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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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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在下在皇宫当值已久,所以对皇宫每一个宫殿的建筑地形都很熟悉,郡主可是有问题要问在下吗?”
  慕容微雪笑道:“正是呢,都被你猜中了,我正疑惑呢,这清园的建筑风格竟不似是天池一般宫殿的建筑风格,就连名字也是颇为凄清,不像其他宫殿那般气势恢宏,这风格实在与皇宫有些格格不入,皇上当时为何要造一座这么与众不同的宫殿呢?”
  “郡主应该知道皇后娘娘乃江南人士,皇后娘娘久居京师时常思念家乡,皇上宠爱宠皇后娘娘天下皆知,于是,皇上便命人照着江南园林的建筑风格来造了清园来送给皇后娘娘,以此慰藉娘娘的思乡之情,说起来,这清园也是皇宫中最美丽的所在。”
  慕容微雪听罢不禁感慨起来:“不遇知音者,谁怜长叹人?皇上与皇后娘娘这般伉俪情深,当真感人肺腑,若能有幸得一如此长情之郎此生亦无他憾。”
  曹楚仁一阵窒息黑暗中默默地看着慕容微雪的轮廓,拼命压抑住自己想上前去拥她入怀的冲动,忍了又忍轻声呢喃:“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阁下所言极是,正是我心中所想,”慕容微雪不料一个小小侍卫竟会精通诗文,更难得的是他居然有这样一番的难得见解,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想必阁下与夫人一定情比金坚。”
  曹楚仁轻笑道:“郡主取笑了,在下尚未婚娶,不过正如郡主所言,此生在下必定全心全意只爱一人,也只会娶那人为妻,生生世世只愿与她相伴。”
  慕容微雪,你可知那人便就是你?
  慕容微雪不自觉的有些脸热,自己尚是闺阁少女竟在此时黑暗之中与一男子谈论“情比金坚”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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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初:不遇知音者,谁怜长叹人4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情初:不遇知音者,谁怜长叹人4
  慕容微雪不自觉的有些脸热,自己尚是闺阁少女竟在此时黑暗之中与一男子谈论“情比金坚”云云,慕容微雪略略欠欠身,忽然心头一动,将头转向曹楚仁问道:“阁下刚才说此园是皇上特为皇后娘娘而建,我也忽然想起前些年曾听父亲说过皇后娘娘当时有意给此园取名怀思园,那为何现在却叫做清园呢?”
  慕容微雪个子娇小只抵到曹楚仁的肩膀,此时正是抬起头发问,曹楚仁虽看不清慕容微雪的脸,但是却清晰的感觉到慕容微雪的气息迎面扑来,不禁又是心神一荡,只盼着慕容微雪能更靠近一点,所以嘴上难免就敷衍了起来:“皇后娘娘当时是曾属意怀思这个名字的,以此纪念与皇上相遇的情景,怎料皇上却执意取名清园,皇后娘娘虽然心里不快但是也只得作罢,所以便叫做清园。1爱夹答列”
  “咦,这道奇怪了,皇上不是最宠爱皇后娘娘的吗?此园又是专为皇后娘娘打造,那么让皇后娘娘取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皇上为何这般执拗呢?当真是不可理喻。”慕容微雪扁了扁嘴吧实在是想不透,蓦地又是一声轻叹。
  “郡主为何总是叹息?”曹楚仁奇道,慕容微雪正值年少不想却如此多愁善感,每一声叹息都在撩拨着自己的心弦,想知道她在叹息什么,想知道她心中所想,想知道她的一切一切,想就这样一直和她倾心长谈……
  “我想皇上大概不是真心爱着皇后娘娘的把,如此宠爱皇后娘娘也必定是有其他缘由的,不然皇上如何那般执拗?想必这清园也是为纪念另一女子所建,这个清字,怕是颇有内涵的吧?”慕容微雪娓娓道,说完又轻叹一声,“只要不是倾心相爱,即便给再多的宠爱又能如何?”
  “我的宠爱只会给……我此生最钟爱的女子,”黑暗中曹楚仁对着慕容微雪郑重地说,“倾我所有,竭我所能,必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慕容微雪心跳猛地漏跳了半拍,还是第一次从一个男人的口中听到如此真挚之言,竟和自己心中所想不差毫厘,虽然他只是一个区区侍卫,慕容微雪当下转过身微微抬起头打量曹楚仁:“能被阁下喜爱的女子想来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
  你便是呀!
  曹楚仁缓缓低下头去……
  “砰砰!”
  “啊!”烟花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慕容微雪猛然见到一张放大了的男人的脸映入自己的眼帘,那是一张冷峻邪佞棱角分明的脸,那张脸就像是被冰雪埋藏了几百年一样,虽是少见的俊美,但更人觉得窒息害怕,尤其是那双凌厉冰冷的鹰眼,而且眼眸是少见的琥珀色,比那冬雪还要寒冷几分,而此时此刻那双可怕的眼睛正深深地看着自己!
  “多谢阁下与我畅谈许多,微雪告辞!”慕容微雪像受惊的小鹿一样一溜烟跑下亭子,亭中只剩下曹楚仁双拳紧握,狠狠地打在柱子上,随着慕容微雪的一声惊叫曹楚仁的心早已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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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初:不遇知音者,谁怜长叹人5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情初:不遇知音者,谁怜长叹人5
  “多谢阁下与我畅谈许多,微雪告辞!”慕容微雪像受惊的小鹿一样一溜烟跑下亭子,亭中只剩下曹楚仁双拳紧握,狠狠地打在柱子上,随着慕容微雪的一声惊叫曹楚仁的心早已血流成河。1
  待到慕容微雪离开半晌,有一个人又缓缓走进了亭子,不是别人,正是太傅陈九儒,曹楚仁出来的时候他便一直暗中跟着所以,曹楚仁此刻的心情他最是理会的。
  “公子,亡国奴的日子难道你还没有忍受够吗?不知上次老臣的提议公子现下想得如何?”
  曹楚仁闻声停了下来,一双鹰眸里面满是血色,想起慕容微雪在大殿中羞赧为成卓远抚琴的温婉模样,又想起刚才看到自己却吓得落荒而逃的模样,真是天壤之别,曹楚仁眼中的血色不禁又浓重了几分,太子高高在上,所以他能够正大光明地邀慕容微雪为自己抚琴,可以在众人艳羡的眼光中对着慕容微雪轻音浅笑,但是自己呢?
  自己连名字都不敢告诉她!自己只配出现在这浓重阴冷的黑暗之中!自己是个不得见光不能主宰命运的怪物!
  若不是成靖之当年率兵攻入皇宫,若不是他们成家夺走了本属于自己曹家的天下,自己又怎会沦落至此?!他才应该是最名正言顺的太子啊!
  成卓远!
  明明就是你的父皇夺走了我父皇的天下,如今你却还要夺走我心爱的女人!当真是可恶至极!
  曹楚仁的拳握的更紧。1
  “公子,若是老臣没有猜错的话,皇上今年破例邀请十三岁以上的贵族女眷进宫赴宴,不外乎是为了给太子选妃,而今晚一开场便是点名让微雪郡主为太子抚琴,其中的意思公子难道看不出来吗?只怕这太子妃……”
  “够了!”曹楚仁猛地一拳打在柱子上,疼痛的感觉顺时传遍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唯独却掩盖不住阵阵的心痛,她是自己的女人!只能是自己的!
  陈九儒见曹楚仁的反应便知自己说到了曹楚仁的痛楚,心下暗自窃喜,只怕这次曹楚仁会应允复国之计,晚宴期间,陈九儒就一直在观察曹楚仁的反应,新春除夕正是一个人心灵最为脆弱无助的时候,也最是容易被说服的时候,何况是作为亡国奴的曹楚仁?谁知却在不经意间,发现了曹楚仁的另外一件致命的心事。
  见曹楚仁已然被激怒,陈九儒赶紧趁热打铁,“扑通”一声跪地,低声哽咽:“公子,老臣一家祖上无不受先皇恩典,老臣始终将光复大兴为毕生使命,这些年一直在为光复我大兴招兵买马,如今已初具规模,公子早一天接管,大兴便是早一日能的光复,这些年成靖之虽待公子甚好,但是公子您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啊,公子您想想当年先皇服毒自裁的惨象,您再想想皇后娘娘那一日惨死的情景……”
  【明天见O(∩_∩)O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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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初:不遇知音者,谁怜长叹人6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情初:不遇知音者,谁怜长叹人6
  “这些年成靖之虽待公子甚好,但是公子您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啊,公子您想想当年先皇服毒自裁的惨象,您再想想皇后娘娘那一日惨死的情景……”
  “不要再说了,我都明白,”曹楚仁静默了半晌儿,然后回过身将陈九儒扶起,“这些年苦了太傅了,我并不是真的打算在这皇宫之中安身立命了此残生,父皇母后的惨死模样更是一日不敢忘怀,只是母后死前曾一再叮嘱我不得对成靖之怀怨恨之心,不得谋逆成靖之,当时母后声泪俱下逼我对天起誓,我才不得不答应,大丈夫一言九鼎,我自是不会违逆了母后的在天之灵。1”
  陈九儒急道:“公子万万不可这么想,当初公子答应皇后娘娘既是权宜之计更是公子的一番孝心使然,但是死者当替生着开道,公子又怎能不报国恨家仇呢?公子一切要以大局为重啊!”
  曹楚仁冷哼一声,一双鹰眸越发冰冷了起来,夜风吹起曹楚仁玄黑的披风,带来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意,陈九儒不禁也打了个寒战,心道公子平日温顺柔和,自己还担心公子是忘记了国恨家仇,如今见到公子嗜血的眼睛,自己也算是放心了,既是公子的血性还在就好,只是……
  “既是答应了母后的事情,我必定要办到的,”曹楚仁冷笑了一下,双手负到身后,冷冷地牵了牵嘴角,“不过我只答应了母后不反成靖之,可断断没有答应不反他的儿子。爱夹答列”
  陈九儒一愣这才明白过来,赶紧道:“公子一诺千金孝心可佳,但是成靖之身康体健,今年才四十六岁,只怕还能在位十多年呢,难道公子就这么一直忍着不反?”
  “哼?身康体健?我看未必,”曹楚仁又是一个冷笑,“若是他真的身康体健又何必急着为太子选妃?哼,最可笑的是连十三岁的女娃都不放过,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
  陈九儒恍然大悟忙陪笑道:“原是公子心思缜密,老臣竟是没想到的,如此老臣明日便将公子即将接手光复势力告之各地统领,公子继承先帝大统,想必会极大鼓舞我军士气。”
  “记得让他们安分点,此刻还需注意隐蔽才好。”
  “遵命,老臣告退。”
  曹楚仁伫立在亭中看着天空中璀璨的烟花冷然一笑,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慕容微雪,我的宠爱只会给你,我会倾我所有,竭我所能必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慕容微雪,你迟早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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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微雪一路小跑了好一会儿方才停住脚,一想起刚才那人惨白的脸颊冰冷的眼神,兀自有些惊魂未定,拍了拍自己的胸部四下望去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儿,四周黑暗暗的压根儿瞧不清楚,只有烟花一闪一闪的方能瞧见前边石桌边坐有一人,背对着自己,一身同ti白衣胜雪,纤尘不染,遗世独立,一举一动皆成画,不是太子更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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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初:不遇知音者,谁怜长叹人7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情初:不遇知音者,谁怜长叹人7
  四周黑暗暗的压根儿瞧不清楚,只有烟花一闪一闪的方能瞧见前边石桌边坐有一人,背对着自己,一身通体白衣胜雪,纤尘不染,遗世独立,一举一动皆成画,不是太子更是何人?
  慕容微雪的心又不可抑制地跳了起来,脸也越来越热,像是受了魔力牵引一般,慕容微雪不由自主地向成卓远走去。爱夹答列
  “微雪郡主请留步,”一直跟在成卓远身后的赵如海赶紧蹑手蹑脚小跑过来,解释道,“太子殿下吩咐了,想一个人静静,此刻郡主还是不去打扰的好。”
  “哦,我知道了,”慕容微雪泄气地扁扁嘴,心有不甘地看了看成卓远又看了看天空中绽放的烟花,一阵憋闷,“看烟花的时候原是人多了热热闹闹的方才好看,太子一个人看烟花不觉得寂寞吗?”
  赵如海笑道:“太子自幼性子便喜静不喜闹的,先前皇后还担心过很久,但近来太子好了许多,只是仍旧不大喜欢热闹之处,每日总会留些时间独处。1”
  “哦,这样子啊。”慕容微雪继续扁扁嘴,原来是个闷葫芦,难怪刚才不好意思直接叫自己为他抚琴,不过就算是闷葫芦也是个聪明的闷葫芦,知道叫哥哥来引起自己注意,想到这里慕容微雪不禁笑了起来。
  “郡主为何这般开心?”赵如海奇道,烟花一明一暗之间更显得慕容微雪的清纯可爱,赵如海不禁也多看了两眼,心道难怪今天太子举动如此异常,向来不近女色却独独对微雪郡主极为上心,原是这微雪郡主这般天性活泼娇憨可爱,想必太子对微雪郡主是极为倾心的。
  “呵呵,我……我不告诉你!”慕容微雪红着脸嘟囔一声,看了一眼成卓远随即低下了头,羞赧至极。
  “呵呵,郡主不说也罢,想来必是难忘之事。”赵如海瞧着慕容微雪的举动也大略猜到慕容微雪的心思,也不挑破,见慕容微雪这般心无城府,越发觉得喜欢,太子生性冷淡,若是有慕容微雪这般可爱之人相伴左右那就好了。
  “如海,和谁说话呢?”成卓远忽然问道,却并回头,慕容微雪乍一听到成卓远的声音竟然从头酥到了脚,浑身都在微微战栗。
  “回太子殿下,是微雪郡主。”
  成卓远转过身来,淡淡一笑:“微雪郡主既是来了,不如陪本宫一道观赏烟花可好?”
  那一抹淡淡的笑在忽明忽暗中竟是那样的不真实,明明就近在眼前可是仿佛随时都会随风而逝,可是那个神一样俊美的男人正在等着自己,慕容微雪咬了咬嘴唇微微的发疼,不是梦,他真的就在那里,在等自己。
  “好。”慕容微雪缓缓向成卓远走去,成卓远,我心中的神,你可知道我迈出的每一步都带着十二万分的虔诚?
  “刚才本宫还想这般美丽的烟花若只是本宫一个人那就辜负了,”成卓远见慕容微雪越走越近脸上的笑意也是越来越浓,“你来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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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初:不遇知音者,谁怜长叹人8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情初:不遇知音者,谁怜长叹人8
  “刚才本宫还想这般美丽的烟花若只是本宫一个人那就辜负了,”成卓远见慕容微雪越走越近脸上的笑意也是越来越浓,“你来了;真好。爱夹答列”
  原来他一直都在等自己。
  慕容微雪压抑住要叫出来的冲动,盈盈一笑坐到了成卓远的对面:“臣女原是不打算进宫赴宴的,一心想着在府里和小厮放烟花的,但是父王说皇宫的烟花足足可以放半个时辰,臣女便受不了诱惑跟来了。”
  成卓远笑问:“如今觉得宫中的烟花如何?没让微雪郡主失望吧?”
  “这是臣女……此生看过的最好的一场烟花。爱夹答列”慕容微雪把头深深垂下,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一双纤纤玉手紧张的握住又松开,松开又握住。
  “这也是本宫看过的最美的一场烟花。”
  “啊?”慕容微雪猛地一抬头,见成卓远仰望着天上五彩斑斓的烟花,嘴角仍挂着一丝淡淡的笑,俊美的脸也随着烟花五彩斑斓起来,凤眸里面也都是五颜六色的烟花,艳丽不可方物,自己的一颗心也随之五味杂陈起来。
  “往年每每除夕或者其他佳节之时宫里便会放烟花,每一次都要坐在规定好的高阁之上陪着父皇陪着母后,还要忙着与百官应酬,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竟从来都没有仔细看过烟花,今日却还是本宫第一次这么清静自在地看烟花,原来烟花竟是这般绚丽多姿,这般的震撼人心。”
  慕容微雪看着天空轻叹一声:“是啊,这般的震撼人心,穷极生命只为一瞬间的惊艳,绝美之时亦是陨落之时。”
  慕容微雪的一番话颇和成卓远的心思,成卓远不想慕容微雪十四岁便有这般见地,侧过脸看慕容微雪的侧脸,光洁的额头,卷翘的睫毛,圆翘翘的鼻子,红润的樱唇,宁静下来的慕容微雪在忽明忽暗里面别有一番动人之处,成卓远不禁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赶紧端起石桌上的杯子抿了一口:“既是留不住的美丽不妨用心牢记。”
  “既是留不住的美丽不妨用心牢记,”慕容微雪在嘴里面嘀咕了一会儿,转过头浅笑,“太子果然心存高远,见识过人,臣女佩服。”
  成卓远笑而不言,继续喝茶。
  一股清幽淡雅的味道扑鼻而来,沁人心脾,慕容微雪原以为是清园花草的味道,再一想时值寒冬园中又怎会有花草?四下看了看方知道是茶香,太子喝得茶自然是极好的,慕容微雪奇道:“太子喝得是什么茶?这般的清幽淡雅,竟不似席间的碧螺春。”
  成卓远一笑,将杯子推到慕容微雪的面前,慕容微雪低头一见青瓷杯中竟有两朵盛放的白菊甚是好看,青白相间娇艳无比,竟和鲜花无异,不禁惊道:“这茶倒是好看,竟不似寻常的菊花茶,想必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制作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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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初:不遇知音者,谁怜长叹人9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情初:不遇知音者,谁怜长叹人9
  慕容微雪低头一见青瓷杯中竟有两朵盛放的白菊甚是好看,青白相间娇艳无比,竟和鲜花无异,不禁惊道:“这茶倒是好看,竟不似寻常的菊花茶,想必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制作成的。爱夹答列”
  成卓远瞧着慕容微雪娇憨的模样又是一番心动道:“郡主果然独具慧眼,这菊花是如海亲自培植的,为了用茶,期间也加了些药进去,破费一番心思,太子府的暖房里还留有几盆用来观赏,郡主若是喜欢本宫明日遣人送几盆到王府去。”
  “那怎么可以?这番天寒地冻的,花儿原本又是最娇贵的,而且这花儿本又是太子的心爱之物,若是花儿冻坏了岂不是辜负了太子的美意,不如臣女去瞧瞧,也省的一番周折……”慕容微雪一出口就后悔了起来,咬着嘴唇不再言语,羞得不敢再看成卓远。爱夹答列
  “如此,本宫恭候郡主大驾。”成卓远笑意盎然又抿了一口菊花茶,原本苦涩的茶此时竟也香甜了起来。
  两人不再言语,静静地看着天上的烟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安详和乐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不知不觉两人竟这样坐了半个时辰,直到烟花放尽谁都没有起身要走的意思,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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