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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爱情种植-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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薷吹姆掷啵踔粮苤瘟频牟僮鞑街瑁龉讨谢崤哪募刚臱线片等等,无数问题一一轰炸过来,让陈朗头晕目眩。开始陈朗还自我感觉良好,回答得信心满满,但是随着问题的深入,她发现自始至终俞天野都板着脸,也从来不对她的回答做出任何反应,心中越发惴惴不安。

偶尔在某个问题结束后,趁俞天野在本子上做记录的间隙,已经从偶像崇拜的磁场中清醒过来的陈朗,便在心里使劲嘲笑自己一下,“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俞天野原来是个冰山男,亏我居然刚刚还觉得性感。疯了疯了,看来真是被陈诵说中了:年龄到了,生物钟响了,该找个男朋友了。”

俞天野虽然态度冷漠,实际内心莫名有些诧异,陈朗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徒有其表,在这一问一答中呈现出来的,是陈朗涉猎甚广的口腔专业知识,对前沿口腔医学进展的了解,还有熟练掌握的基本操作规则,这一切看起来,仿佛都无懈可击。

俞天野用各种专业问题轰炸了陈朗近一个小时之后,忽然把笔记本合上,淡淡地道:“今天就到这里,你可以走了。”

陈朗“呃”了一声,结束得太过突然,而且没有任何交代。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于是问道:“那接下来呢?下次面试会安排在什么时候?”

俞天野冷冷地道:“这和我无关,你回头去问人事经理。”

没有什么比面前这位俞总监俞主任的表情更让陈朗觉得冰冷了,偶像在自己面前的坍塌,足够让陈朗的芳心碎落一地。而且陈朗今天才觉得陈诵那句口头语果然是真理:世界上最令人郁闷而且懊恼的,莫过于帅哥对自己的蔑视。陈朗的脑海中有莫名的小火焰在跳跃,她渐渐挺直了腰板,对着正打算向外走的俞天野发问,“俞主任,您的种植中心真的从来不招女医生吗?”

俞天野停住了脚步,心想,不错不错,狐狸尾巴总算露出来了。他慢慢转过身来,嘴角露出一丝莫测的表情,“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陈朗顿时语塞,好半天才挤出一句,“您看您今天问了将近一个小时的问题,好像都没有涉及与种植相关的内容。”

俞天野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因为我今天是以总监的身份来参加这场面试,所以没有必要问你种植的问题。”

陈朗现在也清楚了大致情形,俞天野的冷漠疏离让陈朗明白,自己完全不用夹着尾巴继续充大尾巴狼,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继续追问,“那您的种植诊所会录取女医生吗?”

俞天野抬了抬眉毛,“当然,如果她足够优秀的话。”

陈朗完全爱谁谁,很不怕死地打蛇随棍上,“真的假的?那我呢?也会有机会进去吗?”

俞天野的嘴角终于上翘,微笑道:“很遗憾,你不行。”

虽然这个答案陈朗并不意外,在有些沙猪的眼中,女性一向是低等生物,不过这么直接干脆的回答,还是让她有些愤慨,条件反射般地问道:“为什么?”

俞天野的脸上绽放了一朵大大的笑容,如果不是现在这样剑拔弩张的局面,陈朗一定会为之心动。不过伴随着那笑容吐出来的几个字却是,“因为啊,因为你太沉不住气了。”让陈朗(炫)恍(书)然(网)觉得心口受到猛然一击,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俞天野说完便微微颔首,示意要离开。看着俞天野姗姗离去的背影,陈朗捂着胸口,郁闷地想,原来这就是武林中传说的暗箭,嗖嗖嗖伤人于无形。

网友1



陈朗很是失意地从皓康齿科走出来,也没心情再去找叶晨询问后续安排。虽然原本并没有多少主动意愿想进入皓康齿科,但是被俞天野的冷言冷语惹得失去理性,在陈朗的人生经历里,还是头一回。

她一边沿着马路往外走,一边走马观花地扫过橱窗里五彩缤纷的夏日衣裙,内心却颇有些后悔,“我这也算自讨没趣,当时怎么就昏了头,当面质疑起俞天野了呢?”陈朗并不算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冷静下来后当然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的确欠妥,就算亲眼见证了一下偶像的幻灭,但也不能成为自己恣意妄为的借口。

“唉,算了,不录取更好,反正现在看来,于博文比我更迫切地想让我进皓康齿科。”就在这百折千回的工夫,手机便接二连三地震动起来。

第一通电话,是原来所在公立医院的口腔科主任张华打来的,开头的第一句话便是兴师问罪,“陈朗,听说你回来都快一个月了,怎么还没来找我报到啊?”

陈朗赶紧赔着小心,在电话里谄媚,“主任,您可冤枉我啦,我是想找您来着,可是给科里打过好几次电话,要么您开会去了,要么您就在手术。”

张华哼了一声,“我就是想问问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还回科里吗?我刚和院长说了,如果陈朗打算回医院,您可一定要批准。”

陈朗愣了一下,心中五味杂陈,低着嗓门却语气诚恳,“主任,您都让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您要是在我身边,我一定使劲拥抱您。”

张华在电话那头啐她,“别和我来这虚头巴脑的,你就和我说心里话,还想不想再回来?只要你还有这想法,剩下的事儿就让我去找院长。”

陈朗这回是真的有点傻了,嗫嚅道:“主任,您和我来真的?其实有您刚才这些话就足够了,我已经非常感动了。”

其实,陈朗感激涕零也是理所当然的,要知道陈朗原来所在的医院也是北京老牌的三甲医院之一,进来难,出去也难。当年陈朗削尖了脑袋挤进这家医院,进去后就签了个五年内不得离开的卖身契。所以两年前陈朗闹着办理停薪留职,要去香港那家学院读硕士时,主任头疼不已。这事儿动静闹得不小,主任劝说半天,让陈朗等两年再说,陈朗就跟吃了秤砣一样,铁了心要走,还放出话来,只要让我离开,辞职都行。这话很快传到院长耳边,院长一听也怒了,这还了得,要是住院医生个个都跟陈朗似的无法无天,那还怎么管理?于是大笔一挥,同意辞职,并且赔偿违约金若干。

后来自然是于博文出面,找熟人托关系把违约金给免掉,辞职却是板上钉钉。陈朗压根不在乎,这伤心地离得越远越好,原本也没打算再回来。于博文心中也自有他的小九九,就任由陈朗办好了辞职手续。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国内就业形势越发严峻,像北京市内的这些三甲医院,本科生压根进不去,研究生也就能摸个门儿,医院门口排着长队打算应聘的大多是各高校毕业的博士生。所以,此时此刻,张华主任还能对陈朗说这样的话,陈朗百分百感动。

感动完了还是得回归现实,陈朗轻声道:“主任,我当年出来的时候,就真没打算再回去。”

电话那头的张华有些恨铁不成钢,痛心疾首地劝道:“不用把事情想得太复杂,那事儿都过去几年了,没人还会记得。你走的这两年,我每次一手术,就想起你来。现在的毕业生把脑子都给读傻了,还博士呢,干活一点也不利索,换谁给我当助手,我都觉得不好使。再说了陈朗,你不回医院,难道在外面不靠谱的诊所漂着?”

陈朗自动过滤掉张华的第一句,在电话这头无声地笑了。她知道张华那是肺腑之言,不是客套。陈朗是以优秀本科毕业生的身份进入医院的,进科没多久,别的科室就传开了,口腔科来了个清秀俊俏、心灵手巧的小姑娘,干活干净利落,待人接物既低调又诚恳。

主任张华那阵子刚刚开展种植手术,只不过偶尔一次,让陈朗帮着做术前的准备工作,陈朗就给她办得妥妥帖帖,器械的消毒整理,术前的检查准备,医嘱交代,没有一样遗漏。张华觉得惊奇,便试着让她做一些术后的数据整理,陈朗用最快速度在电脑上做好记录和备份,还自己设计了一些方便随访和观察的小表格。慢慢的,除了平常的门诊工作,陈朗就成为张华做种植手术的御用助手,而张华,也乐得当一个省劲的甩手掌柜,只管手术。

陈朗只好继续老实交代问题,“主任,你猜得真准,我今天还真去皓康齿科面试了。”

张华“啊”了一声,“你还真去呀?我原来有个口腔医院留校的同学,现在就跳槽到皓康齿科的第一诊所当主任。怎么说呢?皓康齿科毕竟是外资诊所,相对于外面那些江湖诊所,还是比较规范的。不过陈朗,你确定会适合你么?”

陈朗自己也糊涂,“这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主任,今天面试的情况很糟糕,我看皓康齿科的大门,我可能进不了了。”

张华乐了,“你逗我玩呢?我看上的人难道连个皓康齿科都进不了?行,你们年轻人在外面闯闯也好。怎么着,哪天来找我吃饭?”

陈朗心想,说实话就是没人当真,也只好忙不迭地答应,约好下周找时间去看看张华。

电话刚挂上,手机又震动起来,陈朗皱着眉头看看来电显示,不出所料,果然是舅舅于博文的。

按下接听键,那边传来于博文沉稳的男中音,“陈朗,刚才谁的电话?我好半天都打不进来。”

陈朗在心中翻了个白眼,故意说,“我以前医院里的口腔科主任,她邀请我再回去上班。”

于博文“哦”了一声,分明不是很感兴趣,问道:“今天上午面试如何?”

陈朗觉得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完全没有得到期望中的反应,悻悻地道:“人家种植中心不收女的。”

于博文还是“哦”了一声,话筒里传来一句平静的疑问句,“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是我答应了人事经理,下午继续接受普通治疗医生的面试,她的原话是:给双方一个机会,看看彼此是不是合适。”陈朗没精打采地汇报着。

“现在呢?都面试完了?”

“基本上吧,中国区的、北京区的总经理,还有那个俞天野,我下午全都见了。”

“那就好。陈朗,我先挂了,马上就要开会,咱们回头再聊。”于博文异常干脆地挂掉了电话,让陈朗措手不及,明明还有后续没来得及汇报,于是对着已经断线的手机发呆,好半天才对着手机自言自语,“挂了也好,至少还有念想,免得提前就失望了。”

网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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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场面试真是打持久战,等陈朗穿越大街小巷回到家里,发现饭桌上已经摆好了热气腾腾的晚饭。陈朗的父亲陈立海坐在沙发上,戴着老花镜看着报纸,母亲于雅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太好了,大姑娘回来了。老陈,别看报纸了,赶紧过来吃饭。”

陈朗折腾了一天,早就饿得肚子咕咕乱叫,忍不住直接上手抓起香喷喷的鸡翅膀,被于雅琴一把打掉,“洗手去,没见过比你更不讲究的医生。我都纳闷,那些患者怎么还会放心让你看病?”

陈朗嬉皮笑脸,“妈,你不知道吗,他们都被我下了蛊的,所以就鬼迷心窍了呗。”

陈立海也被逗笑了,放下报纸走过来,“今天面试怎么样?”

陈朗在洗手间里洗手,只传来一句,“爸,估计没戏。”

陈立海和于雅琴各自入座,于雅琴给陈朗的碗里夹上鸡翅膀,“什么高级诊所,连我们大姑娘都看不上?”

陈朗坐回座位,唉声叹气,“唉,爸妈,你们不知道,面试程序极其变态,我见了三拨人,还不够,据说后面还有四拨。对了,最倒霉的是,我还碰到一个超级变态的医疗总监,亏我以前对他还特别崇拜。”

陈立海听得津津有味,于雅琴却撇撇嘴,“那你还折腾个啥,去你舅舅那里干不就得了?”

陈朗抱怨完了,食欲大开,立马将结果置之“肚”外,“回头再说吧。妈,你做的饭真好吃,我在香港的时候,一想起你来,我就馋得半夜做梦都掉口水。”

陈立海笑眯眯地看着陈朗,“大姑娘最近嘴可够甜的,以前我怎么没发现。”

于雅琴瞪了这父女二人一眼,“她被饿久了,嘴自然就甜了。”

陈朗嘿嘿一笑,并不作声,吃得有些半饱了,看见对面座位空空如也,才回过神来,“老二呢?她今天又不回来吃饭?”

于雅琴“切”了一声,“她今天去参加什么组织活动了,得晚点回来。”

陈朗往门厅一张望,发现陈诵把挂在那里的羽毛球拍带走了,“妈,她打球去了吧?”

于雅琴点点头,“应该是吧。你说说,陈诵天天都在忙什么?成天不着家。现在外面坏人那么多,被人骗了就麻烦了。”

陈立海插嘴,“就你那二姑娘,谁敢骗她啊,她骗别人还差不多。”

于雅琴还是絮絮叨叨的,“那也不能见天往外跑,问她又说没有交男朋友,这小姑娘这么疯可要不得。”说完,又转头看看陈朗,“还是你老实,转来转去都是那几个老同学。不过,陈朗啊,你这么天天在家里蹲着也不是事儿,你也不小了,二十七岁了,别老陷在过去的事情里面不出来。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肚子里都有你妹妹了。”

陈立海赶紧拉了拉于雅琴的袖子,才让于雅琴及时住嘴。

陈朗一听头就疼,要说回家来什么都好,就是老妈的喋喋不休让人着实有些郁闷。二十七岁怎么啦,现在的北京城,三十岁以上的大龄未婚姑娘,用簸箕随便一撮,那绝对是一大堆。她赶紧找借口溜回自己房间,打开电脑上网,给香港牙医学院的导师Peter发e…mail,把自己翻译整理好的《牙髓学在显微镜下应用的最新进展》进行汇报。

E…mail刚发出去,陈朗就注意到右下角有个图标在闪动,点开一看,原来是一条短消息。陈诵的QQ设置成只要上网便自动登录,这条短消息看得陈朗啧啧嘴,又是那个网名叫“金子多”的人发给代号“绕指一刀”的陈诵的:“小刀,你怎么还在线?我今晚要先帮老大把资料整理完才去,还怕你等我呢。幸好幸好,咱俩说好不见不散的。”

陈朗本来想置之不理,但是冲着最后一句“不见不散”,还是回了一句,“小刀同学不在家,我是她姐姐。”

那边的金子多忙不迭地回了一句:“姐姐好。完了完了,小刀该等我了。那姐姐再见,我赶紧做完事儿就去找她了。”

陈朗简简单单地回道:“ok。”

可是金子多又回了一句,“对了姐姐,小刀帮你提交的加入申请我这边已经通过了,她说你还想见见我们两位老大的真容,回头有机会,我通知你哈。”

陈朗哭笑不得地回道:“你别听小刀同学瞎扯,她就一不靠谱,胡说的。”

那边发来一个拜拜和一个吐舌笑的小图标,随即便离线了。

陈朗其实异常羡慕陈诵,每天都过得五彩斑斓,让人目不暇接。陈朗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外读书这两年与时代脱节了,回来后发现陈诵这个职场新人下班后比上班更忙,她混入一个叫“飒爽”的羽毛球论坛,定期与球友打球;她混淘宝网,热衷于网购;她男朋友一大堆,女朋友一大摞,一三五聚会,二四六唱歌。

陈朗曾经不解地问陈诵:“你羽毛球水平和我差不多烂,干吗还劲头十足?”

陈诵狡黠地一笑,“姐,你这就不明白了,你知道羽毛球论坛里什么最多吗?”

陈朗无知地摇头。

陈诵哈哈一乐,“当然是帅哥。”接着还有力地添加注释,“姐,你不会不知道吧,现在已经完全进入了男色时代。帅哥这个物种存在的目的,就是让我们花痴的。”陈朗这才释然,随即沮丧地想,“我不过比陈诵大四岁,怎么就跟大一个世纪似的?”

陈诵还得意洋洋地给陈诵解释这个“飒爽”的设置,最初是由两个ID创建的,一位叫“文武全财”,另一位叫“敕勒歌”,还有一位元老级别的,就是与“绕指一刀”常常眉来眼去的“金子多”。据说“文武全财”与“敕勒歌”都是重量级帅哥,帅成什么样呢?传说中的两位帅得惨绝人寰,他们初期参加活动还非常活跃,因此组织的成员迅速扩张,还发起了几次与其他论坛的比赛,每次都是大获全胜,于是在各大羽毛球俱乐部都有了响亮的名号。今年这两位几乎都不怎么来了,也就剩“金子多”还时不时出场,惹来众多女球员哀叹不已。

陈朗当时听得很开心,不自觉也发表意见,“你夸张吧,有那么帅吗?我很好奇,真人究竟长什么样子。”

陈诵嘻嘻一笑,“我不是说了嘛,传说而已,其实我也没见过。怎么样,姐,感兴趣不?你干脆也加入我们“飒爽”吧,我给你注册一个ID,回头我们一起打球去,说不定还能给我带个姐夫回来呢。”

陈诵一激动,趁着陈朗没有反对,就立即在那里为陈诵取网名。陈诵取名是很有些恶趣味的,从她自己的网名就可以看出来,别的女孩子取网名,大抵都是缠绵悱恻的“绕指柔”,她却来个“绕指一刀”,摆明了温柔缠绵后还会来个致命一击或者釜底抽薪。她在那里兴致勃勃地发挥想象,从“窈窕魔女”到“嬉皮小兔”,从“流光飞舞”到“漫天星光”,从“冬天的树袋熊”到“秋天的胡桃树”,等等,花样繁多,不一而足。陈朗听得头晕,赶紧制止住,“别闹了,就叫‘晴空万里’好了。”

陈诵眼前一亮,“这个好,‘晴空万里’正合你的名字。”于是就用“晴空万里”给陈朗注册了“飒爽”论坛的新ID。

正想到这里,房间里忽然传来很轻微的一声“滴滴”。陈朗赶紧站起身来,从书包里掏出手机,原来是一条短信,号码很陌生,打开一看,上面写着:“陈朗,你一直没有接我的电话,有空时请给我回电吧,皓康齿科叶晨。”

陈朗这才注意到,果真有几个未接电话,那段时间陈朗正好在嘈杂的归家路途上,所以没有听见。陈朗深呼吸了一下,调整了一下状态,用房间里的分机拨了出去。

电话通了,那边传来一声,“Hello,我是叶晨,请问你是……”

陈朗赶紧自报家门,“我是陈朗,真不好意思,下午没有听到你的电话。”

叶晨在电话那头轻笑,“我猜到了。看你一直没有打回来,就给了你发一条短信。”

陈朗有些惭愧,“请问有什么事儿吗?”

叶晨的声音在电话里清脆悦耳,“陈朗你明天有时间吗?本来你应该再接受另外四位主任的口头面试,不过我们皓康诊所明天正好组织了一个操作竞赛,俞总监说,干脆让你直接参加这个,就不用那么麻烦了。不过,他们算是竞赛,对你而言,却算是考试了。”

陈朗当然觉得这样更好,不管怎么说,即使明天会再次遭遇俞天野的白眼,也比车轮战来得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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