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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红楼夜话-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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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晏说完,再不看姚承允一眼,转身离去。

弃子对,郑晏说的一点都没错,自己现在可不就是丧家之犬。

姚承允怒不可遏的用拳头重重捶地,皇上将郡主赐婚与他,全家人看他的眼色都变了,几个庶出兄弟一向是在他面前伏低做小,现在呢,看见自己都当没这个人似的,祖父已经连着半个月没叫自己去回话了,母亲日日哭泣,忧心自己的前程。

为什么会这样。

天朝为何会有如此不近人情的典制?难道尚了驸马,尚了郡主就不能在朝堂上有所作为?这是什么道理。

姚承允好恨自己那日的逞强,要是规规矩矩的在翰林院里做三年的小吏,将来只会有大好的前程等着自己,现在……连主子都把他当成了无用之人,这一切都是林致远所害。

对,是林致远,要不是他抢了自己状元的位置,自己也用不着费尽心思在皇上面前露脸,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他要报仇,一定要让林致远也尝尝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林致远和沈修杰兵分两路回了自家,黛玉早已经是等得团团转,见了林致远平安无恙,绷着的弦总算是松了下来,拉着哥哥的袖子就哭。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妹妹该高兴才是。”

黛玉破涕为笑,说道:“对,这是天大的喜事,罗大娘,快给哥哥准备黄叶皮、柚子叶煮水沐浴,好好的去去霉气。”

林致远哑然笑道:“刚不是跨过火盆了?”

黛玉嗔道:“那怎么够?我还特地叫人去法华寺求了签,大师说哥哥这是犯小人,一定要戴上庙里的护身符,我已经叫香萱给你的屋子重新收拾了,哥哥一会用了饭只管好好休息,天大的事儿咱们明日再说。”

林致远有些欣慰的想,家中有个知冷暖的妹子就是不一样,黛玉较以前开朗多了。一颗玲珑心,满腹才华,又不似以前不沾半点人间烟火,他的妹妹将来是要结婚生子的,不能总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黛玉要学会怎样与世人相处,怎样与未来的婆家相处。

第二日,沈修杰来寻林致远,二人在书房里谈了一天,傍晚时分,沈修杰是苦大仇深的从书房里晃出来,黛玉挽留他在家吃饭,沈修杰哪有心情,摇摇晃晃的走了。

黛玉还奇怪的问林致远,沈大哥这是怎么了。林致远只满脸坏笑的叫妹妹等着看好戏,心里却想,谁叫修杰这小子夸下海口,要做先锋军来着。

没几天,京城里不知道哪里冒出个叫秋官的戏子。

京城里最有名的余庆班班主花重金置办了一身行头,又广发帖子,请这天子脚下有名的,有钱的,有权的老爷、少爷们来听戏,只有一出,《牡丹亭》的选段。

余庆班班主的名头还是好使的,到了秋官登台那日,场下是乌压压一片的人,北静王水溶特地包了正面牌楼上的雅间,左右各是南安郡王和贾家的包间。

贾赦满脸惊讶的问贾琏:“不就是个小戏子吗?余庆班的班主请了多少达官贵族?”贾琏笑呵呵的回道:“京城里但凡爱听戏,会听戏的老爷们都来了。”一句话变相的捧了捧老爹。

贾赦自认不仅是花丛中的老手,更是这梨园中的知音,于是故作嫌弃的说道:“不就是《牡丹亭》嘛,唱的人多了,要是能有点新意,在京城里倒也能混口饭吃。”

薛蟠忙奉承道:“很是很是,我看琪官唱的就很好,赦老爹要是肯赏脸,我改天叫蒋玉菡专门到府上唱上三天的堂会?”

薛家有银子,贾家有权势,今儿这包厢其实就是薛大傻子掏的腰包,可是对外又只能说是贾家定的雅座,还不是因为左邻右舍都是权贵,薛家的身份还差了一截,只能卖这个人情给贾家。薛蟠自己还没资格上对面的牌楼,只好请了贾府一干老爷、少爷。

贾宝玉巴望着栏杆,急问道:“薛大哥,这戏什么时候开始?”

“宝兄弟别急,我这就叫小子们去后台催。”薛蟠还真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地盘了。

刚一盏茶的功夫,台上响起了一阵胡琴声,台下立马噤声。有位粉衣女子纤纤细步的上了场,一个亮相就叫众人看直了眼。未语先传情,眼送秋波,迷得这些老爷们抻长了脖子往前探身,一甩袖,将闺中女儿之态幻化十足。

好一个人间绝色!

第222章 呆霸王与王府叫板

台下的人都说这个叫秋官的戏子长得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不上妆不知道,一画上重彩那就是活脱脱的杜丽娘,叫人看着就眼馋,恨不得搂在怀里好好的疼惜一番。京城里这些爷们,尤其是好听戏的人,没有几个是不好男色的,甚至将这种事儿当成了一种风尚。

薛蟠看的两眼发直,耳朵里哪听得见别人的话,满心都是秋官的身影。其实,薛蟠的相貌并不差,只看他妹妹宝钗就能知晓一二,可惜,这呆霸王小时候缺了管教,跟着家里那些逢迎拍马的奴才混的久了,身上的痞气十足,平添了几分的猥琐,他又是酒肉之徒,整日耽于享乐,越加显的富态。

“小四,快去下面找余庆班的班主,就说散了场薛大爷我要请秋官吃酒,接下来几天的场子我都包了,叫秋官只给我一人唱戏,快去。”

薛蟠的小厮满是为难的下了楼,不大会儿,一脸菜色的回来:“大爷,班主说,秋官只管唱戏,不陪这些俗务,班主还说了,要是大爷喜欢,就请每日来捧场即可。”

薛蟠一脚就踹在小厮的心口上,骂道:“办个事儿也不会,大爷要你何用?”

那个叫小四的连滚带爬的到了薛蟠的近前,求饶道:“大爷,不是小的不会办事,是那余庆班的班主确实不拿咱们当回事儿,小的刚去时北静王、南安郡王那边也派了人,都是一样的话打发了,南安郡王家的管事差点动了手。”

贾赦捻了一枚红枣放进最终,哼道:“我看余庆班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们好大的架子,连我们这些皇亲国戚也不放在眼里了?”

薛蟠听了立即挺直腰板,他也算是贵妃娘娘的表弟,自然是贾赦口中的皇亲国戚。

小四便道:“余庆班的班主说,秋官是东平侯世子的家奴,来这里只不过是圆了他成名的心愿,如今东平侯府的人就在楼下候着,还发了话,谁敢难为秋官就是难为东平侯府。”

薛蟠脑子里记不住什么有用的,于是问道:“这东平侯府是什么来头?好大的威风。”

贾宝玉笑道:“这个我知道,北静王爷曾与我说过,这家的根基在江南,东平侯世子的母亲就是七公主,不过……好像这几日刚被皇上革了职在家思过呢。”

薛蟠一听是个过气的皇亲,刚刚几乎被熄灭的念想又死灰复燃,心里打定主意要将秋官收在身边。

当晚,余庆班的班主亲自将秋官送上了东平侯府的马车,众人眼巴巴的瞧着那一行人马消失在夜色中。第二日,戏园子的票价翻了三倍,贾家再没能定下正面楼上的位置,连北静王府都被挤到楼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忠顺王府。

忠顺王世子命人用大笸箩装了满满当当的金银锞子守在戏台子两边,专等秋官唱完往台上扔,可见此次是有备而来。那些老爷们摘了身上的怀表,荷包,玉佩,毫不吝惜的跟着忠顺王府斗富。可把薛蟠看的眼睛发红,他这辈子最看不得的就是别人在自己面前炫富,想也没想的就叫身边跟着的人骑快马去自家铺子上取五千两的银子,换成一个个十两大的银元宝,准备给“他们家”秋官当见面礼。

好在薛姨妈不在场,要是知道儿子这么糟蹋钱,估计当时就得厥过去。

等这出戏一唱完,忠顺王府和薛家的人像是约好了似的,齐齐往台上扔银子,叮叮咚咚的几乎没将戏台子砸出大窟窿。

这等豪富的场面众人还是头次看见,就算是北静王府请人家去唱堂会,也不过是准备铜钱往上撒,声音又好听,数目看着还喜人,最重要的是,这花销也能承受住。忠顺王家底丰厚,又喜欢秋官,就算是扔个几千两银子博得“美人”一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薛家……

就有些过了。

敢和忠顺王府叫板,这呆霸王有几分的“胆识”。

忠顺王世子一合手中的纸扇,不耐烦的问旁边的长史:“下面那是谁家?”

长史小心翼翼的回道:“是薛家。”

“薛家?哪个薛家?”显然,忠顺王世子没将这种小角色放在心上。

长史笑道:“世子莫非忘记了,金陵有个四大家族,里面就有这个皇商薛家。”

忠顺王世子厌弃的说道:“罢罢罢,什么四大家族,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皇商,那是哪年的老黄历了?父王不是说,打算叫咱们家手底下那几个得力的接了宫里面采买的事儿,记得催催户部将这事儿弄妥。”世子眼神不善的盯着正乐呵呵扔钱的薛家下人,可等一看到秋官的身影,心里又像流着暖泉似的。

他一招手,吩咐长史:“和秋官说,这出结束后忠顺王府的车会去接他,叫他带上唱戏的行头。”

“世子爷,这,这秋官是……”

还没等长史说完,忠顺王世子就是一摆手:“知道那秋官是东平侯家的人,别说他们家只是皇上的庶出妹妹,就算是长公主来了,我要人,他敢说个不字?”

长史奉承的笑道:“这是自然,况且小的听说,沈家得罪了皇上,跟新科状元一起被关了一天,他要是知趣就该亲自将秋官送到咱们府上。只可惜,琪官这回该伤心了。”

忠顺王世子似笑非笑的斜了一眼长史,说道:“琪官给了你多大的红包,你这老货会上来给他求情。”

长史吓得忙跪倒在地。

世子不在意的盯着台上正转身而去的秋官道:“罢了,你告诉琪官,他不是想去城外买个庄子安身吗,就说我准了。不过,要等他给秋官配完戏才行,我要好好听听他们俩谁更胜一筹。”

忠顺王世子喜怒不定,比老王爷还难以琢磨,跟着这样的主子,长史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要随时都会搬家。还是多攒点养老本钱,像这次蒋玉菡给自己的一千两,哈,一个唱戏的都这么好的命。

不出众人所料,秋官一下台就被忠顺王府的人请走了。

有人看见东平侯府的马车在前门一闪而过,纷纷不屑的想:还是公主的儿子呢,见了忠顺王世子就这么没志气,也不说拦着,眼睁睁的就叫秋官走了?

当中又有薛蟠最眼红,看着忠顺王府的车远走,恶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

林家的探子在对面楼顶上看的真切,笑容里说不出的诡异。

沈修杰惬意的接过慕蕊递来的西瓜,咬了上面最甜的一块,笑道:“致远,这秋官你是打哪儿找来的,才几天的功夫就叫忠顺王世子上了钩。”

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的秘密,对沈修杰,林致远也不会将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与他,有的时候,说多了反而坏了兄弟之情。秋官本是良家子弟,祖父曾在余杭做官,可惜得罪了忠顺王,全家沦为官奴。

林致远做事一向是有所算计,他知道自己入仕是必行之路,但是要想得皇上恩宠就要有点筹码。若是能为皇上解决了忠顺王这个心头大患,林致远就能平步青云,而忠顺王世子喜欢听戏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甚至随着年龄的增加有越演越烈之势,秋官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一个想报仇雪恨,一个想建功立业。

二者都是互相利用罢了,不过林致远允诺,若是秋官在动手之前反悔,他依旧可以安然离去。

可一旦棋局开动,秋官和林致远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也别想跑。

秋官欣然应允。林致远瞒着所有人,请了江南最好的师傅教导秋官,真可以说是养在深闺人未识。教坊里的妈妈们都有看家的本领,林致远就遍寻这些歌舞坊的能人,只要她们将秋官带出来,林致远愿意为她们修座田庄养老送终。

整整五年的功夫,秋官简直是脱胎换骨,成了另一个样子。

这种成功也伴随着巨大的付出,他不是幼年学艺,身子骨有些硬,为了早日报仇雪恨,秋官瞒着林致远请教坊里的妈妈准备了秘药,是一种能抑制男子成长的秘药,能叫身子骨越加的柔弱、纤细。

等林致远知道的时候,秋官已经入药至深。

林致远不是那种妇人之仁,却曾经想叫秋官远离这些是非,不过,秋官拒绝了,他告诉林致远:他们家和忠顺王是死敌,此仇不报,难下九泉见先祖。

仇恨支撑着这个少年一点一点熬下去,只等今日的一唱成名。

这些话林致远不能对沈修杰说,于是敷衍的说道:“这小戏子本是为富锦楼开张做准备的,请了老家那边几个相熟的人找来的。”

沈修杰笑道:“我说的呢,你这小子速度也太快了些只是,这秋官跟咱们不亲,出了大事,我怕他打退堂鼓。”

“这个不必担心,我自有法子叫他和咱们同心,现在要担心的是……秋官造了这么大的声势,忠顺王世子能不能按着咱们的道儿走。还有,咱们的人回来说,今天和忠顺王府打擂台的是薛家。”

沈修杰叹道:“是啊,薛家的家底到底不足,咱们的本意是叫北静王府和忠顺王府叫板,实在不行,就是南安郡王府也行啊,没想到却是这么一个主儿,呸,实在是晦气。”

林致远笑道:“不过,好在薛家有薛家的长处,那个呆霸王是爆竹的脾气,一点就着,只要秋官挑拨几句,我想那蠢货就敢与忠顺王世子为敌,至于北静王嘛……不急,咱们慢慢来。”

第223章 风流韵事性命堪忧

坊间有小道消息传出,说东平侯世子因为秋官弃他而去,日日在家喝闷酒,别人听了尚可,唯独沈修杰的准岳母长公主大人知道消息后,砸碎了家中无数珍奇。

还有人说,东平侯府和长公主府的婚事要砸了,毕竟谁也不愿意将好生生的女儿嫁给一个好男色的年轻人不是。

除了沈修杰有些失意以外,另有一个人也像是着了魔怔一般折服在秋官的魅力之下,那就是薛家的大爷薛蟠。薛蟠夜不能寐,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秋官的一身粉衣,真是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男人有时比女人更像是祸水。

薛姨妈见儿子整日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一脸的死气,哭得别提有多伤心了,甚至答应薛蟠将香菱给他,但是也换不来儿子一点的生气儿。

在问过小厮原因之后,薛姨妈便说道:“我的儿,不就是个小戏子吗,母亲答应了,叫你姨妈帮着去说情,咱们多多的给上银子,我就不信,东平侯府还敢不给你姨妈的面子。”

薛蟠扑棱一下从床上起来,兴奋的问道:“母亲,你说的可是真的?”

薛姨妈爱怜的摸着薛蟠满是横肉的脸颊,笑道:“自然是真的,我儿喜欢听戏,娘自然要帮你。”薛姨妈是个没什么见识的,她只听了小厮的半截话,还以为不过是花个三四百两就能把人买下,甚至有可能在王夫人出面后,那东平侯府连卖身的银子都不敢要,乖乖的将人送到贾家来。

不得不说,薛蟠成了今天这个样子,有一多半是薛姨妈惯坏的,但见儿子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气势,薛姨妈拉着薛蟠商量将人买回来以后,也学贾家似的,组个小戏班子耍耍。

要是薛姨妈知道儿子一掷千金的豪爽,就不会像现在这个乐呵了。

这边忠顺王世子几乎是一日也离不了秋官,原本府上养的那些小戏子都被打发到了庄子上自生自灭,也就是蒋玉菡这样还有点身家的,求了长史才能安然出府。有人笑话秋官就是当年的蒋玉菡,蒋玉菡听了只是一笑,他总算是离了那人间地狱,今后再没什么琪官,只有蒋家大爷了。

世子爷专宠小戏子的事儿传进皇上的耳朵里,一日早朝,皇上特地叫人带话给忠顺王,他是有心帮世子指婚,可是那些人家一听世子的风流韵事,都往后退不肯结亲。忠顺王听了恨得牙痒痒,回到府上就叫人去捉秋官。

忠顺王世子在他爹身边也有不少眼线,一得了消息连夜将秋官送到安全的地方,又向老王爷指天画地的发誓,再不独宠秋官一个。第二日,秋官回到余庆班继续登台,从此不过是三日进一回忠顺王世子的私宅。

整个过程期间,林致远从没与秋官有联系。

雨季一来,京城显得更加的闷热,皇后娘娘的肚子也越来越大,有大臣劝皇上去行宫避暑。大皇子、三皇子和四皇子的拥护者们积极奔走,就是希望皇上能在避暑的时候将京城里的事务交给各自的主子操办。

皇上私下里和燕都统冷笑:当前有大敌尚未解决就想着怎么夺位,一个个还敢在他面前装孝子。从此以后,皇上往广宁宫去的就更加频繁了。

半个月后,已经故去的昭德将军长子忽然染病,性命垂危,忠顺王一脉大乱,老王妃就这么一个亲兄弟,其他均是庶出,有几十年没见面,哭闹着要去探病。至于忠顺王,说他不在乎是不可能的,他这个历经三朝的王爷能这样嚣张,还不是仗着岳家有兵权在手?要是这个时候出了乱子,忠顺王筹划已久的棋局就有可能分崩离析。

他叫了身边最得用的总管去给大舅子送各种名贵药材,又将府上的几个当值太医派遣去。

忠顺王记得他那个大舅子的身体一向不错,怎么忽然就病了,莫非是皇上动的手脚?忠顺王有心试探试探,于是命令自己安插在兵部的人向皇上请旨,请皇上念在已经故去的昭德将军劳苦功高,就由其嫡长孙接手现在的兵权。

那位嫡长孙不过二十出头,皇上以他年纪小担不了重任为由,驳回了兵部的请旨,忠顺王这边没得半点好处,还白白浪费了一个潜伏多年的钉子。

果然不出三日,皇上找了个借口就收拾了兵部那人。

林致远关上家门,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领着弟妹们整日的泛舟湖上,两宜庭中垂钓,要不然就是和黛玉谈论诗词歌赋,顺便叫荣泽旁听,希望这小家伙长长学问。

黛玉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很惬意,至少不必担心外面的勾心斗角。

“大爷,大爷,出事了。”韩胜急匆匆的往唐荔园跑。唐荔园紧挨着林致远的院子,近来成为兄妹四个读书的地方。

黛玉一听,忙领了屋内众人往后面去。

韩胜进来的时候还有些气喘吁吁,语带兴奋的说道:“大爷,这回可真是出大事了。”

林致远慢条斯理的问道:“消息都准确吗?”

“肯定准。忠顺王世子突然穿着便装到余庆班去探望秋官,没想到和薛蟠撞了个正着,二人动了手,薛蟠将世子推到在地,不巧地上有花瓶的残片,忠顺王世子流血不止,如今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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