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小姐之绽放-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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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顺着台阶而上，有一个平台，一些长长的宽木椅随意的嵌在花丛中，间或看见一两对恋人在其间亲密的坐在一起，也有一些老人在其中晒着太阳谈谈闲话。雅俐瑛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将浊气吐出，其实能每天看到阳光，鲜花，绿树又何尝不是幸福呢？
雅俐瑛在花坛上转悠了了几圈，看足了娇艳的鲜花后才从花坛的另一侧下去，那里有一座教堂。教堂不大，小小的一幢房子在旁边的高楼映衬下并不起眼，但是高耸的十字架却赋予了它无与伦比的魅力。教堂的门虚掩着，雅俐瑛推门而入。不是礼拜日，教堂里冷冷清清的。一排排长凳无人的孤立在那，前方是一个小小的高台，一架钢琴摆放在一侧。雅俐瑛从侧面走上去，拖出琴凳，小小的身子努力拱了上去，两只小手费力的打开琴盖，接着用自己的小手在钢琴上弹了起来。
雅俐瑛的前身是学过钢琴的，也曾有过被父母逼着练几小时琴时的厌烦之感，可练得时间长了，她也渐渐喜欢上了它。虽然钢琴的水平并不高，但她独爱弹钢琴时带给人的平静之感，就算后来学习紧张时也爱抽空弹一曲。现在雅俐瑛在教堂里发现了这么一架钢琴，便忍不住上去了。因为手还太小，很多曲子都弹不了，雅俐瑛便选择了非常简单的曲子，可这也让雅俐瑛满心欢喜。就在雅俐瑛满心沉浸在音乐时，从身后传来了掌声，雅俐瑛手一顿，音乐戛然而止，她错愕又有些慌张的回头看去。
一个人影逆着光站在那，只影约看得见是一个身穿着黑色长袍短头发的人。大概因为雅俐瑛脸上慌张的神情太明显了，那人说道：“小朋友，不要怕。叔叔只是觉得你弹得很好才鼓掌的，你可以继续弹得，不要怕哦！”说着他便一点点走进，雅俐瑛这才看清他，他有一头金色的短发，大而深邃的蓝眼睛，高挺的鼻梁使脸立体感具现，薄薄的唇紧抿带出一丝性感的意味，一身黑袍再加上手上一本圣经很明显带出他的职业——牧师。
他来到雅俐瑛面前，脸上浮现出善意的表情，轻缓的开口：“小朋友，我真的觉得你弹得很不错哦！没关系，你可以继续谈下去的，不要在意我哦！”雅俐瑛其实在看到来者是牧师时便放下心来，雅俐瑛本打算马上就走但听到他这样说时，心中突然有了想法。“叔叔，你也会弹钢琴吗？”雅俐瑛说的有些缓慢，虽然听懂别人的话没问题，但是自己说时还不那么熟练。“小朋友不是美国人吗？来美国多久了？”许是从雅俐瑛口音中听出来了，牧师这样问道语速也放缓许多。“不是哦，我是韩国人哦！来这里好像有一个月了吧。叔叔，你会弹钢琴吗？”雅俐瑛照着这个身体的真实信息如实回答着。“啊，小朋友英语说的很不错呢！叔叔我呢，会弹一点钢琴呢…。”牧师笑着夸赞着。“那我以后能天天来这里弹钢琴吗？叔叔能教我吗？”雅俐瑛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渴求的望着他。牧师看着这么一双湿漉漉如初生小狗般的眼睛，心里怎么也生不出说不的想法，一口应承下来。
雅俐瑛这样说也是有她的私心，一来她很想来这里弹琴，但又怕雅俐瑛妈妈知道了起疑心。毕竟雅俐瑛的前任可不会弹琴，但是有人答应教她钢琴就另当别论了，她完全可以借着学钢琴的名义经常出门。雅俐瑛看牧师答应了下来，立马给了他一个甜甜的微笑，然后说：“谢谢叔叔，叔叔是这里的牧师吗？”“是啊，叔叔是这里的约翰牧师哦！小朋友的名字是什么呢？”“殷雅俐瑛，我的名字是这个。”“小雅俐瑛吗？时间不早了哦，再不回家妈妈会担心哦！”
雅俐瑛听他提到自己的妈妈，突然记起来现在家中的现状。自己的家才初到美国不久，对美国实在不熟，再加上家里有个孕妇，要是万一雅俐瑛妈妈出了点什么事，雅俐瑛纵使有心也不能保证到时万无一失。虽然家里在美国有一个姨妈，但终究离自己家太远，并且关系也不是那样亲近，还不如在自己家周围处一个关系不错的熟人，到时也好有个照应。眼前这个牧师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看他人很和善，而且身为牧师人品应该有一定保证，现在就是需要与他熟悉起来，并且让他了解家中的情况。这时的雅俐瑛还不知道正是这个决定帮了她们一个大忙，当然这是后话现在暂且不提。
想到这些，雅俐瑛装做很悲伤的样子低下头，声音也变得低沉下来：“妈妈好辛苦，每天都要工作，而且每天都很伤心，饭也吃不了一点，瘦得厉害，我很担心妈妈现在的样子。”
约翰牧师看见上一秒还很开心的孩子提起妈妈这样的伤心，只当是孩子家中真的有什么伤心事，哪里想到这是雅俐瑛为了让他继续追问而故意装出来的呢。他不由得问道：“怎么了，家里出了什么事吗？你妈妈那样伤心，那你爸爸呢？”
雅俐瑛听见他问到点子上了，想造点眼泪来烘托气氛，便想起自己永远再也见不到的父母，这下悲从中来，收也收不住，眼泪哗哗的掉了下来，边哭边说：“爸爸………爸爸不要我们了…。不要我和妈妈还有小弟弟了…。。现在妈妈每天都要哭，每天也吃不下什么东西，我听电视上说妈妈怀着小弟弟要吃很多东西，可是…。。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叔叔，你帮我去劝劝妈妈吧，你是大人妈妈一定会听你的，好不好啊？”
约翰看着眼前的孩子一下子就哭了，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听到她说的这些话更是心疼她小小的年纪就（炫）经（书）历（网）这些，还这样懂事为妈妈着想，便想也没想的答应下来。“好好，小雅俐瑛快擦擦眼泪，叔叔陪你回家跟你妈妈说，快别哭了，都成了小花猫了！”
“我。。才不是…。小花猫…。叔叔，快点跟我回去吧，一定要让我妈妈不要那么伤心了！”雅俐瑛哽咽着说着，然后牵起约翰牧师的手向外急急忙忙的跑去。约翰，见状拉住雅俐瑛，让她将眼泪擦干净，好好地走，才跟在雅俐瑛身后走向了她的家，也走向了他人生的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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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牧师跟着雅俐瑛穿过街道，经过花园，爬上高楼，停在雅俐瑛门口。约翰看着雅俐瑛敲门，小孩的手劲不大，敲门声有些微弱。约翰正准备自己补敲几下。门开了，一张憔悴中带着温婉与焦急的脸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许是没想到会看见一个不认识的人，脸上闪现几分惊诧但随即敛下，换上一份防备与疏远的神色。这时雅俐瑛拉住妇人的下摆，摇了摇脆生生的叫道：“妈妈，我回来了哦！这个叔叔是教堂的牧师哦，是他送我回来的！”
约翰见那妇人低下头去，神情温柔透着特有的温暖气息，她聆听着女孩说话，嘴角不自觉地牵起，直到女孩说完才抬起头来注视着约翰，神色比刚刚好了许多。雅俐瑛妈妈礼貌的请约翰进屋坐坐，约翰注意到房间里虽有些简陋，但每一样东西都放得整整齐齐，给人很干净的感觉。约翰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这个为他倒水的妇人，她确实如雅俐瑛所说的那样瘦弱，过于单薄的身子挺着那样大的肚子，让人随时担心会不会就那样倒下。
约翰忙让雅俐瑛妈妈坐下，说着：“我是在教堂碰到小雅俐瑛的，她很乖巧也很懂事，很讨人喜欢。”
雅俐瑛妈妈见状只是淡淡的说：“雅俐瑛给你添麻烦了！”
“呵呵，没什么的，雅俐瑛跟我说她很担心你的身体，希望我来劝劝你，所以才这么冒昧的过来的。是不是呢，小雅俐瑛？”说着约翰还朝雅俐瑛眨了一下眼睛。
雅俐瑛本来安安静静的坐在雅俐瑛妈妈旁当背景，却不曾想约翰牧师突然将话题引到自己这边来，还将自己的用意说得清清楚楚。吃惊之余，脸上却还是一副乖巧的样子，还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天真的说：“妈妈吃得太少了，小弟弟也一定没吃饱，我好担心！”
雅俐瑛妈妈看着这么小就会关心自己的女儿，又是高兴又是悲伤。自己没能好好照顾女儿，反而让女儿来照顾自己，自己这个母亲做的真是不够格。想到肚子里还没出世的孩子，又是一阵心痛，自己吃不下也不能让肚子里的孩子饿着啊……
约翰看着雅俐瑛妈妈的神色变化，知道她已经听了进去，便不再多说什么，只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想来小雅俐瑛以后不会再担心了。”说着便起身，向大门走去。雅俐瑛妈妈慌忙跟着起身，想要挽留他留下来吃饭。约翰牧师只是微微一笑，便出门去了。
看着约翰牧师离开，雅俐瑛妈妈转身来到雅俐瑛身边，抱着她坐到沙发上。雅俐瑛有些发蒙，只任她抱着不动，良久才从耳边传来干妈疲惫的声音。“妈妈是不是很没用呢？留不住爸爸，不能好好照顾你，现在还要你来照顾妈妈……”雅俐瑛听着，心中发苦，这个女人已经遍体鳞伤。她不知道如何去安慰这个在自己女儿身上寻找温暖的人，仿佛一切语言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她只能不断地说着：“妈妈，你是世上最好的妈妈！”来慰藉这个女人千疮百孔的心。
雅俐瑛直到这时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以前离婚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个名词而已。她不知道离婚对于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以家庭为重女人是多么惨重的打击，这个女人遭到了丈夫的背叛，被迫来到陌生的国度。带着一个五岁的小孩，肚子里还有一个生命的女人刚刚踏上这片土地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呢？她是那样慌张或是凄凉的逃离了那个伤心之地，本是需要一定的时间来掩盖自己的伤痛，可没有那样的时间让她放纵的伤心。她有她的责任，她在那样短的时间里找好公寓，找到工作，她将忧伤都埋藏在心底，积压着，直到安顿下来，可以放松一下时，全部爆发了出来。
雅俐瑛妈妈很快就调整过来，一边放开雅俐瑛一边说：“雅俐瑛真是长大了，懂得照顾妈妈了，那妈妈今天就做大餐给我们雅俐瑛吃！”
“妈妈也要吃大餐哦！”
“知道了，妈妈也会吃的，真是一个小管家婆呢…。。”雅俐瑛妈妈点点雅俐瑛的小鼻子，脸上是许久未现的轻快笑容。
望着雅俐瑛妈妈在厨房尽心的准备，雅俐瑛眼睛有点湿润，不管怎么说这真的是一个好妈妈呢。想着，雅俐瑛也踏入厨房，帮着这位艰辛的母亲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一大一小，在厨房里忙活着，时不时传来一两阵笑声。晚饭时，柔和的灯光下，互相夹着菜的她们别样温馨。今天注定会是一个好眠之夜。
现在我们的镜头转向约翰牧师这，约翰牧师离开雅俐瑛家就朝自己的住处走去。这时天已经微黑，路灯还未亮起，约翰牧师独自一人走着，看着一旁行人匆匆的走过不经想到他们该是朝着自己的家去吧，家里一定亮着灯，桌上一定有热腾腾的饭菜在等着他们回去。无端的有些寂寞，约翰牧师加快了脚步。打开门，一片黑暗，不是习惯了吗？约翰这样问自己，但为什么还是会失落。
灯亮了，这间单身公寓冷冷清清，肚子有些饿了，冰箱里还有些没有吃完的面包和牛奶，约翰拿了出来准备拿这当晚餐，可是当面包到嘴边时却突然没有吃的欲望。约翰有些懊恼地想，要是刚刚留在雅俐瑛家里吃饭就好了，一看她妈妈就是会做饭的人，怎么想起这些？约翰又有些发笑，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把晚餐混过去吧。约翰拿起桌上一打推销单，随便找了家店，打电话过去定了一个披萨。
约翰坐在沙发上，等着披萨过来。家里实在太安静了，只有约翰浅浅的呼吸声，直到门铃响起才打破这一室静谧。约翰接过披萨，拿起一点漫不经心的吃着，披萨味道不是很好，吃了一点也就放下了。离睡觉的时间还早，干什么呢？打开电视，从这个台换到下个台，没有一个喜欢看的，有些烦躁的关上。起身进了卧室，一屁股坐在书桌前，准备拿些书看，手碰到一个相框，一切就像卡带的录像一样，一片静止。良久，约翰拿了下来，脸色温柔又忧伤的注视着上面的人，那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有着明媚的笑容，她笑意冉冉的看着你仿佛能驱散一切忧伤。仿佛受女孩感染似的，约翰募然平静了下来，将相片放在一边，取出书安静的阅读起来。。
清晨，人们从睡梦中醒来，新的一天开始了。雅俐瑛家照旧是雅俐瑛妈妈做早餐，雅俐瑛收拾着被子。早餐之后，雅俐瑛妈妈带着雅俐瑛出门买菜，还是那家超市。这次雅俐瑛不说什么，雅俐瑛妈妈自己也动手买了许多有营养的东西，毕竟是生过一次孩子的人，知道怀孕需要什么。雅俐瑛看着这一切，心里终于放下一快大石头，终于不用担心干妈的身体了。超市外有一家小店，卖着漂亮的糖果，更重要的是那里有一台彩票机。
雅俐瑛装作被漂亮的糖果吸引住，拉着雅俐瑛妈妈的手就要往那边去。雅俐瑛妈妈由着雅俐瑛去，想想以前雅俐瑛也是爱吃这些。雅俐瑛在糖果店里挑了几个水果味的糖，就出来站在彩票机旁，装作好奇的问雅俐瑛妈妈是什么。雅俐瑛妈妈告诉了她，雅俐瑛用惊奇的语气说：“原来这就是彩票机啊，是不是那个买了就可以得一大笔钱的机器啊？妈妈，我们也买吧，买了就可以赚大钱了！”
一旁买彩票的人听到雅俐瑛这样说都笑了起来，说着：“小朋友，彩票可不是买了就可以中的哦…。。你还是把钱省下来买糖果吧！”雅俐瑛听旁人这样说着，装作气愤的样子说：“妈妈，我们不买糖果了，买彩票，一定可以中的。”景惠失笑，看着气鼓鼓的雅俐瑛有说不出的生气。便依着她买了一组，当然号还是雅俐瑛选的。
回到家，雅俐瑛把彩票收好，陪着景惠在家里吃过饭，在景惠工作时，就出门去教堂了。教堂里还是没有人，雅俐瑛看到钢琴手又有些痒，跑了上去，快乐的弹了起来。这一弹又忘却了一切，连约翰牧师什么时候进来都不知道。雅俐瑛看见他站在一旁，想起他说过他也会弹，便让出琴来请约翰牧师来弹。雅俐瑛原以为约翰牧师是个钢琴爱好者，哪想一听音乐大吃一惊，这哪是业余爱好者的水平明明是专业水准。想到这雅俐瑛顿时有捡到宝的感觉，放着这么大的资源不利用也说不过去啊，反正他也答应自己要教自己的。
一下午雅俐瑛就在讨教中度过，一个教一个学，其乐融融，时间也就过得格外快。直到两人感觉肚子饿了，才想起来回家。约翰牧师见天色晚了，执意要送雅俐瑛回家。雅俐瑛拗不过他，只得让他送。
约翰牧师在暮色中又一次踏进雅俐瑛家中，看到眼前这个家，心里有些羡慕。雅俐瑛妈妈还是留约翰牧师吃饭，约翰牧师想拒绝，可咕咕的声音不适时的响起，约翰牧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便留下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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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普通的家常菜，但每道菜都看得出做菜人的心意。不知道是谁说过，做母亲的人烧的菜有一种特别的味道。约翰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觉得，但是他从菜中尝出来了，是家的味道还有那浓浓的母爱。上次尝到这种味道是什么时候呢？已经很久了吧，自己离家已经这么久了啊…。。约翰思绪万千，他想起自己的父母，他们过得好吗？约翰不知道，他不由得有些发怔。
“菜不和口味吗？真的很抱歉，只有这些普通的菜。”景惠看约翰呆呆的坐在那，眉毛微微的皱起，有些后悔没准备些好菜。
“不，菜很好吃。我只是想起了家而已…。。”约翰回过神来，脸微微泛红，竟然在别人家发呆还被别人看到了…。。
“离家很久了吧，想家的话就回去看看吧…。。”
约翰没有搭话，只是低下头，手突兀的停下，气氛微微有些僵硬，良久…。。
“菜真的很好吃，想不到小雅俐瑛有这样一位厨艺高超的母亲啊！雅俐瑛真是有福气，每天都能吃到这样美味的饭菜。”说着约翰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只不过是些家常小菜，约翰牧师喜欢吃的话，可以经常来吃。”景惠露出有些牵强的笑容。这次饭桌上却是真正的安静下来，只有轻微的磁盘碰触声。这顿饭就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下吃完了，每个人多少都有些不自在。约翰提出回家，景惠也没多加挽留，就送约翰到门口。
“约翰叔叔，明天我还去找你学琴，好吗？”雅俐瑛出声，打破了这种尴尬。
“好呀，小雅俐瑛每天都来学都不要紧哦！雅俐瑛在这方面真的很有天赋呢…。。”约翰轻笑起来，似乎想起与雅俐瑛第一次在教堂中相遇的情形。
一瞬间大家似乎都忘记了刚才的事，笑呵呵的道了别。
约翰走在回家的路上，脑子里不断地回放着刚才的情形。一定有哪里不对劲，自己的自制力还是不错的，怎么会如此失态。虽说事出有因，但是也不会这样神色外露，连掩饰都这样苍白无力。这样的问题也不单单她问过，有那么些人都问过，怎么就单单这次出现了问题呢？什么时候自己也这样单纯了？到底为什么呢？看来自己还是太松懈了……
不谈这边约翰在回家的路上怎样的苦恼与纠结，雅俐瑛和景惠却是因为约翰的离开而大松了一口气。当雅俐瑛看到门关上的那一刻，真真正正的呼出了一口气。景惠看到自家女儿一副小大人模样的叹气，如释重负的样子真真是可爱到了极点。不由得扭了一下雅俐瑛的小脸“小小年纪有什么好叹气的！进去玩吧…。”心里的那点不愉快，也烟消云散，抛在脑后了。
雅俐瑛毕竟不是真真正正的五岁，不像孩子一样对玩那样热衷。可在景惠面前又不能表现的太反常了，她毕竟是心虚的，抢占了这个孩子的身体，如果再让孩子的母亲察觉到这一切，这会是多么毁灭性的打击！雅俐瑛不敢想象，也不敢去设想，她只能努力地寻找着平衡点，寻找着一条尽可能幸福的道路。
这个孩子每天晚上都会看电视，雅俐瑛不想改变的太快，照例打开电视浏览起来。1981年的美剧与后世的制作比起来还是相差太多，雅俐瑛有些意兴阑珊，无聊的想睡。直到看到了娱乐新闻，才稍稍提起精神。虽然现在是八十年代初期，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