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兽语建筑师-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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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秋华买菜回家,正撞上家里来了一位道长,她没好气的说:“你怎么又来了。”她还以为温国威已经消停了,不会再请道长到家里来了,谁知道没过几天,这个破道士,又到家里来骗钱来了。
那道长一直知道陈秋华不迷信,不喜欢他,他对陈秋华自然也没那么客气,他说:“老太太,是温老请我来的,我这就走了。”
温国威起身,对道长说:“道长,我送送你。”
陈秋华见道长和温国威走出了门。
陈秋华小声骂道:“温国威这老家伙,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家里还有多少钱,能禁得起他挥霍啊。”
温国威虽然老了,可是他的耳朵可灵了,他就算是走出了门,还是听到了陈秋华说的话。等到送走了道长,温国威对陈秋华说:“老太婆,我觉得你对风水啊玄学啊,偏见太深了。我虽然没有几个钱了,但是,该信的还是要相信。你没觉得我自从信了道长说的话以后,身体越来越好了。”
陈秋华说:“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上次你还生了病,你忘了吗?”
温国威没好气的说:“我不理你了,你这老太婆一大把年纪了,一点道理都讲不通,我才不和你说了。”
陈秋华说:“不说就不说。”她背过身去,走进了厨房了,她捉摸着温国威这次把这道士请过来,估计是还惦记着给重孙喝符水呢,那道士的花样很多,温国威想必言听计从,这小宝宝哪里能喝符水这么脏的东西?她必须留一个心眼,不不不,这还不够,她偷偷给温优优打了一个电话,说,“你爷爷最近又把道士请回来了,你和宝宝注意一点。”
……
温国威将符纸烧成灰以后,这一日喊陈秋华包饺子,他偷偷的把符纸的灰烬,放进了肉馅里面,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拌好以后。
却发现陈秋华居然站在自己的身后。
陈秋华说:“温国威,你是老了,但是你还没有得神经病吧。你怎么能做这么糊涂得事情?这符纸烧成灰了,你用来包饺子,你是想给谁吃?给我吃,给你吃,那好,我们一起死在家里头算了。”
温国威说:“老太婆,你总是胡闹做什么。我这是为了驱邪,为了咱们的重孙子好。你别闹,这饺子包好了,就给卫家的家里头送去,他们一家吃了饺子,都能驱邪。”
陈秋华把一大盆肉馅倒进了垃圾桶里,她说:“温国威,你以后要是再这么干,我就报警了。”
“你真是,陈秋华,你知道不知道,我买这些符纸花了多少钱!”温国威愤怒的说。
温国威和陈秋华大闹了一番。
陈秋华气得不行,便给温卫宁打电话,住到温卫宁那里去了。她还叮嘱了温优优,温国威给的东西,千万别吃。
陈秋华刚开始离开的那几天,温国威过的还挺逍遥的,可是过了几天,他就有点不行了。
温国威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拉稀,肚子疼,后来疼得不行了,到了半夜里,他就开始发高烧,肚子竟然还胀了起来。
他立刻给陈秋华打了电话,说:“老太婆,你回来吧,我快死了。”
陈秋华吓坏了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温国威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
陈秋华立刻给温卫家打了电话,说是温国威忽然肚子胀了起来了。
温卫家赶紧半夜里开着车,把温国威送去了医院。
于是,温国威住院了。
当晚,打了一点消炎针。
第二天白天的时候,医生给温国威做了全面的身体检查,说是温国威这是肝腹水,不过还要等所有的检查报告出来。
于是,温国威在医院打了好几天的吊针。
陈秋华见温国威病了,她是不好跟温国威怄气了,她这几日,便回到了家里,每天回家做饭,其余的时间,在医院里照顾温国威。
这一日。
陈秋华回家做饭去了。
温国威跑去问医生:“医生,我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啊,怎么检查的结果,还没有出来啊。”
医生对温国威说:“温老爷子,是这样的,检查报告的确出来了。我觉得吧,这个事情,我还是找你的家人聊一聊。”
温国威说:“你就直说吧,我是什么病,我心理素质好得很。”
医生说:“不行,还是最好和您的家人商量,才是最合适的。”
温国威立刻拍了桌子,说:“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出院,我还要到处跟别人说,你是这个医院里,最没有医德的医生。”
医生真是怕了温国威,他只好告诉温国威,已经确诊,肝脏上面有一个肿瘤。
医生说:“温老爷子,做手术有很大的风险的,您年纪七十多岁了,出于安全的考虑,我建议您还是不要做这样的大手术了。”
温国威哽咽的说:“不不不,医生,我不想死啊。你救救我,我才七十多岁,平时也没什么大的毛病,您不能救救我吗?”
医生说:“多锻炼身体,保持心情的愉快。平时吃的清淡一些,多和子女聊聊天。一般得了癌症的老人,都是这么保养的,情况比较好的,还能活上十几年呢。”
温国威一把拉住了医生的袖子说:“医生,我求你,我求你给我想想办法,成吗?我还是想做个手术的。或者说,我去别的大城市做手术,会不会成功的几率高一些呢?”
医生见温国威似乎不相信他说的话,他说:“温老爷子,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您年纪大了,真的不适合做手术了,您要是信不过我,您可以去大城市看看,那边的医生的确医术高明些。”
温国威冷哼一声:“我就知道你是想骗我的钱,你们这些医生,一个一个,都是没有良心的,只顾着发财。”
“温老爷子,你这究竟说的哪门子歪理了?我哪里要骗你钱了,我要是向骗你钱,我就会建议你做手术了,我还能多拿点工资呢。”
医生听着温国威说的话,他可不乐意了,他还真没见过这样的老头,医生为了病人的安全考虑,不建议做手术,反而还要被病人说是骗钱,温国威这样的病人,脑子里究竟想些什么。
温国威没好气的说:“哼,我怎么就是说的歪理了,你就是骗钱。你不愿意给我做手术,那好啊,不愿意做手术,你把我在你们医院化验、拍片子的钱都退给我。”
医生对于温国威的无理要求简直是无语了,这些检查的费用,是应该患者承担的,这怎么又和做不做手术扯上关系了。他便说:“温老爷子,检查的费用是检查的费用,这是你应该承担的,那医院每天几千上万个病人来看病,都是不用做手术的,他要求医院做手术,医院不给做,难道就把检查费用都退回去吗?这是不可能的。”
温国威说:“哼,我不管,反正,你就等着吧。”
……
就在温国威在撒泼的时候,一个女医生走进了医生的办公室。
“温老爷子,我可以给你动手术啊。”沈碧落走到了温国威的身边,一脸笑盈盈的说道。
温国威大惊失色的说:“不,你让开,我才不要你给我开刀。”
沈碧落耸耸肩说:“哎哟,老爷子,让我来开刀,把你脑子里的东西拿出来,你的病可就全好了啊。”
温国威一脸愤怒的说:“我知道你和温顾那小贱蹄子是一伙的,温顾把我害得这么惨,你还要来害我,你们一定会遭天谴的。”
沈碧落的眉毛一抬,她说:“温老爷子,药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谁害了你了?你脑子里长了东西,能怪温顾不成?你怎么不说,是你从前多行不义!十八年前,温顾还只是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可你根本不肯放过她,她可是你的亲孙女啊,你生生的想要掐死她!现在,正是你遭报应的时候!”
温国威的主治医生的脸色刷的一下子白了,他没想到病人温国威,竟然如此的歹毒,竟然要掐死自己的亲孙女。这究竟是有多大的仇怨啊!
温国威皱着眉头说:“谁说我掐死温顾了,沈医生,你不要胡乱污蔑我!”
“你自己承认过,难道忘了吗?”沈碧落冷笑一声,“温顾的心眼大,和你脱离了关系以后,就不和你计较了。你到处污蔑温顾,逢人就说温顾的坏话,我听着,可不高兴。老爷子,我说过的,你要小心我手里的刀。”
温国威知道沈碧落有点厉害,他说不赢沈碧落,只好一脸晦气的,离开了一声的办公室。
……
温国威回到了病房里。
他是自己一个人来领化验结果的,陈秋华正在家里做饭呢。
等到陈秋华来到了医院里。
温国威板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陈秋华说:“你这是怎么了啊,有人惹你不高兴了?”
温国威说:“当然是了,我的化验结果出来了。”
陈秋华说:“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温国威苦着脸说:“我得了肝癌。”
“什么?”陈秋华只觉得自己就像是遭到了五雷轰顶一样,她的心情很是糟糕,这么多年来,她和温国威吵过架,甚至打过架,还闹着要离婚,可是,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他会得这样的病,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是温国威哪一天真的不在了,她要怎么办?
温国威的身体,这些年来一直还算不错,除了一些小毛病,基本上没有大病。可是这一得病,就是癌症。
天。
陈秋华立刻坐了下来,她拉着温国威的手说:“没事没事,咱们好好治病就是了。”
温国威说:“治什么治,医生都说没法子了,不能动手术,只能吃点药,打针。”
陈秋华说:“那我们去大医院看看,有没有什么更好的药。”
温国威说:“去大医院,拿什么去?我们有钱吗?”他曾经省吃俭用赞了不少钱,可是为了温辉,他连最后的棺材本都拿出来了。后来温卫海两口子好吃懒做的待在他的家里,住了好一阵,又把他的钱给消磨光了。他现在他得了癌症,能够买得起药,就算是不错了。
陈秋华说:“你别这么垂头丧气,我们手里没有钱了,我们还是有儿女的,他们凑一凑钱,我们上C城看病去。”
温国威说:“算了吧,他们能有几个钱,自从温卫康分家了以后,后来哪一次,能从他们手里要出钱来的。”他太有自知之明了,治癌症需要花大钱,他的那几个儿女,都已经成家了,能拿出多少钱来给他治病?现在想一想,其实温卫康还是不错的,往年家里头再困难,温卫康还是会拿出钱来的。
陈秋华说:“你别这么说,儿女都还是孝顺的。我这就给卫宁和卫家打电话,让他们有时间过来一趟。”
陈秋华这样说着,便转过身子,打电话去了。
温卫宁和温卫家一听说老爹病了,他们第一反应就是赶过来看看。
他们这几年和温国威的关系并不怎么好,但是,打死不离亲骨肉,温国威毕竟是他们的亲爹。
温卫家是第一个赶过来的,他来到了病房,说:“爸,你不要心急,只要保持好的心情就可以了。我今天单位还要值班,明天我就跟单位请假,陪您去C城看病,成吗?”
温国威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他说:“卫家,好孩子,我这辈子啊,最骄傲的就是生了你这个有用的儿子。”
温卫家家中。
曲梅已经早早的办了内退手续,她自从因为别别人的车的事情,被人揍了一顿,她写了道歉信。
然后内退了。
毕竟,她这几年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已经不适合在公安系统工作了。
于是,曲梅在家里带起了外孙。
温优优呢,也在家里做起了良母。
此时曲梅接到了温卫家的电话,她一听说温国威生病了,要到C城去做检查。
她第一句话不是问问温国威的病情怎么样,而是说,要花很多钱吧。
温优优听说温国威病了,说要带着孩子去看看爷爷。
曲梅瞪了温优优一眼,说:“去什么去,孩子这么小,医院那么多细菌,要去你去,别带孩子去。”
温优优郁闷极了,她说:“妈,那是我爷爷,我爷爷得了这么重的病,见一面少一面的,我们可以给宝宝带上口罩。”
“不行,宝宝不能去。”曲梅抱紧了孩子,她那样子,就像是保护小鹰的老鹰。
温优优拿曲梅没有办法,毕竟
……
温国威病重得越来越厉害了,就算是每天打针,肚子还是胀得厉害。
陈秋华见温国威难受成这个样子,她的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陈秋华便给温卫家打了电话,说:“卫家,你爸病的越来越厉害了,你看,能不能去C城看一看,看看那边的医生,会不会好一点。”
温卫家开着车,将温国威和陈秋华送到了C城最好的医院。温卫宁呢,她也没有心思待在文具店里了,而文具店给员工看着,她又有些不放心,她索性暂时关了店,到C城的医院里,一门心思照顾温国威了。
C城最好的医院,技术一流,而病患也是最多的。
一开始,温国威去医院的时候,并没有床位,没有办法,温卫家便买了一张小的弹簧床,让温国威睡在走廊里面。
陈秋华等人呢,她根本就没办法放心温国威,医院不让他们再摆一张床睡在走廊里,他们这些家属就只能睡在椅子上。
于是一开始的几日,陈秋华和温卫宁、温卫家轮班照顾着温国威,一个守夜的话,另外两个人就睡在宾馆里面。
终于等到了有了床位,是八人间的,房间里吵得要命,温国威总是睡不好觉。
温国威跟温卫家诉苦说:“我总是睡不好,还不如睡在走廊里面呢。”
温卫家说:“爸,这里的人是多了些,再等等,等排到了人少的房间,咱们就转过去。我给您买了耳塞,您睡觉的时候戴上,保管听不到那么多声音了。”
温国威说:“那也只能这样了。”
温卫家从病房里出来。
温卫宁面露难色,对温卫家说:“小弟,我们这一段日子的开销很大,我手里已经没多少钱了。按照医院给老爷子制定的治疗计划,最少还要住上半个月,或者更长的时间。”
温卫宁是做生意的,可是温国威每天在医院的开销就是上千块,再加上他们家属在C城的开销,吃住都是要花钱的,平均下来,他们每天都要花上两三千块钱。就连这些年赚了不少钱的她,都觉得有些吃不消了。
温卫家说:“我这一次拿出来的钱的确不多,我打电话跟曲梅商量商量,看看还能拿出多少钱来。”温国威是他们共同的父亲,他不能总让姐姐一个人出钱。
温卫家说着,转身便给曲梅打电话。
温卫家让曲梅尽可能拿出两万块,起码能够十天的花费。
曲梅说:“温卫家你疯了吗?两万块,你半年不吃不喝才能挣上两万块,你知道吗?优优现在还在念书,宝宝现在还这么小,正是花钱的时候,你拿这么多钱去给温国威治病,他是癌症,癌症是治不好的,你不知道吗?”
温卫家说:“我知道,癌症是绝症,可是曲梅,我爸辛辛苦苦养大了我,我做儿子的,唯一能做的事情,不多。我从前把所有的工资都交给你管,这些年也应该攒下不少钱了,你要是不肯拿出来,以后我的工资,我自己管。”
曲梅被温卫家这么一激,她说:“行行行,你要分开管钱就分开管,我不会管你的了。”说着,曲梅挂了电话。
陈秋华走出了病房,正看到温卫家打电话一脸不高兴,她大概能知道,温卫家是和曲梅吵架了。
陈秋华偷偷问女儿温卫宁,说:“你们这阵子花了不少钱吧,是不是……”
温卫宁说:“妈,您别操心了,钱的事情,我们会想办法,我去给我丈夫老孙打个电话,看看他那边能拿多少钱出来。”
陈秋华说:“我觉得还是算了吧,你们爸现在肚子已经消肿了,没有什么大问题了,我觉得只要回家吃点药就可以了,要打针,回S市打针就可以了。”
温卫宁说:“妈,C城的医疗水平毕竟还是不错的。爸要是回去了,情况不一定会好转,你难道不记得爸在S市打针,一点用都没有吗?”
陈秋华说:“可是老温这一次住院,不知道还要住多久,只是住几天也还好,要是再住上一阵子,你们的负担很重,你们恐怕会吃不消吧。”
温卫宁说:“妈,我知道你是在为我们考虑,您和爸养育我们这么多年,如果生病的人是您,我们一样会为了您做努力的。”
陈秋华见劝不动温卫宁,她只好走进了病房,陪着温卫家去了。
……
温卫家给曲梅打了电话,曲梅是不想拿钱出来的。其实曲梅说的也没错,温国威这边是个无底洞,睡都不知道,那边拿不出钱来,温卫宁只好问自己的丈夫孙仲良要钱。
孙仲良这几年在沿海城市好歹还是赚了不少钱,他听说温卫家病的严重,立刻就带着钱,赶到了C城来了。
孙仲良对温国威说:“爸,你只管吃好喝好,保持好的心情,别的都不需要操心。玉卿他最近升职了,工作比较忙,没有来看您,但是他心里还是惦记您的。”
温国威说:“我知道我的几个孙子之中,只有玉卿是个懂事的,能干的,你们把他教得很好。”
孙仲良和温国威有说有笑,聊了好一阵。他走出病房以后,对温卫宁说:“老婆,玉卿谈了个女朋友,那个女孩儿说要玉卿有房子才肯继续谈。我擅自做主给玉卿买了房子,我现在手里能拿得出来的钱,只有这么多了。眼瞧着老爷子还要继续住院,开销肯定是不晓得,我们合计合计,把我们在S市的那套五十平米的小房子卖了,你看怎么样?”
温卫宁说:“也行吧,这就只能将来委屈委屈儿子,我们要和儿子一家人住在一起了。”
孙仲良说:“我给玉卿只买了两室,沿海城市的房价,比S市高上两倍不止,我们老了恐怕是不能和他们一起住,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去敬老院嘛,我陪着你,总不至于过得不好。”
“仲良,谢谢你这样帮助我爸。”温卫宁说。
孙仲良笑道:“你可真傻,我们在一起过日子这么多年了,我说过,从结婚那天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你爸就是我爸。”
温卫宁对于孙仲良:“当初家里人总是不同意我嫁给你,我就知道,我嫁给你,总是没错的。”她说着,握紧了孙仲良的手。
孙仲良的手很大,很暖和,手心微微有一些茧子。孙仲良这些年在外头工作,虽然赚了钱,但也吃了不少苦。
温卫宁很感慨,在这个离婚成了家常便饭的大时代里,孙仲良能够与她举案齐眉,她是多么幸运的女人啊。
孙仲良和温卫宁两口子说是要卖房子,但卖房子的申请肯定不能告诉两位老人,不然,老人肯定是不会准他们卖掉房子的。在老人的眼里,房子比他们的性命都要重要。
不过,他们还是提前和温卫家说了一声,毕竟,到时候卖房子办手续的时候,温卫家多少能帮点忙。
当温卫家得知温卫宁两口都要卖房子了,他赶紧说:“姐姐,姐夫,你们不至于要走到卖房子这一步,我先跟预支几个月的薪水,总是有办法的。要不然,你们将来老了,退休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