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女配-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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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大人。”
原本即将猛然闭合的冷白利齿停滞了片刻后被缓缓收回,他眯起眼,若有所思地打量她——带着东方古典美的少女低垂着眉眼,柔顺的黑发似上等丝绸般披垂而下,浓黑长睫微微颤动,怯惧而乖顺。
就在不久之前还拼命地想要逃离自己的人,现在却如此乖巧顺从地喊自己父亲大人——他当然不会相信她此刻的柔顺恭敬是真的发自内心,但她竟能这样镇定自若地躲开并不着痕迹地讨好,倒是出乎意料。
他挑了挑眉,抬手撩起她肩侧的一缕黑发缠绕在自己冷白的指尖,故意漫不经心地开口,“可你让我很难过呢。”虽然是说着这样的话,但是他的语气却完全和“难过”搭不上边,声音之中甚至带了些玩弄猎物的愉悦,“我一点儿也不想原谅你,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说:今天卡文卡得十分销魂,你们看到的这一章是我从早上七点写到五点半的产物……请务必好好享用,这简直是用生命写出的章节啊!!!!!我不知道今天有没有第二更了!!!!因为我觉得自己几乎随时会因精尽人亡而倒下!!!
又到了每天一度的【妹纸在复旦】栏目,表示今天的课程是计算机课和政治课十分无趣,你们唯一可以拿来取乐的就是我了→ →。上海刮台风,复旦这边简直是重灾区!我自以为机智地穿了个比较不会湿裤腿的七分裤并且骑着比较不会没入积水的单车去的第一教学楼上课,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七分裤有什么用!那丧心病狂的风雨直接把我从大腿根到膝盖全部淋湿啊!!!骑单车有什么用!一教前面积水已经到了小腿肚我怎么骑鞋子都在水里根本冒不出头啊!!!你们什么鞋子进水袜子湿掉简直弱爆了!!!劳资是整个鞋子都在水里啊!!!卧槽上了台阶简直是一路湿脚印啊!!!到了教室一看来上课的没有几个人啊!!!我简直就是女英雄啊!!!
什么是学霸!!!这才是学霸!!!勇淌恶水只为求学!!!卧了个大槽!!!】
☆、攻略血族反派【2】
“我一点儿也不想原谅你,怎么办?”
语琪一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本是看在他之前一系列的行为;按照对待强势型上位者的套路选择的应对策略;却没想到他竟说变就变。
这种明显的故意刁难之下,以退为进是没有更好方法时她一向会采取的保守应对,“……任凭父亲大人处置。”
见她毫不挣扎地便仿佛认命般地作出这种回答,他有些失望地放开指尖上卷的头发,缓缓直起身来,随意地捋了捋衣袖上的褶皱;漫不经心地道;“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这个决定权留给你。”
语琪一怔;下意识地抬头去看他。
似乎是这样的反应娱乐到他了,他心情不错地扬了扬唇角,随意而慵懒地抬手托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惩罚你,嗯?”
下巴被钳制住,语琪别无选择地同他对视着,那双暗红色的双眸之中略带兴奋的神色一闪而逝,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他眯起眼,微微带着嘶哑的声音轻缓柔和地像是昂贵的天鹅绒,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你的回答不能让我满意——”
故意地停顿了片刻,他缓缓勾起唇角,“那么……”那笑容无比魅惑,像是罂粟一般带着糜烂而危险的甜腻,“——你就去死好了。”
“……”
这样的提议看似于她而言十分有利,但其实却是一个根本没有出口的死局——很显然,无论她怎样回答,他都不会说满意——他只是为了在她拼命挣扎后亲手掐灭她的希望,以此来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既然他想看,那么即使是演她也得演给他看——当初选择了做这一行,就不可能没有牺牲自己娱乐BOSS的觉悟——真正优秀的员工永远铭记一点,职业需要从来都比个人喜好重要。
好在面对着这样不利的情况,她的确十分头疼并且为难,几乎就是在本色出演,不必刻意地去表现什么。
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她的不幸与煎熬的确娱乐到了他,似乎是很享受这个游戏的乐趣,此时那双盯着她的暗红瞳孔中流转着近乎愉悦的暗光。
周围的光线不知何时开始渐渐变亮,而原本就不大的阴影范围也随之不断缩小,他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即将散去的铅灰色低云,缓缓眯起眼,“在云层全部散开之前,你最好能想出让我满意的办法。”顿了顿,“如果做不到——”他缓缓笑开,优雅中带着浓浓的邪气,“——那就在阳光下化为灰烬吧。”
语琪闻言,面上适时地流露出了一丝焦急的意味,却也在同时不动声色地做好了最后一搏的准备。
阳光突破了厚重的云层,迅速蔓延向各个角落,光明与阴影的界限缓缓逼近两人。
似是十分惋惜,他抬手抚了抚她柔顺的黑发,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头,声音轻柔地倒数,“三……”
“二……”
之前天空灰蒙蒙一片没有什么阳光的时候,那种仿佛被灼烧的剧痛已经令她难以忍受——而真正的烈日会对刚刚经过初拥的血族造成怎样的伤害,她不知道,但可以预见那痛楚不会亚于被抛入滚烫岩浆。
清楚地明白下一秒痛楚就要降临,而自己却无力改变的感觉实在不美妙,即使是语琪也不免紧皱双眉。
“一。”倒计时结束,看到她面上的神情,他心满意足地笑了,“永别了,甜心。”
话音刚落,他的身影就在眼前消失得干干净净。语琪一怔,没想到他竟真的说走就走,就这样把自己丢在这里——经过初拥,她就是他的子嗣,这在血族之中是仅次于伴侣的亲密关系,所以几乎没有血族会不顾子嗣的死活。
而他竟在耍完她后就这样自顾自离开了——即使知道他随性而为,她却没有预料到他竟满不在乎到这种地步。
阳光完全破开云层的阻碍,毫不留情地当头罩下。
即使是预计的情况出了差错,她也绝不会就这样坐着等死。
忍着比之前还要强烈数倍的灼烧感与刺痛感,语琪猛地起身,以这幅身体所能达到的最大速度朝他离开的方向追去。或许是生死关头,所有的潜能都被瞬间激发,她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利用血族的能力,以绝非正常人的速度跟着他往远处的一座古堡掠去。
擦身而过的空气在高速摩擦下发出细微尖锐的声响,周围的景物以一种极不科学的速度飞速倒退,她咬牙忍耐着每寸皮肤上传来的剧痛,拼尽全力想要跟上他,但两人之间的距离却仍是越拉越大——刚刚经过初拥的新生血族和活了数千年的第三代血族之间的力量差距显然是天差地别的——他眨眼间便可从原地消失,下一秒再现出身形的时候已在数十米开外,而她却只能最多一次掠过几米远的距离。
他显然很清楚她就跟在自己身后,但却没有半分帮她的意思,甚至偶尔会悠悠然地回头望她一眼,微勾的唇角隐含戏谑。
持续性地暴露在阳光之下对于脆弱的新生血族而言是致命的,在这幅身体内本就不多的力量消耗殆尽后,她感觉到暴露在阳光下的皮肤表面开始渐渐石化——而下一个阶段,就是他所说的化为灰烬。
就在即将失去意识之时,深黑色的衣摆却在眼前猛地掠过,语琪感到脖颈后的衣服被人粗鲁地拽住,而原本往下坠去的身体则被带着以一种极致的速度朝古堡掠去。
她像是小猫小狗一般得被他拎在手中,模糊一片的视野中只有那如黑云般翻腾的衣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说:
虽然这章字数少了点……但是我还是挺喜欢最终效果的——亲王殿下太贱了我好爱他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是我不努力……我已经是在用生命码字了……
群里的小伙伴可以作证,昨天我整晚通宵在码字,但是鬼畜实在不是我擅长的类型……太TMD难写了!太重口怕吓跑你们,程度轻那又不算鬼畜,就算分寸把握地正正好好却又没了萌点……天知道这一章我整整改了五遍!每改一次字数少一些……那种感觉真的是想死却没地方撞墙的憋屈。】
☆、攻略血族反派【3】
再次醒来的时候,皮肤上仍残留着隐隐作痛的灼烧感;只是身周冰冷的黑暗很好地缓解了那种痛楚;甚至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语琪缓缓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竟是躺在一副沉黑棺材中,精致而沉重的棺材盖被推开了三分之一。外面明灭的烛光隐隐约约地透进来,在一片静谧中渲染出几分神秘朦胧的气氛。
撑着仍有些僵硬的身体,她缓缓坐起来——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只锃亮的黑色皮靴,以一种颇具气势的姿势踏在镶刻着金色花纹的棺材盖上,顺着靴子往上;她看到被随意搭在膝盖上的右手;苍白而骨节分明的中指上戴了一只硕大的红宝石戒指。
语琪抬起头;果然看到那位血族亲王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半眯着的暗红双瞳跟他手上的宝石戒指交相辉映,带着一种糜烂颓然的魅惑。
淡色金发被丝带松松束起,优雅随意地垂落在右肩前,他侧身坐着,右腿半屈着踏在棺材盖上,左腿随意地垂下——这样略显粗鲁的坐姿,被他做来却显得十分雍容高贵,散发着一种无声的气势。
他似乎心情不错,微微俯□,抬手捻起她肩上的黑发,哑哑的声音以一种抑扬顿挫的语调沉沉低喃,“美丽的公主独自沉睡百年,等待王子吻上她花瓣似的红唇。”说罢他近乎神经质地低低笑起来,苍白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下,落在白皙脆弱的脖颈上,“可惜这里没有王子,只有魔鬼呢——”
语琪不知该说什么接上他近似自言自语的话,唯有沉默。
而他似是不满意她的安静,松松握住她脖颈的手缓缓收紧,“一点笑容都没有,这么不乐意看见我?”顿了顿,他危险地眯起双眸,“你对我有意见,嗯?”
她立刻迅速地扯出一个微笑来,“没有,您误会了。”
“笑得真是漂亮——”他眼中的阴郁缓缓褪去,握住她脖颈的力度放松了些,爱怜般得沿着她的动脉轻轻抚摸,声音轻缓地道,“你要记住——无论怎样,无论我做了什么,无论我怎么对你,我都是你的父亲,你的长亲,你的缔造者——是我亲手向你开启了永生之门,引导你走向荣耀的新生,服从我的意志就是你存在的唯一意义。”
沉默了片刻,语琪垂下眼睫,定定地看着他手上的血色戒指,“是,父亲大人。”
他低低地笑,抬手托起她的下巴,“很好,就是这样。”他轻轻用指腹摩挲她光滑冰冷的脸颊,“你必须爱我,以你所有的灵魂与忠诚。”
闻言语琪不免怔了一怔,执行任务以来,这是她第一次被攻略对象这样要求,不过这并不妨碍什么,反正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都有益于推动任务的完成——
“是,我将永远爱您,以我全部的灵魂与忠诚。”
他缓缓笑开,暗红瞳仁中闪烁着比宝石更为璀璨的光华,妖异而动人。
“这样乖巧听话,我都舍不得再生你的气了。”他叹息般地道,“可是如果太过简单地原谅你,会把你宠坏的。”
听到这样的话,语琪很清楚等待自己的必将是惩罚,一时之间不禁感到有些头疼——如果说之前她所经历的一切在他眼中都只是“太过简单”的级别,那么“不那么简单”该是怎样的令人难以承受?
虽然为了完成任务她不介意承受一些痛苦,但是当一些牺牲是毫无意义的时候——比如这次,那么避开也是情有可原的。
语琪坐正了些,“父亲大人,请原谅我一时的莽撞,那时我并非有意冒犯您,而是——”
他的食指按住了她的上唇,苍白的手指像是大理石一般冰冷而坚硬,阻止了她还未出口的解释,“嘘——”见她识趣地不再开口,他收回手笑了笑,“恐惧使你想要逃离。”
一瞬间,他的笑容竟让人产生一种温柔的错觉,语琪很是愣了一愣,然后略带迟疑地点了点头。
“毫无疑问,你们都有充足的理由来解释你们的冒犯,是的,十分充足且令人同情的理由。”他挑了挑眉,似是十分惋惜,“但是,错误的苦酒已经酿成,必须有人为它付出代价。”
他放下竖着的右腿,随意地搭在左腿上,原本前倾的上身坐正了些,与她拉开了一些距离,唇角缓缓勾起凉薄的弧度,“你说是么,我的甜心?”
语琪沉默地靠在身后坚硬冰冷的棺材壁上,微微抬眼看他。
“多少人愿意放弃一切来换取我给予他们初拥,而你,我亲自选中的子嗣,却在我赐予你永生后背弃了我,试图私自逃离——”他危险地眯起双眸,“——你的所作所为就像是在我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你知道么?”
她略带疲惫地摇了摇头,“我很抱歉。”
他扬了扬眉,轻抚她柔滑的黑发,“你让我颜面尽损,我的小公主。不过——尽管你这样伤我的心,我仍是打算原谅你。”
修长冰冷的手指穿过她漆黑如墨的长发,贴着后脑缓缓向上,在撩到最高点时猛地抽离开去——折射着绸缎般光泽的黑发扬起又垂落,在空中划过极其漂亮的弧度。
微笑着欣赏完这一幕,他优雅地抬手打了个响指。语琪不明所以地抬头,却见一旁掩在黑暗中的门缓缓打开,穿着讲究的俊美侍应侧身而进,眨眼间便来到了两人面前,恭敬地弯腰将手中实木托盘放下。
明灭的烛光下,两只水晶高脚杯折射着幽幽冷光,却是盛着截然不同的液体,一杯鲜红似血,一杯透明无色。
在侍应无声无息地离开后,他挑了挑眉,随手将那杯无色的缓缓推到她面前,自己则端起另一杯——中指与无名指松松地夹着酒杯,朝她悠悠地扬了扬。
在这样明显的示意下,语琪只有迟疑地端起面前的高脚杯。
“干了这杯,然后我会原谅你所有的冒犯。”他慵懒地看着杯中晃动的红色液体,唇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毫无疑问,杯中液体肯定不会是水那么简单,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圣水——蕴含着神圣的祝福,却对血族有着无比巨大的伤害力。
看她脸上渐渐凝重起的神色,他却近乎愉悦地勾起了唇角,“看来我们的小公主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了,嗯?”顿了顿,他扬了扬眉,低声缓缓道,“不用害怕,转瞬即逝的痛苦之后,你仍会是我唯一的子嗣,未来的继承人以及最宠爱的孩子。”
明白无论如何也躲不了,语琪认命地缓缓地抬手,将酒杯往唇边送去——
……
“啪”的一声,水晶高脚杯摔落在地,黑发少女痛苦地蜷缩起来。
他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将指间夹着的高脚杯放到一旁,优雅地抬手覆在她的头顶,近似悲悯地轻声道,“我原谅你了,孩子。”
缓缓俯□,他拥住她因疼痛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轻柔地抚着她单薄的脊背,微哑的嗓音犹如叹息般响起,“我的宽容仅此一次……你要好好珍惜。”
作者有话要说:我实在不擅长写鬼畜……你们懂得……昨天断更非我所愿……只是能力有限……为表歉意星期天双更作为补偿~爱你们!
语琪倒霉,其他BOSS的好感度大多是从0开始刷起,这个却是从负值刷起,不过好消息是现在亲王殿下的好感度终于由负便正了→ →
我不知道你们的萌点在哪里,但是作为一个抖M,亲王殿下已经俘获了我的心了……跪求蹂躏!!!
☆、攻略血族反派【4】
即使兰开斯特亲王殿下在血族中位高权重,但他并不是一个好的教导者与引领者。
据这些天的相处与观察;很容易便可以看出他并不是一个有耐性的人;如果你违逆了他的意志;那么不会有循循善诱,也不会有宽容理解,你唯一能得到的只是冷酷的惩罚,足以让灵魂都为止战栗的惩罚,痛苦到你永不敢违逆他第二次。
其他长亲会将新生血族带在身边悉心教导两三年,将作为一个血族应该懂得的知识一点一点地灌输给他们。而他却不是这样;似乎是并不习惯有人在身边;他总是独来独往连一个随从都不带;甚至语琪有时会连着两三天都见不到他的面;只有一箱又一箱昂贵的礼服被送来——而即使是这样毫不负责的宠爱他也不曾倾注半点耐心在其中——想送礼服便送了,却从不曾问过她喜欢怎样的款式和颜色。
除此之外,他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懒得问,直接给她取了一个英文名——玛格丽特,这样近乎强制性地施与,根本丝毫都不尊重她的想法。
其实作为高贵的第三代,他必然了解如何教导与引领一个新生血族,并且有充足的经验和能力当一个合格而负责的长亲——但是他却懒于这样做,或者更确切一些——他对教导一个新生血族不感兴趣,所以不愿在这上面投入精力。
在他送来的礼服足足塞满了两个大衣橱时,兰开斯特家族百年未开的长老会议却突然重开,而唯一的会议内容,却是讨论对于语琪的处罚事宜。
黑色雕花大门缓缓打开,语琪被两个兰开斯特家族的长老以‘护送’名义押入议事厅,惨淡的月光从外撒入,冷冷地投射在中央的沉黑圆桌上,一眼望去只见桌边黑压压坐了数十个衣着讲究却神情漠然的血族长老。
高高的穹顶之下,整个议事厅显得格外空旷凄冷,远处隐隐传来野兽的悲鸣,衬得周围更加悄然无息。所有人都面无表情地看向门口,沉默的视线定定地锁在语琪身上,那是无声却带着重重威势的排挤与抗拒。
如果是换做一个普通女孩,在这样的场合之下,就算他们什么也不做也够她胆战心惊的了,但是好在语琪见过的世面不少,即使双臂被两个长老所钳制住,脊背也挺得笔直,面无表情地跟他们对视,气势上并未弱了一分。
在一张又一张漠然而无动于衷的脸庞下,那唯一一张似笑非笑的面孔显得格外突兀——他穿着几可赴宴的黑礼服靠坐在距离门口最远的位置上,淡金长发被丝带松松束在脑后,戴着红宝石戒指的右手苍白而骨节分明,屈起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点着桌面,整个人显得慵懒而散漫,身上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