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让我独享你的宠-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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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是你……”我小心翼翼的说,心下委屈,撅着嘴,“是你没接住,反而赖我。”
“哦?”许皓辰挑眉,“这么说,我是故意摔掉的,我八百万买个碗,就是为了听响的?”
我又蔫了下来,撅着嘴道:“本来就是嘛,谁叫你连个碗都接不住的,我也没说你是故意的。”
“我手还没有碰到碗,你就敢撒手?”许皓辰剑眉一凜。
“我,那你想怎么办?”我小心翼翼的开口。
“八百万,一分钱都不能少。”
“你就是把我卖了,也卖不来那么多……钱啊。”我轻抬眼帘,忐忑不安的看着他的脸色。
“看在你是我合法的妻子的份上,我给你打一对折,四百万吧。”许皓辰揉揉眉心,勉为其难道。
“四百块我有。”我低声说,话音落,我眨眨眼睛,抽抽嘴角,声音细若蚊蝇,“你家附近有银行吗?”
“做什么?”许皓辰轻蹙的眉头透着狐疑。
“抢……银行啊。”
“白沐瑶。”许皓辰深潭般的眸底淬了深不可测的幽暗,“你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我一愣,他此刻的神色虽没有对待吴钰那般阴沉,却也是第一次在我面前如此。
我望向他眸底毫无波澜的深邃,尔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神色一松,摆了个苦大仇深的表情,低声说:“那你要怎么办?”
刚才我是被他唬住了,这会反应过来,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钱还不起,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比如,帮我洗衣服,给我做饭,周末给我当司机,每天给我打领带,不忤逆我其他正常合理的要求。”
我倏的反应过来,他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让我给他打领带。
“许皓辰,你要不要脸,你拿我当包身工使唤啊。”我不知从哪个天使身上借来的底气,对着许皓辰怒斥着。
“就你这样的包身工,我买青花瓷碗的钱够买你一百年了。”许皓辰眉梢挑起不屑。
提到破碗,我又蔫了下来,趴在床上,口气委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打碎了我八百万的碗,要么赔钱,要么用我刚才说的方式补偿。”话音落,许皓辰唇边划开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漆黑的瞳仁泛着桃花般的潋滟之色,在我身上逡巡片刻,“要么……”
“我听你使唤,随你奴役。”我跪坐在床上,赶紧表态,包身工就包身工,摔一个八百万的碗,换一个包身工的职业,我也算见过世面了。
许皓辰靠在床头,点燃一颗烟,慵懒的吸了一口,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似掉非掉,“先交代一下给你送茶送鸡送花的人是谁?”
“啊?”我一愣,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这个……和破……碗有什么关系?”
“不许忤逆我正常合理的要求,作为我结婚证上的合法妻子,我有权利知道你的交际情况。”许皓辰眸光微暗。
虽然我没有听明白许皓辰的解释到底和破碗有什么关系,不过我知道,我现在就是他捏在手心里的蚂蚁,只能任他捏圆搓扁——当然,原则性的问题,我坚决不让步。
“我同事。”我低声说。
“他喜欢你?”
我思忖了一下措辞,“可能……吧。”
我这是睁着眼睛说假话啊。
“赶紧把他打发了。”
“好。”
嘴里应着好,心里咬牙切齿的,恨得我牙痒痒。
如果不是和你这个骗子结婚,哪来这么多破事。
恨归恨,第二天一早,我还是乖乖的给他系好领带,看着他满意的在镜子前照来照去,我壮着胆子调侃他:“我的手是如来佛的五指山,我系的领带开光了?”
许皓辰眸底晃过些许不自然,“花几百万找人给我打领带,亏死了。”
看着他那副欠扁的样子,我很想拿个苍蝇拍拍死他,为民除害。
……
我以为许皓辰说的让我帮他洗衣服,做饭等等,都是随便说说的,毕竟家里那么多佣人,哪里就需要我洗衣服做饭了。可是,我把许皓辰想的太善良了,没人性的人,我还是不要把他与人相提并论了吧。
从这一天起,开启了我包身工一样的生活。
临下班,郑一帆邀我一起吃晚饭,可是我在下午接到了许皓辰电话,要我给他做晚饭。
141给你看样东西
我的心一颤,借着点滴的酒意,我端详着他的脸,他的瞳仁之中,宛若一抹浓稠的墨汁,正在渐渐漾开。
我迷幻了,这个男人心思深沉,人前人后的真真假假我越来越难分辨。反正现在我“喝醉了”。我索性就醉一回吧。
“正因为有你,被你妈逼着要钱的时候,我心里才难受,如果不是有你,我不用想那么多,欠债还钱就是了。”
话音落,我指尖抚了一下眼睛,有些湿润,我索性离开他的怀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来,喝酒。”
“我每天给你转60万,你不需要为钱奔波。”许皓辰握上我端着酒杯的手。
我心一跳,下意识侧头看向他,原来他都知道,他知道我隐在心底的酸涩。
这个男人说一套做一套的前科太多,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我看不清。
我嘴角勾起笑意,“是你请我喝酒的,让不让人喝。”
“你答应我不去市场部,我今天舍命陪君子。”
“好。”我挑眉,“我喝一杯,你喝三杯。”
这个交易,我很划算,而且,许皓辰居然同意了这样的不平等条约。
可想而知,最后喝倒的那个人是许皓辰,直到他趴在沙发上再也起不来,我在服务生的帮忙下把他搀到了车上,并由代驾送我们回家。
我是自作孽不可活,把许皓辰灌倒了,最后受累的人还是我。
给他脱了衣服,擦了身体,我已经累的满头大汗了,偏偏这货跟个猪似的还不配合。
我越想越气愤,这货不想让我调部门就好好说,非要灌我喝酒,幸亏姐酒量好,不然的话,现在倒在床上的人就是我了。
我要报仇。
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个脚丫按向他的脸,紧紧挤压着他的嘴,拿过手机来了一张他的特写。
看着手机里的照片,白皙的小脚丫配上古铜色的男人脸,啧啧,多么唯美的画面啊。
美好的东西需要分享,于是,我用彩信的形式把照片发到了他的手机上,为了保险起见,我又发到了自己的邮箱,美好的瞬间也是可以永久保存的。
带着满足的笑意,我美美的睡去。
可想而知,我再一次得意忘形了,许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脸上蹂躏着,我挥都挥不开,睁开惺忪的睡眼,我看到的是许皓辰的脚丫子。
这是我的报应啊。
“臭死了。滚。”我怒吼。
“配你的脸正好。”许皓辰也不客气。
我的身子奔着床沿歪去,双脚胡乱踢着许皓辰。
可是……可是……我用力太猛,一不小心踢到了一个不应该踢到的东西。
看着许皓辰眼里隐忍的痛意,我不自觉脸红,“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一大早的就跟我闹。”
“你把我踢坏了,你说怎么办吧。”许皓辰一脸委屈,“现在真得看男科了。”
提到男科,我“噗嗤”笑了。
“没关系的,半年就好了。”我眨着眼睛笑道。
“白沐瑶!”许皓辰怒吼。
我猛然反应过来,我的话等于在质疑他的能力,不是说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这个吗,我赶忙说:“没事的,我开玩笑的,你可以试试,去找……”去找吴钰。
我倏然住口,想到他和吴钰,我突然心里有些不舒服。
许皓辰扑到我的身上,钳住我两只胳膊,轻啄了一下我的唇,“你踢坏的,你负责,我就找你试。”
其实吧,对于许皓辰的举动,我也习惯了,这个家伙这么久的时间在我身上占的便宜可不止这么一点。
“你开什么玩笑。”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我没开玩笑。”许皓辰深邃的眸透着一抹认真,“领了结婚证以后我就没有过别的女人。”
我腾的脸红,小心脏咚咚乱跳,我撇开眼睛,音调微颤,“你起来。”
许皓辰反倒把头埋在我的颈间,像一条小狗一样嗅来嗅去的,我几乎哭了出来,“你起来。”
许皓辰起身去了浴室。直到传来浴室门闭合的声音,我的脸还红着。
我对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有期待,有抗拒。
我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蛋,不想去想太多。
这一天,我又收到账户进账60万的短信,于是我向许皓辰表态,不要再给我转账了,我不调部门了。
然后,我就递交了辞职报告。
是的,我要辞职。
许皓辰不让我调部门,可没说不让我调公司。
嗯哼,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跟我玩,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可是,我要辞职的事情,又被许皓辰知道了。
我真的很怀疑,我身边是不是有他的眼线。
于是,许大少又找我谈心了。
这次的地点不是酒吧,方式也不是灌酒,地点他选在了陈总办公室,方式是威逼利诱。
当我推开陈总办公室门的时候,看到沙发上的许皓辰,我愣住了,这个家伙又在抽什么风。
看着许皓辰唇边似有似无的笑意,我抽抽嘴角,摆了个僵硬的笑脸,“许总也在。”
“许少,你们先聊。”陪坐在许皓辰身边的陈总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剩我和许皓辰,我更加石化了。
许皓辰嘴边的笑意暖了唇线,“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接下来便是许皓辰的演讲时间。
许皓辰说了,他能出现在陈总办公室,就能出现在我将来工作的任何一家公司老总的办公室。
许皓辰还说了,他能说我是他太太的闺蜜,就能说我是他的太太。
许皓辰还说了,能让我出来工作已经是他对我的恩赐,不要不知好歹。
许皓辰还说了,我可以选择做一个衣食无忧的二奶,不对,是衣食无忧的太太。不过当听到衣食无忧四个字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是传说中抱着可卡狗遛弯的二奶。
许皓辰的话总结起来就一句,“要么老老实实上班,要么回家做米虫。”
我瞪大的瞳仁,愤恨的眼神刀子般飞向他,许皓辰俊眉一挑,“你那点小心思,跟我玩,嫩的多。”
许皓辰说的是事实,只不过这愈发加重了我要反抗的决心,我眼睛灵动一转,嘴角点缀了笑意,“许先生,我可以和你离婚的。”
许皓辰黑眸的笑意愈发深邃,“好啊,你一个人去民政局,看人家给不给你办离婚证。”
“我可以起诉的。”我笑意嫣然。
许皓辰一笑,“是不是我应该先起诉你不履行夫妻义务。”
法律不是你家开的,是要讲究证据的,我昂头道:“这个问题恐怕没有那么好证明吧。”
“很好证明,把你带到医院,做一个鉴定,立马就能证明。”许皓辰说着眼睛瞟向我身体的某个部位。
看着许皓辰欠揍的笑脸,我硬着头皮说:“你以为你能鉴定出来什么,我谈过七八个男朋友,发生点什么事情太正常了。”
许皓辰眸底笑意更甚,“我做事情向来滴水不漏,没把握的话从来不说,或许……”他顿了一下,交叉的双腿换了一个姿势,慵懒的声音透着魅惑的性感,“或许等会我们回家验证一下。”
好吧,这一局,我输了。
其实,我很想知道,他为什么就那么确定我是……处女,不过这话,我可问不出口。
我这个人吧,有一个毛病,叛逆期来的晚,22岁了,还在叛逆中。
许皓辰越不让我做什么,我偏就要想方设法的做到。
我开始偷偷的投简历,而且意向市场部。我白沐瑶学习能力强,能说会道,吃苦耐劳……好吧,我把许皓辰的自恋学了个十成十。
我准备等新工作确定了就立马辞职,给许皓辰来个先斩后奏。
上帝他老人家总是会时不时给我的生活加点调料,不对,应该说是许大少总时不时别出心裁的给我找点不痛快。
9月23日,我刚下班被许皓辰接到星期八餐厅吃晚饭,而且被照顾的无微不至,连我嘴角的油渍他都拿着餐巾纸轻轻拭去。
我这个人吧不太容易相信人,对于许皓辰的殷勤,我可不认为他安着什么好心。
“许少,我猜测了一下,你肯定不敢告诉我你又在打什么如意算盘。”酒足饭饱,我终于说出了心底的疑惑。
许皓辰慵懒的往椅背上一靠,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嘴角,“你不用给我玩激将法,我油盐不进。”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便不再理他,不说算了。
许皓辰嘴角点缀了笑意,起身走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走,再带你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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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许皓辰到的时候已经来了不少人,一声声嫂子听在我的耳朵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某土匪窝的压寨夫人呢。
不多时,当那抹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我不由侧头看向许皓辰,我实在不知道这又是上演的哪一出。
何博铭身边跟着一个举手投足甚是优雅的女人,想来这就是他的太太吧。
“许少,许太太。”何博铭深邃犀利的双眸一如既往的沉静,眉宇间几分疏离的客气。
“许太太真是又年轻又漂亮。”何太太笑道。
许皓辰把我揽在他的怀里,吻上我的发顶,“我的太太在我心里自然是最漂亮的。”
我勾上许皓辰的胳膊,巧笑嫣然,“好了,这里这么多人呢。”
“许少许太太幸福的让人羡慕呢。”何太太莞尔。
何博铭拉着何太太的手坐在了离我们比较远的位置,我趴在许皓辰耳边低语,“你在搞什么?”
许皓辰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搭话。
唐硕端着酒杯跑过来,“嫂子,敬你。”
我优雅的装乖乖女,摇头浅笑,“我不会喝酒。”
唐硕戏笑,“你一口,我一杯,你一杯,我三杯,怎么样?”
许皓辰双手抚摸着我的肚子,笑的暧昧,“她现在不能喝酒。”
“哦——”唐硕恍然大悟般拉长音调,“我有干儿子了。”
看着许皓辰欠揍的笑脸,我倏然反应过来,这俩人是故意的。
话题就从喝酒变成了生孩子,还引来了所有人共同探讨这个问题。
只有何博铭优雅的端着一杯酒静静的喝着,波澜不惊的面容镁光灯的映衬下深邃似海。
七层的生日蛋糕推进来的时候,所有人立马安静了下来,我唇边不自觉扬起笑意,“今天是谁的生日吗?”
许皓辰拥着我吻上我的脸颊,“太太,生日快乐。”
142了解,摧毁
我眸光点缀了疑虑,在他身上逡巡片刻,“什么东西?”可别是骗我的吧,齐齐都不在了,我才不要和他一起回去。
许皓辰侧头看向我,上午的阳光透过深色车窗打在他的脸上,迷离而柔和,他俊眸浅眯,嗓音几分暧昧不明,“你害怕我?”
笑话,我怕你做什么。
我冷睇了他一眼,“不是怕你,是不想和你单独在一起。”
许皓辰转过头去直视着前方,他慵懒的靠着椅背,方向盘在他手里似一张卡片般几乎没有存在感。
车子停在许皓辰的别墅,打开车门,一股热浪袭来,喷水池的水流倾泻,星星点点的洒落在我身上,丝丝凉意袭来。踏着鹅卵石地面,米兰花的香气窜进鼻翼,我走在许皓辰身后。
犹记得那一年,他也是将车子停在喷水池旁,我也是这样跟着他下车,走在他身后,只有我和他。
犹记得那一天,他宣布了我太太的身份,从此开始维护我在许家的地位,他有他的目的,也有他的柔情。
犹记得那一时,我穿着网购的49块钱的牛仔裤,30块钱的白衬衫,睡在豪华的沙发上,我不敢相信我眼前的事实。
犹记得那一刻,他说“我对干煸四季豆不感兴趣。”最后我们举办了婚礼,生下了齐齐。
一切恍若隔世,一切清晰如昨。
看着空荡荡的客厅,我仿佛明白了什么。
我脚步顿在客厅不再前进,许皓辰拉起我的手,二话不说朝着楼上走去,我没再反抗。
进到卧室,许皓辰双手按着我的肩膀,将我按坐在沙发上,他转身出去,不多时,他手里拎着一个文件夹进来,沉静如潭的眸底波澜不惊,“你自己看吧。”
我的心一紧,视线落在他薄如刀刃的唇瓣,我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过,左手拇指翻过文件夹,密密麻麻的铅字悉数映入眼帘,我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着,心宛若有一根橡皮筋在紧紧的勒着我,越勒越紧。
直到看完最后一个字,我的眼神依然停留在一片氤氲的黑色,仿若每一个字都在渐渐漾开,化为一片墨渍。
曾经某些一闪而过的念头得到了证实,我该笑自己傻吗,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选择性的相信了,相信的结果是欺骗。
静,空旷的房间寂静无声。
“如果是我对你做了这些,你会马上来找我,砸到我的脸上来,还会……”许皓辰静若止水的声音在房间漾开,明明不带任何情绪的嗓音却刺痛着我的耳膜,“还会和我闹离婚。”
我没有理他,亦没有抬头,我的右手紧紧攥着a4纸,手指把纸张的右下角捏出了无法抚平的褶皱。
沉默,良久而诡异的沉默在我和他之间蔓延。
想着程怡潼最后一次的半夜电话,我突然有些释然了,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抬起眼帘,轻轻合上文件夹,缓缓递到许皓辰面前,嘴角轻挽着浅弧,“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许皓辰眉梢轻挑,嘴角上翘,“好。”
我到车库开上黄色法拉利,车子驶离许皓辰的别墅,道路两旁的银杏树下投射着斑驳的光影,宛若我的心,不会寸寸被阳光照耀,生活大抵如此吧,人与人也大抵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