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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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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像一只猫咪夥。
  成卓远瞧着慕容微雪竟在自己的怀中熟睡了,真真是哭笑不得。
  这小妮子,刚才一坐上马车,还欢实得跟三五岁的小丫头似的,左看看右瞧瞧的,只差没叫出声来,可是转眼的功夫就睡得这样沉了,成卓远心里难免有些失落,难得陪慕容微雪出来走走,不想着丫头倒是个不争气的。
  只是成卓远也不敢吵醒了慕容微雪,秦律说过,女子有孕之后,必定会嗜睡的,尽量多休息,少走动,对身子没坏处。
  后来秦律还又补上一句,尤其是头三个月,身子最不适宜多动。
  秦律自然是话里有话,成卓远也是门清,所以也跟着脸红了好热了好一会儿,所以现在成卓远不光是晚上老老实实地各睡各的,连起夜都是轻手轻脚地爬下床,这时候,成卓远自然也不敢多动弹,就差没屏住呼吸了。
  等到了豪亲王府的时候,成卓远的大腿已经被压得酸麻了,成卓远小心翼翼地揉了揉大腿,一边低下头想亲一亲熟睡得妮子,但听着慕容微雪悠长的呼吸声,到底还是放弃了,只是抿了抿嘴唇。
  “启禀万岁爷……”陈大愚停稳了马车,就过来打开了车门,瞧着成卓远对自己使了个眼色,忙得闭上了嘴,一边躬身站到了一旁。
  这时候,赵如海和青玉也忙得下了车,赶到前面,瞧着成卓远抱着慕容微雪下了马车,青玉先是一惊,再一看慕容微雪身上盖着那件狐皮大氅,这才一块石头落了地,娘娘最近越发嗜睡了呢。
  还是万岁爷英明,临出宫的时候硬是给慕容微雪披上了这件大氅,如若不然,慕容微雪少不得要冻着呢。
  豪亲王府的管家听了侍卫通报,忙得迎了出来,就要带着阖府上下跪迎叩拜,赵如海忙得比了个手势,一时间,众人都噤声不言,老老实实跪在地上,成卓远打横抱着慕容微雪径直走入了豪亲王府。
  此时成卓豪正在偏殿用膳,因为今日不用早朝,成卓豪也是一身便装,随意自在得很,正喝着桂花酒,哼着小曲,心情实在不错。
  成卓豪正端着小酒杯,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一撇眼似乎瞧着院中有人,再一撇眼,似乎还来了不少人,成卓豪一怔,那群人似乎还是朝后院走的……
  下一秒,成卓远猛地顺手抄起了一把单背刀,然后就冲了出去。
  他倒是要看看是那个狗胆包天的家伙,竟然敢大天白日地闯他豪亲王府。
  再然后,“咣当”一声单背刀掉地。
  成卓豪膝盖一软,已经跪在了地上,一脸谄媚:“皇兄,原来是您呀,也不事先让人通传一声。”
  这一身“咣当”,似乎惊扰了慕容微雪,慕容微雪蹙了蹙眉,成卓远也跟着蹙了蹙眉,瞧着慕容微雪又扭头接着睡,这才放下心,随后蓦地一季白眼看向成卓豪,成卓豪的身子当下又矮了三分。
  他今天可真是倒霉透了,好好地在家喝酒,竟也能喝出个惊驾之罪来。
  “皇兄……”
  瞧着成卓豪似乎还要说话,成卓远便就给陈大愚使了个眼色,陈大愚随即将成卓豪拉着扣在了墙上,一只手从背后结结实实地扣住了成卓豪的手,另外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就捂住了成卓豪的嘴。
  成卓豪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待遇,尤其对方还是个男的,确切的说,还是一个比自己高大威猛不少的男人,成卓豪也算是从小习武,多少年了,不曾一日荒废的,也是自诩十八般兵器样样上手的,但是在陈大愚面前,成卓豪还是彻彻底底地被摧残打击。
  当然,要是豪亲王知道这只捂着自己嘴巴的大手,刚刚还拉着马缰,顺便还给马儿掐了七八只跳蚤的话,豪亲王肯
  tang定会当场晕死过去,就算没有晕死过去,必定也会狠狠地咬下陈大愚三根手指。
  成卓远将慕容微雪送入王府后院的闺房午膳,留了青玉在房中伺候,又吩咐了内卫守着,等成卓远从后院出来的时候,便就瞧着成卓豪被陈大愚这样反手扣着,就如同一只被豹子逮住的小鹿一般,除了干瞪着眼,就是干瞪眼。
  成卓远不由得笑了,挥了挥手,陈大愚这才放开手,成卓豪脸气得通红,偏偏脸上还有这五个大大的手指印,成卓远愈发笑得停不下来。
  成卓豪瞪着陈大愚,揉了揉脸:“陈大愚,你给本王等着!”
  陈大愚退到成卓远身后,躬身抱拳对成卓豪道:“有得罪的地方,还请王爷海涵。”
  成卓远拍了拍成卓豪的肩膀道:“行了,别得理不饶人的,哪里是个王爷的气度?”
  成卓豪气得瞪眼:“皇兄好气度,臣弟不过是叫了皇兄两声,皇兄就大发雷霆,还让手下三下五除二当犯人给扣着,这样的好的气度,真是让臣弟刮目相看啊。”
  “瞧瞧你,都赶上君尧的那张嘴了,”成卓远含笑道,一边拉着成卓豪朝大殿里面走,“这大中午的,既是到了你的府上,自然一顿好酒席是逃不了的,不许小家子气,朕记得你府上的女儿红最是上佳。”
  “皇兄好算计,偏挑了个饭点过来。”嘴上虽这么说的,但成卓豪心下却是高兴,忙得唤来了管家,让小厨房多做几道菜,又让管家去取七十年的女儿红。
  成卓远和成卓豪进正殿,前后坐下,成卓豪道:“还好刚才只吃了两三杯酒,才只两三分酒意,若是皇兄再晚些过来,臣弟还真是要舍命陪君子了。”
  成卓远含笑道:“你的酒量,朕还不知?三两岁的时候,就开始用筷子蘸着酒朝嘴里放,现在怕是君尧都不止两三杯的量了,在朕面前,你还虚头巴脑的。”
  “瞧着皇兄今儿这红光满面的,一进门就找臣弟拉开架子拼酒的,怕是有好事儿吧?”成卓豪嘻嘻笑着,一边指着后院,小声道,“莫不是皇贵妃有了好消息?”
  “你小子,倒是门儿清。”成卓远抿了口茶,难掩笑意。
  “当真?”成卓豪刚才不过随口一说,但是瞧着成卓远的模样,倒像是猜中了似的,成卓豪随即跪地,对成卓远抱拳道,“恭喜皇兄!贺喜皇兄!终于得偿所愿!”
  “少唧唧哇哇的,一会子多跟朕喝两杯才是正经,”成卓远伸手拉了成卓豪起来,一边又道,“宫中的酒,你也知道,说起来也都是好酒,但也真的是没个滋味的,喝再多也不上头,且朕若是多喝两杯,且不说太后那边,就连着太医院都跟着要三劝四劝的,今儿好容易到了你这儿,你可要多陪朕喝两杯,朕是有日子没喝个痛快了。”
  成卓豪勾了勾唇,道:“皇兄心里怕是有日子没这么痛快了吧?记得上次一皇兄这般痛快畅饮还是三年前迎娶皇贵妃的时候。”
  成卓远一拳打在成卓豪的肩上,一边笑着:“说你门儿清,你还真是!”
  当下,陈大愚走进来,附在成卓远耳畔低声说了一阵子,然后起身,站在一旁。
  成卓远沉着脸,抿了口茶,然后转头对陈大愚沉声道:“你且派人暗中跟着,有要紧的,再来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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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极:忆来何事最销魂,第一折枝花样画罗裙25

  成卓远沉着脸,抿了口茶,然后转头对陈大愚沉声道:“你且派人暗中跟着,有要紧的,再来禀报。”
  “是,属下遵命。”陈大愚领命,忙得躬身退下。
  成卓豪瞧着成卓远面色凝重,不由得问道:“皇兄在烦恼何事?可否与臣弟一说?说不定臣弟还能为皇兄分忧呢。瞻”
  “原本倒也真不算什么大事儿,”成卓远手指在茶杯上慢慢地摩挲着,一边缓声道,“刚才过来的时候,朕开窗的时候,碰巧瞧见了陈太傅。”
  “这有什么问题?”成卓豪脱口问道,随即也是一怔,顿了顿,然后道,“在城东瞧见陈太傅的确有些不太对劲儿,且还是应该静卧养病的陈太傅,尤其陈太傅又是个轻易不出门的。”
  “朕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朕命人一路跟着,朕好奇得很,朕的岳父泰山不顾病体、冒着天寒,只身外出,这是要去见谁,”成卓远淡声道,一边抿了口茶,“果然让朕大吃一惊,朕的岳父泰山居然去见了朕的另一位岳父泰山,你说算不算是奇事一桩?”
  成卓豪一怔:“陈太傅去见了陶大人?陶府倒是在城东。”
  成卓豪如此猜测,也是有根有据,因为陶氏一族和陈氏一族,都是书香世家,世代都在朝中为官,两家也算是故交,只是这一辈,因为朝堂更迭时局动荡的缘故,陈氏一族不像陶氏一族灵活变通,所以自然家势也受到影响,已然不再显赫了,再加上,陶连亭又是个势力的主儿,自然两家关系也就淡了下来,但不管怎样,说到底,两家的交情还是在的,且如今陶惠颜和陈巧云又都入了宫,近几年,两家也逐渐密切了起来,陈九儒和陶连亭也是常有走动的。
  但是和陶氏一族一般,陈氏一族也是不屑与慕容氏族这样新兴世族为伍的,虽然慕容肃如今权势熏天,但陈氏一族这样的名门世族却是瞧不上的,加上慕容肃历来的风评又差,所以两人一直没有交集,自然成卓豪也不会朝慕容肃的身上去想溽。
  “刚开始朕和你想的一样,”成卓远却摇了摇头,然后沉声道,“谁想啊,陈太傅瞧着貌不惊人,却竟做让人意料之外的事儿。”
  “难道陈太傅见的人竟是……慕容肃?”成卓豪不由得皱了皱眉,一脸不可思议,半晌才道,“当年白氏一族遭灭顶天灾,白氏的权力也是由此转移到了慕容肃的手中,也是因此,慕容肃手下的一众新兴门阀也纷纷粉墨登场,占据朝堂一角,当时陈久儒和陶连亭还联合朝中势力竭力对抗的,陈九儒也是因此与慕容肃结下了梁子,他们两人甚至连点头交都不算,怎么如今两人竟会私下会面?真是不可思议。”
  成卓远玩味儿地勾了勾唇:“是啊,朕也好奇得紧呐,若说朕的这两位岳父泰山聚在一起是闲话家常,朕可断断不肯相信。”
  成卓豪抿了一口茶,看向成卓远,一边含笑道:“说起来,臣弟还真有一个好奇,一直在心里装了许多年了呢,但是因为涉及皇兄后宫,所以臣弟一直也并不敢提及,如今既是提到了陈太傅,臣弟也不妨一吐为快,若有不敬之处,还望皇兄海涵。”
  成卓远点头道:“你我兄弟,但说无妨。”
  成卓豪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成卓远的对面,手里抱着茶杯,抿了一口,然后慢条斯理道:“皇兄觉得那陈九儒的相貌如何?”
  成卓远觉得这问题实在莫名其妙,原本并不想理会,但是瞧着成卓豪倒有几分正经,便也答了:“陈太傅相貌一般,自然不及你豪亲王的风姿。”
  “这是自然,臣弟乃是皇家风范,又有个谪仙不过七皇子的皇兄,旁人哪里是能比得上的?”成卓豪咧嘴一笑,一边又补充道,“其实皇兄的这一句相貌一般,说的实在委婉,臣弟听闻陈太傅年轻的时候郁郁不得志,便就与相貌丑陋有关,而那陶连亭腹中诗书自是不及陈太傅,但是却一直在陈太傅之上,这也与陶连亭仪表堂堂分不开关系吧?”
  成卓远点头道:“朕也有耳闻,陈九儒的娘亲非但不是美人,倒是京师出了名的无颜丑妇,但贵在满腹诗书,乃是大兴第一才女,陈老大人不重容貌,迎陈夫人入府,当时也是一段佳话,自然陈夫人生出的陈太傅也不能好看到哪里去。”
  “再说这相貌和仕途的关系,虽然并无条文规定入朝为官需得仪表堂堂,但若是两者旗鼓相当,自然要择相貌优者选用,自然陈太傅的那张脸也是吃了亏的。”
  “这就是了,陈太傅因为相貌丑陋,年轻时候郁郁不得志,倒是将近四十岁才好容易做上太傅,听说还是陈老太傅临终哀求先帝,先帝瞧着可怜才答应着的,这陈太傅一生想来着实不易啊,也足见,陈太傅的确是貌不出众,”成卓豪又道,然后话锋一转,“那么皇兄觉得云妃娘娘相貌如何?和其他娘娘比起来呢?”
  成卓远更加二丈摸不到头脑,顿了顿,道:“云妃虽然不是倾国倾城的相貌,但是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和惠嫔的容貌,不相上下,八弟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就是了,只是皇兄难道不奇怪陈九儒这般长相怎就能生
  tang的云妃娘娘这等的绝色女儿?”成卓豪眼睛里都是笑意,“且连皇兄都说了,云妃娘娘和惠嫔娘娘的容貌不相上下,那么臣弟就更加奇了,陶连亭仪表堂堂,生出惠嫔娘娘这等美人儿也是理所应当,但是陈太傅那样的相貌,又怎么也能生出如此姿色的女儿呢?难道皇兄真的从来都没有疑心过吗?”
  “想必是已逝去的陈夫人容颜绝代。”成卓远有些犹疑地说,心中却不自觉地也开始纳闷起来,被成卓豪这么一通说,他心中开始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劲儿了,而且这些事儿也似乎存在他心中许久了,只是一直模糊着,如今却一点一点清晰了起来。
  成卓豪又道:“或许如此,但是如果陈夫人真是容颜绝代的话,那必定是惊为天人,誉满京城,怎么臣弟却从来没有听说过京城还有这样一号倾国倾城的佳人呢?还是陈太傅怕人觊觎娇妻,有意藏匿起来?”
  一时间,成卓远再说不出话来,他的额头开始渗出了汗来。
  当年,孙丽华因为思念思颜公主头风发作,病榻之上偶然得知陈太傅之女陈巧云,当时不过想要瞧一瞧与思颜公主同年同月同日生的陈巧云,为何陈九儒就那般轻易地将陈巧云留在了宫中?
  为何陈巧云会与思颜公主的生辰一般无二?
  女儿家的生辰八字原是不为外人道的隐秘,为何竟传到了太后耳中?
  ……
  “皇兄,你怎么了?”成卓豪瞧着成卓远面色煞白,小心问道。
  成卓远缓过神来,将杯中茶水喝个干净,然后正色看向成卓豪:“八弟,朕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去查清楚已故陈夫人的底细,务必要查的清清楚楚仔仔细细,悄悄的,不许任何人知道,一得到消息,就即刻入宫面见朕,记得半月为限,越开越好。”
  “是,臣弟遵命。”成卓豪瞧着成卓远面色凝重,也不敢造次,忙得放下茶杯,跪地领命。
  ~~~~~~~~
  这顿女儿红到底还是没有来得及喝,成卓远并没有在豪亲王府多呆,便就带了慕容微雪回了宫。
  慕容微雪睡得沉,回到养心殿又睡了小半个时辰才醒,自然又是叫苦不迭,好容易出了一次宫,自己却是睡了过去,什么都没看得,也什么都没玩得,竟然是睡过去的。
  青玉伺候着慕容微雪用了午膳,又扶着慕容微雪去御花园散了散步。
  始终没见成卓远,慕容微雪自然少不得问了青玉,青玉也不说清楚,只说万岁爷一回来就去了慈瑞宫,似乎是去瞧太后去了。
  ~~~~~~~~~
  慈瑞宫。
  孙丽华自养心殿回来,就一直郁郁寡欢,坐在软榻上,一双凤眸盯着屏风上看,那上面艳丽的凤穿牡丹大的图案,原是她最喜欢的,不过今儿,她却觉得那血红有些刺眼。
  从前王皇后宫中就有这么一盏屏风,当时她还只是一个区区丽嫔,而且还是个出生贱民的丽嫔,日日去昭阳殿给皇后请安,都是低声下去,坐在最下边,连刚进宫的才人都敢对她蹬鼻子上脸。
  今儿是不一小心踩了她的鞋子,害她跌了跤,明儿是一盏热茶没拿稳,正泼在了她的身上,让她不得不养伤涂药,大半个月不能侍寝。
  【周四了~~大家早上好~~】

  ☆、荣极:忆来何事最销魂,第一折枝花样画罗裙26

  今儿是不一小心踩了她的鞋子,害她跌了跤,明儿是一盏热茶没拿稳,正泼在了她的身上,让她不得不养伤涂药,大半个月不能侍寝。
  而那个时候的王皇后呢瞻。
  她永远端坐在上位,抿着茶,白皙的手指摩挲着手边的玉如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被人践踏,那个模样,就像是在戏园里头看一出好戏。
  而孙丽华却记得清楚,王皇后的身后,就是这样的一盏屏风。
  凤穿牡丹,何其尊贵,何其雍容,只是那时候她甚至都不敢多抬头看一眼,因为连她自己都知道,在这皇宫之中,自己是多么卑微的存在。
  王皇后当然是厌恶她的,一个卖香女的闺女竟然也爬上了龙床,这么卑贱的身子,自然是糟蹋了龙体,更何况还是生下了龙子,更何况皇上竟然还三不五时地召她侍寝。
  王皇后自是气得咬牙不已,但到底她身披凤袍,稳坐后位,所以也要有个母仪天下的模样,所以她就一直这样,不远不近地看着其他女人践踏她欺凌她,然后再不咸不淡地训斥两句罢了。
  孙丽华也是恨的,恨阖宫上下的这些终日斗的跟乌鸡眼儿似的女人,但是她更恨那个身穿凤袍的女人。
  明明都已经身穿凤袍,母仪天下,能和成靖之堂堂正正地并肩携手,那个女人明明什么都有了,却还不知足,却还总想着从她这个卑贱之躯这里抢走什么。
  哪能不很溽?
  因为心中有恨,日子就更加灰暗,更加难过了。
  后来很多时候,孙丽华时常想着,那段时间,那些年,都苦成了那样,自己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究竟是因为对成靖之的爱,还是对成卓远的爱。
  她也说不清楚,但清楚的是,她终其一生都在付出,为这两个心爱的男人。
  刚入宫的那段时间,日子真是难过啊,孙丽华记得那时候每天都是在数日子过呢,心惊肉跳,夜不能寐,但是却不敢在成靖之面前表露分毫,她一个卖香女出身的贱民,能够进宫侍驾已是天大的福气,她自知不够格与王皇后一众对弈,或许也是知道此中关窍,王皇后一众便更加肆无忌惮地作践她了。
  或许,后来如果不是白飞飞的出现,她或许真就会死在王皇后的手中吧。
  有了白飞飞,王皇后哪里还顾得上她区区一个丽嫔的死活?
  那一年,白飞飞入宫,白老丞相的丞相爱女,白氏一族的嫡长女,何其尊贵,偏偏又是倾国倾城的容貌,和那起子后宫女人不同的是,白飞飞还精通诗书,时常能和成靖之对吟佳句,那起子诗词,孙丽华听不懂,王皇后也不懂,但是成靖之却大喜过望。
  他一直都喜欢这样的女子,有让人过目不忘的容颜,有让人欢喜的率真性格,也有让人惊喜的满腹诗词。
  比如从前的林月清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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