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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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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英看了看孙丽华,又看了看慕容微雪,眼中生出了几分怜惜,似乎是不忍,随即又将目光收回,恭恭敬敬地站在孙丽华的后面。
  孙丽华一声轻叹:“既如此,那就好好调养贵妃的玉、体,旁的事暂且都不提了,贵妃的身体却一定要尽力调养到最好,太医院务必谨记。”
  那太医忙道:“是,微臣遵命。”
  顿了顿,孙丽华又道:“德贵妃什么时候会醒?”
  那太医道:“贵妃娘娘此次身受重创,若要醒来,只怕还需几日。”
  孙丽华给慕容微雪掖了掖被子,然后沉声道:“暂且别告诉她了,省的惹她伤心,再落下什么病根的,且也不许在万岁爷面前提,现在不许提,将来也不许提。”
  “德贵妃今日只是受了风寒,好生调理也就是了,”孙丽华转身对着一众宫人缓声道,最后目光落在青玉身上,“这里面,可有人会记错吗?”
  青玉浑身一震,忙带着一众宫人跪下,道:“是,奴婢/奴才遵命!”
  “好生伺候德贵妃,若是德贵妃再有什么岔子,初雪殿的奴才一概杀无赦。”孙丽华冷声道,转身离开。
  “恭送太后!”
  等到所有人都退出暖阁的时候,青玉的眼泪这才敢落下,青玉看着沉睡的慕容微雪,悲怆不已,哽咽道:“娘娘,难道你受这么大的罪,万岁爷都不会知道的吗?娘娘,青玉该怎么办?青玉,能为你做点什么啊?”
  ~~~~~
  养心殿。
  陈巧云到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了,她这一日奔波劳碌的,这时候自是疲惫得很,但一进了养心殿,却还是强打起了精神,赵如海迎了出来,看清来的人是陈巧云,心里面自是有点失望,他盼了大半日了,还是没瞧着慕容微雪过来,刚才万岁爷昏睡中还喊了好几声慕容微雪的名字呢,若是贵妃娘娘在就好了。
  “巧云郡主,这么晚了还过来呢。”赵如海笑着迎上前。
  “太后不放心万岁爷,且本宫也放心不下,便就过来给万岁爷守夜了,听说惠嫔娘娘也在里面,本宫索性过来跟惠嫔娘娘作伴了,”陈巧云笑着道,一边又问道,“太医可说了,万岁爷现在如何了?”
  赵如海躬身道:“启禀巧云郡主,秦太医说,万岁爷的伤势不打紧了,只等醒来就大好了。”
  “这就好了。”
  “郡主请。”
  陈巧云走了进去,赵如海止步门口,一边小声对身边的一个小太监,道:“你去初雪殿瞅瞅,贵妃娘娘是不是身子抱恙?”
  “是,小的遵命。”那小太监赶紧跑走了。
  赵如海心里面寻思着,贵妃娘娘不可能不知道万岁爷受伤的事儿的,若明知道却还不来,那么也就只有身子不爽的缘故了,所以才派了人过去询问。
  ~~~~~
  陈巧云走进养心殿,轻轻撩开了帷幔,只见陶惠颜正坐在,龙床边上,贪婪地看着昏睡的成卓远,一边纤纤玉手也不闲着,在成卓远的脸上轻轻抚摸着,一声声地娇媚地轻唤:“万岁爷,万岁爷,臣妾在呢。”

  ☆、惊变:月似当时,人似当时否?11

  陈巧云走进养心殿,轻轻撩开了帷幔,只见陶惠颜正坐在,龙床边上,贪婪地看着昏睡的成卓远,一边纤纤玉手也不闲着,在成卓远的脸上轻轻抚摸着,一声声地娇媚地轻唤:“万岁爷,万岁爷,臣妾在呢。睍莼璩晓”
  陈巧云冷冷地勾起唇角,心中讥诮道,这赵兰儿今儿可真是赌上了性命了,拼死拼活地救了成卓远,以后在后宫的位置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即便成卓远再怎么不宠爱她,但是赵兰儿以及她身后的赵氏一族,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却也是已经注定了的。
  倒是这陶惠颜竟会捡便宜占,白天的时候不见她抢着救驾,这时候却这般积极地守在成卓远的床榻前寸步不离,若是被赵兰儿知道了,只怕又要多吐几碗血呢。
  此时此刻,陶惠颜一心扑在成卓远身上,且陈巧云又是轻手轻脚,所以陶惠颜也并未发觉殿中有人,所以也愈发放肆了起来,那手指尖在成卓远的脸上滑动着,竟然一路向下,滑到了成卓远的脖子上,就当那手指要解开成卓远前襟的盘扣的时候,却蓦地听到成卓远开口了。
  “初雪,初雪,”成卓远眉头紧皱,一脸焦急,字字都是深情,“初雪,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可为什么偏偏你却是他的女儿?初雪,你知不知道这对我来说多残忍?辂”
  “初雪,你知道这世间最痛苦的是什么事情吗?不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母被仇家杀害,也不是日日枪林弹雨命悬一线却报仇无门,而是明知道你是仇人的女儿,我却该死的却还是爱上了你,初雪,这真的很痛苦。”
  “慕初雪,你肯定觉得我是这世间最残忍的人,杀了你父母兄长,毁了你慕家在S市的祖辈基业,又伤你至此,没错,我的确是最残忍的人,但是慕初雪你知道吗?我对你有多残忍,就有多爱你。”
  “因为慕初雪,这一世,我注定不能够爱你,所以我能将我所有的恨都给了你。娣”
  “初雪,若有下一世,我一定会好好爱你。”
  “一定会,好好爱你。”
  ……
  “万岁爷?”陶惠颜自是听不明白成卓远在说些什么,但却听得清楚,成卓远是喊了几声“初雪”的,一时间心里面自是愤恨不平,恨不得立时就拆了初雪殿撵了慕容微雪,但这时候却也只能小心翼翼地伺候在成卓远的面前,这个机会如此难得,她自然懂得珍惜,“万岁爷,您可是醒了?可要喝水?”
  成卓远没有理会陶惠颜,嘴中又絮絮叨叨了一阵子,然后就又沉睡了过去,只留的陶惠颜怔怔地坐在床沿上,瞧着成卓远紧蹙的眉峰,心里面自是落寞。
  万岁爷,为什么你都不愿意看我一眼,却在昏迷的时候还叫着慕容微雪?
  陈巧云也听得清楚,心中自是震惊,她一早知道成卓远对慕容微雪的感情,却也不知竟情深如此,当今心中有些忐忑,日后她要如何面对成卓远这样深爱的慕容微雪?
  她自是要成为皇妃的,即便没有孙丽华的意思,她也是抱着必定要做皇妃的心才进了宫的,如今曹楚仁已然平安抵达封地,这时候最是需要摸清成卓远的一举一动的,所以她也就不能再继续做什么不疼不痒的郡主了,陈九儒前些时日进宫,已然告诉她,事不宜迟。
  所以,这个皇妃她当定了。
  只是既要当皇妃,那就必定要当最得宠的那一个,要不然也是白费力气。
  想到这里,陈巧云不禁咬了咬唇,听说慕容微雪今日流产大出血,几乎丧了命,日后怕是也不能生养了的,要和这样的一个女人争宠,她实在是做不到的。
  但是……
  “云儿,定安王对你可是期许颇高,年初为父一到了江南,王爷便就几番提到你,虽是说话婉转,但为父也听得明白,王爷心里面是有你的,云儿,为父知道你的苦衷,但是云儿为了王爷,你又是有什么不能做到的?”
  “且王爷心中对你也颇多不舍亏欠,所以此次王爷亲口允诺了,说是大兴复国、他登基祭天那一日,便是云儿你入主后宫、掌管风印之时,云儿,王爷对你的一番期盼,你可不能辜负了。”
  ……
  但是云儿为了王爷,你又是有什么不能做到的?
  ……
  是啊,为了王爷,我又是什么不能做到的?
  “咳咳。”陈巧云的眼神一冷,掏出锦帕,轻声咳嗽两声。
  “谁?谁在那里?”陶惠颜蓦地听到声音,赶紧地从龙床上站了起来,退后几步,慌张朝外看着,瞧着陈巧云走了过来,脸上有些狐疑,随即笑着问道,“这么晚了,郡主还过来探望万岁爷吗?”
  “是啊,太后委实放心不下皇上哥哥,所以便命了云儿过来伺候皇上哥哥,”陈巧云对陶惠颜稍稍点头示意,一边轻笑道,“太后知道这一日惠嫔娘娘必定也十分辛苦疲乏,所以特特吩咐了让惠嫔娘娘先回去休息,惠嫔娘娘,请吧。”
  陶惠颜的脸上的笑意随即一僵,她这样守着成卓远,自是为了成卓远醒来的时候能第一眼看到自己,白天在猎场的时候,她已然落后给了赵兰儿,所以这一次,她是断断不能失了机会的,也是好在慕容微雪并未过来,所以她才侥幸在养心殿一直待到现在,眼瞅着都过了半夜了,不想陈巧云却又来了,而且明显是来者不善。
  陶惠颜不自然地笑笑,道:“巧云郡主哪里的话?后妃侍奉皇上乃是职责所在,本宫哪里有什么辛苦疲乏的?不过是一切为了万岁爷罢了。”
  陈巧云笑得愈发娇媚了,缓声道:“惠嫔娘娘所言,云儿自然能够理解,只是太后心慈,是断断看不得娘娘受累的,且如今兰妃娘娘已然为了万岁爷而身负重伤,卧床不起,若是惠嫔娘娘也为了照顾万岁爷而疲惫抱恙,那可如何是好?倒让外头人以为咱们万岁爷多苛待各位娘娘似的,只怕到时候陶大人又要心疼娘娘了。”
  陶惠颜如何听不出来,陈巧云这是在挖苦她白日不敢救驾,而这时候却偏要守在成卓远的床前邀功?当即脸色难看至极,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强笑道:“郡主哪里的话?后妃自然一心都为了万岁爷的,不管万岁爷怎么对待咱们也都是应该的,也是咱们的福分,且万岁抱恙,后妃侍疾乃是必须的,倒是巧云郡主,乃是郡主身份,却夜半三更来来侍奉万岁爷,怕是不合适吧?”
  陈巧云也懒得再对陶惠颜笑,只是挑了挑眉,冷笑道:“合不合适也都是太后之命,娘娘若是有什么不满意,尽管去慈瑞宫问清楚了去。”
  陶惠颜自是憋了一肚子的火,但却也不能在这里赖着不走,若是被陈巧云添油加醋告诉了太后,必定太后又要厌恶她了,当即陶惠颜咬了咬牙,对陈巧云道:“既如此,那本宫就先回去了,若是万岁爷醒了,烦请郡主派人通报本宫一声。”
  “这是自然,指不定万岁爷这一醒来,最想见的可就是娘娘您呢,娘娘的纤纤玉手这样美,只怕万岁爷即便是睡着,也是念念不忘呢,”陈巧云嗤笑道,一边走到了龙床前,放下了床帐,然后转过身来,假装惊讶,道,“对了,差点忘了告诉娘娘了,这龙床可不是任谁随随便便都能做的,尤其是……尚未侍寝的妃嫔,娘娘一定要记住了,若是下一次被旁人看到了,娘娘可就要闹笑话了。”
  陶惠颜又羞又怒,又恼又恨,当即却也只是讪讪一笑:“多亏郡主提点,今日本宫也是慌乱之极,竟忘了规矩,多谢郡主。”
  陈巧云不再理陶惠颜,只是用锦帕擦了擦嘴角,陶惠颜愤愤退下。
  陈巧云抚摸着帷幔上冷硬的金线,冷然一笑。
  陶惠颜,和我争,你还不够格
  ~~~~~~
  养心殿。
  成卓远是四更时候醒来的,怔怔地看着明黄的床帐,有些迷惘,脑中恍若是一团浆糊似的,他皱了皱眉,又使劲儿地揉了揉眼,等到再次睁眼的时候,成卓远已然蓦地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那明黄的床帐,还有那绣着龙纹的锦被,以及自己身着的那身二龙戏珠的睡袍,成卓远蓦地一下坐了起来,紧张地看着面前的一切,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顿了顿,然后猛地掀开了被子,跳了出去。
  陈巧云在软榻上斜倚了半夜,到了三更天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这时候却也被成卓远的动静给惊醒了,忙下来,一把扶住了成卓远,道:“万岁爷,您醒了?”

  ☆、惊变:月似当时,人似当时否?12

  陈巧云在软榻上斜倚了半夜,到了三更天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这时候却也被成卓远的动静给惊醒了,忙下来,一把扶住了成卓远,道:“万岁爷,您醒了?”
  不想成卓远却一把推开陈巧云,慌张问道:“你……你是谁?!父皇呢?母后呢?”
  陈巧云摔在地上,小腿疼得很,这时候却也不敢说什么,只是瞧着成卓远的模样,心中暗叫不好,忙跪下,给成卓远叩头道:“云儿拜见万岁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万岁爷,是云儿啊!万岁爷怎么不记得云儿了?”
  “万岁……”成卓远脸上的表情愈发慌张,四下里瞧了瞧,眼神愈发慌乱,“这里是养心殿!是父皇的养心殿,本宫怎么会在这里?父皇呢?!父皇在哪里?!”
  陈巧云大惊,忙道:“万岁爷!先皇早在三年前便就已经驾崩了,难道您都不记得了吗?万岁爷,您怎么……啊!辂”
  “驾崩?父皇已经驾崩了?胡言乱语!”成卓远蓦地一把死死抓住了陈巧云的衣襟,咬牙道,“你刚才说父皇已经驾崩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本宫怎么不知道!”
  陈巧云被成卓远的模样吓得魂不附体,哆哆嗦嗦半天才道:“回万岁爷的话,先皇早在文庆十五年正月十一驾崩,如今……如今已经是承源三年,四月初一了,云儿不敢对万岁爷有一字欺瞒啊!万岁爷明鉴!”
  “父皇!”成卓远的手蓦地一松,整个人摇摇欲坠,然后猛地晕阙在了地上婊。睍莼璩晓
  “万岁爷!万岁爷!”陈巧云急的上前查看,一边对外面焦急喊道,“传太医!快传太医!”
  ~~~~~~
  四日后。
  初雪殿。
  慕容微雪醒来的时候,正晨光熹微,慕容微雪疲乏地睁开了眼睛,瞧着泛白的窗户纸好一阵子,只觉得头晕的很,嘴唇也干涩得难受,抿了抿唇,然后唤道:“青玉……”
  这一开口,慕容微雪便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实在是干哑得很,慕容微雪忙坐了起来,只觉得身子绵软酸痛得厉害,便靠在了靠背上,这时候青玉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瞧见慕容微雪坐了起来,忙过去又取了个靠枕放在她身后,一边道:“娘娘,您可也醒了。”
  慕容微雪蹙了蹙眉,道:“青玉,倒杯水给我。”
  “是,奴婢早给娘娘背下了,”青玉转身去了茶壶倒了半碗的茶送过来,道,“娘娘,您请用。”
  慕容微雪看着那暗红的茶水,不由得蹙眉道:“青玉,本宫一向不喜红枣,且这里面你偏偏又加了桂圆……”
  “奴婢如何不知道娘娘不爱这些子的?但是奴婢却更加知道娘娘是最不爱喝汤药的,这一次娘娘得了风寒,足足昏睡了四日呢,可把奴婢给吓坏了,”青玉心中难过,忙垂下头,装作给慕容微雪掖被子,一边又道,“奴婢刚刚问了太医的,说娘娘若不喜用汤药的话,便多喝一些这红枣桂圆茶也是好的,对医治风寒有好处,且更能养血补气,也有利于娘娘的玉、体,娘娘,你说呢?”
  青玉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慕容微雪哪里还有不允的份儿?抿了一口那红枣桂圆茶,一边狐疑问道:“青玉,你说本宫昏睡了四日?是因为得了风寒的缘故?”
  青玉的眼角随即就湿了,忙又掩去了一脸愁容,然后道:“可不是吗?娘娘自幼身子就弱,每每季节交替之时,是必定要身子抱恙的,不过今年这风寒却来势汹汹,也怪奴婢没有伺候好娘娘,没有提前给娘娘进补,才害的娘娘玉、体受损,想来必定也是那日一大早娘娘送了万岁爷出宫狩猎,没有加衣,这才染上了风寒的,这春寒料峭的最是容易生病的时候,娘娘日后可要格外当心。”
  慕容微雪一阵失神,是了,那一日她是把成卓远送到了殿外,但明明却是披着狐皮大氅的,原本那天气是不用穿那么厚的大氅的,阳光实在好得很,但成卓远却还是给她披上了,说是春寒料峭,不能让她受一点儿的凉。
  那天她真的很暖,不止是身子,心里更暖。
  记得那个时候,成卓远说,今年春季狩猎,必定要亲手捕猎到一头梅花鹿,用那鹿皮给她做一双靴子,好看又暖和。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梅花鹿的皮?”出门之前,她还这样笑问,一边帮着成卓远整理腰上的丝绦,“从前在府上,哥哥每每春季狩猎的时候,必定是要带回一只梅花鹿的,他喜欢吃鹿肉,那鹿皮便就都给了我,足足够我做两双靴子的。”
  成卓远也笑了:“有一年春季狩猎,那时候朕还做皇子,正好和小王爷同时射到一头鹿,当时王爷便求朕将梅花鹿赐给他,说是府上有个妹子最爱梅花鹿皮,他也答应了必定要带回一头鹿回去的,所以朕便就允了,然后年底除夕和宫夜宴的时候,朕便瞧见你穿的正是梅花鹿皮的靴子,便就记在心上了。”
  “万岁爷,真是好记性,这等琐事竟也放在心上,”慕容微雪盈盈一笑,“从前在王府的时候,臣妾的靴子可都是哥哥一应包办的,那以后臣妾的靴子,可都拜托万岁爷了。”
  “这是自然,且但凡事关微雪,可都是天大的事儿,怎么会是琐事儿?”成卓远笑着拢了拢慕容微雪的狐皮大氅,“快回去吧,仔细被冷风扑着了。”
  “还说呢,万岁爷偏让臣妾穿着这样厚的大氅,如今都快到四月的天儿了。”慕容微雪娇嗔道。
  “你身子弱,自然要好生保养,”成卓远说道,一边凑到慕容微雪的耳边,轻声道,“且你还要给朕生养皇子呢,便就更要保重身子才是,昨儿晚上你还答应了朕的呢。”
  “万岁爷!”慕容微雪羞得跺脚。
  成卓远笑呵呵地走了,一边还对慕容微雪挥挥手:“快点进去吧,外面风大。”
  “是,”慕容微雪看着成卓远渐行渐远,直到那明黄的仪仗都消失不见了,这才轻声道,“臣妾遵命。”
  ……
  “娘娘,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青玉瞧着慕容微雪半天不吭一声,心里面有些慌张,不知道慕容微雪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
  慕容微雪抿了口茶,看了看青玉,看得青玉觉得身子发麻了,才缓声道:“青玉,那日我穿的是狐皮大氅,是万岁爷亲手给我穿上的。”
  青玉一怔,只觉得手脚发凉,勉强挤出来个笑:“娘娘怎么说起这个来了?”
  “我真的是得了风寒?”慕容微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青玉,沉声问道,见青玉闭口不言,又缓声道,“什么样的风寒竟能昏睡四日?青玉,你到底要瞒着我什么?”
  青玉“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脸色蜡白,道:“娘娘,奴婢不是有意要瞒着娘娘的,实在是,实在是奴婢担心娘娘伤心呢……”
  “到底怎么了?”慕容微雪刚才也不过是随口一问,不想青玉却这般反应,蓦地秀眉微蹙,“青玉,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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