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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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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秦风扬特别心疼这样的曹楚仁,很多时候,他会想,如果那个时候,他能有本事带着曹楚仁走出皇宫,今时今日,曹楚仁必定是另外一番光景吧?
  但是,被这样一个嗜血的男人深深爱着,那样的滋味又是如何?
  秦风扬不由得挑了挑眉,想起了十日前他亲手送出的那封信,想必如今该到京师了吧?
  成卓远必定看到了吧?
  成卓远必定大发雷霆了吧?
  现在必定想着如何灭了定安王府吧?
  秦风扬听着寝殿里头女子越发尖利的嚎叫声,不由得一声叹息,这男人怕是真的要疯了。
  记得曹楚仁刚到江浙的时候,还是一派翩翩风度,身上透出的温润如玉的气质,是他所钟爱的,但是后来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渐渐染上了疯狂,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后院开始豢养那许多年幼的姑娘?
  他开始不把人当人看,渐渐地自己也越来越不像人了。
  更像是一只兽。
  今时今日,在做困兽之斗的兽。
  秦风扬疲乏地闭上了眼,到今日,曹楚仁怕是真的疯了,如若不然,怎么会写那样一封信,又怎会不知这是以卵击石?
  而且疯狂的怕不止曹楚仁一人,就连他自己不也疯狂了吗?
  明知道这是怎么样的一封信,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但是他却没有阻拦,非但没有阻拦,反倒还亲自送出了江浙,还再三嘱咐送信的侍卫一定要稳稳送进御书房。
  他是真的不愿意看着曹楚仁继续疯癫下去,所以不管将要面对的是生是死,也都无所谓了,他就是想给曹楚仁一个明白彻底。
  不是想起兵吗?
  不是想夺回慕容微雪吗?
  不是想光复大兴吗?
  那么好,我都由着你,也都陪着你。
  你需要一个结果,我又何尝不是?
  哪怕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我也认了。
  ……
  “啊!”
  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从寝殿中传出,秦风扬蹙了蹙眉,然后缓步朝寝殿走去。
  曹楚仁近来的脾气越发古怪,连伺候多年的孙柏涛也被一脚踹断了几根肋骨,如今还在修养,这阵子都是秦风扬寸步不离地伺候着曹楚仁。
  还没走进寝殿,就看着一道道鲜血流出,浸湿了靴子,秦风扬不由得轻声叹息,挑开了珠帘,果然四名少女倒在血泊之中,浑身上下密布的血痕,让人不忍多看,而曹楚仁仍骑在一人身上,一手持剑,一手攥着一方白色锦帕,披头散发地喘息着。
  一片狼藉。
  秦风扬轻手轻脚走了过去,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曹楚仁的肩上:“王爷。”
  曹楚仁猛然回头,剑尖直指秦风扬喉头,定睛一看,这才撒手,一边丢了剑,一边仍旧使劲动着腰,大手死死地抓着身下女子的头发,咬牙启齿地嘶吼:“叫啊!你怎么不叫?!”
  【快结尾了~对慕容微雪的结局现在有点难处理~~】

  ☆、390。肃杀 何年劫火剩残灰,试看英雄碧血,满龙堆30

  一边丢了剑,一边仍旧使劲动着腰,大手死死地抓着身下女子的头发,咬牙启齿地嘶吼:“叫啊!你怎么不叫?!”
  那女子如何叫得出?
  光是瞧着那一脸青灰之色,便就知道这人已经没了气息。
  秦风扬躬着身一边伸手轻轻地抱住了曹楚仁,一边柔声道:“这人不好,扰了王爷的兴致,不如末将再给王爷换一批进来,王爷先起来沐浴更衣,好歹吃口饭吧。件”
  其实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批了,十二三个眉清目秀的少女站着进去,躺着出来,没有一个还喘气的,但是曹楚仁却越发狂躁。
  曹楚仁不理,兀自一个劲儿地使劲儿,额上青筋暴起,浑身都湿透了,秦风扬看着心疼,忙得从床上取了一条羊绒小毯子披在曹楚仁身上,一边又道:“王爷身子重要,不如末将先陪王爷用了晚膳吧。”
  “我……我出不来,”曹楚仁缓缓地回过头,看着秦风扬,一脸的焦躁不安里透着一丝丝的委屈,“风扬,我总是出不来,都要难受死了。”
  曹楚仁未着丝缕,此时又是浑身大汗,白皙的身子透着粉红,并不夸张的肌肉随着喘息,一下下地颤着,再加上那一张脸,那一双眼,秦风扬只看得口干舌燥,半天才缓过神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走样:“不如让末将帮帮王爷。龊”
  不等曹楚仁开口,秦风扬已经将曹楚仁从女子身上抱起,分离的那一刻,曹楚仁难以抑制地嗯出了声,手指死死抓着秦风扬的胳膊。
  秦风扬看着还沾染着鲜血和液体的东西,眼睛都红了,浑身都冒出了火。
  一溜烟地将曹楚仁抱进了暖阁,然后将曹楚仁放在软榻上,秦风扬也跟着坐下,曹楚仁忙得就过来拉着秦风扬的手朝自己下面放去,一感受到大手的触碰,曹楚仁就舒服地叫出了声,秦风扬的呼吸也跟着乱了套,然后开始活动起了手。
  不过一会儿,曹楚仁就稀里哗啦地全部出来了,喘息着靠在秦风扬的腿上闭目养神了,只留着秦风扬对着一手的滑腻出神。
  两人之间这样不正常的状态,其实已经维持好一阵子了。
  孙柏涛重伤之后,秦风扬不放心其他的侍从,所以就搬进了定安王府,亲自开始贴身侍候曹楚仁一应衣食起居。
  也是那个时候,秦风扬才发现曹楚仁的身体似乎有些不大正常,倒不是曹楚仁身上有什么生理缺陷,而是曹楚仁在床笫之间总是满足不了,即便身下是再妩媚娇弱的女人,他就是不能尽兴,所以就迟迟泄不出来,也是因为这个,曹楚仁总是脾气大得很,所以进入寝殿的女人几乎没有能喘着气出来的。
  有一次,秦风扬看着曹楚仁实在憋得难受,便就径直闯了进去,用手试着给曹楚仁纾解,不想没几下曹楚仁就泄了,男人别扭地窝在自己怀里,死死扣着自己的手臂,然后瞪着眼、尖叫着泄了出来。
  似乎从未有过如此激烈的经验,那一,次曹楚仁竟还昏了过去。
  后来,每每曹楚仁难受的时候,秦风扬总会亲自上阵,帮曹楚仁纾解,一来二去的,曹楚仁便就更加离不开秦风扬了。
  食髓知味,曹楚仁是,秦风扬又何尝不是?
  “风扬,好舒服,你的这双手把后院的一干女人都给比了下去,”平复呼吸之后,曹楚仁对秦风扬含笑道,也不觉得怎么难为情,一边又拉着秦风扬的手,然后勾着唇,笑道,“不如再来一次吧。”
  秦风扬的呼吸一下子就没了,怔怔地盯着那张一张一合的红唇,然后蓦地俯下了身,夺走了曹楚仁的所有呼吸和言语。
  头一次这样的急不可耐还有粗暴僭越,但出乎意料的是,曹楚仁并没有反抗,非但没有反抗,反倒曹楚仁还一边伸手环住了秦风扬的脖颈,一边回应起了秦风扬。
  似乎,这一刻他也已经等了很久。
  ……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第一次地如此深入,在进入曹楚仁的那一刻,秦风扬的一颗心似是要跳出来似的,好容易才忍着没射。
  曹楚仁疼得呲牙咧嘴,秦风扬也是面红目赤,没有任何经验可谈,只能摸着石头过河,但是好在秦风扬很快就无师自通,曹楚仁的痛呼声也渐渐变了味。
  ……
  暖阁的软榻上,对于两个头高马大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拥挤的很,而且又是七月伏天,完事儿的时候,两个人都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似的。
  曹楚仁有些腰酸,但是精神却出奇的好,趴在秦风扬的身上,喘息的厉害,媚眼如丝,挑动着秦风扬的心尖,蓦地秦风扬伸手死死扣住曹楚仁的后脑,又是一阵夺人心魄的长吻。
  “风扬,再来一次吧。”曹楚仁喘息着道,用脚勾着秦风扬的腰,眉眼里都是欢喜,像是个终于吃到糖果的贪嘴小孩儿。
  秦风扬猛地一翻身,将曹楚仁压在了身下。
  ……
  不知道那天晚上一共做了几次,秦风扬只记得曹楚仁后来累得抬不起手,却还一遍一遍哑着
  嗓子让自己再来一次,那声音似是魔咒一般,所以秦风扬一次又一次地提刀上阵,一次又一次地索取曹楚仁的呼吸。
  直到后来,曹楚仁累得昏睡了过去。
  直到,秦风扬再也动不了,这才抱着曹楚仁一道昏昏睡去。
  ~~~~~~~~
  再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下午。
  秦风扬睁开眼的时候,曹楚仁还在他的怀中安然睡着。
  第一次地同床共枕,秦风扬有些激动,轻轻地凑过去,想给曹楚仁一个亲吻,但是曹楚仁却蓦地睁开了眼,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中透出的泠然,让秦风扬停住了动作。
  哪里还有昨日半分的意乱情迷?秦风扬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然后,曹楚仁坐起了身,再然后曹楚仁穿上了衣服,面无表情大步走出暖阁,走路的模样有些别扭,但是曹楚仁却一步步稳稳迈出,并无停下,也更无回头。
  秦风扬一丝不挂地坐在软榻上,听着脚步声远去,也听着珠帘声动,然后勾了勾唇,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了。
  秦风扬,你到底在期待什么?
  ~~~~~~~
  承源四年七月二十六
  定安王府。
  自从那次之后,曹楚仁倒没有再让后院的女人侍寝,秦风扬出乎意料地开始宿在了定安王府的寝殿,而且一连就是八天。
  这几天,曹楚仁很是性急,几乎每天都有七八个时辰都耗在床上,自然秦风扬也出不来门,两个男人就整日急不可耐地拥在床上,换个各种羞耻的姿势,做着同一件事儿,高高低低、深深浅浅的喘息未曾端过,尤其是曹楚仁,往往才发泄了一次,又急不可耐地用双脚勾住了秦风扬的腰,扭着臀,求着欢,模样很是不堪。
  秦风扬由得他尽兴,一次又一次地进进出出,一次又一次地任由曹楚仁抱着自己的脖子激动地叫出声。
  这样的日子是从前连做梦都梦不到,秦风扬格外珍惜。
  又是一番缠绵,事后,两人都虚无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都黏黏糊糊的难受,但是谁都不想起来,歇息片刻,秦风扬唤了小厮送了水进来,然后抱着曹楚仁进了浴桶。
  到底是两个大男人,浴桶难免显得局促了些,曹楚仁索性就攀着秦风扬的脖颈,窝在秦风扬的怀里闭目养神,由着秦风扬给自己清洗。
  长年习武的缘故,秦风扬的手中布满了老茧,搓在身上很是舒服,曹楚仁不由得的就哼哼了两声,不知怎的,自己的身子再秦风扬的手下,总是敏感的很。
  当秦风扬的手抚上曹楚仁的腰的时候,曹楚仁忍不住就又扭了扭臀,秦风扬哭笑不得,大手在曹楚仁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一边笑骂道:“整天不吃两口饭,倒还这样有精神。”
  “难道你不想?”曹楚仁邪宁一笑,一把抓住了某处,慢条斯理地握着,一边道,“下面都这么硬了,上面却还死撑着嘴硬。”
  秦风扬一下子就乱了呼吸,双手死死锁住曹楚仁的胯,猛地挺了进去,曹楚仁一下子就酥在秦风扬的怀里。
  又是一番胡天胡地,最后的时刻,秦风扬死死扣住曹楚仁的后脑,狠狠地啃咬着曹楚仁的唇,两人在痉挛中一齐释放。
  ……
  “你真的那么想得到她?”平复呼吸之后,秦风扬一边给曹楚仁揉腰,一边沉声问道。
  【一个礼拜之内会完结~~】

  ☆、391。肃杀 何年劫火剩残灰,试看英雄碧血,满龙堆31

  “你真的那么想得到她?”平复呼吸之后,秦风扬一边给曹楚仁揉腰,一边沉声问道。
  曹楚仁紧闭的双目微微睁开,一眨不眨地看着秦风扬上下滑动的喉结,有些失神,过了半晌,曹楚仁才又道:“其实也不是非要得到,只是不甘心,就像不甘心大兴覆亡一般,我从小就日日盼着光复大兴,杀尽成氏族人,如今倒是这个时候,若不真的抢一抢,争一争,我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我也知道应该放下执念,尤其是这个时候想必京师,我并没有什么优势可言,但是我就是做不到。”
  “既然知道是自己个儿的执念,那为什么还要不知死活跟成卓远叫板?”秦风扬声音多了几份柔和,又道,“这个时候并不是起兵的好时候,成卓远先是册封雍宁王,堵了咱们的兵源,后来暗杀陈九儒,其实已经是在给我们提醒了,如今连慕容肃都跟着倒台,如今他就就盼着咱们出事儿,他也好顺手拔了你这肉中刺呢,你倒还偏挑这个时候呲牙咧嘴,岂不正中他下怀。”
  “风扬,从前小时候我和成卓远还有霍晨、周瑾一道跟陈九儒读书,那时候,陈九儒教会我们玩一个游戏,叫做不动声色,就是咱们四个人面对面坐着,然后各自任意做出各种姿势动作,来引逗对方,看谁先忍不住开口,或者是动手,”曹楚仁靠在秦风扬胸前,缓声道,“风扬,你猜我们四个谁赢的最多?”
  “自然是你。”秦风扬柔声道,倒不是他奉承曹楚仁,曹楚仁的性子,他是真的了解,能在皇宫安安分分住了这许多年,不是谁都能做得到的件。
  “是啊,总是我赢,那时候最先忍不住开口的总是霍晨,霍晨的性子最是咋咋呼呼的,那时候我很是瞧不上霍晨,实在不明成卓远为何要挑了他做伴读,可如今霍晨却成了高丽摄者王,权掌高丽大权,可见我不如成卓远独具慧眼。”
  “然后忍不住的是成卓远,一旦霍晨破了功,成卓远便就忍不住要跟着笑了,其次才是周瑾,往往只有我能够忍到最后,太傅因此还夸过我性子沉稳,我虽然面上不露,其实心中很是得意,但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成卓远是不稀得跟我争,”曹楚仁挑了挑眉,苦笑道,“我一向以为只有我最懂隐忍自制、厚积薄发,所以才能在宫中安安稳稳做了那许多年的曹公子,但是却一直没有发现原来最能隐忍的竟是成卓远,不对,还有先帝。龊”
  “其实,自打先帝立他为太子之后,我就知道我此生必定是翻不了身了,这一对父子何其狡诈,一个为了让爱子上位、不惜冷落爱子十五年、甚至牺牲三子也在所不惜的父亲,一个为了上位能够心毒手辣、不惜对三位兄长痛下毒手的儿子,风扬,你说,这样的一对父子,我如何赢得了?”
  “只是到底还是不甘心,风扬,我是真的不甘心。”
  “那一位父亲在我面前生生逼死我父母、夺我曹氏天下,那一位儿子,夺走我心上人,生生剜去我心头肉,风扬,你说我如何能够甘心?”
  曹楚仁靠在秦风扬怀中,疲乏地闭着眼道:“所以,即便是臊一臊他,即便将一无所有,我也一定要做,一定要争。”
  秦风扬不语,只是抱着曹楚仁出了浴桶,然后擦干了身上的水,又重新换了新的床单被褥,这才放了曹楚仁上床,曹楚仁迷迷糊糊,却始终抓着他的手,含含糊糊道:“风扬。”
  “我在,”秦风扬忙得也躺了下去,让曹楚仁枕在自己的胳膊上,侧身亲了亲曹楚仁的脸,一边沉声道,“别怕,你不会一无所有,你始终都有我。”
  要怎么疼惜你才够?
  黑暗中,秦风扬一遍一遍轻轻地摩挲着曹楚仁的脸,当手指刚刚触碰到那柔软的唇的时候,蓦地被曹楚仁含进了口中。
  秦风扬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不跳了。
  “风扬,你和别人是不一样的,”黑暗中,曹楚仁一字一句轻轻地道,“我不是瞎子,我都看得到,这些年,我作天作地,不过都是仗着身后有你撑着。”
  “从前在京师如何小心谨慎,连说句话都要先想半天,那样的日子,明明就在前不久,但是现在想起却遥远得很,自从来到江浙,我整个人就觉得踏实了,整个人都疯癫了,倒不是因为做了这劳什子的定安王,都是因为你。”
  “风扬,可能不知道,是你一手把我变成了今日的曹楚仁,心毒手辣、无恶不作、跋扈飞扬,风扬,这都是你惯出来的。”
  “从前,我不愿意承认,还总喜欢拿话刺你,但是如今,这样的日子过一天就少一天,我也懒得继续矫情下去,若真到了山穷水尽的那一日,不管碧落黄泉,风扬,你都要陪着我。”
  ……
  一直没有得到回应,曹楚仁有些不安地舔了舔嘴唇上的手指:“风扬,你不愿意?”
  蓦地,两片温热的唇覆了下来,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明明心花怒放,但是鼻子却不争气地开始酸涩,曹楚仁一把抱住了秦风扬的头,嚎啕大哭起来。
  “风扬,这么些年,从头到尾,你就只有你而已。”
  “有我就足够了。”
  ……
  ~~~~~~~~
  承源四年七月三十
  今日早朝足足用了四个时辰,一众大臣群情激扬,从旭日东升一直唇枪舌剑到了日薄西山。
  其实不过只讨论了两个话题,第一,如何处置慕容氏族,第二,究竟能不能立慕容微雪为后。
  第一个话题,成卓远并未多开口,对于处置慕容氏族,成靖之一早就替他做出了决断,而且,他和一众大臣其实也已经心照不宣,这时候拿出到早朝上来说,其实就是走个过场,倒是第二个话题,成卓远却一口咬死,皇贵妃生子有功,自然坐得起后位。
  自然最后诸位大臣探讨的话题,就由两个变成了一个,即罪臣之女究竟能不能为后,天池要不要开这个先河。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皇贵妃可以为后,但是前提必须是慕容氏族需诛九族,彻底灭族,以绝后患,而皇贵妃需改姓氏,不再作为慕容氏族之女。
  这是朝臣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即便成卓远点头答应了,但是还有三个礼部的老头当着成卓远的面撞了柱子,两人当场死亡,一个昏迷不醒。
  下朝的时候,成卓远的脸色已经有些发青了,自登基以来,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儿,敢情还真有这般不要命的,敢公然在万岁爷面前血溅三尺,作为一位帝王,最深恶痛绝地往往就是这样公然受到威胁,一个个老夫子满嘴忠义仁孝,为帝王解忧,还偏生要死要活,挑战皇权,生生把他给逼成了昏君。
  成卓远一气之下连连罢免了四位礼部老臣的官,朝堂这才安静下来。
  周瑾陪着成卓远回了御书房,两人都腹中空空,赵如海忙得送膳过来,只是成卓远却没有什么胃口,周瑾也只是草草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
  “万岁爷当真已经做了决断?”周瑾抿了口茶润润喉,今日在朝堂,他可真是浪费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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