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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弃妇之蝶舞重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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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汪洋肆意,高挺鼻梁喷薄出炙热气息,吹散一池静然春水,扫起波澜涟漪,少女情怀飘动。

娇羞垂首,掩下面颊绯红之色,不敢对视东方昊眼色的南宫玉婷默默无声,不再言语,对东方昊也没那层讨厌,甚至有些喜欢这个强势的男子,他的怀中,应该很有安全感吧!

丝毫没有意识自己处境的南宫玉婷,任由遐思漂游荡然。

怒意领先理智,东方昊久等不见回答,以为是被默认,怒火更盛,握紧的拳头夹杂凌厉风声攻向眼前女子。

“住手!”千钧一发,柔柔女声响起,成功阻止暴怒的东方昊,令理智重新回到脑海。

转首面对自家小姐,东方昊松开南宫玉婷,直接走开。

茫然无措的南宫玉婷在还未弄清状况时,见一粉衣女子缓缓走出,涟水秋眸清澈靓影,流光溢彩,充满灵动之色,容颜精致,虽一片苍白却增添一色柔弱之美,激起人的保护欲望,一相视,南宫玉婷就对这名女子产生好感,如此容颜,又居于此处,应是那传说中的嫂嫂吧!

从地上站起,整理衣容,南宫玉婷以大小姐惯有优雅施礼:“玉婷见过嫂嫂!”

于楼内久等不见东方昊归来,一时好奇,便出来观望情况,却见昊一手掐住女子,女子面容与夫君有七分相似,略一想之,猜测来着应是庄内那位喜欢游荡江湖行侠仗义的大小姐。

完颜浅笑,虽从未见过这位大小姐,却在此刻无比喜欢她那恣情行事的品性,更何况她还是夫君的妹妹,自当该尽心待之,“玉婷想来院内,自是随意即可,以后不必阻拦!”

这话是说给昊听,他懂得其中深意,也会在日后妥善处理此事,也是说给玉婷听,令她笑靥绽放,心悦不已,但想自由出入此处,只能是梦中……

“嫂嫂,你这院子好漂亮啊!”南宫玉婷进院后惊叹道,没想到哥哥会这么用心,应不是传闻那般讨厌嫂嫂吧。

虽南宫玉婷尽量不去偷看东方昊,但还是有情不自禁时刻,一切落入我的眼眸,落座旁侧,心中暗自盘算。

望向玉婷的眸色中充满同情,若她真爱上昊,只怕日后苦难不断,且这注定是条坎坷之路,不说昊是否愿离开自己,仅当初为解情毒之时而服下的断情丹就足够折磨玉婷,断情丹非毒药,故,即使是我也无从研究解药,只不过,服用断情丹之人会爱上第一个看到的人,此后,至死不渝,无论如何都不能改变服药者的心智。

所以,玉婷想要撼动昊的心思,真的很难……微微叹息,我不禁懊恼,当初用这种方法救昊是够是个过错,虽然昊获救,可因那一眸,他可能一生都会绑在我身边。

“嫂嫂啊,那个……昊……到底是什么人啊!”趁着四下无人,南宫玉婷讨好般的问向我,神情有羞涩,更有率真,真是个单纯的令人羡慕的孩子啊!

望着那抹纯净的眼神,手不自觉的抚上,这是我穷极一生无法得到的东西,不管我如何伪装,心的不纯,已决定一切。

暗笑,她以为昊离开了吗?只不过是隐于暗处保护自己罢了,“昊,是我的护卫,也是我的哥哥,名为东方昊,为人虽冷漠,但也是善心之人,方才失礼之处,玉婷莫要怪罪!”

这番话亦刻意说给昊,蝶儿心中只当你哥哥,至于你的感情,只能对不起了……

“不会,不会的……”玉婷忙摆手,“是我硬闯扰了嫂嫂休息,是我的错!”

“呵呵……”浅笑,看似刁蛮,实则仁善,这样的姑娘怎能不让人心疼,“那玉婷喜欢昊吗?”

“嗯!”如我料想般,玉婷大方承认,心中略有苦涩,不知该如何开口,欲劝其放弃,抑或鼓励追求?

放弃?自己且不懂之,如何劝解他人?

追究?明知前途荆棘,如何忍心伤害?

究竟奈何为好……

“嫂嫂,会帮忙吗?”

那充满希冀的眼神,令我无从说出拒绝的话,可亦不能一时冲动应了她,婉言道:“玉婷希望嫂嫂怎么做?”

“那嫂嫂知道昊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吗?他爱吃什么食物?爱穿什么颜色衣服?嗯……平时都喜欢干什么呢……”带着星星亮眸,南宫玉婷喋喋不休问出一串问题。

看似简单,相伴十二年的我却回答不出一字,这些……我从未想过……昊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呢?他从未说过,一直都是顺从我的想法,从来不和我一起用膳,我亦无从得知他的喜好,一年四季的黑衫,每日时时刻刻守候在我身边,这些话,让我如何开口……

“这些我也不曾注意,玉婷也知我身体向来不适,整日都是躺在床上……”从未像此刻般如此庆幸这孱弱的身体,话音未落,肩上已多上一层衣衫,昊永远都是这么体贴温柔,方才那话,却是有要让昊刻意出现解围之意。

“小姐身体不适,不送!”打横抱起自家小姐,身形稳当,旋转轻功飘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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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依旧淡然飘忽而过,小院内依旧平静无波,南宫玉婷几次欲来寻东方昊,可惜在守卫提及嫂嫂正歇息之际,也不便打扰,而东方昊为使小姐安心休养,在迫不得已之时只能忍受南宫玉婷的纠缠。

苦涩药物入口,眉头微皱,一口饮下,接过秋水早已被好清茶冲口,即便如此,浓烈之味依旧自舌尖处蔓延开来。

虽服侍小姐多年,这般场景更是每日多次遇上,然此刻心中依旧难平,怨上天不公,怨小姐只会隐忍,更怨南宫远无情无义,可这些只能藏于心中……

“夫君他……”执帕擦拭唇角,柔声问旁侧的东方昊。

“没有。”冷冷的回答中有着一丝柔情,冰山硬汉只为伊人念。

“是吗?”默然垂首,此刻心更苦,再多的药也无法苦过此刻,斜目窗外依旧灵转婉扬的黄莺,眸光暗淡开来。

东方昊不忍,欲开口,“嫂嫂……”明亮少女之音在略有寂静的屋内响起,使得东方昊眉头皱起。

“是玉婷吗?让她进来吧!”摆手示意秋水为我着衣,无视东方昊明显不赞同目光,径自下床,心中盘算如何从玉婷口中探测出夫君归期。

氤氲香气弥漫房内,一股幽香清茶,缕缕新然之味引玉婷满目喜悦落座,东方昊依旧隐身暗处保护,秋水敛起担忧目光站于身后,我为玉婷倾倒一杯满茶,自个亦满上,凑于唇角,轻吹,静待。

玉婷虽平日胡闹居多,性子活泼异常,但终究是名门世家出身,品茶之道自是懂得,一口香茶入喉,舌尖处蔓延出薄荷清香之味,蓦地,纯然崇拜之光闪闪熠辉望向我,那目光令我多少有些不自在,凑在唇角的杯盏亦迟迟未饮,只得放下,“玉婷怎这般空闲,嫂嫂还以为玉婷会忙于读书抑或练武呢?”

一闻此言,不知我深意心机的玉婷立刻撇起小嘴,满脸委屈取代方才灿烂笑靥,一腔怨念不停的向我数落开来:“嫂嫂,你可不知平日我有多苦?我天性如此,最爱舞刀弄剑,那些文墨笔韵哪是我所长?以前就因被大哥逼于无奈才离家,现在回来,又趁大哥不在,当然要好好开心一下喽,省的大哥回来我的快乐日子又到头了!”

落下之杯复端起,轻酌一口,诚然劝之:“玉婷,阅书博记与习武练剑同法可讲,皆需日勤劳苦,你荒废多日,待夫君回来检查之时,玉婷岂不是会一无所知?”

眸低垂,细数杯中蔓叶浮沉,等单纯小羊上套,果不其然,玉婷闻言脸上愁容更深,“这可怎办?不知大哥何时回来呢?啊,对了,嫂嫂也想大哥了吧?”

转念一想,南宫玉婷明了嫂嫂深意,原是想从自己这里打听大哥何时归来,虽然很喜欢这个嫂嫂,但是自己也确实不清楚大哥的归期,把这等佳人冷落家中,大哥也真忍心!

被玉婷揭穿本意,脸上并无羞赧之情,大方点头承认,再问:“玉婷可知夫君此次出门所为何事?”

遗憾摇首,忽想起其他,玉婷大笑:“嫂嫂,入门至今你还没拜见娘亲吧,大哥的事我不知晓,但是临走前大哥曾向娘亲辞别,嫂嫂不妨去问问娘亲。”

娘亲?是啊,入门至今,尚未正式拜见婆婆,三朝回门因宿疾复发而无奈躺于床上,随后只顾修养,这事便置后遗忘,秋水不曾提及,昊不愿多管,自己……

“玉婷言之有理,嫂嫂这就准备去拜见母亲!”

站起,接过秋水拿来的衣衫,对镜妆容,浓厚粉底掩住脸色苍白,一切就绪才缓缓出门,玉婷早已离开。

小院门口,定神立住,仰首观望,亭台楼阁,杨柳依依,水榭莺鸣,独立小院可见精致程度,然却将自己锁住许久,默然叹息,跨步走出庭院,这当属第一次,梳妆之际秋水告知,小院早已被夫君严下禁令,禁杂人入内扰夫人休息,更禁夫人外出扰山庄安定,苦笑,原秋水不提及拜见母亲一事原因在此。

恐玉婷一路安排及昊莫强武艺,这一路倒也顺通,因身体不适路途多次歇息,待到达母亲的雨桐院时已有半个时辰。

得秋水搀扶一路缓步走向正厅,途中经过的侍女多次回首望向自己,想必在猜测自己的身份吧!

步入正厅,坐上一素衣夫人,执茶品茗,抬眸相视,闪过熟悉之感,观周围之境况,莲步轻移,致前,纤手叠握,交与侧处,双膝跪地,柔声郎语:“儿媳蝶舞拜见母亲!”

坐上老妇人匆忙放下手中杯盏,致前扶起我,眼中闪着泪花,唇角蠕动,却未听得一言,但从母亲神情中我猜到答案,定是想到我的娘亲。

方才入屋初见母亲时的那股熟悉感也源自娘亲,年幼时多次虽母亲来访南宫山庄时曾见过一面,据说当年的南宫庄主挚爱夫人,故外人难以得见,除却那与南宫夫人结拜的金兰姐妹,我的娘亲。

双双落座,母亲赶走一干下人,屋内只闻目前低声抽泣,想是忆起往事才这般伤心吧,无从劝解,我便静静默坐。

“蝶儿,不曾想……你这么像你那小娘亲……唉……”母亲泪流不止,大手抚上我的脸颊,似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远儿让你委屈了吧!”

“夫君很好!”眸光飘至地上,柔柔道,即便那是事实,也不愿让人非议夫君半句,即便那人是夫君敬爱的母亲。

“蝶儿如你娘亲般善良啊,但当年若非你娘亲过于心软,也不会那般……让你和浩儿相依为命……”母亲的泪水弥漫脸庞,不忍,秀帕为母亲一一拭去泪水。

娘亲的家世一直很神秘,即使爹也不知晓全部,当年,就是因娘亲一时心慈手软导致祸端留下,也令爹和娘亲同时丧命,那年,慕容山庄只留三岁的我和十岁的大哥相依为命……

“好在,当年你娘亲及早定下婚事,也能让远儿照顾你,这样我便放心不少。”母亲握着我的手,传递着温暖,好似又回到娘亲的怀抱,令我有些恍惚,垂首间,一滴晶莹之泪落地,原是泪水盈眶。

“让母亲担忧了!”擦干泪水,敛起情绪,忙致谢。

“母亲这称呼太生疏了,喊娘亲如何?”

讶然,抬首相视,眼眸瞪大,母亲的脸色一片诚然与真心关怀,咬住红唇,扑入母亲怀中,再也忍不住,“娘亲……娘亲……”

“蝶儿,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我会比你娘亲还疼你的……”母亲(注:为区别两者,故此不改称呼)也哭泣开来。

……

良久,我们情绪方缓和,在午后阳光中慢慢诉说往事,平和淡然。

“也许当年是你娘亲早已料到自己即将不测,才求我允这桩婚事吧!其实何须求,蝶儿能嫁到我家来,那是远儿的福分,可惜现在远儿还不知惜福,蝶儿莫怪啊!”

原是如此,我尚以为……哥哥肯那般帮我是因娘亲吗?

缓缓摇首,盈盈浅笑,“娘亲言重,蝶儿自幼喜欢南宫哥哥,能在死之前嫁给南宫哥哥亦是蝶儿最大幸福,不敢强求!”

夫君对我的厌恶岂能不知,但能奢求的也不过两年的时光而已,两年之后……恐一切都是尘归尘,土归土,难相连。

“蝶儿,你的身体……唉,远儿实在过分,这趟离家,少说也得半月归来,怎能在新婚时刻抛弃妻子呢?”母亲脸上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令我想笑,世家有几人能比得过当年南宫庄主的痴情呢!

半月?还需等那么久吗?

蝶谷仙梦 慕容蝶舞 红尘堪透何为情 夫君归来引隔阂

自母亲处回到院中,多得安慰,心情自是愉悦,安心等待夫君归来。

本以需半月之久,然,当晚,庄内灯火通明,人声喧闹,闻,庄主归来,附,庄主怀中抱一美丽女子,神情紧张,传,我这名义夫人似有下堂之嫌。

从秋水叽叽喳喳的描述中,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很害怕,真的会就这样被南宫哥哥丢下,秋水虽然有些夸张,但并非捕风捉影。

即便被夫君当面告知并不爱我,那也没有如此心痛,因为只要相处便有机会,若夫君的心被别人拿走,我又该如何,凭现在的我实在没办法去争夺什么,但,若,告诉夫君那些真相……可是,那样,爱的能是真正的我吗?

“对了,小姐,同庄主一起归来的,还有农少爷。”秋水十分厌恶南宫远对自己小姐的所作所为,故向来以庄主称呼。

秋水口中的农少爷便是指无影山庄的农晨曦,是夫君的结拜兄弟,也是自幼疼爱的我好兄长,这般说来,那女子身份定是不轻,可到底是何人?

“昊,你知道多少?”我转首问道,昊方才出去并非刻意打听,而是出于对我的保护,但我知道他定晓庄内情况,且比秋水评断公正。

“带了一个陌生女子回来,身份不明,南宫远未提及,只匆匆带回内院救治,农晨曦在想办法,同行的还有轩辕景。小姐,南宫远脸上的神情我懂,他很在乎……”东方昊很直接说出自家小姐想要知道的事情,也许会打击,但现在清醒总比以后痛苦好,南宫远脸上的焦急心痛之情,那是小姐无法办到的,至少是现在的小姐无法办到的。

昊的来历,我并不清楚,他向来都是直呼别人姓名,即使哥哥,在很多时候亦是天浩般称呼,想来昊的过去也曾风光煊赫吧!却因我禁锢飞翔的翅膀……

“那我去看看夫君,好不好?”水眸盈望,带着深深的期盼,祈求昊能放行,对夫君,有太多的话询问……

“小姐的身体不适再度劳累。”苦笑,昊如料想般回绝,若我执意出门,恐怕他会不顾一切跟我动手吧、

既然不得,只能另想,昊必定彻夜守护,该如何避开?再度痛恨这幅孱弱不堪的躯体。

音刚落,一侍女叩门而来,为南宫远传话,“夫人,庄主希望夫人不要擅离此院。”话毕,侍女颇为鄙夷瞪视我一眼,才翩然离去。

“小姐,那庄主怎能这样?”侍女离开后秋水跺着脚为我抱不平。

唇角浮起浅浅笑容,带着说不尽的苦涩,夫君哪,你就是这般不信任我吗?忍下欲上喉的血腥,挤出一句,“都睡吧!”

略带赌气,翻身拱入被子,任眼泪如流水般浸湿渗透,弥漫眼眶,咬紧薄唇,不出一声。

可寂静的屋内,如东方昊这般武功高强之人仍能听闻那低小的抽泣之音,微微叹息,仰首窗外,月色正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斜月沉,露沾衣,天微亮,启明升,等不得,匆匆唤来秋水,梳洗着装,顾不上身体不适与昊的阻拦,空腹步向夫君的小苑。

苑外,尚未靠近便被无情拦住,告之不可入内,眼眸黯淡垂下,默然无语,站立远处,未动,不知该就此返回,还是……

忠仆秋水,向来以小姐为先,为此委屈自然不能忍受,率真直爽的她忍不住大声吵起来,为庄主,小姐付出那么多,为何还要这样虐待小姐?

犹豫间听闻秋水的声音,抬首望向屋内,忙按住秋水,可为时已晚,屋内之人武功高强,怎可不被惊动?

“是谁让你来此?”南宫远本就忧虑急躁心情难安,此刻出来看见那厌恶之人,怒火更胜,犹如怒狮,“不要真把自己当成庄主夫人!”

“我……我……”唇瓣上下张颌,几欲张口,眼泪在眶中打转,拼命隐忍方未掉下,脸色苍白无力,一番心意在夫君那张口欲来之话击得粉碎。

数日不见,思念久住,猛见郎君,却得百般羞辱,如何才使夫君恨意至此?

尊严,自傲,我慕容蝶舞亦有,即使深爱如斯,也不可卑微低求。

昂首,咽下满腹委屈,绽开纯雅笑容,目缓温和,福礼,柔声道:“蝶儿于庄中何等身份心中自明,于夫君眼中如何亦甚清,即使夫君不喜,蝶儿仍是南宫山庄名义上夫人,对于久未归庄的夫君,蝶儿前来探望,有何过错?”

后语渐激动,语速加快,蓦地,直愣愣瞧着那冷漠的夫君,自熟识以来,从未这般违逆他,认真盯着他,一字一顿道:“夫君大可休了蝶儿,岂不是一了百了?”

“你以为我不敢吗?”南宫远阴鸷的盯着眼前的弱人儿,那话正击痛心头,娶妻出于万般无奈,昔日方可忍受,如今寻回一生挚爱,正恼如何百年连理白头携手,“既然你这般讲,来人,准备休书!”

一阵眩晕,身子踉跄,幸得昊相扶才缓缓稳住,闭上眼眸,用尽力气才掩下愤然,周围小厮准备笔砚及昊不掩饰的杀气都选择忽略,有的只是满目失望,如此,解脱亦可。

能这般说是因心中已有夫人人选了吧?悠悠目光飘向屋内,有些好奇那人,有些嫉妒那人,更多的是羡慕,昊昨日的话还是顾虑了我的心境啊!

“不要去动屋里人的主意!”

浓浓的警告从夫君口中传来,身子霎间凉遍全身,南宫远,你究竟当我慕容蝶舞为何人?是那种得不到就要毁灭的十恶不赦之人吗?

对上其眸光,顺其望向身侧的昊,明了,哭笑不得,原是如此。

我虽无害人之能,然,昊的实力让他畏惧,想来那次输给昊令他印象深刻,此刻昊身上的杀意让他如此警戒,心,已经伤的不能再伤,苍痍难堪至极。

唰唰,笔于纸上勾划之音,秋儿不可置信之色,下人一派看戏之色,昊略有担忧之色,夫君……不,南宫哥哥愤怒之色,唯我,安然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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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被怒然掷扔于我面前,带着从容的微笑,缓缓弯腰拾起,尽管身体和内心的伤痛已经令体力透支。

气氛僵然,此处不可留,转身吩咐秋水整理衣物,未至一月被夫家所休,我这位武林绝色美人更改闻名了吧!

“什么?怎会这样?你怎会救不了她?”南宫远大声咆哮之音落入未走几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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