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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大小姐的贴身兵王-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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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境渊一直在一旁看着,并未上前。这时,他和旁边两名老板商量着,悄悄将众人请到客厅中。
    朱境渊心想,让唐团长最后安静的看看飞鸟团的兄弟,或许心里会舒服一些。
    众人慢慢散开,有的唉声叹气,有的在离开前劝唐团长节哀。
    渐渐,狭长的走廊中,只剩下了唐团长以及左少涵两人陪着时小谦的尸体。
    “是不是刚才我拦着任武建八方,耽误了最佳的救助时间?”唐于蓝点了一支烟,不停的抽着。
    “哥,你也别自责。”左少涵劝道:“发生这样的事,我们也都不知道,都是那狗屁六代目太狡猾了,以后它落在我手里,非剥了他不可。”
    唐于蓝蹲着身子,目光静静的看着时小谦,道:“时小谦,当初你如果知道,加入飞鸟团之后,这么快就会死,那你还会加入进来么?”
    时小谦一动也不动,他的身子看起来已经有些僵硬。
    唐于蓝继续说道:“肥头六被地狱抓走,那么凶险的地方,我都把他救了出来,可是你,却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是我太自负了,以为忍武组根本没有什么了不起,也是你太信任我了吧。”
    “哥……你别说了。”左少涵眼里含着泪,他杀敌人的时候,感觉畅快淋漓,可到了和身边朋友生离死别的时候,心里又说不出的难受。
    朱境渊站在楼梯口,静静的看着。他清楚唐于蓝再多说什么,时小谦也不可能再听到,这些话不过是寻求一些心里慰藉罢了。
    昨天的时小谦还活蹦乱跳,今天就突遭横祸了。人生无常啊!运气好的,能在生命的最后关头,留下遗言。运气不好的,来不及留下一句就去世了。
    人世间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乡愁上所说的我在这头,你在那头。也不是我在你身边,而你却在玩手机。
    最遥远的距离就是生与死,不管你有千言万语,也不管你多难分难舍。一个死字,像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将阴阳割成两个遥远的世界。
    朱境渊摇头叹息着,他见过不少人没有趁亲人活着的时候好好对待,反而在他们死了之后风光大葬,似乎想要用这种办法,弥补一下心中的遗憾和愧疚。只不过葬礼终究是给活着的人看的。死了就是死了,所有的一切,好的坏的,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朱境渊拿出手机,忽然想给父亲朱云开打个电话,可拨通键迟迟没有按下。
    “算了,如果我说想你,估计你会以为儿子神经了。”朱境渊又找到青梦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又过了五分钟,谢三彪带着黄忠义急匆匆赶到。
    谢三彪看到时小谦身上的伤,要多惨有多惨,
    黄义忠走到时小谦跟前看了一下,用无奈的眼光看着唐于蓝,说:“唐团长,这研莫兰康素已经用不上了。再好的药,死人也吸收不了。”说完,他将塑料包裹好的药包递给唐于蓝。
    谢三彪嘴唇蠕动,说:“这小子,开始总是死乞白赖的缠着我,想要加入进来,还不愿意从基层做起,时不时的还要受一些老成员的欺负。谁知道唐大哥您一个电话,这家伙屁颠屁颠就来了,当上队长后,整天都得瑟个没完。这下惨了,诡手小队都没队长了。”
    左少涵苦笑道:“队长没有了,队员也没有了。”
    唐于蓝站起身来,道:“走,把时小谦抬下去吧,不要送殡仪馆,不要火化。三天内,我要用任武建八方的头来祭奠他。”
    “什么?!”黄忠义心里苦笑一声,他能够理解唐团长心中的悲伤,可六代目不是普通人,他这次杀人,以后行动肯定会更加小心,想要三天杀掉他,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左少涵对唐团长盲目相信,道:“我哥说三天杀了他,就算阎王不收六代目,他也会自己滚过去。”
    唐于蓝又道:“这条街是谁负责的,你让兄弟们上看,把洗手间仔细搜索一下。时小谦不会无缘无故被杀的,他多半是发现了什么东西。”
    谢三彪马上给手下兄弟打去电话。
    因为警方的严打,原本在酒吧和夜总会逍遥快活的混混,此时已经藏匿到家中或者别的俱乐部里面,不过他们随时待命,完成上面布置的任务。
    刚五分钟,就有两三个混混赶到,又过了五分钟,赶来的混混便有十人。
    唐团长让酒店工作人员送来白色长布,盖在时小谦身上。
    酒店经理确定没有什么危险后,才迟迟赶到,言语尽是自责和遗憾,他让岛国大厅中的服务生站成两排,准备随时听候唐于蓝的询问。
    没二十分钟,赶来的混混已经超过了三十人。
    紧接着,有人从洗手间隔离间的木门夹缝中找到了几张纸,送给唐于蓝。
    唐于蓝过目后,发现是一份演讲稿,另外一份是倭语写成的,暂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或许正是因为这两样东西,才让时小谦才丧命。
    四名混混抬过一张两米多长的桌面,几人小心将时小谦抬到上面,一路顺着楼梯走下一楼。
    山雀夜总会中,混混们已经收拾好一间宽敞的房间,摆设好追悼灵堂。
    钱大方等人纷纷赶到,除此之外,还有时小谦的几位朋友。
    唐于蓝给沈淑婷打了电话,言明要在山雀夜总会休息。
    晚上,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有孙正坤和一些商人,还有藏在飞鸟团保护下的狼牙党老大魏东邦。最多的当然还是飞鸟团的人。
    夜凉如冰水,月的光华则在水中流转着。
    整个夜晚似乎过的十分漫长。
    对于西境天坑竖井中的狱皇、余天灿二人来说,更是如此。
    余天灿累了就休息会,醒来继续研究祭坛上面繁琐的符文。
    在山洞里面,他感觉不到时光的流逝。没有日月星光,也没有草木走兽,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亘古不变的。
    就像万年前,岩壁的一条小痕迹能够保存到万年以后,时间像是凝固住了一样。
    一成不变的环境中,有种让人快要崩溃的感觉。
    “三天了。”狱皇淡淡的说道。
    他的声音像是融入这天地之中,更像是来自于遥远的时空,那种悠远和神秘,让人听后格外迷醉。
    “是么?”余天灿轻声问了句,道:“我怎么有种感觉,像是已经过去了十天呢?”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模样更是十分憔悴。
    狱皇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三天里,我们研究了很多。”余天灿坐在冰冷的祭坛上,手指抚摸着上面坚硬而粗糙的纹路,道:“不过周而复始,眼看着就要找到答案的时候,所有的问题却又都回到了起点上。我感觉我学到了好多,又好像是忘了好多,又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学到。”
    狱皇轻轻点了点头,他转头看向入口处,双眸宛若恒星,闪烁出来的光芒锐利逼人。
    “狱皇,你了解到的,应该不少吧。”余天灿看着狱皇高大的背影,好奇的问了句。
    “这三天,我很少观察祭坛,大多的时间是在观察你。”狱皇坦然道:“虽然你没有对天演透露只字片语,不过我感觉自己了解到的已经够了。”
    余天灿有些无语,更多的则是无奈。对方光明磊落的待在自己身边,没有任何偷摸的举动。
    而且天演极其复杂,就像是卜卦一样,抛古钱谁都会。正真懂得里面奥妙的却少之又少,即便很多人勤学苦思,依旧是终年领悟不透。
    狱皇看到的,只不过是表面,不过他却能通过自己的悟性和才智,通过表象领悟深层的东西。
    这,才是最可怕的东西。
    好的音乐家,即便在听不到声音的情况下,只看表演者手指在钢琴上弹动,脑海中就能够浮现出完整的乐谱和旋律。
    好的品尝家,不用看厨子是怎么做菜的,只要他尝一口,就知道厨子用了多大的火候,放了什么材料。
    好的雕刻家,只要见到雕塑,同样也能联想到当时雕刻师是如何运用灵活的手腕和手指,大胆、细心的完成作品的。
    因为那音乐家早已经弹奏无数的曲目,表演者手指弹到过的地方,他也弹了千遍万遍,记忆深深的刻在脑海中。
    那些品尝家和雕刻家自然也是通过一点点的累积,走到通神的地步。
    可狱皇的能耐,已经远远超过了常人。
    这就像,只看到汽车从眼前跑过,脑海中就有想法创造出一辆汽车。
    当然,这辆汽车的发动机引擎,以及别的配件并不和原本的一样,不过这种细致到极致的思维,才是令人感觉恐怖的。
    在余天灿的眼中,天演表面和内里的差别,就像是飞机的外形和飞机飞行的所有构造和原理。
    狱皇不过只是看到了飞机飞行,就想到了飞机如何飞的,这怎么能够算是偷。
    说不定,狱皇想到的和余天灿知道的并不一样,可能更加简单,也可能更加复杂。
 。。。  

第957章 离开
    “我也不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学到。”余天灿心里对狱皇超人的悟性本领所震撼,嘴上却不服气,道:“现在我已经无限地接近脱胎换骨,再说,你学的那些本领,仅仅只可能是天演的细枝末节,根本就不就精髓。”
    “精髓究竟是什么?”狱皇表情依旧宁静,淡淡的说:“尽管你是天演门的唯一传人,可是天演奥妙精髓所在,却并不一定掌握在你手中。终归到底,你只是你,而天演仍是天演,你是研究它,而非代表它。”
    余天灿听完后,哑口无言,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只是闷哼一声,低头不语。
    “走了。”狱皇说走就走,轻拂衣袖,当真不在有丝毫的留恋。
    离开祭坛平台,狱皇脚下凝结出琉璃绚烂般的冰桥,直通对面岩壁。
    余天灿心中有些不舍,站在冰桥上,回头看了看高耸在平台正中间的祭坛。
    祭坛高大而且神秘,周身纹路附着,无穷的奥妙隐藏在其中。
    “这一离开,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到这个地方来。”余天灿喃喃的说着,他心中可以肯定,就算自己有时间,如果没有狱皇的帮助,自己是不可能独自走到祭坛上面的。
    两人穿过巨石中的夹缝。
    狱皇的脚下,引力反复改变,虽说夹缝中地势险峻,高低不平,可余天灿感觉像是走在平坦的路面上。
    在穿过炎热的山洞时,余天灿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有三天没有吃东西了,感觉腹内饥肠辘辘,空的难受。
    “狱皇,我饿了。”余天灿大声说:“真奇怪,怎么能饿这么久,竟然都没有察觉。”
    “那是祭坛的作用。”狱皇开口道:“食物只不过是人类获取营养的一种方式,皮肤也有吸收的功能,祭坛上空间本来就很奇妙,里面多种元素含量多的出奇,本来就是一处宝地。只不过这里的生机并不强,像是被某种神奇的力量抑制着。”
    “哦。”余天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有很多事情听起来荒唐,也难以用常理解释通。
    余天灿对于某些晦涩难懂的事情不去主动想,因为人的能力有限,你没有走到那个高度,绞尽脑汁也不可能想得出来个所以然。只需要把不理解的事情记在心中,说不定某一天就会突然明白了。
    余天灿清楚的记得,狱皇也时常会露出这种茫然的表情出来。
    想必,这个力量已经包括在世界巅峰上的人,他们心中的困惑也许要比常人高出很多吧。
    并且来的这些时间,他没有见狱皇对任何食物产生过兴趣,对于自身穿着,也是毫不在乎。
    在这儿一呆就是十年,他肯定还不知道平板电脑,还没见过智能手机。
    为了追逐力量,他已经失去了很多乐趣。
    恐怕,普通人享受过的吃穿用度、忙碌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他都没有机会体验过吧。
    就算他手可翻云覆雨,不过这样单调枯燥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
    念想到此,余天灿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心中反而对狱皇生出一丝怜悯。
    “嗯?”狱皇忽然停下来,眉头微皱。
    “怎么了?”余天灿好奇的问。
    “前面没有路了。”狱皇微微挑了挑眉,道:“十年前,我到这山洞中来,上方洞顶裂痕就在了。那裂痕看上去十分脆弱,可这十年来上方的大石都没有塌陷滚落,想不到今天再路过,路已经没了。”
    “这就是无常。”余天灿开口道:“天有常,昼明、夜暗。云无常,聚散难以把握。不过有常之中又有无常,天狗食日,阴云密布的时候,白天也能伸手不见五指。无常之中又有有常。没有云的时候,没有雨雪。有云的时候,可能就会电闪雷鸣。随时都在改变的事情中,总有一些是不会改变的。恒久不变的事情中,也总有一些事情是在改变的。《天演》中的‘演’,还有《周易》中的‘易’,讲的就是这些。”
    狱皇听他说完,淡淡的说:“我就是那个‘演’,就是那个‘易’。”语气虽轻,却说出了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
    余天灿忽然觉得,刚才自己可以不说话的。
    转过一道弯,光线忽然暗了下来。
    “这里应该有光。”狱皇说完,光就出现了,狭小的山洞重新明亮起来。
    余天灿看到,洞口已经被巨大的岩石堵住。来的时候,蜿蜒的山洞底面上还算光滑,此时却石砾遍布,表层还有一层落定的灰尘。
    “怎么弄?”余天灿看着狱皇,思索了一下,说道:“凭你的实力,把这石头挪开应该不成问题吧,只是不知道,上面会不会还有石头落下。”
    “为什么一定要挪开。”狱皇单手搭在余天灿的肩膀上,说:“还记得三天前我给你说的,火可以是冷的,冰可以是热的么?”
    余天灿点了点头,那些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皱了皱眉说:“不过,那和我们现在的处境有什么关系?”话刚说完,他猛地想到来时,一个人的身体完全嵌在岩石中。
    狱皇单手搭在余天灿的肩膀上,缓步前行,道:“既然冰都可以是热的,石头为什么非要凝固,不可以流动呢?”
    余天灿感觉,身体像是被一层奇妙的薄膜包裹着,明明是走在山洞中,却像穿梭在水中。走到洞口巨石面前,他更是看到狱皇一抬脚,迈了进去。
    坚硬的岩石,竟然像是比泥巴还稀软的东西做成的,直到狱皇半个身子完全没入里面。身体进入处,岩石被挤压变形,却没有产生一丝一毫的裂痕,整个场面诡异透顶。
    这简直像神话中的五行遁术。
    余天灿生怕穿过大石的时候,不能自由呼吸,赶紧深吸了一口气,憋着气走入进去。
    石头有些冰凉,像液体贴着身子流过。
    余天灿试了试呼吸,那液体的石头马上要顺着鼻孔吸进去,吓得他赶紧向外呼气。
    惊吓中,心跳加速,氧气的消耗也快了。
    余天灿感觉脸憋的发红发热,他敢肯定,如果这时候狱皇舍弃自己,自己肯定被困死在这些石头里面。
 。。。  

第958章 你还真是百科全书
    余天灿除了有些惊恐,脑海里还想起一篇文章中的片段:“其实地上本没有路,只不过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可如果人人都有狱皇这本领,地上还有必要有路么?
    余天灿感觉眼前一亮,光线恢复,甚是高兴,终于活着从大石中走了出来。他看着四面八方青色的岩壁,深深吸了一口气,道:“狱皇,在里面呼吸一口,肺部不会凝结出肺结石吧。”
    狱皇听完后,看着余天灿笑了笑,太度认真而诚恳的说道:“你真的这样做了?石头的物理特性只不过暂时被我改变了,还是会改变回去的。你最好早点脱胎换骨,不然肺功能会越来越坏,说不定还会丧命。”
    余天灿见他说得这么认真,要说心里面没有一点恐惧那是假的,只不过在狱皇面前不想被低看,梗着脖子说:“怕什么,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对于生死,我早就看得很淡了。”
    狱皇顿了顿,忽然说:“在凌江市,你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仇人?这次我出去,也不知道情况究竟怎么样了。为了感谢你这次到西境中忙帮,我先把你的仇家都杀了,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余天灿感觉,他话语中自然而然带着一股傲人的气势,不过他有这种资格,就算他说要杀谁,都不算狂妄。在洞中的这几天,再次见证了狱皇非凡的本事,这是余天灿以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几乎可以说世界第一了。他认识的强者中,没有一个人能够是他的对手。
    或许,周存骇口中说的,那个几乎无所不知的邋遢老道李真人,能够和狱皇有一拼之力。
    不过李真人他没有见过,更没有听过李真人和别人动手的事情,自己对李真人的了解,仅限于周存骇的介绍,以及唐于蓝身上的刺青,至于李真人有多大能耐,自然也就没有人能够知晓。
    “你的好意我还是多谢了。”余天灿眼中闪过一丝古怪之色,他终究没有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那么多年,他都是为了躲避地狱,才在凌江市隐姓埋名生活。如果让狱皇去杀自己的手下,他怎么可能会答应?
    这个念头闪了一下,余天灿看着狱皇,心中一动,悠悠笑道:“我喜欢美酒,喝酒是最快乐的事情。除了酒呢,我还喜欢女人,可你也知道,我这个模样根本就吸引不了女人,肯和我在一块的女人基本没有。我没有钱,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个整日神神叨叨的……”
    狱皇缓缓道:“凭你的本事,想要赚钱,不是难事。”
    余天灿苦笑了一声,道:“钱是一切烦恼的根源,赚它有什么意思?坦白来说,我感觉自己这一辈子,做的事情都没有多大意义。反而后生可畏。”
    “你又想说那唐团长了么?”狱皇有些好奇,道:“你跟我说过,他是你看不透的人。”
    “我不是同样也看不透你么?”余天灿走了一路,他已经看到前面一处山洞中的景怀英,接着问道:“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儿?”
    “现在。”狱皇深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景怀英感觉到有人靠近,目光从石壁上纹路移开,落在狱皇身上后,赶紧过来行礼,道:“见过狱皇大人。”
    狱皇淡淡点了点头,仔细打量了景怀英一眼,道:“对于纹路的参悟,不能脱离本体。你看的再多,想的再多,最后都跟自己意气结合,不然的话,这石壁上的纹路就像是垃圾。”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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