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游戏:盲女按摩师-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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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呀?”小家伙眨巴着眼晴很期待的问她。
哎呀,瞧她又多话了不是,手指一点小琪的鼻尖,“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许多管哟。”
“不么,我就是要知道是谁比我还更需要妈咪呢?是爹地还是干爹?”为了分清龙少离和宇文枫,小琪就这样叫了。
“谁也不是。”骆晓雅的脸微窘,为小琪想到那两个男人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原来,连小孩子都会不由自主的猜侧她是跟着谁出去了两天一夜。
“我不信,一定是干爹或者爹地。”
“小琪,是我行不行?”一直站在门外的吕先生走了上来,他笑咪咪的看着小琪。
“吕爷爷,真的是你吗?妈咪,你怎么不早说,要是早知道是吕爷爷,我也要你带上我,我很喜欢跟吕爷爷一起玩呢。”
“小琪,叫舅公。”
“啊,吕爷爷是我舅公?”小琪诧异了,实在是没想到这个。
“嗯,就是舅公,是你嫡嫡亲的舅公。”骆晓雅十分确定的说道。
“哇塞,我有舅公了。”小琪兴奋的松开了骆晓雅,然后两只小手就攀向正俯下身子的吕先生,环着吕先生的脖子就爬到了他的身上,“舅公,舅公,你真好,舅公,我想多叫你几声舅公,舅公,舅公……”
也不知道他叫了多少声,可就是叫不够,从小身边就缺少亲人的小琪一下子就爱上了这个舅公,等龙少离和宇文枫一起走进来的时候正是小琪粘着吕先生给他讲故事呢,小琪坐在吕先生的膝盖上开心的笑着,那笑容,灿烂极了。
两个男人真的是一起进来的,看到他们两个,骆晓雅想起了云心和上官虹,她们两个是一直视自己为敌人的,倒是不想龙少离和宇文枫会这么友好,这会儿,正一边走一边谈论着宇文枫的肾病呢。
宇文枫说的详细,龙少离也听得仔细,两个人浑然忘我的把其它的人都忽略了。
真想龙少离能治好了宇文枫的病,那可是压在骆晓雅心头的一块大石,这块大石移开了,她才会踏实了。悄无声息的去倒茶,虽然纠结在两个男人之间,可是看着他们能坐在一起如朋友般的交谈,她也是那样的开心。
“那你的右肾没有问题吧?”
“没有,右肾好端端的,就是左肾的肾孟有问题有病变。”
“嗯,那你把你的造影片子拿给我看一下,我看看我有没有办法做一个人造的,不过,我可没什么把握,这个,是需要时间的。”
“晓雅的眼晴多亏你,我的肾也没关系的,有你这份心就好了。”骆晓雅将沏好的茶端到了两个男人的面前,然后一一的摆在他们身前,“喝茶,走了一路还没说够吗?”
“晓雅,我与少离还真是少沟通了,这一聊,我觉得有好多事情我们都谈得来。”宇文枫笑涔涔的说道。
看着他有些微微灰败的脸,骆晓雅的心一沉,如果龙少离真的能为宇文枫治好了肾,那该多好呀,“那你们谈,我去陪着小琪和舅舅。”她也有舅舅了,想着,就跟小琪一样的开心。
“去吧去吧,你听,小琪叫你呢。”龙少离继续与宇文枫交谈,直接就把骆晓雅推向小琪了。
这真是少有的现象,骆晓雅一笑,不甚介意的摇摇头,转身走向吕先生和小琪,然后加入到他们的阵营里。
客厅里,真热闹呀,人多,真的就给人家的感觉。
这么些年了,这一刻,她真的很满足,可是,心底里却是有些遗憾的,如果艳青还活着,那该有多好?
可惜,人死不能复生,她总以为艳青还是活着的,但看着宇文翔锋的表现就知道了,艳青,她真的去了。
想起墓地上的红玫瑰和水仙花,那么美的一片花海,真美。
也许她对宇文翔锋的心结,可以慢慢淡去在那一片花海中。
“妈咪,你想谁呢?”
“哦,没什么。”
“晓雅,有些事,不能再拖了,趁早做个了结吧。”吕先生意有的指的看了一眼对面沙发上的龙少离和宇文枫。
骆晓雅轻轻点头,“我知道。”
心里,总是倾向于枫,可是枫却偏要把她推向龙少离。
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呢?
可她,却无法消除枫的郁结。
每个人,总有每个人自己的心思,那是谁也无可替代的,即使是生命中的另一半也不可以替代。
“妈咪,爹地和干爹一起来了呢,妈咪,是不是以后他们都要跟我们住在一起了?”
“不是,别乱说。”
小琪吐吐舌,“要是干爹和爹地都能跟我一起住该有多好。”
“小琪,舅公讲完这个故事你可就要去睡觉了哟。”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小孩子要早睡早起。
“好吧。”小嘴刚想说‘不’,却又及时的改口了,“妈咪,我乖不乖?”
瞧他嘴上说乖,可脸上却是调皮的笑,“嗯,乖。”
“这还差不多,妈咪我去睡觉了。”吕先生讲完了故事小琪就蹦蹦跳跳的跑到龙少离和宇文枫的面前,然后一人亲了那么一下,“爹地,干爹,我去睡觉了,晚安哟。”
“小琪晚安。”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的。
小琪去睡了,龙少离也起身告辞了,不管怎么样,男主人回来了,他再留下去可就真的不妥当了,吕先生便搭着龙少离的顺风车离开了。
馨园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客厅里,就只剩下了骆晓雅和宇文枫。
却谁也不想动也不想离开。
骆晓雅静静的望着宇文枫,那目光让宇文枫缓缓的垂下了头。
“枫,我知道你是因为你的病才选择避开我,可我,不想你因为这个把我推向龙少离。”她郑重的向他宣布,在龙少离步出馨园的那一刹那,她还是在心底里选择了宇文枫,曾经六年多的相守不是谁人都可以替代的,那是在她看不见的岁月里他给她的最美好的记忆。
记得,他的味道。
记得,他的笑声。
记得,他每一次的温馨宣告。
没有他,就没有她此刻的快乐,现在的她真的很快乐很满足。
她看见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已不再神秘,而是充满了美好。
“晓雅,龙少离他很爱你,我相信他是真心爱你的,晓稚,不要给我负担,也许,没有了负担,我的病也就慢慢的好了。”在沉墨了许久之后,宇文枫轻声说道。
她还能说什么,所有,都被他一下子说完了。
她的人生,他已经替她做了选择,就象当初生下小琪一样,他总是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挺身而出,而不让她有任何的顾虑。
那一夜,他睡在她的隔壁,隔着一睹墙,就仿佛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似的,好象,他就在她的身边。
那一夜,裴绍恒带给她的恶梦终于不再发作,她的病也彻底的好了。
骆晓雅醒的很早,她怕枫再一次的离开自己,所以,她对好了闹钟,她一定要在天亮前醒过来。
那么响的闹钟,催着她爬起来的时候,四周还是一片黑暗,如今,她看到的黑暗都是真实的了,披了晨褛下了地,悄悄走到隔壁的房门前,她试着轻轻推门门居然没锁,那一刻,她心跳如擂,难道,宇文枫已经离开了吗?
飞也似的冲进去,可宇文枫的房间里却是静静的,地毯,让她悄无声息的走至床前。
床上,宇文枫安静的睡在那里,床头的小灯映着他的睫毛长长的,就如小扇子一样。
他的睡相很好看,她突然间发现这是自己第一次看到他的睡相,看到这样的他,她心里踏实多了,不管他要把她推向谁,可她,都不想他离开自己的世界自己的视线。
坐在地毯上,她趴在他的床沿上,打了一个哈欠,还是困,很困,可眸光却不想离开他,生怕他下一秒钟就如在医院时那般会突然间的消失了,那让她好找。
想到他那样的消失,她就忍不住的会担心。
枫,他有时候太过顾着她了,以至于,总会做出一些让她也诧异和无法理解的事情,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放他离开了。
可是,看着看着,在晨曦将来的那一刻,骆晓雅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骆晓雅做了一梦,她被枫抱了起来,他轻轻的搂着她,一起睡在他的大床上,有他在,她睡得更安心。
那梦,是那么的美,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贴向他的胸膛,她就象是一只受了伤的小兔子在寻找安全避风的港湾似的。
“枫……啊,别走,别走。”渐渐的,她感觉到了梦中的枫在抽离她的身边,于是,梦中的她挥舞着手想要抓住什么。
也是在那一刻,她终于醒了。
身上,是暖暖的被子,才过了年,春寒料峭,被子真暖,可更暖的是那只她才抓住的大手。
她看到了枫,他就坐在床前,看到她睁开眼晴,他笑道:“傻瓜,象个孩子。”
她蓦的脸红,然后坦白道:“我怕你又一次消失了。”也许,刚刚的一切都不是梦,因为醒来,她是真的睡在枫的床上的,只是,那梦境里的一切她却再也无法去认证了。
枫是不会说的,而她,也不好启齿去问。
“不会的,晓雅,我不会再随便离开你了,我答应你,好不好?所以,再也不要天还没亮就起床了,你会睡眠不足的,嗯?”
“好。”心口,又开始了剧烈的跳动,枫与她从前六年里的想象根本就是一模一样的,大方,爽直,最重要的是对她的好。
“快起床,我煮了早餐给你,还有小琪和小张的。”他笑着捏着她的鼻尖,就象是丈夫捏着妻子的鼻尖一样,让她瞬间就开始浮想联翩。
可他的肾……
那是她与他之间一个暂时无法逾越的鸿沟,她要想办法与他一起解决了。
“好。”她似乎只会应了只会说这一个字了,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时,她身上的衣着都是完整的,还是那件晨褛,枫,他永远都是一个君子。
“我去洗漱。”她越过他,又飞回了自己的房间,本想搬出去的,结果,绕了一圈,她现在又不能搬出去住了,看来,她要辜负安以威的好意了,回头,她要告诉安以威一下,不然影响了人家房子的招租。
净了手脸,一身清爽的走到餐厅的时候,那味道好香呀,有她最喜欢吃的煎蛋,蛋煎得不老不嫩,恰到好处的让人一看就有了食欲。
“干爹,你煎的鸡蛋真好吃。”
看来,不止是她喜欢,小琪也喜欢。
小张笑了,“小琪,阿姨煎的不好吃吗?”
“不是,阿姨煎的也好吃,可是干爹煎得更好吃,我好象吃到了以前的味道。”
“哈哈,就多了一个以前的味道,是不是?”小张被小琪给逗笑了。
挠挠头,“好象是吧,我也不会说。”
“你还有不会说的时候?”小张大笑。
“有呀,反正,干爹煎的蛋最好吃了,干爹,晚上我回来给做按摩,昨天幼儿园老师教的,今天还要再学一天,那晚上我就可以给你按摩了,干爹,你前些天去哪里了?我好想你呀。”昨晚上碍于龙少离和吕先生在而没问的问题,此时的小琪一古脑的都问了出来。
“哦,干爹有事情要办,现在办好了,所以,就回来了哟。”那一次,他在医院里醒过来就叫了江以民把他抬走了,可现在,他终究还是又回来了。怎么也是放不下骆晓雅。
“老师说,我们小朋友也要孝顺的,所以,我们要给爹地和妈咪按摩,那可好玩了,哈哈,干爹,我去幼儿园了,晚上见。”
“晚上见。”他笑着应,又仿佛回到了从前,那种感觉真好。
“干爹,晚上你还要与爹地一起都在哟,我喜欢看见你们两个在一起。”小琪要出门了,却不忘回头添了这么一句,骆晓雅的背挺了挺,可宇文枫却仿佛没事人一样的笑道:“好,晚上让你妈咪多炒两个菜,干爹与你爹地一起喝两盅。”
“哦那!”小琪终于欢呼着走了,那开心的余音还飘在餐厅里,久久也不散去。
吃完了饭,小张去收拾碗筷了,宇文枫坐在骆晓雅的对面,“晓雅,我父亲醒了,他想见你。
早知道会有这一刻,可是,她现在却不敢见宇文翔锋了,“张医生说不让我见他,说怕我会……”
“晓雅,见见吧,毕竟,他是你父亲,你瞧,我连我亲生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所以,比起我,你已经够幸运的了。我一直抱怨父亲,却不想,他并不是我亲生的父亲,现在想来,他这个不是亲生的父亲其实胜似亲生,他把所有都交给了我,甚至于连你这个亲生的女儿都没有给半点,晓雅,其实细细想来,他是一个很重视亲情的人,否则,他不会那般对我,即使我放弃了他,可他,从来也没有放弃过我,菁瑜就是他安排在我身边一直照顾我的人,晓雅,或者,你母亲的事另有蹊跷,不如,你跟我一起去见见我父亲,怎么样?”昨夜,其实,他并没有睡沉,一整晚都在回想这些年与父亲的关系,其实,说到底父亲对他还是不错的。
人要懂得感恩,对你好的人你要懂得回报,这才是做人的道理。
他知道骆晓雅走进他的房间,也知道她趴在他的床头睡着了,所以,他悄悄起来抱着她睡在了他的床上。
睡着了的她很美,美的就象是一个天使,她与艳青一样一直都是他生活中的天使。
所有的心结,在看到艳青的日记之时已顿去,再也不能够因为母亲环佩而与父亲抗争了,也许,父亲有错,可也许,父亲也没有错,那他,便看开一切吧。
骆晓雅还能说什么,不管怎么样,宇文翔锋都是她的父亲,从小,就一直梦想着见到自己的父亲,可现在,父亲与她近在咫尺,她却害怕见了。
因为母亲的伤害,让她对父亲已经有了隔阖。
但是,宇文枫说的对,父亲永远都是父亲,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好,我随你去见他。”
吃完早饭,骆晓雅便随宇文枫一起去见宇文翔锋了,那一路她的心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犹还记得宇文翔锋在得知她是可儿的时候的表情,他是那么的诧异,似乎她活着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医院的住院区一片肃静,骆晓雅来到了宇文翔锋的病房外,她正要推门,病房里突然间传出了秦荣的声音,“翔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你这么多年的。”
静,宇文翔锋并没有立刻出声,他足足停了有七八秒钟的时间,才道:“那个替可儿坠楼的小女孩是谁?”
颤抖的声音敲打着骆晓雅的心,原来,还有一个女孩替她而死,听着,让她不禁可怜起那个小女孩了。
“翔子,不关我的事,是……是……”秦荣语无伦次,有些说不下去了。
“快说,别让我查出来,否则,你知道后果的。”宇文翔锋即使是躺在病床上,可他的声音也能让人有如坠入冰窖中的感觉。
秦荣急忙道,“是环佩,是她,是她找到的一个小女孩,她是故意要做给艳青看的,她要让艳青亲眼目睹可儿摔死,她要让艳青生不如死。”
“哈哈,看来,我容她自杀也是厚待她了,早知道她如此狠心,其实,我真的早该亲手杀了她,我真的该杀了她,我容她,她却不容我的艳青和可儿。”宇文翔锋说着,就开始不停的咳起来,“环佩她,她真的该死,为什么我早不知她是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翔子,对不起,艳青她……”
骆晓雅再也听不下去了,她猛的推开门冲到了艳青的面前,不管怎么样,是秦荣把她养大,所以,她还是唤秦荣一声妈,“妈,你告诉我,我母亲她是不是没有死?”那是她的感觉,她感觉母亲一定还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角落里默默的为她祝福着,所以,她才能平平安安的活到现在,还治好了眼疾。
☆、大结局(上)
骆晓雅再也听不下去了,她猛的推开门冲到了艳青的面前,不管怎么样,是秦荣把她养大,所以,她还是唤秦荣一声妈,“妈,你告诉我,我母亲她是不是没有死?”那是她的感觉,她感觉母亲一定还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角落里默默的为她祝福着,所以,她才能平平安安的活到现在,还治好了眼疾。
似乎是没有想到骆晓雅会突然间出现,秦荣吓了一跳,吞咽了一口口水,她取了一根烟,然后向宇文翔锋道:“可以吗?”
宇文翔锋点点头,并没有阻止她吸烟。
秦荣燃起了烟,袅袅的烟气如雾般的笼罩住了她的一张化的精致的脸,如果不是知道她的真实年龄,很难有人相信她是一个已经过了五十岁的女人了,她看起来就象是只有三十岁的样子。
秦顶监狱的生活,并没有在她的脸上刻下多少岁月的痕迹。
又吐了一个烟圈,她轻声向骆晓雅道:“我不知道,也许,她还活着吧。”
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知道?
也许,她还活着?
“妈,你的意思是说我母亲有可能还活着?”骆晓雅惊喜的问道。
“可能吧,不过,那都是环佩做的,一切都与我无关,真的,就算是你,也是我偷偷把你带走的,我先是把你寄养在一个朋友那里,后来环佩死了,我才敢把你带在身边。”秦荣在吞云吐雾中小心翼冀的说道,她的眸光不住的扫向宇文翔锋,对宇文翔锋,她害怕极了。
“环佩把她藏在哪里了?”宇文翔锋已经从病床上弹跳起来,他的手一把掐住了秦荣的脖子,“说,快说。”他黑色的瞳眸里都是急切,急切的想要知道艳青的下落。
“啊……啊……真的不关我的事……”秦荣越说越小声,脸色已经涨得通红,她连呼吸都开始困难了。
“宇文先生,请你放开她,让她说。”骆晓雅冲到宇文翔锋的身边,“你这样,无济于事的,会让我们更不知道我母亲在哪里。”
“你……你叫我什么?”在听到骆晓雅的规劝后,宇文翔锋的手慢慢的松了开来,“我不是宇文先生,我不是,我是……”可说了一半,他却说不下去了。
“宇文先生,让我妈她说下去,妈,你说,环佩到底对我母亲做了什么?”骆晓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