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哪有那么嚣张,哎,你去看看他吧,这会儿还在郁闷呢?流了好多血,骗你我是孙子,真的,那么厚一沓的面巾纸,我的天啊,这下得补充多少血液啊,十八,会不会贫血了啊?吃王八管用么……
我不耐烦得打断方小刀:好啦好啦,真是受不了了,我一会儿过去看看他,你就不能看着他点儿?那么大的人了,怎么那么冲动啊?
方小刀嘿嘿笑:好,我告诉左手去,你一会儿去啊?
晚上,我决定去看看左手,毕竟我一不爽的时候,还去找过左手和方小刀,虽然左手跟人动手打架不对,但我还是应该去看看左手。在去左手租的房子的路上,我东看看西看看,不知道买什么好,身上也没有带很多零钱,我就跑去便利超市,买了两听啤酒,还有一包类似花生的东西。
到了左手哪儿,索多多开的门,索多多一脸的不屑:来了?
还没等我说话,我就听见方小刀在里面嚷嚷着:十八吧,来了来了……
一会儿我就看见方小刀的胖脸出现在门口,索多多哼了一声,闪身走了,方小刀嘿嘿笑:你真来了,我以为你说着玩儿的呢?刚才左手还不相信你能过来看他,说我跟他吹牛呢?
客厅的地面上到处都是乱乱的报纸,还有一些瓜子皮、烟头,我小心的踩着地上的空隙往房间里面走着,茶几上竟然扔着几双颜色不一的袜子,还有一条皱巴巴的内裤。
我皱着眉头,索多多扁着嘴巴,冷淡的看着我:哎,看什么看啊?都是男人的东西,没见过啊,没见过好好看看。
我刚想发火,方小刀赶紧推推我:索多多跟你说着玩儿呢,左手在房间里面呢,进去进去。
索多多朝我哼了一声:假惺惺。
第225章 恍如隔世C
方小刀推着我进了左手的房间,左手躺靠在床上,手里拿着几盒音乐带子,一只手臂上缠着纱布,纱布的血渍透了出来,看着让人感觉刺眼,抬头看着我,语气非常的冷淡:没事儿,你跑来干什么?闲的没地方去了?
我扁着嘴看着左手:听说你又把别人揍了?我过来看看啊?
左手扔了手里的带子,哼了一声:多事。
方小刀嘿嘿笑:左手,人家十八过来看你,你怎么不咸不淡的?不带这样的,十八,看不顺眼了,你揍他,我帮你,十八,我跟你说,左手在你来之前还把房间收拾……
左手皱着眉头盯着方小刀:你也闲的是不是?
方小刀小心的往后退了两步,接着嘿嘿笑:不说了,我不说了,你俩接着掐架吧,我去客厅看电视,省着你看我不顺眼,再把我揍一顿,我可吃不消,就你那个臭脾气,谁……
方小刀飞快的闪出房间门,左手手里的一个磁带盒咣唧一下子砸到门框上,掉到地上,碎了,吓了我一跳,我恼火的看着左手:哎,你干吗发这么大脾气啊?小刀说错什么了?你本来脾气就不好。
左手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打量着房间,比之前我来的时候干净多了,之前左手的房间也是东西乱扔乱放,现在好像突然变得干净整齐了,我还有些接受不了,房间里面的吉他还有其他乐器摆放的也都整整齐齐,一摞一摞的磁带也摆放的挺整齐的,窗帘、床单、被罩好像都变得整齐了,真是奇怪?以前好像绝对没有这样整齐过啊?
我疑惑的看着左手:这房间,你收拾的?
左手嗤笑:怎么了?
我有些不解:哎,我以前没见过你这么干净过,你的牛仔裤袜子不都是一球一球的放着么?
左手从床上坐起来,不屑一顾的看着我:真是的,我一直都这样好不好……
我猛的弯腰,看向床底下,左手一把抓住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忍不住开始笑起来,左手的床底下塞满了一球又一球的袜子,还有成团的牛仔裤和教科书,还有我看不出颜色的好几件衬衫,都卷在一起。看来左手所谓的收拾就是把房间里面看着碍眼的东西统统塞到床底下,眼不见为干净,我正笑着,左手拽着我的手臂往后一带:你乱看什么啊?真是受不了你……
我没站稳,跌到在左手的床上,脑袋还撞到了左手的肩头,左手还真是够骨头硬的,我皱着眉头揉着被撞疼的脑袋,左手有些慌乱的看着我:你,你没事儿吧?你也是,乱看什么啊?都是男生的一些东西,你真是有闲心。
我恼火的瞪着左手:看看怎么了?你本来就不会收拾房间么?你就会把一堆东西塞到床底下,你去阿瑟哪儿看看,小淫收拾的多干净啊……
左手冷冷的打断我:又是小淫,你怎么那么……
我呆了呆,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小淫早已渗透在我的生活里面了,左手冷冰冰的看着我:你少拿我和他比!!他算什么东西……
我木然的看着左手,左手泯了下嘴唇,讪讪的站着:对不起。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左手飞快的看了我一眼,皱着眉头:哎,算了算了,真是受不了你,这个房间是刚才我胡乱收拾的,行了吧?这个,是你买的?就买这么少?
左手拿过床头的塑料袋子,嗤笑:真是,好歹我也没少陪着你喝酒吧,你看我一回,就买这么点儿东西?不行,你还得请我吃次烤鸡排……
我也瞪着左手:我这不是身上没有零钱了吗?
左手随手扔给我一听啤酒,撕开零食的口袋:知道了知道了。
左手犹豫的看了一眼:周五给小淫过生日了?
我转着啤酒罐,哦了一声:恩,买了个蛋糕……
左手眼神怪怪的:真是的,我过生日你都没这么积极,真不够意思。
我愣愣的看了左手好一会儿才反映过来:哎,你过生日那会儿我才认识你多长时间啊?还有啊,那会儿你才刚揍了我才多会儿啊?
我和丁小飞在学生会办公室审核着书画展的获奖作品,丁小飞一直对一副什么颜色都没有的素描画儿感兴趣,但是那张画的纸不大,也就一张A4纸那么大,但是画儿的作者笔功非常好,画的是月光下的少女。我小时候也学过一些画画的粗略的基础,但是我知道,如果这个作者不是长年的练习,是画不出这么惟妙惟肖的画儿来的,但是评委老师没有把这张画儿抬到一个档次上,都觉得这张画儿的作者太过小气,为什么不能用大一点儿的画纸呢?A4纸太小了,至少也要大大方方的用4张A4纸才算合适。
丁小飞并不认同评委的意见,丁小飞认为画的大小和艺术没有关系,只要是纯粹的好的艺术作品,即便是指甲大小,也是好的。丁小飞执着的一遍又一遍的把自己的意见将给评为老师听,评委老师都不耐烦了,觉得丁小飞一个刚进宣传部没多久的新生这样讲话很不识趣。
学生会老师意味深长的看着丁小飞:你可以想象一下,在那么多大大方方获奖的作品陈列中,一张A4纸的作品要摆放在哪里合适呢?至少也要按照规格来对待吧。
丁小飞据理力争:可是当时比赛的时候,并没有限定到底要用多大的纸张啊?就算用一千张A4纸那么大小的画纸来画画,但是一定代表那就是艺术么?
学生会老师轻轻咳嗽了一下,看了看4暮,4暮像模像样的看看丁小飞手里的作品,好一会儿,4暮朝学生会老师点头:我也觉得这个画儿不错,内行看门道儿,外行看热闹,用的纸是小了一些,但并不影响这个作品的完美性,我同意丁小飞的观点,这个画儿确实比好多大大方方用画纸的作品要强好多,我们不能因为用画纸的大小来决定一副作品的好坏。
我以为学生会老师会生气,恰恰相反,学生会老师反而点点头:既然大家的意见都这样,那么重新评选这副画儿吧。
丁小飞看都没看一眼4暮,只是认真的看着那些并排的作品,4暮往我身边凑了一下,皱着眉头:哎,十八,你真是有点儿让我失望,丁小飞都懂得据理力争的道理,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平时一什么就想揍我的那个劲儿,多火爆啊,你好歹也是丁小飞的上司,这样沉默,实在显着你没什么能力,你不会真的是受了元风的影响,想做个滥好人吧?
我瞪着4暮,想说几句不好听的,但我没有说出来,4暮没有说错,我没有象丁小飞那样据理力争,是因为我怕学生会老师会生气,会批评我会说我太多事儿,我太敏感了也太卑微了,所以会把原来没有的问题想的无限性的扩大化。我会想,如果学生会老师生气了,把我开除学生会,可能会对我的综合考勤和评价不利,如果那样可能还会影响我毕业以后找工作,如果找不到工作,我要用什么来喂饱自己?我会不会饿死?所以我会想只要我不故意好坏颠倒,不去故意坑谁害谁就好。
丁小飞拿着厚厚一沓学生的书画作品,朝我笑:十八,你等下,我先把这些拿到资料室备案,也算是宣传部的资料了,一会儿我们再商讨下评选的事儿。
4暮扭头看着我笑:十八,你看见了吧,不是你没本事,但是你领导人管理一个部门的能力实在太,你最大的能力就是能把分配到你手里的事儿做好,你跟丁小飞比,领导能力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儿,丁小飞可是给足了你面子,人家这样做,是因为当时学生会哪个部门都不要他,只有你主动要他的原因。
我感觉到了一种露怯的感觉,4暮慢慢转到我面前,歪着脑袋看我:还有,我一直都以为你十八火爆的脾气,向来都是公正不阿的,每次想到你那种很想揍我的劲儿我都会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但是在学生会中,你的性格优柔寡断,好多本该你说话的地方,你都没有说过话,而且是默许了学生会老师、秘书长、学生会主席的好多做法,十八,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这种性格,跟小淫的磨唧有什么区别呢?
4暮停顿了一下:只不过小淫只会磨唧在女人那点儿事儿上,你磨唧在工作上,你不要以为你在感情上不磨唧,你就比小淫强多少,其实都一样,你跟谁学会了明哲保身?丁小飞是你的下属,刚才你就应该真实的说出你的坚持,我那么说,不是因为我想讨好丁小飞,只是就事论事。
我从认识4暮那天开始,从来没有看见4暮的眼神那么深邃过,那么犀利过,直直的钉到了我的心里,让我觉得那么的无地自容和羞愧难当,这比4暮用下流的语言和行为刺激我更让我感觉到卑微。
4暮突然笑了一下,用手掸了掸我衬衫肩头上的粉笔会,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4暮开始坏笑:十八,这个世界上女人有很多种,但有一种就很少,那就是挣扎着靠自己活着的女人很少,可能一直都会很辛苦,但是总能看到她那种为活着,留下的挣扎痕迹,想想也是,这种辛苦真是值得尊重。
丁小飞抱着书画作品推门进来,4暮用嘴唇亲了下他自己的食指,眯着眼睛朝我得意的晃了晃,闪身出去了。
丁小飞疑惑的看着我:4暮怎么了?发什么羊癫疯?
第226章 有些奇怪A
从学生会办公室里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我想了好久,终于鼓足勇气跟丁小飞说:刚才,对不起。
丁小飞疑惑的看着我:什么,什么对不起啊?
我感觉自己挺惭愧的,讪讪的笑:刚才,你跟学生会老师坚持说的那个月光下的少女的那个画儿,其实我本身想法跟你,跟你是一样的,但是我没说,我其实,也不太敢说。
丁小飞哦了一声,停顿了一会儿,笑:其实也没什么,我那样说了,也知道是不讨好的,我也不想唱高调,说太多高尚的话,但是学生会总的代表大部分学生的想法,坚持这个东西,其实是跟性格有关的,我从小就拧的厉害,我妈妈一直说我有强迫症,不过我认识的大部分学习法律专业的人都多多少少有些强迫症。
我摇头:你是对的,我连坚持的权利都放弃了,我一直都觉得自己的性格不磨唧,其实我也一样……
我听见小诺像是救火车警笛一样的声音:十八,十八啊,出事了,又出事了……
小诺气喘吁吁的跑到我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我和丁小飞面面相觑,小诺接着喘了好几口,才有气无力的跟我说:十十八,小裴,小裴啊……
我盯着小诺:小裴怎么了?
小诺拄着膝盖,表情痛苦的朝我摆摆手:小裴去,去烤鸡排那家店吃,吃霸,霸王餐,现在跟人家,打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