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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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疼?那这里呢?”
“那里也疼!”
“哎呀,不好办呐,好像伤得很严重——你把短裤脱了我看看吧!”
舒哲本来只打算褪下一点,就像是让医生打针那样露出半个屁股,结果陈颖然拉住他的短裤,一使劲,连带着里面的内裤整个给扒了下来。
这样一来舒哲的下半身就只剩下袜子了,他连忙去拉旁边的床单想盖住自己。
“颖然姐你……”
陈颖然一把夺过了舒哲手里的床单,粗暴地扔到地上去了。
“别磨磨蹭蹭的!当着医生没什么好隐瞒的,你不想股骨头坏死吧?”
“股、股骨头坏死?”
陈颖然的夸大其词把舒哲给吓傻了,本来就怕疼的他,现在觉得屁股更疼了,只好蹙着眉,裸露着下身让陈颖然检查。
陈颖然刚开始还装模作样地把手在舒哲屁股上游走,戳戳这里戳戳那里,问舒哲有什么感觉。到了后来,就顺着腹股沟往前面摸去了。
男xìng器官刚刚被碰到一点,舒哲就尖叫起来了。
“颖然姐你的手……那里不能碰的!”
“怎么不能碰?”陈颖然厚颜无耻地反问,“刚才送你过来的是你女朋友吧?能让她碰却不能让医生碰吗?”
“小、小丽没碰过我那里……我想再长大一些再说……”
陈颖然促狭地笑了,“是想年龄再大一些,还是想‘这里’再大一些啊!”说着就从后面把舒哲的要害给捏住了。
“唔唔~~”从舒哲的喉咙深处发出无助的呻吟声。
“这么小,还光溜溜地一根毛都没有,换成是我,也不好意思在女朋友面前拿出来啊!”
越捏越紧,舒哲紧张地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动就小命不保。
“颖然姐,你别捏……啊!这样不行!你这么弄我,我会去告诉校长啊!”
“切,你愿意告诉谁告诉谁,我这是在给你治疗,看看你有没有伤到前列腺而已,你真是不识好人心啊!”
“前、前列腺?那是干什么的?”
“哼哼,我告诉你,前列腺是男xìng独有的器官,是关乎未来婚姻生活的重要器官呦!你屁股肿成这样了,说不定前列腺也受伤了呢!”
“啊……有那么严重吗?”
“当然了!”陈颖然说着从白大褂的衣兜里掏出了一副橡胶消毒手套,非常熟练地甩出一只,在牙齿的帮助下把手套戴在右手上,左手仍然牢牢控制着舒哲的要害。
“趴好别动!我给你做一下指检,看看前列腺有没有问题吧!”
“指检?指检是什么意思?”
舒哲扭头看着陈颖然戴着手套伸出的右手食指,脸sè惨白地问。
陈颖然不回答,用右手食指蘸了点窗台上的消毒液,用另外几根手指分开舒哲红肿的臀瓣,一指头就戳进舒哲的菊花里去了。
“疼!疼!疼死我了!”
舒哲拼命喊叫起来,腿和胳膊在床上胡乱拍打,只是因为前后被陈颖然的两只手制住,所以没法做出有效的反抗。
“别喊了!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陈颖然一脸怪阿姨的表情,贪婪地舔了舔嘴唇。
“窗帘是拉上的,门我也锁好了,就是怕你们这些患者大声叫唤影响到其他人学习!你别乱动,指检是需要很高的技术的,你乱动导致失败的话,只好等会再来一次了!”
“你有什么感觉?”陈颖然把手指插进别人的菊花里,还问别人有什么感觉。
“疼……非常疼!颖然姐,你还没检查完吗?”
“疼啊?那可不是好兆头,我再深入检查一下吧!”
说完就脸上带着狞笑,把最后一根指节也没入了哪个孔洞。
“呜呜呜呜呜呜呜~~~~~~~~!!”
舒哲的脊背不由自主地向后硬直,两手抓紧了床单。
陈颖然的左手依然放在校医最不该放的地方,时不时地把它突然握紧,带给舒哲难以言喻的紧张感。
“别叫,这是海姆立克混合测试法,你不想小丽发现你xìng功能不全吧?”
一边用生僻的医学名词欺骗舒哲,一边满脸兴奋地玩弄未成年男孩。
见舒哲从头至尾都没有做什么反抗,陈颖然胆子更大,左手开始像给nǎi牛挤nǎi一样摩挲着舒哲的命根子,做肛门指检的右手食指,稍稍抽出来一点,又深深地戳了回去。
“你感觉怎样?”
每隔一段时间就像医生询问病人那样,问舒哲的感受。
“还是疼!别这样做了……啊!!”
陈颖然加快了两手的频率,“光是疼吗?不可能吧?没有其他感觉的话,真的大事不好了,可能要开刀治疗的!”
“啊……不,我不要开刀!不全是疼,也有点痒,麻麻的……”
“光是痒和麻吗?难道你不觉得很舒服吗?”陈颖然鲜红的唇角高高翘起,内心无比得意。
“没、没有!完全不舒服!颖然姐你住手啊!检查结果还没出来吗?”
“不舒服?你这个不诚实的坏小子!你颖然姐的手艺还没有人说过不舒服呢!”
陈颖然就这样玩弄着身上除了衬衫和袜子一丝不挂的舒哲,后者一开始还能说话,后来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两眼上翻都快升天了。
最后他浑身痉挛着倒在了白sè的床单上,裸露的肌肤上布满汗水,只有小口喘气的力气,动都不能动了。
陈颖然心满意足地替舒哲穿上了短裤(后者像是个洋娃娃似的任她摆弄),然后吹着口哨到cāo场上抽烟庆祝去了。
关于这件事的详情,小部分是舒哲跟我说的,大部分是我去医务室质问的时候,陈颖然亲自交代的。她倒是真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把这件事当成自己的英雄事迹来讲述。
陈颖然还拿出了一个小药剂瓶给我看,里面装着少少的rǔ白sè液体。
“这是我收集的‘正太汁’,很快就凑满一打了。怎么样?我这个xìng启蒙老师很爱自己的工作吧?”
中国的学校哪有xìng启蒙老师这个职位啊!你特么是校医啊!除了舒哲以外,你到底还非礼了多少花季少年啊!我篮球队的兄弟有没有已经遭你毒手的啊!?
陈颖然两手一摊,在她的脸上完全看不到罪恶感。
“你看,我给那么多正太做了启蒙教育,没有一个去家长那里告我,说明他们喜欢被我这么对待。还有人故意弄伤自己,想到我这里重温一下那美妙感觉的呢!我可是帮大家缓解升学压力的大好人呐!”
我完全不能同意她的谬论,“少冠冕堂皇了!你就是个变态而已!”
“呵呵呵,”陈颖然把一根纤柔的手指贴到唇边,妖娆地笑了起来,“我就是变态,我就是正太控,你能拿我怎么样?说起来,舒哲是我在二十八中见过的最漂亮的正太了……如果不是他那里太小,我就和他玩点大人的游戏了。结果现在只有他爽到了,我还有点饥渴啊……”
说着就扭着身体向我走过来了。
“虽然你面相有点凶,但是也算是另外一种可爱的小男生了,我以前在地铁上摸你屁股,感觉还蛮好的……不如你来陪一下颖然姐吧?你只要把身后的门锁上,我就好好教教你……经过了我的调‘教,你以后也能让女朋友更快乐的……”
她一边说一边单手解开了白大褂的前三个扣子,我这才发现:她在白大褂里面只穿了内衣!深紫sè的镂空文胸下面,E罩杯的夸张胸部露出雪白的一大半,随着她的走动一摇一颤的。
我在被她碰到之前,匆匆忙忙地打开医务室的门,头也不回地逃掉了。
放荡到如此地步的陈颖然,小芹居然还把她当成超有学问的老师,经常过去向她请教问题。
“因为上黄网会中病毒,所以我现在没事就往颖然姐那里跑,她很大方地教会了我许多新姿势……不,是新知识!”
小芹一脸天真地说着了不得的话。
“没办法,我的男朋友……不,是青梅竹马的叶麟同学非常好sè,如果我什么都不懂的话,他就该嫌弃我,去喜欢别人了!”
谁好sè啊!你才该少跟陈颖然接触呢!你天天借口自己贫血头晕去医务室里闲逛,还跟你的颖然姐聊那种敏感话题,要是有一天陈颖然东窗事发,说不定大家以为非礼小男生的恶行,也有你的一份啊!
148 雨夜
被校医给榨出正太汁的这件事,舒哲没有告诉姐姐,一定是觉得太丢脸了。
之所以跟我说了一星半点,可能是觉得既然我说过要在学校里罩他,他被欺负了自然应该来找我。
但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像陈颖然这样的超级女流氓,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我能为舒哲做的,也只有去医务室和陈颖然理论了一下,让她以后别再这么嚣张。
幸亏我逃得快,不然也得被女流氓榨出汁来。
班长到底还是从别人口里听说了舒哲被李二愣欺负、还有我跟人打架的事。
她抿着嘴唇想了很久,不知道是该先感谢我,还是先批评我。
最后还是宠爱弟弟的心理占了上风,在课间休息的时候走到我这里来,微微屈身说了一句感谢的话。
我还没来得及品尝这份谢意是酸是甜,班长立刻又正sè道:
“我听说,你和李存壮打架的时候,自称是二十八中的校园老大?”
其实不是自称,是人称,久而久之我也习惯了。
“你还说舒哲是你的小弟,这样一来,你们不就成了小混混团伙了吗?”
小混混团伙?班长你想象力略丰富啊!我掰着手指头算,以我为首的小混混团伙也总共只有三个人啊!除了我以外,只有曹公公和舒哲这两个废柴啊!这俩人连女生都打不过,我带他们出去跟别人抢地盘,不是妥妥的羞耻play吗!
啊,满打满算,其实还可以加上刑部五虎,这样我手下就凑够全真七子了——我们这个团伙可够强力的啊!这七人的天罡北斗阵一摆出去,各种怪瓜裂枣、龌龊下流、弱不禁风,不用打对面的小混混就笑尿了吧!还真以为我是王重阳,能够以一敌百啊!
我一这么想,就觉得班长婆婆妈妈,根本就不熟悉道上儿的事,却要摆出一副姐姐的派头来教训我,好像我正踏在悬崖边上,一不留神就会失足坠落,掉下万丈深渊似的。
下意识地就翘起了二郎腿,对班长摆出爱答不理的样子来,我的流氓模式好久没有启用过了。
“你怎么这么烦啊?跟李二愣那种莽汉,你不用拳头把他打服了,难道要跟他讲三大纪律八大注意吗?我自称是舒哲的老大,只不过是不希望有人找他的麻烦而已!他那种战斗力,当后勤人员都不及格,难道我带小弟们跟人火拼的时候,让他在一边加油助威吗?”
“你还真打算带我弟弟去打架呀?”班长的声音里立刻带上了寒意,表情也变得更加不可爱了。
如果不是大喇叭插话进来,我们两个最后吵起来也说不定。
“班长,我今天发现你弟弟和你长得真像啊!”手里拿着一袋彩虹糖的大喇叭自顾自地说道,并且问我们吃不吃糖。
班长没去接糖果,“那是我亲弟弟,和我长得像有什么奇怪?”被我激起来的怒气还没有完全平息。
哼,你不吃我吃!我大咧咧伸出地右手,大喇叭很大方地倒了一大把五颜六sè的糖粒给我,都快掉出来了。
拿起一颗丢进嘴里,用力咬碎,故意发出很大的咀嚼声,然后示威一样看着班长。
“别吵别吵,叶麟他也是好心嘛!”大喇叭劝解道,“总比袖手旁观好吧?我听说舒哲被掐的翻白眼的时候,咱们班有好几个男生站在一边看热闹呢!”
班长的脸sè稍微有点不自在,可能她也听说这件事了。
“他……他们没见过我弟弟,不认识也很正常……”
大喇叭“切”了一声,“得了吧!就算以前没见过,看相貌也猜出来了!我听曹公公说,那些人是在YY你呀班长!”
“什么?”班长以为自己听错了,“我弟弟被人打,他们YY我干什么?”
“班长你不开窍了吧?”大喇叭一副世外高人的语气,“你觉得咱们班只有曹公公龌龊下流吗?其实别的男生也差不多!只是没表现出来而已!就像现在还没被捉住的内衣大盗……女生的什么东西都能被他们拿去YY!”
“你等等,”班长伸手做了一个阻拦的动作,“我弟弟是男生,他们要怎么才能YY得起来呢?”
大喇叭急道:“班长你笨死了!这样吧!你做一个翻白眼伸舌头的表情给我看看!”
“我为什么要做那种鬼脸?”班长不解。
大喇叭不怀好意地看了专心吃糖的我一眼,“哼哼哼,因为某些男生看了那种表情以后会很兴奋……”
“骗人的吧?”班长的黑眼睛一眨一眨的,“难道你是说,他们看见小哲喘不过气来的样子,就会幻想我也被掐住脖子吗?”
班长一阵恶寒,扭头看了看教室里三五成群的男学生,尤其是平rì里帮自己维持秩序的“忠犬”们。
上课铃响了,班长心有余悸地摸着自己的脖子,帮任课老师准备教具去了。
彩虹糖我吃了几颗就吃不下去了,本来只是为了气班长才吃的。
所以上课以后我把剩下的彩虹糖都给了小芹,她接过去的时候欢天喜地的。
彩虹糖被小芹用面巾纸包起来,藏在书本后面,每隔一会就吃一个,边吃还边看着我笑,结果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了。
她立即装作贫血快要晕倒的样子,因为早就听说初二(3)班有一个在升旗仪式中晕倒的女生,所以老师被吓得够呛,赶忙让她坐下了。
小芹坐下以后对我比出“V”字手势,还吐了吐舌头,一副“作战胜利”的得意劲。
糖真那么好吃吗?我可不觉得。
晚上到家,我发现老爸的酒已经醒了,他正在大屋里包装明天要发出去的货物。
看见饭桌上小芹留下来的不锈钢饭煲,我知道自己忘了什么事了。
“小麟,桌上的饭煲是哪来的?你买的吗?这容器可够高级的啊!”老爸从货物中间抬起头来,“中午起床我没东西吃,就把里面的海参鸡给吃了,不要紧吧?”
是海参焖笋鸡不是海参鸡,不过不要紧,大热天的你不吃也会变质的。
我得想想怎么解释这锅海参焖笋鸡是怎么来的。
“其实……老爸,这锅东西是我跟班里的同学打赌赢来的,这饭煲改天我还得还回去。”
“喔……”老爸并不特别奇怪的样子,“是女同学吗?”
诶?老爸你的第六感怎么突然变得怎么敏锐了啊!普通的女生根本拿不动这么沉的饭煲吧!
“小麟你别在意,我就随便问问,我早上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听见屋子里有女孩子的声音来着……”
“是你听错了!是你在做梦!早跟你说别喝那么多酒了!”
“哦……原来是梦啊!这么说打赌输给你的这个同学,是男生啰?”
“——那当然!”
我牛气冲天地说,同时不知道这有什么可骄傲的。
“那,你这个同学的妈妈,厨艺还不错喔!至少比你老爸我做得强多了!”
诶?其实是小芹和任阿姨一块做的啊!不过既然我说是个男同学,你肯定以为是他妈妈dú lì完成的了。其实如果小芹不帮倒忙的话,味道说不定还会更好一点呢!
第二天的天气不太好,白天挂起了大风,晚上又下起了雨。
尽管如此,早上我还是跑到冬山湖边上,和老爷子练了一会yīn阳散手——主要就是我被摔来摔去,和柳树各种亲密接触。
“别把自己的胳膊当成是胳膊!”老爷子训斥道,“你把它当成陀螺就对了!”
我不明白胳膊和陀螺有什么相似之处,这个问题我想了一整天,也没有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
晚上老爸给我留了饭,然后自己西装革履地出去了,他喜滋滋地告诉我:曹导演要给他介绍对象,今晚算是去相亲。
“好好好,你赶紧去。”我催促道,“有本事就赶紧给我找个后妈回来,省得你一天醉生梦死的。”
老爸临出门的时候跟我神秘兮兮地说:“如果谈的好,说不定晚上就不回来了喔!”
他眉飞sè舞的表情让我哭笑不得——你A片看多了吧!只是第一次见面人家就和你过夜啊!别是曹导演看你可怜,给你叫的小姐吧!你要是在扫黄打非中被抓起来了,就只有我这个家属能去公安局领人了啊!
我一个人在家收拾碗筷的时候,突然接到了艾米的电话。
“你出来接我!”她不容置疑、同时又如同谍报人员一样小心翼翼地说。
“接你?到哪接你?”我很奇怪。
“我在你家楼下,你快下来帮我拿东西!”
诶?你能得到我家的地址并不奇怪,反正刑部五虎跟你一样在青姿学园就读,你又那么有钱,怎么问都问出来了——但是你竟然能一个人找到我家没有迷路吗?你需要我拿东西,那彭透斯到哪里去了啊!
因为外面在下雨,我有点担心艾米被雨淋到,于是赶忙抓了一把伞,飞也似地跑到楼下去接她了。
对面停着一辆黄sè的出租车,雨点浇在车顶上发出噼啪噼啪的声音,和发动机的工作杂音混织在一起。
见到我从楼道里出来,艾米将后车门打开45°角,jǐng惕地向四外张望了一下。
她今天穿了一件印着飞天海豚图案的珍珠白连衣裙,脖子上的吊带是“X”形的,细节处点缀着不少花边,不过对她来说这就算是十分朴素的装扮了。
脚下还踩着一双红sè的雨靴,似乎是有备而来。
她看看四外无人,这才轻巧地跳到我的雨伞下面。
“你真慢!居然用了57秒才到!”她看着手机的液晶屏,尖嘴小兽地抱怨道。
随后向车座上的红sè的小皮箱怒了努嘴。
“帮本小姐提箱子吧,男仆!”
看样子她的腰伤已经好了,我没计较她对我的称呼,把她的小箱子提在手里,同时注意不让雨水落到她身上去。
她金黄sè的双马尾略微有点浇湿了,再加上有些疲惫的蓝眼睛,显得没有平时那么活泼,反而有些憔悴。
等到我关上车门以后,司机什么都没说,驾驶着出租车在雨中疾驰而去了。
艾米在我身边打了个喷嚏。
“快带我上去!不然他们就追来了!”
“谁?谁在追你?”
艾米皱起小鼻子瞪着我,很不满意的样子。
“当然是彭透斯和其他的保镖了!我好不容易才甩开他们的!而且正好今天下雨,我在路上留下的气味一定早就被雨水冲散了!这回奥巴马的嗅觉要失灵了吧!”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艾米无比得意地抖动着肩膀,“这回看谁能阻止我!妈妈不让我做的事,我一定要都做一遍!”
“你想做什么?有什么事非得到我家做不可?”我脱口问道。
“还能是什么?”艾米眼波流转,好像我身体里有什么她渴望的东西,我被她看得心脏怦怦直跳。
“当然是薯片了!薯片!”艾米大嚷道,“你上次不是说,在超市里买的那些可乐和薯片,你都好好的藏起来了吗?我今天非要好好过一把瘾不可!快带我上楼!”
这倒没错,那两大瓶可乐和6罐薯片都在我屋里留着呢,反正保质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