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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倾情相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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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大概怕香云把它卖了吧!”雨晨咧嘴一笑。
  雨晨对铁雄的示好,惹得躺在一旁软弱不堪的桃乐思,频频有气无力的呜叫抗议。
  雨晨只好再移坐到桃乐思的身边,轻柔的抚慰它。
  昕庭松了一口气,他实在无法消受雨晨在他身边的诱惑。
  “诱惑”这个念头,让昕庭满溢的欲念,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会不会是香云、雨若、雨晨三个女人,通力合作来引君入瓮,教他不知不觉掉入雨晨的温柔陷阱。
  难怪雨晨会在三更半夜,穿着诱人睡衣,带着桃乐思上门求诊。
  真是居心叵测的女人,竟为了引诱他,故意把桃乐思折腾到无法忍受才送医,害桃乐思变成一个失去子宫的女性。一
  哼!还假好心地为桃乐思争取女性狗权,简直就是用言语暗示勾引他。
  好不容易建立出来的一些好感,全在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昕庭寒着一张脸,“贺小姐,你可以回去了。”
  雨晨转身,马上就接收到不受欢迎的讯息,她纳闷的问:“桃乐思怎么办?”
  “留下来住院。可以出院的时候,我会通知你。”昕庭很少对客人摆这种脸色。
  “我可以随时来看它吗?”雨晨怯怯的问。
  “只要你不穿睡衣、不穿着暴露,你当然可以来看它。”昕庭冷冰冰的说。
  经他一提醒,雨晨才知道自己竟然穿了睡衣出门。
  天哪!真是丢脸丢到家了。雨晨全身热烘烘,简直像只煮熟的虾子,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红透了,可是煮熟的虾子,处境也比她强,至少还有一层硬壳保护,她除了身上这件不足蔽体的睡衣外,甚至还光着脚,连双拖鞋也没有。“对不起。”雨晨冲向门边,却打不开铁门。
  虽然气恼她,昕庭忍不住又朝她的背影看了看,再替她打开铁门。
  “拖鞋借你。”昕庭把脚上的拖鞋借她穿,又脱下身上的恤衫,“你最好再披一件衣服。”他实在无法坐视她穿着睡衣在清晨的街上游走。
  雨晨很感激他的体贴,虽然她的车就停在不到五十公尺之处,但知道自己只有一件睡衣蔽体,仍然教她尴尬羞赧。
  接过昕庭的衣服,雨晨迅速地从头上套下,从眼角的余光中,她意识到他光裸着上半身,她不敢稍加驻足停留,马上冲出去。
  昕庭的拖鞋穿在她脚上,大得害她绊倒,整个人扑在她的汽车引挚上,她无暇细想,赶紧爬起,打开车门,钻进汽车中,旋即离开。
  昕庭正要关上铁门,听到“砰”一声巨响,探头一看,正巧看到她摔在引擎盖上,睡衣下摆整个往上掀……
  贺雨晨今天亏大了,不仅没达成勾引他的目的,外泄的春光,平白地让他一饱眼福。
  这大概是新新人类的身体观吧!什么都不在乎。或许香云也是这样的想法,这倒教他担忧她和吴迪辉在一起,会不会吃了吴迪辉的暗亏。
  吴迪辉绝对不是个君子,更不会坐怀不乱,而他自己却是个十足的君子、绅士,面对美色仍不免心猿意马,他可真替香云担心。
  他不能阻止香云交友,但他绝对会提醒香云别胡乱给男人占便宜。
  雨晨一路飙车回家,清晨沁凉的微风,伏降不了渐渐升高的愠怒。
  返抵家门,雨晨直攻雨若的房间,一见到雨若犹舒适惬意地享受甜美的梦乡,心中的火气,扬升到最高点。
  隔着薄被,雨晨以拳怒攻击雨若。雨若莫名其妙的醒来,揉揉惺忪的睡眼,躲避从四面八方而来的攻击。
  “雨晨,你疯了,下手这么重,会出人命吨!”雨若发觉她是真的生气。
  “死雨若,臭雨若。”雨晨不停地咒骂,“你害我丢人丢到家了。”
  “为什么是我?”雨若一脸无辜,“我一直在睡觉,招准惹谁啊?”
  “招我惹我!”雨晨怒目叉腰,“你为什么没打电话给香云?不陪我送桃乐思上医院,也没通知香云下来帮忙,害我跟祝昕庭两人,孤男寡女,同处一室……”
  “还有桃乐思啊!”雨若觉得这没什么。
  “桃乐思自身难保,更何况它也无法改变,我穿睡衣出现在祝昕庭动物医院的事实。”雨晨垮着一张脸,“该死的你,为什么要送我这么暴露性感的睡衣,害我穿着它丢人现眼。”
  这件睡衣是雨若从日本带回来送她的,与她平日T恤、短裤式的睡衣,大异其趣,她本来不敢穿,见雨若在家自在优闲的穿着,颇有女人味,她才尝试穿穿,不过仅限于她的房间内。
  昨晚因为担忧桃乐思的情况,很晚才去洗澡,原以为洗完澡就能睡觉,不料却被桃乐思绊住了,整颗心悬在桃乐思身上,甚至不知道自己穿了睡衣出门。
  “你又加了件T恤,祝昕庭看不到什么啦?”雨若认为她太大惊小怪了。
  雨晨懊恼的说:“祝昕庭不知道忍了多久,终于对我下逐客令。怕我在街上出糗,好心地脱下身上的衣服借我穿,可是我还是在他面前出糗了。”
  “唉呀!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赤身裸体地出现在他面前,至少你还穿了衣服,他看不到什么啦!”雨若又躺下去。
  雨晨支支吾吾,“我忘了穿鞋,祝昕庭把脚上的拖鞋给我。拖鞋太大了,我跑出来的时候,摔了一跤,整个人都扑到汽车的引擎盖上,这睡衣这么短,他……他没看到什么才怪呷!”
  雨若乐不可支的大笑,“很好嘛!如果他全看到了,你就去赖上他,逼他一定要娶你,否则这个无形的枷锁定会困扰你一辈子。”
  “你少说风凉话了,我没脸再去见他了。”雨晨难过的说:“你打电话告诉香云,请她把桃乐思送回来。”
  突然,楼下传来如玉的尖叫声,“有小偷一一”
  雨晨、雨若立刻冲下楼,贺鹏敬提着裤子,从厕所冲出来。
  三人异口同声的问:“小偷在哪里?”
  如玉瞪大眼睛,“刚才我要出门运动的时候,发现客厅的门、车库的门都没关,地上还有一双男人的拖鞋,你们看,还在那里,小偷大概来不及穿走。”
  雨晨一看,才不是小偷的拖鞋,如玉所指的正是祝昕庭借她的那一双。
  她不发一言,走上前去,拿了塑胶袋,把拖鞋装起来,面无表情的说:“穿这双拖鞋的小偷就是我。”
  雨若爆出一阵大笑,“哈!实在太好笑了。今天早上不必喝黑咖啡提神了,这些乌龙事件串连起来,就是最好的提神剂。”
  
特大八卦新闻
  10.特大八卦新闻
  如玉看到雨晨身上穿了一件黑色公牛蓝球队的T恤,纳闷的问:“这又是你队上兄弟不要的衣服和鞋子吗?”她皱皱眉,“不要老是穿得奇奇 怪{炫;书;网}怪的,你这副打扮,人家如果没把你看成疯婆子、流莺才怪哩!越来越不像话。”
  “雨晨,这样不太好吧!”贺鹏敬盯着她的下半身看,“有个丝袜广告,可能很适合形容你现在情况。”
  “爸,若非有个好心人提供这件T恤,情况更惨。”雨晨像只斗败的公鸡。
  雨若依旧乐不可支的狂笑,雨晨则悻悻然地回自己的房间。
  一大早,电话铃声不停地扰人清梦,香云痛苦的惨叫一声,困难地移动身躯,伸长手臂取下话机。
  “祝香云,起床啦!”雨若高八度的声音,掩藏不住兴奋。
  “你神经病,难道你不知道我的习惯吗?早上九点前,我不接电话,也不见客人。”香云一听到是雨若的声音,倒头又想睡。
  “我是早上十点以前不清醒的人,可是今天的这等大事,让我在早上六点半就神智清明,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雨若见她没反应,提高音量,“我已经忍耐一个小时,捱到七点半才打电话,你到底要不要听吗?”
  “你说吧!不过音量降低一些,一大清早,我可受不了你在我的耳畔大声喧哗。”
  雨若迫不及待地把雨晨和昕庭之间的事“录影转播”。岂料脑筋还不是很清醒的香云,反应竟是,“桃乐思生了?生几只?”
  “喔!受不了你,你到底有没有听出重点?桃乐思生几只,老实说我并未放在心上。”雨若再把事件重复一次,精采之处,还不忘加强语气。
  这下香云可完全清醒了,惊呼道:“真的?”
  “有人已经为外泄的春光捶胸顿足、痛不欲生了,难道还会有假。”雨若高兴的说:“双方的第一次接触,已经开始了,别忘了告诉我,昕庭的反应。”
  挂上电话,香云也和雨若的反应雷同,兴奋得再也睡不着了。
  她喃喃自语道:“非得问问昕庭看到她穿什么颜色才行。”
  早上八点半,香云出乎昕庭预料,出现在一楼的诊所内。
  “你的安眠药,药效不够了吗?今天怎么一大早就起床啦?”昕庭正忙着料理桃乐思。
  “我需要安眠药?真是天大的笑话,我还嫌一天睡十小时太少哩。”香云趋身近前,探视刚才出生的小圣伯纳犬,“知道桃乐思生了,我立刻迫不及待的起床。”
  “关心桃乐思,还是关心贺雨晨的斩获?”昕庭闷哼一声,“想对我施粉红陷阱,没效啦!我又不是好色、定力不够的男人。”
  “雨晨穿什么颜色的裤裤?”香云不动声色的问。
  昕庭忙着工作,不疑有他,毫不思索的答道:“浅黄色。”
  “哇哈!还说你不是好色之徒,连里面的隐私,都看的清清楚楚,一个稳重正直的君子,会有这种定力不够的行为吗?”香云眼睛盯着他看。
  昕庭知道上当了,张大嘴巴,双手停在空中,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说:“谁叫她要跌倒,我可无意去细看。”
  “真的?”香云故意以怀疑的口吻,“听说雨晨从不穿那件睡衣走出房间外,若不是为了桃乐思,她也不会失神地穿睡衣出门。这会儿,她正懊恼你不知看到多少,如果她知道你连她什么颜色的裤裤都明白清楚,她一定会痛不欲生。”
  “她故意的,一定是你们和她联手的诡计。要追我,色诱之计是最下策。”昕庭窘得不敢迎视香云锐利的目光。
  “有人会故意跌倒吗?难道美人计不够,还得加上苦肉计吗?”香云不放过他,走到他面前,“你太低估女人的智商,也贬低了你的格调。”
  昕庭无心恋战,“我才不管什么智商、格调,叫贺家姊妹离我远一点,我对她们无心也无意。”
  “是吗?”香云笑迷迷的问,“你会后悔曾说这句话。”
  “穿着暴露,恬不知耻的女人,有什么好后悔的。”昕庭把炮火转向香云,“你们这群理念相同的女人,给你们一个忠告,别把身体当武器。尤其是你,千万别对吴迪辉随便,否则有一天被他始乱终弃,我可不帮你收烂摊子。”
  “哟!老羞成怒啊!”香云嘻皮笑脸,“把身体当武器有什么不对,我们拥有身体的自主权啊。只要我喜 欢'炫。书。网',有什么不可以呢?”
  “你想被禁足吗?爸妈授权给我,不要逼我使用权力。”昕庭气得血压上升。
  “跟你开玩笑的啦,”香云拍拍他的肩,“EASY!我还没到色欲薰心、饥不择食的地步,我虽然和吴迪辉交往,但我不会随便和他怎么样的。”
  “请不要破坏我对你的信任。”
  “桃乐思生的小宝贝还好吧?我还要靠它们赚钱吨。”香云转至安全的话题上。
  “桃乐思不能再生育了。”昕庭把原因告诉她,“这六只小狗,你可要好好照顾。”
  “可惜!”香云无限惋惜,“我还计划靠桃乐思帮我多赚一些钱哩!还好,还有这窝小狗。”
  一整天,雨晨一颗心都悬在桃乐思的身上,想到桃乐思,就免不了想到祝昕庭工作的专注,以及嘲讽她穿睡衣企图勾引他的不屑。
  担忧、懊恼、再加上一些很奇 怪{炫;书;网},似乎受吸引的情愫,正牵引她的情绪。
  喜 欢'炫。书。网'祝昕庭?!虽是面对自己的内心,雨晨仍旧以谨慎的态度,检视自己的心情,不容讳言,她对昕庭的印象顶好。
  但在一连串有意的见面中,昕庭对她毫不留情的批评,却令她有些不能释怀。
  好不容易捱到五点半,仅剩一小时的外勤工作,她大概就算是下班了,今天她不想回队上,执勤的地点就在昕庭诊所的附近,她计划执勤完毕,马上去探望桃乐思。
  再见到她,昕庭不知会有何想法?雨晨被这个念头所困扰。
  昕庭照料桃乐思后,抬头看看壁钟,已经六点十分了,他倾慕的女警,不到半个小时就要撤岗了,他赶紧以最快的速度冲到红砖道上。
  依旧亮丽的身影,俐落的姿势,指挥熙来攘往的车辆,昕庭满足地注视眼前的景况。
  随着时间一分分的流逝,听庭突然觉得这女警似乎有些熟悉,还来不及仔细端详,路上的交通,已经改由红绿灯掌控。教他心跳加速的是“她”竞一反常态,朝着他这个方向走来。
  昕庭不仅心跳加速,整个心脏脉动的频率似乎在一瞬间脱序失轨。
  
难耐对她的思念
  11.难耐对她的思念
  雨晨脸上带着微笑,抬头挺胸,步履平稳,笔直地走到昕庭面前,“祝医师,桃乐思还好吧?”
  昕庭目瞪口呆地看着伫立面前的熟悉人影。
  雨晨有些窘,“你不记得我吗?”这是她的困扰之一,着制服的她,与平日家居模样,有极大的差异,亮派司给他看,正想开口……
  昕庭瞄到了派司上的名字,揉揉眼睛,“早上就是你?”
  雨晨红着脸,怯怯地点点头。
  昕庭无法置信的的遥摇头,未发一言,迳自走向诊所,雨晨紧随其后。
  “桃乐思在那边,”昕庭懒洋洋的说:“它随时都可以回去,越快越好,还有其他人的爱犬需要床位。”
  一知道她就是贺雨晨,昕庭短暂的春梦,立刻支离破臀,原来形象清新正直的女警,也会有轻浮的一面。
  雨晨错愕、难堪,昕庭态度转换之大,令她更为清晨的睡衣风波感到懊恼、沮丧。
  昕庭不愿再招呼她,自顾自的上楼用餐,留下雨晨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把桃乐思带走。
  坐在餐桌前,昕庭唉声叹气。
  “又有哪家的宠物回天乏术了吗?”香云这几天很少见到他这副颓废的神情,“那个女警西施也没办法令你振奋吗?”
  “唉!别提了。”昕庭突然扑上前,抓住香云的领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就是贺雨晨,还让我白白作了几天的春梦?”
  “我又没戴眼镜,我哪知道你心目中的她,就是贺雨晨。你的视力够好,应该早就看出来啦!”香云拉开他的手,“吃饭时间,别使用暴力,会消化不良的。”
  “我岂止消化不良,简直就难以下咽了。”昕庭气得脸红脖子粗,“你究竟有没有同胞爱?你的手足之情哪里去了?老是伙着贺家姊妹陷害我。”
  “我哪有陷害你?!”香云一副无辜的样子,“我觉得你和雨晨很速配,她是典型的巨蟹座,爱家、恋家、母性十足,正符合你的需要。我怕你打一辈子光棍,为你找了个好对象,你还指责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才不管她是什么蟹,星座这玩意,只有傻子才信这一套。”昕庭咬牙切齿的说:“浪荡、风骚的女人,腥味十足,我才不想把自己弄得满身腥味。”
  “你误会雨晨了……”
  “赶快把她弄走,叫她顺便把桃乐思一并带走,我不想再见到贺家任何一个女人。”
  香云下楼时,雨晨正趴在桃乐思的笼栏旁,和桃乐思大眼相望。
  “雨晨。”
  雨晨一见是香云,心中猜测香云一定知道她和昕庭交手的糗事,脸颊迅即翻红。
  “我哥那个怪人,烂原则一堆,你别记挂在心。”香云摸摸虚弱的桃乐思。
  “哦!拜托,别提早上的事。”雨晨恨不得有个洞可以钻进去,“你哥八成以为他遇到一个花痴。”
  “那是他的福气。”香云带着兴趣的眼光看她,“他其实很崇拜你指挥交通的英姿。”
  “鬼才相信。他如果崇拜我,哪会对我避若蛇蝎。”
  “他一时无法接受心中的偶像,竟然和雨若扯上关系。”
  “别安慰我了,帮我想想办法,如何才能把桃乐思护送回家。”
  “干嘛急着带回去,再让桃乐思留下来观察几天!”
  “不行?我怕它会受你哥的虐待。”
  “昕庭不是这种人,”香云还想借桃乐思拉拢他们,“有我在,保证桃乐思会受到最好的照顾。”
  “不,我绝不让我的桃乐思产生丝毫可能的差错。”雨晨的母性又开始蠢动,“既然昕庭说它可以回家,我不会以任何理由留下它,而且明天我休假,我可以亲自照顾它。”
  “你的意思很坚决?”
  “除了桃乐思的安危之外,昕庭的态度,严重的伤害了我的自尊,”雨晨小心翼翼的抱出桃乐思。“反正桃乐思也不能再生育了,我再也不会踏进这地方一步。”
  “这地方,我也是半个主人,你连我也要断绝来往吗?”香云没料到她说出重话。
  “你……”雨晨的声音软下来,“你例外。”
  雨晨企图让桃乐思站起来,可是桃乐思身体犹虚,有些力不从心,她只好暂时把他放在诊疗台上。
  “帮我看着,我去开车过来。”雨晨快步走出去。
  昕庭在楼梯口探了探,没看到雨晨,他放心的下楼。
  “桃乐思怎么还在这里?”昕庭皱皱眉,“你又帮她出馊主意?!”
  “你以为自己是万人迷的白马王子吗?”香云反唇相稽,“口口声声标榜你宠爱动物就像宠爱人、宠孩子,偏偏对桃乐思视若宿敌。”
  “那不关桃乐思的事,谁叫它的主人是贺家女子。”
  昕庭这句话刚结束,雨晨正好跑回来,也正好听到这句不友善的言词。
  “很抱歉让你受窘了。”雨晨的眼泪盈眶欲出。
  听庭捕捉到雨晨微润的眼神,内心那股诡谲的情愫,又开始慢慢的骚动。
  他叹口气,“你如果不放心桃乐思,多留几天也无妨。”
  雨晨不领情,“就因为我不放心,所以我要带它回家。”
  她伸手去抱桃乐思,可是桃乐思很虚弱,怎么抱它都不舒服。
  “香云,帮我一下。”雨晨就是不肯向听庭求援。
  香云也不得要领,结果还是得劳驾昕庭的一双大手帮忙,他设想周到,为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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