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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谁是谁的天使-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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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出来了,看到我站在门口愣了一下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愤怒让他的身体略显佝偻,在午后的阳光里拉出斜长的背影。
  “走吧,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老妈冲着门外喊。歇斯底里。
  邻居家有人探出头来,用一种复杂的神情看着我,我庆幸成为这场闹剧的制造者。
  没有追上去也没有进屋去,我忽然发现我失去了方向。
  我以为我会听到哭声的,但没有,什么都没有。一切都在焦灼的阳光里像死去了一样安静。
  我骑上车安静地穿过过道。
  路过一家熟悉的饿饭店时我走了进去。要了一碟花生米一盘干煸土豆条几瓶啤酒,自斟自饮。
    

    『18』第十八节引诱者


  “哥们,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酒啊?”不知何时张军进来了。
  “好久不见,坐下一起喝吧。最近还好吗?”
  他坚持再添了几个菜。
  “有点忙,一直忙着搞学习。你呢,似乎有什么不顺心,不会是和闷酒吧。”
  “我吗?我能有什么不顺心。来,不说废话,我们今天不醉不归。”
  “好,我本来不喝酒的,可今天就豁出去了,舍命陪君子。来,干!”
  他慢吞吞地夹起一颗花生米,放到嘴边又退回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兄弟,听说你爸升局长了,那你以后可是名副其实的局长公子了。”
  “不要赶我提什么‘局长公子’,我不喜欢听到着几个字。”
  “好好好,不提不提。今天只谈交情不论时事。”
  “怎么不见你那一群跟屁虫啊?”
  “怕你不喜欢就把他们支走了。哎,自从你那次代传圣旨后我就基本改邪归正了,这不,解散‘斧头帮’,只留了几个心腹,也没干什么事,就是一起聊聊天,喝喝酒。”
  “圣旨?有那么严重吗?陈梦雪在你心目中就那么神圣不可侵犯?”
  “不怕哥们笑话,长这么大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女生,自从第一次见了她就跟丢了魂似的,为了她,我甚至不惜去死。”
  见他目光中流露出诚恳之色,那句“这些话拿去骗傻子还差不多”就没说出口。
  “喜欢她什么呢?”
  “这就很难回答了,她身上没有哪点是我不喜欢的。喜欢她走路的样子,长发松软地披在肩上,或者被风轻轻吹起,感觉特别有气质。她沉静如水的面容,清澈的眸子,微笑时嘴角上扬的样子,都让我朝思暮想。我这么说没丝毫亵渎的成分,就是做梦的时候也不曾冒犯过,也是这么远远地看着。兄弟,说句实话我是嫉妒你的。哎,不说了,来干杯!”
  这些推心置腹的话反而使我不好意思起来,想到以前对他的种种看法越发觉得自己心胸狭窄了。
  “兄弟,你对我有什么看法就直说吧,我早把你当兄弟看了,我瞧得起你,你够光明正大的,够豪爽够意气。”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局促。
  “说了你别怪,其实以前我一直把你当人渣看的,可现在我觉得你是个重感情重意气且追求上进的好学生。”
  “谢谢你,以前没有一个人对我这么坦白过。”
  他垂下头去,再抬起来的时候,不知是感动还是酒喝多了,眼圈红红的。
  我们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口一口地把酒瓶喝到底。以前很不喜欢这种酒桌上称兄道弟的,可今天不仅不反感而且还有些许安慰的感觉。就这样一整个下午都没有回学校,直到太阳落山。
  “哥们,要不带你去城西娱乐城去逛逛,那里包你玩得痛快。”
  “好啊。”反正既不想回家又不想去学校。
  黄昏得意地对下午说:
  “现在换我来轮值!”
  说完随即把她朦胧的翅膀展开
  并撒下紫色的斗篷
  让黑暗从四周慢慢地爬过来
  诱惑正隐匿在睡眠的边缘地带
  ——史比德勒《奥林帕司之春》
  出租车从主道上出来后还左拐右拐了半天才在“天宝娱乐城”前停了下来。
  “说是娱乐城,其实也不尽然,这里聚集着这个城市最好玩最享受最奢侈最繁华的场所,有歌舞厅、酒吧、健身房、游戏机厅等等,你进去就知道了,保证让你不虚此行。因为有我叔叔的股份所以我经常来。”
  “我只听说过,却没玩过。听说里面玩的饿都是有钱人?”
  “其实我们这种中小型城市的娱乐城不怎么样的,要真是一杯酒就几十几百的,还不把人家都吓回去看电视了。而且有好多地方也不是很贵,好多小学生都玩,只有像这种整天埋在书堆里的人不知道罢了。”
  “你刚说你经常来,那么对这里的情况应该比较熟悉了?”
  “也不是,我一般不高兴的饿时候就来玩,玩一会就走人,有时候带上兄弟们一起出来玩,要不怎么那么多人愿意跟着我。”
  说话的时候人已经走到了游戏机厅,果然如他说的那样,好多学生打扮的孩子们都在很投入地玩着,人声嘈杂,笑声、叫骂声此起彼伏。
  “这些都是小儿科,我们去我叔叔独资的夜总会去玩玩吧。”
  穿过台球厅就看到“星星屋”夜总会。从另一个出口不断有男女进进出出,或单身,或结伴,无一不是花花绿绿的。
  “没想到这种地方会有这样的一个名字。”我说。
  根据各方面得到的有关夜总会的信息,我一直以为凡是这种场所必有一个类似“火树银花”的名字。
  “在这里面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灯红酒绿,精彩纷呈。”
  我没太在意他的话。一听到“夜总会”三个字。电视里的饿相关情景就快速回放。虽然在电视上见得多了,可亲眼看到后还是有不小的惊讶。
  “走,进去乐乐,男人就应该潇洒点。”他似乎看出了我的踌躇。
  看着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了,我也硬着头皮跟进去。
  虽然在溜冰场也见过类似的灯光,可在第一时间仍没有适应这里不断旋转变换的缤纷的世界。女人们在舞池疯狂地扭动着纤细的腰枝和肥硕的屁股,发出一阵阵愉快的尖叫。男人们也不甘示弱,层出不穷地做出更有力更火暴的动作。他们忘我地陶醉在紧促的令人亢奋同时让人窒息的节奏里。空气中弥漫着肾上腺素和荷尔蒙的气味,酒精和烟草味,还有腐烂和新生的气息。
  “这种地方其实是专门供人排解寂寞和忧伤的,只要一投入到这种气氛中,所有的不快和郁闷都会一扫而空。不要还这样一副忧伤的饿表情了,很不搭配的。好好调整一下,我去要点饮料。去那个位置,等我回来。”音乐和人声混在一起,他不得不用很大的声音说。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体内似乎有根神经在剧烈地跳动着,和着音乐的节拍在翩翩起舞,似乎想要融入到周围的饿环境中去。穿过独自静坐、与人对饮以及窃窃私语的人们,我坐到了他指的一个角落的位置上。这是个不错的位置,安静,偏僻,地势偏高。可以很轻松地看到台上台下喝酒的、跳舞的、拥抱的和接吻的人们。
  张军走过来递给我一杯“饮料”,一股浓浓的酒精味扑鼻而来。
  “这是威士忌,可以尝一下。”
  从他轻描淡写的神态里我看出淡淡的炫耀。我抿了一口,酒精烧灼着喉咙,胸口,直达胃部,有刺痛的感觉。第一次喝这么烈的酒,想要咳嗽,连忙低下头去掩饰窘迫。
  “看那些女孩子,”他指着那些端着杯盘穿制服的女孩子说,“这里叫妹妹,专门搞服务,她们一般不陪客人喝酒,但可以挣小费,有时被客人摸一下也得忍气吞声。”
  “有那样的人吗?”
  “有些特别庸俗下流的家伙以喝醉了为借口趁机占服务员便宜,不过很少,因为这么做会视为不懂规矩,会让人瞧不起。一般有专门的坐台小姐,陪客人喝酒唱歌,俗称高级鸡。没听说过吧?”
  我确实第一次听说这些,所以惊得目瞪口呆,他似乎很满意我的表情,有点得意地看着我。
  “其实也没什么,也只有你们这种两点一线的走读生不知道罢了。在住读男生寝室这样的东西早就不新鲜了。你以为他们睡不着的时候只会谈论篮球足球学习啊,其实他们很多时候会像女人一样三八,乱扯男女同学的关系更是司空见惯,什么——。”
  “这我知道。”我不明白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如果仅仅是证明他见多识广倒也罢了。
  显然,对我的忽然打断他很觉得诧异。
  “那你知道一只鸡一夜多少钱吗,你知道你老爸一个月的工资是多少而这家夜总会一晚上的收入多少吗?”
  看着我的迷茫他继续说:“所以嘛,你们这些走读生,就像笼中鸟,永远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可我有必要知道吗?”
  “也许现在你这样认为,可是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好了,你好好玩吧,我先见我叔叔去。”他站起来,又俯下身对着我的耳朵说:“这里有好多漂亮妞哦。”说完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离开了。
  我坐了一会,估计等不到张军回来,就离开了。
    

    『19』第十九节坏女孩


  遇到花儿是第二天晚上的事。
  入夜的城市蠢蠢欲动,习惯了灯红酒绿的人们为城市的夜生活不断注入新鲜血液。而那些平日里鲜活着的此时却发出腐朽的气味来,空气也因着霓虹和灯光而变得颓靡。
  受不了家里浓烈的火药味,周末又不能到学校去,思来想去选择了娱乐城。
  在昨天相同的位置上,我安静地坐着。看那些被酒精、灯光、音乐蛊惑的人们聚集在这个有限的空间里乐此不疲做着同一件叫做“醉生梦死”的事情。隔间里有这时节最前卫的男女热烈地拥吻,对面黯淡的角落有人在兜售一种可以使人亢奋的药物,我猜是摇头丸。可这些似乎都与我无关,我现在正在做的,就是抗拒体内某些正活跃异常的神经,理智告诉我,我不属于这样的生活,必须在还未露出苗头时扼杀它们。我这样想着,觉得来这里是个错误的选择。
  “帅哥,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酒,我可以坐下来吗?”一个很好听的声音闯进我的耳朵。
  “我在等一个朋友”,我本能地答到,尽管我并没有要等的人,待看清那是个跟我年龄相仿的漂亮女孩后我又补充说:“不过在他(她)来之前你可以替代他(她)。”
  她坐下去的时候,头在我面前划了一个弧度,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迅速占领了我的嗅觉。她涂着淡妆,微笑着,眉宇间有淡淡的忧郁,手中的高脚杯里盛着很浅的淡绿色液体,不知道是什么酒。我的心突然“砰砰”地跳起来,脸上开始升温。我发现在刚才的某个瞬间我忽然喜欢上了这个“淡淡”的女孩。我低下头去,想要掩饰,做了一次深呼吸竭力使自己保持平静。
  “你是学生吗?为什么到这种地方来?”
  她用洞察一切地目光逼着我,却用最轻松和缓的语气发问,我发现我无处躲藏。当你无处藏身时,勇敢地站出来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是的,心情不好就来坐坐。”
  她的哀愁让我倍感亲切,而且她粉脸含笑,沉静姣好的面容让我感觉轻松而舒适,暂时忘掉了不愉快。我偷偷地望一眼她,心又突突地跳起来,看来我天生不适合这样的环境。我想,这种跳跃不定的灯光应该可以掩饰我的慌乱。
  “你第一次来这里,对吗?”仍然是很随便的一句,却明显地不容置疑。
  “是的。你呢?”看来我在第一回合输得很惨。
  “爸妈离婚后我就经常逃学到这种地方来。”她淡淡地笑着,看不出感情色彩。
  居然跟我遇上同样的问题,而且也不喜欢读书。
  “你不怕遇到坏人吗?这种地方鱼龙混杂,很容易遇到坏人。”
  “那么要是坏人遇上比他们更坏的人呢?”她忽然很爽快地笑了,旁若无人。
  我笑,“你很坏吗?看不出来。”
  “人们都说我是坏女孩。在学校里我经常跟女生打架,实际上我在学校的生活就是以打架开始的,给老师的印象也是从坏女孩开始的。我是受女生们讨厌的家伙,但没人敢惹我,一旦有女生得罪我,我就会把她们整得很惨,其中抢她们的男朋友就是其中一招。等把那些男生吊到手后又毫不犹豫地甩掉。呵呵!”
  她若有若无地说着,像讲一个别人的故事。这个故事不怎么精彩却在第一时间攫住了我。我想象着这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孩,她的想法稀奇古怪,行事不拘一格。最重要的是,她和我一样对生活玩世不恭。
  “是很坏,但是如果遇上更强大的对手呢?”我饶有兴致地问到。
  “那就溜之大吉呗,我可不想死得很难看。”这时候她的笑又有点调皮了。
  “你的性格很特别,我喜欢这样的性格。”
  “每一个想追我的男生都说我很特别。”她吃吃地笑着,用满含挑衅的目光看着我,很自信的样子。
  她的自信让我不忍否认,傻傻地笑着算是默认。
  “但不知是否够资格?”
  “那要看你怎么表现了。”
  “当坏男孩遇上坏女孩会怎么表现呢?”我改用一种淡定的语气反诘。
  她显然没料到我的变化,微侧起头,嘟起嘴,半眯着眼,似在思索良策。我忽然想起刘菲,她们思考时的动作是如此的接近,神情是如此地相似。相似的场景总是容易勾起相似的感情,偷吻的冲动又萌发了。我连忙把目光移到别处,可心里看到的东西即使闭着眼睛也是一清二楚的。电光火石的一瞬一闪而过,就在这一瞬我的炽热的唇已经跟她的唇贴在了一起,感觉到一种淡淡的带着甜香的冰凉后,我的脑袋顿时清醒过来,连忙缩了回来。
  很显然,让她更想不到的动作发生了,其实就连我自己也没料到,她的脸慢慢变红。我低下头准备迎接冲动的惩罚。根据电影情节,当女主角被偷吻而又是极不情愿的情况时男主角的脸上一般会在几秒钟内印上类似中过红沙掌留下的痕迹,然后女主角很做作地蒙着脸哭哭啼啼地跑了,而且动作绝对是妞妞怩怩。
  一秒,两秒,三秒——,我没等到巴掌,却听到一阵笑声。抬头,她正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一颗紧悬的饿心迅速恢复平静,也吃吃地笑着看她,但明显的底气不足。但有一种占了便宜的快感,于是我更加肯定骨子里有坏男孩的特质。
  “你是第一次偷吻吧?”她笑着问,似乎很感兴趣,看不出生气的样子。
  “准确地说是第一次接吻。”于是对自己能在电光火石的瞬间动作拿捏得如此之准而沾沾自喜。
  “看来还不算吃亏,不过还是有点遗憾,没想到我的初吻是被一个比我还坏的坏男孩霸占了,而且还是以‘偷’的方式。”
  “用词有误哦,明明我们面对面的怎么能用‘偷’呢?”
  “你说你坏没想到真的很坏。”她笑着,是棋逢对手的欣慰。
  “我虽然坏却从不骗人。”
  “不骗人?拿出证据来。”
  “为什么要拿出证据向别人证明呢,只要我自己认为是就行了。”
  “你的性格也很特别嘛。”她带着欣赏地看着我。
  于是我的虚荣心在她长长睫毛包裹下的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得到了满足。
  “你的胆子真大,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敢偷吻我。”
  “这可不能怪我胆子大,要怪就怪你自己,谁叫你的饿样子那么可爱呢,给人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这句实话含有很重的恭维成分,因而可信度大打折扣。
  她“咯咯“地笑着,对我的“恭维”不置可否。“你的理由很具有说服力,不过总的来说你还是占了便宜,相信这么具有绅士风度的帅哥不会介意做点补偿吧。”
  明显地想宰人却扯出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
  “本来是想请你吃顿饭的,但为公平起见,你还是——。”我故意停顿一下卖个关子。
  “快说,本女侠可不喜欢罗罗嗦嗦,再不说小心——。”好一个现学现卖。
  “为了公平你还是偷吻我一个算了,哈哈——。”
  “你好坏。”她嗔怒着,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开玩笑的,还是请吃饭吧。”
  “好,一言为定,记住哦,你说过不骗人的。”她连忙接口,怕我反悔似的,而且强调后面一句,自以为抓住了把柄。
  “是啊,我说过不骗人,但是——”,故伎重演,“没说过不骗女孩子吧,哈!”
  他在周围筑起一面墙,把你隔开,或者更像一层浓雾,将自己遮起。
  ——奥尼尔
  我是一朵随风吹走的花,落在哪里就在哪里开放。
  夜风把昏暗的天空撕扯得支离破碎,几颗星星零星地点缀着。
  沿着街道慢无目的地走着,在这么美好的夜里陪着同样美好的女子散步是很容易忘掉时间的存在的。默默的,谁也没有先开口,好像都忘了此行的目的。
  一家大排挡和一家拉面店同时钻进我的实现,几乎没经过大脑思考我就走进了拉面店。面店的胖师傅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贼头贼脑。果然,一见我身边的美女一双眼睛就来了个准确定位,眼珠子贼溜溜地转着,嘴唇蠕动,跟见了天鹅肉似的。
  “师傅,两碗拉面。”
  我准时地在他的口水流出来之前提醒到。说提醒是我善良,不好听点是阻止犯罪。听到我的“提醒”才转过头来惊讶地看着我,就像刚才没看见我一样,或者把我当外星人了。一种被忽视的耻辱让我“眉头一皱记上心来”。借着还算明亮的饿灯光我注意到她的衣着,上身是淡蓝色羊毛衫,高领,下身是紧身牛仔,完全一副学生装。于是我确定刚刚那死胖子没有达到预期目的,难怪看我眼神饱含“怨毒”。
  面送上来了,死胖子还没有要走开的意思,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脸上的赘肉就夸张地上下“长跑”着。
  她不知是没看到还是早已习惯了,对胖子的“不怀好意”无动于衷。
  “老板,你可以去忙了,你太热情了,我们都不好意思吃饭了。”我秀出一个笑,不紧不慢地说。
  “那你们慢用,有什么叫一声。”说完,一步一回头地走了。
  她冲我笑笑,然后往碗里加点辣椒,“狼吞虎咽”起来,很饿的样子。
  雪儿也很喜欢吃拉面,虽然我并不怎么喜欢可每次还是陪她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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