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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奈何无双-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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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怪我剑下无情。”
  滟歌秋水般的黑瞳中闪过一抹凄惶之色,眸光暗了暗,唇角却柔柔地勾了起来。她叹了口气,掀开脸上的黑纱,露出一张绝世倾城的面孔,依旧对着紧闭的门扉道:“子璇,让我见你一面,我有话要对你说。”
  “冥隐,让她进来。”半晌,屋内传出韩子璇的声音。冥隐打量了滟歌几眼,不甘愿地收回手中的剑,挥手让一众人让出一条路,眼见着滟歌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那扇门,又紧紧地合上了。
  屋内的布置十分简单素净,一张床榻,一张木桌,两把椅子,墙上还挂着弓箭和牛角,看起来,像是猎户所居的房舍。滟歌不自觉地皱起了眉,眼神扫过屋中粗陋摆设,最终落在层层纱帐遮掩的床榻上。
  那是她所熟悉的背影,清隽挺拔,却散发着缠绵悱恻的桃花香气,即使屋内燃着清幽的香料,即使隔着一层轻纱,只看得清一个模糊的轮廓,她也知道,那里面的人,必定斜斜地靠在软垫上,微眯着凤眼,唇畔挂着一缕似有似无的笑意。
  滟歌眸光朦胧,有片刻失神,纱帐后的人影动也不动,声线一如往昔般,磁性低沉,只听他淡淡道,“滟歌姑娘有何话要对韩某说?”
  滟歌闻言苦笑一声,垂下了眼睑,“你当真是不愿多见我一刻么?”
  韩子璇低笑道:“你若无话可说,寻我是为何?你早就知道,冥莫山庄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滟歌面色一变,脸色一分一分白下来,哀伤、愤恨、留恋,各种情绪交织着,最终化成一股沉涩的哀婉,渗入了眼中。半晌,她开口道:“一夜楼近日可有找你的麻烦?为何你身边的下属这么少?”
  韩子璇道,“你若是无事,就请回吧。念在你我旧识,我叫冥隐不为难你便是。”
  滟歌听了,喉咙一窒,似是一口气没喘匀一般,被堵得胸口发闷,她忍不住急声道:“即使当年是我对不起你,那也是阁主的命令,我其实是真心待你的,难道你感觉不出。”
  帐中的人没什么动作,沉默了一会,他淡淡道:“那又如何?难道你在我茶中下毒是假?你潜入我庄中药室是假?你伤我下属是假?我如今娶了妻子,你也叛出沉香阁,过往一切便如浮云一般,过眼无痕。”
  “你知我为你叛出沉香阁,为何还不肯原谅我!”滟歌咬牙,美眸中浮起一层水雾,声音也带上一丝颤抖,语调却沉寂下来,带着点点令人心悸的哀凉,顿了顿,她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娶她,是为了苏家的阵法。”
  “不错。”韩子璇说道:“我是无心之人,你便当曾经的韩子璇被你一剑刺死了,如今这个,只不过是个冷血无情的少庄主。冥莫山庄向来不参与朝廷中事,滟歌姑娘,且宽了心,不必再来试探。”
  “我在你心中,就是如此模样?”滟歌惨然一笑,摇了摇头,终是长出了口气,说道:“罢了,我此番来,是要提醒你。一夜楼的杀手还仅是其中一路,接着,也许还会有另一批人找冥莫山庄的麻烦……至于是找上你,还是找上韩庄主,我也不知。只是你手下如今寥寥十数人,恐怕是抵挡不了多久的。你……保重。”
  韩子璇沉默了一会,说道:“多谢。”
  滟歌又深深地看了帐中的身影一眼,终是拉开门走了出去。韩子璇高声一句“送客”,冥隐等人便只得退开,任由滟歌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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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云山是青松山脉中的一支,山路虽不难走,却密林满布,野兽出没。往日,山脚下的小镇中有年轻体壮的,都在白日结伴上山采些药材,打几只野味,天黑之前,必定要一起下山,以免天黑后迷路,或者遭到野兽的袭击。
  习武之人倒是不畏惧那些普通的走兽,但没有上过青云山的人,也不愿轻易尝试。虽说山上住着江湖中声名远播的医仙,但脾性古怪,不肯轻易为人治病,何况青云山如此之大,那医仙到底居住在山中的哪个小山洞里,还是哪片小树林子中,都是不好说的事。若一个病重之人独自爬上青云山寻那医仙,恐怕寻到时,三魂已丢了两魂,就是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了。
  “还好清风认得路。”林熙月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嫌恶地瞪着路边的荆棘灌木,恨声道:“姑奶奶以为雾幽山那一片已经够变态了,没想到青云山才是最变态的!这都是些什么草,等我爬到了那老头子的家,恐怕衣服都刮成了破布条了!”
  清风听了,忍笑道:“林姑娘只要跟着我的步子走,恰当地运少许内力,便可避免衣裙被刮破。这条路是孙前辈铺的,唯一可通向未名居的小径,虽难走了些,但却是捷径,附近也没什么野兽的洞穴,天黑之前,我们便可安然到达。”
  青容皱着眉躲避着路旁的荆棘,叹气,“师傅总说,太师伯他老人家独树一帜,不肯住在雾幽山庄,非要开出一片宝地来。原来却是这样的宝地。”
  清风衣不沾尘,一袭布衣洁净完整,没有一点划破之处。他回头看着两个埋头赶路的女子忙乱的样子,终是笑出了声,“公子若是见了咱们这副模样,定要背着青容姑娘上山了……”刚出口,却是脸色一变,自觉说错了话,只得呵呵干笑一声,转过头加快了脚步。
  却听青容在身后问道:“大师兄的心疾真是自小的痼疾么?为何我们一同长大,我却从未听过,也从未见过他发病。”
  清风想也没想,脚下也不停,点头道:“不错,是公子自小的痼疾。二位姑娘,可要快些了。”说完便又加快了速度,任凭青容追问,只说“不知道”。那路越走越是七扭八歪,最后青容也没力气再追问,只攒足了劲,追着清风的脚步。
  一路上磕磕碰碰,惊起鸟虫无数。眼见着太阳从正中缓缓向西方落去,最后一抹余辉坠入西山之前,三人总算在小路的前方看到了一抹玄色的身影。
  秦慕兮淡笑着,看着清风带着两名略显狼狈的女子大步走来,不禁多看了青容几眼,“算来你们也该到了,白前辈只随我行了一段,便有事先去了灵城。太师伯让我在这里迎一迎。”
  “什么?师傅走了?”林熙月瞪大眼,重重地呼了口气,掐腰高喊道:“啊!累死老娘了!”
  青容扑哧一乐,拽了拽林熙月的袖子,低声说道:“林姐姐,小心我太师伯听到,呆会不让你进门,留在林中喂蚊子。”
  林熙月狠狠瞪青容一眼,却还是噤了声,随着秦慕兮向着不远处亮着灯火的小院走去。那小院远远一看十分玲珑,周围的树木被修理的十分规整,走近了才发现,院子占地不小,正中的主房两侧,还有几座小房。
  一进院子,几人便一眼看到,水井旁正在“嚯嚯”磨药的人。只见他一头灰发向后拢住,梳得一丝不苟,眉目清雅,相貌堂堂,脸上的皱褶不见几条,沉静中还带着几分儒雅,看起来并无一丝怪僻之色,倒有像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秦慕兮对着那低头磨药的男子行礼道:“太师伯,人都到了。”
  “恩。”孙淼然应了一声,抬眼扫了几人一眼,随即停下脚下的动作,站起身说道:“清风,去厨房备些菜,既是师弟的徒孙们,可不能饿着了。这红衣服的,是苏家的娃娃吗?”
  清风对孙淼然恭敬地一礼,随后向秦慕兮点头示意一番,才去厨房准备吃食。林熙月不满孙渺然将自己一并算入“徒孙”里去,更不爽那一句“红衣服的”,却介于荒山老林中,自己在别人的地盘上,想起秦慕兮和清风的警告,不得不低低头,将要出口的话生生咽了下去,摇头答道:“前辈,我是青容的朋友,她才是苏……青容。”
  青容听到“苏家”二字,眸色一闪,却还是乖顺地行礼道:“太师伯好。”
  “哦,好。”孙淼然的目光在林熙月的脸上身上转了一圈,然后才转到青容身上,仔细地打量,仿佛看不出她神色的不自然,半晌皱眉问道:“成了亲,怎么还梳着这样的头发?”
  青容一怔,反应不及,倒是一旁的秦慕兮忙说道:“青容她自小在山上生活,对这些世俗的礼仪不太熟悉,晚辈回头再细细教她便是。”
  孙淼然目光如炬,转头看了秦慕兮一眼,哼了一声道:“改了名字?模样还成,虽说有些没规矩,但还有得救。”说罢,拂袖走入主屋,门扉一甩,丢下一头雾水的青容和林熙月,还有苦笑的秦慕兮。
  晚饭很快便做好,清风轻车熟路地将饭菜端到厅中的饭桌上,摆好椅子。众人落座,见桌上有肉有菜,有绿有白,散发着阵阵香气,皆食指大动。孙淼然夹起一块兔肉,扔进嘴里,动作之优雅令林熙月大跌眼镜,只见他认真地品了品,随即露出满意地笑容,赞道:“不错,小子的厨艺又有长进。”
  清风似是松了口气,也陪笑着谦虚了两句。林熙月哪顾得上许多,见众人都动了筷子,也猛往口中扒饭,秦慕兮低头笑了笑,静静地嚼着饭菜,不知在想些什么。青容拿着筷子,盯着眼前的香菇有些无错,她仿佛总觉得孙淼然的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自己身上,如芒刺在背,让她坐立难安。
  盘中的菜不断变少,众人就快要吃完的时候,青容的饭却刚下了一半,秦慕兮往她的碗中夹了块兔肉,说道:“吃好了饭,再想事情。”
  青容握碗的手一僵,呵呵地笑了笑,随即飞快地吞掉兔肉,将剩下的饭吃个干净。眼见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孙淼然开口说道:“这些给清风收拾就行了,这位林姑娘便住在南边的客房吧,慕兮回自己的屋子去。”
  清风利索地收拾碗筷,秦慕兮看了青容一眼,点了点头,起身带着林熙月看房间去了。只留青容对着孙淼然,不自然地微笑着。
  沐浴过后,一身清爽地秦慕兮刚要躺到塌上,就听到轻轻的叩门声,他诧异地挑眉,披衣,起身开门,却见青容端着一盅热汤,有些窘迫地站在门外。
  秦慕兮愕然,“青容,怎么还没睡?这是?”
  青容无奈地笑了笑,别开眼道:“这是太师伯让我给你端来的,说是给你补心的药膳。”
  秦慕兮也笑,轻叹一声,让开了身子,“进来吧。”
  这屋子不大,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床榻,却收拾的十分干净。青容放下托盘,随意地打量了几眼,转过眼见秦慕兮端起碗盅,手微微顿了顿,便将盅里的热汤一饮而尽。他将碗放回托盘上,淡笑道:“多谢。”
  青容自进了屋子,就觉得心中仿佛有股莫名的情绪聚集着,点点滴滴,越发强烈。只见秦慕兮这一笑,温润如玉的五官,如同皎皎月色般纯善,那股莫名的情绪登时涌出了心口,直冲脑门。她心漏跳了几拍,慌乱扯出一抹笑,端起托盘就向着门疾步走去,刚迈出两步,却被一只手拽住了胳膊。
  “为何走的这样急?”熟悉的嗓音,却像用着陌生的语调一般,教青容不禁浑身一颤。
  她努力平复着胸口莫名的悸动,强笑道:“我要回房睡了。”挣开抓在胳膊上的手,就要冲出门去。可当她的手推在门扉上时,却硬生生地顿住了。
  门推不开。
  孙淼然的声音隔着门扉传进来,“哼,小把戏也来骗我这老江湖。婚约既成,两口子哪有不亲近的道理?涂在盘子与碗盅上的惜春已渗入肌肤骨血,你们若不造出个娃娃,休想从这屋子里出来。”
  青容惊慌地回头,只见秦慕兮两颊上染着淡淡酡红,双眸如同盛着潋滟的泉水一般,定定看着自己。
  她的脑中有什么“轰”地炸开,霎时间,一股热气顺着经络灼灼地散开。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
  5555555555昨晚熄灯以前,**都在抽……最后一章怎么也发不上去,只好今早起来发了……就算发在昨天的,行不………………
  咳咳……同志们我错了,我恨**史无前例的“5。26”超级大抽搐……555555555555
  今晚可能还会有一更……大家敬请期待……




☆、63他生莫作有情痴

  “太师伯;开门!太师伯!”青容狠狠咬着唇,感受着浑身的力气不断流失,阵阵热浪自手臂翻涌至全身,灼痛了胸口。她用尽力气拍着门扉,拍得手掌麻痛;门扉纹丝未动;只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她不甘心;又踉跄地跑去推窗子;依旧纹丝不动。
  “青容。”秦慕兮握紧了手;脸上的红晕之色参杂着一丝诡异的青白,他微微颤抖着上前几步,急喘了口气;伸手想拉住青容拍得红肿的手,却见女子闻言回过头身,眼中闪过不及掩饰的惊恐防备,退后几步靠住了木桌,随即不自然地垂下了眼眸。
  “别怕。”手在空中僵住,秦慕兮扯了扯嘴角,顿住脚步,哑声说道:“太师伯怕是有些误会,你莫往心里去。”
  青容靠在木桌旁,努力平复体内异样的情潮,转开脸,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大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我……我觉得浑身透着古怪。”尤其是那双手,不断地散发出灼灼的热度,热意顺着经络散布全身,越是想着眼下这难堪的境况,越是灼热得骇人。
  秦慕兮双颊的红色浓重了些,额上也沁出了细汗,温润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狼狈,“化功散和栾情草汁无色无味,想是涂在了方才那碗盅上,你莫怕,这种罕见的药草虽有些催情的效力,却不若春……春药那般烈性,你……去床上休息,过会药效便退了,明早内力也会恢复。”
  青容喉咙发干,喘着气摇了摇头,强笑道:“师兄你……你有心疾,你歇着吧,我坐这吹吹冷风。”
  秦慕兮静默了一会,忽然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拽住青容的手腕,泛红的眸子看着她,哑着嗓子道:“你不信我?”力气竟是出奇的大。
  青容一个反应不及,痛得蹙起了眉。手腕被紧紧扣住,同样炙热的体温传了过来,眼前的男子褪去了往昔温雅的面具,眸中似乎带着一丝痛意,一丝凌厉,灼灼地看着自己,仔细的一看,却又好像只有无尽的深邃。不知为何,她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泛起一股揪痛。
  慌乱地别开眼,青容挣扎着说道:“怎么会,我去躺着就是了……”
  秦慕兮垂下眼睑,手指的力度却渐渐放松,青容顺势挣脱,踉跄着奔到床铺上,翻身一滚,几下就用薄被将自己蒙了个严实。她死死抓紧了被子,体内的热流还在乱窜,脑中闪过秦慕兮方才的神情,又莫名的出现另一张魅惑苍白的脸,越发心烦意乱,才平息一些的热气,又轰地一下袭上脑门。
  耳畔是自己猛烈的心跳声,呼出的是阵阵热气,青容闷在被子里,许久许久,也不敢从被中探出头来,强迫自己平息着内心的骚动,只竖着耳朵听屋内的动静。屋内寂静无声,她听了半晌,只听得清自己有些急乱的呼吸声,终于忍不住,偷偷掀开了被子的一角。
  微弱的亮光晃了眼,眼前是一小块沉木的地板,泛着黑青,青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被角掀得更大了些,扫了一圈,没有发现秦慕兮的身影,她迟疑了一下,轻声唤道:“大师兄?”
  没有人回答。
  青容动了动身子,感觉身上不似方才那般难受了,她撩开被子张望,只见秦慕兮远远的在窗下席地而坐,面上惨白中透着淡淡的青色,疏淡的眉紧紧蹙着。她心中一紧,忙掀开被子下床,又唤了声:“大师兄?”
  秦慕兮眉头动了动,还是没有应声,忽然浑身一抖,接着一口血就呕了出来,染红了唇角,沾湿了前襟。青容慌神了,疾步奔过去,俯身想扶秦慕兮起来,“大师兄,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秦慕兮张开眼,咬牙起身,眼中的血丝似将眸子都染成了赤红。他一把推开青容,喘息道:“你……别过来。”
  青容只顿了一□子,掩不住地焦急之色爬上眼角。她皱起眉,上前拽住秦慕兮的胳膊,将他向床榻拖,急声道:“大师兄,那药没事了,你去床上歇一会。”
  他的手是凉凉的,不复方才的灼烫,透着一股冷凉。青容手臂有些发软,却还是将秦慕兮拉到了床榻前,不由分说推他躺下,伸手就去扣他的脉搏,“这到底是怎么了?未听过心疾也会……”
  话音未落,青容却忽然觉得身子一歪,惊呼还未出口,紧接着腰上一紧,眼前的景物翻了个圈,背猛然撞到了榻上。秦慕兮不知哪来的力气,抓过青容的手腕扣上头顶,一双赤红的眸子只盯着她的眼,呼吸乱了节奏。
  青容瞪大眼,惊惶地看着那张熟悉却带着陌生神色的脸,一点一点的俯下来,能看清他白皙柔润的皮肤,甚至看清他长长的微抖的睫毛。清雅的药香扑面而来,青容晃过神来,挣扎着颤声道:“大师兄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秦慕兮不语,手上的力道却没有丝毫的减轻。他怔怔地盯紧了女子,着了魔一般,只将头越垂越低,鼻尖已经触碰到她的皮肤,身下的女子不住地挣扎无果,那双明媚的眼眸中,积聚着越来越多的惊恐哀伤,然后绝望了一般,闭上了。
  唇只余几寸便能触碰到她的柔软,鼻间溢满了她身上的味道。秦慕兮浅浅地低喘,看着双眼紧闭的女子,一动不动地维持着暧昧的姿势。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离他不过咫尺,他却无法再前进哪怕半分。
  恍惚间想起来,雾幽山上,她多少次蹦蹦跳跳地闯进他的屋子,掏出皱皱巴巴的《女诫》,讨好地对着自己笑,“大师兄,师傅又罚筱柔抄书了……可是,筱柔还有晓晓姑姑吩咐的毒书要看……”
  他听了,只是笑着颔首,“好,我帮你抄。”
  还有《诗话》《玉虚经》《易说》……落笔写的是什么,他从来也没仔细想过,只是一笔一划,规规矩矩地抄着,哪怕师傅责怪,他认了错,下一次也仍会如此去做。
  他从来也拒绝不了她的要求。任何。
  楚墨清,韩子璇。她要什么,他便尽他所能,守护她的期盼,她想丢掉什么,他也尽他一切,去阻隔。为什么会这样爱,这又是不是爱,是爱还是执念……总归,他已然沦落至此,爱无果,恨,不能。
  秦慕兮自嘲地勾起了唇角,闭了闭眼,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支起身子。心口霍然涌起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他闷哼一声,手臂一软,却还是在要跌到青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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