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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死者迷途-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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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挥墨又鬼划了几笔,想到还有给他留的饭菜,转头问他可曾吃过,却发现他正呆呆的盯着我。他被我惊醒,忙道没吃。我便收拾了纸笔,收拾了心情,让鸢因摆菜盛饭,矮几瞬间又成了餐桌。
  
  北靖坐了下来,看看我,略微皱眉道:“怎么还这样穿,就不怕母亲查房吗?”
  
  “这样多凉快……再说,我不出门,怕主夫人也不会特地来看望我。”
  
  “你就不能学乖点。”
  
  “好吧……我尽量适应好了。”
  
  他对这样的打扮也不是接受不了,好歹在凤府时我也是很费了些口舌才说通他的,他只是担心主夫人会拿这说事儿、挑刺儿。
  
  我回到内间,翻箱倒柜的找衣服来搭我的清凉夏装,混搭风浓浓。
  
  北靖用罢,进里屋见我还在折腾,便道:“我会加派人手看院,不过这衣裳只得在卧房穿穿,出了帘就得着正衣。”
  
  听到他的禁衣特赦令,我点头如捣蒜。
  
  北靖又在房里待了会儿,指导我写字,后来被宕孔叫走,神神秘秘的。
  
  再次见到北靖时,我已经入睡,迷迷糊糊的问他找到李岑格没有,又略微听到他说没有,叫我好好睡。
  
  唉……真的好 久:炫:书:网:没有真正的睡过觉了,两眼一闭,呼吸均匀,什么都不用想,任凭思想游走。我贪恋这种感觉,而噩梦却一个接这一个,讲述着死亡的故事。
  
  半夜,我被李岑格的死吓的一阵痉挛,惊得我身后的人一阵低吼,意识渐明后我才听见北靖安慰的话语。
  
  他拥我入怀,我的后背就嵌进他蜷缩的胸膛里。待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腔的起伏,我才彻底醒了过来。昏暗中,他的手紧紧地扣在腰间,而头也很自然地埋进我的后脖子。
  
  这样的姿势真的很别扭,我拉开他的手说:“我好多了,快睡吧……”
  
  而他却顺势抓过我的手抱的更紧,还在我脖子后一阵厮磨,嘴里还喃喃自语:“不要动,让我抱抱。”
  
  我浑身一片骚动,同时也感觉到身后那小人儿的炙热。
  
  这可要紧了,我努力挣脱了他的钳制,刚想坐起与他对峙,他却翻身压在了我身上。
  
  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可以从他盈盈的目光中感觉到他的欲望。
  
  ——2009。07。16——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杂念ˇ 最新更新:2009…08…20 02:40:40

  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可以从他盈盈的目光中感觉到他的欲望。
  
  我又羞又恼又有些害怕,撇过脸说道:“别这样,我不是凤招娣。”北靖听了,微怒的伏身下来在我眉间狠狠嘬了一口,激起心底的涟漪,然后与我四目相对。
  
  “我中意的是你,牧里。”
  
  我红着脸,忙将这个看似要吃人的小屁孩儿推远,以防他又动手动脚。脑子里却又是一团疑惑;便问:“你不喜 欢'炫。书。网'凤招娣?”他含情脉脉的一笑,点点头。
  
  “不喜 欢'炫。书。网'?!那你干嘛娶人家?”
  
  “这是战略婚姻。”
  
  北靖费劲地拉开我的手,近身来直勾勾的盯着我,小眼睛小鼻子都透着爱意。可是,我早就抽掉了那些猥琐的杂念,脑子飞速运转着。
  
  “不可能!凤家一没权,二没钱,有什么战略可言?搭上北府,倒是凤家占了便宜。你别蒙我,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
  
  “这些都不要紧,我现在想——”他离我好近,热气几乎都贴在了脸上。
  
  “想个屁!说吧,为什么要娶凤招娣!”
  
  “哎哟,你这女人……真让人没了兴致!”北靖眉头一拧,很是无奈的松开手,退到床尾坐下。我切了一声爬起来坐好,心想我要有兴致,凤招娣岂不失了贞,用人家的身子就得厚道一些,再说我对一小屁孩能有什么兴致?
  
  “你又不是她,为何要刨根问底,这不是多管闲事么?”
  
  “我就爱管闲事,你说不说?”
  
  虽然这种逼问的形式不太好,但却很有效。
  
  “我说。其实凤小姐也是无辜的,只能怪她选错了郎。上面暗示我要尽快除掉此人,我也只好夺其所爱,逼其就范。”
  
  “是那个梁将军吗?”
  
  “你从何得知?”
  
  “那个刺客,是他告诉我的,他还要带我南下去见那将军。”
  
  “哼!一介武夫,你不用理会,想些法子找你哪位师兄才是当务之急!”
  
  师什么兄,我说的是学长好不好!我也不想纠正他,不然一跟他解释,冒出些新名词他又会问了没完没了。
  
  毫无睡意,我欲下床,北靖却抓住我的手,道:“将才我是认真的,你若嫌我岁小,我可以等。我知道你一时半刻不会走,好生考虑一番,行吗?”
  
  “你啊,你啊!等你长大了我都老了!况且我终归是要走的。”
  
  他迟疑地放开我的手,我顺势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我摸黑点燃灯,取了本诗集,打着扇,心不在焉的辨认着上面的文字。而北靖,他抱腿发呆,良久,才又倒回床里。
  
  狭隘的空间憋的我胡思乱想。
  
  ——自己到底被卷进什么样的事情中呢?
  
  一直以来都在乖乖的读书,从来没有想过独当一面,现在生命却在颠沛流离。
  
  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吗?还是因为自己平凡的过分,上帝才这样惩罚我,或者说是——关照我?给我一大堆新经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感情纠葛?我不能理解,脑子堵的严严实实。
  
  “凤旖……你……”北靖翻身坐起,疑虑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
  
  “什么?”
  
  “你,为什么不能跟我好?”北靖有些别扭的问。
  
  “呃……乱套,你还是个孩子嘛。”
  
  “那——你知道我为何中意于你吗?”他叹气,很失望。
  
  “为什么?”不是自嘲,若没有披着凤招娣的面皮,在这里我还真的算是一无是处。
  
  “因为,只有你才把我当成小孩子。”
  
  “这……哦!”有这么劲爆的理由吗?我不想纠缠于这个话题,只是纳闷,对他的怜悯又多了几分。
  
  北靖似乎不满意我的回答,语调高了好几度:“你不觉得矛盾吗?”
  
  “矛盾!但没办法,我又管不住你的脑子。”
  
  “你,你就不能当我是成年人吗?我已经有能力照顾你,关心你了,为何不能当我是个大人,为什么?”
  
  “没办法啊,我的脑子也不好管!你,你别再说了,快睡吧!”
  
  “我要说!我虽然岁数小,但我很快就会长高,到时候我跟你站在一起定然不比你矮!你要闯荡江湖,要行侠仗义我都答应……你好好考虑考虑吧!”
  
  “你干嘛这么固执,我们那里的人都跟我一样,我很普通的!”
  
  “我不明白,你为何不喜 欢'炫。书。网'我?”
  
  又是这样的目光,我顿了顿,笑了起来。
  
  “笨蛋,谁说我不喜 欢'炫。书。网'你了,这种喜 欢'炫。书。网'是亲人之间的,是姊弟间的!”
  
  “我要的不是姐姐!”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将我吓了一大跳。
  
  我无法说服自己跟一个小孩子莺莺媛媛,即使是出于某种顺理成章的目的。
  
  这样僵持了一刻钟,我见他稍稍缓和,便说道:“你只是觉得我特别,继而产生好感,你我认识不到半月,感情自然是不深的,更提不上什么爱与不爱了。还有,我们那里的人都晚熟,十八岁以下的都算小孩,都是未成年,不能抽烟喝酒进舞厅(现实是残酷的),谈感情那叫早恋,是被家长严格禁止的(屡禁不止而已),而我跟你,那叫‘老牛吃嫩草’,有悖伦理,是不道德的。这是我的教育……跟你的教育一样,都是根深蒂固的。”
  
  “根深蒂固?根深蒂固!”
  
  他重复了还几次,长叹了一声倒回床里,就再也没了声气。
  
  蚊香一圈一圈的烧,夜静的都能听见北靖愈渐均匀的呼吸声,想必他已睡熟。我卷开竹帘,轻推开门,支走了值夜守门的宕斓,坐在门槛上对月发呆。
  
  这边的时间比那边快了四个钟头,现在那边也快凌晨12点了。爸妈都睡了,京了了多半还在敲电脑。至于李岑格,现在他是睡是醒,有无病痛,这些都让我牵挂。咳——我还真有点儿想他们了。
  
  月亮好大,但不圆,这一番触景生情,眼睛有些湿润。
  
  每个人都在自由呼吸,唯独我却是在苟延残喘。
  
  我苦笑着,癫狂的诵读起:“啊!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的微妙,一个不小心跑龙套的成了主角。
  
  抬头却忽看见正屋屋顶有一圆球冒起,我擦干眼睛又一看,除了乌压压的瓦当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过度敏感了呀!
  
  我伸了个懒腰,拿团扇狠狠扇了两下,起身踱进了东屋。
  
  这里本来堆着杂物,我见鸢因和值夜的丫头都没有睡房,便让她们收拾了一番,将东屋当做了佣人房。通铺上隐约能看见睡着的鸢因和宕汀,宕斓轮班,将才已被我支出院外,现在估计正和宕孔一起守夜了。
  
  一进房,宕汀就蹭了起来,发现是我,很是诧异。
  
  “嘘……今晚我要留宿了,别赶我走!”
  
  “主子,这不合适。”
  
  “不会不会,出了事我负责!快睡吧,天都要亮了。”我不听她的劝阻,只管脱鞋上床。
  
  成功躺下后,她拿我也没辙,索性也睡下。宕字辈姐妹总是轮流执勤,总会空出一个床位的,我睡的很安心也很放心。
  
  翌日,我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睡在西屋的床上。而北靖,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似的在内间梳洗正衣。
  
  “你,其实我——”
  
  “晚上凤旖若醒着,我便去书房睡,你就不要再去挤下人了。”他戴好纺纱冠帽,低头说道。
  
  “这样啊,你要去请安吗?”
  
  “唔!你再睡会儿吧,我会跟母亲解释的。”
  
  “那个,我师兄……”
  
  “我派了章总办经管此事,若有疑虑,你可以直接去问他。”
  
  “是那个章由由?”
  
  “正是。我得出门了,你也看着时间起床,琴棋书画也需接着练。”他唠唠叨叨的,和京了了有点一拼。
  
  我顺势倒下,想睡了回笼觉。
  
  鸢因送走北靖后,立马杀回来,惊叫道:“凤主子,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啊?天还没亮,少爷醒来没见着你,那急着的,冲值夜的宕斓宕孔发了多大的火呀!幸好宕汀耳朵尖,忙出去说主子睡在东屋。少爷这才安了心。主子,您作何要睡我们屋呀?
  
  “一男一女共处一室,你说我怕不怕?”
  
  “少爷喜 欢'炫。书。网'主子,当然会想要了主子,这很正常。”
  
  鸢因年纪也不大,说起这种事来驾轻就熟,并不遮掩,实在让我汗颜。
  
  “可我不喜 欢'炫。书。网',他只是个孩子!”
  
  “十五岁,不算小孩了,这个年纪的富家子好些都作父亲了!主子你就接纳少爷吧,今天早上主子你没看见,都急的——”
  
  “不行,不行!我接受不了,他才那么小……鸢因你也别说了,我自有分寸!”
  
  日头升的很快,知了又开始叫唤了。
  
  我吃了早饭,拿过琴来一阵瞎弹。李岑格啊李岑格,你听到了我的追命琴音吗?你丫怎么这么难找啊!
  
  再不出来,你姐姐我就要沦陷了!
  
  ——2009。07。18——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散心ˇ 最新更新:2009…08…21 02:00:57

  像很多人幻想自己能上天入地一样,我也无时无刻想得到神通,停止这种绝望的生活。
  
  我和家人通电话,给老朋友发简讯,害怕被遗忘,害怕被抛弃。
  
  我在背后泪,在身前微笑。
  
  ——牧里,你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会因为你穿越了就围着你转,更多的人会揭发你,排斥你,当你是怪物,是神经病。你会消失,像从没存在过一样……
  
  “主子……”
  
  鸢因挥着团扇,给我大脑带来一阵清爽。
  
  “您没事吧——不要太担心了,那位李公子总会找到的。”
  
  我摇摇头,耸肩微笑。
  
  “我只是有点害怕,如果身子置换成功,也许,也许我永远也回不去了。”
  
  “这……”
  
  “好了,我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虽然上回鸢因听的不大懂,但也明白此事不可操之过急。主子如果还是烦闷,出府散散心吧!”
  
  “出府?可以吗?”
  
  “是少爷吩咐的。他说您最近心情不太好,若想散心,带上宕斓她们就可以出府。”
  
  我抿嘴一笑,点头让她去张罗。
  
  ——出府,不过是换个地方烦恼。可我知道,自己越痛苦就越愚蠢,越不能洒脱。
  
  我耸耸肩,如果逛街能减压又何乐而不为呢?
  
  站在拥挤的街道上,我像置身于某著名古城一样,有些小激动。街道横七纵八很讲格局,护城河水被引进了街道,期间偶尔点缀一二座小桥,很有意境。每隔十几米就围上一片擎天古木,夏日炎炎到了树下也失了威力。
  
  商人旅者,小贩过客,我行在其间,感受到浓烈的市井气息。
  
  我极力克制,但也免不了用土包子进城的眼光打量这里的一砖一瓦,自然与我这身贵气的装扮格格不入,好在这种神情几乎都被头巾遮住了。
  
  “真是繁华的城市啊!”
  
  “当然,这就是洪正第二龙脉。”宕斓得意的夸赞。
  
  “——你们都很爱国?”
  
  “……嗯?”
  
  “没什么,我觉得这样很好。”
  
  不管是不是封建帝国,只要百姓过的好,爱戴也是顺理成章。
  
  “光征大城会更繁荣吗?”
  
  “那是自然。”
  
  宕斓不喜 欢'炫。书。网'用敬语,这一点我很提倡。可我并非想搞特殊,只是有些自私,想强加一些自由给她们,好让自己舒服一点。
  
  转了一大遭,众人手里早就大包小包,“步履维艰”了。
  
  于是我们投了云来酒家,上了雅间,吃吃喝喝,全属中场休息!
  
  二楼转阁飘来江南小调,少女声,娇滴情,小鼓止,双板儿拼。若有若无的清脆调子激起了我心里对古代的一些情愫。
  
  我小嘴儿吃茶,眼里是楼下熙熙攘攘的街道。
  
  下午的太阳有些淡了,我们从酒家出来,走在树荫下甚至还凉风徐徐。那些海购得来的东西都放在了云来酒家,一会儿回了府再吩咐人来取。
  
  我张望了一阵,抬腿进了文昌书店。
  
  听宕斓说这是全县最大的书店。我整天宅在西屋,无所事事,而北靖那些一板一眼的藏书我实在是不敢恭维,于是才想到来书店翻翻。
  
  在这里,印刷术还没有得到普及,仅是皇家专用。民间的书则全部都是手抄本,造价高,自然不是一般老百姓能消费的起的。但是仝尹县素来被称为商城,城中居民或多或少都经商,殷实的住户也不少。
  
  我翻看书籍,自己虽是半个文盲,但墨香扑鼻,心悠悠然也很惬意。
  
  通过文昌书店二楼的窗户,我远望见城郭一角。
  
  ——那里,他会从那里经过。
  
  我对鸢因说想去城郭瞧瞧,她并没反对,我们便朝北城门前进。这里入夜了也并不宵禁,但城守很严,城郭处几乎都有重兵把守。
  
  靠近城郭,都看的见敞开的城门了。
  
  我拉紧头巾,忽略掉过往的行人,看着城门外风尘仆仆的黄泥路怔怔的发呆。
  
  “姑娘们这是要出城?”
  
  一个守城兵见一群俏丽娘子站在城门边,故寻机上前搭讪。
  
  “随便看看。”宕斓抱着剑将士兵挡在一边。
  
  “不知姑娘们是在等人么?”
  
  士兵纠缠着我们,不断的问道。
  
  我莫名的生起气来,语气不善:“怎么?这王土之上就不能容我们老百姓随便站站?军爷是否该回去看门了呢?”
  
  算是他倒霉,搭讪不成反被刺猬围了圈。
  
  不远处站着的士兵都嬉笑着看向我们,那前来搭讪的士兵又羞又怒,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了什么东西来。嬉笑的士兵继而转成哄笑,来往的行人也在偷笑。顿时北城门一边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这是在做什么?还不仔细守城!”
  
  说话者底气足,声音浑厚霸气,话一出口就震慑全场。
  
  “是!连、连校尉。”
  
  那士兵听了,慌张的后退,又是鞠躬又是致歉。而其他士兵也都立马各司其职。
  
  我转身看去,却看见一个黝黑粗犷的大汉惊愕的看着我。那大汉约莫三十出头,张的是五大三粗轮廓刚毅,甲胄披风霸气十足。
  
  汉子快步从城郭上下来,拱手一礼,道:“连角霆见过凤姑娘!”
  
  他认识我?
  
  我看向鸢因,她摇头示意不认识。
  
  “凤姑娘可还记得当初在马场胜了的那个汉子?”我只是摇了摇头。
  
  “我家夫人前个儿撞了头,什么事儿都不记得了。”
  
  “唔——连某数日前才被调入,此事却是不知。不过……夫人?凤姑娘成亲了?梁将军不是还在南边吗?”
  
  “外子……是北靖北大人。”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幸好戴了头巾,头一低自然透着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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