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期然-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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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现在过得很幸福。而她,当然不能落后地向他们看齐了。
小夏从记忆里回过神来,从书包里拿出早上从邮箱里抽出的那封信,愣愣地看了许久。
素色的信封上,谷亦扬的字隽秀有力,其实不用拆开她也能猜到信里的内容。
两年前她收到他的第一封信,简单的几句问候,夹着几片如火如荼的红枫,小夏似乎还能从中嗅到檀香山阳光海岸咸咸的味道。然后,她便看到了那蜿蜒无尽的海岸线,照片里谷亦扬和冉苒亲昵依偎,微笑甜美。
小夏有些迷茫,好似不曾看过他如此开怀的笑颜一般。
而后的每个月她都会收到谷亦扬的信,或夹几片枫叶或带几只贝壳,唯一不变的是他们的合照,无声地告诉她,他们现在有多幸福。
幸福,这个字眼多美好。
“小夏,我听说今天我们班的新班主任要正式上任啦。嘿嘿,听说是个才子,专门拨给我们毕业班的呢,也不晓得长得怎么样呢。哎,高一多好啊,好吃好喝好玩,还有季老师那么好的班主任,到现在我都搞不懂他怎么说辞职就辞职,说和沈潆衣去美国就去美国了呢,连个送行的机会都没有。你不知道,惹得班里当时多少女生黯然神伤哩。”
尖尖单手撑着下巴,兴致勃勃地讲着八卦,当年季南的辞职苏言靑处理妥当,除了他们几个再没有人知道原因。而后的事情,更是瞒过了所有人。
所以直到现在,尖尖也有些想不明白这其中的曲折原委。小夏淡淡地笑笑,低着头沉默,眸光渐黯。
自季南和沈潆衣走后,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杳无音信。有沈潆衣在身边,想必他应该过得很幸福吧,小夏思忖着耸耸肩,不再去想。
其实这样也好,季南毕竟不是谷亦扬,幸福是两个人的事情,不必要同她人说的。这世上恐怕也只有谷亦扬那家伙这么没品,时刻不忘炫耀他的幸福,让她不得不记得她至今还是孤家寡人。这家伙,真是太邪恶了。
“莫尖尖,那个时候你是不是也跟着黯然神伤去了啊?!”团子作势地给了一脸雀跃的尖尖一记爆栗,佯装吃醋。
小夏好笑地看着他们俩,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他们已经是高三的学生,进入了高考最后的倒计时。大家都开始收敛心绪,为自己的梦想做着最后的冲刺。
两年多的时间,宋小团已不再是当年那个说话还会脸红结巴的小粉团了。而她,也不是当年那个冲动莽撞,任性无谓的苏小夏了。
时间从指间无声息地滑过,细细摩挲着每个人的手,将掌心的纹路磨砺得愈发清晰而明朗。这个过程,就是成长。
第40章
挠头其实俺也不知道是否有人再追此文不管有无俺已经做了俺力所能及的事情
嗯大抵只能如此了再次抱歉==
四十、木槿花萧
高考前的复习紧锣密鼓地在进行,新来的班主任是个很严肃的老学究,每天总是刻板着一张脸,对小夏他们进行精神洗脑,告诉他们现在的痛苦是为了以后的幸福之类的云云。
尖尖恹恹地将脑袋耷拉在桌上,对心心盼盼而来的班主任形象有些失望。夏天的闷热本就让人昏昏欲睡,而自从那老学究来了之后,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人格魅力,还是因为大家脑门突然开窍,总之班里的学习气氛突然升温,使得本就热得一塌糊涂的教室更加热火朝天了一把。
各学科的试卷雪花似的飘下来,看似轻飘飘却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更有周考月考模拟统考,差不多要考得他们外焦里嫩,整个一奥尔良烤翅。估计撒上点椒盐,就能香喷喷地端到桌面上了。
小夏拖着疲惫的身体乌龟似的往回家的方向走去,一个不小心差点撞上了飞驰而来的车子。正当她庆幸地缓过神来的时候,猛然抬头才发现拦住她的人,竟然是阿乱,那个她印象里的机车男。
“你没事吧?”他低着头轻声问道,一抬头正对上小夏几分怔忡的眼神,不禁也是一愣,半晌才认出她来,“你不是小夏吗?真巧。”
“呵,真巧。”小夏唇角勉强微扬,看上去仍有些惊魂未定,简单的回了一句之后便没了言语。
正在小夏有些尴尬地僵持在那的时候,从不远处缓缓响起一声轻唤。那个声音……小夏不禁一个激灵,回忆如潮般渐渐涌现而来。
“阿乱,你没事吧?”来人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和关切,阿乱微微摇头,宠溺地看着她,将她散落而下的发丝别回耳际。
那样的亲昵无间,小夏呆呆地看着阿乱和沈潆衣,更是一瞬不瞬地盯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和季南去了美国吗,为什么会和阿乱出现在这里?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小夏……”良久,沈潆衣转头才看到身旁的苏小夏,看到她满眼的疑问,亦是怔了一下,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咖啡屋里,小夏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杯里的咖啡,却没什么胃口喝它。看着对面的阿乱和小衣,她心里充满了疑问。
这两年多的时间,季南不曾联系过她,她也很识相地不去打扰他。她从没有怀疑过他们会不幸福,可是现在她心里却莫名地开始打鼓了,让她感到隐隐的不安。
“小夏,两年多不见,你们过得好吗?”沈潆衣优雅地呷了口咖啡,淡淡开口,却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苦涩。
“不好不坏,就那样。”小夏随口回答,有意无意地看向小衣大着的肚子。鉴于阿乱的存在,她那一句“季南怎么样”却徘徊在舌尖多少回,绕来绕去也绕不出口。
正在她郁闷该怎么问才显得不唐突时,小衣却蓦地抬头,犹豫着开口,“那个……季南现在过得还好吗?”
身旁阿乱的眼神暗了暗,小衣叹口气,这个问题她是无论如何要问的。
听到小衣的话,小夏不禁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简直要以为她是在幻听。阿乱见她一直没反应,不禁眼皮微抬,淡漠地重复了一遍,“当年他不辞而别就留信回国,扔下小衣一个人,实在是太混账了。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他,不然我一定狠狠揍他一顿。”
听着阿乱的话,小衣不禁转过头睨了他一眼,笑得有几分无奈。那段时间可以说是她生命中所经(精彩全本百度搜索:霸气书库)历的最痛苦的时段,父母还躺在加护病房里,家里的生意也因为那场意外的车祸慢慢不大乐观起来。然而对她来说,最大的打击却莫过于季南的不辞而别。
在美国她几乎可以说是举目无亲,她万万没想到肯陪她来美国的季南居然会在突然撒手离去,对她不管不顾。当时的那种无助和迷茫,她现在回想都觉得可怕。如果不是遇到阿乱一直在她的身边,她想她真的熬不下去了吧。
“你说什么?季南他不在美国,没有和你结婚?!”小夏腾地一声从座位上站起来,胸口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刚才一见到小衣时那种不安的情绪渐渐明显起来。
沈潆衣也是一时怔然,当时季南走的时候留了一封信,信上说他已经想得很清楚自己喜欢的人是小夏,他不想欺骗自己的心,所以跟她说抱歉,决定回国找小夏。
他的那封信小衣不知道翻来覆去地读了多少遍,几乎能把上面的每字每句背下来了。他的突然离开对于她无疑是个绝大的意外,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温雅体贴的季南竟然会弃她而去!
可是,现在小夏却一脸惊疑地看着她,告诉她她一直以为他早已和自己结婚,根本没有再出现过。那么,他到底去了哪里?
三个人都低头陷入了沉默。
“季南那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阿乱小声低喃,没有了方才的怒气,渐渐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如果今天不是他们和小夏意外相遇,这件事恐怕永远也不会有人发现。他这样两头欺骗,又是为了什么?
“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按照他的个性,不至于干这么不靠谱的事情的。小衣,你好好想想,他在信里还说了些什么,看看能不能找到点线索啊!”小夏眼神不自禁地左右飘浮,像在和他们说话,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平静了那么久的心情就好像烧开的水,一下子又沸腾了起来。
“小夏,你先别急,我们再好好想想。”沈潆衣伸过手轻轻握住小夏的手,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不知道是不是屋里的冷气开得太大,小夏的手竟让她感到一阵彻骨的冰凉。
既然那么紧张他,为什么当年他答应订婚的时候,又强装无谓的放手?
咖啡屋里沈潆衣一遍一遍细细地回想谷亦扬信里的每句话,可是除了满纸的无奈愧疚和决绝,她什么线索也找不到。
“小衣,那你知不知道他爸爸妈妈住在哪里,我想他就算再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的行踪,总也不能连他爸妈也不告诉吧……”小夏低声呢喃,就好像抓住了最后一个稻草一般,又欣喜又害怕,害怕希望落空,连最后的线索也生生断掉。
现在她满脑子都在想如何才能找到季南,此时此刻她是如此痛恨自己那强大的发散性思维,一遍一遍地想着他可能不好的结果,一下一下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啊——”本来正在包里低头翻找东西的沈潆衣突然尖叫了一声,阿乱顿时紧张地扶住她细声询问。
“肚子好痛。”沈潆衣单手扶着腰,忍不住低吟了一声,精致的五官因为痛楚而纠结在了一起。看到她这样,阿乱顿时有些慌了手脚,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会不会是要生了,还是快点把她送到医院去吧。”
经小夏这一提醒,阿乱才终于缓过神来知道自己要干吗,就在他正准备抱她出去的时候,沈潆衣痛苦地递了张纸条给小夏,断断续续道:“这是……这是阿南父母家的地址,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如果能够找到他,记得不要……不要再放手了。我希望你和他都能幸福,就像,就像我们这样。”
小夏木然地立在那里,看着阿乱抱着小衣匆匆离去的背影,眼泪却突然决堤似的落下,打在那张纸条上,洇散成一朵朵美丽的花。
不知道其中有没有一朵是属于小夏的幸福呢?
一路颠簸,兜兜转转小夏才终于找到了季南父母住的地址。
门虚掩着,小夏站在门口犹豫地吸了口气,缓缓推门进去。房子不是很大,一眼便可以看到开着的后门。
小夏慢慢地踱步过去,一抬眼顿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原来后院是个小花园,种满了各色的木槿花。她一眼便看见了花丛中穿梭着一个身影,正踌躇着该怎么称呼时,便看见那人直起身子,一转头看见呆立在那的她,眼神带着几丝疑惑。
“你是谁?怎么跑到我家后院来了?”
那妇人一副农户打扮,戴着遮阳帽,看着她不禁眉头轻皱,祥和的表情里小夏仿佛看见了季南的影子。
“请问,您是季南的妈妈吗?”怔忪半晌,小夏默默开口,心跳却莫名加速起来。离真相越近,她便越发感到惶恐不安。
妇人听到问话,眼眸不自觉地黯淡了几分,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忧伤的事情似的,忽地一脸的悲戚,良久才轻声问小夏是不是季南的朋友。
小夏点点头,道:“阿姨你好,我叫小夏,是季南的朋友。”
“嘭——”小夏的话刚讲完,便看见季母倏然睁大的眼睛,连手上拿着的花铲也握力不住,生生掉落在了地上。
“你……你就是苏小夏?!”小夏郑重地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幻听,竟感觉季母的声音莫名地在颤抖,甚至有些哽咽。
“你给我出去,你还来干什么,你害得阿南还不够吗,现在还来干什么!”须臾间,季母突地声色俱厉,看向小夏的眼神风云变幻,瞬间布满憎恨与怨怼,右手直挺挺地指向门口方向,指尖却微微有些发颤。
小夏怔怔地站在那,一脸的茫然,竟是半点也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以及她倏然间言辞激烈的原因,只有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又开始隐隐骚动起来。
“阿姨,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告诉我,季南他怎么了,他……”
小夏语无伦次着还未讲完,季母已是毫不客气地截断她的话茬,大声吼道:“他死了!”
死了?死了……
蓦地,小夏直感觉耳边一阵嗡嗡地响,盘旋来盘旋去却始终只有那两个字不断的回音,重复扩散,最后飘渺得好似虚幻。
她愣愣地伫立,眼神茫然得没有一丝焦点。好半晌才恍惚地低喃一句什么,声音却是低沉沙哑得吓人,“阿姨,你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对不对,那个时候他不是和潆衣去美国结婚了吗,怎么会……怎么会……阿姨,你不要骗我了,你告诉我,季南他现在在哪里啊?”
“对,他死了,两年前他就死了。如果不是为了你,他或许……或许,还有机会活下去的,可就是为了你,为了救你……”季母嘶哑着低吼,每句话的矛头都直指小夏。然而无论她多恨,她的儿子终究还是不在了,再也回不来了。一想至此,她便哽噎得再也说不下去,眼泪一滴一滴落下,在阳光下显得有些晃眼的刺目。
“阿姨,阿姨,你怎么了,阿姨?”突然间季母瘫倒在木槿花丛中,不待小夏冲将过去,便看见有人从她身后跨过过来,上前抱住了她,紧张地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小夏一时怔忡,立在当场不知道该如何。
好一会儿,才见那人,想来应该是季南的父亲转过头,像是才注意她的存在似的瞟了她好几眼,眼神冷冽,然而仅是一瞬却又化为乌有,只留下满眼的无奈,淡淡道:“自从阿南走了之后,她就经常激动得缓不过气来,今天太热了,进屋坐吧。”
房间里,季母已经醒转,却不复刚才的声色厉荏,只是无声地垂泪。季父一直在一旁软语劝慰,一脸的倦色。
小夏心里存了太多疑问,就像是被万千虫子一齐噬咬一般难受,良久才诺诺地低声开口,“季叔叔,请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不好,季南他……”
“他死了。”季父无奈地闭了闭眼,眼角旁布满了细细的皱纹,满是黯然,“你可还记得两年多前你失足落水的那个冬夜?”
小夏蓦然睁大眼睛,讶然地望着季父,嘴唇发颤着却是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来。他是说她高一时候的那个冬天,他不小心掉进河里的那个冬天!
这件事她怎么会忘记,当时因为一时的不小心,她差点送了命。被送到医院的时候也是九死一生,昏迷了好几天才醒过来,吓得夏妍和萧梵从申城赶过来,每日每夜地守候在她身边,就怕她出个什么万一。
幸而最后她醒了。刚开始脑子混混沌沌,浆糊似的什么也记不清楚。直到后来慢慢地恢复,她才猛然想起依稀有个人跳水将她救上了岸,不然就她这旱鸭子在寥寥无人的冬夜,估计死定了。
她问过夏妍,问过萧梵,也问过医院里的医生护士,然而他们都对她摇头,只说她当时情况紧急,并没有人注意到有这么一个人。如果有的话,估计情况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在零下结冰的水里泡那么长时间,早该被人发现也一起送进急诊病房了才是的。
他们都笑说估计是她在水里溺得太久,产生幻觉了。于是她也跟着呵呵干笑两声,心想或许真的是错觉吧,便也不去在意这件事情了。
而现在,听季父的意思,那一切似乎并不是她个人的幻觉,而救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季南?!可是他为什么会那么及时的出现,又为什么救了她之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阿南那个傻孩子,他实在太傻了,怎么可以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他为了不让你看见他,让你永远地以为他早已在美国结婚,将你送到医院就独自离开了。可是那么冷的水,他那样的身体,怎么受得了?所以一回来,他就病倒了,没想到这一病竟,竟是再也没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的……就算您说的是真的,不过是落一次水,怎么会……怎么会……您在骗我,我不相信……”小夏不自觉地节节败退,口中一遍一遍地低喃,似在辩解更似在说服自己。
两年多以来,她一直很坚定地相信远在美国的他是幸福的,所以她从不去打扰,无论有多想念,她都强忍着不给他打电话,不给他发邮件,不给他写信。她努力做这一切,只是因为她始终坚持的信念。
但是现在,却突然有人跑过来告诉她,他不但没有得到幸福,甚至因为她而丢了性命,轰塌了她两年多固执的相信。那张清俊的脸,温雅的微笑,她铭记心中,一刻不曾忘怀。以后,却再也见不到了?
她要如何去接受这个事实?!
“孩子,这是阿南最后留下的,我们原本以为不可能有机会能见到你。现在既然你来了,我就把它交给你吧,也算完成他最后的遗愿了。”
第41章
四一、往事遗书
“小夏,小夏,你开开门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小夏,你说句话啊,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出来啊,我们一起想办法去解决啊。小夏……”
“小夏,你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开门呀。”
房门外,团子和尖尖一刻不停地敲着门,然而屋里却是半点声响也没有,两人不禁面面相觑,既心焦又无奈。
早上上课的时候不见小夏,他们只当她是赖床不起潇洒翘课了。直到中午打电话给她,才发现她手机关机,再打她家里座机,也是一直的没人接听。两人便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待到下课就马不停蹄地跑到了她家。
门严严实实地关着,虽然是大白天,但是他们刚才从楼下上来的时候都注意到了房间的灯是亮着的,所以他们猜想小夏应该是在房间里面的。至于为什么他们敲了半天门,却不见丝毫反应,这个他们就想不出原因了。
两人有些颓然地站在门外,有些二丈子摸不到头脑的感觉,这样的小夏对他们来讲无疑是太过反常了。
万不得已之下,他们只好去找了锁匠来撬门了,虽然房间里灯火通明,但是如此无声无息还是让他们对小夏是否在房间里这件事抱了怀疑。
当他们终于打开门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客厅里、洗手间里甚至连厨房里的灯都亮着,然而却不见小夏的踪影。房间里安静得好似没有一点气息,直到他们轻轻推开她房间的门,才终于看到了她,却也是一愣。
房间里没有点灯,窗帘也是被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