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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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
门外,一身银装素裹的慕容微雪,一地的碎片,还有热气腾腾的燕窝羹洒的到处都是,慕容微雪一言不发走到慕容南风的面前,点漆一般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慕容南风,那眼神谈不上难过也说不上是悲哀,慕容微雪就那样一直静静地看着慕容南风,仿佛要把慕容南风的灵魂看透一般。
慕容南风一直看着窗外,在慕容微雪的目光中,慕容南风的心在一开裂开,就在刚才自己说的那些言不由衷的话,一字一句都成了自己万分后悔的源头,自己是那么的爱她,倒是自己是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狠毒了?
“咳咳,微雪你怎么……怎么进来了……”慕容肃尴尬地咳嗽了一下,如鲠在喉,不知道该说什么,慕容肃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二十年,面对皇上的猜忌,其他同僚大打击,还有各种各样的明争暗斗,慕容肃向来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应对自如,还从来都没有过此时此刻的焦虑不安。
半晌慕容微雪转过脸对着慕容肃淡淡地问:“父王,微雪是您最宠爱的女儿对吗?”
慕容肃一怔,按照慕容微雪的脾气应该大哭大闹一场才对的,只是女儿就那样平静地看着自己,平静得让自己觉得羞愧:“微雪,你自然是为父最宠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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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极:万箭穿心除夕夜7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怒极:万箭穿心除夕夜7
【前面有一处笔误~慕容微雪六岁生病的时候,慕容南风是七岁,而不是八岁,给大家的阅读带来影响,对不起大家~】
慕容肃一怔,按照慕容微雪的脾气应该大哭大闹一场才对的,只是女儿就那样平静地看着自己,平静得让自己觉得羞愧:“微雪,你自然是为父最宠爱的女儿。爱夹答列”
慕容微雪又问:“那么父王,您为什么如此地宠爱雪儿呢?”
慕容肃再次愣住,实在不明白慕容微雪为什么要问这样奇怪的问题,顿了顿,慕容肃方道:“微雪,你自幼身体羸弱,不易将养,自是不比其他兄弟姊妹,所以为父自然对您要格外疼爱一些,而长大之后,你又是父王最出色的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
“不对,父王大概漏说了最重要的一点,”慕容微雪打断慕容肃的话,一双妙目转向慕容南风,冷漠地说道,“自雪儿六岁大病之后,哥哥的命便和雪儿的命锁在了一起,碧落黄泉同生同死,父王难道不是因为疼爱哥哥的缘故,所以您才对雪儿这般疼爱有加?父王,您是不得不疼爱雪儿,对吧?”
一时间,慕容肃和慕容南风都是一怔,平日里慕容微雪开朗活泼,原来心思确实这般的细腻,慕容南风鼻子一酸,这些年来,自己那么努力地去保护她,让她展颜欢笑,谁料她的一颗心还是这么的多愁自感,自己这些年的努力竟都付诸流水,此时此刻,看着慕容微雪这样轻描淡写的模样,心疼的无以复加,恨不得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好好慰藉一番。1
“雪儿自幼丧母,从未见过母亲的模样,这些年来,父王虽然不让人多说半句母亲的消息,但是雪儿在王府中生长了十四年也必定会略知一二,父王,你又何必瞒我?雪儿不过是你不得见光的一个外乡情人生下的孽种而已,当年您刚刚娶了白老丞相的小女儿做王妃,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所以你又怎会在意一个与你只有一yè情缘的庶民女子?若不是因为王妃早亡,你又不忍为了慕容王府的骨肉流落民间,你又怎会接雪儿回府却全然不顾母亲的死活?!”
“父王,女儿一直奇怪父王如何宠爱雪儿这个贱民之后更胜其他姊妹兄弟,长大之后才知道是这对碧落黄泉手镯的缘故,在父王心中,只怕没什么能够比得上哥哥的命更重要的吧?呵呵,父王您对王妃可真是情深意重啊!”
慕容微雪字字句句都说到了慕容肃的心坎上,慕容肃刚要出口狡辩,慕容微雪又是一阵轻笑,轻轻地摸了摸手腕上的那只“碧落”银镯,然后对着慕容肃又是淡淡一笑:“既然父王心中有数,那么雪儿不妨直抒胸臆,我就是要嫁给成卓远,自第一眼看到太子,雪儿便自知他是雪儿未来的夫君,所以若是父王不肯,觉得此事有悖于慕容王府的荣辱兴衰,那么雪儿的命父王只管拿去,只是父王若爱惜哥哥的命,就先得爱惜雪儿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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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极:万箭穿心除夕夜8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怒极:万箭穿心除夕夜8
“若是父王不肯,觉得此事有悖于慕容王府的荣辱兴衰,那么雪儿的命父王只管拿去,只是父王若爱惜哥哥的命,就先得爱惜雪儿的性命。爱夹答列”
“女儿言已毕,先行告退。”说完慕容微雪冲着慕容肃深深一拜,然后径直退了出去。
只是才刚出书房,原本轻描淡写的一张脸,却蓦地变成了泪流满面,慕容微雪一路飞奔,回到玄月馆,再也忍不住了,靠在月牙门上放声大哭起来。
……
“父王,为今之计只有让雪儿再得一次那怪病。”
“父王,鱼和熊掌不可兼得,雪儿的健康与慕容微雪的兴衰,此刻父王应当做个抉择。”
……
那冰冷的语气,冰冷的脸孔,没有一丁点儿的温存怜惜,只有冰冷!
但偏偏就是那个浑身上下都冒着逼人寒气的人,竟是平日最疼爱自己的哥哥!
为了慕容氏族的利益荣耀,她的哥哥竟然这般不顾自己的死活!
不!
那不是她的哥哥!
绝对不是!
她的哥哥平时最疼自己,甚至连自己被蚊子叮咬了一下,他都会又急又气地给自己涂抹精油,又少不得还要叫医生过来瞧一瞧,谁都知道慕容小王爷素来稳重平和,但却总是因为她这个妹妹而大惊小怪,连她自己都以为她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儿,最快乐的妹妹!
可是谁想,在这除夕之夜,她的父王、她的哥哥竟然要视自己的生死不顾!
若不是自己去送燕窝竟不知会被瞒到何时。爱夹答列
哥哥,你太让我失望了。
万箭穿心……
“郡主,你这是怎么了?”青玉刚从前院问管家要了些菊花茶过来,就看到慕容微雪蹲在月牙门下瑟瑟发抖,吓得赶紧放下杯子,忙得跑过来一把抱住慕容微雪,“郡主,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哭起来了?还浑身发抖?”
这个时候过来安慰自己的竟是青玉!
慕容微雪猛然又心酸了十倍伏在青玉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郡主,你是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啊?”青玉吓得够呛,还是第一次看到慕容微雪这般,“要不然我找小王爷去,小王爷向来是最疼……”
“不许去!若是去了便就不必再回来!”慕容微雪厉声道,一口气险些没提升上,喘息了半天越发觉得心口憋闷,眼见着眼前的青玉开始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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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馆。
慕容肃和慕容南风早就闻讯赶过来的时候,此时此刻,慕容微雪已经被下人们抬到了玄月馆的暖阁之中,正昏睡着,慕容肃焦急地看了看兀自昏迷的女儿,又是惭愧又是心疼,蓦地长叹一声:“可通知了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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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极:万箭穿心除夕夜9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怒极:万箭穿心除夕夜9
慕容肃和慕容南风早就闻讯赶过来的时候,此时此刻,慕容微雪已经被下人们抬到了玄月馆的暖阁之中,正昏睡着,慕容肃焦急地看了看兀自昏迷的女儿,又是惭愧又是心疼,蓦地长叹一声:“可通知了宋先生?”
宋祁玉是天池第一神医,并且法力更是了得,也是天池一流的法师,只是宋祁玉一向神秘莫测,十多年前来到京师,却没人知道他是哪里的人,也没人知道他为什么来到京师,当年也正是宋祁玉将垂危欲死的慕容微雪救活的,所以慕容王府无人不对宋祁玉感恩戴德,不过宋祁玉素来不喜官场更是拒不进宫,只是在京师开了一家医馆免费为百姓治病,但是京师的高官无不把宋祁玉当成头等贵客。爱夹答列
“回王爷,奴婢已经让管家去请宋先生了,想必宋先生也到了吧,”青玉跪在慕容微雪的床头不停地为慕容微雪擦拭滚烫的脸颊,也是一直抽抽搭搭的,慕容微雪的身子虽然孱弱,但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青玉真的差点吓死了,刚才慕容微雪的脸比雪还要苍白,忽然就倒了下去,跟死了似的,青玉哽咽着道,“王爷和小王爷还是先出去吧,奴婢要先给郡主换身衣裳,郡主的身子滚谈滚烫的,贴身的衣服怕是都汗湿了。爱夹答列”
慕容肃望了望昏迷不醒的女儿,又是一声长叹,双手附在身后,走出暖阁。
慕容南风却像是被定住了似的,如泥塑一般岿然不动,立在床前,望着晕厥过去的慕容微雪,毫不掩饰一脸的心疼懊恼,若不是刚才自己那般狠心的言语,她又怎会这样?她原是最开心快乐的,像水晶一般通透纯洁,每一日都会对着自己肆无忌惮的笑,都会那般纯真无邪对着自己撒娇嗔怒,那是自己最幸福的时刻。
以后怕是……怕是再也没有了,慕容南风看着慕容微雪惨白的脸颊,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唇。
慕容南风,你不是想让她也尝尝万箭穿心的滋味吗?如今,她因为你而昏迷不醒,你高兴了吗?你满意了吗?!
你简直就是天底下最糟糕的哥哥!
最卑鄙的男人!
“小王爷,请你先回避一下。”青玉见慕容南风一直一言不发的杵着,为难地说。
慕容南风充耳不闻,依旧双手紧握定定地看着慕容微雪,那种哀伤的眼神,连青玉都不忍再看下去,青玉缓声道:“小王爷,青玉知道您最疼爱郡主,放心不下,但是小王爷这个时候您还是要为郡主着想……”
“她可曾说过些什么?”慕容南风忽然开口问道。
“啊?”青玉大为不解。
“昏迷之前她可曾说过些什么?”慕容南风补充道。
青玉想起郡主在昏迷之前,自己要去找慕容南风的,可是慕容微雪却厉声呵斥自己坚决不让,青玉有些为难,抬头一见到慕容南风难看的脸色,还是犹犹豫豫地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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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极:万箭穿心除夕夜10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怒极:万箭穿心除夕夜10
青玉想起郡主在昏迷之前,自己本来是要去找慕容南风的,可是慕容微雪却厉声呵斥自己坚决不让,青玉有些为难,抬头一见到慕容南风难看的脸色,还是犹犹豫豫地说了。爱夹答列
“回小王爷的话,当时郡主哭得很厉害,青玉从来都没有见过郡主那般的伤心模样,自然是担心害怕得厉害,所以青玉自然想着要去前院找小王爷来好生安慰郡主一番的,但是……但是郡主不但不让,而且还……”而且还态度决绝,只是后半句话青玉到底是没有说出来。
雪儿,你心里必是恨极了我吧?必定是再也不愿意见到我的吧?慕容南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王爷,宋先生到了。1”管家一路小跑进来禀报。
慕容肃赶紧放下茶碗,然后迎了上去:“宋先生,快快有请,若不是小女情况危急,本王也不绝对会除夕之夜还让你亲自跑一趟。”
“王爷不必多礼。”
“宋先生,暖阁请。”
说话之间,宋祁玉已经和慕容肃并肩走了进来,宋祁玉的身材并不高大,三十出头的模样,一身普通的清白段棉袍,却掩饰不住身上的高贵气度,也不和慕容肃客套,径直走近慕容微雪的面前,只轻轻瞧了一眼,宋祁玉便淡淡道:“想必是郡主是受了刺激而气急攻心引起的昏厥,想必郡主今天外出吹了凉风,寒气袭体才通体灼热,在下开个方子服用三天便可。”
慕容肃一听女儿无碍,方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忙道:“多谢宋先生,请问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宋祁玉不答,却转过脸轻瞥了一眼慕容南风,见慕容南风脸色泛青,宋祁玉不免轻叹一声:“郡主倒是无碍,但只怕小王爷近日也会身体抱恙,自从郡主和小王爷八年前便戴上了被施了法力的‘碧落黄泉镯’,微雪郡主能生长至今完全完全依赖于小王爷的强健体魄,由此同生同死,郡主的身子本来是虚弱至极的,所以但凡是生病抱恙就必定会通过手镯度到小王爷的身上才能痊愈,小王爷身康体健自是不在话下,但是再强健的身体也禁不住病痛的频繁侵体,所以若想小王爷身康体健,就要在郡主身上多费功夫。”
慕容肃心下一沉,这些年自己都是疼极了慕容微雪的,把她捧在手心上含在嘴中都觉得不够,这般疼爱自然是为了爱子考虑的,当年若不是慕容南风以死相逼非要救濒死的慕容微雪而戴上了碧落黄泉镯的话,自己又怎会让爱子如此冒险?这些年自己最遗憾的事莫过于爱妻白程程的早逝,对于白程程留下的独子慕容肃自是最为器重疼爱的。
“父王若爱惜哥哥的命,就先得爱惜郡主的性命。”
慕容微雪的话再一次地在慕容肃的耳畔回响着,慕容肃走到慕容微雪的床前一声长叹:“微雪,只要你能平安无虞,为父必定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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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略:抱病夜谈养心殿1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谋略:抱病夜谈养心殿1
慕容微雪的话再一次地在慕容肃的耳畔回响着,慕容肃走到慕容微雪的床前一声长叹:“微雪,只要你能平安无虞,为父必定如你所愿。1”
听着慕容肃的话,慕容南风像是被人重打了一拳似的,眼前一黑,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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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
三更天。
“万岁爷,霍将军和周将军求见。”周不惊走进寝殿,隔着皇帐向成靖之小声禀报。
成靖之闻声,乏力地睁开眼睛,只是还未开口便是一阵急速的咳嗽声。
周不惊赶紧打开皇帐,上去轻拍成靖之的后背,又熟练地取出一颗丹药送进成靖之的口中,成靖之的咳嗽这才停止,只是姜黄的脸兀自渗出许多虚汗来。爱夹答列
周不惊一边给成靖之擦汗,一边担心地询问:“万岁爷,要不然奴才让二位将军先回去,让他们明儿一早在过来面圣,万岁爷龙体不适,加上本就已经劳累了一天……”
“让他们到暖阁先等着,朕随后就到。”成靖之虚弱地闭着眼睛,但是发出的声音却是不容抗拒的。
“是,奴才遵命。”周不惊赶紧领命出去。
成靖之又略躺了一会儿,这才命人进来给自己更衣,方才缓步朝暖阁走去。
霍金东和周景年见皇上进来赶紧起身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二人皆是成靖之的亲信,所以成靖之也不隐瞒自己的病情,一进门成靖之便一脸憔悴咳嗽了两声,这才坐到软榻上朝他们二人比了比手势:“都快起来,你们也都是上了年纪的了,身上又有旧伤,不要总是跪着。”
“多谢万岁爷记挂。”周景年和霍金东恭恭敬敬地起来入座,皇上的身体每况愈下他们也都是知道的,二人担心地看着成靖之,周不惊奉上了三杯热茶,然后便就带着小太监们都退了出去。
“可是慕容府里面有什么动静?”成靖之见周景年他们二人深夜匆匆进宫,势必与慕容肃有什么关系。
“万岁爷真是一猜一个准儿,正是呢,”霍金东道,“刚才老臣得到线报,说慕容王府的微雪郡主突然发疾昏阙,老臣觉得蹊跷,便就让线人偷偷找了些慕容王府的丫头小厮们询问,方才知道竟是与皇上要为太子选妃之事有关。”
“哦?竟病的这么赶巧?莫非是慕容肃竟是不想跟朕攀亲家不成?”成靖之笑了笑,抿了口茶,顿了顿方又开口,“具体的可清楚是什么病?”
霍金东眼神有些犹豫,顿了顿方道:“线人从慕容家小厮口中套出话大意是,微雪郡主执意要嫁给太子,慕容肃不同意,微雪郡主这才气急攻心晕阙过去。”
成靖之眉头一挑,想起慕容微雪和成卓远一同赏烟花的场景,心中一动:“所以微雪郡主是被气病的,倒不是什么耸人听闻的突发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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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略:抱病夜谈养心殿2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谋略:抱病夜谈养心殿2
成靖之眉头一挑,想起慕容微雪和成卓远一同赏烟花的场景,心中一动:“所以微雪郡主是被气病的,倒不是什么耸人听闻的突发怪病?”
“正是,”周景年连连点头称是,“老臣派人一直守在慕容王府的外面,发现宋祁玉也被连夜请来,说明微雪郡主的确是抱恙,但是宋祁玉一进一出也只不过用了一盏茶的功夫,所以老臣想来,微雪郡主应该不是什么大病。1”
成靖之听闻也点点头,道:“只要不是什么怪病,倒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儿,只是慕容肃既然请了宋祁玉,他也会料到必定会惊动到朕,所以,量他也不会再耍什么花招,朕也就当作不知道,他若是懂分寸那么就该知道这个国仗他是非做不可。1”
霍金东点头:“万岁爷所言极是,若是以后慕容肃要是再敢有谋逆执之心,也就是与自己的女儿女婿为敌,首先便就是不容于天下。”
成靖之咳嗽了两声,然后虚弱地歪在软榻上微微喘着气,歇了半晌才又说:“朕是要归西的人了,很多事也是只能预测着,所以便就事先防范着,但是却朕却也不能事事都料到,太子年少不经世事又没有实力,自然以后的路必定坎坷,所以日后朝中事无巨细还要由你们两人多帮衬着。”
霍金东和周景年赶紧跪地叩头,朗声道:“臣自当尽心竭力辅佐太子!请皇上放心!”
“对你们,朕自然没有什么是不放心的,”成靖之摆摆手,眯着眼睛轻叹一声,“朕知道你们年事已高,身上也有不少从沙场上带下来的伤病顽疾,也是时候放你们告老还乡去颐养天年,说起来,也是朕为难你们了。”
霍金东和周景年心中都是唏嘘不已,忙道:“臣此生能够侍奉皇上已经是三生修来的福分了,皇上若是有那样的想法,便是在折杀臣的福气呀!”
成靖之轻笑:“朕记得年少之时,那时候还不是皇上,你们也都是朕的兄弟,咱们三个便也没有什么君臣之分,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