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无双-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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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容低头浅笑,脑中想着曾经买过的那一只拨浪鼓,不知那人还收在身边没有。伸手掏向钱袋,却忽觉身后有人轻轻地撞了自己的胳膊。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低低响起,“少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某鱼挑灯夜战!誓要再更一章……
最近让大家久等了……
某鱼连抱歉的话,都不知如何说出口了。任何忙啊,紧张啊这样的话,都是借口吧,有时候自己也很讨厌自己每天碌碌无为地奔忙。
下一周不去跟榜,专心准备考试,不过也会尽量稳定,两日或三日一更,再也不会这样久了。
这两天某鱼身上发生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
成长都需要疼痛的代价吧,对待任何的人和事,孩子总要成长。
我想,就算是一切都会变化,一切都不能如自己 的意,还是要和自己最初想象的一样,做自己坚持的事情,做一个问心无愧的人。
无论别人如何对待,但求自己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自己的感情。
谢谢大家的宽容,鞠躬,继续下去码字了!群么么
谢谢各位亲的留言和鼓励~~谢谢
☆、71积雨空林烟火迟
“谁?”下意识地回头;青容一眼便看到了身后一袭黑衣的冥隐。
“少夫人,这边。”冥隐的目光中带着几许戒备,也有几许复杂,声音很轻,几不可闻;话说完了;便状似路人一般;向着街口走去。
青容一时愣住;倒是旁边的林熙月很快回过神来;随手掏出些铜钱放在摊子上;拉着青容跟了上去。
眼见行到云容客栈,街上清冷,旁边一条幽深暗巷;并没什么人迹,林熙月看着冥隐在前头闷声不语不快不慢地走,心中莫名地火大,上前两步将他拽入暗巷,急问道:“你怎么在这?韩子璇呢?他不是在灵城么?”
“恩。”冥隐任由林熙月拽着步入暗巷,目光有意无意地在她脸上扫了两眼,清冷的面色缓和了一些,点头道:“少主是在灵城,只是……派我来看看她。”目光转了转,又落在青容身上。
女子的神色有些恍惚,黑暗中只看得清那双眼眸中透着的清亮。他一时想起在妙山脚下的小镇中,是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离开了他尚在病中的少主,头也不曾回一下,心口不禁又是一股怨愤。
“子璇知道我要来此处?”青容抬眼见冥隐看向自己的眸光厉了几分,却也不躲避,语气却是掩不住的惊喜急切,“他可是无事?身子好些了么?”
“少夫人现下问这些,有何意义。”冥隐却不若方才的沉默,他冷哼一声,竟嘲讽道:“当日少夫人若非那么着急地离开少主,少主怎么会独自苦撑,若非少夫人有眼无珠不识人心,少主又怎么会重伤在身?你如今何必假惺惺地问这些无用之事,少主怎样与你有何干系?”
“冥木头,你在说什么!”林熙月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狠狠地剜了冥隐一眼,回过头去,黑暗中看不清青容的脸色,却觉得她的手有些发凉,不禁握得更紧,“韩子璇与青容两人的事,你插什么手,哪轮到你这个外人说三道四的?下属如此做,不是越矩了么?”
“林姐姐。”青容拉了拉林熙月的手,看着冥隐眸中的厌恶,心像被麦尖刺了,有些酸酸的疼,她强笑道:“之前是我不对,只是当日那么做,也是情非得已。这次我是为了子璇的事而来,冥大哥既然还唤我一声少夫人,我自然不敢忘记,我与子璇已是夫妻。他身体到底如何?真的……重伤了么?”
“那倒是我的过错了。”冥隐听了,面色却不见丝毫的缓和,他从袖中抽出一个信封,递到青容面前,冷然道:“我不应再唤你少夫人,冥莫山庄有今日,少主有今日,青容姑娘功不可没。如今冥莫山庄已倒,再也没什么可教姑娘倚靠的权势,少主好与不好,也与姑娘无关。”
“你!”林熙月一个愣怔,随即缓过神来,指着冥隐便是一声怒喝,冥隐却不去看她,继续说道:“少主恨姑娘入骨,容在下一劝,如今灵城危机四伏,姑娘身为苏家后人,若是硬要淌那一汪浑水,惹来祸事事小,连累少主事大,到时可别怪冥隐不顾旧情。这是少主的书信,还望姑娘好自为之,就此回吧。”说罢,丢下手中的信笺,回身几个轻跃,消失在暗巷尽头。
青容怔怔地看着冥隐离去的方向,满脑子回响的都是冥隐方才的话,耳边,林熙月不停地轻声抚慰,她却一句都听不进去。过了好一会,她才俯身捡起落在地上的信笺,默默地拉着林熙月走出暗巷。
路的两旁都挂着有些破旧的灯笼,街道上还有些柔和的光,却不甚明亮。二人行了几步,便走到了云容客栈的门口,客栈大厅中暖暖的烛光铺洒在门前,青容低头,目光落在手中的信笺上。
那白皙的手指霍然松开,信笺轻飘飘地落地,发出“啪”地一声轻响。
林熙月目光随着它悠悠落下,只见干净的白色信封中间,只写着两个略显潦草的大字。
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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滟歌踏入云容客栈时,便看到青容与林熙月坐在大堂中,面前摆着的粥碗空了大半,小菜也被动过,一见便知早饭已用过了。
还是清早,本就清冷的大堂中除了两人,便只有小二在打扫,她轻轻一笑,走过去说道:“姑娘可真是准时。”
青容的双眼有微微的红肿,脸色略有些苍白,但头发却梳得干净整齐,发髻只插着一只简易的木簪。她起身,拎起一旁的包袱,淡笑道:“滟歌姑娘来得也是时候。”
滟歌扫了青容一眼,挑眉道:“昨夜休息的不好?那今日赶路……”
林熙月两步走过来,翻了个白眼,摇头道:“这山野小店,睡不惯也是正常的,确实有些累,我们今日难道要骑马走?”
“那倒不是。”滟歌摇摇头,眸光仍在大堂中转个不停,仿佛在搜寻着什么,却一无所获,只得转过身向门外走,“此去灵城路途不远不近,我想了许久,还是觉得马车妥当些,一切都备好了,二位姑娘若是休息的不好,上车还可再歇歇。”
林熙月拉着青容走出去,偷偷地瞥眼青容的脸色,见她神情还算正常,才微微放下心来。三人出了客栈,果然见门口停了一辆马车,看起来虽简单了些,可马也是好马,车厢也算宽阔,车夫是个三十上下的男人,看起来也是一副老实样子。
“上车吧。”滟歌见二人看着马车发呆,微微蹙眉,催促了一声,便率先钻入车内,林熙月忙扶着青容上去,自己也跟了上去。未曾想车厢内还设了软垫,塌上也铺了几层棉绒,坐着还算舒适,林熙月拉着青容坐到滟歌的对面,将手中的包裹放到了身后。
随着几声鞭响和吆喝,马车缓缓走动,滟歌似笑非笑地转过眼,看着绷紧了身子的林熙月说道:“何必这样防我呢?若我要下蛊,你们便是防着也无用。我们既然谈好了条件,江湖儿女自然要有道义。”
“圣教也谈道义?”林熙月看滟歌那一身黑色的纱衣,一个忍不住,开口道:“圣教人行使诡谲,阴狠之极,别说道义,便是手足相残也是大家都有所耳闻的事。别说我不信圣女的话,只是如果你们有道义,楚墨清当初就不会受情蛊的折磨,也就生不出这么多波折了!”
感觉到身旁的人身子微僵,林熙月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她悄然握住青容的手,抚慰地握了握,却见滟歌并不动气,面上神情竟是有些许动容,她想了想,点头笑道:“林姑娘说的不错,圣教中人确实没什么道义,只是我入圣教时日尚短,还存着些江湖习气。”
林熙月微微一愣,随即说道:“你入圣教时日尚短?难道你是朝廷的人不成?否则怎么……”
“否则怎么知道你的身份,知道青容姑娘的身份,知道齐王殿下的身份?”滟歌轻叹一声,眉梢挂上一抹冷色,“我并非朝廷中人,而是师出沉香阁。这个地方,青容姑娘应该听说过吧?”
“沉香阁?”青容微微皱眉,诧异道:“你是唐姑姑的师妹?”
“差不多。”滟歌点点头,伸手拉过一个软垫靠在车壁上,目光变得悠远起来,“姑娘可想听我聊些往事?”
青容笑了笑,点头。
滟歌也笑,开口说道:“我师出沉香阁,沉香阁中皆是女子,行事亦正亦邪,只是鲜少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在江湖上倒也有些侠名。我自小习武天分很高,师傅看重我,并亲自传我武功。我十四岁便出师,生辰当日,她便交予我一个任务。”
“冥莫山庄医术了得,师傅命我潜入山庄,去寻一味叫做‘影休’的药,那药到底有何功用,到底是何模样,她却不说,只告诉我,药必须到手,且不可教人察觉。”滟歌眼睫颤了颤,语气却依旧平和,“我那时年少,初入江湖,看什么都是新鲜,虽武功不差,内力的火候却不够,几番曲折,竟在去冥莫山庄的路上,被人暗算,受了重伤。”
“在我性命垂危之时,却遇到了子璇。”唇角不禁勾起,声音也柔和下来,“他当时不过一个少年,却生的一副好皮囊,使得一套好鞭法,我便被他救了回去。当我醒来的时候,人便已经在冥莫山庄的别院中,他每日来看我,总是笑吟吟地逗我开心,我哪里被人那样照顾过,那段日子,真是一生中,最美好最快乐的日子了。”
“可是,为了偷药,我终究是给他下毒,在他胸口狠狠刺了一剑。”顿了一会,滟歌却嘲讽地挑了挑眉,看向听得仔细的青容和林熙月,“药没有偷到,他却不会再原谅我。而我没有完成任务,又险些泄露了身份,怕师傅怪罪,便投靠了圣教,因这皮囊生得不错,就被教中封了圣女,做个闲差。”
林熙月见滟歌不再说话,愣道:“就这样?”
青容对林熙月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再开口,“滟歌姑娘与子璇果然是旧识。”
“没错,不光是旧识,我们还曾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只是被我一手毁了。”滟歌清冷地笑笑,随口说道:“难道青容姑娘面对自己相公往昔的有情人,就如此淡定么?”
青容眸光闪了闪,低头轻轻一笑,摇头道:“不过是些往事,过去了便过去了,如过眼云烟,早已消散。该执着的是滟歌姑娘,不是我。”
滟歌听了,却不说话,眼中闪过莫名的情绪,面上的笑意却慢慢褪去,过了一会,她忽然开口说道:“你当真心中有他么?”
青容不做声,目光随着滟歌的视线,落在了不断颤动的车帘上,车内一时无声无息。
林熙月心中暗叹了口气,也不知要说些什么。她想起昨晚,当青容看到“休书”二字时,霎时苍白的脸色,和轻轻颤抖的身子。她也是如现在一般,什么都说不出来,不知要如何劝,不知该不该劝。
云容客栈的客房有些简陋,她虽要了两间房,可却大半夜没有睡,只留心着青容房中的动静,却什么也没有听到,第二日只见青容除了双眼有些肿,脸色有些苍白之外,神色如常地早起,拉着她去大堂中等候滟歌。
她心中不安,却不知如何开口去问,只听青容轻笑着说道:“林姐姐莫要担心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今他安危未定,我如何能一走了之?不见到子璇,不听他亲口赶我走,即便有一纸休书,我也势必会寻到他,至少还了欠他的……”
“到时心中是否有情,是否要相守相伴,再由他定吧。”
若说当初韩子璇固执,那如今的青容,还有那讲故事的滟歌,又何尝不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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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毕竟不豪华,走到小路,还是有些颠簸,但几日下来,青容与林熙月都坐得惯了,滟歌一路上时而话多,时而半日都不做声,神情也很多变,时而冷冰冰,时而温和爱笑。但总归,三人相处还算融洽,渐渐的,偶尔也会聊到些趣事。
车夫对于去灵城的路,显然十分熟悉,这一路都没遇到露宿野外的情况,每日傍晚,都可行至一个小镇或小城中,吃住都在客栈里,再差也比啃干粮强,这一点,林熙月倒没少感谢那车夫,每次吃晚饭时,都将他叫上桌,一同用饭。
只是每晚用过晚饭后,林熙月势必都独自出门,说是散心买东西,但每每半夜方归,却不见任何采购的样子。
眼见着灵城快到了,林熙月每晚吃过饭后,消失的时间也越来越长,青容心中已料到什么,自然绝口不提,只是显得心事重重,滟歌却不理会林熙月,只神色复杂地审视着青容,眉头越蹙越深。
这一日,吃过了晚饭天已黑了,林熙月又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青容叹了口气,觉得周身疲惫,便回客房休息,滟歌自然也无话可说,起身回房。
林熙月几个纵身起落,停在客栈不远处的一片不显眼的矮房顶上,只站了一会,便见一身黑衣的冥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面前。
林熙月一见冥隐,就觉得火气不打一处来,“我每日约你出来,你每日也都应约而来,却从来不回答我问的问题,不答应我所求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意思?”
冥隐看着林熙月瞪大的杏眼,眸中不自觉地荡出一抹柔色,却依旧摇头道:“是少主的安排。”
“少主少主,你就知道少主!”林熙月怒道:“你如果真为了你的少主好,就给我说清楚,他为何要给青容一封休书,他当初不是跟我说,要用生命护着青容么?怎么没隔几天又弃她不要了!”
冥隐沉默了一会,说道:“她不能为少主分忧,少主如此做,当然是有所考量。”
“放屁!”林熙月几乎气得跳起来,“青容如此坚持要去寻他,他那休书阻不住她,只会让她平添难过而已。你怎么也跟着犯傻,还将那休书交给青容。就算他是为了她好,这法子也行不通,根本就是蠢货才做的事!”
冥隐眸色沉了沉,却不做声。
林熙月自己气得半死,手舞足蹈了好一会,却不见有人说话,终是泄了气,软下口气说道:“这事已经发生了,就先放放,我问你的另一件事,你再好好与我说一次。牵魂蛊到底有何作用?当真没有解药么?”
冥隐点了点头,说道:“牵魂蛊是南理圣教独创的蛊毒,炼制的方法十分骇人,据传是由执念颇身的活人做引,以骨血熔炼蛊虫,练成后,蛊虫分子母两只,母蛊在施蛊人身上,子蛊种在他人体内,便可控制中蛊人的神志,强迫他忘却珍视或在乎的事,若强行摆脱这种控制,便会心痛难耐,吞噬内力,最终力尽而亡。”
“这种蛊毒只听过江湖传言中有过,却不知谁真的中过。但据说,中此蛊者,若不被摄去了心魂,便只有心力交瘁而死,别无他法。”
林熙月看了看冥隐面无表情的脸,咬着唇将目光转向脚下的街路,再开口,声音中透着浓浓的疲惫与哀伤,“这些,要如何与青容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更了更了……
不行了,我得去睡觉了,我要死掉了死掉了死掉了……
大家记得撒花哦……咳咳咳,虽然我这么说很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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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一章5000真的累趴下我了
☆、72一寸还成千万缕
灵城竞技可谓是十几年来;赤耀国的头等大事。
天下大势的分合大抵都如那般,时而战乱四起、人心惶惶,时而趋于平静、暗含波涛。
十五年前,赤耀与契卓两虎相争,虽说赤耀力挫契卓;但双方皆是元气大伤;再无力气挑起争端;于是就此偃旗息鼓;休养起来。南理本想坐观其变;伺机而动;却恨内乱不断,自顾不暇。
因此,休整了五年后;三国使臣相聚云京,推杯换盏,把酒言欢,定下十年之后的灵城竞技,届时各国皇子斗文斗武,一来交流各国文化,二来尽显国之友谊,大殿中的气氛那叫一个融洽喜庆。
而恰逢八月十五,赤耀国中的百姓方舒缓了神经,举国上下欢庆团圆节,这皇室竞技的皇榜一张贴出来,便吸住了众人的目光。大战之后,余悸未休,这一桩盛事,怎能叫人不放在心上?
如今竞技的时日将近,灵城的气氛喜庆之余,自然也处处透着肃杀之气。
“青容,你瞧这灵城周围,武装得比云京都严实。”林熙月靠在马车的一角,嘴里喊着半块杏仁酥,说话含含混混,“还没进城呢,也要再三盘查的,还好一路上易容换装,要不还真会惹来许多麻烦。”眼见着灵城要到了,还未进城,就被巡回的兵士拦住两次,严查一番。
青容眯了眼,打量着一身粗布衣裙、面色蜡黄的林熙月,伸手撩开车帘瞧了瞧,笑道:“三国的皇室中人陆续到来,城中势必要戒严。林姐姐,你若是这么不注意,当心一会面具掉下来,惹出祸事。”
一旁闭目养神的滟歌忽然睁开眼,清冷的目光扫过二人,落到了车窗外渐渐退后的绿荫之上,“二位姑娘还是小心些,一夜楼的杀手不是吃白饭的。如今我们要提防的势力不少,进城之后还需再换身装扮,寻到韩公子,也需入夜方可。”
林熙月秀眉一挑,戏虐道,“圣女大人真是心思缜密,能把韩子璇藏的这么严实,几路人都找不到。”
滟歌转过头,表情似笑非笑,冷哼一声说道:“林姑娘,我自然是有我的法子,不过比起韩公子身边的人来,还不足挂齿,这几夜林姑娘休息的不好,处理面色的时候,费了我不少的功夫,易容的膏药都快给用光了。”
林熙月脸上一热,暗自咬了咬牙,知道滟歌说的是冥隐夜夜与她相约的事。三人一路上走走停停,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换身装束模样,可冥隐无论如何都寻得到不说,还总能一眼就认出她来。刚开始只是约她出去,到了后来她不再赴约,就夜夜站在她的门外或窗子下面不走,青容和滟歌自然都瞧得见。
青容闻言噗嗤一乐,看林熙月不自在的样子,忍不住笑道:“林姐姐,这几日天气有些阴,你看……”
“他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林熙月抢过话头,转过脸去哼哼两声,“倒是你,灵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