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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红楼夜话-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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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致远仅存的那点歉疚也没了,与武家一战在所难免。

先不说林致远是怎么布局,怎么引诱武家老七上钩的,但说黛玉这边送走了温氏,打点了一大堆的礼物随船一直南下,当然,这里还有各房送来的丫鬟,其中就包括了老太太身边长极像袭人的那一个。黛玉上面没了婆婆震慑,日子过的就更加惬意,除换了个住的地方,多了个新婚丈夫,余下基本没变,隔三差五的便回莲花胡同小住。

也亏得黛玉的嫂子慧怡是个心地善良的,若换了别人,谁容得下小姑子频繁回门。

黛玉只当多了个亲姐姐,慧怡只当多了个亲妹妹,两人相处的远超过林致远和荀晟睿的想象。尤其是荀晟睿,皇上前一阵点了他到户部任职,四品的侍郎,荀晟睿一向领的是武将的缺,霍然间这么一转变还真有些不适应,他本就担心户部里的差事忙,会冷落到娇妻,现在能有慧怡郡主陪着妻子说话解闷,荀晟睿是一百个放心满意。

然而,黛玉能频频回门,最高兴还当属荣泽。荣泽近来抽长的迅速,当日给黛玉送婚,他还是焦点人物,荀家哪位太太们见了荣泽都喜欢的不得了,风头隐隐压过被荀家称为玉团子的荀晟锦。

两家并一家,也就是林家出嫁的姑娘少,若多几位,肯定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回门。

由于黛玉常住在莲花胡同,所以贾家的帖子直接送到了这儿,没敢往新府邸去,就怕见不着正主儿。

黛玉端详着信笺,不敢相信的看着地下站着的林之孝家的:“宝玉说的这门亲事是佟家的堂姑娘佟深深?你确定?”

林之孝家的言笑靥靥的看着黛玉:“二爷的年纪也不小了,连三姑娘都嫁出去,何况是二爷,再说,他下面还有个四姑娘,总不会真等了二爷守孝期满,四姑娘才说亲,如今老太太和佟夫人先下了小定,一等二爷孝期满就成婚。”

“佟深深愿意等?”

林之孝家的看着黛玉大笑,脸上遍布满足之色:“深姑娘和我们二爷好着呢,她去瞧老太太,几句话就说的我们二爷是茅塞顿开,人也不痴了,还知道自己用功读书。荀夫人想啊,那会儿姑奶奶们都在大观园里住着,可又有几个扳着我们二爷读书的。深姑娘不一样,大道理大学问多着呢,二爷心里喜欢的不得了。”

黛玉不喜林之孝家这样毫无忌惮的诋毁别人的话,便冷笑着将帖子往桌面上一仍。“那我现在就在这里恭喜宝二哥早日抱得美娇娘了。”

“这……”林之孝家的逞了一时之快,且听林姑娘的声就知道人家不高兴了,林之孝家的硬着头皮说道:“老太太的意思是,请荀夫人过府见见深姑娘,大家团坐在一处吃个家常便饭。”

黛玉不可思议的看着林之孝家的:“你是说,深姑娘住在荣国府?”

林之孝家的笑道:“老太太实在喜欢这个未来孙媳妇,派了琏二奶奶亲自到佟家接的人,也就是小住几日,并不像荀夫人心里想的那样是久住。”

黛玉良久无言,接了帖子,最终也没给林之孝家的一个肯定答复,后者也只能是无功而返。

第503章 借刀杀人

四月,京城里乍暖还寒,城郊的几处桃园竞相开放,红白交错,顿时增添了几分暖春气息。同时也吸引住了赶赴京畿应试的举子们,名目繁多的诗会、花宴层出不穷,像苏州会馆、扬州会馆这类专门出人才的地方,门外来往的车马就没断过。因上届姑苏出了林致远这样一个鬼才,所以众人都对尼山书院纷纷高看一眼,加上林致远又担任了此届副主考,所以尼山书院里这些师弟们走起路来脚下都带着风儿。

叫人又羡慕又妒恨的风儿。

这可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众人都以为姑苏会馆铁定要出第二个状元公了,可谁知尼山书院的举子们连续登林家大门几次,都没见到那位风头正盛的林师兄,反被客居在莲花胡同的山长沈先生狠狠臭骂了一顿。

打那儿之后,苏州会馆很是消停了一阵子,尽管来邀宴的达官贵人不少,可尼山书院里的书生们像是齐齐越好了似的,插门闭户,只一心读圣贤书。

俗语说:人生三大喜,金榜题名应该堪称首位。中了什么头衔,是进士亦或是同进士,里面的差距着实不小。清贫淡薄的书生们只能靠着自己,而家底殷实的举子们便在这个紧要关头开始频频使出小动作了。毕竟科举要三年才一次,恩科又是可遇而不可求,他们根本不敢浪费每一次希望。

找出路,找关系,只要能和礼部搭上边儿,只要能傍上某位达官贵人,花再多的钱也不算冤枉。

于是乎……连贾政这样半闲赋在家的人都开始频频被拉去吃酒,京城里还有什么官员不想要趁机捞上一笔?

武家七爷正是如此。

这位七老爷最近很是烦闷,自从父亲回京,家里忽然涌进了一批陌生人。这些人虽血缘上是自己的侄儿,可他们之间半点亲情也没有,甚至彼此相看生厌。父亲武卫老将军是说一不二的主儿,家里的大小事情只要稍稍不能叫他顺心,轻则一顿斥责,重则就是拳脚相向。

更不能叫武家七老爷忍受的是……父亲在众多的侄儿面前从不给自己留情面,打骂随性。

这一点叫七老爷如何忍得,他打小和父亲见面不多,是在母亲手心里养大的,从没吃过亏,和三位胞兄也不过是面子上的礼数,心下隐隐以为几个侄儿是回来和自己夺家产的混账东西。偏父亲对这些人百般的回护,不管对错,总是在七老爷身上找毛病,而非几个孙儿。

几个月的时间,武家花钱如流水,几位小公子简直当银子不是钱,不是从西边胡市上买来价值千金的宝马良驹,就是在乐宝斋一类的古玩铺子里相中什么稀有翠扳指,名剑师锻造的绝世宝剑。

往上报账的时候,七老爷看着那账单子心里直淌血,这些钱明着说是公中账上,其实都是七老爷“耗费心血所得”。

武家这些年俨然有了分家的态势,远在西北的老将军领着几个儿子,开销都是朝廷的军饷,而七老爷跟着武老夫人,绞尽脑汁的想钱生钱的法子,几年下来才有了现在的成就。

武家七老爷实在不甘心就这么将偌大的家产拱手想让。

这日七老爷在刑部的一个狐朋狗友拉了他去富锦楼吃酒,这位友人姓杨,也是姑苏人士,天恩八年的进士,一直在刑部上不来,却也下不去,因善说讨喜的话,所以还算对七老爷的胃口。

小吏专门挑了富锦楼一处靠近朱雀大街的雅间,推窗便可看见街心全景,小吏一杯又一杯的劝着酒:“要我说,大人就是太慈悲,你心里念着几个侄儿在北地从军艰辛,可他们怎么不想想大人的难处。一个个都当天上掉了馅饼下来,吃的倒是欢畅。”

小吏嘲讽一番,顺势又给七老爷满满斟了一杯。

七老爷目光中怨毒之色尽显,手指细嫩的不像个男人,正轻轻的摸索着粉桃定窑的酒盅,里面的惠泉酒不断激荡出波纹,一如七老爷现在并不平静的心情。

小吏了然的一笑:“大人当日就该听我一言,你拼死拼活累成这样,还不是替他人做嫁衣裳,莫不如找点自己的出路,趁着老爷子还在高位上执掌大权,大人该捞就捞,该偷偷转移就偷偷转移,别在一根绳子上吊着,多为自己留下条后路才是。”

七老爷“哧溜”一口,悉数饮尽了这杯中物,甚至恨不得一口咬碎酒盅,然后“啪的”将其重重放下,愤然道:“只恨我当初没听信杨老弟的忠言,如今是悔不当初。”

小吏执起酒壶,呵呵一笑:“不晚,不晚,下官这里尚有一条赚钱的买卖……不知大人是否有意?”

七老爷肃然的看着小吏,他喝的虽多,但是脑子还算清醒,就是觉得脸皮儿烧得慌。

“杨老弟说来听听。”

小吏心下窃喜,忙道:“大人可知道如今赚谁的钱最是容易?”

七老爷茫然的摇摇头,小吏便说道:“自然是这满京城里的举子,他们一心想要图个前程,大人若是这个时候出出面,提拔提拔他们……想必举子们的父母都会感念大人的善心。”

小吏将五根手指往前一摆,七老爷微微皱眉:“五千?实在不值当下一回大气力。”

小吏忙笑道:“大人可了错了,却是五万整。”

七老爷被酒水一呛,不敢置信的看着小吏:“杨老弟,你没记错吧?”七老爷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过高,忙压低声响,窃窃的问道:“真有这个数儿?”

“大人先听小人细细说,虽开了这样的高价,可到咱们手中的能有一半便已经是天大的喜事儿了。贡院里的差役们要打点,几位考官要收大份儿,礼部上上下下,就连宫里面的戴公公也少不得分些好处。”

七老爷忙道:“纵然这样也是值当的,老弟只管告诉我,这事儿要如何去办,我们武家又需要做些什么准备。”

小吏叹着气:“大人怎么还不懂下官的意思,不是武家准备什么,是七老爷你自己得下定决心,这么辛秘的事儿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难道大人就那么希望叫您几个侄儿分杯羹?我看不尽然吧。”

七老爷一咬牙一跺脚:“没错,难道我吃的亏还不够,今后武家想从我这儿抠走一分银子都是妄想。”

小吏见激起了武家七老爷的斗志,心下窃喜,忙正色道:“下官给大人出的招子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只要大人能帮着举子们把官府差役,贡院上下打通,届时下官自然会把试卷偷偷转交到你的手上。”

七老爷迟疑道:“我怎么听着这事儿杨老弟你自己便能摆平,又何须我来出手,莫非……”

七老爷的警惕性很高,对酒肉朋友顿生疏离。

小吏忙赔笑道:“大人在小人面前还隐瞒啊,您可是此次贡院内监察之一,专门管理徇私舞弊的事儿,只要你手轻轻一抬,谁夹带什么,接了什么条子,还不是七老爷您一句话的事儿。”

七老爷一怔,呢喃的重复道:“贡院内监察……果真是我?”

七老爷被这个消息惊得半晌回不过神来,甚至不知道多问几句,便浑浑噩噩的出了雅间的大门,小吏一直洗脑似的往七老爷的脑子里灌输“私房银子”的重要性。

直将武家连人带马都送走,小吏才渐渐收起脸上逢迎的笑意,脸色肃然的转身。

他此次且并非往临街的雅间去,反而拐了一个道儿,直奔西去。越往西边,富锦楼里声音越静,房门口的布置越雅致。也不知拐了几道弯,小吏才在一间挂着翠竹牌子的门前站定,没等伸手去敲,门已然开了。

门内人没吭声,小吏忙压着脑袋挤了进去。

“林大人,话都按照你说的给武家七老爷讲明白了,看着他的意思,应该已然心动。”

端坐在此的赫然就是林致远。

林致远笑指着对面的高绣墩:“杨大人辛苦。”

小吏诚惶诚恐的说道:“不敢当大人这样一句盛赞,为了朝廷都是下官分内之事。”

林致远哈哈大笑:“杨大人说这话叫致远诧异了,私人恩怨而已,何尝就扯到了朝廷一说?”

小吏觑着林致远的脸色,发现对方并无不喜,便筹措了词语说道:“下官虽愚钝,可也知道武家势大,是陛下的心病一块。”小吏拽着高绣墩往前凑了凑,涎着脸笑道:“林大人是皇上的心腹,怎么会坐视不理,肯定是要替陛下分忧。”

小吏说到这里,腾的一跃而起,脸色极其肃然的看着林致远:“下官虽官职卑微,但对陛下却是一片赤胆忠心,只求林大人肯相信杨某一次,叫下官也能为咱们万岁爷分担心病烦忧。”

林致远心里笑的几乎拧断了肠子。

这帮人可真是厚颜无耻的很,明明是他看中了刑部右侍郎那个位置,偏在自己面前装出了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给万岁爷分忧……

倒不如说是给他谋划出路。

第504章 谋计布局

武家七老爷辗转反侧了一整夜,连新纳的爱妾都没理会,孤零零的在书房里窝了一宿,第二天顶着个硕大的黑眼圈就上了朝,武家老夫人打儿子前脚刚走,后脚就把在书房外伺候的一干小厮们叫了过去,挨个询问。

可惜那七老爷将姓杨小吏的话当成了辛秘,连自己的娘都不愿意透露,还怎么可能叫几个小厮察觉出来。

所以便成了老夫人一发问,众小的们几乎是茫然不自知。

说老夫人爱子心切不假,可她从不愿意强制的干涉儿子的生活,再加上近来家里孙儿辈的孩子太多,那也都是老夫人身上的血亲,所以多少被分淡去很多的关注。

武家老夫人有点温氏的味道,当年也是巾帼不让须眉,无论从心思还是谋断,都透着许多的超然,可惜家门缘故,嫁了个不如意的丈夫,半守寡似的过了几十年,猛然间膝下儿孙环绕,武家老夫人对自己那小儿子就去了几分留意。

如果现在的老太太肯对这个小儿子多上几分的心,帮着捋顺一下这里面的厉害关系,想必也就没了后来武家分崩离析的厄运。

且说七老爷穿好官袍坐着小轿往宫门去,如今家里还能在金銮殿上面圣的就只剩下他一个,皇上显然不大待见父亲,只轻飘飘的下了道养病的恩旨,变相将父亲软禁在了京城。七老爷的几个侄儿品级又太低,加上皇上有意为林致远出气,所以明知武家此番有不少的年轻人返还京城,但是一个也没提拔。

七老爷在软轿里随着颠簸慢慢生了睡意,耷拉着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

轿子行至朱雀大街的拐角处,忽然停了下来,七老爷被这乍来的变故惊醒,忙单手挑了帘子问道:“什么事儿?”

七老爷的贴身长随忙道:“是柴翰林的轿子秤坏在路当间,林大人正帮忙修弄呢。”

七老爷脑袋直接钻到了帘子外,不断向远处张望:“哪个林大人 ?'…'”

长随低声道:“就是被小五爷射中的那位林大人,老爷……咱们是不是预备绕个道儿?免得大家见面尴尬。”

长随一心以为,武家和林家从那次的事儿之后就是水火不相容,所以肯定不好走在一处。

哪知七老爷蹭的从轿子里蹿出来,整理整理衣冠。此刻天仍只是蒙蒙发亮,七老爷的举动着实吓到了毫无防备的长随,他还只当是自家主子是从轿子里面滚出来的,这么突然就出现在他眼前。

“老爷,你这是……”

七老爷兴冲冲的跨过了轿子杆儿,无论长随子在身后怎么搭话,他就是不理,反而越挫越勇的往林致远身边靠。

“林大人 ?'…'柴大人 ?'…'”七老爷试探的喊了两声,见轿子后转身出来个年轻人,正是他遍寻不着的林致远,七老爷忙笑着迎了上去:“刚随从说看见柴大人的轿子出了差错,武某可正想过来帮忙,不知林大人可见了柴翰林?”

别看林致远手中实权巨大,但是依旧套着四品官服,见了七老爷笑道:“我已经叫了我的轿子先送柴翰林往宫门去,不巧,刚走。”

七老爷满脸悔恨的神色:“哎呦,我还说把自己的轿子让出来呢,林大人今后有这等与人为善的事儿,可得多想着我们。若是林大人不嫌弃……在下倒是有几匹好马可供林大人代步,不知你意下如何。”

林致远笑道:“那,致远在这儿就多谢武大人的美意了。”

武家的长随赶忙牵来两匹神骏。倒不是七老爷大手笔,每日早朝奢华出行,而是最近他惊觉,自打几个侄儿回来一后,他这些难得一见的好马都越发的呆滞,听马房的人一说,原来西域还有一种专门给小母马吃下去的秘药,能催生良驹,七老爷心疼这些宝贝,还怕家里那帮臭小子糟蹋自己的东西,便每日一出门,就叫手下人牵上这两匹神骏。

林致远也不推辞,一个翻腾,人已经到了马背上,七老爷弃轿而与林致远并行,这才慢慢说道:“小林大人是个豪爽的人,可别因为那次在金銮殿上的不愉快而闹的咱们之间生疏。”

眼见宫门就在眼前,七老爷只能硬着头皮笑道:“林大人,听说……这次会试,朝廷仍旧要在兵部里选三人作为贡院内监察,不知林大人可有什么准确的消息?”

林致远笑道:“武大人的消息倒是灵通,确有这么一说,按照皇上的意思,只怕今儿就得在金銮殿上宣布。”

七老爷紧忙拉起缰绳,将马头靠近林致远,低声道:“大人可否能提前透露透露?”

林致远似笑非笑的看着七老爷,轻声道:“圣心如何敢随意揣测,不过……武大人若是有心,不妨走走戴权戴公公的门路,就是这会儿只怕也问不出什么,白白费了力气。”

白白费了力气?

七老爷心下生疑,会不会是林致远一语双关,到头来并不如意?

到了宫门前,七老爷再不好多少说什么,只能与林致远并肩往里去。好些人看见这两家人并肩而行,无一不表示惊讶,连佟太傅瞧着了也并不苟同的叹息了两下。林,武在外人看来就是水与火,不敢交融。偏林致远做到了此点,而且还不非费什么大周折,七老爷将这些同僚们的目光悉数尽收眼底,只是冷冷一笑。

朝会上,皇帝果然说到了此番贡院内监察的事儿,七老爷在下面急的直跺脚,心里长了草似的难耐。远处的林致远和曲君昊对视了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的将头一扭,就如同什么也没见到。

戴权通读了圣旨,三位内监察中果然有七老爷,他忙抻着脖颈四下寻觅着林致远的踪影,人没找到,七老爷反被前来恭贺的同僚围了个水泄不通。

林致远抱着两臂,站在远远的地方冷眼看着武家人的风光,轻哼道:“且容你再逍遥几天……”

第505章 放下心防

贡院的内监察其实就相当于正常会试里的巡调提督了,不但管着举子们的行为是否端正,还要间接的为皇上监察主考大人和两位副手,允许在贡院各处巡视,一旦发现行为不轨者,当即就可以叫差役将其捆绑起来,发落到单独的小院子里,此外,一旦他们认为主考大人有徇私舞弊的情况,可以先斩后奏,一定程度上限制主考,转而要求两位副手代职,等贡院大门开启后,需亲自押解主考进宫面圣。

当然,未防会试出乱,羁押主考的事儿甚是少发生,而且之后一旦查明是误判,内监察是罪名就不是革职查办这样简单了,有心人会以为内监察是对会试有所不满,企图浑水摸鱼,行为不轨。

七老爷只听别人说过此项差事的特别,轮到他这儿,才知道众人是什么意思。

他人还没出神武门,众位大人们就将七老爷堵在了宫墙之内,七老爷整个人就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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