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兄弟-第19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左手依旧看着夜空,嗤笑:有什么奇怪的?我一直都这么奇怪,你才发现么?
【第五卷 殇如夏花 之 五朝别酒空行客】
第229章 走上陌路A
我跟丁小飞学会了坚持,当然,不能否认其中有4暮的作用,但我真的不想承认自己做事情跟这个混蛋有什么关系,书画展的结果出来之后,那张A4纸大小的作品:月光下的少女。我坚持那张画儿应该是一等奖,我的坚持不是盲目的,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人物能被画的那么惟妙惟肖,当然了,很多大卷的水墨画儿也不错,但个人感觉,就是没有那幅月光下的少女让人心动。我另外还坚持了书画展活动结束后,应该把获奖的作品集结成册,算是一种活动的纪念,做活动就是要有始有终,有机会的话,还要把这些获奖作品送到北京市或者全国类似的大赛上参赛。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4暮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学生会老师皱着眉头,表情不怎么痛快:十八,你什么时候学会跟我讲条件了?还有,你是书画方面的专家么?
我摇头:老师,我没有讲条件,既然宣传部是这项活动的主办,我觉得我们应该有始有终,应该让所有的获奖者有一个可以作为纪念的画册,我们有相机啊,拍照的就好,你不是说让我们宣传部放开手脚去做……
学生会老师眼神凛冽的打断我:你就是在跟我讲条件。
我被学生会老师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在,开始不知所措,丁小飞刚要开口,4暮咳嗽了一声:丁小飞,你去把那些书画作品都拿来,我们重新排下顺序。
丁小飞有些不情愿的出去拿那些获奖作品,4暮看了下学生会老师,摸着下巴诡异的笑:讲条件也是好事儿啊,十八现在能跟你讲条件,代表着将来你也可以跟她讲条件……
学生会老师盯着4暮,4暮也盯着学生会老师,好一会儿,学生会老师咳嗽了一下,看着我:你和丁小飞具体拿出来一个计划性的方案吧,可不可行,看学校能不能批下来。
学生会老师转身除了学生会办公室,我有些疑惑的看着4暮:你什么意思啊?
4暮摸着下巴嘿嘿:你真够笨的,你以为学生和老师是什么关系啊?尤其是学生会的老师和学生会干部之间的关系,你以为是什么关系?
我有些茫然:那也是学生和老师的关系啊?
4暮嗤笑:你啊,果然是笨,那是潜在的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老师也在押宝,说不定自己看准的某个学生将来就能用到大用处,你要跟别人讲条件,你就得有讲条件的资本,这年头,谁和谁的关系靠得住?你和小淫的关系不也照样靠不住吗?我跟学生会老师说你和他讲条件是好事儿啊,至少表示你还有一定讲条件的能力,你将来要是混的不错话,学生会老师要是找你办点儿什么事儿,你不会拒绝吧?最少也要念及学校里面你跟人家讲过条件吧?
我恼火的瞪着4暮:什么啊?这根本不是讲条件,这些本来就是学生会要做的事儿……
4暮冷冷的打断我:好了,你再说下去就不是笨了,是傻,跟搞行政工作的老师混在一起,你以为能相处成什么样的关系?
4暮停顿了一下:包括你和朱檀的关系,都一样……
我怒气冲冲的瞪着4暮:不准你侮辱我和朱檀的关系,你是个混蛋!!
4暮阴险得看着我:随便你怎么说,就算我是混蛋,至少拎得清谁和谁应该是什么关系,你活该受伤,就是因为你不懂得分清和别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被4暮噎的不行,一时说不出话,4暮嗤笑:十八,你用不着这样看着我,不说别人,就说你和小淫,你俩从头至尾,你分清是什么关系了吗?要是真的分清了,你至于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上公共写作课的时候,我还在想着4暮说出的那些肮脏的话,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和朱檀的关系,包括我和小淫之前的关系,还有阿瑟小麦,4暮这个混蛋怎么可以这样讲话?他以为每个人都跟他似的?小诺和许小坏在我身边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许小坏着急拍拍我:十八,今天都要上课了,怎么还不见左手和方小刀啊?平时他们来的也挺早的啊,这都要上课了……
我心不在焉的在教室里面看了一圈儿,没看见左手和方小刀,小诺突然指指后门:哎,来了,在哪儿呢?
我看见教室的后门,左手和方小刀走了进来,左手低着头,方小刀四处的张望着,许小坏开始朝方小刀招手,方小刀看见了我们,正要往我们这边走,左手突然一把拽住方小刀,然后,左手就和方小刀坐到靠着教室门边儿的座位上,左手看都没看我们这边。
许小坏急了,开始小声喊方小刀和左手,方小刀朝我们这边看了好几次,最后摇摇头。
许小坏恼火的嘟念着:死胖子,就不会把左手拖过来啊?跑哪儿坐着算什么?
小诺翻着眼睛:哟,这怎么了?以前坐的不是挺近乎的吗?你们谁得罪他们了?
课间休息的时候,许小坏就着急拖着小诺就跑到左手和方小刀坐着的位置,嘟嘟念念的不知道说着什么,我坐着没动,这些天发生的事儿让我感觉太过劳累,我想不明白太多事情,我头一次发现了自己的脑子不够用。
我听见许小坏喊我的声音,转头,看见许小坏朝我招手,示意我坐过去,左手冷淡的眼神斜睨了我一眼,我有些不明白左手,觉得他实在有些怪怪的,我恼火的瞪了左手一眼,赌气不过去,我装作没有听见的朝前面黑板看着,易名正侧着脸跟小丘说话,时不时的朝我的方向看着,眼神有些复杂,小丘半低着头,能看见她侧脸的表情,很开心。
数字呼机有一个坏处,就是你不知道到底谁呼的你,小淫呼了我三次,下课我回到宿舍回电话的时候,才知道是小淫呼的,电话里面,两个人都谨慎的不说一句话,我能听见小淫的呼吸声音,最后还是我先开了口。
我说:有事儿么?
小淫说:有事儿,我真的有事儿找你,十八,我们找个时间谈谈好不好?我现在什么事儿都做不了。
我沉默了一下:那电话里面说吧。
小淫有些发抖的声音,但很强硬:不能电话里面说,我必须当面跟你说,这次,我做了很大的决定,我跟你说真的。
我有些想笑,但一点儿都没笑出来:小淫,你哪次的决定不是很大的?
小淫的语气有些生气:十八,你就瞧不起我吧,无所谓了,反正你一直都瞧不起我!
许小坏气势汹汹的推开宿舍门,尖细着声音,叉着腰指着我:十八,你给我说清楚!!你和左手之间到底有什么事儿?为什么你俩都变得那么怪?一定有问题,说啊?
小诺拉开许小坏:你别逗了,十八被一个小淫搞得都懵了,她跟左手能有什么关系啊?
我转了下身,对着话筒说:我挂了,有什么事儿以后再说。
小淫非常恼火的声音:你到底还是跟那个流氓一起混了是不是?他那点儿比我好了?就算我不干净,他比我更不干净,反正来来去去的,你就是针对我……
许小坏一把拽过我:好啊,你肯定是跟左手说话,把电话给我,真是可恶啊……
许小坏抢过电话:喂,喂?左手你这个……
然后,许小坏愣愣的放下了电话:是小淫?
我不舒服的看着许小坏:那你以为是谁啊,左手?你还真是敢想,那个冰块,你要是喜欢,就去追啊,别老疑神疑鬼的好不好?我跟他能有什么关系?真是受不了你。
许小坏开始辩解:什么啊,本来你俩就不正常吗?平时都坐在一起,这会儿左手坐的远远的,你也坐的远远的,就是不坐到一起……
我没好气的瞪着许小坏:哎,说不定人家是在躲着你好不好?每天都跟八爪鱼似的,没事儿就想用你那双能推动世界的双手推动左手,换了是我,也躲着你。
许小坏愣愣的用手指头指着自己:你是说左手,躲着我?
小米宿舍的女孩子,是最先从我这儿预定插图画信封,当然了,我想这跟小米的游说是有很大关系,我知道画插图画信封没有几个钱,但是我很想坚持,也算是自己的一个特长吧。然后就开始有人说我才华横溢了,这个词儿给我感觉上有些亵渎,才华横溢都是形容志向高远的能人志士的,不像我,没事儿就会为点儿吃的弯腰。我说多少年之后我怎么开始有驼背的倾向了,估计跟那个时候经常弯腰是有很大关系的。
我和小米一起上楼的时候,正好碰见江若雨抱着一些装着VCD的箱子也上楼,我好心的伸手帮忙,小米也跟着帮忙,江若雨冷冷的甩开我和小米,小米讪讪的有些不知所措,拐过楼梯的时候,江若雨不小心被什么绊了一下,盒子里面的碟哗啦啦的都掉了出来。
我把手里的信封塞给小米:小米,你先回去,一会儿我去找你。
小米表情有些委屈,拿着信封点点头走了,我蹲在地上开始帮着江若雨捡掉出来的VCD光碟,江若雨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推开我递过去的手,嚷着:你得意了?有新生象跟屁虫一样跟着你,你得意了是不是?
我小心的把VCD光碟装到旁边的箱子里面,江若雨突然坐到走廊的水泥地面,开始哭:你现在有新的跟班了,你现在还搭理谁啊你?
走廊里面开始有过往的学生疑惑的看着我和江若雨,我有些着急的推推江若雨:哎,你别哭啊。
江若雨哽咽着:我怎么着你了?你都不理我!
第230章 走上陌路B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了,我隐隐约约得发现左手好像有意无意得躲着我,有时候明明走得看得见了,左手就会装着看不见我似的飞快得躲的远远的,而且上课的时候,左手和方小刀也不在往许小坏和小诺身边凑合,这让我非常不理解。许小坏每堂课都要拽着小诺凑合到左手和方小刀身边,许小坏每次叫我的时候,我也会装着没有看见,坚决不凑过去,最后搞成的局面,就是我被孤零零的扔在一边,独自一个人上课,许小坏小诺和左手方小刀凑合在一起上课,而且,许小坏长了心眼,每次都会在快要上课的时候,才拖着小诺进来,这样,就能找到左手和方小刀坐着的地方易名依旧每天和小丘一起上课。
为了避免尴尬,我会早几分钟进教室,坐到教室的最前排,孤零零的一个人,时不时的画点儿插图画,记记笔记,茫然的看着老师机械的在黑板上写着东西,那一刻我真的感觉到了孤立的感觉,我会觉得孤单,也会感觉到委屈,想想自己认识的那些人,朋友不朋友,兄弟不兄弟的,相处到最后,竟然都陷入到两难的境地了,终归还是剩下我一个,变得越来越寂寞,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上午上完两节课,我一个人夹着教科书,无精打采的先出了教室,下楼的时候,撞见了给别的班级上课的朱檀,朱檀一手的粉笔灰,叫住我:十八。
我哦了一声,往朱檀的身边走了过去:朱老师。
朱檀皱着眉头看着我:你怎么了?怎么没精打采的?
我摇头:可能是因为快到冬天的原因吧,感觉有些困,不是说春困秋乏夏打盹儿,睡不醒的冬三月吗?
朱檀拍拍手上的粉笔灰,笑:得了吧,你这么一说,一年四季哪还有不想睡的时候,晚上去我哪儿吃饭吧,我买了海鲜,也不会做,咱俩想办法把那些东西干掉吧,你会做吧?不会做也没关系,反正做熟了谁都会,就是虾和螃蟹,还有两条鱼,要不咱们一锅烩吧,放到一起煮着……
朱檀那么说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这,这是什么做法啊……
朱檀突然朝我身后摆手:哎,左手,小刀,下课了?
我半低着头,左手和方小刀慢慢的走了过来,一起说:朱老师好。
朱檀笑:哟,好久都没见了,得了,晚上一起吃饭吧,家里买的海鲜太多了,统统把它们消灭,要是就指望我和十八吃,撑死都吃不完,左手小朋友,你负责买酒哦。
我几乎和左手同时说出口:朱老师,我晚上没时间。
朱檀看看我,又看看左手:十八,你晚上有什么事儿?左手,你呢?
我支支吾吾的有些说不出来,左手低着头也没有说话,朱檀恍然大悟:噢,你俩是不是闹矛盾了?
方小刀跟着插嘴:是啊是啊,老师,他俩真的有点儿小误会,都好几天互相不搭理了……
左手转脸瞪了方小刀一眼,方小刀赶紧闭嘴,朱檀看看手表:好了好了,闹什么矛盾啊,我还有两节课,你们晚上都来我家,谁要是不来,谁请我去海鲜大酒楼吃饭,听见没?
左手答应了一声,转身和方小刀下楼了,我靠在楼梯上掰着手指头,有些不知所措。
小淫这两天有些疯狂似的呼我,我的呼机电池该换了,发出不正常的声音,我没有回小淫的呼,因为我觉得不管我说什么,或者小淫说什么,我们之间永远没有可以解决的方法了,不是小淫在不停的解释不停的说,就是我要不停的解释不停说,可是两个人之间的好多东西,都已经被小淫生生的切断了。我怎么都无法让自己忘记元风结婚那天晚上,小淫在小麦的隔壁叫嚣似的声音,还有小淫和那个女孩子赤裸相见的场景,小淫总是说他有话跟我说,事情已然到了这种地步,我们还能做什么?
晚上去到朱檀家,是方小刀给我开的门,左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表情很冷淡,客厅放着一箱啤酒,我估计是左手买来的,朱檀正在给她老公打电话,朱檀对着电话说:你还回来吃饭么?当然是我做饭啊?做海鲜呢,买了好多的,你又不回来?哎,你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每次我一做饭,你就去孩子奶奶家吃,我做的不好么?好啊,你不回来吃,我们把海鲜都吃了,哼,给你留螃蟹壳。
朱檀放下电话:朝我笑,哈哈,我们可以开始动手做了,好多海鲜呢,螃蟹、虾,还有皮皮虾,还有两条活鱼呢。
朱檀歪着脑袋停顿了一下,忽然就开始拍手:恩,我想好了,我负责去楼下的餐厅买凉拌菜,海鲜你们俩负责做,就这么定了,我去买凉拌菜了。
说完,朱檀一溜烟似的腾腾的转身下楼了??扔下我和左手方小刀呆呆的立在客厅,我们互相看了看,哪有这样的?不过想想也是,朱檀的厨艺实在不敢恭维,难怪她老公一听说他做饭,怎么都不回来吃,宁肯跑去小孩儿奶奶家混饭吃。我看左手没有要搭理我的样子,我转身进了厨房,想着怎么把那些海鲜给弄熟了。
方小刀搬着啤酒进了厨房,看了我一眼:你,会做么?
我鼓着气,小心的用手扒拉着还活着的螃蟹和虾:想办法呗,总不能生吃吧?
左手慢慢的进了厨房,语气冷淡:哎,你不会做就不要逞强啊?
我没有搭理左手,开始用自来水冲洗活蹦乱跳的虾,螃蟹发出吱拉吱拉的声音,只有皮皮虾很安静,冰箱旁边的水盆里还来回的游着两条胖胖的鱼,我的头有些大,这些东西究竟要怎么吃啊?尤其是活鱼,难不成真的要放到锅里煮??鱼要怎么杀啊?
我摸着头呆呆的看着这些东西,要是小淫在就好了,小淫一定知道怎么做这些东西的,小淫会把这些东西分门别类的做好,哪样东西怎么做,都放什么调料,水盆里的鱼突然有一条跳了出来,在厨房的地面上蹦达,吓了我一跳,我开始抓那条迸出来的鱼,鱼很滑,左手也开始跟我一起抓,两个人好容易才把那条鱼抓住,搞得一身的水。
我求助似的看着左手:你会杀鱼么?
左手皱着眉头:有什么难的?直接把脑袋剁了不就行了吗?你放手,我来。
方小刀点头:就是啊,直接拿刀剁了不就结了。
方小刀把扑腾的活鱼头尾按在案板上,鱼的身体不停的扑腾,左手抓起菜刀比划了几下,然后一咬牙,使劲儿一剁,鱼的脑袋和鱼的身体分了家,但身体还是不停的剧烈的蹦达着,脑袋也跟着蹦,左手也有些慌了,愣愣的看着我:这样,还能活着?不是死了吗?
方小刀随手抓起一个锅,把不停的蹦达着鱼身和鱼头统统装到里面,用盖子一盖,我能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左手无措的拿着菜刀,讪讪的看着我:过一会儿,应该自己就会死了吧?
我忍着笑,低头收拾洗着螃蟹和虾,方小刀拍着脑袋:十八,我们把螃蟹皮皮虾还有虾都一起煮了吧,反正都是海鲜,再说了,平时这些东西不都是在一个海里生活的吗?说不定还是亲戚呢?
说着方小刀把螃蟹放在锅的最底层,虾放在中间,皮皮虾放在最上面,然后还像模像样的切了几段葱还有姜片什么的,因为螃蟹和虾都是活着的,所以螃蟹和虾在锅底也打了起来,哗啦哗啦的想着。我把燃气打着,一锅螃蟹虾还有皮皮虾就这么做上了,那边的铁锅里面,还能听见鱼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方小刀转头奇怪的看着我:咦?十八,我发现你们女的怎么稍微有点儿才什么的,就顾头不顾腚了?
我恼火的瞪着方小刀:你说的都是什么啊?
方小刀瞪大眼睛:你自己看啊,朱檀有才吧,学校里公认的才女,十指不沾阳春水,她老公听说是她做饭,都不敢回来吃了,刚刚你看朱檀的表现,说是去买凉拌菜,其实就是不想做这些东西,女人天生的职业就是做饭,你们怎么把本职工作忘了?你也是,你说说你都会做什么?你看看人家苏东坡,除了写诗写词写文章的,还会写菜谱儿,东坡菜是一绝吧,女人啊,会点儿东西就忘了本,十八,没事儿,你也学学人家苏东坡啊,那才叫真的有才……
左手靠着厨房的墙,点了支烟,闷闷的看着我:十八。
我倔犟的把头转向别处,哼:你跟我还能有什么话说啊?你和方小刀早就不理我了。
左手语气淡淡的:我没有不理你。
我转头盯着左手:你还狡辩?
方小刀抄着手嘿嘿笑:十八,左手真没有不理你,他是怕跟你走得太近乎了,刹不住闸了,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
左手皱着眉头瞪方小刀:你有病啊你?
方小刀朝我吐了下舌头:得,我有病,我有病行了吧,哎,鱼好像不蹦了,我们做吧。
朱檀兴冲冲的拎着凉拌菜回来,进了厨房就开始夸赞我们的手艺,说是闻者煮的螃蟹味道跟饭店里面的一样,方小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我很想笑,这也算是会做东西?等打开锅的时候,螃蟹和虾大战到一起,蟹钳和虾须子早就缠绕在一起了,难分难解的。
左手开始回想在餐厅吃过的什么清蒸鱼,那条临下油锅还在颤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