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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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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奴婢遵命。”听雨如闻大赦,忙得躬身退下。
  ~~~~~~~~
  兰亭殿。
  午后,赵兰儿躺在暖阁软榻上歇息,娇杏伺候了赵兰儿换下了宫装,也除去了一应首饰,赵兰儿盖着小羊绒的毯子,枕着攒金丝软枕,微眯着。
  娇杏坐在软榻前小凳上,给赵兰儿轻轻地揉按小腿,娇杏不时看一眼赵兰儿,几次欲言又止,显然是有话要说。
  赵兰儿伸手端了茶杯,抿了一口,娇杏忙得接过了茶,赵兰儿抿了抿唇,慵懒道:“有什么话且说。”
  “是,娘娘,”娇杏将茶杯放回小几,一边小心翼翼道,“娘娘,如今皇贵妃和云妃娘娘都得册封,娘娘这个时候是……是应当去初雪殿和慈瑞宫给两位娘娘道贺的,若是娘娘一直不去,怕旁人又会多想了,若是传到了太后和万岁爷的耳中,怕是要连累娘娘的贤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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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期: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12

  “若是娘娘一直不去,怕旁人又会多想了,若是传到了太后和万岁爷的耳中,怕是要连累娘娘的贤名了呢。”
  “不着急,这会子皇贵妃怕是去了慈瑞宫谢恩,本宫若是此刻去了初雪殿,必定是要扑个空的,可要是本宫去了那慈瑞宫,撞上皇贵妃和云妃那两个女人正春风得意着,岂不打脸?陈巧云那个小蹄子平日最会捧慕容微雪的好,如今瞧见了本宫,指不定要如何作践呢,”赵兰儿冷声道,一边顺了顺头发,一边又懒声道,“过会子,你且从库房挑些子好的去给初雪殿和慈瑞宫送去也就是了,就跟皇贵妃和云妃说本宫今日身子不爽,改日再亲自登门恭贺两位娘娘也就是了。”
  “是娘娘,奴婢记下了。”娇杏忙应声道。
  “你且下去吧,本宫乏了想睡一会儿,”赵兰儿挥了挥手,轻声道,一边又吩咐道,“吩咐下去,今儿,除了赵太医,本宫谁都不见。粪”
  “是,那奴婢就先下去了。”娇杏端着茶杯轻手轻脚退下来了。
  ……
  赵兰儿才睡下不多会儿,赵丰源便就到了兰亭殿,迎头就遇上娇杏刚从库房总出来,娇杏瞧了赵丰源,忙得将手中的锦盒递给了听雨,一边擦者汗,一边忙不迭迎了上去,伸手想接过赵丰源的药箱,一边欢欢喜喜道:“赵太医,你来了。”
  赵丰源瞧着娇杏这般模样,实在尴尬不已,不由得朝后面退了一步,避开了娇杏伸过来的手,一边点头道:“是,微臣奉命来给兰妃娘娘请平安脉。亏”
  娇杏瞧着赵丰源的模样,竟要和自己生分了似的,当下放下了手,一边蹙了蹙眉,道:“这可不巧了,娘娘才刚刚睡下,赵太医怕是要等一会子了。”
  “是,那微臣就等一等。”赵丰源轻声道。
  “那赵太医先到偏殿候着吧,赵太医这边请。”
  “多谢。”
  娇杏引了赵丰源去了偏殿,一边给赵丰源倒了杯茶,递到赵丰源面前,瞧着四下无人,娇杏便撇着嘴道,不悦道:“瞧你这些时日都肯来兰亭殿,今日又是这样一幅冷口冷面的模样,乍一瞧这,人家还以为你是要和我生分了呢。”
  “不……不是的,娇杏姑娘多虑了,微臣前些时日告假回家实在是事出有因,”赵丰源尴尬地将茶杯捧在手中,眼睛不安地撇着娇杏的下摆绣着朵朵桃花,半天这才低声道,“前些时日,贱内刚刚给在下生了小子,因为胎儿过大,差点一尸两命,贱内身子更是虚透了的,所以这段时日,微臣跟太医院告了假,在家照顾妻小,所以,这才不能来兰亭殿伺候兰妃娘娘。”
  赵丰源抿了口茶,只觉得这茶涩得很,似乎涩得他舌头都要打结了似的。
  他这段时日的确是在家照顾妻小,但到底他如今好歹也是在太医院供职,大小也算个堂堂朝廷正六品,所以家里也是有三五仆人的,自然不需要他事事亲力亲为。
  但是偏生,他前几日听到了赵志胜出了事儿的消息,这就不由得他要从长计议了。
  那一日傍晚,太医院里头只剩太医院院首秦律和赵志胜,赵兰儿吩咐赵丰源给前线的父亲赵志胜做些子治风湿的药膏,到底随军的军医是没办法同宫中的太医相比的,自从赵志胜带军出征以来,他也已经给赵志胜做了几次药的,赵兰儿自然也给了他不少赏赐的。
  这一次也是一样,赵丰源是赵志胜一手提拔上来的,自然不敢马虎,所以一众太医都回去了,只有他还兢兢业业地熬着药,谁知道这时候秦律冷不丁地就进来了。
  秦律瞧着赵丰源这样小心翼翼地给炉子扇着火,一脸汗津津的,秦律瞧着都有些不忍,他做了二十几年的太医院院首,还是头一次瞧见这么认真踏实的太医,秦律自然心下是多一份喜爱的,且这个赵丰源并不如其他太医出身显赫,祖上累计的荣耀,不能不使人容易傲慢娇纵,所以像赵丰源这样出身草莽的太医就不能更加努力,自然秦律是更喜欢赵丰源这样的谦逊能干的太医的。
  所以秦律便问了一句:“赵太医,让个下人熬药也就罢了,都这个时辰了,实在用不着你这样劳心劳力,快些归家去吧。”
  “是,院首大人,只是这药膏兰妃娘娘要得急,说是明日就遣人送往北疆给赵大人,所以微臣不得不要眼瞧着制好了药膏,才能心安啊,”赵丰源抹了把汗道,一边又笑笑问道,“院首大人,怎么这样晚了您还不回府?”
  “万岁爷白日没空,所以今日是晚点才去给请了平安脉。”秦律抿了口茶道,面色有些凝重。
  他给成卓远请平安脉的时候,成卓远还盘腿坐在软榻上和他聊了一会子的话,秦律是成靖之身边的老人,也是瞧着成卓远长大的,自然不比寻常太医,成卓远对他除了信任之外,更有一层对长辈的尊重,所以成卓远还特特留了秦律喝了半盏雀舌。
  秦律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做的太医,其实从前他和霍金东和周景年一样,也都是在成将军府中伴着成靖之一众兄弟长大的,十八岁前的秦律,是给成家二子成寿延做伴读的,也是
  tang仪表堂堂、文武全才,因为自幼和林月成玉相熟,也是成日在林月族嬉笑打闹玩惯了的,所以秦律又颇通医理,当年城门之战,成寿延丧生,秦律悲痛欲绝,成靖之便就收了秦律在身边,但是秦律却从此灰了心,不愿再迈如朝堂半步,所以他便就埋头学了医。
  文庆元年,秦律就一朝考进了太医院,第二年,成靖之便就钦点他做了太医院院首,虽然有着往日的情分在,但是秦律的医术倒也真是不错,往后的十四年都是秦律照顾着成靖之的龙体,其实说到皇上看重的太医,除了医术更重要的衷忠心,这自然没有比秦律更合适的了。
  如今经过了这二十年的历练,秦律的医术倒也越发精湛,如今他也快是快四十的人了,他素来淡然,自然也想着早日退隐,所愿意便也想着收位弟子,也好传承自己的衣钵,就这时候,赵丰源便就调入了太医院,他倒是喜欢这个老实巴交的外乡青年,也是含了指望的,所以自然也格外留意赵丰源的身世。
  倒也算是清白人家的孩子,只是却和赵氏一族沾了边,偏偏赵氏一族又不是什么好主,所以秦律就不得不多了份顾忌了。
  他虽然日日都在太医院,但是前朝的政事他也是门儿清的,与成靖之的蓄力抬高赵志胜为首的新兴势力在朝中的势力不同,成卓远对赵氏一族实在不算友好,旁的不说,单单是命人朝兰亭殿送那起子西陲长欢便就可见分明。
  成卓远这孩子的心机,是比先皇要重许多的,秦律不止一次在心里这样地默念,他瞧着成卓远这三年来的改变,心中也是忧喜参半,成卓远的手要比先帝的狠,心也是,对于帝王来说,这未必不是件好事儿,但是他却始终心里存这个担忧。
  偏生那一日晚间,和成卓远闲聊的时候,成卓远还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自己聊起了北疆战事,当时也是自己有意问询,需不需要派太医前往北疆,他也是听闻了陶不凡的事儿才这样开口问的,作为成卓远的长辈,时时事事他都为成卓远想得长远。
  “自然是要派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成卓远抿了口茶笑道,一边有些自嘲道,“秦太医是医者父母心,朕可没有那样好的心,得不到好的事儿朕可不会做,说起来朕倒是越发像是那无利不起早的奸商了呢。”
  秦律也笑了:“万岁爷越发爱说笑了,自然万岁爷和微臣眼界心胸都不同,万岁爷自然高瞻远瞩,是要从全局把握的,微臣日日对着药草,自然没有万岁爷的考量。”
  “秦太医,给霍老将军和周老将军的疗伤药,要提前备好,他们如今也是只年下才回京,到时候必定要亲手交到他们手里朕才能心安,”成卓远嘱咐道,一边抿了口茶又,一边叹息道,“你们都是跟先皇出生入死的人,说起来朕也最愿意和你们这些先帝跟前的老人说话,前朝风云涌,人心也是起起伏伏,乍一看都是忠臣良将,但到底比不上你们这些老辈,只是如今宫中就剩下你一个了,朕每每瞧着你就觉得心安许多。”
  “万岁爷谬赞了,微臣也很愿意和万岁爷叙话,”秦律心头一暖,一边又问,“先帝在的时候,每每边境起战事,先帝都会命太医院做了药膏给前线作战的将军送去,万岁爷可承袭此道,以示天恩。”

  ☆、归期: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13

  “先帝在的时候,每每边境起战事,先帝都会命太医院做了药膏给前线作战的将军送去,万岁爷可承袭此道,以示天恩。”
  “嗯,多谢秦太医提点,朕也是这个意思,你且回去先准备着吧,到时候这些子药就等着和议和大臣一道送达恰克图去,”成卓远点头道,一边冷冷牵了牵唇,道,“不过赵志胜的那一份就不必准备了。”
  秦律一怔,抿了口茶,这才小心翼翼问道:“万岁爷的意思是,赵将军已经……邾”
  “不错,赵志胜已经丧命,”成卓远沉声道,一边抿了一口茶,又道,“秦太医是宫中的老人了,朕也不必瞒你,赵志胜叛国通敌,勾结匈奴,在匈奴单于的大帐中被俘,已经被左将军当场处死了,不过到底事关重大,所以朕暂时封锁了消息。”
  秦律心头蓦地一惊,半晌说不出话来。
  按说赵志胜这些年平步青云都是离不开万岁爷提拔的,如今是朝中最位高权重的一位将军,且又是身为国仗,按说那赵志胜是绝无反心的,这猛地一听赵志胜竟然叛国通敌,还被在单于大帐当场被俘,他还是颇有些费解的。
  不过事无绝对,且不管如何,这都不是他这个太医院院首该多思多问的。
  只是赵氏一族怕是要亡了,只怕赵丰源也会受到牵连,而这才是秦律所担心的。
  …犍…
  而这时候恰又看到了赵丰源这么卖力给一个早做刀下鬼的佞臣贼子、且又被成卓远深恶痛绝之人的熬药,他就不能不只瞧着不说了。
  “赵丰源,赵将军的这药不着急煎,你先出宫吧,”秦律一边道,一边伸手拍了拍赵丰源的肩膀道,“听说贵夫人生产在即,你且回家歇息些时日吧,最近都不必进宫了。”
  “院首大人,您……您所言何意?还请院首大人明示,是不是微臣做错什么了?院首大人!请您明示啊!”赵丰源蓦地一惊,双膝跪地,已然吓得七魂去了六魄。
  他能进太医院可是费了好一番力气的,他时时事事小心谨慎,最怕就是出了错,如今秦律这样说,他哪有不心惊的?
  秦律瞧着赵志胜慌得眼泪都出来了,快三十的大男人却也这般惶恐不安如黄口小儿,秦律瞧着也觉得有些不忍,但成卓远明显是在封锁赵志胜的消息,所以他也不好点明,顿了顿秦律才道:“你倒是没有什么错,错的是旁人。”
  赵志胜一顿,随即了然,小声询问道:“莫不是……是赵府的人?”
  赵志胜心中一番遭乱,他想着秦律说的旁人,必定不是兰妃就是赵志胜,但是他日日在宫中伺候,若是兰妃出事儿,他自是知晓的,所以一番联想之后,便就知道必定是赵志胜出了什么岔子了,如今赵志胜可是北疆大将军,他但凡有点风吹草动,自然京师都是一清二楚的,但是后宫和太医院竟然毫不知情,可见是万岁爷下令封锁了消息的,所以必定赵志胜这一次必定是出了
  ……什么要命的大事儿的。
  秦律并不多言,转身出去了,瞧着模样竟是默认了,赵丰源更是一阵心惊肉跳。
  秦律走到门口有转头对赵丰源道:“若不想惹祸上身,且管好你的舌头吧,以后也不必再记挂着给赵将军制药了,要知道,太医院从来就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万岁爷。”
  秦律的这句话,便就是应了了赵志胜的猜想。
  “是……多谢院首大人提点,微臣感激不尽。”赵丰源忙得给秦律扣头谢恩,那地砖都被他脑袋撞的梆梆作响。
  ……
  第二日,赵丰源便就告假回家照顾待产妻子,直到今日,赵丰源才回太医院,也是在家里头躲了近半个月的,哪知才一回宫,便就又被赵兰儿给宣了过来,他自然是不能不来的,只是今日不同往日,他只觉得如坐针毡,在这兰亭殿里,他一颗心似乎都一直悬着。
  他原本就是一介草民,能够进宫也都是仰仗赵氏一族的权势,而如今也是因为这赵氏一族,他怕也是要受到牵连的呢。
  想想自己刚刚出世不就的襁褓小儿,赵丰源又是一番心绞,也不知以后到底是个什么下场出路,他便更加愁绪了。
  ……
  娇杏听着赵丰源这一番说辞,已经挂下了脸来了。
  赵丰源连日告假,她自然也是在太医院打听出来原因的了,虽说添丁进口乃是家中大事儿,但到底不是赵丰源的头一个孩子,赵丰源竟然告假这些时日亲自照看妻儿,娇杏心里头不是不吃醋的。
  且按照赵兰儿曾经所言,日后是要将自己指婚给赵丰源的,自然兰妃娘娘身边的从二品宫人是断断不会屈居人下的,所以娇杏也是做好了当赵丰源一家主母夫人的准备的,娇杏原本并不是蛮横毒辣之人,但是在宫中多年,也难免受到熏陶,且赵兰儿更加不是没有手段的主儿,自然娇杏也跟着近墨者黑。
  娇杏当下冷着脸道:“不过是个孩子,又不是没生过,竟也值当你这连日告假,竟连咱们兰妃娘娘的身子都不顾了,现在娘娘虽然身子
  tang愈合,但到底也要仔细将养着,若是娘娘有个什么闪失,万岁爷问起罪来,量也不是你家妻儿的性命能担当得起的。”
  “姑娘所言极是。”赵丰源沉声道,脸色越发蜡黄起来。
  瞧着娇杏就能看得出万岁爷是封锁了赵志胜出事的消息,竟连一丝风声都不走,赵丰源更是坐立不安,心里只想着怕还是要告假些时日躲着这兰亭殿才是,只是不知这一次究竟要躲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娇杏瞧着赵丰源怯怯懦懦的模样,心下甚是受用,人也跟着温柔了下来,当下坐在了赵丰源的身边,一边伸手拉住了赵丰源的手,只觉得赵丰源的手一僵,正要收回,娇杏却使了力气拉着赵丰源的手朝自己的柔软揉去,一边娇滴滴道:“你这个死鬼,连走了这些时日,都不知道人家多惦记你,今日难得你过来,竟也不好好陪陪人家,竟说些子惹人生气的昏话。”
  自从得到了赵兰儿的默许,赵丰源每每过来给赵兰儿请平安脉的时候,娇杏便会趁机拉着赵丰源与自己欢好一番,赵丰源一开始的时候也是被破无奈的,但是长久下来,赵风云心里面却还真惦记着娇杏的身子,更何况每每赵兰儿都会撩拨得他浑身冒火却又不能对赵兰儿造次,所以有娇杏这么卖力伺候着,他倒也是求之不得,所以到后来,他和娇杏倒是越来越默契,只要瞧着赵丰源进了兰亭殿,娇杏便就赶紧地沐浴准备着,而赵丰源一旦从赵兰儿的寝殿中,满头大汗的出来,便就忙得进了娇杏的房中好一番云雨快活。
  如今娇杏正是已知云雨滋味,自然日日都念着赵丰源的,偏生这些时日却偏不见赵丰源人影,她也是忍得难受,夜夜辗转难眠,少不得自己动手解决一番,但到底是不能和货真价实的男人相比的,这时候瞧着赵丰源这般欲说还休的模样,娇杏心中更是激荡,也不顾不得是在什么地方,便就一心求欢了,说起来娇杏也真是大胆。
  “娇杏姑娘!娇杏姑娘!”赵丰源急的满头大汗,感受着手掌下面的柔软,赵丰源真真是急的要哭了,“娇杏姑娘,这可是……这可是偏殿!人来人往的,若是被人瞧见了,与你我都是无益,娇杏姑娘,你赶快放开手,求你了!”
  “你若再叽叽哇哇的,我便即刻就叫人进来的,瞧瞧人家是我说对你上下其手,还是你强迫了我!到时候记你一个秽乱后宫的罪!株连九族的时候可由不得你后悔!”娇杏厉声厉气道,瞧着赵丰源面色委顿,蓦地又笑了,一边坐在了赵丰源的腿上,一边抚着赵丰源的脸,娇声道,“瞧瞧你这是个什么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扒了你的皮似的呢,所幸娘娘现在还没醒呢,你还傻愣着做什么?赶紧的呀!快点吧,装模作样的干什么?!”
  “娇杏……娇杏……”赵丰源的眼泪倒是真的落了下来,他呜咽着将头埋在娇杏的手中,哀求道,“娇杏姑娘,你我好歹也有过一段情缘,你就不能放了我吗?”
  “赵丰源,你这是什么意思?瞧着你竟要是我生分了似的?”娇杏瞧着赵丰源的模样,又急又气,“不过是几日不见,你竟然这般待我,必定是你在宫外有了其他相好的了,如今这才要狠着心跟我一刀两断是吧?!你倒是说话呀!”

  ☆、归期: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14

  “不过是几日不见,你竟然这般待我,必定是你在宫外有了其他相好的了,如今这才要狠着心跟我一刀两断是吧?!你倒是说话呀!”
  “娇杏,算我求你了!求求你就放了我吧!”赵丰源脱了身,忙得给娇杏下跪叩头道,“从前都是我不知死活招惹姑娘,大罪已铸,如今我也不会腆着脸求你原谅,要打要骂都由姑娘说说了算,只是求求姑娘,以后……以后再也别在宫中这般了!”
  赵丰源瞧着娇杏气得脸色青一块白一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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