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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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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卓远忙得将药碗端的远一些,慕容微雪素来是羞涩的,极少会这般主动,尤其还是像今日这般主动攀着自己的脖颈,感受着那小舌主动滑进自己的口腔,清扫着自己的牙齿的时候,成卓远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要炸开了。
  这个女人,总是轻易地就能要了他的命。
  成卓远恨不得这就将慕容微雪压在身下,好一番疼爱,但是手中药碗的重量,却时刻在提醒他,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咕咚!”
  随着一声暧昧的声响,慕容微雪的喉头一滑,那汤药被咽了下去。
  慕容微雪有些羞涩,但是却舍不得放开成卓远,索性就闭上眼睛,然后用小舌轻轻地扫着成卓远的唇,似是一只贪婪的小猫儿一般。
  一下一下,是柔情,也是试探。
  她知道成卓远如今日日喝着苦丁茶,隐忍的很辛苦。
  她也是真的很想念成卓远,这样的亲吻,她虽然羞涩,但却真的很喜欢。
  “微雪,不许玩火。”只是,成卓远却轻轻地推开慕容微雪,动作虽然轻柔,但是却很坚定。
  【大家~~~早上好~~~~~~】

  ☆、荣极:忆来何事最销魂,第一折枝花样画罗裙32

  “微雪,不许玩火。”只是,成卓远却轻轻地推开慕容微雪,动作虽然轻柔,但是却很坚定。
  “哦。”慕容微雪一怔,随即也放开了成卓远,心里难免有些落落,自从有孕之后,成卓远真的和她疏远了好多,虽然日日见着面,但到底不比从前亲切。
  “别老胡思乱想,朕过会儿子再进来。”成卓远瞧着慕容微雪眼中的是失望,声音也跟着黯哑了许多,一边伸手将药碗塞到了慕容微雪手中,一边站了起来,撩开帷幔急匆匆地就走出了寝殿,但是却在门口停住了脚祧。
  “记得把药喝完,以后不许任性。”
  慕容微雪以为成卓远会转身回来,但是成卓远却头也不回,话音未落,便就大步走开。
  慕容微雪捧着药碗,咬着唇,一脸的不高兴,直到汤药彻底凉了,这才捏着鼻子,将那汤药一咕噜都喝完了。
  真是苦啊。
  慕容微雪皱着眉,将药碗放到一边,一边伸手端着茶碗漱口,一边心里琢磨着,为什么刚才成卓远喂给自己的那口药,一点儿也不苦?
  非但不苦,竟还有股子甘甜珐。
  烛光摇曳中,女人的脸更红了。
  ~~~~~~~
  承源三年十一月十五
  养心殿。
  慕容微雪今日仍旧起得晚,正赶上成卓远下早朝,两人便一起用了这一顿不算早膳也不算午膳的膳食。
  自从慕容微雪有孕之后,他们就时常一起这个时候用膳,说起来成卓远真不算饿,但就是喜欢陪着慕容微雪吃两口。
  和往日一般,此时殿中除了赵如海和青玉之外,倒没有什么人伺候着,慕容微雪始终垂着头,成卓远也一直埋头吃饭,倒不似寻常会你来我往说说笑笑。
  两人都还在为昨晚的事儿尴尬着呢。
  昨儿晚上,成卓远慌慌张张逃出去了之后,慕容微雪也跟着失眠了,又或者是那药实在太苦,慕容微雪又多喝了两杯茶,所以更是睡不着,一直在床上辗转反侧,等到了将近子时,才听着成卓远轻手轻脚走进来的声音,慕容微雪心里慌张得很,忙得闭眼装睡。
  成卓远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并肩躺在慕容微雪外侧,刚开始的时候,成卓远还在自己的被子里面睡着安分,慕容微雪也开始微微有了睡意。
  但是谁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成卓远却在慕容微雪耳畔轻唤了两声,慕容微雪的神经也一下子绷紧了,睡意顿失,只是哪敢应声?
  成卓远这才舒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钻进了慕容微雪的被子,伸手将慕容微雪捞进怀里,听着成卓远越发急促的呼吸声,慕容微雪的心也越发跳得飞快,这个男人今天都有些不大正常呢,好在成卓远没有察觉出来,慕容微雪这才松了口气儿。
  哪知又过了一会儿,成卓远的大手却“跐溜”地就钻进了自己的稠衣,在里面好一番放肆,慕容微雪少不得脸红心跳,贝齿死死咬着唇,这才没出声,心里却早已火烧火燎的难受了。
  后来成卓远犹嫌不够似的,小心翼翼地抬起慕容微雪的身子,将慕容微雪身上的绸裤轻轻退了下来,大手刚一触碰到慕容微雪肌肤,呼吸声就跟着乱了套,自然又是一番上下其手,慕容微雪正忍得咬牙启齿的时候,蓦地就瞪大了眼。
  一个火热的东西就顶在了慕容微雪的翘臀上。
  “卓远!你要做什么?!”慕容微雪吓得一下子就叫出了声。
  成卓远吓得浑身一个机灵,差点就当场交代了,喘息半晌,成卓远这才平静下来,但是说话却不利索了:“你……你还没睡?”
  “刚才睡得挺好,但是现在被你折腾醒了。”慕容微雪咬着唇道,心想幸亏寝殿里没点蜡,不然她都恨不得撞墙去了。
  “我……我……”成卓远艰难的措辞着,头一次做这样偷偷摸摸的事儿,就被当场抓了个先行,成卓远也是一半无语,一半醉了,什么都说不出,一边伸手就给慕容微雪拉上了裤子,一边努力让自己显得很镇定,“那个……那个你先睡吧……咳咳,朕刚想起来还有两件要紧的折子还没批……”
  亏得寝殿里面没什么光亮,要不然成卓远红的跟猴屁股有的一拼的脸,绝对会让慕容微雪乐不可支。
  小心翼翼地给慕容微雪提上了裤子,成卓远又悄默声地要提自己的裤子,他其实也不过是想过一过干瘾,知道慕容微雪如今身子不便,他也不是真的要做什么,只是想摸一摸,也是刚才喝药的时候,慕容微雪没头没脑的一通乱吻,让他实在把持不住,但是谁知却这出了大丑。
  所以,自然是找着借口溜走,但就在成卓远刚要翻身下床的时候,一只小手却握住了他的命根儿,成卓远一下子就没了呼吸。
  更没了心跳。
  “微雪,别闹。”说这话的时候,成卓远的嗓子已然沙哑的不像话了。
  “卓远,让我帮你。”慕容微雪声如蚊讷,这样的话,真是头一次说,难为情的很。
  tang
  一边说着,慕容微雪一边开始上下来回动着手,整个人因为羞涩,身体都跟着轻轻颤抖着。
  真的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儿,从前想都不敢想。
  “微雪,微雪……”下一秒,成卓远蓦地就夺走了慕容微雪的呼吸。
  ……
  “微雪!微雪!”
  那是成卓远第一次在慕容微雪手中,哆哆嗦嗦地释放。
  慕容微雪的稠衣早不知什么时候被成卓远给扒了下来,第一次被人用手伺候那个地方,而且那人还是慕容微雪,这对于成卓远来说,无疑是极其刺激和激动的,虽然心里想着一定要克制,但最后欢愉还是战胜了理智,慕容微雪都觉得成卓远的手把自己给抓疼了。
  释放的那一刻,成卓远难以抑制地尖叫着慕容微雪的名字,大手死死地握着慕容微雪的手,觉察到慕容微雪要撤回去,成卓远忙得又抓紧了那小手,低声下气地求着慕容微雪先别放开,再握着那东西一会儿。
  成卓远喘息得厉害,慕容微雪也好不到哪儿去,心跳得实在厉害,手中的热流一浪一浪,实在太灼人。
  温度很高,量也很大,不光润湿了慕容微雪的手,还溅在慕容微雪的身子和被子上。
  之后,两人都默不作声,半晌,成卓远才松开了慕容微雪,然后倒在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似乎还在回味。
  慕容微雪有些尴尬地舔了舔唇,手上淅淅沥沥的不知道要往哪儿放,有心想叫青玉拿毛巾进来,但是哪里好意思开口。
  好在成卓远并不是一味儿死赖着不动,过了一会儿,成卓远喘息着取了帕子给慕容微雪擦拭,然后又退下自己的睡袍给慕容微雪穿上,被子里面都是那股子浓重的雄麝味道,实在有点儿刺鼻,但是两人都默不作声地趴在里面,都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你是不是憋了很久?”良久,慕容微雪打破了沉默,两只手绞在一起,刚才那一下子,真把慕容微雪吓了一跳,怎么就喷了那么多……
  成卓远一怔,然后一下子就跳下了床,因为看不清楚,还差点跌倒,成卓远忙扶着床柱,一个趔趄,倒也站稳了,然后成卓远将那稠被一股脑丢在地上,然后又将自己的那一床被子盖在慕容微雪身上,一边对着殿外拍了拍手。
  “万岁爷?有什么吩咐?”赵如海随即端着蜡,躬身走了进来。
  “把这些子送出去洗了,”成卓远哑声道,心下似乎又觉得不妥,顿了一下又道,“别洗了,都毁了吧,别让人瞧见了。”
  “是,奴才遵命。”赵如海闻着这被子上面的味道,也猜到了八、九分,忙得抱着被子退下了。
  衬着那点点烛光,慕容微雪瞧得清楚,男人的脸,比红绸还要红呢。
  这男人,是害羞了呢。
  慕容微雪穿着成卓远的睡袍,睡得很是香甜,嘴角还一直带着笑,倒是成卓远始终瞪着一双眼,又过了一个时辰才睡着,只是刚睡下没一会儿就又被赵如海叫醒了,成卓远没精打采地爬了起来,任由赵如海忙前忙后地给他更衣梳洗,然后就昏昏沉沉地去上早朝。
  坐在上位,看着一众朝臣山呼万岁,成卓远眼前浮现的竟然都是慕容微雪的盈盈水眸、灼灼红唇,还有……
  那一双凝白如玉的小手,成卓远忙得摇了摇头,企图将那些子乱七八糟的画面赶走,忙得端起面前的茶,一饮而尽。
  【早安!!】

  ☆、荣极:忆来何事最销魂,第一折枝花样画罗裙33

  那一双凝白如玉的小手,成卓远忙得摇了摇头,企图将那些子乱七八糟的画面赶走,忙得端起面前的茶,一饮而尽。
  这魔人的小妮子。
  看来,苦丁茶是又要喝了祧。
  ~~~~~~~~~~
  此刻,这个女人就坐在自己的面前,成卓远都已经因她走了一整天的神了,如今这个时候,哪里有不口干舌燥的?非但是口干舌燥,成卓远甚至觉得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要炸开了。
  真真是坐立不安。
  明明早朝的时候就整整喝了四杯茶,明明这时候又喝了两碗汤,明明满肚子都是汤汤水水撑得实在难受,明明都已经喝不下去了,但是成卓远就是觉得口渴。
  火烧火燎的,真是口渴得厉害,成卓远不由得抿了抿干燥的唇。
  慕容微雪瞧着成卓远的碗里这么快就又空了,觉得有些吃惊,今儿成卓远真是吃了不少,不过才坐下来,就已经两碗汤下肚了,以为成卓远是饿坏了,当下慕容微雪又忙得亲手给成卓远盛了一碗老鸭汤,递过去,一边柔声道:“慢点喝,再多陪我一会儿。珐”
  成卓远直勾勾地看了看慕容微雪,直到盯得慕容微雪的脸都变红了,成卓远这才回过神来,然后忙得别过头去,二话不说,端起面前的那碗汤“咕咚”“咕咚”就喝了起来。
  多少年了,成卓远不管什么时候总是温文尔雅,这般满意,慕容微雪还是第一次瞧见。
  慕容微雪忍不住道:“今儿鸭子汤实在不错,正好适宜你身子进补,想来这两日你也乏得很。”
  “咳咳!”
  下一秒,成卓远蓦地喷了,而且是大喷特喷,不光喷在了饭桌上,且慕容微雪的脸上身上都被喷了不少。
  殿中人都是一惊,赵如海忙得过来给成卓远擦拭,青玉忙得过来给慕容微雪擦拭。
  成卓远有点儿心虚地看了一眼慕容微雪,然后又低下头了,抿了抿唇,轻声道:“今儿折子多,晚上你且先睡吧,别总熬着等朕了。”
  “就怕睡着了,又给……”慕容微雪自是已然明了成卓远今日为何这般别扭,当下挑眉戏谑道,但到底碍着殿中有人,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这一言半句也足够让成卓远脸红心跳的了。
  果然,成卓远等不及更衣就去了御书房,慕容微雪看着那所剩无几的老鸭汤捂着嘴“噗嗤”就笑了。
  ~~~~~~~~~
  御书房。
  成卓远看着桌案上的那杯苦丁茶,脸上有点阴。
  赵如海站在一边,心里面颇有点七上八下,瞧着成卓远这一日的反应,所以他就给上了苦丁茶,察言观色原是他的分内之事,但是瞧着成卓远的这个表情,倒是有些不悦,赵如海心里难免就不安了起来。
  好在成卓远端起来,抿了一口,赵如海这才舒了口气,瞧瞧擦了把汗。
  “启禀万岁爷,豪亲王在外面,说有要事面圣。”小安子挑开门帘躬身进来。
  “快宣。”成卓远忙得将茶杯放下,一边道。
  “是,奴才遵命。”小安子忙得退下。
  “臣弟参加皇兄,恭请皇兄圣安。”成卓豪进来,躬身请安道。
  “快起来,”成卓远上前扶起了成卓豪,一边对赵如海道,“如海给豪亲王上茶,去库房中取新到的福鼎白茶。”
  “是,老奴遵命。”赵如海躬身退下,御书房中只余下成卓远与成卓豪两人。
  “皇兄还记得臣弟喜欢喝福鼎白茶,臣弟心里当真感激不尽。”成卓豪躬身道。
  “朕不光记得这个,朕还记得前些时日交代了你件事儿呢,”成卓远拉着成卓豪起来,一边含笑道,“若是事情办得好,那新到的两斤福鼎白茶,朕就都赐给你。”
  “那臣弟就先谢过皇兄了,皇兄交代的事儿,臣弟已经查清了,今日入宫面圣也是为了此事,”成卓豪就着成卓远的茶杯,先端起来喝了一大口,由不得呲牙咧嘴,一边道,“皇兄,你的火到现在还没灭下来啊?啧啧啧!臣弟可委实没有想到,这皇贵妃一有了身孕,最辛苦的人竟然会是皇兄。”
  “去你的,少唧唧歪歪的跟朕耍贫,”成卓远面上一热,一边拉着成卓豪坐下,正色道,“快说说看,究竟如何。”
  “是,臣弟遵命,”成卓豪将茶杯放下,坐下来,一边也正色道,“果然不出皇兄所料,陈府里头的确有猫腻,而且还是从十四年前就开始有了猫腻,陈九儒也当真不简单啊。”
  成卓远蹙了蹙眉:“继续说。”
  “这一次,臣弟奉命暗中调查陈夫人的身世,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成卓豪道,一边舒了口气又道,“皇兄原本和臣弟推测陈夫人必定是国色天香的美人,但是经过这一番调查,这陈夫人还真真是让人大吃一惊。”
  成卓远蹙眉:“莫不是真是位美人不成?”
  “皇兄误会了,那陈夫人根本就说不上是美,说
  tang起来模样怕是和陈太傅不相上下呢,”成卓豪挥挥手,一边接着道,“按说就算陈夫人相貌平平,也必定出生名门,到底陈府也是门第显赫,又是百年世家,但是让人出乎意料的是那陈夫人却是陈府的粗做丫头。”
  成卓远大惊:“什么?竟是个粗做丫头?!”
  成卓豪点头道:“陈九儒因为相貌丑陋,一直郁郁不得志,当时正是陶连亭最春风得意之时,加上陈老太傅又对他常日苛责谩骂之故,陈九儒经常饮酒排忧,有一次,陈九儒烂醉如泥,一时头脑不醒,便就强要了陈府的一个粗做丫头,也就是后来的陈夫人宋氏。”
  “事后陈九儒见陈夫人相貌丑陋心生厌恶,虽然那个时候他知道陈夫人已有孕在身,但是陈九儒还是将陈夫人逐出了府邸,后来此事不知怎的传到了陈老太傅的耳中,陈老太傅气得一病不起,所以陈九儒被迫又将陈夫人从乡下接了回京,在陈老太傅催促下,不得已拜堂成了亲,但是因为家丑不得外扬,也就在陈府草草办了喜事了事,所以当时很多人并不知晓此事,也是数月之后,陈夫人死于血崩之时,陈家办的丧事,大家才知道原来陈九儒已然婚配。”
  “但陈老太傅却被儿子劣行气得缠绵病榻,没等陈夫人临盆就撒手人寰。”
  “原来陈老太傅当年猝死竟是因此此事,而非痼疾发作,”听到这里,成卓远起身走到踱步沉思一会儿放缓缓道,“陈九儒一家世世代代都是干干净净的读书人,且又都在皇宫中做太傅,自然门风严苛品行卓著,虽然这些年陈氏一族的门楣不如从前,但到底也是老氏族了,不想陈九儒竟做出这等污秽之事,而且还隐瞒如此之深,亏他还是朕的老师,为人师表,面上干干净净,谁料内心深处竟是这等龌龊之徒,有这样的儿子,也难怪会活活气死了陈老太傅。”
  成卓豪也起身站在成卓远的旁边又道:“皇兄先别急着生气,让人更加不耻的事儿还在后头呢,说起来那位陈夫人也算是可怜人,因为怀着身子不得已答允了陈九儒入门,但是自从嫁入陈府之后,陈九儒就百般厌恶陈夫人,因为陈夫人出生卑贱且相貌平平,又不通诗书,陈九儒深意为耻,平日里陈九儒断断不许陈夫人出门见人,将陈夫人关在后院,只留了两个贴身丫鬟伺候,真真是不见天日,就连陈九儒成亲之事,当时知道的人也是寥寥,陈老太傅在世的时候,陈九儒也还知道收敛,但是陈老太傅走了之后,陈夫人的处境便就更加艰难了。”
  “后来,就如咱们所知,陈夫人一朝临盆,孰料却死于血崩,但是那孩子却保住了,但是出奇的是,那一夜为陈夫人接生的产婆和平时伺候陈夫人的丫鬟也都一夜之间离奇失踪,不管臣弟如何查找,都再寻不出什么线索了,臣弟以为,那些人必定在陈夫人生产当夜就惨死人手了,就连那陈夫人,臣弟都觉得死得蹊跷,说是血崩,想来也是为了掩人耳目呢。”
  成卓豪此话一出,成卓远已是张口结舌,半晌才说出话来:“他之所以娶了陈夫人不过是因为父命难为罢了,只是他虽然不喜欢陈夫人,也不至于要杀人灭口吧?且他若真的对陈夫人恨之入骨,怕也会十分不待见陈夫人生下的孩子吧,所以为何当时所有人都离奇失踪,偏生那个孩子却还给保住了,且陈九儒竟还会悉心照顾孩子长大,而且朕听闻陈九儒和云妃相依为命,父女情深,这岂不是有违常理?”
  “皇兄所言这正是臣弟也搞不明白的地方,这几日臣弟因此,也是愁得寝食难安,左思右想都没个头绪,所以赶紧进宫说与皇兄听,也好一道分析,”成卓豪轻轻一笑,然后又缓声道,“不过这上下前后联系起来之后,那云妃娘娘的容貌,末将倒觉得已然并不蹊跷了。”
  沉默半晌,成卓豪缓声道:“你也觉得陈巧云不是陈九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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