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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红楼夜话-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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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质小盘里散花似的放着腌渍好的果脯,长公主的手指动了动,终究没尝,“用玫瑰清露冲了水与我喝吧。”

关嬷嬷挥退了侍女,屋内是留下了主仆二人,忖度一番,关嬷嬷好言劝道:“殿下也别犯愁,咱们郡主是什么人品,还怕找不到好人家?等着庚帖换回来,今后咱们家走咱们家的阳关道,他们家走他们家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长公主指着小杌子叫关嬷嬷坐了,问道:“这个理儿我懂,慧怡明儿就从清台庵回来,嘱咐家里大大小小,往日里怎么做今后还怎么做,别叫慧怡受半点委屈,再者,看住了那小蹄子的院子,告诉她,便说我讲了,让她将《地藏菩萨本愿经》抄写五十遍,五月初五的时候送到庙里烧掉。”

关嬷嬷笑道:“殿下放心,咱们上次收拾了那俩母女,她们倒也老实了许多,虽还哭嚷着要见驸马,但是驸马的心是在殿下这边的,如何能去见她们。”

长公主冷笑道:“在我身边,嬷嬷别是说着梦话吧。”

关嬷嬷见长公主全无快意,眼中只有冷漠和仇恨,不禁心中怜惜。殿下才多大的年纪,两个孩子都未成亲,今后大把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可是细看看,如今和活寡妇又有什么区别,大驸马虽辜负了公主的一片情意,但是这些年也在不断的弥补,有时殿下过于苛责,关嬷嬷都看不下去了,以为大驸马定然要放弃,毕竟谁还能常年忍着妻子的仇视?可谁承想,大驸马就这么一日一日的熬了过来。

“殿下,驸马也不容易,这些年来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东苑里住着,每每到了公主的生辰,驸马便是身子再不适,也要亲自去外面寻一件叫你称心如意的礼物。太医院的人说,驸马不过是靠着一口真气硬撑着,心病难愈。”

长公主语气不善的问道:“怎么,他又在你面前说项了?”

关嬷嬷嗔道:“殿下……侯爷年纪也不下了,咱们郡主花一般的年纪,京城里大好前途的青年遍地皆是,说成亲也不过就是近在眼前的事儿,说句私心不敬的话,殿下,咱们家的两个小主子可都是在紧要关头呢,要是这工夫大驸马出点什么乱子……”

话到此便不必再多说,关嬷嬷担心的也正是长公主所惧怕的。

她是和大驸马有前嫌,但是可不能耽误两个孩子的嫁娶。长公主顿时来了精神,说道:“膳房里不是做了热粥嘛,我喝就是。”

关嬷嬷眼睛笑成了一道弯,“这才是,这才是。”

长公主也是真饿了,整整一碗的鸡丝粥,连个米粒都没剩下,关嬷嬷担心道:“殿下可饿坏了吧?”

长公主平时难得吃这种简陋的菜馔,倒不是大厨房做事怠慢,而是皇上知道长公主心中的郁愤,特命太医院的人做了药膳,下在这鸡丝粥里最好,长公主摇摇头,“一早就没了感觉,你去叫侍女们也端一碗这个与驸马送去。”

关嬷嬷赞道:“一早就叫人送去了,驸马知道是公主的心意,连连吃了多半碗呢。”

长公主心里油然腾起一股暖意,可是一想到那边住着个姨娘,心里顿时又冷了下来。关嬷嬷知道长公主的心病,忙岔开话题,从袖筒里抽出个礼单子,笑道:“殿下猜是谁来咱们府邸上拜会了?”

长公主浑不在意:“还能有什么人,不是驸马本家那边来打秋风的,就是求着君昊办事的。”

关嬷嬷将礼单子递给了长公主:“殿下这回可错了,不是年年来‘讨债’的那些。要拜见的也不是咱们侯爷。”

长公主回忆了一下,曲家的那些世交都在小半个月前便已经走动妥当,该送的礼一样没少,这个时候来拜会自己的还能有什么人。但是一见关嬷嬷神秘的笑容,她又觉得似乎不是个小人物。

长公主不再问,而是用怀疑的眼光接过礼单子,将其打开一瞧,“林致远”三个字赫然跃上。

“怎么是他?”

关嬷嬷笑道:“殿下对这个林大人还有印象?”

“怎么会没印象,天子近臣,前一阵子属他名气最旺,不过近来被蒋侍郎家的公子给顶了风头。”

长公主现在闲着无事,对这些世家优秀子弟掌握的一清二楚,自打和沈家的婚事有告吹的倾向,这个蒋侍郎的公子便进入了长公主的眼帘。

“殿下,这里还有林大人给你的一封亲笔信。”

长公主两眼往下一低,并不接。她心里还泛着别扭,谁不知道林致远和沈修杰的关系交情,说不准是来给沈家小子说项来着。可这说项也分好多种,也就是说,无论林致远怎么求情,长公主都难能气消。给沈修杰讲好话……长公主非得火冒三丈,凭什么叫她家慧怡受委屈。若不讲好话,却句句有心撮合两个人……长公主就更不会答应了,沈修杰的心意是清清楚楚,慧怡若不死心的嫁到了东平侯府,那以后的日子和自己这种活寡妇有什么两样……

第319章 谁家贵婿

关嬷嬷见长公主并不接茬,只得劝慰道:“林大人也是有心,听说殿下长久头痛,还特特的命人寻了幽州当地的良药给殿下,咱们虽不指望着这个,但是他的心意总归是好的。”

长公主轻叹一声,还是轻轻的一抬手接过了上面的礼单子。

先时还不甚在意,只越瞧眉头越紧,越瞧心中越嘀咕,长公主忙将手里的礼单子扔在一旁的贵妃榻上,反手去拆另一封信。

待信笺看完,她的脸色有些怪异。关嬷嬷试探的问了句:“怎么样?林大人可是要为世子求情?”

长公主将信笺折叠放好,随手压在了自己的枕下,若有所思的笑道:“这个林致远……”

关嬷嬷觉得长公主对林大人的态度有了截然不同的变化,越加好奇那封信里面写了什么,只是自己的身份使然,加上在宫中存活下来的经验告诉自己,长公主提自己才能继续往下搭话。

果然,就听长公主问道:“林致远家里除了那个妹子叫什的……”

关嬷嬷忙道:“林黛玉。”

“是了,瞧我这记性,正是这个名字,本宫记得那姑娘来过咱们家,还和怡儿见了一面,两个人可有话说?”长公主说道自己的爱女,脸上带着笑意。

关嬷嬷上了年纪,眼角带了细细的纹痕,可是说话的时候鱼尾纹却并不显眼,反而平添几分人到中年的阅历,关嬷嬷回道:“那年林家还没显贵,只在京城待考,却还送了份厚礼给咱们郡主,听伺候的丫鬟说,郡主是极喜欢林姑娘的风采的。”

长公主努力回想,却总是影影绰绰的在脑海里闪现着这个人的人影,“我记得这个林致远只有一个妹子吧?还不是嫡亲的?”

“公主好记性,不过,听人说,林大人很重情分,他们家除了两兄妹,尚有自己外家的一对小儿女跟着过活。都是苦命的孩子,无父无母,要不是林大人,也不知会沦落到什么地步。”

长公主心中一动,这么说来,林家的人口倒是极为的简单……

关嬷嬷瞧出了长公主的心意,便笑道:“要奴婢说,林大人也算是个前途无量的,家底也丰腴。若是哪家的小姐嫁过去,还不是进门就当正经的管家奶奶?”

长公主头上的锦帕黏糊糊的粘在额头上十分的难受,索性摘了下来,关嬷嬷忙接过,长公主揉着两边的经外奇穴,半闭着眼睛说道:“你以为这个主母是好当的?况且,咱们京城里那些奶奶太太的,猴精似的人,但凡家世好些,谁不想找个门第相当的?这个林致远……到底差了些。”

关嬷嬷嗔道:“殿下……”眼神里充满了揶揄。

长公主睁开眼睛,见到心腹嬷嬷这样看自己,难得有些尴尬,语气急促的哼道:“难道我说错了?”

关嬷嬷并不与长公主辩解,只是说着自己的话,看似不经意,其实里面透漏的消息都是长公主最希望知道的。

“上次在护国公家中的春宴,殿下还记得?呵,好一个姹紫嫣红,争奇斗艳。三年前护国公府上的大小姐,谁不说是相貌京城第一,可是那日老奴是见识了,原来青春二字最难得,当日春宴上的几位小姐,一个赛一个的水灵。”

长公主知道关嬷嬷是抻着自己的胃口,“快讲快讲,那几个小姐怎么了?”

关嬷嬷掩口笑道:“倒不是几位小姐怎么了,而是各家的夫人太太们。皇上的大选也结束了,三皇子四皇子都定下了正经的亲事,王妃的位子看样子是没了消息,各家的夫人们还不急着给自己的女儿寻门好亲事?公主当时和北静王太妃说话,没留意,我却是听的真真的,好些太太们都将准女婿的人选盯在了林大人的身上。”

长公主的身子顿时往前猛倾,急急问道:“都有谁家?”

关嬷嬷拍着腿,叹息道:“殿下可为难我了,那好些人,我如何能记得全……”

长公主很是失望,两肩一松,就想往后一躺,重新歪倒在榻上。

哪知关嬷嬷眼带笑意的又说:“不过,有几位夫人的身份不同,老奴却是记得的。我记得有齐国公家的大太太,治国公家的大少奶奶,修国公家的老太君,还有南安郡王太妃。”

长公主有些怀疑的看着关嬷嬷,“我要是没记错,治国公家似乎是没有女孩子的,难道为了拉拢林致远,还打算随便找个族中女儿嫁过去?我想林致远也未必会愿意。”

“殿下所言极是,治国公家确实没有女儿,不过这位大少奶奶却有个妹子,跟着姐姐住在治国公府,老奴听着意思,似乎是为了她。”

长公主脸一沉,不再说话。

关嬷嬷像是没看着长公主的不悦神色,眼睑下垂,自顾自的说道:“其实各家的夫人们想的也对,林致远上无父母,谁家小姐嫁过去也不会受气,也不必日日早起去立规矩,大冷的天还得在廊下站着等婆母起床。”

这话真是说到长公主心坎里去了,她当年以天之骄女的姿态嫁进曲家,可是第二日就被婆婆弄的下不来台。当时公爹也尚在人间,总是对后宅的事儿置之不理。长公主知道,公爹心里也是怨恨的,怨恨自己的身份不能叫曲家最优秀的男丁在仕途上更进一层。

天朝的惯例,公主下嫁,受委屈的虽然是驸马,但是往后几辈人都会荣华富贵,子孙们封一个世袭罔替的爵位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在曲家看来,尚主就是断送了儿子的前程……以大驸马的才智,将来极有可能进入内阁。

一道圣旨打破了美梦,婆母瞧着自己不顺眼,又碍着自己长公主的身份不敢明着使坏,便处处想办法叫自己心里不舒坦。先是和颜悦色的与自己商议,每日也不用什么请安,请长公主和往日在宫中一样的作息就好。话虽这么说,但长公主心里有自己的小打算,她想放下身段,融进这个家庭,于是打听了老妇人的作息时辰,日日去请安。

一开始还好,等长公主从宫中面圣归来,婆母便三日一小病,五日一大病,长公主是儿媳,加上想在婆母身边露脸显示自己不是个娇滴滴的,便每每陪护在旁边。

长公主人很精明,况且身边的嬷嬷一个比一个老练,不出三日的工夫,就已经断定了曲家老太太是在装病。

长公主心里这叫一个气,晚间大驸马回来,本想诉诉苦,谁知反被训斥了一顿,指责自己为媳不孝。

想到这些过往,长公主长叹道:“除了自己的生母,谁还能将出嫁的姑娘当成亲生的照顾?到底是隔层肚皮。本宫的怡儿命苦……本来指望着七妹看在本宫的面子上好好爱惜怡儿,可一到关键时刻,瞧瞧,瞧瞧,这亲疏不就登时显现出来了?老七最在乎的是她的儿。”

关嬷嬷怅然道:“可不是嘛,公主想啊,那南安郡王太妃几乎没把自己的孙女当成眼珠子,可人家不是照样相中了林大人,说不定相中的就是这一点。林大人往下只有三个兄妹,林姑娘身份显赫些,有个当御史的爹爹,殿下想啊,先帝的宠臣,还占着江南最富庶的位置,能不给林姑娘留下万贯家私?至于那寄居在林家的两个孩子,女孩不过到时候随了一副体面点的嫁妆,男孩或是送去书院,或是送到西北大营,对现在的林家老说,都是再方便不过的事儿了。”

长公主迟疑道:“可这个林致远的生父……”

林致远的父亲只是林家的庶长子,要是换成了林如海,倒是能和她们家怡儿匹配得上。

关嬷嬷笑道:“殿下有所不知,林大人的父亲正是因为受不得嫡母的欺压,才郁郁而终,林大人对纳妾一事是深痛恶觉。”

“难道林致远身边一个房中人都没有?”

关嬷嬷想也未想,直言道:“老奴敢担保,一个都没有。”

长公主怀疑的盯着自己的心腹嬷嬷:“你如何知道这些的?”

关嬷嬷几为淡然的笑道:“还不是众位夫人太太讲的,我便无意中听了几句。”

长公主虽然不大相信这样的说辞,但是关嬷嬷是自己的心腹,绝不可能被林家的人贿赂,更不会用假话来欺骗自己。

长公主叹道:“嬷嬷说的对,这光景,看家世还有什么用我倒是相中了东平侯府的,可……”话音有些轻颤,“可惜委屈了我们怡儿。”

关嬷嬷见殿下泪花渐落,忙安慰道:“殿下别急,好在咱们当时在议亲的时候郡主年纪还小,并未张扬,咱们只要悄悄的换回了更贴,再请法华寺的神僧帮忙算算,说东平侯世子因进京求富贵改了命相,和郡主反冲,将是这事儿往沈家身上一推,谅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这倒是个好办法,长公主心中有所属意,只是林致远这件事儿……她还得慢慢琢磨琢磨,自己已经错了一回,万不能再将女儿的好姻缘耽误了。不如……不如去找他商议商议?

他总归主意多些,而且自己和他也好久未见面了。

长公主起身下榻,吩咐道:“嬷嬷跟我去瞧瞧大驸马那里。”

说罢,穿着常服率先就出了内室……

第320章 探病

关嬷嬷忙紧跟上去,门口有婆子备下了竹藤椅子,另有近身伺候的大丫鬟虚扶了一把,将长公主迎上软椅。

身后乌压压的跟着一群人,关嬷嬷的脚下刻意错了几步,与长公主拉开了小小的距离。

当即有讨好的小丫鬟上前:“我来扶着嬷嬷吧园子里的甬道滑,小心脏了嬷嬷的鞋。”

关嬷嬷笑着轻轻一拂,将腕臂上的小手掸去,“我腿脚慢,你们先跟着殿下去吧,只叫我在后面慢慢追赶。”

这小丫鬟望了望长公主等人的方向,再瞧瞧明显不愿意与自己同行的关嬷嬷,脸上带着讪讪之意:“那……嬷嬷自己小心。”扭身快跑了几步,追上了大队人马。

关嬷嬷远远的瞧了,见众人拐出月亮门,才扭身往路边的小桂花林里去。长公主的院落里有片不大不小的桂花林,是她年轻时甚爱之物,刚嫁进来的时候每日都要来亲手侍弄。其中一株最是健硕,乃是百年丹桂,一入秋,满院子的橙黄、橙红、朱红……而此时,那大树下站着一个婆子,满是焦急的四处张望。

婆子一见关嬷嬷,脸上乐得像朵菊花似的,忙迎上来:“关嬷嬷。”

关嬷嬷拉着婆子躲到树干后,低声道:“话已经和公主说了,看样子有几分的心动,你回去告诉郡主,这种事不能急,还要看缘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殿下是不会轻易松口的,叫郡主有个底儿。”

婆子谄媚道:“明白,明白。”

关嬷嬷并不待见眼前这人,更不明白为何郡主那样聪明的姑娘非得找个做事不入流的婆子来传这种重要的信笺……关嬷嬷忍着厌烦,冷道:“回去之后不要吃酒,那是佛祖的地方,小心冲撞了神明。”

婆子诺诺的点头,自去了外面。

这头长公主坐在软轿上养神,一行人是越走越远,越走越偏,终于到了一个独立的小院落了轿,小门上的门钹甚至已经开始剥蚀陆离。敲门声一下重过一下,不多时门嘎吱响了,走出来一位青衫小厮,见到外面的众人,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但是很快就敛住了四溢的情绪,忙将小门洞开,“给公主请安。”

公主一边往前走一边问道:“驸马的身子如何?屋里谁在伺候?”

“回禀公主,驸马稍有好转,太医刚走……才睡下。”

小厮按照以往长公主的习惯,他只要说了这样的话,殿下八成是要折身往回返的。

长公主“嗯”了一声,径直就往里面去,吓得小厮不能再镇定了,低声道:“一屋子的药味,长公主还是免了吧,等改日再来。”

长公主脚步一顿,了然的问道:“什么人在里面。”

小厮一时语塞,低头看着自己的鞋面子,“是二小姐来了。”

可倒是应景,小厮的话一说完,就见珠帘后闪出一人……曲家二小姐。

长公主满是厌弃的问道:“你来这儿做什么?”

“母亲,”二小姐伏低身子道:“我来瞧瞧父亲,大姐被退了亲,又去了尼姑庵里,父亲心中不痛快,所以……”

长公主不待对方说完,厉喝道:“住口,谁准你胡说八道,郡主是金枝玉叶,岂能由得你羞辱?来人,找几个婆子将她绑了,单独关起来,没有本宫的令,谁也不可以去探视。”

二小姐愤恨的甩来了上来要拿她的手,一边躲避一边叫嚷道:“你们要面子,却要我和姨娘的命,我如今就和你拼了,也叫外面的人知道知道我们娘俩的苦。”

说着,就要往身后屋檐下的木墩子撞,婆子们还算有眼色,刚才还在拽人,现在唯一要想的就是如何不叫这位庶出的二小姐撞得头破血流。

长公主的名声实在不大好,要是再发生意外,叫人知道长公主纵容下人弄死了庶女……

那曲家的两个嫡子嫡女就别想再成婚了。

长公主气的满脸通红,像是头一回见到这样撒泼的人,正待下狠心收拾她时,里面忙跑出个人,见了二小姐耍泼的样子,一跺脚,高声叫道:“二小姐,住手,”说罢紧跑了几步,来至庶小姐身边,“驸马请二小姐先回。”

这位庶出小姐还是很信服父亲的话,不怀好意的看着长公主进屋的瞬间,嘴上嘀咕着:“呸,叫你的宝贝女儿也嫁一个小妾的孙子,看你还得意不得意。”

长公主进了内室,这里的环境也算是清雅,只是药的苦味甚是恶劣,床上躺着皮包肉骨的大驸马,正“贪婪”的看着大公主,“你还是来了。”

“她来做什么?”长公主语气不善的问道。

大驸马面色一片惨白,早就失去了红润的血色,说话的声音时断时续,有气无力,“来瞧瞧我,你不来我也要去找你呢,怎么,女儿的婚事并不妥当?”

大公主冷笑道:“这下可叫你如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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