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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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姑姑费心。”
“娘娘能够玉、体安康,奴婢便就能放心了,”彩英柔声道,瞧着慕容微雪有些怔怔,半晌才又道,“娘娘快趁热喝了吧。”
“是,”慕容微雪忙抿了一口,味道果然香甜,荔枝甜而不腻,又盖过了大枣的气味,慕容微雪又连喝了几口,放抬头对彩英笑道,“姑姑好手艺,这荔枝大枣汤不知道要比寻常补药好喝多少呢。”
“娘娘若是喜爱,然后奴婢便日日炖好了给娘娘送过来,”彩英笑着道,一边又将食盒从彩霞手中接过来,放在桌上,道,“娘娘这一次回府省亲,奴婢也没有什么好松的,便赶早起来做了这些子膳食,虽然粗陋,却也都是奴婢的一片心意,希望还能进的娘娘和小王爷的眼。”
“姑姑太过客气了,每一次本宫省亲,姑姑必定是做了这许多的膳食送过来,本宫自是感激不尽,”慕容微雪忙起身道,一边又颇为可惜道,“前几次不敢巧,本宫回府的时候,小王爷都不在府中,也没得机会一尝姑姑的手艺,倒是这一次,小王爷是必定在府中的,本宫必定让他好好品尝一番姑姑的手艺。”
“是是是,多谢贵妃娘娘,”彩英听了似是有些惊喜,忙躬身道,一边又与慕容微臣辞行,“奴婢就不耽误娘娘启程了,奴婢告退。”
“是,姑姑慢走。”慕容微雪道一边招呼了青玉过去送一送彩英。
青玉照旧将彩英送出了初雪殿,仍旧掏出了两锭黄金给彩英和彩霞,彩霞倒是爽快接了,倒是彩英迟疑了一下,方才接过,答谢之后便就与彩霞退出去了。
“娘娘,你说这彩英姑姑对咱们初雪殿这般上心,到底是安的什么心思?”青玉一回了大殿,打开食盒,一瞧见里面精致的膳食,顿时食指大动,咽了咽口水,道,“每一次娘娘回府省亲,彩英姑姑必定是要费力劳神做这些子膳食送过来,奴婢可是打听了的,彩英姑姑却从来不给蕙质殿和兰亭殿从什么心意过去的,且彩英姑姑的手艺除了太后和万岁爷,又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吃到的吗?”
“彩英姑姑能安得什么心思?彩英姑姑人是最好不过的,本宫自入宫到现在,可是受了彩英姑姑不少指点的,”慕容微雪道,一边催促青玉,“赶紧盖上了食盒,咱们快些准备,一会儿便就能启程了。”
“是,奴婢遵命,”青玉忙盖上了食盒,一边笑嘻嘻地问慕容微雪,“娘娘,你说小王爷听了咱们要回去,必定高兴坏了吧?”
慕容微雪抿唇一笑,道:“只要他再不躲了出去,便就是冲我横鼻子瞪眼倒也是没什么不可以的。”
“嘻嘻,一提到小王爷,娘娘就这样眉开眼笑的。”青玉瞧着慕容微雪高兴,心里面也敞亮不少。
一番收拾,好容易挨到了巳时,青玉扶了慕容微雪上了软轿,一行人这才朝宫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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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这一日在京师中巡视一番,正回宫的时候,刚巧在宫门口遇到了初雪殿的轿子,心中一怔,随即想起今日是慕容微雪回府省亲的日子,忙翻身下了马,在一旁行礼道:“末将给贵妃娘娘请安。”
青玉随即过来,给周瑾行了礼,然后稍稍挑开了那软轿的帘子,慕容微雪看了是周瑾,这才勾了勾唇笑道:“原来是周将军,周将军快快请起。”
“谢贵妃娘娘,”周瑾忙起了来,但却不敢抬头,始终躬身低着头,只瞧见了慕容微雪穿的天水碧暗花云锦襦裙,饶是如此,一颗心还是蹦跳不停,顿了顿,周瑾沉声问道,“末将听闻近日以来,娘娘玉、体抱恙,不知道现下可大好了?”
慕容微雪淡淡一笑,道:“不劳周将军挂心,本宫已然大好了,不知周将军还有何指教?”
慕容微雪此时归心似箭,自是不愿意在宫门口与人长谈。
周瑾心中颇有些不舍,但还是忙道:“不敢,末将恭送贵妃娘娘。”
青玉这才放下了帘子,然后对周瑾躬身行礼,又走到了轿子一旁,对那轿夫比了手势,随即那八名轿夫,这才稳稳地抬了轿,朝外头走。
周瑾怔怔地站在宫门口,瞧着那软轿越走越远,穿过了这一道宫门,又朝另一道宫门走去,然后在那宫门处,慕容微雪被搀着下了轿,又换上了马车,身量纤纤,那一头乌发就显得异常浓密,等到慕容微雪上了马车,马车一行才朝宫外奔驰而去,周瑾看着那马车渐行渐远,眼睛竟有些涩涩的发疼。
这一刻,他是希望慕容微雪能够这样一直地朝前走的。
不要回头,就这样一直走。
宫门万丈,实在不是她这样的女子该待的地方。
“周将军,万岁爷已经在御书房等你了,”周如海一路走过来就瞧着周瑾一直在原地发愣,便不由得好奇,道,“周将军,这是在看什么呢?这样入神。”
周瑾忙回过神来,对周如海道:“多谢周公公特意过来提醒。”
“周将军太过客气了,”周如海忙道,一边又道,“周将军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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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周瑾进了御书房已经有些时候,成卓远并不抬头,只是低头批着奏折,周瑾便在一旁喝茶,这是他们一直以来的相处方式,成卓远批奏折的时候,周瑾并不打搅,等到成卓远批完了,周瑾再禀报事务,或者是成卓远遇到了棘手的事儿,便会停下来和周瑾分析一番。
周瑾一边喝着茶,一边打量正端坐于龙案后面的成卓远,仔仔细细地打量着。
☆、冷凝:薄情转是多情累,曲曲柔肠碎5
周瑾一边喝着茶,一边打量正端坐于龙案后面的成卓远,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睍莼璩晓
自坠马之后,成卓远除了开始前两日有些不对劲儿之外,后面便也就好了起来,一切神态举止均如往常,这三年朝中的大事儿成卓远自然也是不记得了,周瑾便都一一说与他听,又搬来了些重要的奏折来让他一一过了目,说起来失忆对于成卓远倒没有什么影响,仍旧是从前的习惯,从前的模样,只不过……
周瑾想起那天水碧暗花云锦襦裙,心里面有点堵。
到底还是有些地方变了。
成卓远批完了折子,这才缓缓起身走了过来,笑着坐在了周瑾的对面,自己斟了杯茶,抿了一口,然后笑道:“这西湖龙井当真不错,比往年的不知道要强多少,这样闲适地品着茶,当真是一大快事。辂”
“那也是托定安王的福,定安王一到了封地,便就马不停蹄地派人进京纳贡,咱们才有口福喝道这么好的西湖龙井,”周瑾笑道,看了成卓远一眼,一边又道,“这定安王一到了苏浙啊,旁的暂且不说,日后这好茶自是不断的。”
“定安王有心了,旁的也就罢了,朕倒是希望他只在这些子茶叶上下功夫,”成卓远似笑非笑,抿了口茶又道,“周瑾,朕让你查的事儿,怎么样了?”
“启禀万岁爷,仁亲王的确不老实,”周瑾忙放下茶杯,正色道,“自万岁爷登基起,仁亲王便就不甚服气,从前仁亲王虽然心中有气却也知道收敛,不过自从万岁爷坠马且又贬了熙亲王去赣州之后,仁亲王的气焰便就升了不少,前两日竟私下设宴,并且还专门宴请慕容小王爷。骅”
“哦,他现在竟打起了慕容南风的主意?哼,也是不错,那慕容南风是慕容肃最器重的儿子,且如今又被封为忠嘉王,手掌慕容王府的军队大权,成卓仁必定是想拉拢这慕容南风的,有慕容南风的军队,又有他这一身的皇族血统,说不定倒还真能成事儿,”成卓远讥诮地勾了勾唇,抿了口茶,然后看向周瑾道,“不过那慕容南风却不是傻子,慕容南风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想要什么没有,假以时日只能比慕容肃更加权势逼人,所以他自是瞧不上成卓仁的,再说了成卓任即便真的谋逆成功,稳坐皇位,又能给慕容南风什么?慕容氏族如今的荣光,又何须再经这一番折腾?哼,成卓仁也忒瞧得起自己了。”
“是啊,万岁爷所言极是,凭他成卓仁还能给慕容南风什么?慕容氏族如今乃是除了皇族之外的第一大氏族,即便支持了成卓仁登基为皇,又能得到什么更好的?”周瑾也笑道,一边讥诮道,“除非是成卓仁将那皇位让给慕容南风,否则慕容南风自是懒得理他,所以慕容南风那日也不过是派了一个手下送了些寻常的礼品过去,自己却并未现身,推辞说是过于繁忙的缘故,不过据末将所知,那一日小王爷却都是待在怡红楼里面,成卓仁气得都差点要杀人了。”
“哼,朕的这个三哥从小就是这么一个性子,把自己看得太高,把别人看得太低,总觉得自己有这么一身皇室血统,所有人便就都得给他鞍前马后的伺候着,所以也就注定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命,”成卓远淡淡一笑,眼神蓦地却有些冷然,“倒是那慕容南风,果真是慕容肃的儿子,果然没有辜负慕容肃的一手栽培。”
周瑾也点点头,道:“小王爷年初代万岁爷南巡,自是有功而返,但是却并未因此居功自傲,非但没有按照惯例入朝为官,却一如往常流连风月之地,这样的人,实在是大智大慧,却也最是让人捉摸不透,不知万岁爷以为如何?”
“不着急,慕容南风是个人才,且又是慕容肃的爱子,朕自然会挑个最好的时机启用,否则,岂不辜负慕容肃的一番栽培?”成卓远笑着道,表情却有些深不可测,周瑾有些不大明白,却也没有继续追问。
顿了顿,周瑾问道:“仁亲王意图谋反,不知万岁爷打算如何处置?是否现在……”
“不着急,你且继续暗中观察着,朕暂时不会处置他,你也别让他察觉到了,”成卓远淡声道,一边抬头看了看窗外,又道,“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
“是,末将遵命,”周瑾忙道,随即又问,“那万岁爷以为什么时候才是最佳时机?”
成卓远笑而不答,抿了口茶,却问道:“算起来赵将军也快到了边关吧?”
“是,今日末将收到赵将军的边关来报,说天池大军已经到达指定位置,这几日就能和西边的固城王的军队以及东边的霍家军联系上了,形成联防体系,”周瑾忙道,一边又道,“倒是匈奴人那边迟迟没有动作,不知道匈奴人要从什么方向开始攻击,万岁爷以为呢?”
“朕如果是匈奴人,便就最先进攻赵志胜所在。”成卓远道。
周瑾不解,问道:“可若是最先攻击赵志胜的话,固城王的军队和霍家军都会赶过来支援,那么匈奴人岂不自陷险境?”
“那倒未必,”成卓远抿了口茶,道,“周瑾你想,固城王和霍晨都驻守边关多年了,最是熟悉如何和匈奴以及女真突厥打交道,所以匈奴他们自是不敢轻易冒犯,倒是赵志胜急于行军,兵马劳累不说,且又不熟悉敌情地貌,自是最好下手的,固城王和霍晨即便知道赵志胜受到攻击也是要一些时间的,等到他们过来支援的时候,怕是黄花菜都凉了了,所以朕要是匈奴人的话,必定集中所有兵力,进攻赵志胜所部,攻其不备出其不意,然后迅速南下行军,直捣京师天宁。”
周瑾不由得一身冷汗,顿了顿才反应过来,忙道:“若是匈奴人正如万岁爷所料的话,那京师岂不岌岌可危?固城王和霍晨即便日夜兼程赶往京师,但到底路途遥遥,脚程也必定也是比不过匈奴人的。”
“所以朕才召你进宫的啊,”成卓远微微一笑,拍了拍周瑾的肩膀,站了起来,一脸正色,道,“周瑾听旨!”
周瑾忙跪地叩头,朗声道:“末将听旨!”
“镇国大将军周瑾即刻率十万御林军北上固原,抵御匈奴!”成卓远一字一句朗声道,一边又道,“昔日周景年老将军镇守固原十年,匈奴人无人敢来犯,今日,周瑾,朕希望你能承袭周老将军的威武忠烈,成为国之栋梁!”
“末将领旨!末将必定不辱使命,请万岁爷放心!”周瑾朗声道,叩头领旨,再一抬头的时候,双眼已经隐隐含泪,对成卓远道,“多谢万岁爷!周瑾……感恩戴德!”
“周瑾,快起来说话,这些年朕让你窝在京师,是朕委屈了,这一次,周瑾,务必要干得漂亮!朕等着你凯旋归来。”成卓远也颇有感慨,一边拉起了周瑾,使劲地捶了下周瑾的胸脯,算是鼓励。
“多谢万岁爷,”周瑾面色忽然一滞,看向成卓远,道,“其实万岁爷早就算到匈奴人的动机,所以万岁爷也早就知道赵志胜以及慕容王府的军队必定是有去无回,那么万岁爷这是要借匈奴人的手……灭了赵志胜,连带着斩了慕容肃的半壁威风?”
成卓远浅笑道:“从前先皇曾经说过,不中用的人不必留,其实朕却觉得,不为能为己所用的,更加不必留,周瑾,你这一次去固原,若是遇到了败阵而逃的赵志胜,你不妨也这样告诉他。”
周瑾身子一僵,随即躬身道:“是,末将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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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王府。
今儿慕容微雪是要归宁的,所以慕容王府上上下下都在忙着收拾打扫,慕容福更是三更天就起了床,忙得脚不沾泥,脸上却挂着笑,这一次娘娘归宁,且小王爷也在府上,他心里面自然也高兴。
慕容福正指挥这下人打扫玄月馆呢,不想却瞧见慕容南风除了倚风居,神色匆匆地朝前院走去,慕容福叫了几声“小王爷”,慕容南风都没有听到,一溜烟地跑进了前院。
慕容南风径直走进了慕容肃的书房,慕容肃吓了一跳,忙抬头看去,瞧着慕容南风神色匆匆,赶紧放下奏折,起来问道:“风儿,出了什么事儿?为何这样行色匆匆?”
“父王!大事不好了!”慕容南风急声道,一边走了进来,一边抹了把汗,道,“父王,儿子这两日琢磨这万岁爷借兵一事,总觉得不大对劲儿,刚才才想到了这里面的猫腻儿。”
☆、冷凝:薄情转是多情累,曲曲柔肠碎6
“父王,儿子这两日琢磨这万岁爷借兵一事,总觉得不大对劲儿,刚才才想到了这里面的猫腻儿。”
“风儿先喝杯茶,瞧着这一头的汗,”慕容肃走过来,亲手斟了茶给慕容南风递过去,一边淡淡一笑,问道,“难道风儿觉得这里面有诈?”
“是的父王!”慕容南风赶紧道,来不及喝茶,继续说,“父王可想过,若是慕容府的十万大军,有去无回,这可怎么是好?”
“有去无回?风儿为什么这样想?”慕容肃抿了口茶,问道,却是一脸的轻松皆。
慕容南风喝了口茶,赶紧道:“父王,赵志胜这些年在京师养尊处优,带兵打仗早就生疏了,现在在御林军中,赵志胜虽然是统领,但其实手腕和实力却是比不上一个周瑾的,万岁爷明显的就是想架空赵志胜的,用了这三年,那赵志胜其实不过就是一个空架子罢了,但是现在万岁爷却重用他,让他去北方边关抵御匈奴人,父王难道不觉得万岁爷这样很蹊跷吗?朝中不乏能打仗的将军,万岁爷为何却用一个半废了的酒囊饭袋?儿子觉得万岁爷这是想借着匈奴人的手了结了赵志胜,偏偏这一次万岁爷还是向咱们慕容王府借的兵,父王,你难道就一点儿也不担心吗?!”
“呵呵,不错,我的风儿如今果真是才智双全了,从前为父总担心你过于在诗书上下功夫,现在看来,风儿是文韬武略都没的说,为父深感欣慰啊。”慕容肃满意地拍了拍慕容南风的肩膀,一脸满意之色。
慕容南风自是郁闷不已,顿了顿,才开口:“父王这是个什么意思?难道……难道父王一早料到?”
“风儿,先皇之所以将皇位传给了成卓远,必定是因为成卓远不是一般角色,但到底成卓远的年纪还是太小了,呵呵,他的心思,为父岂有看不清的?”慕容肃淡淡笑道,“他一开口借兵,为父就知道他安的什么心。父”
慕容南风蓦地挺直了腰,大惊失色:“那父王为什么还要借兵给成卓远?而且这一借兵就是十万,若是全军覆没,咱们慕容王府岂不元气大伤?!”
“风儿,你先别着急,你看这个是什么?”慕容肃笑着起身,从抽屉的秘盒里面取出一封信,递到慕容南风面前,道,“风儿,你是认得匈奴文的。”
“是,父亲自幼就教习儿子学习各国语言,”慕容南风取出那封信,看了看里面均是匈奴文,一时间心中愈发震惊,等到看完这封信的时候,慕容南风已经惊得说不出话了,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对慕容肃道,“父王,你竟和匈奴人暗通款曲?”
“什么叫暗通款曲?你这孩子说话真是不中听,”慕容肃笑着拍了拍慕容南风的肩膀,一边正色道,“成卓远是一门心思想铲除我慕容氏族,为父自然要自保,所以才与匈奴人有了这档子的交易,慕容王府的军队不会听从赵志胜的指挥,到时候赵志胜就是孤家寡人,风儿,你大概不知道,当年赵志胜直捣匈奴,且亲手杀了匈奴王的亲子,匈奴王早就恨之入骨,如今本王给了他这样好的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他自然也答应,不对我慕容王府的军队下手,所以这一次,咱们慕容王府只看景,不打仗。”
“那父王的意思是要眼睁睁地看着匈奴人的铁骑践踏我天池?!”慕容南风惊得说话都带着颤,他素来知道慕容肃并不是什么善类,但是却也不曾想慕容肃竟然如此居心叵测,竟置国运于不顾,蓦地倒抽了几口凉气,“父王,你这是要背上千古骂名的!”
“哼,成卓远一门心思要葬送我十万大军,难道为父还要任他宰割?”慕容肃冷声道,一边又道,“千古骂名倒是不会,成卓远必定会让他最信任的周瑾率御林军在固原誓死把守着,匈奴人仍旧是进不了天池,但不过那御林军的死伤必定十分惨烈罢了,即便这样,风儿你也不必担心,为父不过是要给他点教训罢了。”
“那咱么的十万大军在前线,却并不参加抵御,也并无死伤,反而由得匈奴人长驱直入,这样如何不让天下人诟病?日后大军又有何颜面还朝?且匈奴人如何是守信之辈?父王你这是与虎谋皮啊!”慕容南风急道,一边又道,“父王这是要断我慕容王府的后路啊!”
慕容肃的面色一阵冷凝,然后定定看着慕容南风,道:“风儿,为父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日的,这其中艰苦是你所不能理解体会的,为父的付出你更是不知道的,风儿,为父的一兵一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