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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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末将告退。”
“是,老奴遵命。”
等到人都散去了,成卓远走到慕容微雪面前,居高临下地等着慕容微雪:“皇贵妃好睡。”
慕容微雪稍稍睁开眼,尴尬地咳嗽两声,然后小声道:“万岁爷赶紧沐浴更衣去吧,别耽误了早朝才好。”
“你到底怎么回事儿?这都感觉不到?”成卓远瞅着自己大半身的鲜血,又看了看慕容微雪身上更加夸张的血迹,成卓远也是醉了,“你以前每次来葵水的时候,不都是腹痛难忍,必定要卧床休养几日的吗?怎么现在都感觉不到,且还……还流的这么多?真的没有事儿?”
“万岁爷问这些做什么?万岁爷不是只管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的大事儿吗?”慕容微雪用手捂着脸,真是羞死了,“不要再问臣妾了,赶紧沐浴更衣去吧。”
“进了这扇门,我就再不是什么万岁爷,只是慕容微雪一个人的夫君,这话可是你亲口说的,如今竟也要赖皮了,”成卓远轻轻拉下慕容微雪的手,一边柔声道,“既是夫妻,就本位一体,对于夫君来说,妻子的事儿,当然就是天大的事儿。”
对于夫君来说,妻子的事儿,当然就是天大的事儿。
这男人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油嘴滑舌了,不过这话倒真是贴心贴肺。
慕容微雪有心想再成卓远的怀中靠一靠,但是看着两人身上的血污,也就算了。
顿了顿,慕容微雪才小声道:“自从秦太医医治臣妾之后,每日都给臣妾熬药做药膳,臣妾就觉得身子越发好了,从前也是因为体寒,所以每每葵水之时才会疼痛难忍,如今大概是秦太医调理的好,臣妾如今来葵水都没什么特别感觉了,且从前来葵水都是三两日就干净了,如今必得五六日才能干净,臣妾也觉得诧异,私下里臣妾询问过秦太医,秦太医说这是好事儿,从前臣妾身子虚,如今底子都补上来了,气血也通了,所以……所以才这样。”
“原来如此,”成卓远舒了口气,这才点了点慕容微雪的鼻尖,“你今日真是吓死朕了,朕的心都要蹦出来了呢。”
“万岁爷,您快去沐浴更衣吧,”慕容微雪有些尴尬道,一边又扯了扯成卓远的手,“把青玉叫进来伺候吧。”
成卓远一怔,随即瞧着慕容微雪躺着的地方,似乎又被染了血色,成卓远的脸上一烫,忙得唤青玉进来伺候,一边自己也沐浴更衣去了。
……
慕容微雪想着那一日的事儿,又是丢脸,又是甜蜜,但是现在更多的却是失落。
为什么偏偏自己就怀不上呢?
要不然下次让秦太医试试宫外的偏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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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极:忆来何事最销魂,第一折枝花样画罗裙18
为什么偏偏自己就怀不上呢?
要不然下次让秦太医试试宫外的偏方?
慕容微雪忙得摇摇头,将脑袋埋进了枕头里。
你到底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满脑子都装着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啊固?
不过肚子却真的胀胀的难受呢,八成又要来葵水了。
慕容微雪心里面想着,不由得长长地叹了气漪。
“娘娘,真的不用去请秦太医吗?”青玉瞧着慕容微雪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时还叹息着,自然是看着心急。
“不用。”慕容微雪没好气儿地吭了一声,难不成还要让她再出一次丑吗?
“可是娘娘,您今日连早膳都没吃两口。”青玉仍旧一脸担忧。
“说了不用就不用,你若是敢私自去太医院试试看,”慕容微雪剜了一眼青玉,一边烦躁躁地说,“你且先下去吧,让本宫一个人呆着。”
“是,奴婢告退。”青玉只得躬身退下,临走前,仍旧不忘斟了一杯热茶放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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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成卓远和恭亲王的梁子是早就结下了的,只是成卓远自从登基上位之后,便就对这个残废的废太子成卓杨多次示好,先是赦成卓杨出宗人府,再是赐居西槐行宫,后来更是册封恭亲王,又赐了许多佳丽伺候恭亲王。
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万岁爷这是在为恭亲王的血脉考虑呢。
明明自己膝下无处却,一直为恭亲王的子嗣操心着,真真让一众大臣傻了眼。
成卓远的手段他们也是见识了的,打压兄弟是绝不含糊手不软的,但是对这个废太子却偏偏又是出奇了的好,没人清楚成卓远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所以也都不敢评论什么,只是都冷眼看着。
成卓豪也是糊涂得要命,关于废太子的事儿,他不止一次郁闷得要死。
七哥真是太奇怪了。
这一日,成卓豪更加糊涂了。
刚下早朝,成卓远就留了成卓豪在宫中用膳,成卓豪在宫中用膳也是寻常事儿,倒也不觉得稀罕,稀罕的是用完膳后,成卓远要成卓豪跟他去西槐行宫走一趟。
“万岁爷,你说啥?”成卓豪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赶紧地又问一遍,“万岁爷您要亲自前往西槐行宫去见一见恭亲王?此话当真?”
“不错,”成卓远抿了口茶,气定神闲地道,“朕听闻恭亲王身边有一命宫女,怀了身孕,既然是恭亲王的骨肉,朕想着怎么也该过去瞧一瞧。”
“可是……”
可是前一阵子,太后头风发作,阖宫上下都知道,但是偏生你万岁爷却一次都没去前往探病,现在区区恭亲王身边的区区宫女有了身孕,你这个做万岁爷的却也巴巴去探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儿事儿?
成卓豪心中郁闷,但是嘴上却又不敢说,只好闷着头喝茶,只喝了一口,却也忙得放下茶杯,蹙眉道:“怎么是苦丁茶?赵如海怎么上这个茶?”
成卓远抿了一口,云淡风轻道:“秦太医说朕火气太盛,让朕平日多喝苦丁降降火。”
成卓豪瞥了成卓远一脸,心中再次蔑视了成卓远一把,你还需要用苦丁降火?你老人家的火不都已经将在了皇贵妃身上了吗?
阖宫上下,哪个不知,万岁爷现在成日就做三件事儿,上朝、用膳、调戏皇贵妃,别的不说,成卓豪每次留在宫中用膳的时候,就瞧着他的七哥凤眼一直有的没的、明的暗的瞄着皇贵妃,里面装得可不是什么江山社稷,都是……
咳咳,淫邪之念。
所以,他如今还真不大愿意留在宫中用膳,瞧着七哥有一搭没一搭地用眼神勾搭皇贵妃,再瞧瞧皇贵妃被勾搭的脸红目赤、敢怒不敢言,他除了低头扒饭,还真不敢抬头,更不敢多说一句,害得他每次在宫中用膳都要好一阵消化不良,每次一回王府就要吃大半碗的山楂消食,害得他现在一看到成卓远就想起山楂,一想起山楂就下意识地反酸水。
真是害人不浅啊。
只是豪亲王大概不知道,皇贵妃来葵水的日子,万岁爷现在可是记得比上朝的时辰都准,所以从三日前万岁爷就停止了某项夜间活动,顺便还让赵如海在龙床上多铺了两层褥子。
这样做,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
万岁爷上火了。
第一日,还只是眼热牙疼。
第二日,就发展成全身胀热。
结果第三日,万岁爷的龙脸上生生蹦出了三颗痘。
这可把秦律急的一夜多长了几根白发,仔细询问之下,才知道万岁爷到底上的是什么火。
秦律大囧,在心中措辞好一会儿,才敢开口:“万岁爷不如暂时跟皇贵妃分开来歇息?”
万岁爷果断摇头:“不要。”
秦律掏出小手帕擦汗:“就暂时的,等皇贵妃葵水过后再……再搬来一起。”
tang
秦律做了大半辈子的御医,还是头一次说话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万岁爷再次果断摇摇龙脸:“不要。”
四十开外的秦太医急的都要哭了:“那万岁爷就多喝点苦丁茶吧,不要再说不要了。”
万岁爷身上没病没灾的,总不能一直灌汤药吧,所以成卓远就开始日日苦丁不离手的降火日子了。
……
成卓豪正色问道:“皇兄,臣弟说句大不敬的话,皇兄对废太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是要斩草除根,还是真的留废太子一条血脉?”
“一开始的时候,朕的确想着斩草要除根来着,但是后来朕改变了主意,”成卓远抿了一口茶,看着窗外,眼神平静而悠远,半晌,成卓远道,“父皇膝下八子,老大杀了老二、老四和老五,老三又杀了老二、老四的骨肉,而今,朕又杀了老三,亏得父皇已经驾崩,如若不然,父皇也要被这一众不孝之子给气死。”
成卓豪听到成卓远这般话,心中蓦地一顿,他从小就与成卓远投缘,也算得上是兄弟情深,所以后来也一直追随着成卓远,因为成卓远的杀伐果断、霸气魄力,所以他自然是愿意臣服的,但是今时今日的成卓远,却更像是以为伤怀的兄长,而并非是冷酷的帝王,这倒让成卓豪有些始料未及。
成卓豪端起了茶杯,又抿了一口,这次倒也不觉得有多苦了。
“昨天,君佑进宫给太后请安,又到了养心殿用了午膳,朕刚刚下朝回来的时候就瞧见,君佑就趴在皇贵妃的膝上,和皇贵妃说话呢,皇贵妃剥着花生喂君佑,君佑喜笑颜开地张嘴接着,小嘴巴红艳艳的,一张一合都让人觉得晃眼,君佑的那个模样,真的让朕觉得羞愧,”成卓远蓦地道,声音有些低沉,“四年前,朕明知道老三要对老二和老四的孩子下手,但是朕却没有拦着,非但没有拦着,还在暗中顺手推舟,让老二和老四一家都毁于一旦,现在想想老二的孩子叫做君礼,老四的孩子叫君贤,若还活着,现在比君佑还大一些呢,也正是亲人膝下撒娇邀宠的时候呢。”
成卓豪还是头一次见过这样的成卓远。
四年前的事儿,他也参与其中,也知道兄弟相夺相杀是怎么样的恶心和龌龊的一种事儿,但是为了利益,为了皇权,也是为了生存,他们没得选,但到底那么的不光彩也的的确确在午夜梦回的时候让他愧疚痛惜,今时今日,成卓远忽然提起,成卓豪一时也是相对无语,眼中也升腾起许多惭愧来。
“所以朕当初是真的想让成卓杨留后,才赐的那些子美人,不管他是怎么想的,也不管他是不是会恨朕一辈子,但是朕现在也真的为他高兴,”成卓远又道,深深地叹息一声,“总觉得成卓杨若是留下血脉的话,朕心中的愧疚便能减少一些似的,不管是对那两个死去的孩子的,还是对九泉之下的父皇。”
想起那一年,养心殿前,漫天飞雪中,成康全的一字一言,成卓远到现在都觉得痛入骨髓,那种后知后觉的痛,一直折磨了他许多年,虽然知道成靖之之所以甘愿牺牲四子也要推自己上位,为的不过是自己的这双眉眼,但那人到底是自己的父皇。
成卓豪将杯中的苦丁茶一口一口地喝完,然后将白瓷茶杯轻轻放到桌上,抬头对成卓远勾了勾唇,含笑道:“臣弟还记得恭亲王从前最喜太平猴魁,臣弟的府上倒是有今年最新出的,一会儿路过臣弟府门的时候,臣弟进去取。”
“臣弟知道皇兄财大气粗不缺这点子茶叶,但好歹也是臣弟的一番心意,皇兄不要见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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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极:忆来何事最销魂,第一折枝花样画罗裙19
“臣弟知道皇兄财大气粗不缺这点子茶叶,但好歹也是臣弟的一番心意,皇兄不要见怪才是。”
“你能有心,朕高兴还来不及,那里就会怪罪?”成卓远缓声道,将杯中的苦丁茶一饮而尽。
既是说开了话,两人便就没有再坐多久,便就起驾去了西槐行宫,果真路过豪亲王府的时候,成卓豪亲自进去取了一整罐子的太平猴魁来,然后这才又去了西槐行宫。
西槐行宫在京师南郊,是前朝留下的,在城门之战的时候,宫墙毁了大半,后来成靖之登基之后,便就下令重新修缮,所以又恢复了从前的模样。
当时一道修建的还有东岛别院,后来东岛别院赐给了白老丞相漪。
西槐行宫也是成靖之最喜欢的一处行宫,倒不是因为西槐行宫多么巍峨华丽,而是因为这西槐行宫乃是前朝皇后林月清颜的最喜的行宫,连名字也是林月清颜提的,所以一年中有小半年成靖之都在西槐行宫中度过,奏折也都在这里批阅,所以西槐行宫也是当年仅次于皇宫的京师重地。
而成卓远却将西槐行宫赐给了废太子成卓杨,这一举动当时着实吓坏了许多朝臣,也包括成卓豪,只是到如今,成卓豪也似乎明白了成卓远的良苦用心固。
到了西槐行宫,成卓远和成卓豪先后下了轿,成卓远并没有让人通报,就直接缓步走进西槐行宫。
成卓杨倒没有想象中的暴躁,而是一直窝在软椅上晒太阳,即便是知道了成卓远的到来,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仍旧躺在椅子上,不动一下。
成卓远坐在成卓杨的对面,不声不响地看着,成卓豪坐不住,四下里看了一圈,又询问了这里的侍卫,平常可有什么异动。
成卓远瞧着成卓杨,然后目光转向了成卓杨身边的一位紫衣女子。
那女子相貌平常,不施粉黛,更没有珠翠点缀,眉宇间却有股子恬静安然的气息,让人看着觉得舒心,小腹微微隆起,想必就是那怀孕的宫人,瞧着那女子小心翼翼地将牛乳茶喂给成卓杨喝,成卓远和成卓豪心中都不是滋味。
失去唇舌的成卓杨没有往日的半点凌人傲气,说起来成卓杨曾经也是堂堂仪表、风姿绰约。
成卓远坐在成卓杨的面前,有些晃神,这人的唇舌真的是被自己砍掉的呢。
记得当时成卓杨的鲜血还溅到了成靖之的脸上呢。
自始至终成卓杨没有任何表示,既没有表示欢迎,也没有表示出厌恶,任由成卓远在自己对面坐着,似乎将成卓远当做无物。
成卓远也没有吭声,倒是成卓豪站在墙角,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个没完,那小侍卫几乎都要吓哭了。
坐了莫约一炷香的功夫,成卓远起驾回宫,刚走出西槐行宫的院门,却被人叫住。
原来是那位紫衣女子。
“万岁爷,恭亲王让奴婢转告万岁爷几句话。”那女子盈盈一拜,然后站直了身子,看着成卓远。
倒是不卑不亢。
成卓远点头:“你且说说看。”
“第一,王爷心里感激万岁爷处斩成卓仁,第二,王爷心里感激万岁爷赐王爷这西槐行宫,”紫衣女子缓声道,顿了顿,又轻声道,“还有下面这些话是臣妾想说的。”
“从前王爷最在意的其实也不是皇位,王爷最在意的一直都是先皇最疼哪个儿子,王爷的母亲是王皇后,虽贵为皇后,却并不得圣宠,王爷虽然早早被册立太子,但是却也不得先皇宠爱,偏生王皇后又是位冷酷尖厉的母亲,诸般怨恨都加之到了王爷身上,所以王爷的心其实一直都是苦的,明明身为太子,但是父皇和母后从来都不曾疼惜过他。”
“那年逼宫,是王爷此生做过的最后悔的事,在宗人府里,王爷时时想着先皇蜡黄的脸,日日都想着寻死,但是因为这一身的残疾,他连寻死竟都做不到,后来万岁爷仁慈,赦王爷出宗人府,又赐了先皇最喜的西槐行宫给王爷,王爷虽然口不能言,但是王爷心里是很感激万岁爷的,希望万岁爷能够了解。”
顿了顿,成卓远看着那紫衣女子,缓声问道:“朕听闻,恭亲王口不能言,且双臂尽失,也无法执笔,你是如何知晓这些的?”
“奴婢就是知道,王爷虽然口不能言,但是奴婢却能听见王爷的心声,”那紫衣女子盈盈一笑,那一瞬间,竟也美艳不可方物,“因为从小,奴婢就知道呢,所以还要多谢万岁爷将奴婢赏给了恭亲王。”
“奴婢告退。”紫衣女子扶着腰,躬身退下。
成卓远瞧着那女子的背影,眼中渐渐地升腾起一丝温柔来。
成卓豪不由得点头:“瞧得出必定是从前在东宫伺候过的人,且还一直对恭亲王情根深种呢,真是个挺不错的女人,也是恭亲王的福气。”
三日后,圣旨下达,册立朱氏双宜为恭亲王妃,恭亲王大婚,晋封至尊恭亲王,赦先王皇后欺君罔上之罪,追封为孝懿仁皇贵妃,迁入先帝妃陵。
朝中一片哗然,
tang万岁爷如此抬举恭亲王,不仅保全了恭亲王的血脉,还给了王皇后体面,竟然将王皇后遣人先帝妃陵。
不过万岁爷这样做,倒也让太后有些难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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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卓远从西槐行宫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用晚膳的时候,成卓远在外面跑了一天,此时自然觉得腹中空空,忙得就进了偏殿,却看着一桌子的菜都好好的没动过,成卓远不由得蹙了蹙眉,随便找个了小宫女问道:“皇贵妃怎么还没用膳?”
那小宫女忙得跪地叩头道:“启禀万岁爷,皇贵妃身子不适,还为来得及用晚膳,人就晕了过去,秦太医刚刚入宫,正在给皇贵妃请脉呢。”
不等小宫女说完,成卓远三步两步进了寝殿,正瞧着秦律正隔着床帐询问慕容微雪的情况,成卓远忙得掀了床帐,进去,一边伸手拉着慕容微雪的手,一边试了试慕容微雪额头的温度,一边皱着眉急急问道:“哪儿又不痛快了?早起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慕容微雪有气无力道:“也不知是怎么,就觉得浑身上下不自在,乏得很,怕是躺的久了,刚才猛地起来,有些眩晕。”
“秦大人,皇贵妃身子如何?”成卓远转脸问秦律。
“启禀万岁爷,微臣正要给皇贵妃请脉呢。”秦律道。
“秦大人请。”成卓远忙得将慕容微雪的手递出了床帐。
秦律也不取脉枕,就着成卓远的手给慕容微雪请脉,先是蹙了蹙眉,后来又换了根手指,继而秦律整张脸都舒展开来,忙得放开慕容微雪的手,跪地道:“微臣给万岁爷,给皇贵妃道喜了!皇贵妃已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果真?!”不等成卓远反应过来,慕容微雪先探出了头来,瞧着一众宫女都看向自己,又觉得不好意思,忙得又钻了回去,一边却忍不住颤颤道,“秦大人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错不了!娘娘大喜啊!”秦律眉开眼笑道。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