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第3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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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都来弹洒家的脑瓜崩吧!看看是你们的手指硬,还是我的头硬!”
短发、没有长刘海的维尼,不用特意撩起头发,额头就有一部分露在外面。
小芹既恼恨维尼逆推我的事,又对维尼故意输给宫彩彩感到生气,就狠狠地弹了她一下。
维尼眉头都不皱,不但不叫疼,仿佛还很爽的样子。
不过这并不代表维尼和曹公公一样也是个m,只说明维尼宁愿小芹打自己,也不希望小芹不理自己。
弹脑瓜崩的规定是维尼提出来的,我也没对她客气,用普通力度弹了她一下。
“再来,再来!”维尼豪气干云地叫道。
这时宫彩彩低声说:“我就算了,妈妈说打人是不对的……”
“那可不行!”维尼对着自己小麦色的膝盖重重拍了一下,“打扑克输了不接受惩罚,简直是和hp到0了还不挂掉一样不合理!你不弹我脑瓜崩,我今晚睡不着觉怎么办!”
奥巴马狗仗人势,在维尼后面“汪汪”的叫起来,唬得宫彩彩直往后躲。
宫彩彩没办法:“那,就让叶麟同学替我弹吧……”
还特地转过头来看着我的眼睛说道:“叶麟同学麻烦你……”
我屈起手指,不但弹了维尼的脑门一下,还对着冲宫彩彩乱叫的奥巴马,也来了一下。
维尼是铁血真汉子,正面承受了我的攻击,半点惧色都没有。
奥巴马作为一条公狗,却很没骨气地夹起尾巴,发出了“呜呜”的代表受了委屈的声音。
这时班长开门回来了,她看见我正在弹狗脑瓜崩,很气愤地对我说:“你……你也跟小哲一样,在我看不见的时候就欺负动物!”
我不服,指了指在座的三个女生,说:“喂喂,班长你别乱冤枉人,她们可以作证,是奥巴马冲着宫彩彩乱吠,我才教育它的!”
班长把质询的目光射向奥巴马,可能是人证太多的关系,奥巴马惭愧地低下了狗头。
虽然奥巴马已经认罪,但是班长却仍然带着不满的语气对我说:“这么一只小狗,做错了事,口头批评就可以了!”
“奥巴马哪里小啊!而且你口头批评它,它听得懂吗!”
班长不回答我,而是牵起奥巴马的一只前爪,很有爱心地问:“小巴,你想上厕所吗?”
奥巴马摇了摇头。
我保留奥巴马是来自三体星系的外星人的意见。
“乖喔!”班长从背后拿出一根德州牛肉‘棒,喂给奥巴马吃,那是班长放在背包里的专用狗零食,天知道她为什么出来野游要带这种东西,难道是为了路上万一碰上狗,可以有东西来讨好它们?
“耿玉红好像带着一帮女生,到处在找曹敬绅算账,”班长抚摸着奥巴马的后背,叹了一口气说,“许立军好像去特殊教育学校的小卖部买啤酒去了,我得出去管管他们,小巴先麻烦你们照顾了……”
“班长,你牵着狗出去找他们不就可以了吗?”维尼提出,“谁不听指挥就放狗咬他们!那多帅!”
班长静了静,仔细思考了一下这种可能,还是摇了摇头。
“特殊教育学校的校园里,明令禁止不允许携带宠物进入,我不能破坏条例。”
我理解为什么有这种条例,对于身有残疾的学生来说,不要说奥巴马这么大的动物,就算是一只老鼠也可能对他们造成危害,想当年没有自理能力的婴儿版舒哲,不就差点被黑老鼠咬掉小jj吗?
“总之,我一会再回来,看看你想不想上厕所,”班长以姐姐的姿态对奥巴马说,“如果你想上厕所我又没回来,就告诉叶麟,明白吗?”
奥巴马点了点头。
我觉得,如果我把奥巴马煮着吃了,说不定能考上北大清华。
“不过抽鬼很无聊啊!”维尼一边洗牌一边抱怨,“不是我输就是宫彩彩输,一点悬念也没有!”
其实,如果维尼不让着宫彩彩的话,宫彩彩就可以被弹脑瓜崩弹到死了。
“我有个主意,”班长看了看萎靡不振的宫彩彩之后说,“你们可以一边玩抽鬼一边玩成语接龙,每次下家都要在十个数之内,接续出上家提出的四字成语,否则就要接受对方指定的牌,怎么样?”
这明显是有利于学习委员宫彩彩的提案,我听大喇叭说,宫彩彩为了提高语文成绩,曾经背过字典。
宫彩彩很感激地向班长低了低头,班长急着处理事情,推开门走了。
“好像不错欸!”感受到新挑战的维尼首先说道,“天下无敌!”
“敌”字很不好接,我一时都没了主意,只能看着维尼的下家宫彩彩,看她怎么应对。
小芹充满恶意地开始倒数计时:“10、9……”
“敌众我寡。”宫彩彩并没有费多大劲就答道,并且因此心情变得轻松,抽走了维尼的一张牌。
“寡不敌众!”我立即接到,并且随意抽走了一张牌,其实鬼牌早就在我手里。
“众……众人皆醉我独醒!”小芹有点紧张地答道。
“是四字成语欸!”我提醒她。
“那……重、重金属乐队!”小芹紧张得都结巴了。
“不但用了同音字,连成语都不是了!”
“小芹同学……”宫彩彩像是在课堂上一样举手说道,“其实,把‘众人皆醉我独醒’缩减成‘众醉独醒’,就算成语了……”
“用不着你帮我!”小芹气哼哼地对宫彩彩吼道,“算我没答上来!叶麟同学指定一张牌给我吧。”
我没客气,直接把鬼牌给了小芹,她皱了皱眉,用和之前同样的手段,把鬼牌推给了维尼。
因为小芹和维尼之间处于单方面冷战,我也没计较小芹不遵守规则的行为,这时维尼把含有鬼牌的一手扑克戳在宫彩彩面前,并且提出新的成语接龙:
“天下无敌!”
尼玛还是天下无敌啊!你到底有多喜欢这个成语啊!这下子‘宫彩彩该怎么接啊!
结果宫彩彩并没有被难住。
“敌忾同仇。”她一边说一边抽走了一张牌。
维尼的表情表示,那不是鬼牌。
637 贫乳同盟
宫彩彩不但玩成语接龙玩得游刃有余,似乎还有意让我这个下家遇到比较好接的汉字。
虽然“敌忾同仇”的“仇”字不好接,但是我们允许同音字,换成“愁”就容易多了。
“愁云惨雾。”我接到,并且因为鬼牌在维尼那里,所以随便从宫彩彩手里抽了一张。
“雾里看花!”小芹终于接对了一个,她很得意地希望我夸奖的样子。
我冲她点了点头,其实如果我接续的时候说“愁云惨淡”的话,小芹未必能想得起来“淡泊明志”,只好“淡淡地哀伤”了。
“花钱日下……不是!花前月下!”维尼很没节操地差点接错。
“下里巴人。”宫彩彩在仿佛学习的氛围里,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人面兽心。”我接到。
“心狠手毒。”小芹倒是跟我很应景。
维尼晃着脑袋:“毒如豺狼虎豹,抱病而死,死无葬身之地……”
我擦,你从哪个相声里听到的这一套啊!虽然很有喜感,但是请说成语!请说四字成语啊!
“那就‘毒蛇猛兽’吧!”维尼很可惜地改正道。
“兽、兽性大发……”宫彩彩因为这个词对她来说,很黄很暴力,所以有点犹豫地接到。
“发粪涂墙!”我因为没人听出来我用的是“粪”字,而噗噗地笑了两声。
“强‘奸犯维尼……”小芹充满恶意地接到。
“四字成语!”我板着脸提醒道。
小芹绞尽脑汁地对不出来了,宫彩彩想提醒她,又不敢说。
结果这一局抽鬼牌,小芹输掉了。
接下来自然是要弹脑瓜崩,维尼学着我弹宫彩彩的样子,故意没有弹中小芹,宫彩彩不敢弹,也让我代替。
于是我对小芹说:“那我就稍微用力一点,算上我和宫彩彩的份数,一次当成两次了啊!”
小芹对着我摆出一副花痴脸,“请、请随意!请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我对她故意装出来的h样很不满,于是真的稍微使了些力,把小芹弹得一哆嗦。
因为义妹太h而教训一下,应该不过分吧?
“嗯嗯……”小芹捂着额头呻‘吟道,“叶麟同学这么用力,明天人家要起不来床了……”
“不要紧吧?”宫彩彩以为小芹真的受伤了,“如、如果真的不舒服,最好早点上床睡觉……”
宫彩彩似乎没听懂小芹“明天起不来床”隐含的意思,她真的是一张白纸。
真不公平啊!为什么我没有宫彩彩这样纯洁的妹妹呢!为什么我不管是义妹还是实妹,都那么h,都天天想着把我推倒,跟我做不和谐的事情呢!
“不用你关心我!”小芹把手从额头上放下,对宫彩彩凶道,“你如果真的是好人,就把让胸部变大的秘方交出来!”
“这绝对是纯天然无污染,没有秘方啦~~”维尼一边劝说小芹,一边肆无忌惮地在宫彩彩的胸部上面拍打着。
被维尼吃了好几下豆腐以后,宫彩彩从坐垫上站起来,向我请示道:“那个,从刚才开始我就想去洗手间了,可以吗?”
不用那么正式吧!难道刚才班长嘱咐奥巴马,如果想上厕所就告诉我,所以你想上厕所也跟我请假吗?你干嘛把自己划归到跟奥巴马一个阶级啊!
稍等,严格来说,在奥巴马眼里,恐怕宫彩彩的阶级还不如自己,因为只要几声嚎叫就能把对方吓哭啊!宫彩彩你真失败啊!哪有你这种连狗都不如的白富美啊!
“你快去吧,”我挥了挥手,“这种事情不用跟我请假,和大家说一声就好了。”
“谢、谢谢!”宫彩彩小心地迈步要走。
这时小芹注意到了宫彩彩脚下穿的,一双小白兔形状的布拖鞋。
“啊!兔子被你踩死了!”小芹指着宫彩彩拖鞋说道。
“兔、兔子没死!”宫彩彩像是被蜜蜂蜇到了一样停住了脚步。
“还说没死?兔子都被你踩扁了!”小芹对敢于在抽鬼牌中赢过自己的宫彩彩,采用了攻心战。
宫彩彩露出很揪心的表情,蹲下身子去抚摸自己的布拖鞋,好像那真是两只活生生的小白兔似的。
“都死了还摸什么呀?”小芹撇嘴道,“因为你胸部太大,所以把小白兔都压死了……”
“呜呜~~小白兔没死,真的没死……”
这是我有史以来,见过的最愚蠢、最幼稚的落泪理由了,但是却也不能对宫彩彩过于善良的心加以指责。
虽然小芹因为维尼逆推我的事情心情不好,但是我觉得把怨气出在无辜的宫彩彩身上太过分了。
“不用担心!凡是来应征拖鞋这份工作的小白兔,都是力能扛鼎的勇士白兔!”我安慰宫彩彩道,“它们不会被你踩死的!你赶快去洗手间吧!”
我那扯淡的说法立即就被宫彩彩接受了,她安下心来,推门走了出去。
等待宫彩彩返回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剩下的三个人又继续玩“成语接龙抽鬼”,小芹居然又输了。
“讨厌!不玩了!”小芹把手里的扑克牌往地板上一丢,“一定是班长知道我不擅长成语接龙,所以故意出主意陷害我的!该死的女二号!她一定会被男主角抛弃,孤独一生的!”
“不许诅咒人!”我批评小芹道,“班长又没得罪你。”
“有了!”小芹突然灵机一动,指着奥巴马的鼻子说,“让它也来跟咱们玩抽鬼牌!这样输的人就不会是我了!”
让狗也来玩扑克?虽然奥巴马作为狗智商很逆天,但是玩扑克也有点勉强吧?不过说不定也行得通,可以让上家把扑克牌铺在地上,奥巴马的前爪先碰到哪张算哪张。
“让奥巴马当我的下家!”小芹大声说,“然后,它也要遵守规则,进行成语接龙!”
你的节操在哪儿啊!为了胜利要拿狗当垫背吗!如果奥巴马会说话,它就不用在这蹲着了!去全世界巡回发表演讲的话,比美国总统的听众还要多吧!
“要不干脆别玩了,”我一边收拾地板上的扑克一边说,“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俩可以去洗漱……”
话到一半,有人推开门露出半个身子和披肩发,却是来找班长的庄妮。
“还没回来吗?”黑眼圈严重的庄妮,朝屋内的两张床扫了一扫,然后踢掉拖鞋,自顾自地躺在左面那张床上了。
“床单铺的这么整齐,绝对是班长的床。”庄妮嗅了嗅枕头上的气味之后又说,“我认得这种洗发水的味道。”
其实只要看奥巴马被绑在哪张床的床脚下,就知道哪张床是班长的了。
奥巴马对于擅自爬上班长的床的庄妮,没有表示出任何忠犬该有的素质,加以阻拦,而且连伸舌头讨要食物的例行行为,也不敢对庄妮做。
敏感地觉得惹对方生气的话,会被残忍地用美工刀杀掉吗?
“别怕,”庄妮仰面躺在班长的床上,对床下瑟瑟发抖的奥巴马说,“我不会亲手杀你的,你是公狗,我杀你的时候必须戴上手套,或者雇别人来吧……”
“不过,某些特别讨人厌的公狗,我就未必会怜惜羽毛了……”
是含沙射影地暗指我吗?还用了“怜惜羽毛的天鹅”这个典故?别自我感觉良好了!你这只黑天鹅!你全身上下都是黑的!你染上我的血也不会有什么特别显著的颜色变化的!
而且你躺在床上的角度……正好可以让我看见,你被黑丝袜紧紧包裹住的两条长腿啊!虽然我知道你没有引诱我的意思,但是细瘦而匀称的双腿,配以半透明、有光泽的黑丝长袜,真的是让男性没法不多看上两眼啊!
“军师你来啦?”小芹向自己的同盟者问好,然后促狭地瞪了维尼一眼,仿佛在说:“胸部小的才是可以信任的人!”
熊瑶月不太喜欢庄妮,解开奥巴马拴在床脚的狗绳,拉着奥巴马向后退了一步,坐到了宫彩彩的床上。
“你们在抽鬼牌啊……”庄妮阴森森的说道,“抽鬼牌可是传说中,古欧洲为封印魔鬼举行的抓鬼仪式,后来才逐渐演变为游戏的。”
正在收拾卡牌的我,手里正好抓了小芹扔掉的半副牌,里面就含有一张鬼牌。
庄妮继续充满恶意地解说道:“‘小丑’是扑克牌中的第五十三张,是最孤独诡异的小鬼,人们都说:‘抽鬼牌’如果没有玩到游戏结束,就中途散场的话,鬼牌里的小鬼就会复活,去找那个最后持有它的人……”
特么的别用这么恐怖的语气,给我讲鬼故事啊!小鬼今天晚上到底会来找我,还是去找小芹啊!
于是我把“小丑”单独拿出来,当做食物喂给奥巴马,让它拿嘴叼着了。
反正中国民间传说,黑狗血最是辟邪,奥巴马虽然黑白相间,但勉强也能算黑狗,小鬼应该不会对它造成什么伤害吧?
“今天晚上真要那么做吗?”小芹蹲在床头,和庄妮密谈着什么。
庄妮伸出白得病态的一只胳膊,在空气中摘取着某种,仿佛只有她自己才能看见的东西。
“总之,机会错过了就很难再出现,”庄妮穿着丝袜的两只脚换了一个交叠的方式,“不果断一点,是什么都得不到的。”
总觉得今天晚上不会很平安地度过。
638 双线进攻
曹公公当晚没有回旅馆住宿,他害怕被大喇叭或者我修理,所以居然找到了山脚下的种花人小本屋,向张大爷借宿。爱财如命的张大爷听说曹公公肯付线,就爽快地管应了他。
当然,这些事是我第二天才知道的。
当天晚上,我只是收到了曹公公不知从何处发来的短信“师傅我给您请安了”,知道他没被大喇叭打死,然后我就把奥巴马安排到曹公公的床上,自己也准备睡觉了。
说起来,特殊教育学校的附属旅馆,条件确实不太好,大热的天没空调,只有桌上的一个半大电扇可以稍解暑气。
我把电扇开到最大档位,然后用毛巾被盖住容易受凉的肚脐,仰面朝天地躺在单人床上,一时半会无法入睡。
都说“鸡司晨,犬守夜,奥巴马却一沾床就能睡着,还发出着不小的呼噜声和磨牙声。
吃多了吧?听艾米说,奥巴马一吃多了晚上就像个大叔一样发出各种噪音,平时还是蛮安静的,不然艾米也不会允许这条狗睡在自己的床脚下面。
被奥巴马各种影响,我居然接近凌晨两点,还没睡着。
这可不行啊!如果晚上休息不好,明天的第二次爬山,我怎么帮班级搬东西啊?作为安全委员,万一哪个同学出了危险,我怎么及时反应啊?
更重要的是,如果那只价值50万美元的蓝闪蝶,再次落到小芹的草帽上,我因为睡眠不足捉不到它怎么办?
让它飞了一次已经够让我吐血的了,要是再来一次,我就得当场嗝屁吧?
正在想着,突然听见有人轻敲房间门。
“叶麟同学,我能进来吗?”
小芹的很有精神的声音。
“不能!”我警惕地拒绝道,“三更半夜,你不和维尼在一个屋里睡觉,来找我干什么!”
“可是,维尼她磨牙磨得很厉害,吵得我睡不着啊……”
我靠,维尼你的虎牙都那么锋利了,还要磨,你是打算进化成野生动物吗?
而且,艾米和维尼在一个床上睡过,也没听艾米抱怨维尼她磨牙啊?难道维尼跟奥巴马一样,都是吃多了才有这种举动?
那还真应该把奥巴马丢到维尼的房间里去,然后让小芹和我,这两个饱受噪音折磨的受害者,在一个房间睡嘛!
脑子里刚有这种想法,就立即否定了。
让小芹跟我睡一间屋子的话,我就更别想安静入眠了吧!小芹她受了维尼逆推我的刺激,万一上来逆推我怎么办!
就算我们之间真的什么也没发生,我的房间可是在班长的房间正对面啊!明早班长看见我和小芹一起走出来,会作何感想啊!那可不是“兄妹感情好”可以解释的啊!
“你回去吧,”我说,“实在不行就拿卫生纸做两个耳塞。”
“可是,人家是专程给叶麟同学送礼物的啊……”
小芹很委屈地说道。
“送什么礼物?你自己吗?要送礼物,等到天光大亮之后再送不行吗?”
“哼,叶麟同学不要就算了。”小芹难得地在我面前摆起了谱,“反正这把瑞士军刀我也蛮喜欢的,就留下来传给子孙后代吧!”
诶?瑞士军刀?是那把忧郁哥送给我的,黑色的111毫米“千夫长”瑞士军刀吗?
那把瑞士军刀,包含有照明灯、软木塞钻、开瓶器、开罐头器、改锥、钳子、钢锯、电线剥皮器、剪刀、圆珠笔、放大镜,以及牙签……因为是另一个意义上的变形金刚,所以被小芹连蒙带骗地给抢走了,像擎天柱大哥一样被抢走了啊!
突然要还给我?小芹打的是什么主意?
原以为,千夫长瑞士军刀,要和擎天柱大哥一起,等到老爸和任阿姨结婚,我和小芹变成一家人,住在一块以后,才有可能被我搜出来呢!居然提前获释了吗!
如同喝了一整罐咖啡一样,我兴奋得完全睡不着了,匆忙在四角裤外面套了个大短裤,就裸着上身给小芹打开了门。
“啊!叶麟同学没穿衣服!”小芹捂住眼睛,轻声尖叫道,但是还从指缝中偷看我上身的肌肉。
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