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豪门刷脸系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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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原本一脸痴汉的犯人望着一只白白嫩嫩的脚,愣了。
墨问咳嗽一声,提醒那边半梦半醒的少年,“这是视频通话。”
寇秋迷糊的恩了声,五只脚趾头勾了勾,算是打招呼。
墨问,“……”
犯人迫不及待道,“我要看脸,看脸!”
墨问简单陈述了一下情况,寇秋用脚背勾住手机一踢,抛到枕头旁边,然后卷着被子蹭过去,眼睛眯成一条缝,当看见视频里笑的口水都要流出来的路人脸,立马嫌弃道,“反派颜值这么低怎么还不死掉。”
说完,干脆利落的挂断电话。
路人脸犯人,“……”
墨问默默把手机收起来,“既然见到了,接下来就是交代情况的时间。”
艾格学院A班
寇秋支着头,淡淡的黑眼圈,眼中透露着些迷茫。
姬芝一眼就看出他没睡好。
“昨天你几点睡的?”
寇秋晃晃脑袋,“回去冲个澡就躺下了,不过后半夜被吵醒后就再没睡着。”
姬芝打趣道,“书上写没心没肺的人睡眠质量最好,看来也不尽然。”
寇秋一本正经道,“你不能因为我长得好就欺负我。”
姬芝停下笔,“……别忘了我还在帮你赶作业。”
寇秋立马转换语气,“你很好。”
陈文静转过来安慰他,“未来有好几天可以用来休息,今天三四节课用来开表彰大会,下周还有运动会。”
寇秋瞬间满血复活。
“金秋十月,秋风送爽,在这里,我们迎来了……”台上略微发福的校长致开场词。
陈乐天惊讶道,“难以想象现在是秋天。”
寇秋,“据我所知,所有的校长都喜欢用这个当开场词。”
就算不是,开头也要是四个字的成语。
“今天我们有幸请来了副市长马XX,市委副书记林XX,常务副主任……”
每念出一个名字,台下一片热烈的掌声。
姬芝鼓完掌,皱眉,“想不到学院今年竟然请来这么多有身份的领导。”
多半是用来转移视线,消除上次学校出现杀人案的不利影响。
寇秋大概看了一眼,觉得无趣后精辟总结,“都是副的。”
期中考试快到了,学校选择在考试前几周开表彰大会,给期初考试成绩优异的学生颁发数目可观的奖学金,起到了不少激励作用。
陈乐天作为年级前十名,下台后笑得嘴都合不拢。
“虽然被我妈停了信用卡,不过这笔奖学金也够我花一阵子了。”
有了钱的陈乐天精神一下焕发了,完全胜过回光返照。
二话不说叫上寇秋姬芝请吃饭,原本还要带上陈文静,不过她家里管得很严,只好推脱。
陈乐天挂念着救命之恩,还要请贺誉。
对此寇秋和姬芝没有意见。
校医院里到一如既往的安静清肃,陈乐天四处嗅了嗅,果断得出结论,“沈清佑来过。”
贺誉挑眉,这嗅觉比军犬还厉害。
陈乐天嫌弃道,“这种香菜味的香水只有沈清佑会用。”
贺誉失笑,要是沈清佑知道他最喜欢的大牌香水被评价为香菜味不知作何感想。
陈乐天拍拍鼓囊囊的口袋,“其实我今天来是为了请你吃饭的,顺便还了上次赊的药膏钱。”
贺誉终归没和他们一起去吃饭,不是没有答应,而是沈清佑去而复返。
陈乐天啃着鸡腿,恶狠狠道,“不守信用,明明说好了我们赢了比赛请求就作废的。”
姬芝瞧着碎碎念不停三十分钟的陈乐天,用胳膊肘悄悄碰了下寇秋,小声道,“劝劝他。”
寇秋伸出爪子摸头杀,“乖,成年人的世界小孩子别去凑热闹。”
陈乐天瞪圆眼睛,“我就是看不惯这种分手后还死皮赖脸不走的。”
寇秋在他义愤填膺的时候,拿走最后一只鸡腿,“贺誉不会帮他。”
陈乐天停下抱怨,“真的?”
寇秋点头。
那样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受人摆布。
“倒是你。”寇秋优雅的啃完鸡腿上最后一口肉,“你不觉得自己对他过于上心?”
陈乐天,“我是保护弱者。”
姬芝,“你说的是一个在教学楼顶用狙击枪伤到陈芸的人?”
陈乐天,“……情感上的弱者。”
姬芝,“这我还真没看出来。”
似乎目前的状态是沈清佑缠着贺誉不放。
寇秋一针见血,“他就是单纯的对人图谋不轨。”
陈乐天怔了一下立马反驳,“我喜欢的明明是隔壁班的阿梅。”
姬芝纳闷,“为什么他没想到谋财害命那方面?”
寇秋,“因为对方是男的。”
姬芝点头,心道果然是喜欢男人。
陈乐天,“……”别再说了,再说下去连他都要怀疑自己的性取向。
话说寇家和蔺家的联姻绝对是最近一段时间被人谈论次数最多的话题,不过出乎众人意料,最先联姻的不是蔺安和同寇家的女儿,而是两家旁系分支中的一对年轻男女。
两人属于自由恋爱,双方家人自然也是相当满意这桩婚事。
晚上寇秋一进家门,与平日里不同的灯火辉煌,他一眼就看见坐在右侧沙发的寇季薬,蔺昂和蔺安和则坐在他的对面。
寇秋换了鞋子走进来,礼节性的打招呼。
寇季薬示意寇秋坐下,“你来的正好,你一个表姐最近要出嫁,婚礼当天需要你去参加。”
蔺昂衣服穿的很整齐,西服上找不出一丝褶皱,表情恢复到初见时的冷漠,他把礼盒推过去,“这是给你准备的衣服。”
寇秋打开,看着里面的伴郎礼服皱眉,“我和男方家不认识,做伴郎不适合。”
蔺昂,“自然不会让你做伴郎。”
寇秋放下心来。
“你要做花童。”
“……麻烦重复一遍。”
刚才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文字飘进耳朵。
蔺昂坐的端正,表情也很正经,“花童。”
一旁的蔺安和比谁都要清楚蔺昂现在心里各种犯蠢的小九九。
事实上,也的确如他所料,蔺昂此时脑中剧场狂补着寇秋穿着小西装,提着花篮漫天撒花的画面,连手指都激动的微微有些颤抖。
三十分钟后,寇秋微笑着送走蔺昂,顺便对蔺安和做了一个表情符号,确定人走了,立马转身看着寇季薬,“告诉我,你会阻止他的。”
寇季薬,“……我尽量。”
第43章 歌声中绽放的黑心莲
美国费城
一条僻静的小巷里,男子停下脚步,四处张望。
跟丢了吗?
他暗暗皱眉,拨了一串电话。
寇萌珍接起电话,听到那头汇报的情况后直接把手里的化妆镜摔了出去,“找!三天之内务必找到!”
男子走后,垃圾桶里钻出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她的手里拿着名牌包包,身上也穿着价值不菲的衣服,此人正是寇秋的生母白梦秋。
白梦秋打开包,取出一把小剪刀,快速把长发剪短,然后带上一副椭圆镜框的眼镜,简单理了理衣服,做好最基本的伪装。
她的动作很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刚才男子称呼电话那头的人为‘萌珍小姐。’
萌珍,寇萌珍,寇季薬的二女儿。
白梦秋嘴角缓缓勾起,寇萌珍派人来找她,这说明了什么?寇秋已经被接回寇家,并且成功让他们的地位产生动摇。
她等了这么多年,是时候回去了。
此时,寇秋所处的时区正是一片暗夜星辰,躺在柔软的床铺,吧唧着小嘴睡得别提多舒畅,直到身上传来凉飕飕的感觉,滑溜溜的上下流窜。
一把抓住罪魁祸首,大眼对小眼。
花色的小蛇试图用蛇信子威胁他,蛇尾上还挂着一个小型摄像头。
寇秋认出是上次蔺安和帮着遛的宠物,双手灵活地把蛇打了个结,扔到窗户外面。
哒哒哒,哒哒哒——
没有开灯的屋子里,蔺昂来来回回用抹布抹地,没擦一会儿,把抹布放在旁边的水桶里仔细洗一遍。窗户缝游进来一条小细蛇,尾巴还没有完全展开,小蛇灵活地爬进水桶里游得畅快。
蔺昂看着被水浸湿的摄像头,想着好歹白吃了自己家这么多年的肉,忍住把它丢出去的冲动。
客厅瞬间明亮。
蔺安和不知何时出现,他带着无框眼镜,穿着开襟毛恤,里面搭着白色背心,走到圆桌旁倒了杯温水,“家里有拖把。”
蔺昂,“抹布擦的干净。”
蔺安和把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大晚上披头散发的不开灯擦地估计只有这个人做的出来。
蔺昂把抹布扔到水桶里,小蛇的脑袋被盖住,抖了一下,没抖下去,继续抖,身子一弯一曲。
蔺安和坐在沙发上,单手搭在扶手,“我父亲生前当真在研究这些东西?”
蔺昂表情恢复到淡漠,“不止你父亲,蔺家和寇家好几代人都为此投注了全部心力,但你父亲使研究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蔺安和想到记忆中疯疯癫癫的男人,“你没记错?”
蔺昂,“要不怎么死的这么早,知道太多了。”
他的语气很平淡,好像口中说的不是自己的兄长,但蔺安和却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悲伤。
“多重宇宙论,时光回溯?”蔺安和冷笑,“若真是做到这些,人死岂不是也能复生?”
蔺昂把抹布从小蛇身上拿开,拧干,“我对研究没有天赋,也没有兴趣,不过祖祖辈辈的心血总要有人继承,更何况你是你父亲的独子。”
蔺安和若有所思,“你的爱好一直以来不都是看家带孩子?”
刚拧干抹布从空中‘嗖’的飞过,毫不留情的丢了过去。
……
“虽然不是主家,不过你们两家联姻绝对是当下最轰动的新闻。”
寇秋做着晨起必做运动——补作业,顺便回答,“父亲很重视,要求我们都去参加婚礼。”
姬芝怔了怔,突然低声道,“这对你没有坏处。”
寇秋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
“旁系的联姻能这么受重视只有一个原因能解释,蔺安和没有看上寇家的任何一个女儿。”
寇萌珍经常给寇秋小鞋穿,要是真嫁给蔺安和,绝对离颐指气使也不远了。
寇秋停下笔,姬芝的猜测不无道理。
陈乐天突然转过头来,“我听小道消息说这次婚礼你当伴郎,是不是真的?”
寇秋含蓄道,“就是撒花的。”
陈乐天疑惑,伴郎什么时候附带撒花技能?
上课铃声响起,安明顶着头紫发闪亮登场,“想必大家也知道下周开运动会。”
A班一向以学习为主要奋斗目标,不过关于放假这种事任何一个学生都是来者不拒,很多学霸坐的笔直,眼神中散发着小期待。
“因为要过主席台,今天起下午最后一节课后练方块队,我专门请了教官来为大家训练。”
方块队?寇秋脸色不是很好。
那啥,他记得自己好像顺拐来着……
中午食堂陈乐天请吃牛肉面,四碗加肉的,陈文静特能吃辣,还专门洒了不少辣椒油。
寇秋加了跟平常量差不多的醋后暗暗皱眉,果然最近运气不好,食堂阿姨今天居然忘给醋兑水,差评!
“没想到特意晚出教室十分钟还能碰上你。”
寇萌珍端着瓦罐汤走过来,“过两天婚礼颜姐姐是伴娘,到时候会有私人飞机来接她,颜姐姐答应带我们一起走,你呢?”
寇秋,“买机票,过安检,转机。”
寇萌珍眼中有些笑意的嘲讽,“不如我去跟颜姐姐说说,让她把你一起捎上,免得到时候落了寇家的颜面。”
寇秋优雅的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抬眼看她道,“不都是坐硬座过去,有什么区别?”
“你……”寇萌珍想辩驳,但诡异的找不到反驳点。
正在埋头出面的陈文静突然对她摆摆手,“姑娘,你挡到我45°的阳光了,能让让不?”
被打断说话寇萌珍自然不是很愉快。
“原来交了新朋友,莫非是女朋友?”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陈文静,模样长得还算清秀,小家碧玉型的,还不及自己一半艳丽,她经常参加上流社会的聚会,没有见过陈文静,想来家世也不是很显赫,不屑道,“不过如此。”
陈文静也不恼,学着寇秋之前的语气,顺带挑着眼角看人,目光停在寇萌珍的胸上,很是嫌弃,“原来是B,怪不得。”
寇萌珍把盘子往上端了端,遮在胸前却阻挡不住全部,羞窘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陈文静看着她的胸,“俩加一块,怪不得是个2B。”
寇秋,姬芝,陈乐天,“……”
这女人的战斗力比他们想象的要剽悍啊!
偌大的操场上,各个班都占有一席之地,走方块队的时候要选出两个优秀班级,班级荣誉同学和老师都想得到。
寇秋看了眼操场四周,发现几乎每个班都请了教官来训练。
不知何时,安明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个高大沉默的男人,沉稳的步伐,英气十足的脸庞激起不少女生眼冒红心。
潜台词表现的很明显:老师,我们能延长训练时间吗?教官这么帅,我们约!约!约!
左一?
安明是安蕾的弟弟,请左一倒是顺理成章的一件事。
视线交接的时候,左一微微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
安明之前已经简单的排了下队伍,排列组合方式粗暴简单,长得好看的站前面。
小黑三人组自然是分到了第一排。
左一把口哨掏出来,在他的基础上大致做了些改动,也就是调整了下身高差,基本没怎么变,“你们先走一遍正步,我看看水平。”
随着‘一二三四’有规律的口哨声,正步齐齐踏起来,走之前寇秋暗暗给左一使了眼色。
先不说走的整不整齐,起码都是精神抖擞。
这其中左一的长相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女生都想展示好的精神相貌,而男生也有股不服输的气势。
随着队伍走动起来,左一眉心一跳,他终于明白寇秋使的眼色是什么意思,前方第一排正中央昂首提胸意气风发的顺拐少年,正朝远方走去。
他就是再想无视也无视不了。
对于一个过了十几年军旅生涯的左一来说,简直是有伤风化。
他下了命令,队伍停下来,然后转过身继续往回走。
再次停下来时,左一走到寇秋面前,寇秋神情保持一惯淡定,却做出口型——
骂我,我会去找父亲告状。
左一本要说出的话硬是憋在嗓子眼,脚步一转,纠正后面几个同学的动作。
安明眼睁睁的目睹了一场地下交易。
这绝对是左一过的最难熬的一个下午,作为一个称职的手下,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要教会自家少爷走最基本的正步,今天晚上回去就要征得寇季薬的同意。
晚上,寇家。
“顺拐?”
寇季薬看看寇秋,“你确定?”
左一点头。
寇秋面无愧色,“我的天赋值加到了别的上面。”
寇季薬想想,“走几步我看看。”
寇秋脱掉鞋子在地毯上走了几步。
凌波微步,毫无章法。
然后停下来,神色真挚问寇季薬,“父亲觉得怎么样?”
不忍心打击这孩子的自信心,寇季薬简单措了下辞,“……还有的救。”
寇秋觉得这评价算是很高的了,难得有人赏脸捧场,“我再走几步给你们看看。”
于是接下来十分钟,来来回回的顺拐少年雄赳赳气昂昂的走着。
左一别过头,看不下去了。
寇季薬,“转过来。”
这种精神污染怎么能自己一个人看?
左一无奈听命令继续瞎眼看。
第44章 歌声中绽放的黑心莲
安逸日子过久了,寇秋几乎渐渐遗忘前些日子陈芸事件带来的不愉快。
他现在生活还是很有质量的,起码在左一第N遍纠正他的动作无果后索性直接打发他坐到一旁看着。
被打入冷宫的寇秋,挑了棵离得很近的大树坐下乘凉休息,顺便练习凹造型。
“稍息。”
“立正。”
左一严肃下着口号,表情冷毅,面部肌肉却忍不住抽了抽。
只见寇秋坐在面朝教官背对同学们的大树下,一会儿支着头侧着身子,清风拂过,漫天花雨,花下少年端的是我见犹怜,楚楚动人;一会儿又单膝屈起,正襟危坐,表情肃穆,大有山雨欲来之势;现在,则是媚眼如丝,额前碎发轻轻扬起,好不勾魂。
左一:……快变回你原来的样子。
眼不见为净,他带领队伍换了片地方演练。
其实他大可以多等几分钟,墨问驱车到艾格学院,隔着几百米远就看见一个小型妖孽。
寇秋正纳着凉,感觉眼前多了一片阴影,抬起头来,正好对上墨问不赞同的神色,他低声道,“别作妖。”
寇秋寻思他话里的深意。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墨问道,“嘴角笑容超过十五度,眼角上扬多了三毫米,超出正常变态接受值,要知道拈花惹草离血流成河对你来说隔着的距离比纸张还薄…”
寇秋,“政治老师教会我每个公民都拥有人身自由权,即在法律范围内有不受他人干涉行为的权利,何况我只是练习面部表情。”
两分钟后,拥有人身自由权的寇秋被墨问以‘扰乱风化’的罪名带走了。
男厕所里
墨问摇头,“除了这里难道就没有其他僻静的地方?”
寇秋,“话剧才演完,排练厅现在属于闭场状态。”
尽管如此,墨问还是认真履行自己的职责,打开每一扇空门检查里面是否有人。
确定四下无人方才开口问道,“你和万燕是什么关系?”
寇秋不知他为何问这个,但依旧如实回答,“她是我养母。”
“你们关系不好。”
寇秋点头,“你怎么知道?”
“要是关系亲近不至于没把自己丈夫失踪的消息告诉你。”
这回轮到寇秋惊讶,“失踪了,你说陈林?”
墨问,“前不久来报的案,失踪有一段时间,不过因为他本身是商人,经常外出做生意,一个星期后才报的案。”他突然话锋一转,问道,“陈林是个怎样的人?”
“表面上跟大多数男人一样,经营着自己的公司,爱占小便宜,没什么特别的。”
墨问敏锐的捕捉到‘表面上’三个字,“私底下呢?”
寇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