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兄弟-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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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课,你呢,也不用上课。
小淫揉揉眼睛:我是无所谓了,怕你会困,上次你因为困把手腕都给掐肿了,还是不要这么冒险了,不值当的。
我打了个哈欠:上次不一样啊,上次是因为要赚钱啊,给人补习功课啊,明天上午后两节课的时候,我可以睡觉,笔记让小诺帮着抄,也不会耽误什么……
小淫用手弹了我脑袋一下,笑:哎,你这是什么?上课是主还是抄写信封是主?
我撞了小淫一下:哎,你还不是一样,就因为腿受了点伤也不去上课?
不小心撞到小淫的膝盖,我看见小淫的眉头皱了一下,好像很疼,我吓了一跳:没事儿吧,我看看,佐佐木说你膝盖好像很疼,是不是?
小淫摇头:没事儿,去医院看过,说是没事儿,按时换药就没有事儿了,真的。
小淫越是这么说我就越是心里没有底儿,很想看看伤口到底是什么样子,我蹲下来,拍拍脑袋:哎,对啊,你说换药来着,刚才就是换了你额头上的药啊,腿上的绷带好像没有换是不是?哎,你把牛仔裤挽上吧,换药吧?
小淫尴尬的看着我:不,不用了,一会儿我自己来,不碍事儿的。
我气哼哼的瞪着小淫:哎,你这么说就是我很没有用了?快点儿把裤腿挽上去,不要让我动粗的,快点儿。
小淫表情很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慢慢腾腾的弯腰把牛仔裤的裤腿往上挽着,我看见小淫的小腿以上被纱布缠着,到膝盖的地方有着浓浓的药物味道,看来佐佐木说小淫的伤在膝盖是事实了,我拿过之前的那个塑料袋,打开,看见里面又一卷纱布,还有一些药贴。
我用剪刀把小淫小腿上的纱布剪开,发现小腿上半部瘀青很厉害,有划破的地方,膝盖的地方更厉害,有明显的伤口,已经结疤了,我试探性的用手指头戳了一下小淫的膝盖,小淫的手突然握住我的戳他膝盖的手,皱着眉看着我:哎,哎,十八,你要是象谋杀我,不用这么狠吧,已经明知道是伤口了还这么用力戳?
我尴尬的看着小淫:哪有,就那么轻轻碰一下吗?
小淫哼了一下:哎,轻轻碰一下?你不知道你手劲儿比其他女生大么?
我慌忙点头:知道了,我注意还不成么?
小淫握着我的手还是没有放开,我用另一只手抖开纱布,诧异的看着小淫:哎,一只手是没有办法换药的?我知道应该轻点儿了。
小淫放开手,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揭开药贴,准备往小淫的伤口上贴:对了小淫,四月份,宣传部和文体部一起有个卡拉OK大赛,说是为毕业生准备的,小麦和佐佐木老是说你唱歌好来着,你报名参加呗?
小淫嗤笑:我干吗要参加?有什么好处?
我缠着绷带,笑:不是啊,别人都说你唱歌好啊,我从来没有听过啊,还有啊,听说一等奖是个很不错的随身听呢?多好?我想买,都舍不得呢?你要是真的唱歌那么好,你就把一等奖拿下来啊,那个随身听卖给我,不过打些折扣好不好?我问过市场价,大概是三百多块了,要是你真的赢了,一百五卖我吧,咱们都这么熟了……
小淫愣愣的看着我:十八,你真的想要那个随身听?
我把缠好的绷带在小腿根儿打了个结,讪讪的笑:想要当然是想要了,好东西大家都想要,不过我是想占些便宜而已,你真要是赢了,不会不给我面子,真的就三百块卖给我?
小淫轻轻笑了:怎么会呢?我送你好了,不要你钱,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你请我吃饭好不好?哎,你喜欢听谁唱的歌?
我坐下,掰着手指头:喜欢的多了,不过张学友的吻别、我等到花儿也谢了、一路上有你、想和你一起吹吹风啊……
小淫兴致很高的看着我:十八,我真的不是吹的,唱歌对我而言实在是小事儿,我就不大愿意显摆而已,想低调儿一点儿,我要是去参加大赛,一等奖基本就是我的了。
我也兴致很高的看着小淫:真的?那你参加吧,真的,就拿个一等奖,好不好?
小淫突然站起来:十八,你不信,我现在就唱给你听,张学友的什么来着?就一路上有你吧……
我以为小淫说着玩儿的,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真的张嘴开始唱了,吓了我一跳,现在是凌晨三点半,这个时间即使我们不睡觉,那么左邻右舍上下楼的人都还在睡觉啊!!!
我实在是吓了一跳,慌忙站起来,小淫竟然还热情洋溢的做着手势,我拽着他的胳膊他不满的甩开我,表情好像是我打扰了他的雅兴似的,忙乱中,我用手捂小淫的嘴,把他按在椅子上:你疯了?这是半夜,不是白天,你再嚷,会有人上来揍你的,不准唱……
把小淫按在椅子上之后,我松了一口气,小淫朝我点点头,我慢慢放下手,不知道怎么搞得,我觉得自己的手掌心很热,可能是小淫嘴唇的温度?也许是小淫的嘴唇很热,所以我的手掌心也变得很热了?我的思维有点儿乱。
小淫看着我的时候,我慌忙拿过一张信封就开始写,小淫碰碰我:哎,十八,信封背面也要写么?
我摇头:笨蛋,当然不用写了,写背面干什么?傻瓜才写背面呢,哼。
小淫疑惑的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可是十八,那你为什么在写信封背面呢?
我吃了一惊,低头仔细看,我自己竟然真的在写信封的背面?
我脸一红,把手里的信封撕了:我,我是太困了,所以写错了而已,不写了,休息吧,要不然你早晨都不见得能把我叫起来了,睡觉吧。
小淫往后错了一下椅子,盯着我:十八,你老实交代,你又偷偷摸摸想什么了?
我有点儿底气不足:我没有……
小淫不相信的盯着我:不承认?那你脸红什么?阿瑟说的还真是对,你这人一想什么事儿就露出来了。
我站起身,往小麦房间走:哎,你早晨叫我,不然,我后两堂课会迟到的。
小淫哼了一下:后两堂是什么课?十八。
我回头:是国际贸易了,基本上是等于写笔记的课。
小淫笑:那样的课根本就不用上,很多个班级上课,老师也不会点名,你睡觉吧,明天上午我给你们宿舍打电话,让那个什么小诺的帮着你抄笔记不就结了?
我很无耻的,现在想来,真的是很无耻的,甚至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看着小淫,然后说了一句话,说过之后,我特想撞墙,因为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我说:哎,小淫,性感是什么意思啊?上次,阿瑟说你的嘴唇很性感,是什么意思?
小淫的表情比我还像个傻瓜,愣了好长时间之后才看着我:十八,你,你怎么会问这样一个问题?这个好像是……
我窘迫的转身:没有,就是突然想起来而已,你当我没有问好了。
小淫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表情:阿瑟说的话你也信?应该就是好看的意思吧……
第090章 我要发疯
第二天早晨,小淫真的没有叫我,我起床的时候,看见手表上的时间是十点四十五分钟,我吓了一跳,我以为自己的手表坏了,我使劲儿的揉了揉眼睛,重新看时间,真的是十点四十五分钟?我忽地的跳下床,穿了鞋子,往客厅跑:小淫,臭小子,你怎么不叫我啊?
我来到的客厅的时候,楞住了,小淫在客厅,只不过他趴在电脑桌上睡着了,我慢慢走过去,看见小淫的两只胳膊下面全是信封,旁边放着一堆已经写好信封,厚厚的一沓,不知道有多少张。
我靠近小淫坐下,小淫侧着脸趴在电脑桌上,睡的很熟,这小子,竟然还流口水?小淫嘴边的信封上被口水打湿了。我用手推推小淫,小淫哼唧了一下,没有醒,我接着推了他几下,他才迷登的睁开眼,没有意识的看了我一会儿才反映过来:哦,十八,你醒了?
小淫直起上身,伸了伸胳膊:好累。
我奇怪的看着小淫:你怎么睡这儿了?你什么时候起来的?还有,你怎么没有叫醒我,我后两节有课的……
小淫转了转脑袋,笑:十八,我敲过门叫你了,但是你没有反映,我给你们宿舍打过电话了,找了那个叫小诺的,让她帮着你抄笔记了,看看,我的成绩,不错吧,应该有三百张了,真是有成就感。
我心里一热,看着小淫:你是不是一直没有睡,你这样,我实在……
小淫歪着脑袋笑:本来就睡不着,反正闲着也没有事儿可做,哎,十八,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的话,你帮我做点儿吃的吧,我腿一直不敢下楼,活动也不方便,你辛苦点儿呗。
我这才想起来好像没有什么能吃的东西了,我挠着头:可是,我也不怎么会做东西啊,要不我下楼去买泡面一起煮着吃好不好。
小淫有点儿无奈的摇头:只能如此了,你又不会做,真是,想提点儿要求都不成,凑合着吧,看看中午阿瑟或者佐佐木能不能带点儿好吃的过来。
我觉得自己实在是个很厉害的人物,于是,我在自己没有洗脸刷牙的前提之下,跑下楼,在超市里面买了一些吃的东西,又匆匆忙忙的跑上楼,小淫忍无可忍的把我推到洗手间:十八,你赶紧给我刷牙洗脸,不然就别出来见人,真是不可救药了你。
洗漱完毕,我煮了两包泡面,放了两个鸡蛋,吃饭的时候,我有点儿犯愁的看着小淫:哎,你上午给我们宿舍打电话时候,是谁接的电话来着?
小淫慢慢悠悠的吃着泡面:当然是女生接的电话了,有什么疑问么?
我叹了口气:当然有问题了,本来我就夜不归宿,然后再有一个男生在第二天上午打电话到宿舍说我回不去了,还不如不打电话,你自己想想啊?别人会怎么想?肯定会误会我好像,好像很那个了呗……
小淫笑嘻嘻的看着我:十八,不会吧你,你好像什么那个了?我怎么有点儿听不懂?不过,这有什么呢?清者自清呗,你自己又没有做什么坏事儿,别人爱说就让别人说去呗,老是去想,会累的。
我吃了一口鸡蛋: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幸好别人不知道你是谁,如果知道是你,我估计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还好啊,还好。
小淫哼了一声:十八,你这是什么意思,合着跟我一起就不清白了?我有那么差么?
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低着头没敢再说话。
中午,小麦和佐佐木一起过来了,阿瑟还是没有回来,不知道又跑到什么地方了,小麦说阿瑟也没有去上课,更没有回宿舍,佐佐木带来了炒饭,有一份还是牛肉炒饭,这个太让我惊喜了。
小麦像个行家似的过去敲敲小淫的腿,装模作样的问:小淫,这儿疼么?那儿疼不疼?
我把炒饭放到餐桌上,自顾自的打开牛肉炒饭吃了起来,小淫在旁边有点儿眼巴巴的看着:哎,十八,你怎么这样啊?怎么说我也是病人,你就知道把好吃给自己吃了?怎么着也得分给我一半吧,我把我这份也分你一半,这样每个人都能吃两种味道得了,你得快拿过来吧?
我不情愿的把手里的牛肉炒饭分给小淫一半,佐佐木在旁边看着没有说话,只是笑。我看着佐佐木:对了,上次那对双胞胎哥俩的事儿,怎么解决了?以后还会不会找麻烦啊?他们那么拽么?
小麦抢着说:十八,你放心吧,阿瑟已经把那事儿给摆平了,阿瑟有几个好朋友在社会上开酒吧,混的都很拽,也把他们揍了一顿,哼,那哥俩,也是耗子扛枪窝里哼的主儿,被修理的一点儿脾气也没有,小淫的医药费也给赔了,以后就是借给他们俩胆儿也不见得敢了。
我趁着小淫不注意,从小淫的炒饭里面偷偷拿走一大块牛肉放到嘴里嚼着,还煞有介事的看着小麦:是吗?这么厉害,那我以后不是得好好讨好阿瑟,这样以后有个什么事儿也有人罩着了。
佐佐木嘿嘿笑:十八,你刚才干什么了你?我可是看见了。
我示意佐佐木不要声张,佐佐木笑:十八,下周楠楠的舞蹈培训班结课了,文体部让大家去舞厅真正尝试一下,你也去呗,我跟你说,你别看你跟别人学跳舞学不会,但是我给你推荐个人教你,肯定你会学会,真的。
我没有什么兴趣的看着佐佐木:其实我对跳舞没有什么兴趣,不学也罢,省得丢人了,结课了?那么舞蹈班中的其他人是不是都学会了?
佐佐木点头:差不多,很多人本来就会,只不过去凑个热闹而已,十八,说正经,小淫的舞跳的很好啊,下周你也去,让小淫教你跳,要是你学不会,我从舞厅窗户跳出去。
小麦开始乐:得了吧,佐佐木,你蒙谁啊你,小淫的舞跳的好是事实,但是,十八学的会学不会可不敢保证,还有你说从舞厅窗户往外跳就更没有谱儿了,那舞厅总共就一层,谁不敢跳,我也敢跳,小淫瘸着腿儿也敢跳,切。
当小麦说小淫瘸着腿儿也敢跳的时候,我没有忍住笑,开始狂笑起来,还被炒饭呛了一下,小淫没好气的看着小麦:小麦你欠揍是不是,瞎说什么啊你?我干吗要瘸着腿儿从舞厅窗户往外跳,我还没有发疯。
佐佐木笑嘻嘻的看着小淫:哎,小淫,你那腿最好还是快点儿好起来,下周好好叫十八跳舞,我就不信你也教不会十八,嗯?
我一下想到上次在舞厅看见的那个和小淫一起跳舞的那个女生,我朝小淫嗤笑:哎,你的腿还真是需要快些好起来,上次在舞厅看见的那个和你一起跳舞的那个女孩子估计会想你了,跳舞的时候找不到你心里该多失落啊?
小淫皱着眉看着我:十八,我跟你说过,我们现在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你成心噎我是不是?
佐佐木往我身边凑了一下,笑:十八,你还别说,那个女生还找我几次,就是问小淫怎么没有去跳舞呢?不过呢,你这会儿说话的语气好像有点儿,有点儿吃醋的嫌疑来着,你是不是和小淫好上了,瞒着我们?要不小淫干吗每件事儿都跟你报备……
我脸上有点儿挂不住,给了佐佐木一拳: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亏我还一直说你忠厚老实呢?
佐佐木往后躲了一下,接着笑:十八,你还别说我这人没有天才的成份,张啸那次,张啸约你去咖啡厅那次,我有没有说过?有没有说过小淫既然说你将来嫁人的前途实在不咋样的时候,我就说让小淫娶了你算了,谁让他说你坏话了,我看你俩也挺合适的,是不是小淫……
佐佐木越说越离谱儿,我跳起来要打佐佐木,佐佐木绕着小淫的身边左躲右闪,搞得我一点儿脾气也没有,小淫自己倒是低着头吃炒饭,竟然也不说佐佐木几句,好像佐佐木刚才说话中的那个人跟他一点儿也不相干似的,还抬头朝我笑:十八,算了,算了,就那么一说,你至于这样么?怎么说老佐也给送饭来了,算了吧。
小麦狐疑的看着我:十八,你真的跟小淫好上了么?
我瞪了小麦一眼:你别瞎说,根本就没有影儿的事儿……
小麦扁着嘴,开始摇头:没有影儿的事儿?不见得吧,小淫竟然肯用五十个棒棒糖来换一个米老鼠的挂坠儿给你?我早就觉得这事儿有点儿蹊跷,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才19岁就什么不懂?哼,肯定有问题,等阿瑟回来,我跟他说去……
我百般无奈的看着小麦:小麦,不,我叫你麦哥好不好?真的没有影儿的事儿,你就别跟着起哄了好不好?不信,小麦你问小淫,小淫,你倒是说句话啊你?
小淫眯着眼睛看着我,慢条斯理的说:十八,清者自清,你越是解释就越是有问题,而且根本说不清。
佐佐木捂着嘴笑,我气哼哼的看着小麦和佐佐木,哎,你们是不是很闲,闲了好啊,都老老实实的帮我抄信封,省的话多,来啊,每个人一堆信封拿去抄写。
小麦和佐佐木立马变得好像听不见似的:啊,十八,我们中午还有别的事儿,你吃饭哈,小麦回房间睡觉吧,我还要陪着女朋友去图书馆,事儿也挺多,先走了。
小麦吭都不吭一声,直接跑回房间了。
这帮家伙,真是没有义气,我哼了一下,抬头看小淫,小淫温和的笑着:十八,这回你知道谁更厚道一点儿了吧,真是,说我厚道好像是夸奖自己似的。
四月份的天气已经开始转暖了,很多人都不再穿大衣和厚的羽绒服了,小淫的腿伤已经好了差不多,我抄写信封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三分之二了,这个让我很高兴,足够显得自己效率高,其实这里面有小淫帮忙的一大部分,也可以说,那段时间我是充分的利用了时间的一分一秒,出了吃饭洗澡睡觉的时间之间之外,我基本没有浪费什么时间。
小淫还是会在早晨上课前给我送早餐,我虽然感觉这里面有什么东西或者说有什么成份在里面,但是我不大愿意去想,每次小淫都会很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十八,你早上洗脸了么?你头发怎么这么乱,你是不是跟谁打架了?
我连早餐都搞不定的人,怎么可能去想自己头发乱不乱?
还有一件事儿让我挺兴奋的,小淫真的报名参加了卡拉OK大赛,还跟我吹牛说预选歌曲唱什么,复选歌曲唱什么,决赛的歌曲唱什么,好像他自己真的就能拿那个冠军似的。
易名也参见了这个赛,但是我没有怎么问,尽管易名是代表我们这个专业去唱的。
元风的嗜好就是在周末的时候跑去阿瑟的房子打牌,偶尔会留下来吃饭,每次只要元风过来,阿瑟或者小淫都会打电话叫我,搞得我总是觉得自己有点儿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似的,阿瑟会嗤笑:十八,就你那点儿破事儿,我还不知道,让你过来你就过来,装什么矜持啊你?
每次我都会很心虚的坐在元风的对面,阿瑟和小淫会时不时的朝我笑,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元风出什么牌,我就出什么牌,牌局始终是不输也不赢。
楠楠的舞蹈班结课之后,要在下个周一晚上在舞厅举办一个类似结业的舞会,自从上次佐佐木说过之后,我一直也没有什么兴趣,小淫中间试探性的问我会不会去,我说我才懒得去,又不会跳,而且也没有兴趣。
佐佐木在我旁边坏笑:十八,我可告诉你了,你要是不去,小淫要是再跟上次那个漂亮的女生一起跳舞了,你可别说我没有提醒你。
佐佐木这么一说,我反倒真的有些不放心的想法了,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发疯了,但是自己的话也说出去了,所以我也是老大的火儿,老是想着找个什么样的理由去舞厅,显得不冒失,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
周末,我给小学生补习,正好这几天很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