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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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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希望看见她放纵消沉的样子,但是我不在这个世界上,也就无能为力了。
我用这句话来给艾米的部分结尾:
“对不起,哥哥说话不算话,不能陪你吃烤棉花糖了。”
眼角竟然有泪水滑过,真丢人。
班长作为启发我写这篇日记的人,我自然也给她留了言。
留言蛮正式,没有像老爸和艾米的篇幅里面,掺杂太多个人情感,可能跟班长本身也是一个比较严肃的人有关吧?
“班长,希望你能如愿以偿地当上刑警,和犯罪分子作斗争的时候要小心,他们可比我凶残多了。”
“那个,虽然我不在了,但是我至少实现了对你的承诺,没有变成罪犯,对不对?”
班长是一个很坚强,很独立的女性,即使是遭遇了很大的人生波折,我相信她也能勇敢地面对,坚定不移地朝着既定目标前进。
我在她的人生当中,到底算是什么呢?一个想要拯救的害群之马吗?一个保护过她,也给她添过不少麻烦的混小子?还是一个将来在繁忙的工作结束,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偶然想起,而感到黯然神伤的人?
大概我是自作多情了吧,好多真正想说的话,最后还是没有写下来。我和班长的交流,总是没说出口的,比说出口的要多,即使在最后时刻,也改不掉这个坏习惯。
在班长篇幅的末尾,我警告舒哲:
“好好对待你姐姐,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还骗他说,你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指的是舒哲被刑部五虎扒光之后,被我拍下的裸‘照),我已经交给曹公公代管了,如果发现你再有什么卖姐行为,就让你在网上出名。
这一段文字班长自然也会看到,我明着是警告舒哲,同时也让班长对弟弟加点小心。
我觉得,对有志于将来给艾米当保镖的维尼,也必须说两句。
“跟你在一起玩很快乐,很放松,你是个很够义气的好朋友,希望你也能一直做艾米的好朋友。现在可以告诉你:艾米是我亲妹妹,所以,看在我们兄弟(闺蜜)一场,替我好好照顾她,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事可以向彭透斯请教。”
“还有,别太伤心,祝你玩lol把把超神,我不能跟你一块玩,只是因为我在等待复活而已。”
你麻痹的,我都快成文艺青年了!
之后我还提到了其他的一些人,包括任阿姨、刚哥、郭松涛队长、校草沈少宜,甚至曹导演父子,就不一一细说了。
最后才轮到小芹,之所以这么迟,是我不确定,我要跟小芹说什么话。
我强烈地感觉到,没有我,小芹恐怕不会单独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对这样的一个女孩,到底说什么才好呢?
心脏好痛,是蓝闪蝶的毒性作用吗?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我到底还能活多久,我到底应该给小芹写下什么?
我甚至不知道,小芹到底是我的什么人,而我又是她的什么人。
“小芹,你真的相信有童话世界吗?”
我以一个问句,作为我向小芹最后告别的开场白。


 661 灵魂的碎片

“小芹,你不止一次跟我说,想和我一起穿越到童话世界,你是认真的吗?”
被死亡的阴影笼罩着,我用颤抖的手指在手机上打下这些字句。
“你说在童话世界里,你是小猫咪,而我是大恐龙,你希望我能把你驮在背上,带着你环游世界。”
一想到猫版的小芹在我背上打滚的情景,我在绝境中嘴角升起一抹苦笑。
“我却觉得你是剑齿虎,我只是一只战斗力比你还差的铁血孤狼罢了。”
“所以,先不要来,好吗?”
“你把擎天柱大哥从我那里夺走的时候,我很伤心;当我养的小狗病死的时候,我也很伤心。老爸曾经说过一句话:人并不怕死,人害怕的是分离。”
“我请求你,暂时忍受和我分离的痛苦,不要让你的父母尝到和你分离的痛苦。”
然后我对小芹写下,她的生父霍振邦,已经身染艾滋病的事情。
霍振邦虽然喜欢拈花惹草,但是我看得出,他还是很爱自己的子女的,在他失去了大儿子,又身染绝症的现在,如果连“二小姐”小芹也随我而去,那么肯定承受不了这个打击。
任阿姨那边,就不用提了,我无法想象任阿姨失去了小芹会怎么样。
“小芹,我知道我对你提出的请求,可能是强人所难,仔细想想,你从最开始到现在,所做过的所有好事、坏事、错事、蠢事,都是因为无可救药地想留在我身边。”
“我不觉得自己有多好,有哪里值得你这样做,但是无论如何,我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事实,可能会令你痛不欲生吧?”
“请试着相信,我只是暂时在童话世界里等你。”
“我希望你活着,我有耐心,我可以等你很长时间。”
“你有太多理由活下去了,为了任阿姨,为了你身染绝症的父亲,你还不应该放弃你年轻的生命。”
“帮我照顾好擎天柱大哥,还有其他的机器人兄弟,好吗?像你以前那样,如同爱护我的命根子一样,爱护它们吧。虽然我已经14岁了,但还是很喜欢机器人玩具的。”
“现在也不该瞒着你了,其实任阿姨已经怀了我老爸的孩子,我老爸也向她求过婚,虽然被拒绝了吧……”
“但是,我觉得他们有在一起的机会,如果咱俩的父母结合了,那么你我就是名义上的兄妹,这回你知道,在断崖上那次,我为什么要让你叫我哥哥了吧?”
“也许很过分,也许很残忍,但是我希望你,对我的老爸,对你从前的叶叔叔好一点,他至少给过你我正太时代的相片,不是吗?”
一想到小芹会永远把那张相片摆在案头,而她送给我的二十张自己的相片,全被我封进纸箱丢在床下,我就不由得悲从中来。
我多自私啊,居然还想着让心碎的小芹去帮忙安慰我的老爸。
但我还是任性地写了下去。
“如果不久后,咱们俩共同的弟弟或者妹妹出生的话,你就负起当姐姐的责任来吧。但是别像班长骄纵舒哲那样,把弟弟妹妹惯坏了。”
“另外,如果是弟弟,那么有可能名字也叫叶麟,你可别欺负他。因为很重要,我再说一遍:别欺负他。”
“至于艾米那边,我知道我这个亲妹妹不喜欢你,你也未必喜欢她,但是我还是想恬不知耻地请求你,如果她走了歪路,请你尽可能地提醒她一下,假如她因为反抗艾淑乔而变得无处安身,请至少给她一个安身之所。”
“在帮助艾米的方面,你可以百分之百地相信黑人保镖彭透斯,虽然他是一个基佬,但是他是我见过的,心灵最近接上帝的人,我相信如果是你和任阿姨有困难,看在我和艾米的份上,彭透斯也会鼎力相助的。”
《赵氏孤儿》里面提到一句话,说“活着的人比死去的人更难”,现在我算是切身体会到了。
居然给小芹下达了这么多任务,有我这样的哥哥和青梅竹马吗?
但是我必须找很多事情给她做,不然她沉湎于失去我的悲痛当中,会发疯的。
即使是说了这么多话,我也没有信心,能阻止小芹在确定我的死亡之后,第一时间结束自己的生命。
而随着再一次的心跳过速,我险些把手机掉到地上,迫近的死神渐渐让我写给小芹的留言,变得更加不理性起来。
“别看不起童话世界,你没来过童话世界,说不定童话世界也是很危险的呢!”
“而且我只是一匹孤狼,在童话世界里并不是所向无敌的大恐龙,你也不希望到了童话世界之后,咱们两个被大恐龙追得到处跑吧?”
“所以你先别过来,留在大门的另一边,让我自己先在童话世界里打怪升级啊!”
“等到我升级成北极狼王,有了保护你的能力之后,你再过来也不迟的!”
“多等一些时间吧!把那些时间给你的父母,还有咱们的弟弟妹妹吧!我知道找不到我可能会让你非常伤心,但是请再等一等,不要立即穿越过来好吗?”
“我没有消失不见,我一直在童话世界里等你,就好像我的擎天柱大哥没有消失,一直在你那里等我一样。”
“我会刷怪升级,不会过得很无聊的,咱们没有分离,只要心里还有对方,就不是真正的分离。”
“虽然知道很强人所难,但是请幸福地度过一生,然后再到童话世界来找我吧!”
“你一定会找到我的!我会站在很显眼的地方!那头等级是999的北极狼王,就是我啊!”
“不论穿越过来的你,到底是小猫咪还是剑齿虎的形态,我都会保护你,带着你一起环游世界的!”
“从此你就可以,一直留在我身边了……”
我写不下去了。
不是因为死神的镰刀已经挥下,而是因为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我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对着手机屏幕泣不成声。
原来,那些死去的人和动物,并没有真正和我们分离吗?
一边对着电视机里的男足比赛骂娘,一边递给我红薯吃的爷爷,还有我唯一养过的那条小狗,你们在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把自己灵魂的一部分,分给了我吗?
老爸说过:你所爱的人,即使生死相隔,也会在你身上继续活下去。
思念超越生死,超越时间,从这个角度来说,小芹和我这对青梅竹马,其实并没有分开过三年。
但是接下来,可能会分开很长时间了。
关注着物理学前沿进展的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唯物论者,天堂和地狱,在我的思想体系中是没有位置的。
所以我本不该去相信什么幼稚的“童话世界”。
然而此时此刻,我却着实希望,那个超级不科学的童话世界,会为了我和小芹而存在。
至少能让我们有一个,约定再次相见的地方。
我按下了手机记事本的保存键,然后眼皮越变越沉,渐渐想要睡去了。
恍惚间,我已经化身为狼,来到了花红草绿的童话世界,卡通形式的太阳公公,在天空顶上不负责任地照耀着。
一些大眼睛、细脖子的秃毛公鸡,在原野上悠哉游哉地走来走去,头顶上显示着黄色的怪物名和等级:达菲鸡…lv1。
一阵干爽的风吹来,我抖了抖颈上的鬃毛,呲出了锋利的犬牙。
好像是很弱的怪物啊!就从它们开始刷等级吧!
“咯咯!”每次我对它们施放爪击,它们都发出高亢的声音表示反对,但是并不能改变三下五除二就被我打死的命运。
“一个20点经验值,从一级升到二级就需要10000点经验值,这个设定超坑爹啊!我什么时候才能升到999级啊!”
一边不耐烦地自言自语,我一边对第34只达菲鸡发动了野性冲锋。
“汪汪!”这只达菲鸡,突然一鸣惊人地发出了狗叫!
我不由得将前爪停在半空,再细看看了看它头上的黄字——达菲鸡…lv1——跟别的没啥不同啊!既不是精英怪也不是任务怪,你凭啥就会外语啊!
“汪汪!汪汪汪汪!”
我打死了达菲鸡以后,狗叫声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响亮起来。
伴随着狗叫,还有异常急切的跑步声,是那种有点熟悉的,身材娇小的人,穿着运动鞋踩在草地上发出的脚步声。
那个人一边气喘吁吁地跑着,一边撕心裂肺地叫着:“叶麟同学!叶麟同学!你在哪里啊!!”
不知一路喊了多长时间,本来圆润好听的声音已经变得衰弱嘶哑,让人担心声带都要断掉了。
如同一滴温热的泪水滴在心头,让我打怪升级的场景变得模糊起来。
诶?有点耳熟啊?好像在上一个我生活的世界里,曾经听过。
“汪!汪汪!汪汪汪汪!”狗突然停住了脚步,并且吠叫声似乎出现在我正上方。
诶?狗的声音也有点耳熟哇!这口音,是好多崇洋媚外的人都羡慕的,标准的美国腔啊!
我猛然间睁大了眼睛。
难道是奥巴马?难道是小芹带着奥巴马,顺着我的气味,一路找来了吗!
凭那件我塞给小芹当做抱枕的,沾满汗水的t恤衫?
我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仰起头来,然后我就看见了陷阱上方的,奥巴马闪着微光的眼睛、以及伸出口外的猩红色舌头。
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哈士奇这个物种。
手机上的遗书,看来是白写了。


 662 成功获救

“叶麟同学?叶麟同学!?”
还不等我回应小芹在陷阱上方的呼喊,她就毫不犹豫地跳了下来!
你妹啊!这个捕熊陷阱有5米深啊!就算你功夫好跳下来不会受伤,但是你要再怎么上去啊!不是来救我的,而是来跟我殉情的吗!
不过看到小芹披荆斩棘,在密林中所受到的可以说是伤痕累累的擦伤,我又不忍心责怪她了。
手机上显示,现在的时间是凌晨4点,我已经在陷阱底部被困了13个小时。
由于密林的遮盖,即使是正午光线也很弱,何况是现在。
不过这么长时间,我的眼睛基本适应了弱光,可以基本看清跳到陷阱下面来,正要查看我伤势的小芹。
小芹她,还真是受了不少苦啊。
这座无名山实在是有够凶险,水蛭、老鼠暂且不提,真不知道那些拳头大的飞行甲虫,小芹是怎么闯过来的。
为了寻找我,小芹身穿的花格子衬衫和七分裤,全都被密林里的荆棘刮成了一条一条的,看着相当狼狈。
四肢上也有不同程度的擦伤,手指上还有正在流血的伤口,由此可见,敏捷度爆表的小芹,因为我的失踪,慌乱成了何等模样。
“叶麟同学,水……”
小芹把手里的一瓶矿泉水递给我,口内干渴不能说话的我,赶紧接过来喝了一大口。
之后我才意识到,小芹喊我的名字喊了至少一夜,她的喉咙说不定比我还干燥,但是她连一口水都没舍得给自己喝。
心中很是感动,我剩下三分之一的矿泉水让小芹喝,但是她摇了摇头。
“叶麟同学!!”用干哑得令人心悸的声音,小芹再一次喊了我的名字,并且和我紧紧拥抱在一起。
从她娇小身体上传过来的颤抖,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强烈的感情决堤而出,她瞬间就哭成了泪人。
筋疲力尽的我,只好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回应她。
“别哭了,你现在身体缺水,”我好不容易能开口说话了,虽然声音仍旧很低沉,“要不然,你把剩下的矿泉水喝了,然后再哭……”
“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叶麟同学了!”小芹哭成小花猫的脸,从我胸膛上抬起来望着我,“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叶麟同学才会险些死掉的!”
“这……跟你关系不大吧?”我觉得自己之所以落到这步田地,主要是我自己的责任。
谁让我一心想要蓝闪蝶,还对无名山山脚的“游人莫入”警告牌视而不见呢?
小芹继续哭得很大声。
“如、如果昨天晚上,我不来打扰叶麟同学睡眠的话,叶麟同学怎么会掉进这么明显的陷阱里呢!”
昨天晚上就算你不来,我也会被奥巴马的呼噜声影响得睡不着觉啊!
其实小芹犯了一个时间上的错误,现在已经是凌晨4点,小芹在密林中找了我一夜,并没意识到她说的“昨天”其实是“前天”。
“如果我没有恐男症,被章鱼调戏的时候,能自己反击他,叶麟同学就不用为了救那只章鱼,耗费很多体力了!”
章鱼嘴阿星落水的事件,有一半责任在他自己,谁让他不会水还往水深处走啊!
“还有、还有……”小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明知道叶麟同学想要那只蝴蝶,前天却错过了好机会,明明它已经落到我的草帽上了!我只是自私地希望叶麟同学不要变成有钱人而已!我害怕叶麟同学变有钱之后,就和爸爸一样去拈花惹草了!”
我拍着小芹耸动的肩膀来安慰她,那里的衬衫因为被树枝刮破的关系,已经露出了白嫩的皮肤,和稍微松脱的文胸的肩带,不过我并不觉得有什么猥亵的意味在里面。
“结果差点把叶麟同学害死啊!”小芹掩面哭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要叶麟同学死!就算你活着拈花惹草,也总比死掉了,我再也见不到了要好!”
衣服又脏又破,身上伤痕累累的小芹,越哭越伤心,听她的意思,仿佛我以死相逼,连开后宫这种事情都会得到她的允许。
“开什么玩笑,”我再一次把矿泉水递过去,“我又不是的男主角……”
这时小芹无意中压到了我的左脚,被蛇咬伤的地方红肿未消,我禁不住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叶麟同学,你……脚受伤了吗?”
担心我是坠落时骨折,小芹急忙去查看我腿部的伤势,然后她就看见了两个间距三厘米的圆形伤口。
“毒、毒蛇咬伤!?”小芹大惊失色,“还肿起了这么高!”
她急迫地向我转过脸来,“你的腿,现在还有知觉吗?”
我费力地挪动了一下左腿,感觉虽然麻木,但不至于全无知觉。
“好像不是很毒的蛇,我觉得……”
一句话还没说完,小芹就跪在我脚边,俯身下去,用嘴来给我吸出伤口中的毒液。
脚腕处感到她双唇吸力的我,想要阻止,但却没有力气,只能看着她一次又一次地给我吸毒,然后再把毒液吐出去。
反复十余次之后,小芹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创可贴——给我在脚腕处贴上了。
毒蛇咬伤用创可贴来治吗!你被荆棘树枝刮出来的那些伤口,才更需要创可贴吧!
“对不起,出来的时候匆忙,只带了这个……”
小芹诚挚地向我道歉。
“我的衣服也在路上弄脏了,不能撕下来当绷带,如果叶麟同学不嫌弃我贫ru的话,我倒是可以用文胸……”
谁要用你的文胸当绷带啊!呆会我走出密林,被其他人看见的话,我怎么跟他们解释我用脚穿文胸的变态行为啊!
而且咬我的估计就是体型大一点的赤练蛇,毒性并不猛烈,不然我也活不到现在,再说,毒液不是都被你用嘴吸出去了吗?
这时我才想起来,与其担心获救后会不会被人嘲笑脚腕上绑文胸,倒不如担心自己还有没有获救的可能。
因为小芹自己也跳下来了啊!只留着奥巴马在陷阱上面露出狗头,2b地往下看啊!难道指望着它拽我们两人上去吗!
“小芹,你不该冲动地跳下来,”我皱眉道,“现在咱们怎么上去……”
在我的提醒之下,小芹仿佛刚意识到这一点,她摸了摸坚硬的陷阱内壁,咬了咬嘴唇,犹豫地从裤兜里掏出了那把千夫长瑞士军刀。
然后没用多少力气,就用锋利的刀尖戳进了土层两寸。
看到小芹有希望在这把刀的帮助下,重新爬出陷阱,我欣喜之余,却发现刚刚平复情绪的小芹,再次哭了出来。
她背对我,握住插在坚硬土层里的瑞士军刀,双肩耸动,哭得很伤心。
“我、我骗叶麟同学说这把刀不见了,其实是班长还给了我……如果有这把刀的话,叶麟同学自己就可以逃出陷阱吧?我一开始就不应该把这把刀骗走……”
虽说我第一次尝试爬出陷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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