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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死者迷途-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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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书&网'的门外汉!
  
  一来我不知道要存够字数再挖坑来填,二来我也不知道字数够了可以自荐,三来我更不知道有收文互暖运动,更者也没有自己的小圈子,一直抱着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自大心里在写文,却不知JJ上早漂有上万的文文,再金子的金子也难以被人查觉,何况自己的另类穿越文呢?汗颜汗颜!后又立马觉得自己活该被冷藏,没有努力的成果自然不大。明确了自己在推文暖文上的缺失小满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大学确定了,时间充裕了,脑袋也开窍了,小满会励精图治,不怕万难,奋勇前进,为童鞋们写出好文!
  
  再次感谢苍天,让我休笔一年后还热爱文字。
  
  ——2009。07。21——
  00:35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过门ˇ 最新更新:2009…08…27 11:47:00

作者有话要说:。。。。。。。。。。。。。。。。。。。。。。。。。。。《反映——我哭着醒来》。。。。。。。。。。。。。。。。。。。。。。。。。。。
。。。。。。。。。。。。。。。。。。。。。。。。。。。。。。。。。。。。。。。。。。。。。亲身经历。。。。。。。。。。。。。。。。。。。。。。。
。。。。某日虫进入梦乡,开始做梦:我很正义,制止了一位进女厕所的男同学,但是,众好
友都开始数落我,排斥我(NND,啥子东西哦!)我难受啊,慌啊,懊恼啊,怨天尤人啊!
我是正义的,为毛要受这样的待遇!
。。。。于是在梦里哭哭啼啼。
。。。。醒来,竟然在抽泣!满脸的眼泪!
  正欲后退时,脚一崴,便直直地朝围帐倒去。
  
  哐当!头上的金属撞在地上,被甩了出去,青丝挑逗般披散开来。
  
  我一抬头,两个小厮齐齐倒抽了口气,他们鄙夷的眼光让我很不爽。我拨开碍事的头发,怒目一瞪,他们吓得,竟然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
  
  呃……我有这么吓人吗?
  
  爬起来时才感觉到脸上的暖流,原来是流鼻血了。呵呵,心里发笑……我这一头乱发外加抹了一脸的鼻血,是怪吓人的。
  
  管事也在轻笑,扶起我说道:“凤姑娘怎可行怎么大的礼,折杀老夫了。”
  
  他头戴冠帽,脸上皱纹盘虬,花髯高髻,缎子长衣,看上去和蔼可亲。他递来一张方巾,我捏紧鼻翼,擦干净血迹,又简单处理了一下。
  
  我坐在一旁,见他一脸坦然,心里顿时少了几分成见,可嘴上却不饶人:“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老夫是北府的章管事,专程代我家大人来送接凤姑娘过门。”
  
  “过门?!”
  
  “令尊没告诉凤姑娘,他早收下聘礼了吗?”
  
  “……”老爸爸卖女,也可能是北府强娶。想到老爸爸上次那自责的表情,里面竟然有这层内容。凤招娣以死抗婚,自杀未遂,夫家都还敢来娶,可见那北大人对这门婚事是志在必得。
  
  整(www。87book。com)理出故事大纲,我心里泛起俩字:恶俗!我在做梦啊,怎么又扯到梁祝去了?
  
  “招娣,我是娘亲啊,你的亲娘啊!”
  
  老妈妈夹着哭腔拍门,让人心疼。
  
  “你们开门!让老,让我娘亲进来!”我改口改的很不自然,章管事却吩咐大汉开门。
  
  于是,老妈妈和黑壮丫鬟才进了屋。一见我,泪中又是含着怜惜。老妈妈赶紧抱住我,嘤嘤说着什么。黑壮丫鬟帮我整(www。87book。com)理着头发,担忧的落泪,眼神里饱含着千般言语,像是诉说着什么,暗示着什么。
  
  一通低落后,老妈妈直白担忧,想作临终遗言一般:“招娣啊,你爹爹应下聘也是没法子。终身大事,不能儿戏。北府允下了会八抬大轿接你过门,是给足了凤家面子,”
  
  老妈妈哽咽了一下,语气严厉了不少:“北大人现在千般万般讨了你,定会好生待你。该忘的便释然忘了吧……万不可像今日这样的任性!你要想想娘亲,想想府上的老老小小啊!北府是大家,行事言谈千万要谨慎,日子还得乖女自己把持……”
  
  现在可以认定是北府强娶了,至于那“该忘的”,凤招娣难道有相好?那,是谁?哎……我想这么多干嘛?不过是个梦!
  
  嘴里说的轻巧,可当真面对这样的场景时,要置身事外其实也蛮难的。
  
  老妈妈哭着叫进凤向,凤玮,凤季,凤铮四个粉嫩嫩的弟弟,他们哭的淅沥哗啦,分别对我说了些保重的话。
  
  我只是傻傻的看着他们,而在他们看来,我却是异常的镇定。我能怎么做,告诉他们不要难过,这只不过是在做梦?太不配合剧情了吧。可这真的是梦吗,为什么如此的真实?!
  
  “小姐……”
  
  泪巴巴的壮丫鬟在我耳侧轻唤:“您可要时刻注意身子,那……还得尽快想办法。”
  
  “时辰真是迟了,凤姑娘,请……”
  
  管事终于耐不住性子了,招进来两个壮妇一人枪过我一只手,扯住我就往外走。
  
  天白了肚子,照的院落途生凄凉。我问到时间,正在思考“卯时”是几点,却已经被装进了一辆大的恐怖的马车。
  
  马车里,跪坐着三个女人,一位丫鬟小心翼翼的端着盆,另两位老妪堆着笑来迎我。我依样跪坐,抿抿唇,口感不对,心里翻搅着不悦。推开正在扒我衣服的大妈,迁怒到她:“你要干嘛?走开!”
  
  “姑娘莫怪,奴家是要给你换新娘装,现在可否开始?”
  
  对了,一会儿就要过门成亲了,是得换衣服。可我又不能逃,老妈妈说的很明白,我的身后是凤府,是一个几十口人的大家庭。我逃了,凤府怎么办?何况我又如何逃,那两个壮妇就守在车外,寸步不离。
  
  算了,走一步是一布,只求快快醒来吧……
  
  瞧镜中,凤冠霞帔,桥鬓玉颜,娟服红裙。金手镯,玉耳坠,银晃晃的同心锁,俨然一个珠光宝气的代嫁新娘子。那北家到底是做什么的,这样大手笔。
  
  大妈满意的收下了镜子,招呼壮妇扶我下去。
  
  天已堂亮,马车旁停了一辆不大的红轿子,跟前站了帮轿夫,以及一个三十好几的瘦女人。瘦女人接过我的手,媚笑着将我送进轿中,自己也坐了进来,轻唤着起轿。
  
  这就是八抬大轿?和我想象中的差距咋就这么大!
  
  瘦女人见已经平稳便又露出笑脸,看着我赞道:“凤府淑媛果然名不虚传,长的真是标致……奴家呢,是冰人牵娘,现在就给新妇说一说一会儿过门时的规矩,新妇一定要记牢。”
  
  不等我点头,她就喋喋不休的讲了起来……
  
  “停!成亲的时候你一直都在,对不对?”
  
  “是,是的。”
  
  “那你提醒我就行了,那些规矩就别说了,给我讲讲那个北大人吧!”
  
  牵娘迟疑,不知道说是不说。
  
  “就当我求你了!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你当真不知?那之前的传闻……”她想起什么,顿了一会子:“也对。”
  
  牵娘看了看无知的我,苦笑着为我解答:“北家大人名靖,虚字梓长,癸未年间人,乃北家独嗣,样貌俊丽,才学渊博,出类拔萃,年轻有为,可谓人中龙凤。”(发现一传销精英!抓了,枪毙!)
  
  “他家是干嘛的,怎么那么富?”我摸摸玛瑙项链,又咬咬金镯子,心里掂量着。
  
  “哎哟~~~我的凤祖宗,你当真是深闺小姐啊!连北家都不知道!?”牵娘语气略带嘲讽,眼里还透着不削。
  
  “这个给你,你快说!”
  
  我故意取下金戒指,递给她,顺水推船的塑造出一个爱慕虚荣的低智商拜金女来。
  
  牵娘面露难色,没敢拿,忙说道:“奴家不敢,奴家并非此意!新妇想知道,牵娘定不隐瞒。”
  
  “不用了,区区一个北府,谁稀罕知道啊!”
  
  我无心问答,心里很不爽她刚才的轻蔑,语气也重了不少。
  
  看得出这个妇人也只是看不惯像我这样攀高枝的小户女子,没想到嘴上施毒却碰上了百毒不侵的某女,她此刻也定是明白了缘由,眼里透出些歉意。
  
  我这人从来不会得理不饶人,见她这般,心也软了下来。
  
  “我不喜 欢'炫。书。网'别人误会我。刚才……我也做的不对,我给你道歉了,对不起。”
  
  “凤姑娘……是性情儿女!牵娘多有得罪,也给姑娘赔个不是了,对不起。”
  
  反差巨大的对话,让我忍俊不禁,笑的绞着肠子疼。什么东东?这是何物?牵娘苦笑,继而也格格的笑了起来。在她唤我为凤姑娘的时候,心里是真的想与我交好吧!
  
  谈了一会儿,两人渐渐熟络了起来。
  
  她告诉我:“北家乃本郡的百年大家,北中堂是先朝功臣,为子孙留了个好底子。之后,北家就代代出大官富贾,富五代而愈见兴旺。
  
  到了这代,北权北大人不幸逝世,其遗孀成了当家主母,单传遗孤承袭了都转盐运使司运使的职位……不过,虽然北府最主要的是经手官盐,其私产也几乎遍及整个仝尹县城,当家主母还将势力延展到周边几个县城。势力不可小觑!”
  
  话还没听完,我就已经瞠目结舌了。
  
  从三品!都转盐运使司运使!官盐!老爹当,死了还不算,儿子继续当。
  
  只要是打上了“官府垄断”四字,不管哪行哪业,都会成块大油膏。而对于官盐,我早有所耳闻。先不说人多盐俏,就单单收个私盐的小贿赂吧,就要喊不得了,更何况如果走的是“两块牌子、一套人马”的模式,北家不“大”也稀奇了。
  
  既然是金窝,这个凤招娣干嘛宁死不嫁?
  
  对于她那个败落的家族,傍个大款不是最好的选择吗?莫非如我所想,她是有意中人的,或者……打住!我分析个P啊!这是梦里!梦里啊!
  
  “在想什么呢?”牵娘问起。
  
  我刚想开口对她诉苦,可轿夫却招呼牵娘,说是快上大路了。牵娘忙撒下话题,一面为我盖上盖头一面喊着停轿,下轿后还道了一句:“请北家新妇莫慌张,上了妇道勿开窗。”
  
  过了一会儿,两旁鼓乐的声音愈来愈清晰了。
  
  锣、笙、磬、唢呐、鞭炮都齐齐响起,马匹的蹄声,小孩的嬉笑,人们的称赞。我烦躁的坐在轿中,把盖头翻开再盖上,转转又叠叠,自己好像被这种欢庆的气氛孤立起来了,脑子有些昏沉,快快醒来!快快醒来啊!
  
  还没醒过来,轿子就已经停下了。
  
  鞭炮响彻天地,紧接着传来了牵娘的声音:“良辰吉时好姻缘,新人下槛至门前。姑爷快快下马来,新妇轿中毋开颜。”
  
  帘子被揭开,盖头下出现了一只男绸鞋,金边的鞋头闪闪发光,小巧的很,优雅的很。
  
  牵娘在我耳边说道:“姑爷体弱,且让奴家背新妇入门。”
  
  莫非是个病号?
  
  我不想随意猜测,心里却早已七上八下。
  
  喧闹,喜庆,过门的瞬间我竟然还在猜想起床后自己是不是睡在床上。
  
  回过神来时,我已经被放下了地,牵娘在提醒:“现在跨门槛,仔细点。”堪比佛堂的门槛,让我吃惊。
  
  一入豪门深似海啊,真不知道牵娘那句“仔细”是不是在暗喻这个……
  
  跨过后,又是那一只脚,小巧的很,优雅的很。
  
  牵娘扶着我踱进一大屋里,人很多,嘴很杂。
  
  牵娘提醒我跪下,提醒我磕头,提醒我奉茶,提醒我接礼。我唯唯诺诺的屈膝,弯腰,赌咒的叩头。我都能想象得出那些亲友虚假的嘴脸……
  
  最后一句“送入洞房”才让牵娘送我进了内院。
  
  走进一间屋子,牵娘舒了一口气。
  
  新郎并不一起入洞房,我也就放心的躺在有些胳肢人的床上,又热又饿,日子难过。腾的一下,睡意袭上。
  
  只听见牵娘隐隐说着:“凤姑娘你先小憩一会子,牵娘傍晚时分会再来,你可别…”
  
  嘀嘀…嘀嘀嘀…我一下子爬了起来摁下闹钟,拍拍脑袋,怎么又做了梦。
  
  面馆里,我呼呼的吃着特大号牛肉面,停筷,又是一勺辣子酱。搅匀,喝下面汤……哈……出了一身汗,真是爽!
  
  人气女京了了和我互看了一下对方红辣辣的面底,很有默契的擦嘴埋单。
  
  “昨晚我做了梦,是古装的。”
  
  “啊?”她涂着唇彩,配合的应道。
  
  “我变成美丽女主。”
  
  “呃……”
  
  “刚刚成了亲,男主也许不错。”
  
  “嘶~~~”
  
  “骗你的,笨!”不想再得到她的拟声词,我喝了口王老吉,推了了快走。
  
  ——2007。10。18——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劫持ˇ 最新更新:2009…08…27 12:28:16

  眼前雕花的大床在叫嚣,牧里,你又在做梦了。
  
  刚刚我还在电子阅览室里打合同模本,想到那个梦便查了查“卯时”,看了一圈便累趴下了。却没想到只趴了一会儿,突然香气绕鼻,一睁眼,就已经在梦里了。
  
  我大字型的摆在床上,有些无奈。
  
  再次摸了摸冰冷的樱桃小嘴,唉……又是这女的……我不禁感叹,做梦也搞的那么商业化,还续集不断。
  
  被子下撒着桂圆、花生等坚果,我连抓了几把,在房里溜达。
  
  一入梦我就检查过了,门窗上了锁,逃不出去。至于外间的礼品,内间的梳妆用品也被我翻了个遍,除了奢侈就是浪费。
  
  实在是无聊,我索性坐在软榻上大嚼花生核桃。
  
  “悉悉索索”脑后响起金属厮磨的声音。我咽下伍仁,看见软榻后方的窗户处有一人头在攒动。我悄悄的站上软榻,凑近窗户。屋里更暗,他自然看不见我。不过这向上掀的窗户离地也有一米五,而那黑影却冒出个头,看来也不矮。
  
  他好像在开锁,是小偷吗?
  
  一想不对,我轻手轻脚的拿起矮几上的陶罐,掂了掂,看准那黑影比划了一通。只要他开窗,一不对劲儿我就砸!
  
  随着一个清脆的啪嗒声,那黑影轻呼了句“成了”。而我,也握紧了陶罐,另一只手紧拉紧窗户。外面兴许没有把手,他自然拉不过我。他恼羞成怒的用力一拉,我偷笑,故意放开。于是乎,嘣的一声闷响,窗框狠狠的打在了那人的脸上。
  
  “哈哈——”
  
  一阵凉风窜进,寒剑瞬间抵住了我的脖子。
  
  “哈——嗷,好,好汉饶命!”我僵直地把预备凶器放在了窗棂上,两手发颤地举起抱头,对那个头戴黑纱斗笠的男人不住扯动嘴角。
  
  NND,计划有变!
  
  我本来该看到某贼人捂头喊妈的,哪曾想,他竟然戴了头盔,而且速度还这 么 快‘炫’‘书’‘网’!
  
  看不清斗笠男的脸,我只感觉到一股凌烈的审视。他用剑将我逼退到一旁,探头进来。我正想动作,那剑便又近了一寸,我这才彻底不敢动弹了。
  
  他看了一转,似乎又瞥向我。
  
  于是,我连连央求:“好汉,好汉饶命!小女子,小女子……”
  
  遭了,古言是怎么求情的?“小女子胆大妄为,自以为是,不知天高地厚,那个……好汉,放小女子一把吧!”
  
  他的剑冰冷,问话的声音却很动听:“姑娘可认识梁将军?”
  
  我一边摇头,一边偷瞄着他。那人着皮履,腿结带,青色坎,束腰带,配长剑,窄袖,交领右衽,上面的一顶黑纱斗笠。但看体形,应该是个年轻男子。
  
  斗笠男站立了片刻,又想说什么。
  
  忽然,凉气一撤,那人便在我眼前消失了,我吃惊的将身子探出窗台,却看见那斗笠男附在对面围墙上,一个箭步纵身翻了出去了。
  
  哇……厉害!
  
  绿林高手啊!肯定是来暗杀那个什么将军的,不知他在席上没有。
  
  窗外是一小片院子,被高高的房屋围起来,院子里有一脉活水潺潺作响。古树古桥,简直是盆栽里的苏州园林。天色以近黄昏,空气也没那么干闷了。
  
  想起刚刚那把冷兵器的亲吻,我的脖子就抽痛不已。
  
  此时门外忽然嘈杂一片。我一拍脑门,糟,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先前不是梦到进了洞房了吗?!现在几近黄昏,新郎不是得来掀盖头吗?圣母玛利亚啊!我怎么连这种事情都梦的到啊?!
  
  再怎么下去……妈呀
  
  ……我其实还是很交男朋友的,只是一直没遇到合适的,干嘛还,还做春梦啊……丢死人了!
  
  我赶忙坐回床边,盖上了盖头,调节好气息。
  
  “少爷!酉时未过,牵娘未到,您再等会子可好?”门被推开了,有些颤抖的声音立即闯了进来。酉时?!恩~~~容我掐指一算,酉时,在午时后的三个时辰,该是下午5至7点。打完收工,做一个剪刀手。
  
  回过神来,看见盖头下的那双脚,依然小巧、优雅。
  
  我猜想自己现在肯定被他上下大量着,罢了罢了,爱看就看吧,就凭这张脸还有招“弟”的本事还不美死他,唉……就不知道我这“梦”中情人到底咋样了。
  
  “秤杆。”声音近在咫尺,我蒙着盖头,竖起耳朵。
  
  “这……”
  
  咚咚咚~~~心跳声让我真正理解到了古代新娘的心情,家长包办制下,新婚男女直到揭盖头的那一刻,才能看到对方。是俊是丑,心里忐忑全属正常。不过也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出嫁兴奋的心跳,一是心有所属害怕的心跳,而像我这种半路出“嫁”的人到底该归为那类呢?
  
  说话间,盖头下慢慢探进了一截玉秤杆,向上掀去。
  
  我瞪大了眼睛,等待与我这“梦中情人”相见。盖头滑落,我好奇的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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