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之情?又或者他不过是做做样子,也好给慕容王府一个台阶,将从前支持成卓杨的心思都花在自己身上,保他一个稳固江山,他亦投桃报李,给慕容微雪一个后位。
是不是也正因如此,成靖之才这样大手笔地下着聘礼?
刚才在西山,慕容南风一直跟在成卓远的身边,不知道是因为寒风刺骨,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始终觉得成卓远的眼中的幽寒让人不寒而栗。
在众皇子中,这人原是最不起眼的一个,他亦从未瞧得上他,只是从今而后,这人怕是最难缠的对手。
不管是对自己来说,还是慕容王府,都是如此。
< 。。。。。。
☆、难懂: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11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难懂: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11
不管是对自己来说,还是慕容王府,都是如此。爱夹答列
饶是满心担心,慕容南风还是柔声安慰着愁眉苦脸的妹妹:“雪儿,你既是一早认定了成卓远是你这一生的归宿,又何来这样的愁思呢?倒是哥哥冷眼瞧着,那成卓远虽然性情冷淡,但是对你倒真是下了一番心思的,今日在西山,我还瞧见他额前的伤口,虽是已经包扎了的,但是却还能瞧得出来,必定是伤的不轻,想来成卓远也是因为对你一番真心实意,才会这样,所以,你不用这样胡思乱想。”
“哥哥说的是,都是雪儿胡思乱想了,”慕容微雪显然精神好了许多,脸色也渐渐有了红晕,却兀自赖在慕容南风的怀中不肯起来,抿了口茶,又皱着眉道,“哥,说起来每次祭祀,我都担心得要死,父王这人,平素最是八风不动的,但是却着实让人担心,今年犹是如此,刚才我吓得一颗心都蹦到了嗓子眼儿了。爱夹答列”
慕容南风抚摸着慕容微雪的柔软的头发,沉声道:“世易时移,物是人非,但父王却始终深爱母妃,乃是至情至性的真男子。”
“至情至性?若真如哥哥所言,那父王为何又那般对待刘侧妃?先是当刘侧妃为替身,害的刘侧妃痴心错付生不如死,再者,后来父王竟然还要了刘侧妃的性命,甚至连累了刘侧妃一族,这也算得上至情至性吗?还有父王这些年又是怎么对待那些子侧妃的?可有过半丝夫妻之情?不过当人家都做贱婢一般糟蹋罢了,这又怎是真男儿所为?”慕容微雪说的起劲儿,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慕容南风的脸色渐冷,“父王这叫偏执,若是换做我,即便再怎么对王妃一往情深,也绝对不会凶残至极,牵累与旁人,单单在心里守着一方真情,岂不是更好?”
话说完,慕容微雪才发现慕容南风的脸有些僵,蓦地脸上一热,赶紧地拉住慕容南风的手,着急道:“哥哥,你知道的,我并没有半点对王妃不敬之意,我……我虽非王妃亲生骨肉,但是到底因为你,我也自小把王妃当做生母来看待的,哥,你别生气……”
“瞧你急三火四的模样,我什么时候对你生过气?”刚才胸口的一股子闷气,登时荡然无存,慕容南风拿过慕容微雪手中的茶杯抿了一口,然后勾了勾唇,半真半假地道,“雪儿,其实换做我是父王,只怕我怕会比父王更加凶残,任何敢对我心上之人有半分不敬不尊的,我必定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慕容微雪哪里听过这样的话,自然愣住了,过了半天才诺诺开口:“哥哥,你别吓我,你是天底下最温柔的男儿,怎么会那样可怖?”
慕容南风蓦地就笑了,点了点慕容微雪的鼻子笑道:“我说的可都是真的,若是日后那成卓远敢对你吹胡子瞪眼,哥哥必定饶不了他。”
< 。。。。。。
☆、难懂: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12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难懂: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12
慕容南风蓦地就笑了,点了点慕容微雪的鼻子笑道:“我说的可都是真的,若是日后那成卓远敢对你吹胡子瞪眼,哥哥必定饶不了他。爱夹答列”
慕容微雪也笑了起来,一脸不信,俏皮地眨巴眼睛道:“虽然从小雪儿就知道哥哥是个胆大包天的人,但饶是如此,雪儿却偏不信哥哥能把太子殿下给怎么着了,哼哼哼,哥哥你就只管扯牛皮吧。”
“纵使你不信,哥哥却也必定说到做到,”慕容南风轻轻抚了抚慕容微雪额前的碎发,眼中的疼惜伤感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看着那樱红的小嘴正欢快地向上勾起,慕容南风的手几乎要覆上去,慌忙地撤了手,慕容南风顺了顺呼吸,然后起身道,“时候不早了,你今日必定也乏了,赶紧回去吧。”
“哦,我正觉得困呢。1”慕容微雪小猫似的伸了伸懒腰,然后跟着慕容南风一道朝后院走去。
~~~~~~~
初七。
因为昨日的一番紧张忙碌,慕容微雪这一日起得有些迟,等到起来的时候,已经是艳阳高照了,慕容微雪懒懒地睁开眼:“青玉!青玉!”
青玉听见寝殿里面的动静,赶紧地跑了进来,笑着道:“郡主,你可也醒了,外头的太阳都老高了!郡主这一觉睡得必定香甜!”
慕容微雪懒洋洋地问:“青玉,什么时候了?”
“厨房都在张罗午膳了,郡主自己说是都什么时辰了?呵呵。”青玉一边笑着一边取了衣服给慕容微雪更衣。
慕容微雪一下子就清醒了,瞪着眼睛看青玉,吼道:“那你怎么不早早叫醒我,今日彩英姑姑是要教导我婚典礼仪的,如今我竟睡到了晌午,这可怎么是好?”
青玉忙道:“郡主不必着急,小王爷一早就过来吩咐奴婢,说郡主昨日操劳,今日不必早早叫醒,由得郡主自己醒来就好了,所以奴婢才没叫郡主,至于彩英姑姑,王爷已经亲自命人给姑姑布置了寝室,让人伺候着了,姑姑昨日也是一番车马劳累,王爷吩咐了今日让彩英姑姑好好休息,从明日开始教导郡主。”
“哦,这样就好了,青玉,一会儿你且随我到彩英姑姑的寝室走走,不然总是无礼,”慕容微雪一边穿衣一边问道,“对了,父王和哥哥呢?”
青玉笑道:“郡主果然是睡糊涂了,今日初七,王爷自然要早朝的,小王爷担心王爷的身子,所以一并跟了王爷入宫,想来也已经回来了。”
“哦,我竟将这些子事儿都忘了。”慕容微雪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话音才落,外面便传来了小小厮的声音。
“启禀郡主,王爷请您去饭厅用膳。”
慕容微雪应了一声,慌忙穿好了衣服,便朝饭厅走去,虽是一路小跑,但是到了饭厅的时候,还是看着慕容肃和慕容南风已经落座,桌上也早摆好了膳食,慕容微雪自然羞得脸红。
< 。。。。。。
☆、难懂: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13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难懂: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13
慕容微雪应了一声,慌忙穿好了衣服,便朝饭厅走去,虽是一路小跑,但是到了饭厅的时候,还是看着慕容肃和慕容南风已经落座,桌上也早摆好了膳食,慕容微雪自然羞得脸红。1
慕容微雪羞答答走上前道:“父王,哥哥,我来迟了,让你们久等,真是无礼……”
“不迟,不迟,咱们才坐下你便就来来了,”慕容肃笑着招手,让慕容微雪到自己的身边坐下,瞧着慕容微雪一副孩子气的模样,心中自然疼惜不舍,一声叹息道,“再过几日,为父便就再瞧不见你这丫头精灵模样了,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十四年光景竟好似眨眼功夫。”
一番话说得三个人都有些默默,慕容微雪更是红了眼眶,垂头不语。1
此时,慕容福刚好引着彩英走了进来,躬身道:“启禀王爷,彩英姑姑到了。”
慕容肃虽不起身,但脸上却都是亲和的笑,对彩英道:“劳烦姑姑到寒舍亲自教导小女,多谢。”
彩英姑姑不卑不亢地施礼,然后道:“王爷客气了,原是皇后娘娘的吩咐,奴婢不过是奉旨行事罢了,怎敢担王爷一声谢?”
慕容肃笑着道:“姑姑请坐吧,本该昨日为姑姑接风洗尘的,不想竟耽搁到了这个时候。”
慕容微雪和慕容南风心中都有些吃惊,这彩英虽是皇后娘娘身边的红人,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下人罢了,父王竟对她这样客气,而且竟还让她和自己一桌共餐,当真是稀罕极了,要知道这慕容府除了慕容微雪和慕容南风之外,其他人慕容肃向来都是不屑一顾的,即便是一众侧妃,还有那些子儿女。
彩英点点头,道:“王爷切莫这么说,真是折杀了奴婢,奴婢怎么敢与王爷太子妃一桌共餐,等奴婢给太子妃和小王爷行了礼之后,便就告退。”
慕容肃也不勉强,只是点点头。
彩英走到慕容微雪身边,就要跪地施礼,道:“奴婢参见太子妃。”
慕容微雪赶紧扶了彩英起来,道:“姑姑客气了,赶紧起来,这既是家中,便就无需多礼。”
“太子妃待人真是宽和仁厚,只是不管在什么地方,礼数尊卑都不可废。”彩英声音柔和沉静里面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气势,慕容微雪只得松了手,等彩英行完了大礼,这才过去扶了彩英起来。
彩英这又走到慕容南风的面前,再一次跪地行礼:“奴婢见过小王爷,恭祝小王爷福寿绵延!”
慕容南风还未说话,慕容肃先开口了,似无意道:“风儿,彩英姑姑伺候皇后娘娘多年,向来办事妥当,乃是皇后娘娘身边第一得力之人,这怕还是你第一次见到呢,不过以后自然有的是机会见到。”
慕容南风一怔,心中已然明白,这彩英乃是父王的心腹,不由得震惊万分。
< 。。。。。。
☆、难懂: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14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难懂: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14
慕容南风一怔,心中已然明白,这彩英乃是父王的心腹,不由得震惊万分,父王真是手眼通天,就连跟在皇后娘娘身边多年、忠心耿耿的彩英,竟也是父王的耳目,而现在慕容肃正开始着手培养慕容南风接手大小事宜,自然要让他清楚慕容王府的势力的,当然要给慕容南风引见一番这彩英。1
慕容南风再一次打量了一番彩英,这一次自然多了许多认真,只是慕容南风一时之间却丝毫看不出这妇人与寻常人有什么区别,相貌寻常不说,就连气质也与一般妇人无二,当下心里却也明了,父王果然厉害,也只有这样深藏不漏的人,才能在皇后身边潜伏多年而不被发现。
“地上凉,姑姑快请起来。爱夹答列”当下慕容南风起身亲自扶了那彩英起来,感觉到彩英身上蓦地一僵,慕容南风正纳闷,彩英却已经不动声色地朝后让了让,然后站了起来,仍旧一派规规矩矩,慕容南风却蓦地看到彩英的眼中竟有一丝泪光,只是旋即彩英垂下眼帘,等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一派平静,慕容南风还道自己是看花了眼。
“多谢小王爷,”彩英对慕容南风稍稍点头,然后又对慕容肃福了福身子,道,“既是给王爷、小王爷、太子妃行了礼,奴婢也就心安了,不敢搅扰王爷用膳,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慕容肃点点头,彩英方恭恭敬敬地躬身退出。
慕容南风看着彩英的背影良久,直到彩英掀开门帘出去,慕容南风还有些怔怔。
一个妇道人家,怎么看都不像是城府深沉之人,到底为了什么竟然成了父王的耳目?竟还得父王如此器重?
当真是奇事一桩。
~~~~~~
初九,慕容肃亲自将九十六抬嫁妆送到了太子府,陶连亭和赵志胜也将六十四抬抬嫁妆送到了太子府,成卓远在太子府设宴,款待了三位准岳父,又赐了三人不少珍宝,慕容肃和陶连亭素来不睦,但如今有了成卓远的这一层关系,席间倒也一改寻常咄咄逼人之势,到底自己的女儿不过是侧妃,慕容肃才是太子的正经岳丈,赵志胜也是毕恭毕敬,虽然三人相互看不上,但表面功夫却还愿意做好。
这一日,陶惠颜和赵兰儿身为太子侧妃按照凤池的婚嫁习俗,也第一次登门拜见慕容微雪,亲自伺候慕容微雪梳洗和用膳,以示婚后必定勤勉恭谨,少生事端,伺候太子妃起居,慕容微雪按照惯例也分别赏了她们一只嵌白玉鸡血石累金丝并蒂莲纹赤金手镯,并一挂豆绿宫涤双鱼比目玫瑰佩,以示姊妹情深相互包容之意。
陶惠颜和赵兰儿谢恩一道告退,两人纷纷坐轿回府,赵兰儿将慕容微雪所赐之物放在梳妆台上,打算明日大婚时佩戴以示对慕容微雪的恭敬之心,陶惠颜却将那手镯佩饰随手一丢,懒得多看一眼。
< 。。。。。。
☆、难懂: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15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难懂: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15
赵兰儿将慕容微雪所赐之物放在梳妆台上,打算明日大婚时佩戴以示对慕容微雪的恭敬之心,陶惠颜却将那手镯佩饰随手一丢,懒得多看一眼。1
~~~~~~
文庆十五年,正月初十。
这一日是太子大婚之日,自然太子府和慕容王府,以及陶府赵府,都早早地忙碌了起来,到处张灯结彩自是不说,就连京城的街道上也都铺上了红毯,整个京师上每一户人也都提前领到了赏赐,早早地都在门前都挂着红灯笼,到处都透着喜气儿,竟比当年万岁爷的登基大典还要热闹,到底这是太子殿下的大婚,娶得又是堂堂慕容王府的微雪郡主,还有陶连亭和赵志胜的掌上明珠,成靖之的意思是要好好操办一番,所以婚礼规模可想而知。爱夹答列
这一日,成卓远不到四更便早早起了,其实这两夜他都是辗转反侧,一则是因为他忙于重新修整寝殿的缘故,将他自个儿的寝殿,改建成了“初雪殿”,做他与慕容微雪的新婚寝殿,至于陶惠颜和赵兰儿的寝殿,则就用西厢现成的宫殿,那地方虽然宽敞也气派,但是却离“初雪殿”不近,中间还隔着一座花园,这里面的亲疏自然一目了然,二则是,到底要娶慕容微雪,成卓远心中自然激动万分,所以这头天晚上他也是喝了安神汤才勉强睡了这一会儿。
天刚蒙蒙亮,一听到寝殿里面的动静,赵如海便赶紧地进去伺候,瞧着成卓远一脸容光焕发,一派勃勃之姿,赵如海也跟着喜上眉梢,便打趣道:“太子殿下真真是奴才见过的最俊朗不过的新郎官儿,这一会子太子妃见了,必定欢喜。”
“在哪儿学来的这碎嘴?讨打不成?”成卓远佯装发怒,奈何眼中却都是盈盈笑意,轻轻踢了赵如海一脚,一边催促,道,“赶紧给本宫梳洗更衣,一会儿还要先进宫呢。”
“是,奴才遵命。”赵如海赶紧答应。
赵如海随即伺候成卓远穿上了杏黄满翠八团龙缎,头冠东珠十三颗并惟红绒结顶,身披紫貂端罩,杏黄色缎里,左右分别垂带各二,颜色亦是杏黄色,腰系金衔玉腰带,上缀东珠四只,中衔猫睛石一个,左右佩绦亦是杏黄色,这吉服制作相当不易,因为时间仓促,内务府不得不从宫外招了十多位老师傅,连着内务府的人,花了五天功夫方赶制出来,虽然时间仓促,但做工却是没话说。
这一番梳洗好了之后,也已经是五更天了,天色已然大亮,成卓远匆匆用了早膳,便赶紧地坐轿去了清园,天池嫁娶风俗,新郎需叩拜父母之后才可去女家接亲。
成靖之本应在养心殿接受儿子叩拜的,但是奈何身子实在不行,他也懒得动弹,所以只得将地方改在了清园,孙丽华自然也是起个大早,彩英伺候梳洗完了之后,便就赶紧地来到清园。
< 。。。。。。
☆、难懂: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16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难懂:一味相思,准拟相看似旧时16
成靖之本应在养心殿接受儿子叩拜的,但是奈何身子实在不行,他也懒得动弹,所以只得将地方改在了清园,孙丽华自然也是起个大早,彩英伺候梳洗完了之后,便就赶紧地来到清园。爱夹答列
孙丽华今日本要亲自替成靖之更衣的,但是不想成靖之起得更早,早就穿戴好了,只一个人等在大殿里面喝茶。
孙丽华走过去,笑着行礼,道:“臣妾特地早起过来想伺候万岁爷的更衣的,不想还是臣妾来晚了一步。”
“哪里是你来晚了,是朕一夜未眠啊,”成靖之伸手扶起孙丽华,瞧着孙丽华今日虽是浓妆,却难掩憔悴,轻叹一声,“皇后昨晚必定也难安枕吧?”
孙丽华的眼眶蓦地一热,声音也有些沙哑:“臣妾觉得时光匆匆,仿佛昨日臣妾才遇见万岁爷似的,不成想今日臣妾和万岁爷就要做起公婆了,不由得心生伤感。爱夹答列”
成卓远不语,只是拉着孙丽华坐了下来,轻拍了几下孙丽华的手背,瞧着彩英手中提着的大食盒,笑道:“皇后有心了,朕也等着皇后一道用早膳呢。”
孙丽华忙收敛了情绪,打开食盒,亲自忙摆好了早膳,一盘糖醋紫姜,一盘兰花豆干萝卜,一盘双色马蹄糕,并一汤碗红枣桂圆炖鹌鹑,成靖之自病后口味便十分寡淡,孙丽华自然格外在膳食上下功夫,成靖之赞了两句孙丽华用心,然后两人一起用了早膳,又说了一会子的话,这时候,宫中其他嫔妃也纷纷赶了过了,因为是太子大婚,所以一个个都身穿正装,十分郑重其事。
周不惊便一路小跑进来,躬身道:“启禀万岁爷,太子殿下已经到了。”
“他来的还真是早,还不到五更呢,果然是等不及了,”成靖之笑着抿了口茶,对周不惊挥挥手,“快请他进来吧,不然,这孩子怕是真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周不惊应承着赶紧出去了,孙丽华却忍不住笑了:“万岁爷今日精神倒好,竟有心思打趣起太子来了。”
成靖之笑着道:“今日太子大婚,朕自然高兴。”
孙丽华听成靖之这样说,心中自是酸楚难受,好容易盼到了这一日,面上却是雍容笑意:“不光是万岁爷,就连臣妾也高兴得紧呢,现在想来太子出生竟像是昨天的事。”
成靖之转向孙丽华,眼中渐渐升腾起丝丝怜惜,轻轻地拍了拍孙丽华的手,柔声道:“这些年,难为你们娘俩儿如此辛苦。”
“万岁爷这话真是这杀了臣妾了,若说辛苦,谁又能比得上万岁爷?”孙丽华好容易才忍住不哭,眼眶却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