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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鬼医煞(GL)-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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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梦境。身子若触到它的花粉,不出几个呼吸间人便会昏厥过去,从而陷入幻境之中。而这幻境多是人心所向之美好,因此常人极易沉溺其中,不易挣脱。

由此,这幽梦谷名气虽大,但附近人烟罕至,无人敢靠近。

白渊见华以沫将她们带到幽梦谷附近,惊讶间还是开了口问道:“你说的怪医,可是在幽梦谷里?”

华以沫点了点头:“自然。”顿了顿,又道,“既是怪医,总是在些奇怪的地方。”

白渊神色间带了沉吟道:“不知这位怪医,在江湖上可有名号?”

华以沫闻言,思忖间摇了摇头:“不曾。这怪医不喜江湖之事,我也不甚了解。不过一次偶然机会才结识,只能算是点头之交。”

“那你如何把握他会相助?”白渊听了华以沫的话,神色不免有些踟蹰。她离约定与落奎、听风汇合的日子已超出了两日,若是当下怪医不肯配合,怕是耽搁的时日要长,而宫人倘若担心自己顾自寻来,恢复记忆的事便显得险阻了。

华以沫却并不担心,挑了挑眉道:“白宫主放心便是。我对他虽不甚了解,但自然有把握他会答应,不会枉走一趟。”

话音落下的同时,三人已经能遥遥望见远处一大片蓝紫色的幽梦花花海,在秋风下宛若起伏的波浪,背后则是广阔的蔚蓝天空。

华以沫见状顿住了脚,同时伸手阻了身旁的苏尘儿与白渊,嘱咐道:“再往前怕是会沾了幽梦花的花香。你两稍等片刻。”

言罢,华以沫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三粒药丸来。只见这三粒药丸不过指头大小,颜色竟呈深紫色,表面更是布满繁复的纹理,看起来很是精致漂亮。华以沫将倒出的药丸分给了苏尘儿与白渊:“此乃天香丸,对这类有迷幻效用的毒有防御奇效。若是幽梦花的话,想必可以坚持上半刻。你们现在将它含在舌底,然后跟着我走,要快。否则过了半刻,可是难办了。”

白渊接过华以沫手里的天香丸,将信将疑地放入了舌底。药丸甫一接触到唾液,竟有馥郁花香很快挥散开来,盈满口腔,同时又带着一抹凉意。只是那药丸尝起来带着些微涩味道。

当两人都依言将药丸含入舌底,华以沫又转头望向苏尘儿。苏尘儿抿了抿唇,默契地往华以沫身旁挪了一步。华以沫唇角不由扬起笑容,下一秒,苏尘儿的腰已被揽了上。

就这样,华以沫脚尖一点,已带头半拥着苏尘儿朝那片蓝紫色的幽梦花飞快而去。

□颇长。幽梦花重重叠叠的花瓣在三人穿梭而过时偶被碰触下来,在地上铺陈。馥郁芳香包裹着几人,虽已含了天香丸,人却还是不免有些精神恍惚,脚程速度也较为外面削弱。而众人舌底的药丸却在此刻有越来越甚的凉意涌满整个口腔。但即便如此,苏尘儿还是几乎软倒在华以沫的怀里,右手松松地抓着华以沫的手臂衣衫,有些使不上劲。毕竟三人中,只有她体内没有丝毫真气抵挡。此时这般在花海里被华以沫拥着行了片刻,那黧黑眼底已泛起了一丝迷离,恍若喝醉了酒一般,混沌得很。

三人一路快行,终于在口腔内的凉意消散前踏出了幽梦花花丛。一望无垠的蓝紫色花海被抛在身后,花香开始淡去。

几人并不停顿,继续往前。又过得半刻,已入了山谷深处。转角间,眼前忽然豁然开朗。

华以沫与白渊同时停下了脚步。

只见身前三步外有一苍劲松树耸立,树旁一块石碑,上刻四个红色小楷,字迹清秀,如行云流水。白渊视线瞥过,却不由微微一怔。

那四个字竟然是:“丑人莫入”。

华以沫见碑一笑,低低道了声“果然有意思”,随之低头望向依旧有些手脚无力瘫软在她怀里的苏尘儿,唇角愉悦地扬起:“尘儿还是觉得不适么?”

苏尘儿微微仰起头,露出修长的白皙脖颈,眼睛有些微阖,好看的眉皱了些:“嗯……还是有些乏力。”

出口的话语柔得像一汪水,自华以沫心底缓缓流过。

“既如此,尘儿不用勉强,我扶着你进去就好。”华以沫眼底笑意更甚,拥在苏尘儿腰际的右手愈发紧了些。

苏尘儿松开抓着华以沫手臂的右手,转而有些无力地抵住了华以沫的胸口,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迫更贴近了华以沫一分。苏尘儿的眉愈发皱了一分,望着华以沫的眼神里则带上了一抹嗔怪。

华以沫望着眼前女子难得的柔弱模样,心里有微痒的感觉爬上来。

这情况,简直……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苏尘儿望着华以沫逐渐炽热的眼神,明明带着秋意的天气,身子却有些热起来。虽然努力克制稍显混乱的思绪,却还是发现头脑晕晕沉沉地无法思考。那抵在华以沫胸口的手,有些无力地滑下来。她低低喘了口气,勉强组织了语言,低声道:“别闹……办正事。”

说话间,气息已有些微乱。

一旁的白渊正想转身唤华以沫往前走,无意瞧见两人几乎是相拥的画面,心底一震,随之就有难言的感觉浮上来。

华以沫与苏尘儿两人之间,无论怎么看,关系都不像是普通朋友,反而像是……一对情人。尤其是近来,这感觉越来越强烈。

只是,这真的可能吗?

白渊的心里滑过一个疑问。

就在此时,一个如清风般的声音自三人耳边响起。

“可有好一阵没人来光顾幽梦谷了。竟是三位美人,幸会。”

白渊抬头望去,正见一个年轻男子缓步朝她们走来。男子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袍,飘然若仙,双手拢在衣袖里,淡淡笑着,面容竟是比女子还美上几分,却不会显得过分阴柔,反而让人觉得融合得恰到好处。

华以沫显然也看到了男子,注视了对方一会,方一副饶有趣味的样子,道:“打扰了,天先生。”

“三位美人来访,在下欣喜不已,怎会打扰?”男子说着,往旁边挪了一步,笑道,“便里面请。华姑娘竟有空来幽梦谷拜访,实在让在下受宠若惊。定得多留些时日才行。”

华以沫眨了眨眼,眼底俱是笑意,往前迈出步去:“这次前来,还真是要叨唠些了。”

三人由男子带领着往前行去,片刻后视线里已看到了不远处的竹舍。虽是竹舍,模样却精致得紧。竹舍旁则有一条清澈小溪缓缓流淌,溪水的另一边则种着满地的草药,各色各式不一而足。

被带进竹舍的华以沫等人在一张同样用青竹制成的桌旁入了座。这竹舍瞧来着实洁净得很,又收拾得颇为雅致清爽。窗旁竹台旁还俏立着两支开得正盛的桃花。

那被称作天先生的男子跟着坐了下来,双手依旧拢在衣袖里,视线则一一扫过华以沫等人。当目光落在苏尘儿脸上时明显顿了顿。

苏尘儿因幽梦花余效未褪,依旧懒懒地挨着华以沫坐着,低垂着眼,却掩不去眼底泄出的迷蒙。绝美的容颜也因此带了淡淡的柔美之意,将原先的清冷减退了些许,显得可亲许多。

华以沫注意到了男子的目光,眼底有不悦之色晃过,出口打断了天医的打量:“此次前来劳烦,是有事希望得到天先生的帮助。”

天先生闻言,果然收回了视线,转而望向华以沫,也看出了对方的不悦,却并不忌讳,反而舒朗地笑起来解释道:“华姑娘别介意。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在下对这位姑娘并无亵渎之意。只是瞧来觉得着实令人感慨造物者的神奇。”

“我知道。”华以沫脸色有些缓下来,“否则我也不会与你好后坐在这里说话了。”

“呵呵……”天先生听到华以沫直言不讳,笑意更浓了,“华姑娘能理解,在下也放心了。不知华姑娘方才说的帮助是?”

华以沫将白渊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

男子听完华以沫的话,眼神发出亮光来,转头直勾勾地盯着白渊。

白渊被眼前男子盯得有些发毛,蹙了眉,正欲说话,天先生已经幽幽开了口:“姑娘原来饮过忘川汤么……这东西,可珍贵得很呐。虽是毒药,对身体却是大补。尤其是美容养颜的功效……”说着,视线又打量了白渊几个来回,没有说出口的话却已经昭然若揭了。

白渊忍耐住心头不适的感觉,沉默了会,方道:“那……天先生可是同意了?”

“自然,自然。”天先生笑起来,“美人有求,自是无所不应。何况还能瞧华姑娘施展金针,解这忘川汤。实属难得。”

白渊心中舒了口气,点点头道:“麻烦了。”

“好说,好说。”天医说着,偏头望向华以沫,正想问她何时准备开始,却瞧见对方正低着头,目光静静地落在靠着自己的苏尘儿身上。

不知何时,苏尘儿已完全阖上了眼,头靠在华以沫右边肩头沉沉睡了过去。一头滑顺的青丝落在两人身前,微微遮住了右侧的脸部轮廓,看起来安详静谧。

而华以沫的右手已经揽在了苏尘儿的背上,似是怕对方摔落,唇角笑意淡淡。视线则黏在对方身上,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100记忆抉择(五)

华以沫注视着苏尘儿好一会;才察觉到突然安静下来的环境。她抬起头来,望见的是表情有些古怪的两张脸。

天先生见华以沫回过神来,忍不住轻咳了一声,方将视线自两人身上移开去,口中道:“不好意思。方才有些入了神,不过华姑娘与这位美人靠在一起的画面实在是……很养眼。”

“谢谢。”华以沫挑了挑眉;神色颇有些得色。

一旁的白渊依旧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天先生见华以沫心思显然在其他地方,望了眼外边天色;沉吟了番道:“时候不早了。苏姑娘身上幽梦花余毒未清,需要时间褪去;那我便先带你们去休憩的地方罢。解忘川的事,等明日再说不迟。”

言罢,天先生站了起来;准备带路。

华以沫点了点头,随即揽在苏尘儿后背的右手上移,半拥住了苏尘儿的肩膀,另一只手已穿过她的膝弯,微一使力,苏尘儿已被华以沫打横抱了起来。

苏尘儿并未醒转,只微微一动。下一秒,头已下意识地往华以沫的怀里凑近了些。

天先生与白渊又瞥了两人一眼,却都没有说什么。天先生依言往竹舍后走去。

这竹舍极大,格局错落有致,一路行来,光是药房便有十余间,其余还有许多房间竟直接种植着诸多奇异药草。

“这些都是我平日研究药草的地方,你们记得别进去。尤其是白姑娘和苏姑娘,你们不通医理,有些药草毒性剧烈,连我都还没研究出解毒的方法。万一不小心中了毒,在下可是罪过了。”天先生一边走一边嘱咐道。

白渊点头应了。

四人又走了一段路,白渊眼角忽然瞥见其中一间房里放着的几盆赤色的花。她的脚步不由顿了下来,偏头望去。

只见那赤色花朵中间,还有一小粒赤色的果子。

白渊脸色一凝。

这花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她荣雪宫的毒药火灼丹的主要药引。

天先生见白渊不走了,也跟着停了下来,朝白渊的目光望去,显然也看到了对方注意的东西。

“怎么了?”

白渊神色重新缓和下来,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惊讶你这里……竟连火毒花果都有。”

天先生闻言,温和地笑了笑,解释道:“这火毒花果可是个好东西。它虽有剧毒,但倘若加以其他药物辅助,反而可利用它强烈的火性推动功力的进步。”

“竟是如此么……”白渊倒有些诧异。

“嗯。世间万物,哪有什么绝对的事。对于大夫,毒物不是毒物,益物也非益物,还是要看你如何处理它。”

白渊颔首:“天先生所言甚是。”

说话间,四人已来到了一间房门前。天先生顿脚转身朝华以沫道:“这里便是苏姑娘的房间了。华姑娘可要先将人放回床上,再让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华以沫正欲抱着苏尘儿进门,闻言偏头望向天先生,唇角微勾:“不用这般麻烦。天先生直接带白宫主过去房间便好。至于我……”华以沫顿了顿,视线落在怀里的女子身上,“听闻天先生竹舍虽大,住房却少,我不介意两个人挤挤。且也好有个照应。”

天先生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忍不住轻笑道:“华姑娘能体谅是再好不过。那我带着白姑娘去另一边了。你们好好休息,就不打扰了。”

言罢,天先生便带白渊转身离了去。

华以沫望着两人背影一眼,目光染了笑意,然后转身进了门。

房间一贯素雅洁净,床上被褥床单铺得十分平整,桌上茶水瓷杯等物品也十分齐备,像是知道有人要过来住似的。竹窗被一根木棍支起,夕阳的余晖落了窗棂一片。从这里能看到那条潺潺溪水,以及更远处的一片青翠竹林。

华以沫走到床边,动作轻柔地将苏尘儿放回了床上,为她将鞋脱了。当看到苏尘儿身上那有些风尘仆仆的衣裙时,华以沫动作只一顿,转念间已俯身伸出手去。

衣带轻解。罗裳渐宽。

苏尘儿的睫毛颤了颤。

随之,那双眼睛,似是被惊动,微微睁了开来。

漆黑瞳孔映入华以沫的眼中。华以沫尚置于苏尘儿腰际的手便顿了顿。

“你……”苏尘儿伸手抚了抚太阳穴,眉头皱起来,只觉得思维有些迟钝。眼底仍是一片迷蒙。

此时,苏尘儿的外衫已被华以沫解了下来,只剩了一件月白丝质亵衣,胸口衣衫因抚额的动作微微滑落,泄露出一小片雪白肌肤。

华以沫扫过苏尘儿的胸口,开口的声音有些异样:“你着了些幽梦花的毒,可还好?”

“嗯……”苏尘儿轻轻嗯了一声,随即又唤了一声华以沫,声音有些迷离道,“华以沫……我有些渴……你帮我拿杯水……”

华以沫的心狠狠一跳。望着这样的苏尘儿,一时只觉得自己也跟着口干舌燥起来。眼底神色也沉了许多。仿佛有火燃起,目光灼灼。

她依言从床上直起身,走到竹桌旁,伸手倒了一杯水,然后回到了床边坐下来,伸手去扶苏尘儿。

苏尘儿被半揽入华以沫怀里,柔软的身子仿佛没有骨头一般依在对方身上,只低头去饮唇边的水。水温微甜,入喉清凉。

片刻,苏尘儿喝完了水,仰起头来,正欲开口,眼前已然一暗。

茶杯落在床榻,发出清脆的磕碰声。杯底的一丝水渍溅落在榻沿,将淡青色床单染了些湿。

那唇瓣湿润,尚余着水的清甜。

身体却愈发软下去。

“唔……”

苏尘儿只觉得脑中思绪仿佛被一只手给彻底扯散,片片零落。眼底的清醒残留得只剩下毫末。只能勉强意识到自己唇边压下来的一抹微凉正在掠夺着她的呼吸。晃神间已有柔软舌尖直直闯进来,一路扫荡,碰触到自己,然后包裹、纠缠。似乎恨不得要将自己吞噬干净。

“尘儿……”

有轻轻的呢喃在苏尘儿耳边响起,唇上的重量终于离了开。苏尘儿费力地重新睁开了眼。还未完全回过神来,已有陆陆续续的吻不断落在身上。

“华以沫……”苏尘儿低低唤了声,想要让华以沫停下来。她的手攀上华以沫的左臂,试图去扯她的衣衫。

然而右手方触到华以沫的手臂,苏尘儿的身子便轻轻一颤。右手随之抓紧了华以沫的衣衫。

“嗯……”

“尘儿。”

华以沫又唤了一声苏尘儿,右手已不知何时钻入了苏尘儿的亵衣里面,正停在她的胸口。柔软盈满手心。

触手细腻。令人眷恋得不舍放手。

秋风自微开的窗户里吹进来,将白色床帘吹得轻轻拂动。

帷帐内,温度却高得惊人。

身体有越来越甚的火烧起来。渐渐燃遍全身。

几乎……要化成灰。

最后的亵衣在无力抗拒中滑落。

半梦半醒间,那跳跃的手指,与落下的唇舌,一点点抚过苏尘儿的身体。

苏尘儿的眉微微蹙起来,贝齿轻轻咬住了下唇。

两只手有些无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身体与意识仿佛分裂开来。

有难以言明的感觉,自脚尖一点点窜上,蔓延过身体,随着身上落下的唇舌起起伏伏。

所有的言语,都失去了诉说的能力。

除了承受,连抗拒也不能。

舒适得好像身体都被融化成了水。

华以沫抬起头来,凝视着身下的女子。

那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模样。

理智退去,清醒退去,淡然退去。柔如水,软似云。容颜绝色,呼吸急促,那眼角晕红,沾染了点点情/欲。

诱人得让人……恨不得占为己有。

华以沫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苏尘儿,右手已开始打着旋儿往下滑去。

早就身无寸缕的女子,失了所有防备,完完整整地曝露在华以沫面前。

任君……攫取。

心跳如擂鼓般在耳边响彻。

华以沫眼底神色愈发深邃。

洞口沾了雨露。微湿。

挤入时,有些微的阻塞感。

却将自己温柔包裹。

“嗯……”

苏尘儿的眉忽然蹙起来,唇边溢出一声闷哼。

床下的被单攥得愈发紧了些。

脸色瞬间有些白。

有湿润顺着华以沫的指尖流下来。

点点。染红了身下淡青色的被单。

苏尘儿深深吸了口气,意识因为骤然涌上的疼痛清醒了些。

痛意中,有唇落下来。吻过自己的额头。眉梢。眼角。鼻头。最后落在唇上。

以安抚的力量,温柔地吻着自己。

难言的疼痛,又一点点如潮水般缓缓褪去。

苏尘儿皱着的眉头,也开始舒展了开。

随之浮上来的,是酥酥麻麻的痒。

然而不待这痒意扩散,身下忽有狂风暴雨瞬间扑卷而来。

苏尘儿仿佛能听到自己的意识“啪”的一声断了线。所有理智被随之而来的快/意吞噬取代。

身体犹如风暴里的小舟,摇摇晃晃,完全失去了控制权。

眼前黑下来。

湿润的唇在激烈的冲击里再次吻上来。啃咬着自己。

身体被揉搓成团。开始不受控制地战栗。

紧闭的眼睛上,睫毛颤得厉害。

越来越顺畅的进/出。与逐渐开阔的甬道。

一根。两根。

身下女子的肌肤微微泛了红。轻颤间热意滚烫。眼底泄出满溢的迷乱之色。

有无意识的呻/吟自苏尘儿唇边溢出,断断续续,破碎在帷帐里。

这样的苏尘儿,令人……爱不释手。

华以沫热烈地吻着苏尘儿。心底有什么东西塞满身体。

皆是充实的暖意。

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尘儿。光是这个想象,已足够让她餍足。

而如今躺在身下的女子,在自己手中绽成了一朵花。芳香四溢。艳色无边。绝代倾城。

再也没有更加美好的事了。比之这一刻。

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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