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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欠你一声我爱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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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断电话后,林慕青一直握着手机,越握越紧。心绪越是烦乱,表面上就越是一言不发。
  
  经纪人转过头来,目光炯炯的盯着林慕青足足一分钟,最后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学聪明一点,薄小姐和时少,你和迟颜哪一个得罪得起?”
  
  林慕青被经纪人这句话生生呛到哑口无言。
  
  迟颜拿着片子从CT室走出来,对着那片黑漆漆的胶片看了又看,时经纬迎面走过来,把手搭上迟颜的肩,问道:“医生怎么说?”
  
  迟颜闪避开时经纬的手,“没事了,现在就可以出院了。”
  
  “那你去那边坐一下,我给你办出院手续。”时经纬指了指医院的长椅。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你就不能听话一点?”时经纬笑着轻叹一声,绝不老实的手掌已经贴上了迟颜的腰际,不露痕迹的捏了一下,又俯□来,贴近她的耳朵,嗓音低沉而魅惑:“还是……你想要我抱你过去?”
  
  迟颜赶紧把手撑在两人中间,隔开一段安全距离,骂了一句“神经”,然后转身向那一排空座位走去,终于妥协让对方替自己搞定一切,不再为了自尊心而继续执拗的与之对抗下去。在迟颜过去的24年人生中,早已经习惯了泾渭分明,习惯了恩仇必报,习惯了讲道理的生活态度,却着实在遇上时经纬之后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他是个流氓,哪怕穿的再人模人样眉宇间依然透着一抹玩世不恭,可就是这个流氓,现在正在长长的队伍里耐心的等待着,随着人群一步一步的缓慢挪动,因为个子高,时经纬的身影显得鹤立鸡群,迟颜盯着那露出来的大半个后脑勺直愣愣的发呆,心里博弈似的有两个小人正在不断打架。
  
  他三番四次死皮赖脸的纠缠自己,时而霸道的要死,时而又温柔的要命,这算是追求吗?迟颜在心里默默的给出了肯定的答案,应该是吧……可这样的追求,这样的热乎劲儿,又能维持多久呢?会不会像是炉火上正烧着的沸汤,兴冲冲的达到了沸点,然后便注定要面对渐渐冷却的命运。她也算是半个娱乐圈的人,对于传说中“太子帮”和众多当红的嫩模以及女明星的风流韵事自然早有耳闻,这样一个玩得起,也预备一直玩下去的人,她迟颜有什么资格奉陪?
  
  一念至此,迟颜收回了视线,她盯着大理石地板上的某个点,开始发呆。
  
  迟颜的手机一直在时经纬的口袋里,眼看着快要排到他办理出院手续,迟颜的手机又一次震动起来。
  
  之前林慕青来电,时经纬看到那名字又闪又震,心里顿时醋意翻涌,一时冲动这才不经迟颜同意把电话接了起来。可如今看着屏幕上的陌生号码,时经纬知道自己再接起来就显得太过失礼和逾越了。他想要趁着这个良好的势头尽快把迟颜拿下,自然不愿意平白在两人中间再添上一桩大梁子,所以把手机放回西装口袋里,干脆听之任之。
  
  办完出院手续,时经纬走到迟颜面前,见她垂着脑袋昏昏欲睡,小嘴俏生生的撅着,像一枚殷红小巧的樱桃,心头顿时没出息的稀里哗啦软成一大片。
  
  当初飙车时被她压了一头,在她下车后摘下安全帽发丝飞扬笑容灿烂时,便已经是惊鸿一瞥。之后两人春风一度激情整夜,纵横花丛多年的他抱着这么个雏儿却欲罢不能到近乎失控,一直到临近天亮时才生生因为脱力而停止了动作,虽然醒来时看到留在床边的1700块钱让他感到无比羞怒,但其实也隐隐的为了她这般的与众不同而感到惊喜。至于这一次,她的勇敢坚强以及奋不顾身,更是让她犹如艳阳下的钻石,瞬间闪耀出夺目的光彩……
  
  连时经纬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他,目光有多么温柔而沉醉。而这一幕,却刚好被来医院做检查的夜岚看到。
  
  夜岚捏着一张怀孕5周的报告单,急忙收回视线,并且把脸压得极低,匆匆的下楼离去,明显不愿让时经纬看到自己。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林静的号码。其实,她并没有做好成为一个母亲的准备,她也明白,林静同样没有准备好成为一个父亲,以及,跨入婚姻。
  
  嘟嘟的忙音之后,竟然是一个女人接起了电话,声音慵懒而沙哑,像是砂纸密密匝匝的包住夜岚的心脏,揉搓间,只留下血肉模糊的疼。
  
  “叫林静接电话。”夜岚咬住嘴唇,生生逼退泪水。
  
  “林少?她现在不太方便噢……”糜烂不堪的笑声从电话彼端传来。
  
  “快点,否则,你别后悔。”夜岚狠狠的说。
  
  她的隐忍,只独属于林静,对待旁人,绝无可能。
  
  夜岚自小在林家长大,纵然一直是养女的身份而非亲生,却也算是一直生活在云端之上的天之骄女,她的心底比起其他女人自然要多出一分骄傲,而这股骄傲的来源,正是她对自己和林静之间多年感情的绝对信任,林静是个有感情洁癖更有身体洁癖的人,不像时经纬、周彦、薄弘那样活得肆意而荒唐,女人对他们仨而言,只要身子美脸蛋儿俏,基本上来者不拒,而林静,这么多年却只有她,正如她——也只有林静。
  
  “你是谁啊,敢这样跟我说话?”对方寸步不让的回敬道。
  
  夜岚下意识的捂住小腹,咬了咬嘴唇,“有本事你就别让我知道你是谁,否则,你以后别想再在G市混下去了。”
  
  挂断电话后,夜岚趴在方向盘上失控的哭了出来,她明明想要忍耐,甚至连右手的手指都弓了起来然后用力的塞进了嘴里,可是越是压抑,眼泪却越是滂沱不止。
  
  时经纬带着迟颜把车从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开出来,刚好跟在夜岚的奥迪A8后面。夜岚这辆车的号是时经纬替她打通关系弄到的,尾数是她和林静正式交往的日期,所以时经纬一眼便认出了它。
  
  他按了按喇叭,想要跟夜岚打个招呼,没想到对方却踩着油门急三火四的窜了出去,远远的把他甩在了后面。
  
  时经纬皱着眉嘟囔道:“她这是吃错药了?”
  
  迟颜打趣的托腮浅笑,“怎么?昔日的红颜知己给了你一碗闭门羹?”
  
  “胡说八道什么,是‘朋友妻’。”
  
  “那就一定是你朋友叮嘱自己媳妇儿要远离你这个禽兽了……”
  
  时经纬无奈的苦笑道:“我发现你现在损起我来特带劲儿,反正不用上税是吧?”
  
  “嗯!”迟颜笑眯眯的点了点头,“终于变聪明了!”
  
  



☆、第八章:

  时经纬把迟颜送到家门口,在她道了谢想下车之前却突然按了锁车键,迟颜气急败坏吹胡子瞪眼,时经纬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起来。
  
  迟颜咬牙切齿:“开门!”
  
  “得给点赏,我不能白当劳力和司机,你知道我一天工资多少?”
  
  迟颜斜睨着说:“那你开个价吧,我看看值不值比1700更高的价位。”
  
  “你就跟‘1700’这数扛上了是吧?”回想起那天早上床头柜上整整齐齐安放着的那一小沓红色百元毛爷爷,时经纬就不禁“恶从心中来,怒向胆边生”。
  
  “是你跟我扛上了!”
  
  对!他还就跟她扛上了!时经纬在心底冷笑一声,然后不由分说的大力捏住迟颜的肩膀,便不管不顾的冲她的嘴唇咬了下去。
  
  这一次的吻,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浓烈而灼热,他辗转吮吸了很久,丁香划过怀中人紧闭微颤的贝齿,灵巧的一撬,舌尖便趁虚而入。温柔强势的掠夺让迟颜的耳边只剩下嗡嗡的轰鸣,难以自控的呻、吟渐渐溢出唇边。
  
  她经验缺乏,而他却是欢场老手,一个拼命用嬉笑怒骂掩饰心动,另一个则打定了主意步步紧逼到底,在这样悬殊的对比之下,强烈的快感和熊熊燃烧的火焰却在这番车内的纠缠中间弥漫开来。
  
  直到她肺内所有的氧气都消耗殆尽,他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她,退出时,他体贴的将迟颜唇边暧昧的液体舔舐干净,然后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
  
  “有进步。”时经纬忍不住微笑着说。
  
  迟颜已经有些无奈了。她是一个没有正经谈过恋爱的女人,就算装得再淡定强势,终究不是时经纬的对手,这次,她认栽,服输,双手举白旗,乖乖投降。
  
  “我只是个很普通且完全不听话又只会惹你生气的女人,你就算一时觉得新鲜刺激,将来也总有腻歪厌烦的一天,你玩惯了这种你追我赶的游戏,不代表我就得甘愿奉陪。当我答应你的那一天,你便会失去新鲜感然后重新开始转移目标,寻找新的猎物,像你这种人我见得太多了。更何况,时经纬,你已经成功了,我的初吻、初夜刚开始就被你一次性夺了个干净,之后几次见面你也占尽了我的便宜,现在,到此为止吧,我没什么好给你的了。”
  
  “这张小嘴,明明长得这么好看,可是让你说话,却偏偏很难说出什么让人爱听的言语。”时经纬用大拇指轻轻摩擦着迟颜的唇瓣,“你还有一样东西还没给我,我很想要,怎么办?”
  
  “什么东西?”
  
  时经纬指了指迟颜的胸口,勾了勾嘴角:“你的心。”
  
  迟颜猛地把那根食指挥到一边去,“做梦。”
  
  时经纬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咔嚓一声打开了车门。迟颜忙不得的跳了下去,甩上车门落荒而逃,像一只受了惊的麋鹿。
  
  一听到门响,迟兆海便急三火四的站起身来,他一夜没睡,从网上把那个路人拍摄的视频下载下来,反反复复看了几十遍,心里焦躁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偏又不想为了自己的担心而把女儿逼得太紧,于是挂掉那通报平安的电话后就一直浑身僵硬的坐在客厅里,目不转睛的对着大门望眼欲穿的等着,只要听到院子或者楼道里传来一星半点儿的响动,就站起来,蹒跚着步伐冲出去。
  
  此刻,他拖着那条残腿,一步快过一步,突然,脚下一个不稳,滑了一跤,差点径直摔倒在地。迟颜吓了一跳,一个箭步冲上去,生生用自己的身体撑住父亲。
  
  她扬起小脸,笑吟吟的说:“爸,你着什么急啊,看着点路。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用不用我在原地蹦两下给你瞅瞅?”
  
  “吓死我了你!”迟兆海恨铁不成钢的拍了迟颜的肩膀一下,苍老的五官想哭又想笑,来去变换,最后纠结成一团。
  
  迟颜把父亲扶到椅子上坐下,又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纱布,说:“爸,如果我毁容了怎么办?嫁不出去的话,我就赖在家里一辈子了,你到时候可别不要我。”
  
  迟兆海心疼又自豪,最后憨憨的笑道:“傻瓜,爸爸怎么会不要你。”
  
  “我知道,这次是我冲动了一点,下次我会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再去救人,不会再让你为了我担惊受怕。”迟颜把手盖在迟兆海粗糙宽厚的手掌上,像是发誓一般郑重其事的保证道。
  
  迟兆海有些颓丧的低着头,望着布裤子下面自己那条残破消瘦肌肉萎缩的右腿,眼眶微微泛红:“你还在为了当年我的事情而耿耿于怀,对不对?否则,这次你也不会那样完全不管不顾的扑过去救人,几乎要跟那个肇事司机以命相搏……颜颜,事情已经过去了12年,我也早就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你也……放下吧……”
  
  迟颜被道中心事,猛地站起身,笑容牵强:“爸,你别多想,我救人纯粹出于本能,不关你的事。我们父女俩现在生活的很好很幸福,你失去的那些东西,我都会靠我的双手再一点一点的帮你给挣回来。”言罢,迟颜走到厨房,从地上放水果的筐子里拎出一串葡萄,用剪子熟练的一颗一颗剪到托盘里。
  
  迟兆海跟了上来,伸手想把盘子夺到手,急急的絮叨着说:“你去休息,伤口不能沾水,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干的。”
  
  迟颜的动作顿了顿,最后还是把盘子推到了父亲面前:“好,那我去换衣服,洗好了叫我一声。”其实她是不想让父亲陷入一种成为她包袱和负担的情绪里面,事事大包大揽,最后只会自以为是的以爱的名义往对方的心头加上很多无谓的愧疚感。
  
  站在穿衣镜前,迟颜提了提裤子,直到露出小腿的皮肤,粉色白色相间,凹凸不平,布满可怖的疤痕,再拎起另外一边,亦是如此。
  
  其实,昨天驾驶时经纬的卡宴冲那辆面包车撞过去的时候,迟颜根本来不及多想后果,待事后回过神来,才开始后怕——如果真的起火爆炸怎么办?她闭上眼睛,神色痛苦万分,只因为记忆深处的漫天火光和刺耳爆破声又像甩不掉的梦魇纠缠而来,清晰的仿佛就在眼前。双腿的伤痕明明早已愈合成疤痕,此刻却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迟兆海叫她出去吃葡萄,每一颗都是光滑圆润的暗紫色,饱满而晶莹。迟兆海看着迟颜吃,满足的微笑不自觉的浮现在嘴角上,叮嘱了一句:“别忘了吃几个带皮的,葡萄属性太寒凉,小心会拉肚子。”言罢,他顿了顿,又尴尬的垂下头,补充了一句:“我是不是太罗嗦了?”
  
  迟颜歪着头,表情温温润润,透着笑意:“是啊!不过,我早就习惯了,放心,不会嫌弃你的。”
  
  迟颜的手机放在房间里,突然响起时铃声有些刺耳而突兀,迟颜站起身的工夫,迟兆海便抽了一张纸巾递过去,迟颜一边擦着手上残余的水滴一边接起了电话。
  
  “迟颜。”来电话的是个女人,声音温柔,却透着怔忡不定的情绪。
  
  迟颜觉得有几分耳熟,但电话号码却是陌生的,于是问道:“我是,您哪位?”
  
  “我是妈妈。”
  
  所有的笑容都凝固在嘴角上,最后甚至连仅有的一丝温度都消散了。
  
  



☆、第九章:

  迟颜下楼的时候,脚步凌乱,她家所居住的老楼已有百年历史,是德国殖民时期留下的建筑,木质台阶早已开裂出条条缝隙,踩上去便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此时,因为她走得太快,脚步又太实,这吱呀声与平时相比竟要更响了数倍。
  
  胡同里停着的那辆黑色宝马华美而低调,却因为庞大的车身堵住了几乎全部的巷口。迟颜敲了敲车窗玻璃,司机急忙下车来,为她拉开车门,端坐在后座上的凌素素一身华丽装扮艳光四射,因为保养得当竟然完全看不出年龄已近五旬。她冲迟颜宛然一笑,“上车吧。”
  
  迟颜撑着车门,笑得满是痞气:“不用了,我怕把你的车弄脏。”
  
  “我知道你很不想让你爸爸看到我,以及现在的这番情景。”凌素素抬了抬下巴,语气不疾不徐。
  
  迟颜深吸一口气,所有强装出来的笑意都冷却了,钻进车里,用力甩上车门,却保持着与凌素素近乎一米的距离。
  
  “开车,去雁归坊。”凌素素对司机说。
  
  迟颜语气冰冷:“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好了,我没想跟你长聊或者吃饭。”
  
  凌素素没吭声,司机自然不会理会迟颜的抗议,他只会听命于自己的老板。宝马车稳稳的驶出巷子,渐渐加速,车里的气氛则跌落至冰点,迟颜倔强的望向窗外,凌素素则出神的望着女儿棱角分明的消瘦侧脸,一时无言。
  
  “除了下巴,还有哪里伤到?”
  
  迟颜撸起袖子,露出肘部和手腕上盖着纱布的伤口。
  
  “下次不要为了别人的事情这么拼命,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要想想你爸爸。”
  
  迟颜的头猛得扭转过来,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母亲,却依然无法分辨得出她神色间那抹淡淡的忧伤到底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的,当初她为何要狠心离开?
  
  如果是假的,她为什么不去进军好莱坞影坛?奥斯卡最佳女主角舍她其谁!
  
  最后,迟颜怒极反笑,“谢谢。”只有两个字,简直是再说一句都嫌多。
  
  凌素素转了转手腕上成色翠绿的玉镯,缓缓的说:“你总不能一辈子都当个小助理,现在是最需要学习和进步的年纪,把时间浪费在伺候人身上,将来只有悔不当初的份儿。你隋叔叔已经跟我说了,希望你去隋氏帮他的忙。”
  
  “选择怎样的工作,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们如果想当慈善家播撒爱心扶扶贫,我可以把希望工程的电话抄给你,用不着把时间和精力都浪费在我的身上。”
  
  “你怎么总是这么傻。”凌素素无奈的苦笑,摇了摇头,在她眼里的迟颜,食古不化,简直无药可救:“你以为隋氏是很好进的吗?你专业不对口,又没有相关的文凭和工作经历,我费了多大的功夫才让你隋叔叔点了头你不知道?这年头,走关系是潜规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有资源不利用的是傻瓜,昂着脖子坚持什么都要靠自己最后饿死了别人只会说他愚蠢,绝不可能是崇高。”
  
  “我的确愚蠢,傻气,骄傲,固执,我没有要求包括你在内的任何人轻易勉强自己接受这样的我,这份工作我做的很开心,你有没有资格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了?隋太太,如果你觉得我的存在让你感到羞辱,你可以找黑道做掉我,也可以干脆和我断绝关系,反正,在我的心里,早就当你死了。”
  
  凌素素一巴掌抽在迟颜的脸上,那张高贵端庄的面具终于被迟颜决绝的话语撕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你爸爸就是这么教你的?”她厉声质问道。
  
  “抛下伤残的丈夫和年少的女儿毅然改嫁然后音讯全无,现在又开始调转枪头来声讨女儿的教育问题?”迟颜蹭了蹭嘴角的血迹,冷笑一声,“还有更难听的,在我眼里,你既想当女表子,又要立贞洁牌坊,比起真正的坏人更加卑鄙无耻。这些话在我心里反反复复盘旋了十几年,既然你想听,我就一次性都说出来。现在你满意了?可以停车让我走了?可以滚出我的生活了?”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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