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游戏:盲女按摩师-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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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等待,等待枫的出现。
那一夜,是那样的漫长,可枫,并没有出现。
这世界,是何其的残忍,只有返回来的安以威悄无声息的守着她。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走近她身边的时候,向她轻轻的点了点头,以示龙少离已经被送回了别墅也有云心在照顾着。
从夜晚到天亮,当黎明的曙光乍现的那一刹那,骆晓雅第一次的感觉那灼亮的光线有些刺眼,蜷缩在椅子上,她就象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一样无助极了,那是一份怎么也无法理清的混乱的心绪。
“晓雅,吃些东西吧。”安以威不知何时出去又回来了,他的手上是一块面包和一份热牛奶,“吃点热的东西,不然,你一直在发抖。”
她摇头,再摇头,泪流满面。
“晓雅,你这样还没见到宇文先生醒过来,你自己就已经病倒了。”
骆晓雅轻轻抬首,安以威说得有道理,模糊的泪眼看着眼前的安以威,那一瞬,他仿佛就是当年的枫,“以威,当年,枫也是这样劝着我的。”又是想起宇文枫,那时候的自己,如果没有宇文枫,甚至于连活下去的勇气也没有了。
“晓雅,他会没事的,你别想那么多,说不定,等你吃了东西他就来了呢?”
“真的吗?”她的目光闪亮,一整晚心理都别扭着,为龙少离,为宇文翔锋更为宇文枫。
“真的,宇文翔锋病了,他不可能不出现的,是不?”
“嗯。”她轻轻点头,“以威,你帮我守着,我去洗个脸。”想到宇文枫有可能会出现,一夜未睡的她只想洗个脸精神一下,不然,她真怕自己打个嗑睡就错过了宇文枫。
“好,你去吧,我守在这里。”
骆晓雅转身去了,她走得飞快,生怕慢了回来宇文枫已经来了又走了。
净了手脸,镜子里的自己因为一夜未睡看起来面色很不好,昨夜,她的病也有发作了那么一小会儿,可她自己已经完全可以掌控了,现在的她已经从裴绍恒制造的阴影中彻底的走出来了。
宇文枫,他到底在哪里呢?
骆晓雅不相信他会那么残忍的不来看宇文翔锋。
手还未干,骆晓雅就急着走出了公共洗手间,走廊里,满是阳光,多么美的清晨呀,她看见了窗外的远天,湛蓝一片,就在她快步走向安以威的时候,蓦然,他看到了一个人影正在进入宇文翔锋的病房。
只一瞬,她就认定了那个人是宇文枫。
除了他不可能再是别人。
“枫……”哑了的嗓子想也不想的就喊出了这一个字,却饱含了她多少的期待呀。
那正在推门的男子有一瞬的停滞,却随即就闪进了宇文翔锋的病房,他的速度是那么的快,不过眨眼间,骆晓雅的眼前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仿佛一切,都没有变过,只有两个保镖静静的伫立着,就象是从来也没有人进去过一样。
“枫……”骆晓雅飞奔过去,她真的看到宇文枫了,那不是梦,那是实实在在的宇文枫。
“骆小姐,请止步。”保镖冷冷的伸手档住了她,“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啊,不,她真的看到宇文枫了,“让开,我要见到枫。”她坚持着,眸中都是殷切。
可是,身前的两个人就象是一堵墙一样的让她根本无法逾越,他们不让开。
“枫……”她高喊,顾不得这一嗓子是不是会扰乱了医院的秩序,虽然到处都写着‘静’字,可她,已经静不下心来,她看见了宇文枫,她真的看见了宇文枫。
身后,有脚步声杂乱的奔过来。
先是保安,再是护士。
耳朵里是他们不停的劝着她要安静,再劝着她离开。
可是,她不想离开,她只想以高喊来唤出枫,他一定会出来的,他的背影是那么的挺直,他好端端的,枫,他应该一切都好。
可是,无论她怎么喊,宇文翔锋的病房里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宇文枫也没有出来,两个保镖依然尽职的把守着不许她入内。
两个女护士冲上前要拖走她了。
安以威只好迎了上来,他越过每个人,然后,他的手握住了骆晓雅的,“晓雅,别喊了,如果他不想见你,你怎么喊他也不会出来的,晓雅,也许,他有他的苦衷。”
是的,他是有他的苦衷,他只想把她推给别人。
“宇文枫,你休想把我推给别人,我不愿意,一点也不愿意。”骆晓雅对着病房的门喊道,她相信他一定可以听到,那么多年的相守,那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抹去的。
她记得他给予她的所有。
只是记忆里少了他的笑容,那是因为她只记得他的声音他的气息,如果早些看见这个世界该有多好。
病房里,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静谧的甚至于有了诡异的感觉。
骆晓雅终于还是没有冲进去,可是,她说什么也不肯走了,长长的发散乱的披散在肩头,她靠在墙壁上望着那道门的方向,就连眼晴也舍不得眨一下。
安以威手中的牛奶早就冷了,面包,也有些硬了,可这有什么用呢,骆晓雅不吃也不喝,她就在等着宇文枫出来,他是一定会出来的,因为,这是医院的第十五楼,这么高,他从窗子也跳不出去的。
那一闪而入的身影,除了他再不可能是别人的。
从晨曦到正午,从正午到黄昏,骆晓雅就如木偶一样的守在那里,可是,宇文枫并没有出来过。
安以威不停的在她的面前踱着步子,他已经不再劝说骆晓雅了,因为,劝了也没有用,只是,他很担心骆晓雅,她这样不吃不喝的站立着,她的脸色已经越来越差,可是,她拒绝所有的帮助,只一双漂亮的大眼晴静静的望着那道门。
却是那道门,将她的世界分割成了两部门,也将她与宇文枫分隔了开来。
谁能理清这样的残忍呢。
骆晓雅的身体开始不住的颤抖,她想要挺住,可是,她真的再难挺下去了。
“以威,怎么办?我怕我要昏倒了,可是以威,他还不出来,他为什么那么狠心的不见我呢?”想起自己与小琪一起从分娩室里出来的时候那握着她手的一双大手是那么的温暖,他从来都是舍不得她的,他喜欢她,一直都是。
不会的,枫他不会那么狠心的。
回想着,她的眸中露出了希望也露出了一抹说不出的温柔。
“晓雅,也许,真的是我们眼花了吧,你瞧,我们谁也没有离开过,可他,真的没出来,这么久了,说不定他真的没有进去。”
“不可能的,我看见他了,我知道那是他。”即使只是一个侧影她也知道那是宇文枫,就仿佛还是在伦敦的时候,他站在她的身侧,他将她早就准备好的婚戒戴在了她的手指上,那是一场婚礼,她从来都认为那是一场她与宇文枫的真正的婚礼,没有后悔过,所以,她要等着她的新郎。
身体摇摇欲坠,意识还清楚的时候,她知道她就要挺不住了。
“以威……以威……”急急的唤,心是那么的无力。
“晓雅,你怎么样了?”
“帮……我……守……着……枫……我……要……见……到 … 他……”拼着一口气,她缓慢的说出,其实,只是一天一夜没有睡觉罢了,从前,她不是没有这样过,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她却早早的就挺不住了,也许是心力交瘁的原因吧,她真的挺不住了,她要睡着了。
“好的,晓雅,你休息一下吧。”安以威拉着她的手想要让她坐下,这一次,她真的乖乖的就坐下了,阖上眼晴,骆晓雅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睡着,意识总是在清醒与半清醒之间,她好难受。
宇文枫不住的在她的世界里飘过,他好残忍,他不肯见她,他就是不肯见她。
她的身体还在颤抖,滴水未尽的她仿佛到了透支的边缘,她似乎是被放倒在了椅子上,四周传来了嘈杂声,真吵真吵,吵着她不得安宁。
骆晓雅开始从那些声音里寻找枫的声音,她的耳朵一向最灵了,什么声音也逃不过她的耳力。
可是没有,没有枫的声音,他真的不理她了吗?
那个护士,可不可以小声些,她真正想听的是枫的声音而不是其它人的声音。
手背上有一点点的痛,好象是给她输液了吧。
可她,真的不在意这些了。
“枫……枫……宇文枫……”她还在呼喊着,不管他是不是听得见她都在喊着。
“晓雅,你醒醒,你醋醒。”这是安以威的声音,虽然不是宇文枫的,可她依然感动。
紧闭着眼晴,她还在那一片声音里搜索着……
蓦然,四周渐渐的安静了下来,一道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感受到了枫的气息,那么的清晰,一定是他。
身子,被轻轻的抱了起来,头枕在一个男人的臂弯里,她靠在男人的身上,她想要喊枫的名字,却无奈怎么也无法出声。
是枫,就是他。
心底里的沉重在感觉到他的时候一下子就轻松了起来,真好的感觉,一切,就仿佛回到了枫雅诊所的那个时候。
小琪生下来,是枫陪着她一起,其实,枫比龙少离还更适合做小琪的父亲。
枫为小琪做了很多很多,他没有错过小琪小时候的每一天。
他的脚步轻轻的,她好象是被他抱进了一个病房里,很安静的病房,也许是病房的门被关上了的缘故吧,她的周遭一下子静了下来,很静很静。
身子,被放在了床上。
那一瞬,她真想睁开眼晴,可是,无论她怎么用力她也睁不开。
好累,好累。
疲乏的身子无力的躺卧着,不管她多么想要睁开眼晴也没用。
一只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晓雅,你醒醒,你快醒醒,你别吓我。”
她惊喜的听着这声音,那么的熟悉,那么的好听,是枫,就是枫。
睁不开眼晴,那她就试着眨一眨,她不想让枫为她担心,很久了,总是他为她而担心。
“晓雅,你怎么这么傻呢?为什么不回去睡一觉?为什么不吃东西?你会害了你自己的,你连小琪也不管不顾了?”低低的男声,满满的都是担心。
有手指摩梭着她的手背,真轻真柔,却让她感觉到了温暖。
有水从唇角送入,她乖乖的喝着,一口一口,然后是稀稀的米粥,还泛着米香,味道真好。
她这才发现她饿了。
现在,她终于能吃下东西了,枫,也终于肯见她了。
“小枫,她怎么样了?”床侧,忽而多了一道苍老的男声。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是心力交瘁才这样的,只要休息一下,再多睡觉吃了东西就会好了。”宇文枫低低说道。
那个声音似乎是宇文翔锋,她在他的病房里吗?
想到他可能就是翔子,她的心开始颤动了起来,手也不自觉的抖动着,她真的很想要说话,可是张张唇,却一下字也无力说出来。
“把她所有的资料都给我,我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
“好。”宇文枫淡淡的,似乎对宇文翔锋的要求并不怎么热烈。
骆晓雅用力的想要睁开眼晴。
吃下东西的她已经渐渐的有了一点力气。
眸中,渐渐的多了一些光线。
眼前的景物开始慢慢的清晰起来。
一只手臂费力的抬起,她抚向眼前男子的脸,颤抖着声音轻轻溢出,“枫……”
☆、VIP【055】
四目相对,那一刹那,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
她的手就在他的脸上,冰冰凉凉的触感却没有给她冰冷的感觉,相反的,却是让她的手指开始迅速的升温再升温。
月余未见了,再相见,他还如从前的模样,只是微微的清减了些。
嗫嚅着唇,良久,她颤着声音道:“为什么?”为什么要悄无声息的离她而去,让她只剩下了牵挂与想念。
宇文枫轻轻抓住了她的手细细的在他的脸上摩梭着,他喜欢她手指的触感,那是一种温馨的感觉,他轻轻笑,把病房里所有的阴霍在这一瞬间都尽散了去,“晓雅,你瞧,我现在在你身边了,是不是?”
骆晓雅的目光向下移动,转而落在了他的腰腹处,“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你的肾?”
“谁说的?”他扬眉而笑,灿烂的脸上都是阳光,一点也不因为她的话而有任何心虚的味道。
她本不想说,她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然后陪着他一起走过煎煞,可是,她知道她不说的后果就是他一直以为她不知道一直瞒着她,然后,不声不响的离开。
“我早知道,在英国的时候就知道了,枫,你会好起来的,我相信你一定会的,让我陪着你一起好不好?”回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着,她看到了他的手指上她亲手为他戴上的那枚戒指,那一瞬间,鼻子有些酸,眸中泛起潮意,她再也不想松开他的手了。
“是菁瑜吗?”他笑着问她,脸上没有太多的波澜,平静的似乎早已知晓了一切似的。
“你别管,我只要你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要与我分担,而不要总是瞒着我,好不好?”她急切的问,生怕他一转眼就消失了一样。
“好。”他不迟疑的低应,突然间,他抬起了头,然后握着骆晓雅的手开始松了开来,骆晓雅沿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她看到了一旁病床上的宇文翔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一番话实在是有些过头了,那些,她应该私底下与宇文枫说的,可她刚刚居然当着宇文翔锋的面说了出来。
羞涩的垂下了眼睑,骆晓雅不好意思了。
可是,不过须臾,她的脑子里就开始嗡嗡作响,她后知后觉的突然间想到了一种可能,如果自己就是可儿,那么,她就是宇文翔锋的女儿,可宇文枫……骆晓雅傻住了。
她怔怔的看着宇文枫,手无力的垂在床的一侧,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她与宇文枫就是兄妹,那她与他……
天,她真的不敢想了,为什么到现在她才想到这个可能呢?
“晓雅,你怎么了?”她突然间的变化吓坏了宇文枫,伸出手摸摸她的手,一切正常,他是医生,他实在看不出骆晓雅怎么了。
可她的神情真的变化太快,而且,很怪。
“我……没,没什么,枫,我有些不舒服,我想回家,我想小琪了。”
“哦。”宇文枫有些怔然,可是,他没有多说什么,“好,吊完了输液我开车送你回馨园。”
宇文枫说起馨园,骆晓雅才想到为她找房子的安以威,糟糕,她竟然把安以威给忘记了,“枫,我有一个朋友在门外,你帮我把他叫进来,好吗?”脑子里有些乱,从醒来,她一直也没有与宇文翔锋打过招呼,她不知道自己要与他说什么,生怕再说错一个字让他再次香过去,可是艳青呢?
什么也理不清,一切都发生的有些太突然了,突然的让她不知道要怎么来面对这一切。
“是不是一个姓安的先生?”宇文枫恢复了之前的笑容,对她反常的反应没有追问下去,如果她想说,她自然就会说了。
“嗯,是的,是安以威。”
“我知道,我让他先回去了。”
“你认识他?”骆晓雅迷惑的看着宇文枫,她可真不知道宇文枫与安以威是认识的。
宇文枫摇摇头,“不认识,不过我知道他守了你一天一夜了。”
“你都知道?”
宇文枫点了点头。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她所有的一切。
如果不是她眼尖,她到现在也无法发现他。
小小瓶的输液,滴得很快,那药液滴落的感觉就象是她的心跳一样,在这样的一个有宇文枫和宇文翔锋同时存在的病房里,骆晓雅越来越不自在了。
一直处于无声状态的宇文翔锋就在这时终于打破了沉寂,“骆小姐,我可以冒昧的问一个问题吗?”
骆晓雅怔了怔,她不知道还要不要理会宇文翔锋了,可就在此刻,宇文枫温和的望着她,象是在示意她不必害怕宇文翔锋似的。
她根本不怕宇文翔锋,她是担心自己与宇文翔锋之间的关系。
“请问,你母亲姓什名谁?”就在骆晓雅犹豫的空档,宇文翔锋已经问了出来。
骆晓雅张了张唇,想了一想,她终于如实的说道:“我母亲是秦荣。”
原来靠坐在床上靠枕上的宇文翔锋脸色顿时一变,他居然忘记了他也在输液中,他激动的跳下了床,然后冲到了骆晓雅的面前,手背上的输液针头就这样被他甩了下去,“骆小姐,你再说一遍,你母亲是谁?”宇文翔锋神情激动的望着骆晓雅,显然是对骆晓雅刚刚给出的答案很不能相信似的。
“秦荣。”骆晓雅的目光落在宇文翔锋的脸上,她注意到了他脸部线条上的每一个变化,“怎么,你认识她?”
“我……”宇文翔锋的声音一下子暗哑了,“阿荣荣她真的是你的母亲?”
阿荣荣。
骆晓雅终于确定了秦荣就是阿荣荣。
“是的。”
“她在哪儿?你告诉我她现在在哪儿?”宇文翔锋激动的一把抓住骆晓雅的肩头,他的眸光闪亮,仿佛恨不得现在就知道阿荣荣在哪儿一样。
“我不知道。”骆晓雅摇摇头,“我只有她的电话号码,我母亲一直很独立,所以,我们也少有往来。”
“你现在就给我她的电话号码。”宇文翔锋想也不想的伸出手,看着骆晓雅的眼神越来越热烈,热烈的让骆晓雅浑身不自在。
“好,不过,我不确定她会不会接,她经常不接我的电话。”
“给我。”宇文翔锋根本不管,他现在就只想要到秦荣的电话。
“父亲,你的输液还没有输完,请你回到病床上,一会儿护士会来重新为你输液,至于其它的事,你交给我或者手下人去办就好了。”宇文枫皱着眉头,他对这个父亲真的没有办法,他也无法掌控宇文翔锋的思维,不过,想起宇文翔锋曾经对母亲做过的一切,他就很讨厌宇文翔锋对其它女人感兴趣。
现在,他居然对骆晓雅的母亲也感兴趣了,这让他很反感,要知道他是知晓秦荣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