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黄金时代-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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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的，众人口水齐飞，寝室里到处充满了挑衅和不服气的声浪。正在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哟，刘兵神回来了！”骷髅万尖叫一声，声音充满了崇拜感。
“少在这发骚！”小永子早已有了免疫力。
“怎么样？今儿收获如何？”王磊见小永回来，忙换了话题。兄弟们则一个个关心的竖起了耳朵。
“什么怎么样，凭偶这玉树临风的模样，谁我也是手到擒来呀！”小永子摆了个豫剧的pose，让众人目瞪口呆。
“这么说，你搞定了？”我关心的问。
“马马乎乎，感觉还不错！”小永子收起架势，坐到床上。一副准备召开新闻发布会的样子。
“什么叫马马乎乎？”张衡难得的凑了过来：“给个标准！”
“这个嘛……”小永子嘀咕了一下：“属于心灵层次的感觉，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0。0
“不信你们问问骷髅万，他准理解我的感觉！”小永子手一指，众人齐齐看向骷髅万。这小子一个贱笑，接道：“对！我就是这感觉！”
……
“你对个屁啊！你知道人家说的什么，你就对！”猪适时的制造起反骷髅言论。我真想问问如来这二人是不是前世的冤家。
闹罢多时，众兄弟一个个懒散的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忽听张衡叫道：“靠，天天上化工厂太费钱了，我要买电脑！”
0。0有钱人！
“咱们集资一块买吧？”张衡开始鼓惑众人。
“不买，偶们等你买了玩！”
0。0
“你们变态！”
“变也变过你！”
第197章选择
晕，这又对上了。众多声音中，惟独少了小永子的。自他回来后，我就开始察言观色，我觉得事情不象他给我们描述的那么简单，是鸭子太矜持？还是小永子不够大胆？他们还真是让人头痛的一对。至于张霞和王磊嘛，我又开始想如何能敲他一笔，好歹赚回来上次挨扎之厄。
“今天你们干什么去了？”待众人平息之后，小永子躺在床上问道。
“还能干什么，打星际呗！”骷髅万接话。
“哎，今天一天我都没有碰过星际啊！”小永子哀叹！
“晚上夜市吧？”小永子忽然大叫。
0。0不是吧？
“太累了！”兄弟们齐呼。
“累个几吧！走！”小永子开始逐个鼓动。
“队长，你要起模范带头作用啊！”
“老大，你是不是男人？”
“大个，你不想报仇了？”
……
“明天你不约鸭子了？”我怀疑道。
“鸭子怎么能比兄弟有分量？”小永子牛XX的说道。
“走就走！”老大第一个被激起，随后众人的斗志象熊熊燃烧的烈火，一发而不可收拾。真是服了！
“走喽！”兄弟们喊着冲出寝室。
“我就是不去！”屋里飘出张衡最后的个性声音。
完，今天晚上又注定无眠了……
随后的两天，老黑他们竟然找到了河大的化工厂来和我们打比赛。这帮小子的鼻子还真灵！几个回合下来，颇有点棋逢对手的味道。老黑建议我们和其他战队经常打打比赛，水平好了可以参加全国联赛。兄弟们当然都很惊讶，本想随便玩玩的事情，能上升到那样的高度吗？不料老黑一席话就让众人充满了斗志。
“我们可是98年出游戏的时候就开始玩了，算起来也是星际元老，你们短短时间就追得上来，充分说明具备游戏天赋！”
游戏天赋？！
难道说大学生有智力优势吗？不管怎么说，众人心里是美滋滋的，也开始期望着和老黑口中的强队切磋切磋。
我们打练习赛的时候，战斗非常精彩。那些来上网的GGMM什么时候见过这架势，一个个瞧稀罕似的，站在我们身后观战，不知不觉的，又拉进了N多的玩家。凭此得天独厚的条件，我们上机硬是和老板砍一元每小时。
而小永子这几天成了大情人，一回寝室就电话不断，颇让我回忆起一年前的自己，哎！如今是人老珠黄，也没人关心了。飞飞不用说，一向大大咧咧的，可是咪咪也不给我打个电话问候问候，真真是的。（愿望树：你怎么不打给人家啊！陈风：长途话费啊！偶玩游戏已经快成穷光蛋了。呜呜呜！愿望树：……）
由于小永子恋爱的特殊性，所以我特别留心进度。当然，有一个比我更留心的，自不用说。每天见到小永子时我几乎都要询问一二，结果把小永子问怕了，一见我象见他妈似的。
这天，兄弟们都给小永子鼓劲加油，让他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把关系定下算了。这小子嘿嘿乐着，也不答话，拿了包就走。（注：包还是骷髅万的行头！）
“你一定要给我们个交代啊！”兄弟们的嘱咐声传出老远……
※※※
我挂上骷髅万的包，来到约会地点——一根电线杆下面，当然电线杆是有记号的，从这条路南边数，第三个。
鸭子还没来，除了第一天积极性很高外，这两天她那小姐脾气暴露无遗，动不动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让我心里颇为不爽。不过，我已经看透她的虚实了，鸭子以前应该是每天只知道埋头苦干的乖乖女类型，于爱情毫无经验，所以为了保护自己，她选择了最笨的伪装。她要伪装成一只刺猬，扎痛所有接近她的人，她就躲在刺的中央，偷偷观察着他们的表情，来找出那个真心爱她而不是她的容貌的人，虽然很多情况下，这二者是重叠的。
看着鸭子有时做作的表情，我真的想发笑，又怕她着恼。说起来，她演戏的天分和队长就差远了，更别提老大。
怎么还不来？我郁闷的看看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了。天啊！队长说他那次等咪咪四十分钟，我还不相信。看来，女人都一样。
看了看身后的IC电话机，我掏出卡，准备给鸭子拨电话。这时候一阵悦耳的铃声传来，鸭子蹬了辆被老大喻为自慰器的公主车姗姗而来。
郁闷……
“去清明上河园吧？”今天鸭子的心情显然很好。不过黄金周期间，那的门票岂是寻常人能买的起的！别看这两天我没去玩游戏，钱一分都没省掉。要不怎么都说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
可能看到我稍露为难的表情，鸭子立刻改口：“那你陪我逛街吧？”
……
如果她能问，陪我打星际吧？该多好啊！遐想间，我不迭的点头答应。
通过前两天陪鸭子逛街，我已经大概知道了她的喜好。喜欢甜食，喜欢黑、绿、白色，喜欢陈慧琳，口头禅是普通话的妈的。（愿望树：有个性）
今天陪鸭子逛得是相国寺，相国寺位于开封市自由路西段，相传原为战国时魏公子信陵君故宅，到北齐始建国寺，历史上，相国寺两次被毁，两次重建，如今的相国寺建于清乾隆年间，至于规模就远逊唐宋时期了。
相国寺内由南至北，依次建有碑楼、二殿、正殿、八宝琉璃殿和藏经殿，寺前院东侧还建有钟楼。钟楼内有座巨钟高约4米，重逾万斤。据说，每当清秋霜天时击撞此钟，其声传得最远，故“相国霜钟”闻名遐迩，成为开封八景之一。
因此，每到旅游季节，相国寺这里就变得人气很旺，到处店铺林立，各种手工艺品，特色服饰应有尽有。我陪着鸭子来来回回的转着，看着她因一件小小饰物而激动不已的表情，真真象极了队长口中的咪咪。
我和鸭子足足转了一上午，我真佩服女孩子逛街时的毅力，我已经双脚发软，可鸭子仍然兴致勃勃。吃饭的时候，我心里一直盘旋着兄弟们早上说的话。
和鸭子摊牌吗？其实一开始她心里就是有准备的，既然她不拒绝和我在一起，那么应该可以判断她心中已经接受了我，起码应该对我有些好感。我深信这些判断是正确的，那么只剩我来表白了。
可是我真的喜欢鸭子吗？手中夹着菜的筷子不由得停在半空中。我不能肯定，想来很好笑，谈恋爱之前有谁抱着一定非他/她莫属的念头的，我大可以和鸭子处一段朋友再说。可是，我心中就是一直萦绕着这个问题！我们合适吗？这些天的交往，我没有发现多少我和鸭子之间的共同点，大都是她说我跟着做。主要是咱这个人的品位比较低，怕说出来的想法吓着妹妹。还有，鸭子也要考研，她和飞飞一样也要考研啊。我不知道队长有什么打算，对我来说英语这么差，能不能拿学位证都在发愁，怎么考研啊！
想起未来，我心中不禁有些败兴，当初中师毕业的时候家人曾劝过我就业，可是争强好胜的我哪里听得进去，非要走出俺们那咯哒！如今，我的愿望实现了，心中反而有种难以填满的空虚，这就是我曾经憧憬的大学生活吗？好象慢性毒药似的，一点点把我融化。从精神到肉体让我变得懒散起来。
也曾想过改变这样的生活，有一段时间，我甚至每天都兴奋莫名，学什么都特带劲儿！因为我每天都注视着一个人，张霞！上课的时候，她常常坐在我们寝室的前后左右，象一块磁石一样，吸引着我的目光。自从第一次恋爱之后，这是我遇到的唯一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孩，我犹豫了好｛炫&书&网｝久，终于下定决心向她表白。可是王磊竟然捷足先登，更让我郁闷的是，张霞坐在我们左右的目的原来是为了王磊，感情人家早就在眉目传情。这一发现强烈的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怀疑自己是清醒还是在做梦！可是事实如此，我能怎么办，只有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更可气的是，为了整王磊，队长竟然让我勾引张霞，谁能体会我心里的感觉！我强作欢颜，看着心爱之人的一笑一颦，那种感觉让我差点疯掉！我几次快要忍不住想动真格的。可是我知道张霞喜欢的是王磊，爱一个人不是要让她幸福吗？我只有选择放弃。
其实我还是向张霞暗示过的，我告诉张霞她的幸福要由她自己来选择。而最终，张霞选择了和我拥别。我无话可说，我暗地流泪，我一个人郁闷的写诗，我甚至晚上在操场上跑步！我不是变态，也不是神经病，我郁闷啊！我好想逃离这里，但是兄弟们又对我那么好。
说实话，我很羡慕队长，有那么优秀的飞飞爱他，还有那么可爱的咪咪缠他。队长口中所说的酸甜苦辣在我听来都是天堂般的日子。我也羡慕老大，敢爱敢恨，虽然短暂如昙花一现，但已足够刻骨铭心。我还羡慕骷髅万，简单的爱，能够每天看看心上人，陪她逛逛街，陪她聊聊天就已知足。我甚至羡慕大个张衡，依然保留着心灵最后的净土，即使寂寞，却在快乐的活着。
我不是懦夫，我不愿逃避现实，但是现实太残酷！有人说治疗失恋的最佳方法是再次热恋。可我本就没有失恋，热恋于我就不一定是良药了。我曾不止一次的想过张霞的问题，我对自己说她未必就如自己想象的那般好，可是我始终说服不了自己。人真是贱，得不到手的永远是最好的，我就象个要不到玩具的小孩般，心中充满了嫉恨和抵触！嫉妒我得不到的，抵触我能得到的。我知道，我完了，我已深陷自己亲手挖掘的陷阱，没人能救得了我。
“你在想什么？”鸭子见我在发愣，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吃饭吃饭！”我敷衍了两句。
“你是不是有心事？”都说女人有第六感，果然不假。
“哪里！我只是有些累了！”我打了个哈哈。
“那我们吃完饭回学校吧！”鸭子倒是体贴起我来，让我一时有些受宠若惊。
“好！”
付了帐，我和鸭子坐10路车回学校，在绕了半个小时的远路后，10路车终于停在了河大门口。一路上，我没和鸭子说话，在想自己的心事。下车后，我推说下午有事，要送她回寝室。
路上，我默默无语，鸭子反而有些微微激动的模样，双颊红润，不是用眼睛调皮的看看我。难道我脸上有饭渣不成？
两点钟的下午，路上行人出奇的少，加上我和鸭子走在留学生公寓楼前的小路上，周围有种静谧的温馨感。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鸭子终于忍耐不住，开口道。我却没料到是这样的重量级问话。一时竟让我有些手足无措。
“说话啊，你是呆子嘛！”鸭子略有些羞涩的嗔道。那一刻，我甚至怀疑自己真的喜欢她了。
“是的，我是有些话想对你说！”我抬起头看着鸭子。
“那你说吧，我听着呢！”鸭子话音很轻很轻，轻到情不自禁的忸怩起来。
“我……我有些说不出口！”我暗叹一口气。
“你还是男孩子呢，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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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该不会理解错误吧？我脑袋一晕，愕然的盯着鸭子。
第198章生活在光与暗之间
“鸭子，我真有话跟你说！”我严肃了下表情。惹得鸭子娇笑起来。
“我知道你有话说，你说吧！”鸭子把脸撇过一边去，不在给我施加“压力”
“我……”
“你什么啊，急死人了！”鸭子不满的嘀咕起来。
汗死！
“我觉得……”
“你这个人怎么说话总是吞吞吐吐的？”鸭子的耐心似乎已经用完，也许下一刻她就会开口了吧。
“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时间在一瞬间停止下来，刚才还阳光明媚的天空似乎一下子就变得阴云密布。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想被一时的情绪失控击倒。
“你说什么？”鸭子似乎不大相信这个结局。我无言的点点头，扭过头不再理她。老实说，我也没想到会有现在的结局，我以为我会喜欢上鸭子，漂亮的鸭子。可真正交往了以后，我才知道自己喜欢的不是美貌，鸭子给不了我那种恋爱的感觉。
“哈哈！”鸭子忽然大笑了起来，那种失恋后的女人特有的夸张的笑：“你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啊！别自做多情了，我根本就没把你看在眼里！”鸭子忿忿得走了，走得那么决然，一去不复返！
她保留了女生最后的骄傲。我闭上眼睛，深深吐出一口胸中的郁积之气：对不起了，是我不适合你！
回到寝室，屋子里空无一人。他们又去打星际了吧？我躺在床上，无力的翻了个身，慢慢进入了梦想。
※※※
今天，老黑众人又跑了过来打练习赛。这几天，光是他们就给化工厂扔了上百大洋。网吧老板自然笑的合不拢嘴。
“不知道小永子今天表现如何！”猪边打边和我聊着：“五一就快过完了！”
“他那样，我虽然支持他追鸭子，但对前景不抱任何幻想！”看来文梁并不怎么心甘情愿啊！
“今儿早上咱们可是特意嘱咐他的啊！”我强调道，忽然灵机一动：“说不定今儿就大功告成了，那么晚上我们就可以让小永子请客拉！”
刷的一下，众人静了下来，象在论证一道数学题似的，然后爆发出一阵狂笑：“对对对！请客请客！泡了个那么漂亮的美妹，不放点血怎么成！？”
老黑众人汗汗得看着我们，咽了口吐沫问道：“难道河大的美女真的这么多？”
0。0
“那也要看运气了！”我想象着在某些羊肠小道上不经意瞥见的恐龙，有些后怕道。
“那我今年也报河大得了！”啊健呵呵淫笑着，不是吧？
“就报生物系！”
0。0晕死。
一玩游戏，时间真是弹指一挥间啊！不知不觉，已到了下午六点。众人中午只吃了个烧饼夹串的肚子早就呱呱叫着抗议起来。
“收队！”我大喝一声，带着刚刚群殴得胜的窃喜宣布今天的练习结束。
“不公平啊！”老黑众人大叫，充满了郁闷之极的味道。嘿嘿，要的就是这效果。兄弟们相互瞥了一眼，打个暗号，溜之大吉。（我们在化工厂实行记帐制，过段时间冲一次值）
“看看小永子回来了没！”大个当先冲出：“今晚要吃他个山穷水尽！”
……
“吃他个天翻地覆！”老大的豪言壮语。T_T，替小永子节哀ing。可千万不能让他知道这主意是我出的啊！
回到寝室，我发现门虚掩着。难道小永子真的回来了？
“给他个惊喜！”老大悄悄推开了门，然后一跃而入。晕，怎么没人？众人环顾四周，才发现小永子躺在床上睡得正爽着，不是又要夜市了吧？我汗汗的想到。
“看他睡觉都一副淫笑样！”文梁极其不满的咕哝了一声，一个虎扑冲了上去。完，要出人命了。
果然，啊的一声应扑而出。小永子条件反射的双手护胸，两腿蜷缩。象极了受到蹂躏的女人。
“你没睡着？”文梁诧异的问了一句。
“我早就探到你出兵的方向了！”小永子得意的笑道，在文梁的重压下变成了一连串的吭哧声。
0。0
“文梁，你干上瘾了？”老大一句关心的问话，将众人瞬间击倒在地。然后老大挤到了小永子的床上，用比我和王磊还诚恳的语气问道：“我最亲爱的小永子，你泡妞进展如何？”
0。0前后两句差别也太大了……
“一般般了！”小永子敷衍道。
“那就是一切顺利拉！”老大两眼发光，顺着自己的思路说了下去：“找个那么漂亮的老婆，请客！”
“请客请客！”大个在外面呼应道……
不由分说的，众人拉着小永子出了寝室。
“好，今天我请客！”小永子豪气的拍拍口袋：“兄弟们跟我来！”那模样象极了流星花园里爆发户的儿子……
这次，众人没去东门，而是跑到西门外的一家饭馆搓摊。记得有句名言叫不能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所以偶们也不能总在一个地方吃嘛，就算好吃也会吃腻味，何况算不上好吃。
西门的这家饭店是回民开的，店前还挂着清真的回文。说起河大，地处顺河回族区，校园周围回民特别多。回族是个善于经商的民族，精品店、饭店、舞厅，他们的触手遍及河大周遭，其中非常有名的就是马家羊肉汤，那经常是兄弟们改善伙食的去处。
“老板，点菜！”老大理直气壮的坐好，派头十足，当然，前提条件要不花他的钱才行。
不大的工夫，各色荤素菜系陆续端上桌来。兄弟们要了件啤酒，很有礼貌的敬了小永子第一杯。说起来，我们已经好｛炫&书&网｝久没有一起吃饭局了，还真是有点怀念。
“来，说说看，你和鸭子进展怎么样？”王磊关心的问道。他当然关心了，危机自己老婆的事能不关心嘛。
“你们真的想听？”小永子来了劲儿，捋起袖子夹了口菜。
“废话！”众人边夹菜边把耳朵支起来。
“好吧，听老夫慢慢道来！”
0。0
众人津津有味的听着小永子和鸭子的故事，从铁塔公园到马道街，再从马道街到相国寺。可是听着听着，众人觉出不对味来。微笑慢慢凝结在脸上。
“我已经给她说过，我们在一起不合适了！”小永子吐出最后一句话，象是话剧中的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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