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烟绝天下-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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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的声音在安静的大殿中响起回荡在他的耳边,“也因为你是一国之君,国不可一日无君。”东方承天回头看着墨烟,突然大笑起来,天下间也唯有她可以做到如此的让自己情绪瞬间起落,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有着更多的宠溺和慈爱。在东方承天的笑声中,大殿的门毫无预示的开了,随着手捧着蓝色狐裘的择福睡之而来的还有外面的寒风,让墨烟颤抖了下,还好大殿的门在他进来那刻就关上了,才不至于她又使用内力才可撑着这畏寒的身体。
择福把蓝色狐裘递于东方承天,看到东方承天笑容满面出口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而退于一边伺候着。东方承天一脸笑容的接过蓝色狐裘,拉起墨烟,解下她那件蓝色的披风,亲手为她披上。冰蓝色的狐毛柔软的几乎寻找不到触感,墨烟看着身上的狐裘淡然一笑,这蓝色的狐狸既已是罕见,而能有这等的触感那就绝不是一只普通的狐狸,难怪不止能御寒还刀剑不入,果真是宝物,抬头正准备询问这蓝色狐裘是从何而来,却从东方承天的眼中看到的是满满的惊喜,好似这狐裘不是宝物而她才是真正的宝物,一阵不安油然而生。
冰蓝色的狐裘寸于她纤细的身体,合适的像是量身定做一般,那样的合身,东方承天左右打量着墨烟,对这她身后的择福笑着说道:“太合适了,简直就是为她而做。”语气甚是愉悦,择福看着眼前这个倾城的女子亦是微笑的点头,真的像是为她而做,完美的找不出一丝不妥,何况她本身就是淡然似仙的超凡出尘,这难得的狐裘更是凸显了她淡若水的宁静,让人从心底敬佩和喜爱。
听着东方承天如此说,墨烟低下头打量着自己身上这件狐裘,果真很合适,不大不小正好包裹了自己的脚跟,如东方承天所说,这真的好象是为她定身而做,可纵使是这样他亦不用如此的高兴,这狐裘有什么意义吗?淡然如她,所以对此她并没有多大的好奇心,只是抬头看着东方承天淡淡的问:“皇上是要把这珍贵的狐裘赏赐给我吗?”东方承天轻点头,愉悦的说:“当然,朕先前就说过了。”而且你还是这件蓝色狐裘的命定之人,他又何乐而不为?东方承天的眼神甚是高兴。
忽略掉东方承天异样的高兴,墨烟坐于下面的椅子上,把先前那件蓝色的披风折叠整齐放于她身边的案几上,淡淡的开口:“皇上。”东方承天回过神,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于下面椅子上的墨烟笑着问:“何事?”“没酒乃是人生一大憾事。而且听说皇宫的收拢着天下的好酒。”墨烟手摆弄着腰间的短笛淡淡的开口,言外之意就是既收拢了好久理应拿出让她尝尝。东方承天看了眼墨烟,爽朗的笑了起来,说道:“早就听说你唯一的爱好就是喝酒,看来果然不假,择福,去把去年进贡的好酒给她拿来。”择福上前一步,正准备说话,东方承天看着他的眼神一凌,择福只能把话再次咽了回去,顺从的走出殿外去取美酒去了。
等择福离开后,东方承天坐于墨烟对面,面色愉悦的说:“你支开他,有何事?”似是对东方承天能猜出她的用意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墨烟眼不瞧东方承天,依旧玩弄着她的短笛,淡淡的开口:“皇上所中之毒查的如何了?”东方承天收起笑脸,正色道:“一点线索都没有,就连出动了隐卫都是毫无结果。”对于这个结果,也在她的意料之中,能下三花三叶之毒之人必定是非常善于用毒之人,因为三花三叶之毒不但要掌握下毒的手法,还要已下毒之人的血以药引,分三次而下,方可发挥三花三叶之毒的毒性,由此可见这下毒之人肯定做了完全的准备有怎会让人轻易的发现,想到着墨烟淡淡的说:“我要住进皇宫。”对于她的出其不意,总在人意料,东方承天显然还没缓解过来,但也很快接话道:“你的太傅府已在修建中,不出一月就应该可以搬进去了。”他以为她是在催促他。墨烟抬头看着东方承天,淡淡的说:“我要住进皇宫,并不是催促,而是~”而是她需要把千夜和风留在外面,可她并没有说出来,“我需要调查下毒之事。”东方承天沉默了下,随后就毫不犹豫的答应道:“好,明日朕就宣旨让你进宫。”对于东方承天的纵容,墨烟不由轻皱眉头,淡淡的问:“皇上要如何向百官交代?”“这个你放心,朕自是有办法,你明日宣旨过后就进宫,还可以带上你那两个护卫。”东方承天威仪的说着。“不用了,皇上明日只宣我一人进宫即可。”她就是为了远离他俩才决定入宫,又怎会让他们跟来,想到那张冰冷俊美的脸,心不自觉的开始疼痛,似乎现在就能预见那张脸是如何的受伤表情,痛的自己不能仰制,还有那张永远温和如旭日的俊俏脸庞,苦涩的勾起嘴角,这两人果然是她的死穴,只要一触碰就是致命的伤害,一声几乎不可闻的叹息证明了她现在是如何的纠结。
眷恋
墨烟独自走在这喧闹的大街,穿梭于吵杂的街道,只是路过之地都是出神的看着自己,不理会众人的目光,她依旧缓慢优雅的向前走去,仿佛没有目标一样走着,寒风迎面吹来,因为有蓝色狐裘她现在已不怕冷了,只是顺着面容她依旧感觉到一丝凉意,却不知道那是天气凉还是自己的心凉,低着头眼神空洞的淡然的继续向前走,随着一声马嘶,一匹与它主人一样暗沉的黑马不偏不移的拦于墨烟面前。顺着马蹄墨烟缓慢的向上望去,发丝随着寒风飞舞,与黑色的衣角隐隐纠缠,暗若星辰的眸子隐藏着怒气,而冰冷俊美的脸却毫无情绪,似被冰冻结了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看着马上之人,墨烟悄然扬起嘴角,平静的心再次因他而强烈的跳动,心底那份柔软被他悄无声息的触碰,那般的甜不可言,却又那般的苦涩蔓延,五味交杂的在心中揪的生疼,从什么时候开始眼前之人已占据了她心中最重要的位置?她无从查寻。从什么时候开始眼前之人成了她最不能碰及的心疼?她无从查寻。他又何其与以前的自己如此的相似,冰冷的不让人靠近,却有着比任何人都脆弱的心。
千夜骑在马上,望着地上站定的人,蓝色的狐裘包裹着她,黑色的发丝轻舞飞扬,淡然的无丝毫涟漪,超凡出尘对她都是一种侮辱,清澈灵动的双眸隐藏了一切,她的美不是表面而是从心而生的绝美,淡漠的疏离却能让身边的人感受到明媚的温暖,让身边的人不自觉的依附于她而生,包括自己也是依附于她生存,如若没有了眼前之人,他恐也不会在这世上,他只为她而生,她亦是他的一切,可他却不能让自己成为她的一切,如果连陪在她身边都是一种奢望那他就没有生存的意义,冰冷的心只会为她而柔软,化作满满的柔情,只要见到她,他就会满足,眼神满满的柔和,伸手拉上她坐于身前,禁锢于自己的怀中,把马掉头向太子府走去。如此的两人,仿佛就是对神仙眷侣,如此的匹配。
随着马匹消失在街道的尽头,才让街上的众人回过神来,不径怀疑刚才他们是否看见了仙人,如此的淡然出尘,那残留的奇异清香证明了方才确实有其人。
依偎在千夜的怀中,墨烟享受的闭上双眼,放纵自己这刻的眷恋,淡然的脸上有着隐隐的幸福。低头看着怀中之人,千夜嘴角微微上扬,就连眼角都是笑意,如果可以他希望这刻凝结成永远。只要看见她的笑容,纵使是以他的生命为代价,他亦不会犹豫,他只希望能看见她为他而笑。
这刻能保存多久,她不想去考虑,她只希望她能眷恋这一刻,他的怀抱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的包容着她,小心的呵护如珍宝一般,有这就已足够,纵使这刻以后她必须狠心,她亦记住了这刻,万般的柔情就此隐没,痛只需要她一人就足已,他应该有更好的选择。满腹的苦她自己一人吞咽,流血的心折磨,她亦只能笑颜以对,只为不让他受伤。
一马两人行走在萧瑟寒冷的初冬,却是明媚的温暖,不需一言一语彼此都是满足的幸福,何其美丽的画面,何其柔情的交融,才有了这相依相偎的眷恋。
给读者的话:
落儿明天再来、希望大家周末愉快、、、走了、、、
无香楼
寒风,凛冽的呼啸,掠起站于山丘上两人的发丝,相互纠缠不放。千夜看着身旁专注的遥望着远方的墨烟,双眼不径化作能融化这寒风的丝丝暖意,那是怎样的满足和柔情,只是那抹蓝色却始终不觉。
回过神,墨烟抚摩着手上那件蓝色的披风,那是她从山谷中带出来的,淡淡的问:“夜,跟着我你后悔吗?”千夜稍一愣,她的语气虽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却隐约有着冰凉的无奈,深深的伤透了他的心,随之双眼化作不移的坚定,沉声回答:“绝不。”两个字他是用心声在说,可在这苍穹间是那么的苍白无力,随寒风消逝的无迹可寻。
微微加重双手间的力量,那件蓝色的披风被她不自觉的蹂躏成皱,她却依旧仿然未觉,只是被发丝隐藏的双眸划过隐隐的痛,一切化作一声不可闻的叹息,墨烟转身看着那双深沉如黑夜的星辰的双眸,浅浅的勾起嘴角,淡淡的说:“夜,你先回太子府,我要出去一下。”然后把手中的那件披风转于千夜之手。正准备离开那刻,手腕被千夜紧紧的抓着,虽是很紧却丝毫不觉得有痛,心不由一颤,压下心中的异样,她笑着转身,面色无波无澜,淡淡的问:“怎么了?”千夜看着她清澈的双眸,沉声说道:“我陪你。”“不用了,你先回太子府,离肯定还在等我们,我很快就回去。”千夜手慢慢的松开,墨烟也在他放手那刻决然的转身离开,是怕看见他受伤的表情,她提起内力飞身快速离开。
唯剩下手捧着披风定定的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的千夜,冰冷如他,现在看起来却脆弱的仿佛只要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冰冷如星辰的双眸慢慢黯然,直至最后无一点神采,只是空洞的看着那抹蓝色的消失,痛吗?他已然不觉,他只知道他在慢慢的从她生命中抽离,他早就明白她是一阵清风,任谁都抓不住,何况是自己。卑微的自己又怎样去留住那抹高雅的清风?转身也离开那个山丘,高挺的身躯带着深深的伤,那般的落寞。一片深情落入大地,融合的悄无声息。
墨烟飞身进了无香楼的后院,身形快如闪电,没任何人发现。无香楼,无影门手下的产业之一,也是这京都最为繁华最为红火的青楼,一抹蓝色就这样进了一见独院的房间,无声无息。
房间一眼便知是女子的闺阁,朴素却不失淡雅,一股芳香弥漫着整个房间,整齐干净的摆放,足以证明房间的主人是个细腻的女子。墨烟慢慢的渡步于房间,外面是个堂厅,以屏风相隔,里面还有一张白色纱帐轻舞飘缈的大床,丝绸顺滑的被褥叠的很是整齐,朦胧的视觉更是显的有点虚幻的错觉,伸手推开屏风对面的窗户,一阵寒风扑面而来,不再是觉得寒冷而是一阵舒心的释放,俯身凑近窗前那一盏白兰雪花轻轻的嗅着那淡淡的芳香,把先前那阵压抑彻底的缓解了。
房间门被轻轻的推开,一个身着淡雅色的女子踏步而入,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温婉如玉,晶莹剔透,眉目之间自带一股娇柔的妩媚,那般的勾人心魂,这女子是无香楼的头牌,惜水。
惜水关上门,她准备歇息一下,一夜的忙碌她显的有点疲倦,却更为她的娇柔增添了柔弱的美,不愧是无香楼的头牌,自带的妩媚迷惑人心。穿过屏风,一眼便看见了那窗前之人,究竟是青楼中训练出来的人,无惊讶之色,无害怕之颜,只是音如黄莺般的问道:“你是何人?在我房间干吗?”
听到声音,墨烟转身,看着眼前之人,淡然一笑,继而又面想窗边,低头看那盏白兰雪花淡淡的说:“这盏白兰雪应该很难培养吧!”说着白皙细嫩的手轻柔的抚上那白如雪的花朵,清澈的双眸隐约有着淡淡的笑意。
惜水似是没听见她的问话,只是还呆楞在墨烟转身时的姿势,愣愣的看着那抹蓝色的背影,倾城绝美不止是她的容貌还有她那份仿若如仙的淡然,世间的尘埃丝毫不曾沾染,淡漠疏离却又让人不自觉的想要靠近的亲近,一双清澈无一丝涟漪的双眸迷乱着人眼,一切的形容词对她不过是万分之一都不及,甚至是侮辱,纵使自己是无香楼的头牌于她一比,也只能自行惭愧,亦会黯然的毫无姿色可言,垂下眼帘,隐藏了那份自卑,轻声回答:“那是别人相送。”
回转坐于窗下的椅子上,看着眼前这个绝美的女子,墨烟不径淡然一笑,惜水,惜花柔若水,人如其名,美艳的妩媚,不愧为头牌,只是青楼中的女子又有何幸福可言,不过是红尘中沧桑一粒,一时的红如中天,过了就淡如尘埃,不值一提。那自己呢?比这红尘女子岂不是更多份悲哀,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续写这她们呢?嘴角嘲讽的一笑。
惜水看着墨烟那抹嘲讽的笑,以为她是在嘲讽她是个青楼女子竟也有懂这般高雅,不由怒气横生,语气激烈的说:“我是青楼女子又如何?不过是在这不容女子的天地间独立活存,并不比那些依附着男子过日子的贞洁女子差。”她从不曾有过这般怒气,因为青楼中的生活让她学会了忍耐,而今日看见墨烟嘴角那抹嘲讽她忍不住就发怒,因为她在害怕,害怕墨烟会就此看不起她,所以才没有了往日的沉稳和宁静。
惜水的话让墨烟微微一愣,她的骄傲让自己也佩服,至少她还有独立的骄傲,自己却什么骄傲都不再拥有,眼角苦涩一闪而过,最后看着惜水还是淡然的一笑,虽是淡然却依旧让整个房间黯然失色,独留她那抹笑容,让惜水也平静了自己的心,面容亦恢复了往日的淡雅妩媚。墨烟淡淡的开口:“你误会了,我没有要嘲笑你的意思。那盏白兰雪与你很相配,淡雅的出尘。”那淡漠声音如一汪清泉划过惜水的心,娇柔的一笑,那般的迷人双眼。从她口中听着这种赞美会比以往所有人的赞美都要扰乱她的心弦,先前的怒气只为她刚才的一句话,就飘散的无踪无影。
惜水为墨烟砌上一杯热茶,递于她面前,美目娇娆的看着墨烟,如若是个男子定不忍拒绝,纵使这里面是毒他亦会甘愿喝下,因为惜水的妩媚自娇娆而生,不做作,自然而然。只是眼前之人是女子而且还是无波澜的墨烟,她扫了眼惜水递过来的茶水,再看着她的双眸,淡淡的问:“可有酒?”惜水收回茶杯,疑惑的问:“酒?”显然她还不知道墨烟的唯一爱好便是喝酒。看着墨烟轻点头,惜水才幡然醒悟,眼角笑意连连的说:“我这去给你拿。”然后放下温热的茶杯,迅速的出了房间。墨烟看着惜水纤细的背影,嘴角上扬,这种淡雅的红尘女子有如此小孩子的表情,真是可爱,再端起方才那杯热茶,墨烟轻轻的喝了一口,是云尖的上等茶,更是绚烂的笑了。
随着人而来还有一股酒香,墨烟接过惜水的酒壶,淡然一笑,淡淡的语气中隐约有了愉悦,“惜水,谢谢你的酒。”对于她的高兴,惜水也不自觉的笑了,全然没觉得墨烟叫出了她的名字。墨烟顾自喝着酒,浓郁的酒香弥漫了整个房间,一醉解千愁,她在以酒浇满腹伤愁,冰蓝色的狐裘随她的手而动,随着酒香还释放着浓浓的无奈,只是又谁人能知?
坐于墨烟身边的椅子,惜水手拖香腮定定的看着喝酒的墨烟,好久才回神过来,询问道:“你怎知我是谁?”她不曾记得自己有告诉过她。对于惜水的疑问,墨烟眼不回,淡淡的说:“你不也是知道我是谁吗?知道你又有何奇,何况还有梅落镇的一面之缘。”她说的淡然如水,却让听者不径瞪大了双眸,止不住的惊讶之喜,惜水看着墨烟,娇娆一笑,她没想到她还记得自己,纵使是知道有人要出黄金来赎自己亦没有她这句一面之缘更让自己欣喜,那日墨烟一身冰蓝色的男装应约蓝子云的邀请,影香楼的一面之缘一直让惜水尤记于心,后来才知道她是女扮男装,更是当今的太傅,只在一人之下,怎能不让她激动?声音有点颤抖的问:“你还记得?”
双眸淡然的看着惜水激动微红的俏脸,浅浅的勾起嘴角,淡淡的说:“记得。”惜水压下心中那份激动,娇娆的一笑,轻声问道:“那你这次来无香是为了什么?”她自是知道,墨烟这次的造访不是简单的路过而已,所以先开口询问更好。
惜水的话让喝酒的墨烟,停顿了一下,双眸看着屏风淡淡的问:“你是在什么时辰发现夜躺在你床上的?”只沉迷在回忆中的墨烟,完全没顾及到惜水根本不知道她所说的夜是何人?所以惜水只能疑惑的看着墨烟,虽不知她所说的夜是谁,可能从她语气中听出这人对她有多重要,是嫉妒还是什么?让惜水心中有隐隐的异样。
还是一个沉稳的男子声音解了惜水的疑惑,更唤回了墨烟已飘远的神智,“她所说的夜就是那日在你床上发现的黑衣男子。”音落,人已跪至墨烟面前,恭敬的说:“主上,不知主上要来,无南罪该万死。”墨烟看着跪在面前一身白衣的无南,淡然一笑,戏谑的说:“南长老,如果这就是罪该万死的话,那你以后更是得不知死多少次了,起来吧!”无南欣然一笑,并不扭捏的就站了起来,挺立的站于她面前。两人的对话,让惜水更是惊讶,直至变的呆楞。
无南看了眼惜水,眼神一凌,厉声说道:“还不快拜见主上。”惜水,无南的护法之一,人美武功更是不弱。不愧是无南这种严厉之人训练出来的护法,惜水很快就蔹了那份妩媚,转眼就变成了严肃而恭敬,走至墨烟面前跪下,娇声说道:“南长老护法之一,惜水参见主上。不知主上驾临,惜水罪该万死。”扫了眼过于严肃的惜水,墨烟无奈的一笑,还真是无南训练出来的人,连说话都这般一样,伸手扶起惜水,淡淡的说:“我说过,见到我不需下跪。”然后坐回原位。她的话让惜水更是一阵心慌的敬仰。
无南缓解了自己的语气,看着惜水说道:“告诉主上,你是在何时发现千夜公子的?”惜水轻点头,絮絮道来:“那夜我在外间歇息并未曾回房,第二日天还未亮我回房时就发现千夜公子躺于我床上,被褥暖和,所以猜测他应该是在入夜之时就已经到了我的房间。”听完她的话,墨烟依旧喝着酒,神色并无变化,只是淡淡的问:“你进房之时可有发现异常?”惜水微皱眉头,仔