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让我独享你的宠-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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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抓住我的脚腕,大作文章,说我以前也是用了这样的方式,造成了只有他一个人过界的假象,这一次,他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抵不过他的体力,脚腕被他捏的生疼,还被惩罚给他做了按摩。
我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路在心里愤懑的骂着许皓辰,我把车开到咖啡厅,打开车门的时候,却看到慕泊君正在好整以暇的等着我。
我自动忽略他,准备擦肩而过,“沐瑶。”慕泊君一把拽住我的胳膊。
“放开。”我怒斥。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要去上班,你放开我。”我用力甩着胳膊,却被他一把抱在怀里紧箍着我的身体,“你知道你嫁的那个人是谁吗?你知道你为什么会那么顺利嫁给他吗?”
看来慕泊君知道点什么,不过我不屑于从他嘴里打探消息。
“他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毫不留情地说。
“你……”慕泊君被我噎的说不上来话,我趁机推开他,转身就
166你很招人喜欢
“不尽夫妻义务,才是你的重点吧。”
许皓辰磁性的嗓音含着低低的笑。
我讪笑两声,“都是重点。”
许皓辰深壑的眸淡淡看我一眼,只一眼,我却有一种被看穿扒皮的感觉。心随之一颤。
一路沉默。
车子缓缓驶进名为“山水世纪”的别墅群,流利的车身线条在一栋栋别墅间穿梭,尔后驶进一栋庭院,车子绕过青铜喷水池,划开一个优美的弧度,慵懒地停好。
我已然不知所以,怔怔地看着许皓辰坚毅的侧脸,此刻,我竟感觉到了一股贵气而疏离的味道。
我在蹙眉沉思,这是不是我的错觉。
“下车。”
许皓辰薄唇溢出两个简单的字节。
“你,这是哪里?”
“我家。”
他没再看我一眼,径直打开车门。
踏着精心设计的白色大理石台阶,我跟在许皓辰身后进了客厅,“把车里的行李箱放我房间。”许皓辰朝佣人吩咐道。
不多时,许皓辰叫来了苏管家,和一干佣人,宣布了我“太太”的身份。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说什么,我就点头应什么,一切恍若梦中。
待我回过神来,豪华的客厅里只余我一个人。
我结婚了?这是我丈夫的家?
我拍拍自己的脸颊,又轻轻捏了一下。
疼。
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正发愁脸上应该摆个什么表情的时候,厚实的脚步声传进我的耳朵,抬头望去,一身笔挺西装的许皓辰正阔步走来,彼时的阳光打在他完美的面部轮廓,优雅而深沉。
我赶紧站起来,扫了一眼自己身上49块钱的牛仔裤,30块钱的衬衫,我和我的一切同这里是那么的不搭调,我倍感手足无措,“那个,那个……”
“我去公司,你自己在家吃吧,晚上一起用晚餐。”
许皓辰的话把我即将说出口的想法淹没在喉咙里,我只剩点头的份,默默注视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直到苏管家叫我吃饭,我才回神。
我一个人吃六菜一汤,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奢侈。
饭后,我回到客厅,半卧在宽大的乳白色欧式沙发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我觉得我一定是在梦游。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继续做梦,梦醒了才能回到现实。于是,我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感觉鼻子痒痒的,我使劲揉了揉,那痒痒的感觉又转移到眼睛。我伸手用力一挥,“起开。”
话音落,我的鼻子又被捏的生疼,我不耐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放大的俊颜,挺直的鼻梁,薄如刀刃的双唇,狭长微弯的眼眸,这不是许皓辰吗?
“你怎么阴魂不散啊。”我蹙眉低斥,“起开,不要脏了我梦醒回归现实的路。”
“你说什么?”
许皓辰剑眉一凜。
“我在说梦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在这个时候与他对抗,那我就是傻子。
许皓辰向我投来一个“我不与你计较”的眼神,淡淡开口,“你怎么睡这里了?”
“我不知道该睡哪里,沙发也够大,一不小心睡着了。”
看着他唇角的的笑意,我垂眸,轻声道,“我还是走吧,住你家,我交不起房租。”
004许先生,求放过
“你忽略了一个事实。”许皓辰轻挑眉梢,一副欠揍的表情,一字一顿道,“我,们,已,经,结,婚,了。”
“啊。”我烦躁地把头埋在沙发里,抱头痛呼,“你这个大骗子。”
“我一守法好公民被说成骗子,你可得给我解释清楚了,我骗你财了,还是骗你色了。”
我猛地坐起来,直视他的眼睛,质问道,“你明明说你是没房没车没钱的,我手机上还有聊天记录呢,你赖不掉的。”
许皓辰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双腿自然交叠,手指轻弹了一下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裤,薄唇轻启,“房,我没有三居室,车,我没有奔驰宝马,至于钱嘛。”他微微一笑,对视我的眼睛,“在我眼里那就是一组数字。”
狂妄自大的家伙。
我吃瘪地窝在沙发里,拿过一旁的抱枕抱在胸前,蔫蔫地说:“房租我是交不起了,你家伙食好,至于生活费,我目测也交不起了,在你家,我除了吃饭,不会占你其他的便宜的,你想什么时候办离婚手续都可以,我当然希望越快越好,你也看到了,我全部家当就那么一个行李箱,我怎么来的怎么走,也很方便的。”
“这么着急和我撇清关系?”许皓辰似笑非笑。
我跪坐在沙发上,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怯怯地说:“许先生,求放过。”
“把许字去了。”
先生?
我昂起下巴,挑起怒意渐染的眉梢,“我这是在为你着想,你不要不识好歹,你说你年轻有为,仪表堂堂,肯定有大把的美女喜欢着,被我这颗小白菜耽误了多不值啊。”
许皓辰留下一声意味不明的笑,施施然上楼,我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立马从沙发上跳下来,连拖鞋都没有穿上,就赶紧跟着他走进二楼的卧室。
“你要看我换衣服吗?”许皓辰回头,看着我笑道。
“你以为你很好看?”我白了他一眼。
话音落,许皓辰丝毫不避讳地解着衬衫的扣子,我讪讪地说,“那个,我还是觉得我住你家不合适。”
许皓辰没有理会我的话,拉过我的手走进他宽大的衣帽间,“啪啪”打开两扇衣柜门,“这些衣服是你的。”
我的?
该不会是哪个女人留下的吧。
见我一脸疑惑,他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谁叫你睡的跟猪似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走过去,看到一件件衣服都还挂着吊牌,仔细一看,真的是我的尺码,再仔细一看,我口中的钱,他眼里的数字,对我还说大的惊人。
“我不能要。”
摇头之际,我看到他的手放在了黑色爱马仕皮带上,旋即是丁玲哐啷的声音,我脸一红,赶紧跑了出来。
身着家居服的许皓辰少了一点精英的味道,多了一丝慵懒,像一个活泼的大男孩。
不管是西装革履的他,还是居家慵懒的他,亦或者是初见时休闲阳光的他,配上那张绝艳的脸,用魅惑众生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这样的他,足以担得起女性杀手的称谓。
只是,我知道,我不会动心。
两个人吃八菜一汤,中西合璧的晚餐,让我感叹,这真是土豪的生活。
夜。
不期然而至。
“你家这么大,总有客房吧。”主卧室里,我端坐床沿,对着贵妃榻上看报纸的许皓辰说道。
“就睡这里吧。”
几个小时的相处已经让我明白,和他对抗,我占不到一点便宜。
“那我睡沙发。”
许皓辰唇边溢出清浅的笑意,修长的大手透着性感的古铜色,优雅地折叠好报纸,轻轻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起身,几步走到我身前,食指挑起我的下巴,“洞房快乐。”
我一把挥开他的大手,怒斥,“你休想对我有什么想法。”
许皓辰也不与我计较,跳上床,靠在床头,似笑非笑,“我可以不碰你,你别后悔就行。”
后悔,我凭什么后悔。
还威胁我,我是被吓大的吗。
“你以为你长着一张狗尾巴草的脸,所有的女人都会贴上来吗?”
许皓辰摇头笑笑,深潭般的眸底没有一丝怒意,声音沉静,“不早了,去洗澡吧,该睡觉了。”
我打开自己的行李箱,拿出睡衣睡裤,“不是给你买了睡衣吗?”许皓辰眉心轻拧。
“我喜欢穿自己的。”
走进浴室,我把门反锁,靠在墙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足足十分钟后,确定不会被偷袭,我才走进浴缸。
半个小时后,我从浴室出来,许皓辰正慵懒地靠着床头看电视,听见关门声,他抬头看我一眼,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睡觉。”
见我呆愣不动,他眼神在我身上逡巡片刻,笑道,“我对干煸四季豆不感兴趣,睡觉吧。”
睡就睡,谁怕谁。
再说了,本姑娘防狼有术,还能怕了你不成。
至于这“术”吗,乃本门独家秘笈,概不外传,且传女不传男。
虽然在心里自我安慰不少,真正和一个只相识一天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我这脆弱的小心肝还是免不了颤啊颤的。
我把夏凉被拉至脖子处,两手紧紧拽着被沿,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侧脸,忽然他拿过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我紧绷的身体更加僵硬了,心随之一抖。似是感知到我的窘迫,他低笑一声,起身关掉了灯。
明亮的房间灰暗下来,微白的月色穿透纱帘,笼罩着一室沉寂,我僵直的身体更是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收拾的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留神我就成了灰太狼的盘中餐。
直到传来他厚实均匀的呼吸声,我僵硬的身体才渐渐软了下来,摆了一个舒服的睡姿,我紧紧靠着床沿,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睁开眼睛时,一身西服的许皓辰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洗漱后,我依着他的意思,换上了真丝家居服,挽着他的胳膊下楼,果不其然,客厅里一个珠光宝气的贵妇正在同苏管家说着什么。
想必这就是许皓辰口中的“老佛爷”,我暂时的“婆婆”吧。
听到脚步声,老佛爷的眼睛似一枚枚冷箭放射在我身上,那眼神,好似要把我脱光光,仔细检查我的每一根汗毛配不配的上她的儿子。
“妈。”许皓辰开口。
我可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大好青年,从小老师就教育我要尊老爱幼。面前的“婆婆”眼神不善,我还是要有素质一点吧。
“阿姨。”我礼貌地浅笑。
我的话换来老佛爷本就不屑的眼神瞬间凝结成了冰潭,她勾唇冷笑,“阿姨就阿姨吧,我也没打算认你这个媳妇。皓辰,你口口声声爱着的吴钰不要也就罢了,放着大家闺秀的陈丽珊不要,不声不响地娶了这么个目无尊长的女人回来?”
目无尊长?这话从何说起。
我的脸顿时拉了下来。
不过我也看了出来,这是他们母子俩的“战争”,小女子能屈能伸,我还是识相一点,发扬沉默是金的伟大品质吧。
我被许皓辰拉着坐到了餐桌上,尽量优雅地吃着早餐。
不多时,老佛爷猛地一拍餐桌,指着我,“你是不是处女?”
我一怔。
这思维也太跳跃了吧。
我寻着许皓辰眼神的方向看去,只见苏管家抱着我们昨晚的床单走过。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又看向许皓辰。
许皓辰静若止水的眸子正专注地盯着碗里的皮蛋瘦肉粥,薄唇轻抿,慢条斯理地舀起一勺粥来至唇边,轻吹一下,缓缓送入口中,那一连贯的动作透着欠抽的优雅,也没有丝毫要搭话的意思。
“快说,我们许家可不要不贞的女人。”
听着老佛爷犀利的言辞,我抬头看去,她指着我的手微微颤抖着,华贵的面容泛着鄙夷,那眼神恨不得把要我浸猪笼。
我好像明白了许皓辰昨晚那句话的意思——
我可以不碰你,你别后悔就行。
他一定是早就料到了今早的事情。
我冷睇了许皓辰一眼,他那副看好戏的姿态刺痛着我的神经,我嘴一快,“阿姨,他也不是……”处男。
“你这说的什么话,你以为随便一个女人都能进我许家的大门吗?”老佛爷的声音更加尖锐,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好像我是罪至骑木驴游街的犯妇。
拜托,我和您儿子没啥关系好不。
“阿姨,其实我们没……”我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许皓辰,生怕他拆我的台。
“没什么,快说。”老佛爷猛的一拍餐桌,整栋别墅都随之一震,除了稳如泰山的许皓辰。
是啊,没什么。我和许皓辰没有感情,我们没有发生关系。可是结婚证是真实的,如果我说我是为了报复男友出轨,随便找人闪婚,恰好找到了她的儿子,这话说出来,不要说她不相信,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都不相信。
况且,领了结婚证,睡在了一张床上,却不让……
我低下头,故作娇羞状,低声说:“没在床上。”
“你说清楚点。”
我垂眸咬唇,心里暗笑,脸上摆了一个为难的表情,“昨晚,我们,在,浴室里。”
“咳……”
我下意识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许皓辰一口粥卡在了喉咙里,他赶紧拿过餐巾纸擦拭了一下嘴角。
我很快垂眸,心内却畅快无比,叫你不帮我,本姑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瑶瑶,多吃点。”许皓辰把鸡蛋往我面前一推,声音宠溺,“昨晚累坏了吧。”
我抬头,对上他欠抽的笑脸,心里把他祖宗八代温柔地问候了三遍。
老佛爷冷哼一声,一阵风似地走了。
目送老佛爷的背影消失在视线,我回头怒瞪着许皓辰,正欲开口。
“老婆,辛苦了。”他毫无瑕疵的俊脸漾着暧昧的笑,把鸡蛋放在我的碗里,俯身过来,温热的气息灼烫着我的耳际,“你确定要让佣人知道我们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吗?”
他眉眼的深情和温柔让我恍然,好似我们就是传说中如胶似漆的新婚夫妻。他一定是逢场作戏的高手吧。
怔愣之际,许皓辰挺拔的身姿跃然起身,“老婆,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苏管家。”许皓辰没有理会我眼中的怒意,径自吩咐着,“不许太太走出别墅一步。”
“许皓辰,你……”你这个混蛋。
我的话没有说完,他的背影已经在我眼前消失了。
刚才面对老佛爷的质问,我就已经想好了要溜之大吉。都说豪门深似海,我可不想粘上咸腥味。
许皓辰显然已经看出了我的小心思,偏不让我如意。
算了,再找机会溜吧,我就不信他会一直这样关着我。
我认命地回到房间,打开了从昨天开始就关掉的手机。
200多个未接来电提醒,100多条短信向我证实结婚的事情。
我一个个电话打过去,宣布着我结婚的喜讯。
半个小时后,慕泊君的电话进来,我调成了静音,很快短信铃声又响起,我直接删除,然后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请不要纠缠已婚的女人,我老公会不高兴的。”
慕泊君的来电我没有再接起,短信没有再回复。
看着这个陌生且豪华的卧室,我不甘心地拿着手机下楼,来至大门口,看到紧锁的大门,我愤愤回头,对上苏管家的眼睛正巴巴地看着我。
一场游戏而已,搞得像真事似的,至于吗。
一边腹诽着许皓辰,我走到了庭院的木质花棚下,我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苦苦思考着对策。
我,一定要离开这里,一定要离婚。
我想到了当下的流行词:闪婚闪离。
不过,谁能有我闪,相识第一天结婚,第二天就要离婚。
以后我可以举手投足装的云淡风轻了,因为我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了。
苏管家端着一壶花茶过来,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苏阿姨。”我笑着套近乎,试图从她嘴里打探点什么。
“少奶奶,还有什么吩咐吗?”四十多岁的苏管家唇瓣浅弯,眉宇间客气而疏离。
也对,人家的衣食父母是许皓辰,况且以今早老佛爷和苏管家的亲热度来看,说不定她就是老佛爷的人。
我从她嘴里套话,不等于把自己的脸伸过去让她主人打吗?
“没有,谢谢你给我送茶过来。”我摆了一个状似无邪的笑脸,端起茶杯送到嘴边,“我正好口渴了。”
我摆弄着手里的手机,在想着要不要给许皓辰打个电话,找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让他同意放我出去。
沉思中,接到一个陌生女人来电,我的脑子灵光一闪,答应了见面。
我给许皓辰打电话撒了个谎,他让司机刘叔送我。
咖啡厅。
我到的时候,56号桌已经坐了一个妖媚的女人,正摆弄着修剪整齐的橘色指甲。
“你好。”我淡笑。
女人审视的眸光在我身上逡巡片刻,我唇角始终点缀着清浅的笑意。
“你就是和他结婚的人,我看也不怎么样嘛,清汤挂面似的,没胸没屁股,整个一搓衣板。”
“没办法,他就喜欢我这样的。”我轻轻搅动着面前的咖啡,声音静如水。
“我告诉你,你赶紧从他家滚蛋,皓辰是我的,他只能是我的,你休想抢走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女人浓厚的妆容粉饰的美艳的脸近乎扭曲,如果语言和眼神能杀人,我想我会被她凌迟处死的。
“可事实是,他心甘情愿和我去民政局领了合法的结婚证。”我两指轻捏着咖啡勺摆弄着咖啡上面的白色泡沫,浅笑,“合法的意思就是,我住在他家,睡在他旁边,这是夫妻义务。”
恬静的咖啡厅悠扬着辽阔而温暖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